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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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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遇

  墨桦心中有那么一刹那的惊异,盛沅当真是没有一丝紧张之感,他自己是全身肌肉紧绷,手心淌着冷汗,而盛沅却是浑身放松如平常那般,甚至在这种关头,还很有闲心的掐了一下他的手心,跟玩弄似的。
  他脑中忽然间闪过一个有些荒谬的念头,盛沅说的可能是真的,他虽是自大狂妄,那是他有资本,有实力狂妄,盛沅绝对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他不会在这种时候,和他开玩笑。
  仅仅是这么一想,墨桦有些可笑,又有些无奈的发现,他绷在心中的那根弦,松了些许,在不知不觉中,他对盛沅的信任居然如此强大了,也难怪他这样,这样一个强大的靠山,不靠都不行啊。
  墨桦的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对上了盛沅的眼睛。
  盛沅顺势扣住了他的手心,道:“你和我在一起一日,我定不会让人伤你一丝一毫。”
  话虽漂亮,但现在的确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前有饿狼,说的再好听又怎样。
  盛沅抬手揉揉他的发顶,看向了那几头狼。
  他便是带着那种蔑视世间万千事物的神情,目光如刀片般狠狠的刺向了那为首的头狼。
  却未料正是这样简单的一个目光,居然让墨桦从那狼的眼中看到了惧意。
  他狠狠的揉了揉眼睛,莫不是他看错了?
  但他看的真真的,在一狼一人对视的一瞬间,那狼,瑟缩了下,那样凶残骇人的一头狼,都害怕盛沅······
  都说一物降一物,你若要降他,定要比他更胜,仅是一个眼神,便如此,难道盛沅比这恶狼都要狠劣······无由的,墨桦的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不禁想,他身边,坐的是一个,连恶狼都怕的人,这人待他温柔不已,却是让人说不准何时,会在他的面前亮出爪牙。
  成进惊讶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道:“公子,你看。”
  成进的一双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刚才还虎视眈眈,随时都会扑上来的恶狼,此时竟有了后退的势头。
  却见那开始还威风凛凛的头狼,嘴中发出了如败家犬一般低低呜咽声,那声音从喉头发出,如服软一般,它的耳朵低垂,哪里还有刚才的气势,一双狼眼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两匹狼,随后在原处转了几个圈,带着余下的狼匹,跳入了路边的树林,消失在了官道上。
  墨桦还未从刚才的惊异中回过神,他的背后还浸着冷汗,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可以用一个眼神,吓退三头野狼,盛沅,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衣摆被撩起,一双干燥的手探了进去。
  墨桦下意识地从背后拦住那双手,按在上面,一脸疑惑地看着盛沅。
  声音居然带了点嘶哑:“怎么了?”
  盛沅眼中带笑,道:“看看你后面地衣襟是否湿掉了。”
  话毕,墨桦的脸一红,他忙将那手拿下。
  盛沅抵着他的耳朵,带着点柔情的问道:“刚才,吓到了?”
  他将人揽在怀中,一下一下的抚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你看,衣服都湿了一大片。”
  墨桦一把抓住他的袖子,闷闷道:“你别说了。”
  盛沅低笑道:“好,我不说了。”
  盛沅吩咐道:“成进,走了。”
  成进也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他背对着二人,并不知道那狼的退去,只是因为盛沅的一个眼神,他脑中一片雾水,迷糊的很,有些结巴的道:“哦,好、好。”
  他拉了拉绳子,马儿显然被吓到了,没有动,他只好下去添了一把草料,又顺了顺鬃毛,安抚了好一阵,才启的程。
  墨桦心中此刻是十分的复杂,马车缓缓地行进,透过抖动,经风吹起的车窗帘子,他依稀看见,那树林的后面,有一双幽绿的眼睛看向他们这处,待他看过去的时候,那里的草发出了“哗啦啦”那样小声的声音,再后来,那里黑黝黝的一片,哪里还看得到什么幽绿的光。
  墨桦咽了咽口中的唾沫,轻轻的问道:“盛沅······”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话未问完,便被打断了,盛沅道:“你别问了,以后······会告诉你的。”
  又是这般含糊不清的回答,盛沅像是越来越神秘了,他想挑开那层幕布,但是,盛沅却不愿,死死的捂住,不让他看,就像是,他看不得一样······
  他疑惑的小声说着,就像是自问自答一般:“你会告诉我吗?”
  头上的人低声道:“会的,我会告诉你的,时间到了,我自会告诉你的,只是到时候,你不要怕我。”
  怕?是怎样的他才会让自己害怕······
  他答不上来,他怕自己到时候,真的会怕他,于是他扑在盛沅的怀中,贪婪的吸了口他的气息,现在就挺好的,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但比恶狼还可怕的盛沅,他真的会怕。
  中间只出了这一个小插曲,而后,他们便一路无阻的来到了姑苏。
  他生的地方,不缺河水,但此时他来到了这里,才惊觉那句“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他曾听闻夫子讲过这里的水,这里的人家,说的再美,也未有亲眼见过的震撼。
  碧水抬罗烟,尽显娇羞色。
  一到这里,他们便舍去了马车,将其拴在了客栈那边,便跟着盛沅过来,赏这水间光景。
  他们上的,是一条载客的小船,船夫站在船头,撑着竹竿,这河上面来往的小船颇多,大多是做生意的,上面载着莲藕等当地的东西,河岸的两边尽是人家,大概是快入冬了,河水寒冷,并未有人在此处捣衣。
  那个船夫乐呵呵的问道:“二位不是本地人吧?”
  墨桦答道:“并不是。”
  船夫笑道:“看着公子的样子不像。”
  他应当是做了很多年船夫的人,经常会有外地的人搭他的船,聊起天来也十分的热络,并不觉得生分,他道:“还好几位来的早些,再晚个那么一个月,这湖面上,便要结冰咯。”
  他笑着:“我也可以休息一阵了。”
  墨桦只是含笑听着,盛沅本就不爱和外人说话,一时间,窄窄的小船里面,只余成进与那船夫的交谈声,成进本就是个活泼的性格,这恰好遇见了个健谈的,瞬时便聊到了一起。
  墨桦在心中道,看来这姑苏的人,并没有他听闻的那般含蓄,还是有豪爽之人存在的。
  墨桦一路欣赏这水乡的美景,并未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二人不知聊到了什么,忽然两人的话题转向了他,便又听那船夫道:“你家的公子,长的真是俊俏,恐怕我们姑苏的女儿家,都逊色几分。”
  明明是夸他的话,但不知为何,墨桦听着怪别扭的,盛沅显然也听到了,嘴角勾出一点若有若无的笑容。
  结果又听那船夫道:“哎哟,还害羞了,这脸都红了。”
  “扑哧。”盛沅一个没有憋住,居然笑出了声。
  墨桦:“······”
  他有些恼怒的不去看船中笑着的几人,他也是有脾气的,哼!
  待他将脸转过去,看向河岸,那一片片的,都是房屋,偶尔会有那么一两个摊位,随着船的飘动,忽然间,墨桦一愣,他像是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那人像是和谁在争论什么。
  他眨眨眼睛,仔细的看向那边,若是他没有看错,那是在路上遇见的齐居延大人。
  和齐居延争论的,像是他的车夫,他们离得甚远,他隐隐约约只看见两人在说什么,那车夫像是想拉住他,但又被甩开了,齐居延想走,车夫不让,从这个角度来看,有些可笑的感觉。
  最后那车夫像是想要最后拉扯一下他,结果像是碰到了他的伤臂,齐大人像是抖了一下,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一定很疼吧,那车夫也反应了过来,急忙把手给放开,齐居延站了一会,捂着胳膊,然后就走了,那车夫跟在后面,好像在跟他说什么话。
  他们两人的举动颇为奇怪,看的墨桦一头雾水,不过他心中最大的反应便是,他与这齐大人真是有缘,还真的叫他给又遇上了。
  他望着那个地方出了许久的神,引来了盛沅的疑惑的目光,问道:“怎么了?”
  盛沅讨厌齐居延,墨桦是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看到了什么,免得又引来了二人之间的“腥风血雨”,他不想在和盛沅之间起什么摩擦了,甚是劳神,于是他道:“没有什么。”
  盛沅的语气有点疑惑,道:“真的?”
  他点头:“真的。”
  盛沅眯着双眼,带着探究一般的神色,望向了墨桦刚才停留的地方,那里只有一个小摊,像是卖藕的,并没有什么人。
  盛沅笑道:“你原来,是想吃藕啊?”
  墨桦松了口气,幸好他什么也未看出,并没有留心墨桦问的是什么,随意答道:“啊?哦。”
作者有话要说:  耶耶耶~

  ☆、小狐狸

  舟车劳顿,几人难得有如此好的休闲时光,那船夫带着他们绕了一圈,奈何这姑苏太大,绕来绕去还是在那一片,墨桦坐船坐的久了,有些晕船,盛沅便付了钱,出了这乌篷船,带着他们上了岸。
  盛沅抚着他,问道:“你可喜欢这里?”
  如此似水柔情,最能吸引文人骚客的地方,盛沅当然喜欢,于是他点点头。
  盛沅又道:“那我们多待几天可好?”
  墨桦本想同意,可而后又摇摇头,道:“不行,这时日再如此耽搁下去,不知要拖到何年何月才到的了京都。”
  盛沅一时没有说话,两人上了岸,便这么肩并肩的走在被磨得十分光滑的青砖小路上面。
  墨桦发现,盛沅好像并不担心他的考试,一路上到一个地方,便会带他游玩一阵,就像他便是错过了这考试,也无妨一样。
  一时间,墨桦的思绪又飞远了些,两人胡乱走着,成进也颇有觉悟,远远的跟着他们,并不凑到前面去打搅二人。
  两人便在这迷宫一般的小巷里面乱走着,待到人少一点的时候,盛沅慢慢的靠近他,牵起了他放在袖中的手,在手中仔细的摩挲着,笑道:“我们第一次,也是在这样的小巷里面走着的啊······”
  墨桦与他对视一笑,道:“对啊,我们第一次,就是在这样的巷子中。”
  他想着当时的情景,不禁有些想笑,谁知道一年后,他们会成为恋人,真是世事难料啊。
  他舔了舔嘴唇,道:“那夜的灯笼,真好看。”
  “那夜······没有灯笼。”
  “什么?”墨桦听的不是很真切,“你刚才说什么?”
  盛沅摇摇头,牵着他,道:“没什么。”
  墨桦也未去追究那话里说的是什么,他只是沉浸在与盛沅相处的静谧中,这小巷中白墙青瓦,让人赏心悦目。
  时不时的还听得见撑船而过,波动河水的哗啦声,这里的墙头一般高,瓦头处还长着点点的青苔。
  他听盛沅说:“以后,我也想与你执手,如同今天。”
  墨桦点头道:“会的。”
  盛沅牵着他走了一截路,忽然问道:“小花,你爱我吗?”
  墨桦被问的一愣,随即又是脸红,这是他娘对他的爱称,被别人叫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一时间有些害羞,讷讷的答道:“啊?”
  他回答的有些含糊不清,待那害羞过后,他却还是答不上来,什么,才算是爱?他也不知道,他回答不上来,到底是喜欢还是爱?他对爱的理解,还是不够清晰。
  两人之间虽然相处时间不多,但很诡异的是,盛沅对他的态度,就像是老夫老妻一般。
  盛沅看出了他的一时停顿,只好叹了口气,捏了捏他的手心,道:“你记住,我爱你就好。”
  一时间,墨桦心中像是漏了一拍似的,盛沅的眼中的深情足以让人沉醉于此,他的眼中不是第一次透出如此神色,虽然墨桦也奇怪,他是如何这么轻易的将爱说出了口,但他不得不承认,他信了。
  盛沅,是个情场高手,他很轻易的,就掌握住了一个人的人心。
  盛沅抬起他的手,轻吻了一下:“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墨桦盯着脚底的路,不说话。
  在不远处的墙头上面,趴着一只雪白的狐狸,那只狐狸个头不大,皮毛光滑,只是在他的眉间,有一点红色,衬着砖瓦,十分的好看。
  待墨桦发现他的时候,那只狐狸与他对视了一眼,很快的,便从那处跳了下去,消失不见了。
  速度十分的快,一时间让墨桦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可是他却肯定,那里不久前,站了一只狐狸。
  那狐狸,就像是有灵性一般,看他的感觉,就像是个人盯着他看一样,不知是否是他太过敏感了,他总觉得,那视线中,有一丝悲伤。
  他扯了扯盛沅的袖口,问道:“这姑苏城中,可有狐狸?”
  “嗯?”盛沅皱眉,“怎么了?”
  那处早没了那只狐狸的身影,他答道:“哦,没什么,只是问问。”
  “哦······”盛沅的语气淡淡,可是他眼中的颜色,却是暗沉了许多。
  他们两个无聊的逛了许久,忽然盛沅停了下来,对他道:“你先和成进回去吧,我去给你买些藕。”
  墨桦忽然想起,自己在船上的时候,盛沅有这么问过他,他本想告诉盛沅,算了,他其实并不想吃藕,但是又怕他问起刚才的事情,盛沅一向善于循循诱导,万一说漏了嘴,自己当时便没有说清楚,事后再讲,岂不是更要让眼前这个醋坛子误会了。
  于是他点点头,后又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何不让成进去。”
  盛沅道:“他找不到地方,那处小摊,我还记得。”
  墨桦犹豫了半响,毕竟他不是真的要吃藕,却还要盛沅跑那么远去给他买,一时间他有些过意不去。
  成进跟了上来,道:“公子,那我们先回去吧。”
  墨桦看了眼笑着的盛沅,点点头,对他道:“那我们先回去了。”
  “好。”
  在回去的路上,墨桦忽然想起盛沅与他说的话,他只是说,不会害他,却没说,不会骗他。
作者有话要说:  耶耶~

  ☆、毕福

  还好几人住的客栈在当地算是小有名气,本来成进不识路,后来问了几个小贩,大致知道了那处的地方。
  成进嘟囔道:“盛公子也是怪,明知道我不识路,还让我带公子回来,那藕不是到处都在卖吗?为何偏偏要回那处去,况且,我记得,公子是不大喜欢吃藕的······”
  他顿了一下,仿佛像是又想通了一般,笑道:“莫不是只为了公子那一眼,以为公子就是认定了那家的藕,啧,若是这番看来,盛公子还是有心了。”
  他笑的坏坏的,惹得墨桦也露出了笑容。
  二人的身边有人匆匆的走过,大概是走的急了,光是低头,没有抬头看路,“啪”的一声撞在了墨桦的身上,力道有些大,一时间,两人都被撞在了地上。
  成进“哎哟”一声,连忙去扶他,墨桦扶着成进站了起来,成进觉得气愤,边给墨桦拍身上的灰,边在嘴里抱怨道:“真是的,走路也不看路。”
  那人手中像是抱了个东西,捂在怀里紧紧的,跟宝贝似的,他手撑着地,想站起来,十分不好意思的道歉:“不好意思啊,冲撞了二位。”
  其实墨桦摔的不痛,也并未有生气,他伸手去扶那个人,道:“无事。”
  那个人搭着墨桦的胳膊,站了起来,抬头,刚想道谢,一句谢字还未说出口,就卡在了喉头,两人均是一愣。
  那人道:“公子,是你?”
  这人,正是齐居延的车夫,开始他在船上看到的,正是两人,齐居延也到了姑苏。
  墨桦也道:“原来是你。”
  那车夫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冲撞了公子。”
  墨桦冲他点点头,示意自己无事,又看他一个人,便问道:“你家大人呢?”
  问到齐居延,他明显感觉到,这车夫的眉头一皱,道:“大人······在客栈中修养着。”
  他说的是修养,也难怪,被砍了一刀,的确是要好好的修养。
  墨桦点点头,他看这人形色匆匆,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于是他又问道:“小兄弟这是要去哪里,急匆匆的。”
  那车夫听了,脸上瞬时便愁云密布了起来,一脸苦色。
  墨桦看他的样子,像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一般,问道:“可是有什么难处,说来和我听听,说不定,我就可以帮得上你呢。”
  那车夫一听,眼中一亮,想要开口,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将它给咽了下去,一副难以言说的样子。
  墨桦的声音温润,及带有安抚的魔力,他道:“无事,说来听听,也许我也可以帮你分一下忧。”
  那车夫低头看着鞋尖,低垂着眼角,最后终是叹了口气,告诉了墨桦。
  原来,这一切,还是和齐居延有关。
  齐居延是个远近闻名的清官,清廉的连公家的一片叶子都不会带走的人,每月只领那么一丢丢的俸禄,家中也只有简单的几件家具,还是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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