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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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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道他昏迷时的那一刻,有人说到:“生效了······”那声音,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宋白不仅恼怒了起来,这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事无论如何都与盛沅脱不了干系,想到他之前喝的酒,和诡异的包围着他的木菊花,这应当,是那人设的幻障,他可是记得很清楚,盛沅坐在他对面,可是滴酒未沾的。
  他现在周身没有妖力,真若一个凡人一般,没有法子逃出这个幻障,现下最好的方法,便是随着墨花的命数一步步的走下去,或许越到后面,他便越能知道,这人想干什么。
  真相不都是靠自己亲手慢慢将其拨开的吗?宋白眼中闪过一丝狠利,你要怎么,我便如你的愿!墨桦的命数他可是清楚的很,他现在是宋白,如何操纵,便是他的事情了,结果如何,由不得其他人了。
  一般人入了幻障,会按照设障人的意愿走下去,最后迷失自我,如果没有外人的牵引,他便是走不出来的,除非那人可破开这障,便是毁了设障人的路数。
  盛沅是如何希望的,宋白的心中大概有些明了,他便是想,将墨桦找回来······一副神似那人的躯壳,他已是不能满足了,宋白眼前晃过了那鲛人少年的脸,与他有几分的神似,他开始见到盛沅的时候,还在震惊天下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二人,下一秒瞥见了他身旁的小鲛人,那人与墨桦长的那般一样,除了眉宇间的气质,像是一下子落实了龙族太子的身份,再巧也不会这样。
  宋白在心中叹道:“何苦呢?”
  此时他更加头疼的,是眼前的妇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停的骂道:“小畜生,小畜生!”
  “娘······”宋白说道,他不想事情再像当时那般发展下去了,墨桦年少无知可不代表他也是那样,虽说余氏对他来说只是个过客,可在人间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她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她的儿子而已,原余氏彻底失宠后,便被三房王氏一直欺压着,后三房日渐猖狂,竟是将余氏的银钱也扣押了一部分,奈何墨老爷对此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二房的日子便大不如从前了,所以也加重了当时墨桦想要进京赶考的决心,墨桦的盘缠还是余氏从自己嫁妆中拿出来的,他走后,余氏的娘家也倒了,本就没什么依靠,后儿子又没在身边,郁郁寡欢,几月后就撒手人寰了。从前如此剽悍的妇人,说病下就病下,说走就走了,也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
  那时的墨桦身在京中,说来他命数也差,进京赶考,放榜后连个榜单都没进,当时他又和盛沅纠缠不清,盛沅将余氏丫鬟送来的三封信悉数扣下,害的墨桦连他娘最后一面都未见着,也便是墨桦为何痛恨盛沅的原因之一了吧,对!就是原因之一,这人做的过分的事情还不止一件呢!
  宋白光是想着,便心头窝火,他不会步了墨桦的老路!
  余氏听见儿子在叫他,用手绢拭了拭眼泪,宋白吐出一口:“你莫要去爹面前闹了·····”
  “为何?”余氏的声音徒然高了起来,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为娘还未替你讨回一个公道,怎么能够就这样算了呢!”
  “我是自己滑下去的,不怪他。”
  余氏的手顿了顿,表情从愤恨变成了木讷的样子,她的脑袋没转过弯,但她自是知道宋白说的那个他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坐了一天的车,回学校后很晚了。。。。字数会在接下来的章节慢慢补上的

  ☆、山中有枝木菊花

  “怎······怎么可能,”余氏的声音顿时变得没有了底气起来,“怡儿、怡儿说她亲眼看见,那个小畜生将你推了下去!”
  刚才抱着余氏大腿的丫鬟,就是余氏口中的怡儿,她一听见母子二人的对话,此刻立即吓的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了起来:“我、我是真的看见了,绝不敢欺瞒夫人的!那日二少爷同三少爷一起在河边,二少爷落水时······我看的真真的,三少爷是伸了手。”
  余氏转过头,握住他的手,对他说:“小花啊!我知道你心肠子软,可那个小畜生把你害成了这番模样,这口气,娘是一定要帮你出的!”余氏狠狠说道,最后还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安心。
  “别怕,有娘呢!”
  宋白有些无语,难道在他娘的心中,墨桦就有那般纯善吗?墨桦这时的性子和他少年时候有的一拼,他现在也是更甚,绝不会让别人骑在自己的头上,他也绝对不会委屈了自己,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反感盛沅的原因了,盛沅想要要的,不过只是一只笼中雀,而自己断断不会变成那般模样,若是有人想要折断他的翅膀,他也一定会砍了那人的手。
  “娘,孩儿并没有包庇三弟,那日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滑了下去······”
  余氏顿时哑口无言,她呆了好一会儿,想到自己当时连事情都未弄清楚,便去墨老爷房门大吵大闹,宋白说完后,她沉下心来一想,顿时悔的肠子都青了,待回过神来,她用力的打了下自己的嘴,“哎哟”了一声。
  怡儿此时趴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此时她也知道,自己怕是坏了事了,头伏的低低的,嘴里一直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看了的······怎么会怎么会······”
  此时的余氏后悔之余,心中还夹着一股怒气,这个胡乱说话的丫头,差点害的她成了那种不择手段的恶妇!幸亏当时墨老爷未追究,不然此番事情,定会让他们二房不得好过。
  余氏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怡儿的跟前,她此时脸色十分的不好,阴沉的吓人,她用力瞪了眼怡儿,从旁边拿过桌上的鸡毛掸子,高高举起,狠狠的往她身上打了几下,“啪”“啪”地打在她身上,十分的响亮,余氏自小还是与她爹学过点功夫,下手十分的狠,怡儿疼痛不已,却是大气也不敢出,身体微微发抖,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的落在了地上。
  余氏用鸡毛掸子指着怡儿,手颤抖着:“你这丫头!若不是小花醒了过来,你怕是要将我们害惨了,你这眼睛!怕是没长好地方,挖了得了!”
  说完,她将鸡毛掸子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可见力道之大。
  怡儿一听到挖眼珠子,顿时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抬头看着余氏,眼中一片难以置信,她跪爬到余氏面前,抱住她的裤脚,哭的十分的凄惨:“求夫人放过我,求夫人放过我!怡儿错了,怡儿下次定不会这么草率,求夫人放过我······”
  此时的房中,陷入了一片寂静,下人们各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屋中只余怡儿的哭声,吵得宋白脑仁儿发疼,他道:“娘······你便放过她吧。”
  余氏此时正在气头上,厉声说:“怎能!她差点害苦了我们母子俩,怎么能轻易的就这么放过了她!”
  “她看的没错,三弟是伸了手······”
  余氏一顿:“那你不是说······”
  “他当日伸手,是想救儿子一把,可惜没拉着,这个丫头没有看错。”宋白说的话,半真半假,墨瞿当日的确没有将他推下去,却也没有想要拉他一把,墨瞿伸手,是出于下意识的肢体活动,可他也知道,那伸出去的手,是在墨瞿脑袋反应过来的同时,又僵在了空中,完全没有想救他的意思,若是当日墨瞿有心,一定可以抓的住他,啧!宋白笑的很是无奈,虚假的兄弟情谊。
  怡儿一听,眼中突然由悲转喜,扯着余氏的裙子:“夫人,夫人你听见了没,我没看错,我没看错!”
  站在一旁的嬷嬷见了,也上来求情:“夫人就放她一马吧,少爷刚醒就见血,也不是个好兆头。”
  余氏冷静了下来,恨恨的道:“放开。”
  怡儿将手松开了,她擦着眼泪,十分的可怜,余氏拍拍自己的裙子,道:“今日便放你一马,把她扔去柴房关一天,不许有人去送饭。”
  那个嬷嬷见状用眼神示意着怡儿,说:“还不赶紧谢谢夫人!”
  怡儿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余氏冷哼一声,又坐回了宋白床头,将帕子放在盆中,对他道:“若不是你,我真的是想将她的眼珠给挖下来!”
  “娘,”宋白按住余氏的手,“我无事。”
  话音刚落余氏便一脸心疼:“你瞧瞧你现在的苍白样子,还说无事,我叫后厨给你炖了鸡汤,这几日,你定是要好好的喝。”
  “嗯。”
  他心中有些无奈,凡人,真是弱小的一种生物啊!这具身子,不过就是落了个水,便差点丧命于黄泉。无力反抗,怪不得会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那个侍女,此时喜极而泣,她终归是保住了一双眼睛,不知为何,宋白的眼中突然有了丝悲悯,他也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情绪给逗笑,自己本就不是什么大慈大悲的人,怎么可怜起这些人来了······不过只是一群蝼蚁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准备考试,可能写的不是很多······见谅,下周完了就可以正常更了,字数一定会补上的!
谢谢~muamua~

  ☆、山中有枝木菊花

  狐族内宫中,华清殿内,晨会刚刚结束,但今日,长老们盘腿坐在席子上面,各个面色凝重,虽然议事已经结束了,但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气氛低迷,怀长龚面无表情,他身旁的小侍不禁咽了咽口水,屋内十分的安静,只听得见窗外鸟雀的鸣叫声。
  “罢了,你们不走,我便先离开。”
  他一挥袖子,从席子上站了起来,门口的侍女连忙把门给拉开,怀长龚面色不善,走路比往日快了许多,带起了一阵小风。
  就当他快要走出殿门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个嘶哑的声音响起,其中带着淡淡的无奈:“王,您可要三思啊!”
  他的步子顿了下,而后却毫不犹豫。
  “王,您的身后,是整个狐族啊!”
  待他的身影消失后,华清殿中的长老纷纷站了起来,围在了一起,无不叹息。
  “这算是什么事啊!”
  “这才登基多少日,便这般!”
  最终他们摇摇头:“吾王······大概是有自己的想法。”
  华清宫外有个小池子,一个穿着绿衣服的侍女正在池边打理着灌木,殿内的长老们刚从从里面出来,一众人议论纷纷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有长老看起来还十分的激动,吹胡子瞪眼的,脸色通红。
  小侍女很是好奇,从前议完事,长老们总是言笑晏晏的,今日是怎么了?
  她拦住了一只青耳小狐狸,指着那些长老们,问他:“你可知,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那个小狐狸是刚从殿内出来的,手中还端了一些茶具,“到底是怎么了?”小狐狸摇头,“我们站在门外的哪里知道,不过······”
  他的声音一顿,小声道:“今日,屋内好像是吵起来了······”
  小侍女吃了一惊:“怎会吵起来,难道出什么事了?”
  小狐狸摇头:“我也不清楚,依稀就听到了龙族啊什么的。”
  “龙族?”
  小侍女还想问下去,但他哪里知道,他有些不耐烦:“你知道了也无用,快些让开吧,我还要去将这些茶具送去洗了。”
  小侍女有些不好意思,忙说了声对不起,给他让了条道,她盯着小狐狸的背影,挠挠后脑勺,真是奇怪,为何又和龙族扯上了关系?
  不过她又是一笑,只要有狐王在,应当是不会出什么乱子。
  狐王的寝宫中,怀长龚坐在书桌前,眉头紧皱,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桌上放着的一块白玉玉佩,这玉佩成色十分的好,晶莹剔透,内部犹如灌了水一般,总体呈半月形,上面刻着丰富繁杂的花朵,若是仔细看,会发现在那些花朵的中央,刻着“宋白”二字,在它的尾端还挂了块藏蓝色的穗子,但此时的这块玉佩上面,却是隐约有着些裂缝,最大的一条裂缝将上面的花硬生生的给劈成了两半,缝的尾巴刚好在“白”字上面,只有怀长龚自己知道,每过一日,这玉佩上的裂痕便会多一条。
  这块玉佩只是一半,它的另一半,被怀长龚交予给了宋白。
  那日走时,他不舍的握住怀长龚的手,将这块玉佩赠给了他,他说:“白哥儿若是你执意要走,便收下它,也在身边留个念想,莫要忘了我。”
  他记得那人当日笑的好看,点了点头,宋白拿走的玉佩上面,刻着的,正是长龚二字。
  怀长龚交予他的玉佩只有一半,另一半在他身边留着,他在玉佩上面下了点小法术,他也是在其中存了点私心的,宋白离开了几百年,了无音讯,他便是连他在哪都不知道,有了这两块玉佩的羁绊,他在哪,怀长龚总能知道,但若是宋白有危险,这玉佩便会碎裂成几瓣。
  但是奇怪的,宋白才离开两天,那玉佩上面,便起了裂痕,开始只是浅浅的一条,他并未发现,后来才渐渐的发现了,越是到后面,这裂痕越是清晰,但玉佩却未真正的裂开。
  他当下心中一惊,白哥儿怕是出事了。
  他立即派人前去寻找,却未料回来的人说,另一块玉佩的响应,是从南荒的渊阙宫中发出来的。
  渊阙宫是龙族的宫殿,怀长龚愣了半响,白哥儿怎会去了南荒?
  怀长龚从小对龙族的印象便是,嗜血无情,他们是上古时期便有了的种族,古老又残暴,身上流着的血液,也是十分的高贵,便像是与生俱来一般,所有的种族都要臣服于他们脚下,他们强大,地位是谁也不能撼动的。
  他的白哥儿此时便在那凶险的地方,生死未卜,这如何能叫他安心!
  此时他耳边又响起长老们苍老又愤怒的声音,犹如魔障一般,在他脑海中环绕,弄得他头昏脑胀,眼眸通红。
  “南荒本就凶险,王前去凶多吉少!纵使修为再高,也禁不起那些野兽的折腾!”
  “那可是龙族的地盘啊!”
  “王根基还未扎稳,却贸然前去!岂不是落下个挑衅的话柄,任人诟病!”
  “王您是代表着整个狐族,那是挑衅之举,挑衅之举啊!”
  “龙族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望王三思!望王三思!”
  “王连一个恰当的理由都给不出来!为何还要前去!”
  “这不是过家家般的儿戏!龙族不同于其他族群啊!”
  质问,争吵,将他包围,一意孤行如履薄冰,他是怕他贸然前去迁怒狐族,可他也怕他的白哥儿在此地遭遇不测,殒命于此,南荒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让他如何放的下······
  他本以为,当上了狐族的王,便可以护族人家人一方安全,怕是自己太天真了,就算是狐王又如何,还是有人压着他们,他们还是如此的弱小,身不由己!
  他将自己的拳头攥紧,胸腔中有一股说不上的感觉,堵得他无法呼吸。
  闫执从门外走进来,道:“王,佶丘先生求见。”
  怀长龚抬头,将玉佩收于了怀中,他隔着纱窗,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佝偻的身影站在外面,佶丘先生今天为何来了,他皱眉道:“请先生进来。”
  “是。”
  那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来人是个年纪十分大的老婆子,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布满着皱纹,沟壑丛生,她穿着一件灰色的没有花纹的袍子,手中杵了根狐狸头拐杖,速度及慢的走了进来。
  她便是狐族的卜师,也是狐族十分有声望的人,辅佐了三代狐王,没人知道,她活了有多久,狐族的所有人,都会尊称她一句,先生。
  “老朽身子不便,就不跟王请安了。”
  怀长龚上前去搀扶她:“先生见我时,便不必行礼。”
  她笑了几声,声音嘶哑苍老,怀长龚将她扶到位子上去,问道:“先生为何今日来了?”
  佶丘一笑:“昨日,我替王占了一卦。”
  怀长龚接过一旁小侍递过来的茶盏,放在了佶丘的跟前。
  佶丘笑着点点头:“能喝到王端的茶,佶丘真是有幸。”
  怀长龚摇头:“先生德高望重,长龚虽说现在当上了狐王,在先生面前,不过只是个小辈而已,给先生敬茶是应该的。”
  佶丘赞叹道:“你一直都这么懂事······老狐王的眼光果真没有错。”
  她颤巍巍的端起茶杯,将茶盖轻轻掀起,吹散着热气,抿了一口,赞道:“好茶。”
  她将茶盏放回桌面上,她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昨日那卦算完,今日那几个老头子便找上了我,我便想着,还是要与王见上一面。”
  怀长龚叹了口气:“扰了先生的清静。”
  她笑着摇头,佶丘伸出了她的手,那双手干枯不已,布满了皱纹,她将手覆盖在怀长龚的手上,她眼中闪着光芒,深邃而充满智慧的眼睛盯着怀长龚问他:“你可知我为你占卜出了什么?”
  怀长龚的眼眸下垂,看不清他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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