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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水族物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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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们都是相似的,表里不一呢!
苏于溪这样想着,不由摇头微微一笑,“孟沅,谢谢你信我,能遇到你这样的朋友,真的是我的幸运。对了,我这儿正好有件东西想送你,其实……早几天就该给你了的。”
苏于溪有些抱歉地说道,抽出手打开背包。
“什么?送给我的?”
虽然手掌突然空出来,让孟沅难免感觉失落,不过一听苏于溪要送自己礼物,他还是立时窃喜不已,一边凑近前看,一边厚脸皮地打趣,“好你个小酥鱼,可真是小气啊,看这样子你早就买好了,该不会是临到头却又舍不得给我吧?”
苏于溪瞥他一眼,表示不予置评,其实那样东西他一买回来就放进包里了,只等孟沅出差回来,就找个合适的机会送出去,哪想到后来不久就发生了订单的变故,便再也无暇顾及了。
孟沅接过盒子,迫不及待拆开外包装,在看清盒子里东西的那一刹那,他脸上喜气洋洋的表情忽然奇异地流露出几分古怪。
“怎么了?”苏于溪问。
孟沅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嗯……小酥鱼,这是什么?”
他这样问的时候,语气相当一本正经。
苏于溪不好意思地解释,“是条围巾。”
孟沅强忍住笑,表情装得一无所知很感兴趣的样子,“哦,什么样儿的啊?快拿出来我看看。”
苏于溪将围巾取出来,抖了抖在他手中完全散开,虽然天色已经很暗了,但因为它的颜色比较浅,还是隐约能看出来,更何况,孟沅其实根本用不着看。
“这样的啊……我戴会不会不大合适?”孟沅摩挲着下巴,“感觉好像更适合小姑娘似的,或者如果是男人来戴,也应该要像小酥鱼你这种类型的吧?”
苏于溪疑惑,“我这种类型的?”
“对。”孟沅状似皱眉思索,顺便堂而皇之将苏于溪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像这样赏心悦目的美少年,怎能不令人食指大动?
苏于溪被盯得身上毛毛的,“呃,要是你不喜欢这条围巾,我会再给你买个别的,可是这礼物既然已经说要送给你,我也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孟沅一听不乐意了,“谁说我不喜欢?最近这天气又降温,我还正想弄条围巾来戴戴呢!”
说着,孟沅抢过围巾就往自己脖子上绕,可是说实话,他本人虽然是个时尚摄影师,可是以前还真没亲自试过戴这么文艺范儿的东西,随便缠了几圈,他便显摆似的站好。
“怎么样小酥鱼,帅不帅?”
苏于溪愕然,半晌,他才以一种别扭至极的表情给出了一个相当中肯的评价,“不怎么样。”
孟沅闻言顿时瞪圆了眼,高呼道,“怎么可能!”
正想要掏出手机鉴定一下,却没想到对面那人突然向他走近一步,孟沅吃了一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苏于溪已经伸手替他解开围巾。
孟沅暗道不好,该不会是真的太过难看,连他都看不下去真要把礼物收回吧?
“小酥鱼?”
“等等,一会儿就好。”
苏于溪低头将围巾沿对角线折了一下,然后完全出乎孟沅预料,他并没有放回包里,反而竟抬手重新将围巾围到他脖子上,简单饶过一圈,再在胸前靠左的位置松松绾了一道。
其实那天苏于溪买下这条围巾以后,刚走出店门又折返回去,特意向店员请教了围巾的围法,当时他也并没料到会真的派上用场,只是想着,孟沅这家伙总是大大咧咧的,也许不一定会知道该怎么戴。
“这样就顺眼多了。”
苏于溪微笑着退后两步,满意地点头。
孟沅抬起手,轻碰了碰脖子上柔软的布料,就在刚才,苏于溪替他围围巾的时候,他们之间很接近,那样的距离,他和他彼此相对而立,孟沅只需要稍微低头,就能嗅到他发梢恬淡的清香。
“小酥鱼……”
向来清朗明快的嗓音,此时模糊添上几分低沉暗哑。苏于溪并没听出来,他以为孟沅还是不满意围巾的样式,便笑道,“这样围着挺好看的,你回去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孟沅沉默片刻,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在这时,苏于溪忽然发出一声低呼,“咦?这是……?”
鼻尖处隐约传来丝丝凉意,苏于溪试着伸手摸了摸,再看时,食指指尖便已然沾染上一小片湿润。
而在不远处的路灯下,被点亮的狭窄空间边缘,光与影的交界处,依稀可见零星飘落的一片、两片、三片……直至越来越多纷扬的细小“飞絮”。
苏于溪眼睛一亮,连忙小跑过去,借着灯光他终于看清自己手背和袖子上,那点点痕迹的真正面目——
“竟然……下雪了!”
苏于溪惊叹道,眼前这些微小得令人看不清形状的雪花,谁能想到,三月末的这场突如其来的倒春寒,竟具备如此的魔力,还能让早该彻底消失的它们重返人间?
孟沅此时也走到苏于溪身边,他摊开手掌,很快便有雪花落在上面,短暂停留过后,瞬间便完全消融,化为一小片湿润水迹。
曾经,那个小小的孩子,也就是像现在这样,在漫天的飞雪里,伸手试图接住许多雪花,虽然始终不能如愿,他却仍旧会笑着对他说——
“青云哥哥,小七最喜欢下雪了!”
“是吗?为什么会喜欢呢?”
每当被问到这个问题,那孩子总是调皮地眯起眼,对他说,这是个秘密。
而孟沅以为,他之所以喜欢看雪,或许与他喜欢小白的原因一样吧,这种自然的结晶有着跟小白相同的颜色,它们是如此澄澈无暇、温柔宁谧,干净到足以让人忘却凡尘俗世的一切烦恼。
孟沅偏头看向苏于溪,他此时微微仰着脸,神情格外专注,就连雪花钻进敞开的衣领里也没发觉,孟沅眼神一暗,迅速摘下脖子上的围巾,抖了抖,小心翼翼替苏于溪围上。
然后学着他先前所做,绕了一个圈,再打了一个结。
正如他所料,这条围巾果然还是更适合苏于溪,即使他围得并不精巧,路灯下,那种湛蓝的颜色染上微黄的光晕,愈发衬得少年面如冠玉,美好得像只存在于梦幻中的人。
孟沅舍不得收回手,他微微用力捏住围巾的一角,低头凝视苏于溪。
落雪被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苏于溪抬眼,清澈的眸子里依稀映出两个孟沅,像是被晃动的水波揉碎了,片刻之后又重新聚拢成一双完整的倒影。
缓缓地,孟沅松开了握着围巾的手,不过他却并没有立即退后,而是微微俯下身。
苏于溪怔了怔,下一刻,他感觉眼前蓦地一暗,随即额头便像是被某片最细小的雪花轻轻拂过。
柔软、带着些许朦胧的温度,亦真亦幻。
“呵!小酥鱼,该回家了。”
孟沅笑起来,眼里蕴着灼人的光。
苏于溪呆呆望向他,显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当然也有一种可能,他是被孟沅这突如其来的行为给吓得不知所措了。
大概坐云霄飞车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孟沅轻快地向前小跑几步,那背影无比跳脱欢悦,简直跟偷到鱼吃的小白没有两样。
“小酥鱼,快点儿啊!”
“……”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苏于溪还一直记得这天的情景,有一次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来,他便问孟沅,“你胆子怎么这么大,就不怕我生气?”
孟沅则笑着,拖长了声音,语气中说不出的暧昧,“当然怕,不过我还是很自信,小酥鱼你对我也是有那个意思的!”
苏于溪顿时脸上一热,慌忙辩解,“我没有。”
孟沅咦了一声,“没有?那我怎么记得,当时某人可是一点儿都没怪我的呀?正常男人被这么明显地非礼,按理说怎么着也会有所表示的吧?比如说,给我一拳什么的。”
“你……”
苏于溪简直无言以对,面色更是爆红一片,他可真傻,竟然会无聊到主动提起这种陈年旧事来,结果抱怨不成反还被人调戏个彻底。
笑过之后,孟沅也知道应当适可而止,他伸手揽住苏于溪,两个人舒服地窝在沙发里,小白缠赖过来,蜷缩在他们中间,柔软的尾巴随着窗外海浪的节奏,悠闲地绕过来,绕过去……
“小酥鱼。”
“嗯?”
“其实……”
其实孟沅也很怕,怕万一真将这得来不易的人给气跑了,便又得踏遍千山万水、穿越几生几世地去寻。
不过好在,最终还是寻到了,那便是每一时、每一刻、每一年……都只想就这样和眼前这个人,相依相伴着渡过。
或许偶尔,如果足够幸运,他还能有机会听见他难得的坦诚心意,对他说些委婉却美好的话,就如同现在,他微笑着,无比温柔——
“因为你是孟沅,所以我不怪你。”
是你,便只有安心。
孟沅想,或许这就是这世上,他所能想象到,最令人心动的告白了吧。
。。。
 ;。。。 ; ; 最让苏于溪担心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
城郊赵科齐的仓库里,他和严洛二人看着眼前鱼缸里的鱼,王秘书在旁焦虑地攒着手,已经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从早上开始,就有鱼陆续不行了,最初还是一条两条,到现在都变成七条八条一块儿死,我担心是传染病,已经试着把症状严重的隔离,但是剩下那些还是不怎么对劲。”
被隔离的鱼缸里,那些鱼无论大小,看起来都显得很没精神,苏于溪尤其注意到,它们的背部是弯曲成弓形的,这是只有老年鱼才会呈现的体态。
一名工人提着个黑袋子匆匆往外走,苏于溪看见急忙叫住他。
“这里面装的都是死鱼!”
工人戴着口罩,解释的时候明显嫌弃地皱眉,苏于溪走近时,能清楚地闻到某种刺鼻的、混合着腐臭的鱼腥味。
强抑下胃里自然而起的一阵痉挛,苏于溪道,“给我吧。”
严洛见状上前,主动接过工人手里的袋子,转而对王秘书说,“我们把这些带回去看看,也许能有什么发现,王秘书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如果能找到原因那就最好了。”王秘书着急道,“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得看看怎么治疗活着的这些鱼,得把损失降到最低。”
关于这点,严洛很是赞同,“王秘书说得不错,对了,能否请教一下,从早上发现有鱼死亡开始,您这边采取过什么应急措施?”
王秘书摇了摇头,“没有,我们不敢贸然做什么处理。”
苏于溪皱眉,“基本的换水呢?也没做过么?”
严洛看了苏于溪一眼,他听出他关心情切,语气明显已经掩饰不住焦急的情绪,显然是对王秘书这种不作为的态度有些不满了。
虽然苏于溪不明白,但严洛却完全知道,为什么王秘书并不采取任何措施,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彻底跟这桩事故撇清关系。其实,趋利避害倒也是人之常情,他们并没有立场责怪对方。
“小溪,多说无益,我们先赶紧做换水处理吧。”
“好!”
仓库里已经有设备,两人自己动手,安装配置抽水泵和循环器,预备采用循序渐进的方式对鱼缸里的水进行50%、80%、最后是100%的新旧替换。王秘书见他们开始工作了,就先出去给赵科齐打电话。
严洛正要启动抽水装置,苏于溪突然制止他,“严哥,我想到一件事,你等我一下。”
不远处的桌子上,横七竖八放着几个空饮料瓶,苏于溪有注意到,那是这里的工人喝完扔在那儿的,苏于溪走过去拿回来两个,再将饮料瓶对着过滤水龙头冲洗干净。
严洛看了一会儿,忽然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
“小溪,还是你想得周到。”
“来的时候光顾着着急了,我也是刚想到的,严哥,这个隔离缸和剩下的缸,咱们各带一瓶样品回去应该足够了。”
“嗯,我觉得也是。”
看来真多亏了王秘书没敢换水,不然他们还取不到这两瓶水质样品了。现在不管怎么说,至少有了那一袋死鱼,还又有了这两瓶水,他们都带回去一并做个研究,怎么着也能找出点儿端倪来。
换完水之后,由于尚不确定到底是什么鱼病,苏于溪和严洛一致同意不随便用药,而是带着样品先回协会。
锁上办公室的门,两个人首先对死鱼样本进行了检查,可是从外观上看,这些鱼并非死于任何一种常见病,它们的体表也见不到伤痕、白点、红肿之类的症状。
二人只得又进一步解剖检查,甚至选取组织细胞进行化学分析。到最后,严洛连最复杂的技术手段都已经用上了,得到的结果却仍旧是——这些鱼都没有患病。
而通常一条正值壮年的鱼,如果既没有生病也没有受伤,那么死亡原因就只可能有一种,机械性窒息死亡。
可是,这些鱼并没有从鱼缸里跳出来,水体的氧含量也足够,充氧泵一直正常运转,好好的怎么会窒息呢?而且还是这么多鱼一起窒息,这种可能性更是几乎为零。
严洛思来想去,怎么也找不着门道;而此时苏于溪心里想的,却与他完全不同,经过了刚才这番彻底的实物检查,他已经充分印证了自己之前的判断。
正如天书所说的“机能衰竭”,这些鱼的死因,其实就是最寻常不过的自然死亡,也就是说,它们是老死的。
可是奇怪地方的就在这里,明明应该相当于人类少年时期的那些鱼,为什么才经过短短几十个小时,竟会相继因衰老而提前死去呢?
“严哥,这两瓶水,有什么办法可以再全面检测一下它们的成分么?”
“成分?”严洛正苦思冥想,忽然听苏于溪这么问,他先是眼睛一亮,继而又不免有些泄气,“你还是觉得水有问题?可是水质监测仪给出的数据都很正常,鱼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不是中毒,”苏于溪肯定道,“只看养鱼的那些指标还远远不够,我怀疑这水里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是水质监测仪检查不出来的。”
严洛一愣,连水质监测仪都检查不出来的东西?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要进一步检测这两瓶水,协会里的仪器可能做不到,但是有个人应该有办法,你等等。”
严洛走出办公室,很快打了一个电话,等回来的时候,他似乎明显松了一口气,“搞定!小溪,这件事儿你就暂时别管了,严哥保证给你处理得漂漂亮亮的!”
苏于溪不明就里,仅仅是一个电话而已,严洛怎么突然间一扫阴霾,变得这么胸有成竹起来?
“严哥,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肯定得负责的。”
严洛正要拿那两瓶水,听见苏于溪的话,顿时正了面色,“小溪,该你负责的时候自然少不得让你吃苦,但是这件事别说你搞不定,就连严哥我也得请人帮忙,你先稍安勿躁,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剩下的你管不了,也最好别管,听师傅的话。”
苏于溪一看严洛神情严肃,便知道这件事背后或许藏了不小的是非,恐怕比他想象得难办太多。而事实也证明,接下来的情况已经远远超出了苏于溪能力可以控制的范围,正逐渐朝着越来越麻烦的方向发展。
两天后,孟会长突然将严洛和苏于溪叫到他的办公室。二人刚一进门,就发现赵科齐站在孟会长对面,身边还跟着王经理。
只听啪地一声,当着孟会长和严洛的面,赵科齐用力将一沓纸张甩在面前的办公桌上。
“苏技师,你觉得现在发生这种事,是谁的责任?”
“……小苏,这是赵经理带来的调查报告,你先看一看吧。”
孟会长拄着拐杖,伸手指了指桌上,语气神情倒很平常,似乎对于赵科齐的怒火中烧并不怎么在意。
“是,会长。”
苏于溪点头,上前两步拿起桌上那沓纸,严洛也走过去,跟他一起迅速浏览了一遍,这几页纸信息量不大,图表占了多数,不到五分钟就能全部消化。
按照这份调查报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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