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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取归来同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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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曙耿看着他,带着微微的笑意,却仿佛把自己说得痛了,语气哀伤又凛然:“不是每个人,都会把你的真心弃如敝履,何必遮掩?”
此间天地,一缕神思飘进温曙耿的记忆深处,捞出了少年时郁郁不得的痛楚,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丢魂弃魄,任由痛苦宣泄。
他神色黯然,此刻此时仿佛他人附体:“他老是藏在一旁,孤独倔强。”
“哄他夜里睡不着便来寻我。偏偏他一个人瑟缩成一团,林子深窅,入夜便有狼嚎,他捂住耳朵瞪着墙壁便枯坐至天明。”
“我告诉他,夜里有只小花猫,会偷偷跳进围墙来挠破他的脸皮,想哄他来同我一起睡。”
“他残暴嗜杀,扒了小猫的皮,鲜血直流地跪在我面前,告诉我:‘我不怕,我杀了它。’”
说着说着他突然一怔,哇地张口,吐出一口红得发紫的鲜血来。血雾沾了眼皮,温曙耿犹如失了心智,又一大股鲜血汩汩直流,从嘴里溢出。他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字一顿,呼吸都痛极了:“相信我,有那么难吗?”
这几个字耗尽了他的气力,仿佛由不可知的深渊之中冒出,那个人是谁,他不知道。可一时间,温曙耿只觉心如刀割。
在座均不知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只顾枳实,站在那里,几乎目眦俱裂。那几句话打散了他,他骨头都快要撑不住肉了,那言语字字戳心,凌迟般抹杀了他的意志。
原来,那日日夜夜相伴的七年里,自己曾叫他如此痛苦吗?少年时的温曙耿,曾那般为他烦忧。自己左躲右藏,丝毫不敢露怯,原来曾经叫他那么难过吗?
顾枳实此前在林中受伤,面对温曙耿时故意夸大伤势引他同情,装作站不稳般跌进他怀里。此时此刻,他体内内力运转,毒已全清,偏偏真真切切地感到身体摇摇欲坠。
他仓皇无措地想着:我的感情,我对他至高无上的憧憬之情,当年竟未曾叫他体察?
袖中手指颤抖着,顾枳实上前一步,接住了晕过去的温曙耿,怀里人双眸紧闭,顾枳实看着他右颊上那一点,竟一时无法分辨那是泪还是痣了。
师楠听了他这番言辞,一时心头震颤,他面虽冷着,却也别扭地凑了过去,替他诊脉。
宋子玉拥着沈云,哄着受惊的小孩儿,那孩子泪如雨下,不知道怎么情形就成了这样,紧张兮兮地看着温曙耿。
顾枳实心中好似有团火烧,烧得他双目赤红,而骨骼隐隐作痛。他小心翼翼地用帕子拭去温曙耿嘴边的血迹,动作轻得生怕弄疼了他。
师楠眉头紧皱:“神魂动荡,魂不附体。如斯难过,他口中那人有多重要?”他又瞥一眼顾枳实,嘀咕道,“不是说这是自己的心肝儿吗?骗我呢。”
顾枳实耳根落不了清净,又担心得厉害,哑声问他:“他的伤势如何?”
那声音嘶哑至极,带着一股血腥味儿,似疆场上的罡风,裹着沙石,伴着生死相随的决绝。
这声音听得师楠心下微颤,他不做一副乖张样子了,取了药丸来递给顾枳实:“喂他服下。”
顾枳实端来一杯清水,将温曙耿抱在胸前,右手触碰到他温热的嘴唇。
那柔软的触感,令他心神一震,只觉荒唐又旖旎,匆匆地将药丸送进去,又给他喂了一口水。
他惯不会伺候人,水漏了出来流到颈子上,也只好狼狈地用手帕去擦。细腻的长颈更叫他心敲如鼓,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顾枳实几乎耳根泛红。
但他由衷的欢喜。尽管忐忑,依旧欢喜得厉害。他的师父,便只该与他这般亲近。他俩,才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人。
地板上传来细微的异动,顾枳实反应极快,食指弹出一滴水,牢牢地将李诚刚抬起的头又摁回冰冷的地面。
转瞬,他便已掠至李诚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怎么杀你才好,你这胆敢叫他涉险的废物。”
作者有话要说: 千刀万剐。(没有,我没这么凶残,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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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李诚口吐血沫,眼睛直直地看着屋顶,似乎对顾枳实的威胁无动于衷。
眼前仿佛又出现那两个灰头土脸的小孩子,两人满脸都是被抓出的血痕,坐在肮脏的地面上,手里捧着一串沾满了尘土的糖葫芦。
糖葫芦可真好看啊,红艳艳的,像刚升起的太阳。
两人狠狠几口把山楂啃得嗤嗤响,糖好甜,皮又脆。手指上的血流下来,把原本有些脏的糖葫芦重新染上红色。
一共五颗,一人两颗,大嚼完后都死死地盯着那最后一颗。双胞胎生得万般无二,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渴求,仿佛那山楂不是食物,是命。
李宣舔着手指,把那点糖渍舔得干干净净,努力让自己别过去头,把后脑勺对着弟弟:“你吃吧。”
李诚口水直流,方才抢糖葫芦的凶悍样子都没了,倒像个乖孩子,怯怯问:“给我吗?”
李宣埋下头,把手指嘬得直响,含糊不清地道:“我是哥哥。”
李诚把最后一颗山楂小心翼翼地从木棍儿上取下来,捧在手里。前两颗吃得太快,最后一颗又舍不得吃了,一点儿一点儿舔,弄得满手黏汁。最后那里面的几粒小籽儿也舍不得吐,来回用舌尖去舔,仿佛还能咂摸出甜味儿。
李宣背着他,一个劲儿地吞口水。手上的珊瑚珠子,是他娘留给他俩的唯一的遗物。他悄悄地舔着那红色的小珠,把珠子舔得油光水滑,如同也和弟弟分享着糖葫芦一般。
等李诚那儿没声响了,他才转过头捧住他的小脸,认真地道:“弟弟,我们以后过好日子。”
他俩被带回木雾寨,好日子还没开头呢,李诚就害了病,李宣听人说山上有药草,去给他弟弟采药。
谁也没告诉他,那瘴林里毒气四溢,他才十二岁,就悄无声息地死在了那里头。
谁也没记住他。
李诚求着寨主救他,跪着求所有人,把头都磕烂了,可有谁会去救他的哥哥呢?他望穿了眼睛,也等不回哥哥了。
那个穷小子,跟弟弟长得一模一样。一模一样,要一个就够了,谁也不关心他的死活了。人们喜欢独一无二,谁管有对双胞胎里的弟弟失去他的哥哥。
李诚手指动了动,抚上那截白骨上的小珊瑚珠。他闭上眼:“随便你。”
成珺凑过来,叹息着问他:“你搞这些事情作甚?”
李诚答非所问,却带了几分讥讽:“寨主,既然吞云教教主没了踪影,三长老又瞎了眼,你也别忌讳什么了。他们必定内乱着,哪里有心思来管你?若真有人来,你以为仅凭这几人就挡得住?”
顾枳实猛地一脚踩向他胸膛,他拧眉,方始影瞎了眼?
成珺天真不假,但听懂几句讽刺并不成问题,好歹是寨主,他黑着脸,也有几分威严:“李诚,你做这些事情究竟为了什么?从实招来,我看在没出人命的份上,便饶了你一命。”
李诚嘴角还淌着鲜血,只觉得困乏极了。成珺毫无治理寨子的才能,各个岗位分工不明,这反倒给了李诚机会。吞云教那条尚未成型的情报网络,叫李诚接触到,他截获了一条北方传来的秘闻。
那诡秘的传闻,叫他心跳不已。若失者可寻,死者可生,他不就能找回他哥哥了吗?他热血沸腾,他早已成了死灰的心又熊熊燃烧了,他把从未有过的热情浇注了理想,他要疯了!
邪书秘术又如何?无稽之谈又如何?李诚见到那个所谓的转生之人时,心思便再也无转圜的余地了。拿下罗炽果,找到启阵物,他什么计谋用不得?
他故意引宋子玉入瘴林,结果他武力不济,根本抵不住毒气,被师楠救了回去。瘴气之毒,必得要罗炽果解。他只等剩下两人拿回罗炽果,那时就算那人武功高强,也必定虚弱至极。他趁机夺下罗炽果,便可入瘴林找到与□□夜相伴的物件来催动阵法了。
可当方才那月光全洒在他身上时,他感到浑身凉得似水,功亏一篑之时,他竟然松了口气。那一刹那李诚觉得无趣极了,这乏味透顶的人世,何必叫哥哥来走一遭?
活了十七年,李诚一点没觉出这世间有何可贵之处。伪诈、愚昧,世人浑浑噩噩。他从未有一刻触摸过欢欣的踪影,便也认了:我寻回你,叫你受罪,还不如去陪你呢。
双胞胎生来就是该彼此拥抱的,你我骨肉相连,你我镜像而生,本该如并蒂莲花,相依相傍。
清风吹散乌云,又送一点竹风进这幽暗的屋子里。壁上烛影下沉,掉入一个少年的眼里,却没能掩住那里一点晶莹。
李诚流着眼泪,似乎用着旁人的口吻,漠不关己:“谁要你留我一条命了?”
电光火石之间,他一掌劈向自己的面门。随着鲜血淌出,李诚缓缓闭上眼睛。哥,我也该睡了。
成珺大吃一惊,这小子,竟然自行了断了。
顾枳实烦躁得厉害,他没能拦住这人,一点消息也没能得到。到底为何,盯上他的师父?
死者无法言语,他也懒得再管那让人心烦的李诚,扭头看向成珺:“吞云教怎么?”
顾枳实气势迫人,再加上眉宇间的郁色,更让人胆战心惊,成珺是个没出息的,虽不知他问这作甚,还是一五一十答道:“数日前,有消息传出,说三长老中毒瞎了。又说,教主也不见了。”
顾枳实离教时分明没让人知晓,也一直暗地里与教内书信相同,为何没人知会他此事?
他双目微眯,显得更为阴郁:“此等消息,怎会轻易流出?寨主,当心被人欺瞒,平白作势反招厄运啊。”
此话听着似乎为劝告,却处处透着威胁。
成珺摸不着头脑,不知他为何如此敏感,傻了吧唧地得意道:“我木雾寨岂是寻常寨子?探子多如牛毛,铺天盖地。”
顾枳实只冷淡一笑,成珺甩开脸不要,自我夸耀他并非看不出。吞云教内部管理如何,顾枳实心中自然有数。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既有此消息,则并非空穴来风。
他又将目光移向榻上,只见师楠靠在床头,似乎正要将手放在温曙耿脸上。他顿时变了脸,飞快闪身而至,拂开师楠的手,冷冷道:“你作甚?”
师楠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我喜欢他。”
顾枳实勃然大怒,猛地揪住他的衣襟:“你胆敢再说一句?”
师楠笑得分外惬意,他斜着眼看他:“见美貌之人,生爱慕之心,岂不是人之常情?我坦然表白,你发什么火。”
顾枳实语塞。
师楠又道:“还是说,你喜欢他,所以见不得旁人染指?”
顾枳实一怔,继而眸色渐暗。这人行事乖张,故意激怒他不过想要戏弄于他,理他作甚?
他松开手,径直将他从塌边推开,不再言语。
偏偏师楠方才听了温曙耿那番话,心下震动,久久安静不下来,非要惹事生非:“原来你不喜欢他?”
他佯装遗憾:“啧。你去采罗炽果时,他可明明白白说了你是他的心肝儿。”
顾枳实本不欲再与他多废话。可心肝儿一词,重重地砸到他心上。这是个什么分量的词?这分量太重了。
顾枳实没自信到此等程度。温曙耿对他颇有好感,他能察觉到。若说心肝儿,他更愿意相信是那人随口玩笑之语。
师楠故意引战,又道:“只可惜,方才他口中那人,估计才是他心系之人。爱之深,吐血之多,足以见之。你还是输了,一句心肝儿算什么,哄人罢了。”
师楠只见这两人之间暗流涌动,情意互生,便以为两人必定正处暧昧之中。此下一人昏迷一人清醒,岂非挑拨离间的好时机?
可这句却实实说到了顾枳实的心坎儿上。
顾枳实弯起嘴角,低低笑一声:“是啊,输了。”
心肝儿是假话,心系之人可不假。再则,顾轶输给顾枳实,不是天经地义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成珺:对不起,我没有扮猪吃老虎,我是真蠢。
第17章
曙光初露之时,天际还泛着淡淡的蓝色。两山夹道,幽僻无人之地,这时远远地驶来一辆马车。
马蹄抬起又放下的速度越来越慢,仿佛十分疲倦。空谷里荡开长长一声“吁”,那马方停了。自车中走出一名男子,又抱下一小童,那人卸了马车又牵着马径直往河边走去了。
车内,只余两人。
顾枳实轻柔地用帕子擦拭着温曙耿的脸,他昏迷了已有十多个时辰,尚未醒来。
昨夜顾枳实与宋子玉达成共识,趁夜离开木雾寨,尽早送沈云去到昌州,不再耽搁。
顾枳实稍稍抬起窗边的车帘子,往后头瞧了一眼,恐怕此刻吞云教教众已上木雾寨了。
成珺既已生异己之心,顾枳实岂能容他?他早早地修书一封,送去沛洲分舵。分舵主是由吞云教最先培养的一批人,忠诚可靠,不比成珺这等被迫归顺的。信中顾枳实直截了当地下了命令,打。
成珺可笑至极,无知又荒唐,非武力不可使其折服。杨长老曾经打得他归顺,顾枳实便故技重施。这等蠢材,打便打了,简直懒得同他周旋。
然而这样的寨子不在少数,彻底整治已迫在眉睫。这些天里,顾枳实思量许久,一套完整的管理方案已成雏形,但尚还需与诸位长老商议。
只是,成珺说方始影瞎了眼之事,虽有捕风捉影的嫌隙,但顾枳实实在担忧。方始影外柔内刚,极为了解他,知他寻到师父必定不会叫他分心。若真出了什么事,那坚韧的女子也并非没有瞒着他的胆量。
顾枳实看向双颊微微泛红的温曙耿,一时有些踌躇。他仰赖诸位长老,才得以一步步走到今天,于情于理,都不该不闻不问。
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师父,难道就舍得与他就此分开?否则,要用什么理由,再度走到他身边?
他心思转个不停,陡然听得被子里那人一声轻哼。他急忙俯身,轻声问一句:“醒了?不舒服?可是哪里疼?”
温曙耿缓缓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刚清醒便冷不丁听他问了一连串问题,一时无从答起,怔忪片刻竟笑了。
顾枳实觉得自己像个絮叨个没完的婆子,也微微不好意思起来,又放心不下,再问了句:“饿吗?”
温曙耿闻言,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目光在慌乱地马车内扫了一圈,又掀开被子,仔仔细细翻找了一圈。无果,他止了动作,茫茫然地看着衣角。几乎有点儿委屈。
顾枳实一见他这模样,比他更急,帮着他翻找了一圈,懊恼道:“我昨夜替你收拾东西的时候,明明都看了许久的,还是弄掉了你的要紧物什吗?”
谁知温曙耿埋下头,小声地嘟囔了句什么。
顾枳实自责不已,心里又害怕失了他的欢心,看他这般慌得厉害,竟大着胆子用手去抬他的头。把那小小的下巴捧在手里,像捧着了不得的瓷器一般,顾枳实着急地问他:“是什么?我即刻回去帮你寻来。”
温曙耿忽地心脏一颤。那温暖的手掌贴着下巴,叫温曙耿仿佛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包裹住了,有种分外安心的感觉。为什么,这么紧张我?
顾枳实还在焦急地看着他,目光坦诚,温曙耿轻轻张嘴。
顺着手掌心的颤动,那声音一点点流窜上去,像不安分的撩拨,传至顾枳实的耳中。那声音既轻又慢,带着点不明显的沙哑:“你送我的柚子,不见了。”
明明是手臂震颤着,偏偏顾枳实觉得浑身都酥麻了,从后颈上泛起一层火光,再烧着了耳根。
目光相接,顾枳实移不开眼睛。方寸天地中,他话也不会说了,愣着、与那人对视着、心乱着。
纷纷的情思,铺天盖地,似一场大火燎原。
顾枳实的声音也哑了,这不谙情/欲的男子婉转不起来,便只好直白:“我再为你去摘一个。”
温曙耿却把脸埋进了他的手中,一头乌发披散,微凉生彩,云缎般覆在他臂上。
温热的吐息淌在顾枳实手心里,他僵直了身子,那双握惯了长剑的手,这时竟忍不住微微发颤。
师父的脸,是烟霞么?柔若无物。
仿佛流云,刹那间变作温曙耿的模样,擦着他的手心飞过去了。又恍惚月光,撒下一点心上人的投影,将之印到了手掌上。
总之,太不真实了。
顾枳实好似在一叶扁舟之上。上下沉浮,晃晃荡荡。
他甚至想抚摸那柔软的脸颊,想将它捏红,想知道他会是怎样的反应。
忽地一阵马蹄声响起,陡然惊醒了顾枳实,他荒谬的想法就此被撞散。
温曙耿也在瞬间抬起头,匆匆掩饰着方才的意乱情迷,故作镇定地撩起车帘,问:“成珺追上来了?”
成珺如今自顾不暇,自然追不上来。山道上白马青衫,来人眉目如画,正是师楠。
温曙耿束起长发,高声道:“你来做什么?”
一个什么物件儿被抛了过来,温曙耿伸手接过,只见一个十分精致的小匣子,黄金锁,深红漆面,极有分量。
师楠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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