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飼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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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钰道:“哦。”
  话落,便松开了手中的香儿。
  没了拘束的香儿,回头看了两人一眼,便飘向了张宁宁。
  姜蒙心疼的扶起费思苏,给她擦擦脸,他这时才知道公良逸当时问的话是什么意思。
  袁书柒收回脚步,改了方向,走到两人身边。
  “你们在办事吧?”袁书柒偏了偏头问道。
  屠钰莞尔一笑。
  在姜蒙的要求下,三人只能袖手旁观。
  张宁宁从地面上抬起脸来,入眼就是姜蒙像个宝一样的呵护着费思苏,多么幸福美好的画面啊,她恶狠狠的盯着两人。
  她这辈子最见不惯别人一副幸福的模样。
  “终于抓到你啦。”张宁宁感到背上抚上一只冰冷的手,她心里明白,这是香儿的手。
  “哼,那么恭喜你了啊。”张宁宁不仅不怕,反而不屑的笑了起来。
  她爬起来,坐在地上,也不管脏不脏,也任凭着香儿附在她身后,极为淡定,她知道她今天必死无疑,所以也不作挣扎,不慌不乱。
  “张宁宁,你是我见过最恶毒的女人。”姜蒙愤怒的指着张宁宁道。
  张宁宁不怒反笑:“那你就是我见过最蠢的草包。”
  她还没笑出声,就被身后的香儿勒着脖子,脸色涨红,她也依然没有大喊大叫,憋着个脸,不言不语。
  自尊心不允许她示弱,哪怕一秒钟。
  费思苏眼里神情复杂的看着快要被勒死的张宁宁,刚开始她是难过的,知道真相后,她是愤怒怨恨的,但现在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觉得自己似乎累了。
  很安静,两人两鬼没有歇斯底里的争吵,即便有千言万语,最后都无话可说,吵了又怎么样,不吵又怎么样,结果都差不多,倒不如闭口不言。
  在张宁宁即将归去时,香儿松开了手,她一把推倒虚弱的张宁宁,拽着她的脑袋,道:“这么死,倒还是便宜了你。”
  全程费思苏没有惊讶香儿的死,两人也没有抱一块哭哭啼啼,看他们这架势,想必之前是叙过旧。
  “那……”费思苏欲开口时,便传来了惨叫声,往声源处看去,只见那张宁宁硬生生被香儿折了一臂。
  费思苏总的来说,还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开口闭口都是软软的,没有杀伤力,就算面对着杀了她的人,她也还是一副柔弱的样子,换作别人,早就把张宁宁撕得渣都不剩。
  这个别人,可以比如一下香儿。
  这边如同隐形人的三人闭了闭眼,虽然他们有些想上去帮忙,但张宁宁的所作所为实属过分,他们也应承了姜蒙,让姜蒙一行人鬼自行解决,如今也不好插手。
  “折你一臂,折你一腿,再折你哪里好呢?”香儿满手鲜血,不停的轻拍着张宁宁那张痛苦扭曲的脸。
  姜蒙一脸震惊,他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也没想到香儿如此残暴。
  “呐,本小姐这一生最痛恨别人一脸幸福的样子,你现在折我一臂,脸上出现了狂喜,心满意足了?我不允许!”张宁宁蓬头垢面的看着折磨自己的香儿,她笑了笑。
  费思苏不可思议道:“简直丧心病狂,她这样了都笑得出来。”
  姜蒙拥着费思苏,柔声道:“不用管她,她已经失了心智了。”
  “啪!”张宁宁感觉脸上火辣辣的,香儿给了她一巴掌,一脸不屑的斜视着她。
  张宁宁无力的瘫在地上,也只是一会儿,她便爬了起来,姜蒙等人离她也就两三步的距离。
  不过,她没坐起来多久,就被香儿一脚踩着脑袋,躺回于地上。
  “这是我见过最生猛的女鬼。”袁书柒感叹道。
  “总觉得哪里不对……”屠钰喃喃道。
  话落,一声巨响,只见姜蒙那边炸了,火光冲天。
  “遭了,是灭魂符。”屠钰心中一震,连忙奔过去,是啊,哪里都不对,按照张宁宁这种赶尽杀绝的性格,怎么可能任由自己白白死去,就算逃不过这一劫,她也要拉着别人陪葬!
  她就是心知肚明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了,要栽跟头了,便暗自准备了灭魂符,决定拉费思苏与香儿同归于尽,顺便带上姜蒙。
  灭魂符是一种邪符,它不仅仅是灭鬼魂,而且还灭人魂,但此符极其阴险,须用血供养个十年八年,才能发挥作用,看来张宁宁早已铺好了路。只要引爆灭魂符,人与鬼,都得魂飞魄散。
  这符炸得快,灭得也快,断断几秒,灰飞烟灭。
  ……
  引爆符时,张宁宁黯然的看着与费思苏相依相偎的姜蒙,她很不甘心,她这辈子真的是没有幸福过,所以她痛恨幸福。
  在人前,她永远都是恃宠而骄的小姐,要什么有什么,但真的是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吗?
  她忘不了寒夜里,自己孤身一人被关在柴房里的狼狈不堪。
  她也忘不了虚情假意的父亲,与其他的妻妾,以及兄弟姐妹。
  自从她的母亲,原本的正房夫人去世后,她在府里永远都是任人辱骂,遭人唾弃,而她的父亲,对她更是不管不顾。
  她每天都面对着那些恶心的嘴脸,面对着那些兄弟姐妹,一个个排着队扇她巴掌,一个个欺凌着她,拿她当消遣的玩物。
  她时而憎恨,时而愤怒,时而茫然,时而委屈,但都只能往下咽,因为没有人会帮她,没有人会是她的救赎,没有人愿意救赎她。
  有时,蹲在门口看着其他小孩子,有人宠有人爱时,她是羡慕的,也偷偷奢望过,夜晚躺在冰冷的地上时,她幻想着也有人不顾一切,愿意牵起她的手,带她逃离这里。
  梦想成真吗?有个男人将她从泥泞里拉了起来,给她擦了擦脸,喝声痛斥着那些所谓的兄弟姐妹,她感觉一直以来强忍着的眼泪要掉出来了,从来没有人会来拉她一把,仆从侍婢,谁都不会拉她一把。
  当她知道这人就是一直以来对她不闻不问的父亲时,她迷茫了,她分不清了,到底哪面真,哪面假。
  但很快,这个所谓的父亲,给了她万千的宠爱,可她感觉这个所谓的父亲,看她眼神,没有一点爱意。
  后来,她才明白,一切都是为了利益,拉她起来,给她吃好穿好,都是想将她培养成一颗棋子。
  路上的行人嘴角带笑,跟妻子之类的人,一脸甜蜜。
  这已经是张宁宁第无数次看着别人脸上挂着快乐和幸福,她无时不刻在质问上天,为何她从来没幸福过,渐渐的,这份羡慕成为厌恶。
  她开始谋划,推翻了家中的一切掌权,将这一切握在自己手里,曾经欺辱她的人,无不求饶,她只觉得讽刺极了。
  她慢慢地灭了自己的家里人,一个没留,因为在她心里,他们的生命如蝼蚁一样。
  正如当她心许姜蒙时,却也不得心爱之人的垂青,嫉妒在心中萌根发芽。
  就算最后会令他疏远,厌恶,她也心满意足,至少不幸之中,还有个心上人同自己一样,因失去爱人而痛苦不堪。
  倘若可以,她也想不这样,尝尝幸福的滋味,可她似乎与幸福无缘,永远擦肩而过。
  不过,这一切,都在她引爆灭魂符时,随着她消失于世间,无人知道她的经历,她也不想被人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卡文了

  ☆、花神

  在这和风时快时慢拂过的山坡,几颗花树轻轻摇曳,落英缤纷,飘香四溢,如此美景之下,玄屈摸着胡须,喝着美酒,时不时同一旁站着的袁书柒作作诗,下下棋,悠哉悠哉。
  而在他们不远处,屠钰跟公良逸又在奋力挖坑,埋花酒,浑汗沾土的。
  一下子,两边形成了天差地别的对比。
  袁书柒时不时偷偷瞄着干苦力的两人,确认一下他们还好吗。
  “到了你,袁小子。”玄屈道。
  “啊?哦。”袁书柒看了看棋盘,思索片刻,举起黑子放在一位上,必输无疑,无论下哪里,他都必输无疑。
  “袁小子,你又输啦!”玄屈笑道。
  “小辈自然是比不了玄掌门。”袁书柒拱手道。
  这边的屠钰刚平完土,踩了踩翻新的土壤,让它结实点。
  “师父,我们埋好了!”屠钰喊道。
  “好,顺便去把千峰没搞好的树桩搞好,限你们曲乐宴之前。”玄屈讲完后,向袁书柒招了招手,示意他不用管屠钰二人了。
  “走罢。”公良逸潇洒的甩了一下冠发,将铁铲子往肩上一扛,大摇大摆的往千峰走去,屠钰应了声,跟了上去。
  两人忙碌到黄昏,半边天都是晕红与淡黄色的天下,边上一圈淡紫的色彩环绕着,几分优雅美。
  “真好。”公良逸扔下铲子,往天上望去,喃喃道。
  “师兄,你想成仙吗?”屠钰这次问了公良逸。
  他之前问过几个人,似乎都不想。但在这之前,不用他问,谁都在他面前唠着想成仙。
  “呐!你看,远方有星星在闪烁,看似近,但是呢,却遥不可及。”
  屠钰闻言,抬头往向天边,的确,看似几里,实则可能几万里,几百里。
  “仙的话,会长生不老吧?可以自由自在游山玩水吧?要是那样的话,那我就当一下,就一阵子,不当太久。”公良逸道。
  “为何?”屠钰不解,如今怎个个不愿?
  “活太久,其实也挺没意思的,玩够了耍够了,就躺着睡,多好。”公良逸一本正经道。
  “人与人之间,就是如此不同。”屠钰感叹道。
  随即,转头看着依然望着天际的公良逸,道:“回去吧?”
  自从上次张宁宁与姜蒙他们同归于尽后,二人挺有默契的不提这件事,这件事出乎意料,他们也没想到张宁宁居然在遭受一顿折磨后,才亮出王牌,炸了自己和姜蒙等人。
  毕竟是他们的失误造成了这场事故,心里难免不会不舒服。
  夜间,屠钰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忽而,想起被自己搁一旁的凄绝萧,便在床榻上翻找起来。
  摸索好一会儿,才从床底翻了出来,屠钰疑惑:“我什么时候把它扔床底了?可能掉下去了吧。”
  看了看手中的凄绝萧,依旧干净明亮。
  “丟在这里十日左右,居然没脏呐……”屠钰忽而想起自己还没有找仇桀弄明白凄绝萧的事,就与他在姜府分道扬镳了。
  不过,他当时是女子模样,而且得知了仇桀明了是他,便完全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下次要是还能见面,屠钰决定将萧还回去,无论怎么样,他觉得还是得找仇桀弄清楚,将萧还予他。
  如此想到,屠钰便决定将凄绝萧携带在身上,既然仇桀是焕枭长老,那么他在曲乐宴时应会出现。
  到时候屠钰就可以将凄绝萧归还与他,至于交不交友,都无所谓了,毕竟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下定了莫大的决心,屠钰将凄绝萧放至枕边,和衣而卧。
  次日,屠钰推着小推车出发,车上躺着冒着娇嫩绿叶的小树,今日的任务是种树苗。
  峰角下,一袭白衣的公良逸拿着铲子,在空中比划,萧萧风声,笨重的铁铲在他手中显得略为灵活。
  “师兄。”屠钰道。
  公良逸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屠钰。
  “我都快成望钰石了,快走吧快走吧,未时就要去雨冀了。”公良逸道。
  雨冀,乃燃禁派的领地,也是此次曲乐宴的举办之地,由于屠钰二人在外拖拖拉拉的十日左右,导致未能提前几日前去。
  一般情况下,门派都是提前几日去。
  直接来说,其他师门先过去了,就是他们两个拖后腿了,让自家师父没有提前去,等着他们这两个拖油瓶,直到如今的只能赶时间过去。
  “噢!”屠钰闻言,立马推着小推车,往千峰上跑。
  “嘿,你跑太快了!宝贝小树苗掉了!”公良逸在正积极推着车跑的屠钰身后喊道。
  “师兄,你捡一下!”
  “在捡啊!跟个捡破烂的一样。”
  未时,用生命种完树苗的二人,跟着玄屈离开了门派,噢,不,还有一个袁书柒。
  四人行~(≧▽≦)/~
  “师兄,我们多久到?”屠钰低声道。
  “本来我们窦南山就离雨翼不远,按照我们这种加快的速度,两三天吧。”公良逸解说道。
  “你们那十几日去哪了?”袁书柒问道。
  他从其他弟子口中得知,屠钰与公良逸十几日前跑出去了,才导致了堂堂掌门还在派中等自己的亲传弟子回来,甭说了,在外面传着说可就是大逆不道啊!
  袁书柒并没有得到详细的情况,便以为他们又去哪里浪了,或者办事了。
  “我们……”屠钰嘴角的微笑僵住,脑海浮现出两位窈窕淑女,半夜三更的……
  “吃喝嫖赌,怎么?你也想来掺和一脚?”公良逸毫不客气道。
  “师兄……那个袁公子,我们是看风景去了!”屠钰扯了个不靠谱的理由。
  “那下次带上我。”袁书柒认真道。
  “哦?那你们两个真是快活啊,宴席回来后,继续下去挣钱。”玄屈凉凉道。
  屠钰/公良逸:……
  如公良逸所言,两三天后,四人进入了燃禁派的领地。
  到达雨翼之后,四人分道走,玄屈去了大堂商议要事,袁书柒回派,剩下的两人……
  “你没来过雨翼吧。”公良逸笑着挑了挑眉。
  虽说屠钰从小在司霖派长大,但他幼时体质虚弱,不能远出,并没有像公良逸一样跟着玄屈东跑西跑,后来,长大了些,加上调理,体质才慢慢好了起来。
  “嗯,师兄你又想?”屠钰汗颜。
  “既然,我的亲亲宝贝钰儿没来过,那么作为师兄的我就有义务带你参观参观!”公良逸摸了摸下巴,嘚瑟道。
  “不是说参赛弟子要在厢房歇息准备吗?”屠钰道。
  “这话说得,放心,这种事你师兄我是老手了,有我在,没意外!”公良逸信誓旦旦道,
  “就是有你在,才有意外。”屠钰嘀咕道。
  “你在,才是更有意外!”公良逸敲了敲屠钰的脑袋。
  屠钰: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
  又是一个夜幕,公良逸拎着屠钰在夜市道上浪荡着。
  “这里没什么好彩头,我带你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公良逸道,
  屠钰应声道:“嗯,好。”
  穿过一条条街道,与无数人擦肩而过,从热闹到寂静,公良逸提着一盏简易的纸灯,照亮前方的道路,景象越来越荒凉。
  “郊外?”屠钰道。
  “差不多吧!我有一次来雨翼,误进了那,但是没待多久。”公良逸道。
  虫鸣声不停从四周响起,不约而同的发出对应的曲声,两旁的树木枝上的残叶,被冷风吹得沙沙响。
  这让屠钰想起千峰,有一条山道上,两边都是银杏树,叶子金灿灿的,风吹过,落叶往下坠时,如飞雪一般,只是色彩不同,但如今,那银杏树已被屠钰削了……
  一切皆因凄绝萧,他当时一个没把握好,便将鸟语花香,树木丛生的千峰给削了半座山,最后被玄屈罚了禁闭,出来后,还去挖树栽树。
  那日早晨植树时,屠钰依旧在那道上栽了银杏树,但离它们茁壮成长成参天大树,还需要好些时日。
  某一瞬间,只需要那么一瞬间,无论你做了哪个决定,身边事物都可能会随着你的选择而发生改变。
  一无所物的前方,一道木门渐渐浮现在眼前,藤蔓沿着枯木的门柱一圈一圈环绕着往上爬,中间还有一些枯萎成干的藤蔓条挂在上面,大门中间牌匾。
  龙飞凤舞而独特的三个红漆大字——花花花。
  说它龙飞凤舞是那字真如飞了一般——飘歪了,说它独特就是既飘又奇怪的园名,让人一目了然,门里面是花。
  哪有人给园子起这种名字?噢不,有了,这个“花花花”的题名者就是了。
  而且看起来这园子应有好些年了,木门已有些腐朽,三个大字已明显掉落的痕迹。
  “我也不知谁的园子,小时在这里迷了路,无意间就看到这座园子了。”公良逸见屠钰欲发问的表情,便先发制人说了出来。
  “师兄,你可以写一本奇遇记了。”屠钰建议道。
  “拒绝,进去罢。”公良逸道。
  进入木门后,四周没有一颗花草树木,走了一段路,依旧如此,屠钰不禁问道:“不是花园?”
  公良逸道:“你看着就是了。”
  两人立于原地。
  半刻钟,屠钰看了看依然荒凉的四周,无言道:“是不是今晚不会有?”
  话落,四周荒凉的景象慢慢蜕去,剥落,一颗颗粗壮的花树渐渐显现出来,从扎在土壤里盘绕的根部,到挺拔而苍青的树干,直至矫健的树枝。
  朵朵明媚,繁卉妖艳,花开似锦,丹红的花瓣飘散在空中,映入眼帘,刻印入心,如同朱砂痣般点缀在心间,难以忘怀。
  美不胜收,却无过多的花香弥漫着,眼下二人已被红艳惊人的海棠树围绕在中间。
  寒风吹过来,都似乎化为了带着清香的微微和风,红得似火的花瓣随处着落。
  屠钰略为惊讶,喃喃道:“秋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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