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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生烟_点天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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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知道?”虞生烟软绵绵回应。
  再问下去也没有意义,季昌闭嘴睡觉。
  第三日太后又把他叫过去,这次是他一人,太后那里却有三人。
  太后先开口,“你真的是状元郎的仆人?哀家要听实话。”
  虞生烟只好实话实说,“草民只是都城的一家玉器商。”
  “哀家听说都城玉器店只有一家……你就是状元郎口中的那个卖玉的朋友?”
  “是。”
  皇帝一拍桌子,冷声道,“你为何要与状元郎穿通混入皇宫?这已是死罪,偏偏又长的这副模样?是不是有预谋。”
  虞生烟郁闷,长成这样关他什么事?
  即刻下跪,“皇上恕罪,草民见识短浅,想一睹皇宫风采……故……”
  太后心慈,替他带过此事,问他,“你是哪里人?”
  “草民自幼被边城一玉商家收养,故不知道自己何人。”
  太后为难,“你知道你亲生父亲是谁吗?”
  “不知,”虞生烟假意说,“听说草民父亲曾经被猛兽咬成重伤,被山间女子所救,可惜落下病根,草民出生后没多久就因病去世了,草民母亲思念成疾,也随之而去,亲戚们不愿收养草民,送给一外地无子嗣的玉器商当养子。”
  话说的迷迷糊糊,捉摸不透,皇帝不信。
  “岂能凭你一时胡言乱语?”
  “草民不敢胡言乱语。”
  皇帝冷笑,“母后说你与我早逝的舅舅一模一样,可这世间即使是父子也不可能尽数一样,无血缘关系却相似之人却不少,更何况,舅舅去世时已经是弱冠之年,到现在应该是七旬老人,而你……也不过才二十个春秋吧?这样的话……”
  虞生烟一个激灵,心中懊恼不已,早知如此,开始就该自称孙子了……
  老爷子抖着声音失望说,“原来是弄错了啊?还以为,还以为兄长他……”
  皇帝眯着眼睛绕虞生烟走了一圈,越走虞生烟心越虚,安慰自己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自己的身体就是本尊,大不了被烧死……
  “太后救命啊!”原来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一个宫女撞开,宫女估计没想到今天太后宫中如此热闹,看见这么多人还愣了一下,“扑通”一声跪倒在皇帝面前求饶命,然后一脸绝望地对太后求救,“九皇子病危,求太后救救他吧……奴婢知道有罪,奴婢愿意一死……”


第7章 听说皇宫有好多人求死
  说完她准备一头撞死在太后的楠木柜上,虞生烟反应挺快,一个横踢将她踹翻到地动弹不得,皇帝喝道,“大胆!你是赎罪了,可太后以后怎么住这里?”
  “求太后救救九皇子,奴婢愿意去后宫跳井而死!”
  虞生烟一个作呕,她跳井死了,那整个皇宫的人是不是都得喝她身体泡过的……最恐怖的是看他们反应这种现象还挺常见。
  太后听见“九皇子”三个字慌神了,“你,你不是顾贵妃的贴身宫女吗?九皇子怎么了?”
  “皇子前些日子见了风,染上风寒,太医一直推脱不敢治,故……”
  “混账!”太后怒了,“顾贵妃再不受宠她儿子也是皇子,对皇子见死不救他们是想被抄家吗?你说对吗?皇帝?”
  皇帝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并不是很复合母亲的说法。
  虞生烟这才明白九皇子是谁了,就是自己一直想见的那个刚满月的小婴儿,他母妃善妒,皇上不喜他的母妃也带着不喜他。
  “去看看呀!”太后挺喜欢这个孙子的,刚好在她六十大寿前一个月出生,这孩子跟她有缘。
  皇帝“哼”了一声不情不愿走出去,宫女爬起来扶着太后跟上去,虞生烟看了看皇帝迅速远去的背影有些疑惑,若是不喜欢一个人,又必要为了他走这么快吗?
  “还愣着干什么?扶老夫也过去吧!”听说位高权重的老爷子拎起自己的拐杖戳戳虞生烟的腰。
  虞生烟心中暗骂一声表面温和地扶着他往外走,结果这老爷子走的比他还快,走着走着就成了老爷子拽着他走。
  “你身体不行啊,手这么凉走几步还喘成这样。”
  “太师老当益壮。”
  顾贵妃房中大门大开,里面一女子在哭嚎,外面跪一群太医,虞生烟被老爷子拽进去时刚好听见皇帝慢悠悠地说,“你们这些做太医的干什么吃饭的?治不好九皇子朕灭你们全家。”
  大概是见识惯了,一群太医在下面默不作声,连一句求饶的也没有。
  虞生烟刚进去,被皇帝横了一眼,老爷子自己挡在他跟皇帝中间,没办法,谁让这孩子长了一张跟自己兄长一模一样的脸呢?
  即使过了五十多年,他也没有忘记自己兄长,没有忘记兄长被虐杀的惨状。
  哭嚎的女人是顾贵妃,她脸上未施粉黛,双眼红肿,抱着小婴儿哭得撕心裂肺,虞生烟有些意外,这女人是真心为孩子伤心,他刚刚还以为这是个骗皇帝太后见她的圈套呢!
  他又瞄了两眼小婴儿,估计是生病的缘故,婴儿有点瘦,但他身上所着衣裳包裹的被褥件件精品,反正比女人穿的好太多了。
  无论这女人如何,对自己的孩子可谓尽了心,可是一个好母亲,又怎么能说是坏人呢?
  现在到了最为难的时刻,太医不是不救,而是不能救,孩子太小,病的太严重了,用的药过多可能直接导致死亡,过少又没用,唯一办法就是这个孩子自己挺过来。
  不过看样子是挺不过来了。
  皇帝脸色不太好看,虞生烟想也是,顾贵妃的孩子终究也是他的,莫名夭子谁也高兴不起来。
  而太后已经慌了,轻责顾贵妃,“你这孩子,皇孙病成这样你怎么不早说?”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皇帝慢悠悠说了八个字,但是虞生烟看见他摆在身后的手撰得死紧。
  皇帝很紧张这孩子?虞生烟意味不明地轻轻笑了笑,结果被旁边的老爷子看见了,腰立马被狠拧了一把,老爷子轻喝道,“你笑什么!”
  虞生烟一个没憋住,疼呼出声,招来皇帝白眼一记。
  虞生烟面色一僵,继而笑着柔声道,“既然是生死有命,那皇上可否愿意赌一把,若是草民能治好小殿下,就放草民回去,若不行……草民愿意给小殿下陪葬。”
  皇帝轻哼一声,“你还没那资格。”
  这就是允许了。
  顾贵妃是没想到有人会为了自己儿子付出性命,虞生烟向她要怀里的孩子时她还哑着嗓子低声说,“这是何必呢,公子为何要此赔上性命呢?”
  虞生烟微微诧异,就冲这句话虞生烟就敢断定她绝对是个好女人,怕是之前皇上从外面带回的妃被杀之事冤枉她了。
  “不会赔的,这孩子命格很好,本就该长命百岁……”
  虞生烟一手抱住孩子,另一只手反转过来,再张开,手心中赫然一颗樱桃大小的玉珠子。
  这孩子是寒气入骨才致大病,玉能去邪气避灾祸,他是玉脉中的灵物,他本性寒,玉珠子是他心头血所化,也是身中唯一暖物,让这孩子口含片刻即可驱寒气……
  小婴儿察觉口中有东西,“咕噜”地将其吞了下去。
  虞生烟:“……”
  自己心头血……就这样没了?
  不知道拎起小殿下的腿来个旋转会不会被皇上杀?
  “你刚刚,给皇儿吃的什么?”顾贵妃一直盯着自己孩子,虞生烟的小动作没瞒住她。
  虞生烟又开始编,“草民自幼身体孱弱,一次大病差点一命呜呼,所幸一位山间老道用三粒药救了草民,草民服用两粒,手中还有一粒,于是冒险一试。”
  “原来如此。”顾贵妃心中一阵失望,她看虞生烟信誓旦旦地样子还以为虞生烟有多大把握呢,原来真是生死有命。
  皇帝不屑一顾。
  “多谢公子好意……”
  虞生烟还没想好怎么取回自己的心头血,顾贵妃伸手把她儿子抱走了,虞生烟有些为难,最后取下挂自己脖子上的玉石璎珞挂九皇子脖子上。
  玉石璎珞所用的玉是在玉脉中间寻得的,枣子大小,呈墨绿色,璎珞用细软的草革所编制,装饰以少量同样清毒去毒气的银饰品,紧致繁琐又不女气。
  “听闻前几日小殿下周月,草民目前身上唯有这个送得出手,愿小殿下永享荣华富贵,长命百岁……”
  皇帝不阴不阳地冷哼一声走人。
  太后凑过来怜悯地摸摸这孩子的头,“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遭此大罪……”瞄了两眼小婴儿脖子上的璎珞,赞叹,“好玉,不比你送哀家的白玉兰玉雕差,只可惜哀家竟把玉雕摔碎了……”
  虞生烟连忙拱手,“草民自幼学得器雕之术,近来正好得以美玉,若是太后喜欢,草民再送一枝聊表心意。”
  太后连连叹息,“好孩子。”
  老爷子满意点头,有些怀念说,“想来老夫兄长……也是这般人啊……温润如玉,对别人总那么好,有次老夫不慎打翻一古瓷瓶,还是兄长代我顶的错呢……”
  虞生烟不可否认,他性格本身就很大程度上受身体本人性格影响。
  “我皇儿好像……不烧了,”顾贵妃惊喜道,这孩子发烧好几天了,双颊都烧得通红,但是现在脸上潮红已尽数褪去,呼吸也悠长平稳许多。
  “那就好那就好,”太后叮嘱,“哀家跟太师先走了,你好生看着这孩子,外面还跪着太医,让他们回去吧!”
  皇帝有九个孩子,太后对他们的爱也分为九份,虽然九皇子跟她有缘,但九皇子是皇帝最不喜欢的,太后对他的关心也仅在乎生死而已。


第8章 看人家结婚何种感觉
  此时将正值五月,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何江轩成亲哪天特别热,季昌死命摇着扇子后悔自己不该妄想抢何江轩风头穿得如此繁琐的。
  他身份特殊,穿得又扎眼,怕引起喧闹,特地找了个特殊地带呆着,家丁们手拉手将围观人群隔开,里面留男女双方的直属亲人,虞生烟有幸跟他一起混在亲人堆里,不用跟其他人挤来挤去。
  只可惜啊……
  何江轩的姑妈拉着季昌的袖子拼命将自己女儿推荐给他,“我家女儿芳龄十六,状元郎你二十二,呀!绝配!”
  季昌看了看躲母亲身后一脸麻点还有明显皱纹的老姑娘认真猜测她芳龄到底是三十六还是四十六。
  虞生烟摇着扇子想笑不敢笑。
  季昌连甩带扯地救下袖子跟乌龟似的缩在虞生烟身后,这家伙体寒,穿的虽然也不少,却不见热意。
  冷冷清清,恍若是寒玉雕成的人,明明笑意如三月暖阳,却感觉如同九尺冰窖。
  一个恍身,手已经摸上他的脖颈,修长白皙如最好的白瓷的脖颈,如自己所想,恰到好处的凉意,如河水中浸泡的卵石……
  “贤兄在做什么?”虞生烟开口问,身子虽然未动,却惊得季昌一个激灵,忙缩回手。
  “没,没什么……”季昌推了推他,“走了,看看时辰,新娘子和新郎马上要回来去拜堂了!”
  话音刚落,门外鞭炮声“霹雳哗啦”响了起来,新郎胸前佩戴大红花,骑着头上同样系着大红花的红马回来了,他身后有八位壮汉抬着装饰繁杂豪华的大红花轿跟着,季昌咂舌,手肘捅了捅虞生烟,“哎,贤弟你说是当初我中状元游街时神气呢?还是他成亲神气?”
  肯定是他季昌了,娶亲之人日日都有,他中状元可是三年一次!他当时骑的马都比何江轩屁股下面的马大一圈。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的缘故,虞生烟没有回话。
  半天没听见自己想听的话,季昌心中不满,扭头刚准备再问,却突然见虞生烟脸色煞白的可怕,就像是站在大太阳底下的厉鬼,即将蒸发消失殆尽。
  季昌吓一跳,赶紧伸手扶住他“怎么了?你怎么了?”
  “怕是中暑了吧?”虞生烟被他扶在远处一个不起眼的亭子里坐着。
  不是中暑,虞生烟知道影响自己真正的因素是什么。
  是鞭炮声,鞭炮这东西有驱邪作用,虞生烟本身是个死人,他自己又不是什么用来供奉的灵物,今日鞭炮声简直没完没了,特别是刚刚尤为过分,“霹雳哗啦”震得他脑壳疼得厉害。
  “贤弟没事吧?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去?”季昌不敢怠慢,拼命给虞生烟摇扇子。
  “无碍,只是怕吵,劳烦贤兄了。”虞生烟揉揉太阳穴,过了一会儿站起身来,冲季昌笑了笑,“等一会儿就要拜堂了,咱们可得好好看看。”
  季昌取笑他,“看那么仔细干什么?想着将来怎么弄才能比他还气派对吗?”
  “贤兄胡说八道了,小弟又不是贤兄。”虞生烟笑弯了眼。
  好在新人拜堂念辞时需要安静,门外鞭炮声才消停些,虞生烟站在屋内,看着新娘子跨过火盆,迈着小碎步不紧不慢走来,新郎官脸上却没多少笑意。
  他们与新郎新娘隔了一段距离,中间还有人来来往往,虞生烟看得清楚,季昌没有,他在感叹何江轩果然厉害,竟让昔日出手如此豪迈的女人变得这般小家子气。
  就像大漠狂沙一下子变成江南缠绵细雨。
  “一拜天地……”
  外面又“霹雳哗啦”响起鞭炮声,人们起哄欢呼,对新人表示最诚挚的祝福,虞生烟脑门又疼起来了,靠着季昌,闭着眼睛硬生生忍下来。
  季昌感觉他在发抖,很想带他离开去安静的地方休息,但现在走不仅走不了还怕伤了何江轩的面子,只得摸摸他肩膀以示安抚。
  拜过堂,送入洞房,天色还尚明,何江轩被众人拉去灌酒,敬过亲戚,他酒量不错,酒品更好,面色依旧地赶来季昌这一桌。
  季昌这一桌除了虞生烟其余全是跟他混得不错的书友,个个都是才华横溢风流文人,虞生烟也算,虽然他没做过文章,但他识玉能力一流,君子爱玉,也爱识玉之人,尤其这识玉之人还如玉一般玲珑剔透。
  虞生烟跟他们不算陌生,季昌为人仗义,认识自己后没少拉他们来自己这里买玉,有时候还帮自己坑他们。
  朋友嘛,互相坑。
  到这桌开始用碗喝了,一圈未轮下来,何江轩已有醉意,最后一个敬酒的是虞生烟,何江轩一直嫌虞生烟生得女气,这时借着醉意跟他说,“你用杯,我用碗吧!”
  虞生烟轻轻笑了笑,“别呀,用杯多败兴呀。”
  “你心还挺大的!那你用什么好?”
  “就用坛吧。”
  何江轩大笑,“有胆量!来呀,上酒!”
  几个小厮搬来几坛酒搁宴桌上。
  一桌人纷纷起哄。
  季昌忙阻止他俩,“虞弟说笑呢!你也当真!”
  “我没有说笑。”虞生烟冲季昌嫣然一笑,抓开蜡封,掀起酒坛仰头就灌。
  何江轩扶掌大笑,“好,以前真是我小看你了。”
  然后也学着他模样灌酒,一坛酒没了,他也倒了。
  虞生烟放下酒坛,跟季昌扶起他,“是在下鲁莽将何兄灌倒的,容在下跟贤兄将何兄扶回洞房。”好!”
  “虞兄好酒量!”
  一桌人对虞生烟酒量表示了肯定,又对洞房二字发出意味深长的起哄声。
  俩人扶着醉滩的何江轩往洞房走去,季昌先开口赞叹,“没想到贤弟竟有如此好酒量。”
  虞生烟说,“贤兄过奖了,之前在边境做生意,那里的人豪迈,被灌酒是常有的事儿。”
  季昌没去过边境,信了虞生烟的话。
  新娘端端正正坐在红艳艳的婚房中,凤冠霞帔,金灿灿的,喜庆却不俗气。新娘子旁边站着侍女,见新郎官来了,侍女很有眼头地离开,虞生烟跟季昌将何江轩扶上床,季昌冲新娘子拱手,“对不住啦嫂子,小弟一行人不小心将何兄灌醉了……那个,您多坦当些……嘿嘿……”
  这是状元郎的声音,新娘子听出来了,但是房间里明显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她想了想,缓声开口,“状元郎不必客气,劳烦状元郎了,不知另外一位是……”
  “小弟名唤虞生烟,是个卖玉的,有幸与何兄相识。”
  “咱们都城就他一家卖玉,他家玉可好啦!赶明让何兄带嫂子你去他店里买块玉玩玩。”
  “玉不是用来玩弄的。”虞生烟无奈。
  “哎呀,知道了,咱们走吧,不打扰小鸳鸯俩了……”季昌将他往门外推。
  “那就……请嫂子多多照顾了。”
  “嫂子再见!”
  新娘子声音中明显一丝颤抖,“再,再见……”
  她拽紧了自己的袖子,身子忍不住抖了抖,不用季昌介绍他也知道另一个人是谁,软绵绵却冷清的声音,过耳难忘……
  自己还将那块赝品挂脖子上……他有没有发现?
  赝品就是赝品,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不,也许只是说玉呢,只是觉得自己这么做太过分了……他,有没有跟何郎说过?
  出来后季昌跟虞生烟贼兮兮地说,“你有没有看嫂子的脖子?嫂子将何兄送她的玉坠子挂脖子上了。”
  “看到了,不过好像有点不对劲,”虞生烟假装说,“那条玉坠子不对劲,太新了,何兄说玉坠子是他母亲家祖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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