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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误食了自家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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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就在那个日光明亮的午后,他把人拥在了窗前,已经做出了自己的承诺。
  他会等。
  因为怀里的人不是旁人,是林淼。
  这只可怜巴巴的小奶猫,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把他的心,占据得满满当当。
  沈御虽是这样想,然而把怀里的小猫偷亲了一下,还是难免生出些逗弄之意。更何况现在的气氛,与平日里的猫大爷,真是搭着竿都合不到一起去,他有些心疼。
  “没事,就算是什么天大的错事,也就是把你揍一顿的事。”
  折腾了如此之久,两个人回到茶楼前,却见人群并没有散去多少,反而还有些愈演愈烈之势。
  沈觉大概也是看够了热闹,此时正慢慢挤出来。然而他脸上的兴奋之色,却是怎么都掩不住的。
  “这件事情也实在太离谱了吧,不过这王家也确实够魄力。”
  “可不是!不过既然已经把话都放出来了,又是儿女结亲这样的大事,若是中途反悔的话,那岂不是在镇上立不住脚了。”
  林淼的心思虽然眼下都不在这上面了,但是人群中讨论的言语还是听了些去。而且紧跟着沈觉便径直跑过来,脸上的兴奋之色更甚。
  “我刚才打听清楚了,那先生不是旁人,正是镇上给一帮小孩启蒙的教书先生,学堂就设在城西,距离这里也没有多远。”
  “而且那画我自己也看见了,与原来的那幅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从神态上来说,甚至是更甚。那王小姐也不知怎么了,居然当场便落下泪来。大家都开玩笑,这是不是前世就修来的缘分。”
  “听说……”
  沈觉似乎还藏了很多话要说,不过眼前的几人兴致却明显不高。关键是林淼的眼睛似乎还有些微红,沈觉注意到以后便闭了嘴。
  王家的这位小姐芳龄十八,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而那教书的先生,虽不至于说是穷酸的秀才,却也家境平常得很,与王家的家境相比,更是云泥之别。
  可是那画,偏偏是他画得最为传神,这一点倒是毋庸置疑的。那王小姐先是把画给称赞了一番,后来许是为了洗脱私相授受的嫌疑,竟是把两幅画像都挂上了去。
  招亲这样的事情,事实上众人也只是凑个热闹而已,更何况这本是喜事,即便是真闹起来,也不可能真的会蹬鼻子上脸。
  只是事情既然已经闹起来了,自然有些好事者重新摊开了画纸,只不过几日过后,那些人通通收了纸笔,至于能比先前那幅媲美的,竟是一个都拿不出来。
  沈觉把这几日的消息一一说给林淼的时候,只看见他眼皮动了动。至于那脸上的恹恹之色,倒也没有去了多少。
  一连的几日,猫大爷的情绪都不是太对,沈觉起初还有心去问,可是每每看见他有意避开,倒也不敢多说什么。
  许是因为之前给喂过鱼肉的缘故,阿黄与他们的关系已经亲近了许多。此时软软的一滩就窝在林淼怀里,一双前爪也不怎么安分,挥来挥去的,于是林淼垂在胸前的发带也跟着摇来晃去。
  身为一只猫却在逗猫,这种感觉有些诡异又有些奇特。
  林淼有一言没一语地和沈觉搭着话,手下一晃一晃地逗它。等回过神来了,却发现王善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站在门口,而旁边本来笑嘻嘻的沈觉,则黑着脸出去了。
  当然,临出门前还不忘加了句。
  “我觉得那教书的先生可疑得很,正好现在是年初,我们也有理由去学堂看看。”
  “嗯,好。”林淼连声应是,好不容易把人送走了。等回过头来,见王善也是突然回过头来,那目光里有什么,林淼有些猜不透。
  许是因为同本同源的缘故,阿黄与林淼亲近许多。此时因为林淼乱动了几下,怀里的猫就有些不满。
  林淼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便听得几声喵呜的猫叫,好像把他的思绪全部都打乱了。
  倒是王善却一脸的从容,好似先前的情绪,都被他压了去。
  “你叫我来,还是因为沈御的事情?”
  虽然是问话,但是林淼也没有听见疑问的意思。他跟着点了点头,还是忍不住把那些话问了出来。
  “我记得下凡前,历劫的仙人都要被抽了记忆,沈御自然也没有避开。他现在的记忆又放在哪里?”
  “那么随着修炼的提升,记忆有没有自行恢复的可能?”
  “还有,那沈却,是不是从前沈御的同伴?我那日被困在结界里,应该就是她所为。”
  林淼把这些问题一股脑儿说了,末了还是抿了嘴。
  “你说要是沈御知道真相的话,我们该怎么办?”
  “或者说,我到底该怎么说出口?”
  阿黄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一时间室内只有它的呼噜声。最后只有一句话,打破了这里的沉默。
  “可是说不出口,你就不说了吗?更何况结果,或许不至于有你想的那么糟。”


第129章 第 129 章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当真要说到做到,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林淼自己本来也没有积攒多大的勇气,就这样被击得土崩瓦解。他本有心问王善为什么不和沈觉说明实情,毕竟事实上他们面临着几乎是一样的困境。
  可是话还没有到了嘴边,林淼决定还是给自己留一点口德。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几日便过去了。林淼和沈御照旧同吃同睡,对于那日的失态,谁也没有主动提起。
  沈觉和王善似乎也一直闹着别扭,林淼不怎么出门,自然也了解不多。
  只是这县衙里除了他们之外,到处都是能来回走动的人,带回来的消息又大多是实打实的,林淼自然也就零零碎碎听了一些。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但外面却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本以为会以嬉笑收场的招婿事件,到了现在居然就成了板上钉钉。
  一时间,几乎是全镇的人,都忍不住把脖子伸长了朝着王家探去。
  也不过又是几日,庚帖等诸多事宜竟已经落妥,林淼再一次听到衙役们议论的时候,发现两家人已经到了要洞房花烛的地步。
  “对,大婚的日子就是明天,错不了的。这个消息是我今天去茶楼的时候,亲耳听到的。”
  对上林淼惊诧的神色,对方却扬起了眉,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招亲的当日,几个人的笑谈而造成以讹传讹的结果。
  事发也不过几天而已,更何况大喜之日已然临近。总之在这段时间里面,几乎是人人都迫不及待地传那位王家小姐和教书先生的消息。
  各种千奇百怪、乱七八糟的谣言都有,不过更多的,几乎趋向为一致的,则是当日就传出的那句话。
  那人说,王家的婚事,是由女儿自己做主的。那画像原是没有的,也不知道是哪日,收拾箱笼的时候就突然冒出来了,也是有些神神道道的。后来王小姐就扬言,非能画出这幅画的人不嫁。
  于是才有了画像招亲这样的荒唐事。事后面对教书先生这样的夫婿,家里的长辈自然也不免劝过,只是那小姐倒是像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这样的传言紧跟着越传越多,第二日林淼被沈觉拉到街上的时候,还能看见有唾沫星子自人的口中喷出来,而说话的人,自然是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
  有热闹白不看几乎是大部分人的想法,更何况今天已是大婚的当日,镇上的人自然是卯足了劲儿看这件事情如何收场。林淼和沈觉到了王府门外的时候,只见主人家迎宾的人都被遮的严严实实的,而更多的人,则是站在外围。
  宅院前面的一片空地,几乎已经被看热闹的人围满了。沈觉试着问了几句,果然还是些之前的滥调陈词。
  娶亲的话,自然是王家要把女儿送出去。可是招婿的话,难不成要把那教书先生用花轿抬进来的吗?
  一想到这个场景,林淼便忍不住颤了下。
  他拉着沈觉往外走,刚刚走到能喘息的地方,哪知道就突然撞到了沈御。
  日子渐渐回暖,更何况即便是寒冬腊月的时候,沈御也没有穿多厚的衣物。此时他已经换了件轻薄些的袍子,站在那里被风一吹,似乎就更轻了些。
  明明早上还是从一个被窝里起来的,可是到了现在眼睁睁地遇上,林淼还是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只是他稍作迟疑,便被沈觉推了一把,径直撞到沈御身上去了。
  这几日沈御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林淼虽然自知却也钻了死胡同。就这样突然被抛到对方身上去,林淼揪了揪头上的呆毛,生生察觉出尴尬的滋味来。
  “那个,你今天出门的时候喂阿黄了吗?”
  “嗯,喂了蛋黄。”
  “那它没有闹着要吃鱼吗?”
  “没有,它比较听话。”
  “那……”
  林淼蹭了蹭还要生拉硬扯,倒是沈御熬不住先笑了。
  “没事,我就是觉得今天的婚事有些蹊跷,所以过来看看。万一出什么事端的话,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林淼就这样被扶好,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上来。紧接着,头上有个黑影压下来,等林淼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发现沈御扶住了他的肩,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
  猫大爷的额头光滑得很,就连是红印也无。沈御心下了然,当下便也把人放开了。
  “那我们还是照旧兵分两路。你和沈觉,先去教书先生家查看,还有不要落了学堂。毕竟小孩子的眼睛和嘴巴,都要纯净许多。”
  这样的言语自然与沈觉的多日的猜想不谋而合,他本就站的不远,自然也听了个大概。只是人家黏黏糊糊的,走过去了,总归是有些诡异。
  沈觉先是慢慢挪了几步,很快便远远地走开。林淼瞪了他一眼,倒也急匆匆转身便走。
  只是他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了头。
  “你也记得要小心些。”
  他们已经有些距离,但是沈御还是听到了他有些脆生生的调子,带着小心和期冀。
  教书先生的家就在城西,与所在的学堂距离不是很远。林淼和沈觉到的时候,却发现门可罗雀。
  不……是连一个人都没有。
  ……
  而想象中那种众人围齐了看笑话和热闹的场景,简直是天壤之别。
  林淼本还要敲门去试,却见沈觉突然拍了一下脑门,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东西一般。
  “对了,我也是兴奋过头了所以忘了和你说,有些人家啊,确实是由女家备四人轿,专接新郎。但是王家是镇上的大户,这样的体面人家自然也不会折了自家的派头。想来王家围了那么多的人原因,是因为新郎昨夜已经到了王家,而往小姐,现在应该在外祖母家,等着新郎去迎娶。”
  ……
  “所以我们是扑了个空是吧。”
  林淼没忍住便翻了个白眼,不过好在学堂也就在附近,走了没有几步,他就已经听到了郎朗的读书声。
  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第130章 顿悟
  日头渐渐偏南,此时亥时已然过半,距离所谓的吉时,只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
  王小姐的外祖家也在镇上,距离王家宅院也不过是几条街的距离,就连是走路,也就是耗费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而已。
  至于花轿大马这样的摆着,事实上只不过是图一个看着好看。同理,也可说明花轿已经出去一个时辰,但现在还杳无音信,到底是有些不合常理的。
  宅子里的人起先还坐得住,毕竟外面围了大半的人看热闹。只是到底是大喜的日子,万一延误了时刻,谁也担不得其中的责任。
  日头依旧朝着南方缓缓移动,沈御站在人群的背后也把头偏了偏,终于看见主人家坐不住跑出来。
  这些疾步而出的有几个是女子,想来都是姑母之类的亲眷。
  一群人就这样掩面跑出来,面前是想笑却生生憋住的看热闹相邻。
  待他们转过身去,身后便爆发了一阵极大的笑声。
  然而笑声还未散去,漫天的红色就迎面盖过来,正是绣着丹凤朝阳图案的彩舆。
  不管先前是因为什么误了时辰,总之新娘子终于在午时之前顺利被接入了府门。
  那笑声自然也就自然而然地转成了喝彩声。
  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林淼即便是再不学无术,这句出自于《左传》 、妇孺皆知的话还是熟读的。
  此时就伴着郊外的风和脆生生的童音砸过来,林淼撇撇嘴,感觉到了一种脸疼的滋味。
  这处学堂是由官府和当地的富绅合力修建的,虽然只是供童子们读书的地方,却也是五间的规制,红砖青瓦。
  站在前面的空地上,郎朗的读书声似乎越发的明显。
  林淼对这样的地方向来就头疼得紧,如果不是外出办事他几乎是有变成猫睡一觉的冲动,奈何他已经被那句稚嫩的音调给搅乱了心神,想要凝下神来,似乎也没有多么容易。
  至于旁边的沈大人,像是对没有能来及时抚问一番有些自责。
  两人就站在院子里等,好在也没有多久,林淼就听得一声欢呼,紧接着木门被推开,一群孩童就这样冲着他们跑过来。
  他们都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偏偏这些小屁孩儿还颇有些横冲直撞的味道。
  沈觉和林淼一边躲闪一边往里走,试图避开以免互相撞到。然而那些萝卜头并没有捣乱的意思,而是一窝蜂跑到另一处空地去了,在旁边,有年前一直未融尽的雪堆。
  单看这一眼……林淼当真无法把眼前的场景与之前的读书声联系起来。
  学堂内部很宽敞,因为将近正午的缘故照得一整个都亮堂堂、暖洋洋的。
  站在最前面的是学堂的另一位夫子,林淼本也准备跟着沈觉上前了解一下事实。
  下一眼,却看见在角落里还窝着一个孩童。
  小萝卜头的眼睛有些微红,一双手也紧紧攥着。林淼看了一眼院外,发现这孩子与院外的那一群一比显得有些无助可怜。
  林淼和沈觉示意了一下便往后走,在走到角落里的时候还看见小东西掉了金豆子。只不过小孩儿的动作快得很,那颗金豆子也瞬时被擦到袖口里去了。
  这样一来,好像更可怜了些。
  这孩子也大约就是六七岁的年纪,小小的一团窝在那里抽噎。
  林淼下意识地朝着前面的夫子看了一眼,发现两人已经聊起事情。至于这边,连一个多余的眼角也无。
  倒是书桌旁边的一柄戒尺,显眼得很。摆在那里,虎虎生威。
  戒尺这样的东西在学堂简直太过于常见,而且眼前这攥着手心的孩子明显更有说服力一些。
  林淼根本没有哄过孩子,当下便犯了难。怔楞了半响,他突然就想起自己闹别扭时的那股劲儿来。
  于是林淼装模作样地在小萝卜的后背拍了拍,随后半躬着腰身与他平视。
  “是不是被夫子打手心了?”
  “没事,不疼啊,要不要阿兄给你揉一揉?”
  “马上就散学堂了,你想不想吃糖葫芦?”
  第一次哄孩子,林淼也算是连哄带骗使尽了浑身的本事。然而面前的小萝卜头却不为所动,末了把沁到眼角的金豆子擦了擦,又把手背过身去去了。至于表情什么的,当真是没有片刻的松动。
  敢情是把林淼刚才的一番话都当成了废话。
  林淼:“……”
  好在这样尴尬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林淼等小萝卜头的肩膀耸动得不是怎么厉害了,又试着去拍他的背哄。
  然而这一次小孩子却往后退了一步,声音虽然如蚊吟一般,但是林淼还是听到了。末了,他还把手自背后拿出来。
  孩子的手本来就小得很,整个手心都红彤彤的,边沿的地方,还有明显是打出来的尺痕。
  “夫子昨日让背的诗,那会儿要求默下来,是我自己因为贪玩儿所以连首句都不知道。所以只能自己承认,否则让夫子看见了,只会罚得更狠。”
  不过是一个六七岁的孩童,连读书声都未能脱了稚嫩。林淼听在耳中,几乎是如遭雷击。
  一个孩童都能在明知惩罚的前提下陈述自己的错误并有改过的决心,而就是他都能懂得的道理,自己却自欺欺人瞒了半年之久。
  这红彤彤的手心就摆在眼前,薄薄的肿了一层。林淼心下恍神,突然就想起他在结界里手被划伤的那一次。不过是一道浅浅的划痕,或许连这小豆丁所受的痛楚都不到。
  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沈御是怀着如何的小心给他敷药的。
  林淼怔楞了半响,后来发现左手被他自己放在前面。沈觉问完话回来叫他的时候,只发现林淼咬了咬嘴,多余的话,竟是一句也没有。
  回城的路上沈觉自然把了解到的东西复述给林淼,直言那位被王家招婿的教书先生没有任何问题。
  沈觉叽叽喳喳了一路,末了却听不到林淼的回音。
  林淼本还在愣神,忽然肩膀被就轻拍了一下。等他抬起头来,就见沈觉的脸上带着些促狭的笑意。
  “是不是哄孩子哄上瘾了,连这样重要的事情也心不在焉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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