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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反派BOSS-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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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阿景现在是在做什么?
  想到小闻景,陆修泽脸上不由得露出笑意来。


第162章 重逢1
  当陆修泽暴君之名从逃出的魔修口中传入正道诸人耳中; 作为新兴又强势的新宗门闻道宗,自然也是知晓了。
  对于陆修泽此人; 原属于隐云宗的弟子或许鲜有人耳闻; 但对原择日宗的人来说,却可谓是如雷贯耳,因贯日神君门下一脉弟子四人; 除了魏谌不知所踪又鲜有人提及外,最小的弟子闻景已成为名震一方的宗主,排行第二的秦汀芷则成了闻道宗的管事长老,而这一脉中曾经最为惊才绝艳的陆修泽,又怎么会无人记得?
  更何况; 在闻景十多年的努力下,原择日宗的弟子虽然对陆修泽心中仍有畏惧; 但却也并不再将陆修泽视为敌人了; 也做好了他会随时回到择日宗的准备,因此在他们听到陆修泽入主焚天宫的消息后,倒是比任何人都诧异,就像是听到原本距离自己并不遥远的师兄弟突然入魔了一般; 其中的不解、愤怒和失望可惜的心情之强烈,不但言语难以描述; 就是外人也难以理解。
  而在这些人之中; 作为与陆修泽真正同出一脉的秦汀芷的心情,则最为强烈。
  无论是在原择日宗的弟子眼中,还是从如今闻道宗弟子们的眼光看来; 与闻景同辈的秦汀芷,无疑是一个极具魄力又极有能力的人。她在十余年前原择日宗大变、宗主失踪,长老二死一伤后,便与闻景合力,整顿整个择日宗。闻景负责发号施令,秦汀芷则为执事长老,负责执行这一切。
  若是有做过大宗门执事长老的修士,恐怕都会知道,所谓的“执事长老”听起来十分威风,但做起来却十分为难,很容易便陷入被上级责怪又被下级怨怼的境地,毕竟个人利益与整体的利益不会总是一致的,而人心又各有不同,因此执事长老的特性,难免会做出让许多弟子心生不满的事来。
  而执事长老若真的失了下头弟子们的人心,那么下达的命令被阳奉阴违的可能性就会变得十分高,坏事的可能就会变大,而执事长老坏的事一多,那么宗主跟执事长老便是情谊再深,也要好好考虑这个人到底适不适合做执事长老了,因此,换个角度来说,执事长老要考虑和妥协的事,倒是半点不比宗主来得少。
  然而秦汀芷初次掌势,便是雷厉风行,手段凌厉地得罪了不少人,完全不在意各种暗流与潜在的规则,钉是钉,铆是铆,遇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毫不拖沓,也不给别人丝毫机会,因此得罪了许多人,叫相当的人都对秦汀芷心生不满,但与此同时,这样的不满却也奈何不了秦汀芷,因她手段着实凌厉,对有功绩的弟子不克扣半分,对有过错的弟子不留半点情面,便是跟秦汀芷有血缘关系的侄女秦菲,在她那里也讨不了半点好处,待人待己都一般严苛,虽让人不忙怨恨,却也叫人钻不了半点空子,将满心的不满全憋在自己肚子里,最多也就暗自抱怨几句。
  ——像秦长老这样讨人厌的性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无数弟子都在心中生出过这样的抱怨,但只有与秦汀芷同辈的人才知道,最初的秦汀芷,却是一个再软弱不过的姑娘,而只有闻景才知道,对于贯日真君的死,秦汀芷从未停止过一天责怪自己。
  ——如果当时的她能更果断一些就好了。
  如果当时的她不那么犹豫,不那么软弱,不那么天真地以为可以以一己之力制止魏谌的愚蠢,那么贯日真君是不是不必死?大师兄是不是不必离开择日宗?那一晚的变故是不是也不会再发生了?
  尽管闻景不止一次地开导过她,告诉她这一切祸患都是许多年前就埋下的隐患,凭一人之力已无法阻止,与她也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但秦汀芷依然忍不住去想这件事、去设想这个可能,然后对自己生出了更深的愤怒和痛恨。
  这也是她性格大变的缘故。
  可不管秦汀芷再如何变化,她心中最重视的,一直是同出师门的几个师兄弟。除了魏谌之外,秦汀芷关注得最多的,无疑便是小师弟闻景,和大师兄陆修泽。
  她亲眼看着闻景这位小师弟,从籍籍无名的炼气期弟子,一步步成为正道五宗的宗主,振兴宗门,后又将显赫一时的两大宗派合二为一。这样的事说来便以让人难以置信,做起来更是艰难万分,但闻景却依然做到了,所以要说秦汀芷心中不欣慰那是不可能的。
  而与此同时,她也能隐约察觉到“消失”的陆修泽和闻景之间若有若无的联系,和那些隐晦的情愫。至于豫国那场半途而废的婚礼的两位主人公,秦汀芷更是有所耳闻,因此对二人的关系早有了猜测。
  不过这些对秦汀芷来说都不重要,因为不管是陆修泽还是闻景,都是秦汀芷仅有的师兄弟,也是她仅有的亲人,所以只要他们二人心甘情愿,她自然也不会有半点反对……只要不违背贯日真君的意愿。
  贯日真君的意愿是什么?
  其实这非常简单,秦汀芷一直看得非常明白,那就是希望他的弟子们成为一个不辜负自己的生命、也不要辜负别人的生命的人,成为一个爱着自己,也能爱着别人的好人。
  贯日真君面上严厉,但心怀赤诚,待弟子如待自己的儿女,秦汀芷自然待贯日真君如待自己的父亲。
  父亲生时的最大的愿望,在他死后,自然也成了秦汀芷最大的愿望,然而如今父亲最重视的长子误入歧途,这又叫秦汀芷如何不愤怒失望?
  因此,循规蹈矩、待人待己都一般严厉的秦汀芷,在时隔多年后,第一次做出了一件出格的事——在没有告知任何人的情况下,离开山门,独自前去了西部邙洲的爻城,去见焚天宫的新主人,暴君陆修泽!
  而与此同时,陆修泽也安置好了焚天宫的一切——把不听话的、想闯进焚天宫的、想靠杀了他出名出风头的一干宵小尽数宰了干净——便溜溜达达地去找他的小景了。
  陆修泽甩手一走,风姿十分潇洒,留下的烂摊子十分大,只叫爻城的城主焦头烂额,烦恼不已。
  爻城虽然是魔修建立起来的,但其中不可能没有普通人,所以爻城城主是一个不通任何修炼之道的凡人,也不是什么太难以理解的事,毕竟爻城真正的主人是焚天宫之主,所谓的城主,只不过是一个管理者之一罢了。
  作为拙道魔君留下的诸多势力之一,爻城城主因为足够识时务,既没有凑到陆修泽面前碍眼,也没有犯下滔天大罪,所以并没有遭到陆修泽狠辣的清洗,而是留得一条小命……但在面对陆修泽留下的尸山血海,和一个似笑非笑的暧昧表情后,爻城城主却恨不得立即上吊。
  真是要人老命,这位杀神留下的那个眼神,难道是“在我回来之前你不把这群玩意儿清理了那就把你自己清理了”的意思吗?
  魔君大人!您老走的时候怎么不把他也带走呢?!为什么要让他面临这么残酷的事?为什么要让他面对这么心狠手辣的暴君?!
  爻城城主在城主宫里哭得天崩地裂,但回头还要坚强地顶着各种各样的眼神为焚天宫清理“垃圾”,心中忐忑慌乱一言难尽。
  而当爻城城主把各色“垃圾”清理得差不多的时候,陆修泽也来到了豫国的一个边陲小镇。
  从内心上来说,陆修泽自然更愿意将小闻景放在豫国闻家,毕竟那里才是闻景的根,有他最亲的人,然而回音的存在和成为“闻景”的这一年里的所作所为,叫陆修泽生出了十二分的警惕,不愿叫回音捉摸住小闻景的半点踪迹,因此陆修泽在临走前,曾再三同小闻景强调,叫他万万不可去豫国闻家自投罗网。
  这样的事情,若是放在寻常小孩儿身上,定是叫那小孩儿对陆修泽生出十分的怀疑:什么人会千方百计地将亲人从他身边隔离,还一次次叮嘱他绝不能回家?
  这怕不是人贩子吧?
  然而小闻景虽然心智退化,无法再帮上陆修泽什么,但是他对陆修泽的信任却没有半点减退,所以倒也没想歪什么,而是乖乖地呆在小镇里,并没有去往哪里。
  不过既然是小镇,当然没什么好玩的东西,而偏偏小闻景又是个喜欢新奇玩意儿的性子,于是作为陆修泽的弟子、最大的跑腿路人甲陆烬,便在这段时间糟了难,被一个小孩儿指挥得团团转,而偏偏他还骗不过这小孩儿打不过这小孩儿,那心酸悲凉简直一言难尽:他明明是拜师学艺的,为什么艺还未成亲还没结,就先哄起了小孩儿?
  当陆烬坐在小镇外的大石上第一百零一次思考人生时,解救他的神灵终于降临了!
  只见远远的,陆烬就感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靠近,识海中的金色火焰跳动得也越发欢快。
  陆烬心有所感,抬头一瞧,便看到陆修泽乘风而来,一身白衣,丰神俊秀,如同仙人在世。
  陆烬呜哇一声扑过去,委委屈屈地想要抱大腿,跟师尊倾诉自己“带孩子”的种种苦难,却没想——又或者十分理所当然的——陆修泽微微一动,便轻飘飘地躲过了他的一扑,开口第一句话便问道:“阿景这段时日还开心么?”
  陆烬:“开……开心……”
  指使得他可开心了!
  陆修泽露出两分笑意,微微点头:“开心便好。”
  陆烬:“但……”
  陆烬伸出手来,但话还没说,就被陆修泽一掌拍在额头上,一脸嫌弃地推开了,自顾自走进了小镇。
  陆修泽:“自己玩去。”
  陆烬:“……”


第163章 重逢2
  小闻景所在的小镇; 是豫国与楚国接壤处的一个无名小镇,人烟稀少; 民居稀疏; 间或有大风从远处的荒野而来,带来雾一般的黄沙。这黄沙虽然不比真正的沙漠那样炽热干旱,但被这风兜头一吹; 却也难免落得蓬头垢面、满身尘土的下场。
  正因为如此,在这小镇中行走的人们,无比裹上了或薄或厚的头巾,行色匆匆,眉间含着被生存重担压出的皱痕; 每个人身上的颜色,都如同这座小镇一般; 带着被厚重尘埃掩埋的荒芜。
  然而在这座小镇的西南边; 一抹与小镇格格不入的鲜亮颜色跳动着,伴随着神气活现的呼喝,和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
  “……快快!快抓住它!它往那边……唉呀,你真笨!它到你后头去啦!不不; 现在它在你左边……右边右边……后面后面……哈!小飞!去你那里了!快抓住它!!”
  “呜哇!呜呜呜……小景……呜,好疼!小景; 它咬我!”
  “笨蛋!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你才蹭破了点皮; 有什么……啊!在那里!大牛快上!”
  “呼……我……我追不上……我……呼……我跑不动了……呼,我不行了……”
  “什么?你才跑了多久就跑不动了?大牛你太差劲啦!这样的你还想要成为当世最厉害的剑客呢!”
  “我……呼,我只是说……说说; 呼,而已……啊……”
  “对啊对啊,我,我也是说说而已啊!剑客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当上的?再说了,难道我们在这里抓鸡就能当上剑客了吗?”
  陆修泽悄无声息地靠近,探头一瞧,这才发现在一片残垣断壁中、一株垂死的老树下,三个小鬼头聚在了一块儿。
  那被唤作大牛的,神色憨厚,虽然年纪还不到十岁,行动笨拙,但却身强体壮,便是一般的十五岁少年都及不上;而另一个被唤作小飞的,则长的又瘦又小,显得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越发地大,里头藏着的狡猾小心思也不免露出了些苗头。
  而被这二人围在中间的,除了得意洋洋、俨然一副孩子王的小闻景,便是一只呆头呆脑的红冠小公鸡了。
  此时此刻,被小闻景指挥得团团转的大牛小飞两人,终于坚持不住,瘫坐在地上,连满嘴的风沙都不顾,张嘴大口喘气,脸上身上汗与泥掺杂,一路滚进本就灰扑扑的衣衫里,那模样,便是“惨不忍睹”四个字都难以形容。
  而与这两人相反的,是始终不染尘埃的小闻景,和一旁看似呆头呆脑,但却耍得大牛小飞二人上蹿下跳的小公鸡。
  陆修泽的目光在这小公鸡身上一扫,脸上便露出些讶异,神色微凝,于是那头的小公鸡虽没发现陆修泽的存在,但却也像是感受到了近乎天敌的存在,狠狠打了个哆嗦后,下意识地向小闻景那头靠了靠。
  小闻景倒是未曾注意到这个细节,依然站在老树下的一片断壁上,双手叉腰,那圆滚滚的模样,倒是跟他脚下的红冠小公鸡有些相似。
  只听小闻景用恨铁不成钢的语调道:“什么是‘说说而已’?你们的梦想难道不是成为当世第一的剑客吗?既然如此,你们怎么能这么一点儿毅力都没有?难道你们的梦想就只有这个程度吗?”
  两人哑口无言,好半晌后,小飞才闷声闷气地说道:“你不明白的,我们跟你不一样。”
  大牛这时候也有些低落,道:“你跟我们不一样。”
  他们并非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大牛和小飞此时虽然还是孩子,但也非常清楚,这名唤闻景的小公子,恐怕是哪个世家里出来游玩的贵公子。虽然在这贵公子身边并没有话本里呼前唤后、浩浩荡荡的护卫侍婢,但即便只有一个名为陆烬的年轻小哥,都能用一个眼神便近百人的劫道路匪,那么被这样的小哥保护着的小公子,其贵重的身份也可想而知了。
  看看这个小公子那身养尊处优的细嫩皮肉、还有那双怕是从未拿过比金子更重的东西的手,再看看他们二人满身泥土,手上的老茧从他们记事起就在层层加厚……这样的贵公子,跟这样的他们,又怎么会是一样的人?
  人最不平等的时候,是在他们出生的那一瞬间,而这样的不平,会一直持续到死亡将他们归为尘土。
  不甘心吗?
  自然是的。
  但不甘心又如何?
  梦想又如何?
  他们能如何?
  两个还没有十岁,便已经初尝人生苦涩的孩子沉默了下去,被不甘和绝望封缄了言语。
  但小闻景却绝不会就这样闭上嘴。
  只见小闻景的脸色也冷了下来,道:“我们的确是不一样的。”
  小闻景站在断壁上,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瞧着坐在地上的二人,缓缓道:“我三岁的时候,我爷爷本打算请一位大儒为我启蒙,但那大儒的人选未定,便有流言漫天,话里话外,除了指责我爷爷动用私权、威逼他人之外,便是道我一黄口小儿,哪里配得上大儒来启蒙……那时候的我只有三岁,识得的字不到百个,比起那些掌握了话语权、或功成名就或封侯拜相的大人物来说,差距如同云泥之别。纵使我可以通过我爷爷,叫那些多嘴多舌的人好看,但对于那些文人来说,我除了‘满腹草包的黄口小儿’的印象之外,恐怕还要再添一个‘仗势欺人、骄纵蛮横’的名声。”
  “名声可以让人平步青云,也可以杀人……但我难道要就这样让他们把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
  小闻景扫了二人一眼,明明是个与他们同岁的小鬼头,但那一眼却叫他们背脊生寒,呼吸停滞。
  “按照你们的逻辑,我当然是应该让他们把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毕竟他们是有权有势的官大人,而我却只是众多名门里头的众多小鬼之一,他们真的要拿名声杀我,要用笔杆骂我,我又有什么办法?还不如趁着最后的时间,吃点好的,喝点好的,然后坐下来等死罢!”
  “但我如何甘心?我只是年幼,又并非真的草包,为何他们说什么我就要认什么?”
  “所以我用了两年时间,废寝忘食,通读千卷,然后去那些官大人的家里,同他们家中最出色的孩子比试,而结果是我赢了。”
  “我当然不会自不量力地去挑战那些比我年长的官大人,但我也不会坐以待毙,任由那些官大人将我放在案上,如鱼肉烹调。所以我选择击败他们引以为豪的下一代。”
  “我是草包,是纨绔,那么连我这个草包纨绔都比不过的那些人,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在闻景脚下,小飞和大牛二人听得目瞪口呆,既是没想到那些“大人物”们的生活是这样步步惊心,也是没想到闻景当年仅不过三岁就可以为了一口不甘不顺的气吃苦头。
  五岁的孩童通读千卷是什么程度?
  小飞和大牛二人也是去私塾偷听过的,也曾经磕磕巴巴地想要学会那些之乎者也,所以他们更明白,这需要什么样的毅力、需要付出什么样的努力。
  两人不会怀疑闻景话中的真实性,尽管这样的话是这么让人难以相信,但闻景的身上却像是天生便带着真诚而令人信服的力量,让两人难以生出任何质疑之心。
  而正是因为对闻景的信服,他们才对自己连三岁小孩儿都比不上的坚持感到越发羞愧,可同时来自人类天性中的推脱,又叫他们想要为自己寻找减轻羞愧和负担的理由:或许……这是因为闻景的天赋高吧?
  因为闻景的天赋高,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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