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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取归来同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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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浇花,却瞧不见。便只有嗅着草木芬芳,扬瓢,试图将水洒得远些。却湿了罗裙。
  他行至方始影身侧,捡起那木瓢,舀起水替她浇花。方始影住的院里花木极多,她却不愿假手于人,总自己打理。
  方始影退至一侧,边听他浇花,边道:“可找着你师父了,真好。你说他失忆了,要请回教内,让徐长老替他看看吗?”
  顾枳实摇头:“大概不是因为大脑受了损伤所以导致的失忆,医师看了也无用。”这段日子里,接二连三的阵法均与他有关,绝非偶然。失忆一事,与此脱不了干系。
  顾枳实心里叹息,他如何舍得离开师父,明明危机四伏。但他又不得不离开,瞧方始影这人,对旁人有多关怀,对自己就有多冷漠。
  顾枳实日夜兼程回教,固然是为了处理教内事务,更重要的,却是他实在放心不下方始影。
  都看不见了,她倒还气定神闲,竟也不解释或是诉苦,反而先来问他如何。
  无奈又感动,顾枳实道:“你怎么伤的?还疼吗?”
  方始影嫣然一笑,却对失明过程一语带过:“信鸽上的竹筒里倒了药粉,我一时不慎,药粉进了眼睛。”她这长老当得可好,接着便条分缕析地告知了教主如何处置了那下毒之人,如何揪出了幕后黑手。
  顾枳实冷笑:“我便知道成珺那草包能有什么可靠探子,果然是那几个分舵都生了逆反之心,沆瀣一气,竟累你受罪。”
  方始影不甚在意,宽慰道:“此前我们考虑不周,以为收几个寨子更省事,如今遭了反噬也未必是坏事。祸福相依,教内管理层冗杂,人心迥异,此刻也是清理的机会了。”
  这夜议事堂灯火通明,几位长老与顾枳实商议一番,针对顾枳实做出的一套管理方案提些意见,使其更为完善。
  顾枳实起身,道:“辛苦各位长老。”他是真心实意的感激,吞云教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几位长老同他一起辛苦耕耘起来的。若无他们,他只手寸拳,纵然武功强横,也决做不到如此。
  尽管疲惫,几位长老均摇头。徐长老心疼他,道:“你之前在那寒潭受了伤,可大好了?”
  顾枳实笑道:“早已无碍。”
  徐长老愤愤道:“只可惜不知那暗算之人是何方神圣,我们的人去了,却一无所获。”
  顾枳实垂眸,轻描淡写道:“可能也是去找那寻香鲛的。暗算于我,也许是怕我扰了他的事吧。”
  他这话漏洞百出。那人明显是有备而来,定是知道他在那处才会暗算。
  可他道出这番说辞,却只得到一室静默。诚然,此地哪个人毫无嫌疑?顾枳实却不愿追究,扬起手制止了正欲说话的杨长老,他又揉揉眉心,轻声道:“罢了,不过无名小卒,且忘了吧。夜已深,长老们回去歇息吧。”
  言尽于此,几人再剖白分析已是无用,顾枳实摆明了不愿怀疑任何人。既然线索断了,便该及时止损。再投入人力物力,非明智之举,顾枳实不追究,几位长老智力超群,自然顺他的意。
  方始影看不见却识路,虽婉拒几番,顾枳实还是执意送她回住处。
  绣鞋踏在石板上,一点声响也没有。她无武功傍身,柔弱得似苇草,却又韧性十足,在这男人帮里硬生生扎根下来。月光映在她侧脸上,她轻声问:“教主,在你师父身边,你可高兴?”
  顾枳实停下脚步,看向她,说了句万不敢叫温曙耿听见的话:“高兴得巴不得度日如年,益发地慢才好。”
  瞧他多没出息,多贪婪。叫温曙耿知道了,一定要笑话他的。
  方始影却笑了,道:“分离才道度日如年。你与他朝夕相处时,竟也期盼这般么?”
  顾枳实也笑着,声音流进手中的灯笼里,深情得叫那烛火摇曳起来,仿佛因他动容:“有时候,看一眼总觉不够。若一日长似一年,便能久久伫立,细数青丝了。”
  方始影闻言心脏一沉,她睫毛轻颤,黑色的瞳仁里没有神采,便暴露不了她的迟疑。师徒之情,怎会是这般?
  见之不忘,思之如狂。分明是,相思之意。
  吞云教已成气势,长老们能干非常。尽管近日教内动乱,但总舵上下齐心,情况并不十分危急。但顾枳实急于回去温曙耿身边,干脆将所有事务一齐处理了,虽不致捉襟见肘却也是忙得焦头烂额。
  转眼便至十日之期,顾枳实整理行囊,欲往昌州。他私下出行,便只有几位长老送行。
  顾枳实雷霆手段,短短几日内便将边远分舵大换血,人员调动极其频繁,是以这段日子教内气氛紧张,人人自危。昨夜冬至,顾枳实便同众长老一起召集教众彻夜欢饮,叫来戏班热闹了一番,去去寒气。
  几位长老饮得多了,脸上还有薄薄的醉意,晨间浓雾弥漫,阴湿冷清,顾枳实体恤诸位长老,便称不必再送。
  方始影止步,捏着帕子轻声道:“晨曦将出未出,林子里还笼着夜色的暗影。教主,林间恐有野兽觅食,你小心些。”
  斗篷上一圈白色的皮毛将她衬得脸盘极小,风很轻,那里的绒毛只是细颤着,却显出这女子的弱不禁风。
  顾枳实笑了笑,翻身上马,道:“别担心。天很快亮了。”
  马鞭一扬,他绝尘而去。
  一路行至一片白果林,落叶铺了一地,一群人从树后闪出,个个身手敏捷,训练有素,身着暗色衣裳,几乎隐没在昏暗的天色里。
  顾枳实没下马,心知这便是方始影所说“暗影”。几日前,方始影便建议他,建立一支专属于他自己的暗影小队,只对他的指令言听计从。
  这女子过分聪慧,从不遮掩分毫。明明白白地“暗示”他:旁人不可尽信。
  顾枳实静静地看了这群人半晌。直至曙光落下,红色爬上残败的白果叶子,顾枳实的马儿直直地从那队人中间冲了过去。
  白果叶被马蹄卷起又飘下,窸窸窣窣的响声霎时便被马蹄声盖过,那马蹄声雄赳赳的荡开来,踏得那几人如梦初醒,又困惑不解地望向教主的背影。
  顾枳实的声音破空而来,比那马蹄声更多了金石之气:“吾师教我信任二字,莫不敢忘。回去告诉方始影,暗影随行,不如砸下信你二字,天涯海角,不必迟疑。”
  吞云教是几位长老同他一起建立。淌着他的血,亦淌着各位长老的汗。猜忌之事,顾枳实不擅长,也不愿你争我抢。
  天地之大,他只想同师父一人来去。吞云教是他的心血,从不是他的束缚。
  马蹄再度敲击地面,阵阵回响。千里马既为良驹,便懂人心,直奔入顾枳实日思夜想之地。
  可昌州城里那谦谦君子,却已经缠绵病榻多日。
  献祭一事令他魂魄受损,但这不是最要紧的。那一次次的鲜血淋漓才叫他夜不成寐,一闭眼,便是或悲伤或激动的双眼、刺穿人心的嘶吼、凉得骇人的匕首,腥臭的血气在鼻尖弥漫开,叫他作呕。
  就算睡着了,也还有梦呢。无始无终的白,毫无意义的白,侵占他思维的领地,日复一日地割裂他与信念的交连。
  那什么转生之人,怎么偏偏就是他呢?目睹那可怕又凄迷的场景的,为何是他多情的双眼呢?换个铁石心肠的人多合适。
  但温曙耿,没有这样想过,他极度从容。清醒的时候多,他便与李泓歌和宋子玉谈笑风生。子玉煎了药他便喝,夜深了依旧靠着枕头。
  日夜的折磨,与旁人何干?白白叫知己为自己担忧罢了。把浓烈悲伤的情绪压进木碗的纹路里,瞧着见底的药汁,他还能微微笑着,耍赖地要宋子玉为他取来一颗顾轶给的柚子糖。
  寒夜将至,光明一点点散去,薄暮之中,一只鸟儿飞来停在窗台上。
  那鸟儿轻啄着木板,敲出细微的响声。那响声极其的动听,这一只不谙世事的小鸟儿,不畏生人,细嗅着窗台与林间相似的木质芬芳,要尝尝它是否与山谷里的绿树枝干一般清甜。
  温曙耿看了它很久。直到宋子玉推门进来,发出响声,它才扑棱着翅膀,飞走了。温曙耿看到它远远地、远远地飞上青天,只留下一点灰色的暗影。
  那踪迹一闪而逝,远离了视线。这脆弱的生灵,纤细而灵动,可它知道自己将飞向何处么。
  宋子玉见他这幅痴态,以为他担心归阵之事,便温言道:“那献祭既与你相关,总会有这等事接踵而来,我们不如守株待兔。你别担忧,我们一定能找出那背后的阵法之术。”
  温曙耿点头。他近日消瘦不少,着实看着叫人心疼,宋子玉坐到床侧替他诊脉,道:“客栈里送来的饭菜未曾细心搭配过,你在病中,肠胃娇弱。药里再添一味枳实才可。”
  温曙耿陡然听得那二字,只觉脑袋猛地被砸了下,一阵阵的发木,又莫名其妙地眼眶湿润起来。
  他微微侧头,露出一截细长的脖颈,迷惘地想捕捉那两个已然飘散的字:枳实。
  温曙耿张口想说些什么,却仿佛被人捏住了咽喉,他什么都说不出。
  那两个字排山倒海地砸来,震碎筋骨,踏破心脉,疯狂窜动,掘地三尺而挖出他藏得极深的东西——从那血淋淋的豁口里,淌出一点他曾在生死之际拼命握住的光亮来。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我感觉剧情节奏挺快了,怎么还没写到小温小顾见面。
  下一章一定见面!下一章很甜!(感觉这两章也不算虐吧?)


第25章 
  宋子玉见他情状有异,担忧道:“怎么了?”
  温曙耿一个激灵回神,伏到床上,声音有些嘶哑:“近日晨昏不分,想来是有点疲惫了。”
  何止有点疲惫,他虚弱得几乎下不了床。纵然意志坚定,不至于日夜悲戚,却也心障暗生,汤药无灵。
  既为知己,宋子玉怎会看不出。但宽慰之词,温曙耿并不需要。他替温曙耿掖好被子,轻声道:“那你好生歇着。”
  宋子玉吹了灯,掩门出去。温曙耿笼在被中,只露出一双眼睛,瞧着地面上的月影,只觉心底还一阵阵的发疼。
  自从离开夷希山庄,奇怪的事情便接踵而来。他越来越意识到自己可能丢失了什么,越来越明白山庄里的日子充斥着多少假象。
  人心终归是肉长的,他不可遏制地感到悲凉。
  手臂伸出被窝,从一侧的矮几上摸索到什么东西,冰凉的、激得他手指微微一缩,他却又立马握住了,牢牢地握在手心里,放进温热的被子中。
  玉质细腻,很快便与体温融合,再不冰手,而触感滑腻,还隐隐有些温柔。脑海里闪过最初那段日子里,他捏着这玉佩调笑那人阿堵物如何抵得过玉石缱绻的场景。
  温曙耿不自觉泛起微笑,那少年在旁人面前万般冷情,却总叫他见到他那副局促又真诚的模样,活像小孩子,真是……可爱极了。
  紧攥着那玉石,他竟难得地进入了深眠,无梦惊扰。
  偏偏夜色深沉里,人心亦黑。温曙耿在一片打斗声中猛地惊醒,刚睁眼,便见宋子玉闪至他床前,牢牢将他护住。
  黯淡的室内,唯有凄凄的月光与冷铁的刀光彼此交错,投下深宅风云下殃及无辜的血腥暗影。
  数日来,与李泓歌朝夕相对,温宋两人对这谈吐不凡的男子颇为赏识,引以为知己。又得知对方出身不俗,竟是来自于素有天下第一庄之称的矢日庄。
  李泓歌为妾室所出,虽风采过人,却频频受长兄打压。他本无意于争夺家业,但长兄百般刁难,设计陷害令他失了父亲欢心,无奈之下李泓歌只得背井离乡,浪迹天涯。
  却不料那兄长赶尽杀绝,竟打探到他的行踪,千里迢迢地派人追杀于他。
  李泓歌本以为逃窜至昌州后,他扮做许府小厮已能够掩人耳目,将那批人甩开。岂知他兄长毒辣如斯,竟又派出一拨人去别处追踪,而昌州仍留守着一批杀手,鹰隼般四下搜寻。
  近日李泓歌出门频繁,恐是暴露了行踪,那批杀手趁夜便杀至此处。
  “子玉!”温曙耿疾呼,“小心!”
  宋子玉头一歪,直直夹住眼前的长剑,再在剑身上弹出一指,将那黑衣人震退。他敏捷地一脚踢开正向他而来的一人,又拔出自己的剑,飞身横扫一圈,将周围人逼退。
  温曙耿穿衣,纵然精神不济,却丝毫不敢分心,急急地系上腰带,不让宋子玉过分忧心。
  李泓歌提着剑,脸上沾了血迹,越发显得苍凉落寞。狠狠地一剑刺进眼前杀手的心口,他哑声问:“哥哥他就这么恨我吗?”
  这些人皆为死士,虽有死伤,却毫不退缩。只见众人又围上来,为首之人冷声道:“二公子,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少庄主此举已是无奈。”
  言罢又是一阵剑光舞动,杀手们招招致命,毫不留情地攻向李泓歌。
  李泓歌奋力抵挡,愤怒不已:“我做了什么?”兄长欺他便罢,那莫须有的罪名也要死死地压在他身上吗?
  李泓歌悲愤交加,渐渐落至下风。宋子玉虽支援他,却也要看顾着温曙耿,实在力不从心。
  李泓歌杀得红了眼,又浑身是血,这时却分神道:“宋兄,带温兄走,别管我了。”他一边躲避着猛烈的攻势,一边诚恳道歉:“我虽与两位萍水相逢,实在心慕君子风采,有意结交。但此番我处于危难之中,却如何也不能再连累二位了。宋兄、温兄,咱们就此别过吧。”
  宋子玉砍断身侧一人臂膀,高声答道:“你我三人相处已有些时日。李兄睿智机敏,莫非看不出我俩为人如何?难得我们能任你陷于危难之中而视若无睹?”
  李泓歌听了这话,着实感动。但他苦笑道:“我自是知两位是真君子。可……”他语气悲凉,“连父兄都视为我尘埃。两位实在不必因为我而如此,泓歌不配。”
  他此时情绪震荡,分了心,那为首的刺客觑机攻向他下盘,剑已堪堪逼近大腿,耳边听得宋子玉一声疾呼“李兄,小心!”;李泓歌猛地回神,万分惊险之中他猛地踢向左侧一人,再以其作肉盾,躲避了攻击。
  额边冷汗滴落,李泓歌飞身跳至高处,扔出数个飞镖,他剧烈喘息着,却听到温曙耿虚弱的声线:“当日许宅中,是你接下我脱下的那身衣裳,好好地叠着了放进秦母的手中。仅凭此举,你便配。”
  李泓歌眉宇间神色痛苦。他哑声道:“何足夸耀?不过人之常情罢了。”
  “不。”
  李泓歌循声望去,只见床上那男子病容苍白,轻轻地看向了他,然而目光却重得几乎叫他肩上一沉。他道:“不是每个人面对死者都有着那种从容而温和的力量。”
  温曙耿咳了几声,眼里染上几分红色,又道:“当日你意气风发,制住那许钦时何等英雄风采。如今,却要这般妄自菲薄吗?舍了那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之位,将无边权势抛诸脑后,你真的是因为无力反击所以狼狈逃窜吗?”
  李泓歌怔愣着。温曙耿再瞥他一眼,轻声道:“你是吗?”
  李泓歌长啸一声,眸中光亮明灭不定。他不是,他不是那等鼠辈。他并非无力反击,他并非无能之人。父为子纲,兄为弟纲,是这八字叫他愚忠。
  立于梁上,李泓歌深深望了温曙耿一眼,道:“泓歌莽撞,竟陷两位于不义。”
  不等刺客近身,李泓歌将长剑舞至极致,霎时周身气势全改,他道:“兄长欺我,而我甘为竖子乎?”
  接着他一脚踢开再度迎上的刺客,跳下来,再抬眸,已是换上了一副骄傲万分的神情:“我既出自矢日庄,又何惧矢日自白?”
  李泓歌战意正酣,情绪激昂。既与君子结交,他岂能同鼠辈一般逃窜?便迎头而上,他要回去矢日庄,洗清污名!
  李泓歌有如战神附体,一时力大无比,竟直直将宋子玉身前两人拉开,如同耍陀螺般将那两名杀手旋转一圈,从窗口扔了出去。
  再接着,他跳上窗台,长发在风中扬起,他侧头笑道:“李兄温兄,泓歌再不做缩头乌龟。虚阳矢日庄,他日候君来,必当畅饮三千杯。”
  此番豪情万丈油然而生,陡然劈开迟疑和蒙昧,再化作无数剑气。李泓歌箭一般飞速驰去,身后笑已消散,而剑意仍凌厉,震得众刺客愣了数秒,才急急追上去,化作黑夜里道道暗影。
  温宋两人来不及唤他,李泓歌一身轻功运至出神入化之境,宋子玉飞快地贴近窗台,却再望不见他的身影。
  回头与温曙耿对视,宋子玉以袖掩口,目光复杂,这一室之内尸体横陈,血气弥漫,恐惊扰官府。
  楼梯上已传来脚步声,应是店家瞧打斗已停便前来查探,那声音又重又急,一下下直踩到两人心口之上。宋子玉当机立断,电光火石间便抓起包袱,背上温曙耿亦从那窗户跳了出去。
  ……
  黑夜里一匹骏马疾驰,快似闪电,却犹如身后有阎王索命般,惊恐慌乱。
  李泓歌那兄长狠辣异常,手下的刺客均也是心肠歹毒。李泓歌以为那伙人既是冲他而来,他便引开那群人,则不致伤及温宋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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