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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取归来同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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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花还在空中飞舞。
  她失神地走过去。弟子担忧至极地跟在身后,见到她踉跄一下,又狼狈地站稳了,仍似个假人,笨拙地向前走。
  她走得好慢啊,就像没有气力了。弟子很快便绕到她前头,再劝了句:“斯人已逝,方长老千万要节哀顺变啊。”
  灰蒙蒙的天色里,方始影闹了个她这一生中最为愚蠢的笑话。
  她忘记了时间,像个小女孩子,很无辜地问:“母亲说,她吃了药就会好,让我乖乖等她的,怎么还不回来呀?”
  她傻气十足:“我去门口等她。”
  弟子惊愕万分,直以为方始影受了太大打击以至于失智了。
  而方始影没等来回答便又艰难地、同手同脚地走向门口。
  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拉开门,坐在布满淤泥的台阶上,两手交握着放到膝盖上,乖乖地看向应是母亲回来的路上。
  那弟子如何劝说,方始影都听不见了。她很乖很乖的,她最听母亲的话,母亲的病就一定能好了。
  等她们找到父亲,就可以过上好日子啦。方始影甚至还笑了一下。
  李泓歌找来时,方始影仍是呆呆的。
  弟子见势便藏匿了。只留下李泓歌饶有兴趣地看着神志不清的方始影。
  “妹妹,你在这里做什么?”
  方始影傻傻地道:“等我母亲回来。她去治病了。”
  李泓歌一笑,身后手下提着的灯笼的光亮照到他半边脸,另一边黑漆漆的,有些渗人。
  他凑过去,也不嫌脏地坐到那阶上,柔声道:“始影想要母亲好的快一些吗?”
  “想啊,特别想。”方始影点头。
  李泓歌笑着道:“民间长辈重病,小辈是要冲喜的。始影嫁人好不好?你嫁给秦公子,你母亲很快就会病愈了。”
  方始影不假思索:“我嫁。只要母亲能好起来就行!”
  李泓歌喜不自胜,几乎要笑出声来。果然方始影再怎么机敏,也不过区区女子,这幅样子实在太可笑了。
  他站起身,哄道:“你随我回府如何?换上嫁衣,明早嫁入秦家,你母亲必定明日便能痊愈了。”
  方始影有些不安:“母亲要是回来了,看见我没再等她怎么办?”
  “路上黑着呢。你母亲今夜不会回来了,你明日嫁了人,我便送她来见你。”
  方始影便随他回了宅子。
  李泓歌向秦公子借了兵,许诺将方始影送于他,又岂会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连凤冠霞帔,也不过购置成衣,而非集三月之功,量体裁衣。
  婢女伺候着让方始影换了鲜红的嫁衣,李泓歌瞧了,竟也厚颜无耻地生出几分与有荣焉,命婢女给她擦了胭脂。
  “天然去雕饰,胭脂倒多余。”李泓歌打量着她绝美姿容,“便宜那草包。”
  李泓歌自觉大功告成,只差最后一击,轻松如探囊取物,便决定速战速决,定于明日攻上吞云教。
  深夜里,这屋子里便只剩了方始影一人。
  她坐立不安地想念着母亲,便又坐到了门口去。
  弟子在浓浓夜色掩盖下而来,急不可耐:“方长老,事态紧急,您得快些拿主意啊。李泓歌如此急躁,我们该如何做准备?”
  方始影不说话,只是很奇怪地看着他。
  弟子无奈至极,此事迫在眉睫,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拖了,他只得狠心再对方始影道:“您母亲已经去世了。”
  他道:“没了。”
  “被李泓歌那厮抛尸乱葬岗。”
  他说得自己都颤抖了,却只能咬牙道:“尸骨无存!”
  方始影只感到一双硬得像铁一样的钳子用力地钳进了她的肩膀,疼得慌,那声音活像野狼:“她死了。世上再无此人了!”
  她抬起眼睛,一团火袭来,烧得她肌肤剧痛,火焰扭曲,眼前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在雾气里,只有疼痛如斯清晰。
  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此前订下的计划,都提前实施。等李泓歌离开,便放火烧了此地。通知弟子在除雾岭设下埋伏。”
  视野里犹自火星纷飞,她一字一顿,说得极为辛苦:“吞云教地势易守难攻,我们。。。。。。有胜算。”
  “快去。”她耗尽气力。
  弟子见她神思动荡,已是凶相,犹豫着又看了她一眼。
  一滴眼泪从那女子眼眶滑落,她张口,每个字都痛得要命:“告诉教主,李泓歌与我的关系。再说与他,是谁当年火烧了登云峰。”
  那弟子大为吃惊:“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只要李泓歌死了,与您便无干系了。”
  方始影不为所动,只冷声道:“快去!”
  火烧眉毛的时刻了,那弟子只得飞快施展轻功离开。
  在他身后,方始影瘫软在地。只觉要被那大火烧成灰烬了,剩了点绝望的声响,清醒而残酷地说着:“不承认,做错的事就可以被当做从未发生过吗?”
  她母亲的去世,已经斩断一切可解释的机会了。她又怎么去同顾枳实说,我所做之事,是为了一个不存在之人呢?
  这一天,也只是很平常的一天呢。
  像每个昨天一样,她日复一日地说着谎。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写剧情太烂了,哭了。(不好意思,我感觉副cp内容有点多,在耽美文里可能有点不太好。但我爱极了始影,忍不住要多写。)


正文差不多还剩两章左右吧~
  这篇的几对cp我都好喜欢,应该还会写两三个番外~


第57章 
  李泓歌于次日早早出发,又准备趁夜突袭,却不知吞云教早有防备。
  顾枳实立在床边,边穿上软甲边问道:“李泓歌是始影同父异母的哥哥?”
  弟子跪在一侧,眉头紧皱,却也不得不说实话:“方长老的母亲原本是位良家女子,机缘巧合之下同矢日庄庄主相交。她母亲病重,来寻故人,才同李泓歌碰面了。”
  顾枳实点头。
  那弟子实在尊敬方始影,又大着胆子进言:“教主,方长老是被迫的。”
  顾枳实瞥一眼他,淡淡道:“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等那弟子忐忑地退下,两位长老又登门。徐长老叹着气,愁道:“始影这孩子,怎会与那辣手狠心的臭小子是兄妹关系。”
  其语气大有为方始影不值之意。
  杨长老为人却不似徐长老这般言行无忌,只看向顾枳实,道:“李泓歌此事,教主做何打算?”
  顾枳实倒丝毫不觉气恼,反而恳切地看向二人,道:“吞云教能成如今气候,全仰仗三位长老,我忝任教主之位,常问心有愧。”
  止住想要急急开口的两人,顾枳实再道:“我本不是雄才大略之人,所谓吞云,不过只为了寻回我师父。”
  “当日我不过只是个山野小子,除却一身武功,便身无长物。那时的心愿,今日已经完成。”他苦笑了一下,纵然与师父此生再难重修旧好,也好歹是又聚到一处了。
  他撇去儿女情长,目光变得深邃,坚定地看向两位长老,道:“吞云教不属于我,它是各位长老的心血。顾枳实再不能意气用事,使众弟子陷于水火之中。”
  徐长老听得眉毛倒竖,没明白他为何意,杨长老心中已警铃大作,急切道:“教主,不可!”
  顾枳实抬手止住他,缓缓道:“今日一战,便由顾枳实一力扛下。”
  眸中锐意尽现,顾枳实定定道:“血海深仇,我必报之。不伤吞云教一兵一卒,是顾枳实的承诺。”
  五年前火烧登云峰,他与李泓歌已是不共戴天之仇。他一无所有,只剩神勇武力。这一次,便倾数用之,必手刃仇人!
  下一瞬,顾枳实单膝跪下,似酝酿了许久,每个字都含着千钧之力:“方始影于我,正如长姊,我敬她、重她,不愿伤她。”
  “她所作所为,也只有损于我。多年相处,她为人如何,两位长老自有评判,枳实再不赘言。”
  徐长老眼中流露不忍,轻声道:“我老头儿活这一辈子,也就图个乐子,长老不长老的,尊贵不尊贵的,并不在意。你别以为老头儿多会端架子,她命苦,我只会心疼她。”
  顾枳实感激一笑。
  杨长老想要扶起顾枳实,却被他摇头制止了。
  “多谢两位长老。”顾枳实道,眼里浮现出一抹痛苦的神色,问向杨长老,“我师父,还在后山吗?”
  昨日顾枳实晕过去后,温曙耿唤了人来替他诊治。他自己守了大半夜,知晓了顾枳实无甚大碍,便问了弟子那八十人的尸首何在。
  当日方始影命弟子火化了那八十人的遗体,用骨灰坛子装了,都埋在后山。
  杨长老叹气,道:“还在。”
  顾枳实垂下头,掩去眉间心事,更为诚挚地、饱含爱意地道:“多年来,深恩负尽。他教我的我始终未曾学明白,时至今日,好歹晓得了信任的分量。”
  “二位长老,吞云教众多事务,便拜托了。”
  徐长老这才意识到不对,眉毛一拧,厉声道:“你什么意思?”
  顾枳实一点点笑开:“唯有死亡,能洗净我的罪孽。他便不会讨厌我了,我就能生生世世爱他。”
  他的笑容,就像是暴风雪里,飞起的一只蝴蝶。
  “这一战,我只求有去无回。”
  杨长老别过头去,他向来善于察言观色,恐怕早就明白过来了。只余徐长老目瞪口呆,讷讷道:“男子相恋,又是。。。。。。师徒。”
  顾枳实站起身:“这是我最后一次以教主的身份发令,众弟子不得插手战事,违令者杀无赦。”
  言罢顾枳实大步流星地走出门,走向一个将永远留在他记忆的时刻。
  后山清烟缭绕,又有梵音阵阵。
  高树下那人,依旧如多年前一般温润、净澈,遥遥地看着对面山峰。
  那是登云峰。昔日被付之一炬的地方,复又长出了青草树木。
  从前的一切欢声笑语,仿佛也从未存在过。
  只那日他搂住这人,信誓旦旦的样子还在眼前。他道,“我要寻回师父,我要他为你我见证。我要和你成亲。”
  成亲。合卺。白头偕老。
  顾枳实从前是那样理所当然地以为都能实现。
  他要杀了李泓歌,杀死可恶至极的自己。为那八十人,为登云峰上每个人。
  然后你就会原谅我了是不是?顾枳实笑,我知道的,你最好了。
  他张开嘴,轻轻的,不发出声响,对着那个背影唤道:“吾爱。”
  忐忑不安的,他羞涩而深情地再吐出两个字:“吾妻。”在温曙耿听不到的地方。
  这条阴冷的山道上布满了藤条,从中穿过少不得要被碰到。
  那粗粗的藤条上,野刺张牙舞爪。顾枳实却极其虔诚地用食指抵上了最长、最尖的那一根,温柔地问它:“你可曾触及他的衣角?”
  那刺可不会说话,只尖锐地将他食指戳出血来,一滴鲜红的血便在指腹上摇摇欲坠。
  顾枳实将食指往那刺上喂,痴道:“借我也感受一下。”
  “我也想摸摸他。”
  黑雾已染上森林,夜色倾轧,顾枳实渐渐看不清那人的背影。
  抚摸着周围的树木,踏上温曙耿来时的路,顾枳实一步步走向除雾岭,终于与师父后背相对了。
  告别,抑或是重逢,都无需声张。
  归途漫漫,唯其我变得干净,才能重回你身旁。
  。。。。。。
  铜镜晃动,周遭火焰烈烈,烟气熏蒸。方始影静默无言地坐在椅上,仍穿着一袭红衣,看火舌爬上窗子。
  木门关着,隔绝了外界。奉命放火的弟子不会知晓她留在了此处。
  方始影在热气涌动里,抬起手,露出一截细白的腕子,为自己绾起长发。
  母亲留下的簪子,上头雕刻着梨花,很是雅致,该在青丝上开放。
  火势见大,纱帐被烧,烈火已包裹整个屋子。
  房梁上一块木板跌落,砸在方始影背上,砸出一片淤青,而火苗自脊背漫开,烧得她起了一连串燎泡。
  方始影没觉得太痛,只是像欣赏美景一般静静看着这一场大火。
  此生无计赏风光。又浮半生凄凉,亲者逝,友者断,爱慕心死,不罢惆怅。
  拟把三月烈火,作一夜霞光,贪看一场。
  她微微闭上眼睛,后颈上烈火烧灼,发出“嘶嘶”声,又有肉被烧焦的味儿传至鼻尖。
  “母亲,我来找你了。”她道。
  下一瞬,那火焰吞噬的木门却轰地倒下,宋子玉猛地闯进来,正与睁开眼的方始影四目相对。
  这四周火焰狰狞可怖,偏偏她身着鲜红嫁衣,不施粉黛,被团团烈火围绕,美似凤凰。
  “你。。。。。。”方始影怔怔地开口,还未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就被冷水泼了一身。
  她发丝凌乱,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后背上烧伤疼痛难当,却只蹙眉道:“你怎会在此处?”
  这地方已成火海,映亮一方,周遭弟子把守着,并不许人靠近。
  方始影急道:“你快离开,这儿很危险。”
  宋子玉道:“我来救你,快跟我离开。”他快步靠近,手伸向她。
  方始影却摇头,她微微笑着,眼里充满喜悦:“我去天上当星星啦。”
  她的声音是那般和缓、动听:“你说过的,星星很美的,不是么?”
  她笑着,这是她唯一一次直白地显露羞涩与欢喜,看着宋子玉道:“我希望能做一颗美丽的星星。”
  宋子玉呼吸一滞。
  他痛苦地前进了一步,不得不如实以告,一字一顿道:“可是天上已经有始影星了。”
  方始影霎时怔住,无措地揪着湿淋淋的裙子。
  房梁上又一块厚重的木板猛地坠落,直直落在宋子玉后方,几乎快擦着他的背落下,轰地一响,又溅起一堆火星。
  他避也不避,只深深地看着方始影,火光映在眼里,坚定而温柔地道:“但我没有星星。”
  “能不能做我的星星,始影?”
  方始影抬头,撞进他热烈的目光里。
  她讷讷的:“我做了错事。”
  “做了错事,应当尽力补之。”宋子玉脱下外袍,轻轻盖到她身上,又抓住她的肩膀,柔声道,“我会帮你。”
  方始影来不及再说出一个字,宋子玉低声在她耳侧道:“冒犯。”
  接着她便被打横抱起,宋子玉牢牢搂着她的肩膀和腿弯,腾空而起,带她飞跃火海。
  方始影见到身下一切罪孽,都在大火里呻/吟不绝,带着冲天的怨气,扭曲消亡。
  终是阖目晕睡去,复又跌入万丈红尘,从此扰扰攘攘,重待明朝。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明明该写得很凄美的,唉。
  (但是不虐!我觉得写的不虐!)
  下一章正文完结啦~


第58章 
  山岗上阵阵来风,温曙耿遥遥望着对面,忽地忆起从前,师父对他说的一番话。
  那时他刚领回顾枳实不久。那孩子实在凶狠,常惹是生非,叫人厌恶。但温曙耿没有办法讨厌他,从一开始,在那树下见到他,温曙耿便喜欢他。
  小小的孩子,眼神倔强而清澈,毫不掩饰对他的依赖,让少时的温曙耿感到一种极大的愉悦。
  可枳实的确是个不招人喜欢的小孩儿,他很难相信旁人,总是带着浓浓的戒备,以至于师兄弟们都认为他冷酷无情。
  师父曾问他:“这孩子将来若是变得毫无人性,大开杀戮,你当如何?”
  十多岁的温曙耿,只是漫不经心地反驳:“枳实不过是缺乏安全感罢了,他没有恶意,不必担忧。”
  可师父很是执着,依旧问:“若他性情大变呢?”
  那时温曙耿迟疑半晌,道:“我是他的师父,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清理门户。”
  他自以为高风亮节,尽管心口隐痛,却觉理应如此。
  可师父看了他一眼,用着怜惜的眼神,道:“小远,你尚不明白为师之道。”
  温曙耿不解地看向他。
  “有一日,我见庭院光秃,景象惨淡。于是我向山神求来一颗种子,日日挑来最甘美的山泉浇灌它。”
  “我恐日烈炙烤,又恐风雨摧残,白昼昏昧俱忧劳。”
  他微微笑着,问温曙耿:“而终有一日,我越过无数个日夜的忧患疲乏,见到了它枝繁叶茂、亭亭如盖,我会如何?”
  温曙耿轻声应道:“喜之若狂。”
  师父再问:“若蛛网密结,树干枯损呢?”
  温曙耿不经意已蹙了眉,沉默半晌方道:“惶惶终日,郁郁寡欢。”
  “那么,”师父的神色已变得悲悯,“你还能狠心砍伐吗?”
  温曙耿抿唇良久,最终猛地跪到地上,膝盖磕着冰凉的地面,他深深地埋下头,颤声道:“师父,我做不到。”
  周围静可闻落叶。
  师父叹了口气,很轻很轻,温曙耿几乎快听不到。他道:“小远。为师者,步步维艰。”
  温曙耿迷茫地问:“可是要如何是好?人是复杂的,无可避免地会受到影响,会因为不可控的变故而面目全非。”
  那慈悲的老人将手放在他的头顶,只是道了句:“庭院里可只有这棵树啦。”
  “那又该如何呢?多年辛苦,竟成死树。”温曙耿仰头,陷入迷雾。
  那日,师父最终没有告诉他应当如何。
  而他,错失了五年。当日那十五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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