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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有狐:妖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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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了骗她还是下了不少功夫的,若他们真只是敷衍的草草了事,这才充分显示出他们对她智商的不尊重。

    不过智商这东西,到如今她才有所领悟,或许她真是从来没拥有过这个东西吧。

    她望着那个与她一起坠落山崖却依旧安然恬淡的白衣男人,他也知道一切,可他也同所有人一般欺骗着她。

    当然,她也找不出他必须对她说实话的理由,毕竟他们也不熟。

    离夜看着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如今却一动不动看着他的人儿,皱皱眉放下书走了过去。修长白皙的手指探过她的额头,“摔傻了?”

    她躲开他的手,又活动了一番自己的手脚,还好,完好无损。

    “吓傻了?”他着实有些担忧地放下手。

    “神仙哥哥,”她突然叫他的名字,像儿时那般天真无邪。

    他轻微地怔了怔。

    她抬头望着他:“哥哥可还记得蓬莱的婆罗优昙花?”她的眼中攒出了点点笑意。

    离夜继续怔着。

    花九歌继续笑:“你说白木香下九歌埋下的许愿石是不是还在?”

    是的,她全都想起来了,就在醒来看到他寥落背影的那瞬间。

    蓬莱岛上的日日夜夜,陪伴她的不止有个小丫头,还有一个被她誉为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哥哥。

    可关于狐族灭族的那段,大概是被岁月风蚀得久了,如今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但她想,她会知道的,无论如何。

    许久,离夜才换了个姿势,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大概是不在了。”

    “怎么会?”此刻岁月仿佛一刻也不曾流逝,她还是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他也只是那个她敬仰有崇拜的神仙哥哥。

    他叹了口气,从盈盈衣袖中摸出一块平整晶莹的石,山明水静道:“若九九要便还给你罢了。”

    “这……”

    “九九埋下的第二****便将它取了出来。”她的心愿岂能随意托付他物,她的心愿只能由他来为她实现。

    花九歌不敢置信地看了看他,小心翼翼接过石。当初埋下去时这还是块棱角分明的石,如今已被磨得平整光滑、晶莹剔透。

    拇指的指腹轻轻抚过石光洁的表层,她本以为可以给他一个措手不及,却不料他倒先给了她一个惊吓。

    这一局又是以他的大获全胜煞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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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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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独角虎的较量
    正值正午,洞外艳阳光照,阳光透过洞口和石壁上的缝隙射进来几缕,花九歌看着柔软光柱中飞舞的尘埃出了神。

    离夜在石床边坐下,笑意静静攒聚在眼底,“九九当年许下的愿望可实现了?”

    花九歌的神思被拉回了山洞,望着眼前的男,“哥哥可知九歌当年许下了什么愿望?”

    离夜也看着她,略带薄凉的唇微不可闻地动了动,下一秒却又如惯常般微微上扬。他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石,“或许九九并不愿让我知道。”

    她的视线一直落在那枚小小的石上,然后随着他修长的手指向上,一寸寸细细移至那张精致俊逸的脸上。

    这便是当年她心念念的神仙哥哥。

    她又想起那时自己最爱的一歌谣:“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其实她也就会哼这么一小调。还是一位迷了误打误撞闯进那片领地的青楼女教她的,彼时她还是个不知人事的小女孩,并不明白词调所唱是何。

    不过,自心中对他开始有了思慕起,她无师自通突然就能理解此中之意了。

    她知道他并不住在蓬莱岛,可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一次。于是她便每日都去他们第一次相见之地望望,偶尔望见他的身影她都会高兴得忘乎所以。

    照顾她那个小丫头提起过,界中有教养的女遇到男一般都会十分矜持,特别是在自己喜欢的男面前。

    当时她还不能明白教养和矜持是什么意思,可她已经知道喜欢了。因为她很确信,她是喜欢他的。

    可想到这些她又觉得自己是该难过的,她其实并不确定他是不是能记住她的名字。

    蓬莱仙岛地形十分复杂,地域也相当广袤,所以龙蛭哥哥千叮玲万嘱咐,让她一定不能一个人随便乱跑。龙蛭哥哥留下个小丫头照顾她其实不过就是为了看住她,小丫头着实是个忠心耿耿的乖孩,谨遵主人的吩咐,日日伴在她身边几乎寸步不离。

    都说青春期的孩容易有逆反心理,虽然那时花九歌还未及青春期,可逆反心理却是她与生俱来的,于是终于让她逮住机会甩掉了小丫头偷跑了出去。

    可这一跑果然遭了报应。迷还是小事,但她迷的地方却是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荒野也就罢了,傍晚还下起了沥沥淅淅的小雨。下雨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克服的事,可还让她遇到那只独角虎就实在是老天欺人甚了。

    后来她想,或许这就是老天和命运合伙唱的一出双簧。小时候她同爹爹去看过伶人唱戏,既然有唱红脸的,自然也会安排一位唱白脸的。

    人生大概也是如此。

    打架是她的强项,可无奈如今遇到的再也不是那些弱不禁风的小伙伴,而是一只凶神恶煞的猛虎。还好逃跑也是她的强项,打不过便只好狼狈逃窜。‘

    夜色越来越浓,大概这样的时候也是要有些衬托才能显得形势紧急而凶险的,于是那沥淅的小雨也雪上加霜地变成了大雨。可能这场雨自己不会觉得自己是雪上加霜,也许它恰好觉得自己是在雪中送炭。

    不过于花九歌而言,最重要的还是逃命要紧。

    夏日的雨势瞬间便转为瓢泼,伴随着轰鸣的雷声和惊栗的闪电。黑压压的云层攒聚在一起,像是要滴下水墨一般。

    花九歌撒开脚丫在雨中穿梭,大概那只老虎也是从小锻炼的好手,而且锲而不舍的精神也十分值得赞赏,不亦乐乎地撒着欢儿追在她身后,一步也不肯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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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叫我神仙哥哥
    天空劈下一声响雷,惊醒匿藏在黑夜中的生灵,暴雨如注从半空倾盆而下。又一道闪电起,划破前方浓黑的天幕,一棵千年老树应声倒下。

    飞扬的雨点如迸溅的血花,溅了花九歌一脸又一身。

    她全身猛地一颤,像被吓住了般骤然停下了逃命的脚步。

    身后的独角猛虎是个十分有灵性且识时务的畜生,见形势对己方有利,便卯足了劲一扑而上。

    花九歌依旧呆呆站在原地,全然忘了身后迫在眉睫的致命危险。

    又一道闪电破天而下,漆黑压抑的夜空像被一把锋利的剑从中破开,雨势毫无收敛之意,反而借势下得愈发肆意。

    电光火石间,眼前的雨幕突然被一道耀眼的白光破开,恍惚间她几乎听到幕布被划开的巨大撕裂声,将雷声风声雨声全隔在这一道白光之外。

    她知道,那道耀眼的光绝对不是闪电。

    狂乱的疾风掠过耳际,在回过神来以前她的身体已经骤然悬在了半空中。在脚尖离开地面的前一秒,她分明听到利箭穿透血肉的声音。

    下一秒,小小的略微有些颤抖的身已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抬头,正好看到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中的剑。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他们的衣衫全都湿透了,可她还是闻到了那股若有似无的泠泠白梅冷香。

    她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小小的身忍不住还有些战栗。一缕碎发贴在他额前,随意落下的水珠正好滴落在她手背上。下意识伸手抚上他脸上的碎发,晕乎乎望着黑暗中那张看不真切的脸:“神仙姐姐,你是下凡来救我的仙女吗?”

    抱着她的人抖了抖,随即淡淡开口:“或许你可以叫我神仙哥哥。”

    她在他脸上胡乱摸着的小小的爪顿时停住,又一道闪电划过,如同白昼的华光中,她终是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绝美的、妖冶到无可救药的脸。

    可那确然是一张男的脸。

    她还未缓过神,他略带清凉的嗓音再次在她耳畔响起:“吃了哥哥豆腐,丫头准备如何对哥哥负责呢?”

    “……”

    后来他将她抱到一个山洞,洞中弥漫着可怖的黑。他点燃一支火把,微弱的火光虽不足以照亮整片山洞,却给她受了惊的小心脏带来一丝丝难得的温暖。

    他点燃一堆火,将她放在火堆旁的一捆柴草上。她紧紧拽着他的衣襟,瞪大眼睛看着他那张一半映衬在火光中,一般湮没在黑暗里的绝世容颜。

    “吓傻了?”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晃。

    她不语,只是看着他。

    他皱眉,像在对她说,又像在自言自语,“本来就挺傻,这么一吓恐怕真是无药可救了。”然后又摇摇头,“也罢,不能救倒也好,这样也没人敢要了。”

    “那哥哥要好不好?”紧紧拽住他衣襟的手又紧了几分,她睁着一双含水的桃花眸认真望着他。

    “从小爹爹便教育九歌要做个负责之人,”她吞了吞口水,“所以,等九歌长大了就嫁给哥哥,好不好?”

    “……”

    “哥哥难道不喜欢九歌么?”见他不语,她倒是兀自急了起来。

    “这个……”

    “原来哥哥不喜欢九歌。”说着撅了撅嘴就要哭出声来,一双美眸含着点点梨花雨顺势就要滚落下来。

    这是花九歌向娘亲会的唯一一项比较有用的招数。不过娘亲打架尤为厉害,对外一般都采取铁血政策,不将对方打个半死决不罢休。

    可对内,娘亲自知打架不是爹爹的对手,可又不甘居于爹爹下风,所以一哭二闹上吊便成了她对付爹爹最绝的绝招。

    而爹爹每次与娘亲交手,只要娘亲一使出杀手锏便只有乖乖投降。

    所以花九歌私下觉得这招特别管用,便从娘亲那儿了过来。

    虽然她对爹爹用这招从未奏效过,可她想,大概是自己的技艺还不够纯熟精进,于是便对这招进行了一定程的改良,尔后继续乐此不疲地用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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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归还是个孩子
    不过她想,大概神仙哥哥和爹爹是不同的,也许这招对他并不会奏效。可她又不知与神仙打交道该用什么招数,毕竟这是第一次**与神仙打交道。

    不过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死马当活马医也未尝不可,就当是革命的一次伟大尝试吧,失败了大不了从头再哭过。

    “你这是……要哭吗?”离夜看着她不确定地问道。他月白色的白袍被紧紧攥在她手中,见她不肯放手,自己一直躬着身也难受,复又将她抱了起来。

    花九歌以为自己的小伎俩得逞,便在心底小小庆祝了一番,伸手攀上他的脖,“哥哥,你怕九歌哭吗?”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刚才还愁云惨淡的笑脸顿时云销雨霁,然后淡淡开口:“其实你有所不知,我这人最喜欢的就是看小姑娘哭,所以此番举动实在是想近距离看看你是怎么哭的。”

    “……”

    “现在可以开始了,哭吧。”

    花九歌默默放开搭在他脖上的手,神色黯然,“你还是放我下去吧。”

    他将她放在柴草中,自顾自开始脱外套,动作娴熟优雅,实在不像是在脱衣服,更像是在进行某项艺术表演,比如脱衣舞表演。

    虽然两者本质上其实都是脱衣服,可后者大多数时候被成为一项艺术,而前者很多时候却被认为是……耍流氓。

    所以在听到他说“把衣服脱下来”时,花九歌着实惊了惊。虽然如今她还只能算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连青春期是什么都还不知道,可她觉得自己毕竟还是个女孩,而且狐族的公主怎么也算是大户人家之女了吧,所以得有那什么修养、矜持的。

    “你是等着我来帮你脱?”等他脱下自己的中衣,转过头她还傻傻地坐着一动不动,眼睛直直看着前方的洞壁,嘴里还絮絮叨念这什么。

    走近几步终于听清,她嘴里叨念的竟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模样认真而严肃。

    离夜没能忍住,倏地便笑出了声。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脸红得像两颗小。樱桃。然后又赶紧将脸转到一边,后又依依不舍地偷偷转过来瞟了两眼。

    他旁若无人地将衣服在火旁晾好,继而又走到她跟前,“丫头果真要我亲自给你脱?”

    “不要。”她裹紧衣襟境界地看着他。

    他将她还带着稚气的爪拿开,眼底攒足了笑意,却并未笑出来。

    她撅着樱桃般的小嘴看着他,仿佛是在戒备,眼里却又闪过一丝期待。她望着他的眼睛,“云溪告诉我,男女瘦瘦不亲。哥哥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们都瘦瘦的,所以是不该这么亲近的。”

    “这……”他终于笑出声,末了有风轻云淡继续为她脱衣服,“胡说八道,谁说你瘦了?”

    “龙蛭哥哥说的。”她想也没想答道,“他总让我吃很多东西,他说我瘦了。”然后她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不过如果哥哥同意以后让我嫁给你,我就让你亲,好不好。”

    此时他已顺利脱下她最后一层中衣,转身将她的衣物都抱到火堆旁晾好。

    “哥哥不说话是默认了吗?”她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在他身后紧追不舍。

    他转过头将她一把抱起来,“冷吗?”

    她摇摇头,得意又幸福地笑,“哥哥娶我就不冷了。”

    然后她就看到了他眉宇间的一抹寥落,可那时她并不懂寥落到底是什么。

    他说:“九九终究还是个孩。”

    她不解,偏过头来看他,“哥哥不喜欢小孩?”

    “……”

    见他不语,她又急急争辩,“可我总归是要长大的,很快就可以长大了。”

    因为这样不经意一句话,后来的许多个日日夜夜,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希望自己能快点长大。长到和神仙哥哥一般,这样她就可以嫁给他了。

    。。。

 ;。。。 ; ;
我和旁人是不一样的1
    可很多年后,她终归还是没能长到和他一般大。

    那时她已经是个都有着豆蔻年华的妙龄少女,他隔段时间总会去蓬莱岛逗留一两天,而这一两天便成了她修行时光中最美的期盼。

    与世隔绝久了,花九歌并不知道那些年界逐渐流行起来的风气,她私下觉得,神仙哥哥来蓬莱岛便是专程为了她而来。直到后来她遇到那位迷的青楼女,才从她口中对世间的种种有了一知半解。

    可这一知半解也不知是好是坏,世人都觉得启蒙教育其实是相当重要的。当年她还是狐族公主的时候,娘亲便总是和爹爹讨论什么关于起跑线的问题。那时她私以为,自己腿力十分了得,至少在青丘的众伙伴中,还属于跑遍天下无敌手的,于是对这个问题也就不十分感兴趣。

    直到后来被爹爹强行送到玄武真君门下的清宗修习,那时她才勉强明白了所谓起跑线的含义。

    玄武真君实则是个淡泊名利的主,据说他的清宗每一年只收一位弟,且还要资质异禀之人才能入他的法眼。

    如花九歌这般资质不仅平庸,而且异常平庸之人,能进入他的门下,实在是托了那个白胡老君的福。

    反正以她的资质也分不清哪派哪宗的关系,不过据说此任玄武真君和老君师承同门,且关系相当交好,所以老君一开口,事情自然也就好办了。

    不过,至于老君与真君关系到底好在哪种程,她也是进了清宗后才知道的。

    那是她进宗的第日,老君办事过,顺道来看看她。说是看,其实就是观望观望她在此有没有什么不良动向。

    还好日时间还不够她将此处地皮踩热,所以,虽然对爹爹这个做法意见甚大,倒还不至于做出一些伤天害理之事来表达内心的愤懑。

    于是老君看过她后便满意的去找真君喝茶去了。

    花九歌闲来无事,恰好午后日光正盛,花九歌随便找了出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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