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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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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可以了!伋川兴奋了三个晚上没有睡觉,虽然自己有很多乌鸦朋友,但是碍于形态不同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异类,即使是陆节他更多的也是敬重和崇拜,现在终于盼来一个同龄人,还是一个弟弟!他没有当过哥哥,会不会做得不好啊?弟弟长什么样啊?他幻想着,反复阅读陆节信中关于陆琛的只言片语。
  你会保护他吗?当他有危险的时候,你愿意用他的生命去保护他吗?
  陆节问自己。
  会的,我愿意为他牺牲我的生命。
  伋川这样回答。
  伋川有些难过,我现在做不到,但是我一定会去做的,我的这条命,他若是需要随便拿去就好。
  宝爷反反复复地确认自己的心意,他都这样说,自己这条命本来就是捡来的,还给捡到的人不是理所当然吗?他觉得陆节没有错,他照顾自己,不计前嫌地对一只乌鸦好,这就已经足够了,至于他的目的是什么都无所谓了,他带给自己的已经远远不是这些能磨灭的。
  陆节的死,对他是第一个打击,这个人虽然素未谋面,但是他的字他的话是伋川的另一个世界,是生活的信仰,在他心中陆节就是父亲的形象,陆节死前的最后一封信交代他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陆琛,一个月后他就收到了陆节的死讯。他还没有来得及弄清陆节是怎么死的,也没来得及打听陆琛的安危,甚至没来得及悲伤,叔父的军队以摧枯拉朽之势碾平了鸦寨,宝爷带着大家匆忙逃命,潜入了更深处的大山。
  这种攻击逃窜伋川几乎习以为常,他知道叔父在找自己,因为自己是一只很特殊的乌鸦,如果找到他就能得到一切心中所想,他觉得很莫名其妙,连他自己都不能心想事成,就算抓到自己又有什么用呢?
  一年后他们派出的乌鸦才传回来消息,陆琛已经被南方皇帝的儿子收养了。他怅然若失,和弟弟一起生活的打算落空,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和他相见,陆琛知道自己有一个半人半鸦的哥哥吗?伋川忽然生出的自卑拦住了他去接回陆琛的念头,先不说自己的处境有多糟糕,万一陆琛厌恶自己怎么办。千辛万苦之下终于安插了一只乌鸦在三王爷府,每个月写信回来汇报陆琛的近况。
  每次看信他都又惆怅又高兴,高兴的是陆琛被养得很好,樱皇子待他很好,惆怅的是他觉得这辈子都不能见到自己的弟弟了。这每月必来的信是他和陆琛唯一的联系,而陆琛是自己和陆节唯一的联系。这些联系是伋川迷茫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坚持。
  有的人生来就是被命运眷顾的,而有的人连存在都是错误。本来他以为只要能知道陆琛好好地长大着就可以了,有没有自己已经不太重要了,这个期盼也很奢侈吗?伋川很想抓住老天爷的衣领问个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收到信的第三年,在陆琛已经能完整地舞出一套剑法,能写出翰林院都惊艳的文章,能骑马射箭之时,他的叔父再次发现了他的藏身之所。
  这一次他们是有备而来,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来势汹汹,伋川满身鲜血,愣愣地看着满山偏野乌鸦的尸体。
  “烟木,烟木!”
  “果果,果果!”
  回答他的只有空旷的回音,血混着泪留下来,还没来得及找到他们的残体就被宝爷攥走了,他没有挣扎,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他们才会死,他不能哭也不能放弃,他要活下去,才对得起他们,可是活下去就会害死更多人,害死自己所有的亲人朋友。他好庆幸陆琛不认识自己,自己总算还有一个弟弟是不是。
  宝爷也已经是苟延残喘,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拿着这些,你爹在泉城给你留了一万人,你去找他们。”
  伋川早已泣不成声,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如果没有自己爹娘就不会死,陆节不会死,烟木和果果不会死,宝爷也不会死,让我去死吧!伋川悲嚎,为什么,为什么,只是因为自己半人半鸦就没有活着的权利吗?
  “别哭了,好孩子,别哭了,”宝爷艰难地抬起手,擦掉他的眼泪,“我坚持不了多久了,你听我说,你爹是个好王爷,是个好丈夫,是个好父亲,他爱他的子民爱他的妻子爱你,你娘也是,是一只好乌鸦,她爱自己的丈夫爱自己的儿子,他们都无怨无悔,我也是,这一切不是你的错,不要责怪自己,不要怀有仇恨,这个世间就是这样,总有强弱总有生死,不要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在意别人说什么,做你自己愿意做的事情,活下去,好不好,快乐的活下去伋川,你娘生下你就是为了让你感受这个世间的美好,就算是为了她你也要活下去。”
  宝爷的声音微不可闻,伋川努力听清他的呢喃
  “你爹叫司允,你娘叫婉婉。”
  “婉婉。”名字随风散去,这世上最后一个见过婉婉的人也走了,宝爷在他的怀里变成了一只乌鸦,羽毛尚有余温,伋川无意识地抓了抓,那一刻伋川明白了什么叫孤立无援,整个山林没有一只乌鸦活下来,无一不被残忍的剖取内丹,再也没有人能够救自己了。伋川跪在天地之间,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他只能对自己这样说,只有这样他才有勇气站起来,才有勇气把宝爷埋在自己的木屋底下,才有勇气面对千军万马。
  是的,他不能死,在无数个饥寒交迫的夜晚,无数个落荒而逃的日子,他都鼓励自己,如果死了就不能看见娘用命换来的希望他看见的世界了,如果死了就永远不可能和陆琛相认了,如果死了就不能做到对陆节的承诺了。他张开嘴接飘落的雪花解渴,用力搓捏没有知觉的双脚,他差点闯入冬眠的熊洞,也凿过冻得比石头还硬的河冰捕鱼充饥,他偷偷潜入农家只为偷喝一口热汤,结果被比叔父还要狠的主人家追了三里地,他掏过田鼠洞,生不了火就只能生吃,那时他想自己要真是只乌鸦就好了,为了暖和身子他只能像疯子一样在深山老林里和自己打雪仗,白气‘呼呼’地从鼻子口腔里冒出来,像一个烧水的铁壶,他居然被自己的样子逗笑了,他居然笑了。
  天寒地冻他独自一人笑得肆无忌惮,笑得泪水涟涟,白茫茫的一片中他感受到了无限力量,他一定会活下来的,只要他还有力气笑,为什么没有力气活下来呢?半人半鸦又怎么样,那些该死的传说又怎么样,他不在乎,他是伋川,他只是伋川,他会作为伋川活下去的。
  不过,他就是属于被上天厌恶的那一小拨人吧,等伋川终于能心平气和的说出这句话时,已经过去了十年。伋川有时候会想,自己上辈子一定作恶多端十恶不赦。
  他终于逃到了泉城,找到了驻守在那里的将领,宝爷给他的兵符让自己暂且又有人保护了,叔父大概是得知自己不是个光杆司令,又或者有更紧急的事情等着他解决,对他的追捕终于不再那么频繁,他也能偶尔停歇一两个月。最终等他们安顿在边境的一个苦寒之地后,将军给了他一封信,一块玉佩,和一本书。事实证明精神胜利法没有任何实际用处,悲惨永远很惨,给它描眉点唇也不会改变它的本质。
  那封信是陆节写给父亲的,信里说了很多内容,都很重要,不过伋川唯一愿意记得的就是最后一句话:“若到必要时,我保下的这个孩子必须为我儿所杀。”
  他反反复复确认了那个字眼,如同五雷轰顶,全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动,伋川想起自己之前受的那些苦,多可笑,多讽刺,多荒唐,像一个小丑一样,那些咬牙坚持的瞬间算什么啊?那些翻越的万水千山算什么啊?那些死去的乌鸦算什么啊?那些谆谆教导算什么啊?那些好算什么啊?伋川忽然想写一封信给自己的叔父,继续追杀我吧,求您了,这样我就能一直活在梦里了。
  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啊,从一开始你就确定了我的命运。
  你答应我的对不对?
  是,我一定会做到的。


第17章 陆琛往事
  陆琛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梦魇,梦里自己似乎已经匆匆奔跑数十里地,旧人音容如白驹过隙擦肩而过,他无能为力地看着那些过往时光与自己分道扬镳,曾经咿呀垂髫无知烂漫如黄粱一梦,一去不复返。
  最终陆琛的意识停在了一个熟悉的院落。实际上自己已经不太记得清那院子长什么样了,最初的记忆里那儿雕梁画栋,璇霄丹台,是人间仙境,后来又觉得是血池地狱,是自己洗刷不掉的耻辱,真真假假这么多年,唯一留在印象里的只有那一棵樱花树了。
  樱树是国树,寻常人家私自栽种被视为谋逆之罪,在一些贫瘠偏远之地,人们见到樱树会如同见到帝君一般跪下,甚至把樱树作为神灵供奉。
  而在这里,这一棵樱花树只是自己挂秋千的地方。
  白茫茫的梦中,一切都很模糊,唯独树干上被绳索磨出的痕迹是时间唯一带不走的东西,宛如昨日自己还在这里玩耍,却又宛如隔世。
  十几年尘封的记忆如洪水般涌来,因为牢记母亲嘱咐自己绝对绝对不可以发出任何声音,不管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不能哭不能被发现,小小的人儿死命地捂住自己嘴,将惊恐和眼泪吞进肚里,只剩下浑身哆嗦。外面厮杀的声音混着惨叫连绵不绝,血腥气顺着缝隙钻进鼻子里,怎么也摆脱不掉。他不敢朝外看,不安和惧怕在黑暗中被放大无数倍,时间像没有尽头,吞噬着人的意志,自己在哪儿?自己还活着吗?自己是谁?男孩开始祈祷,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么,乞求着一切都是一场梦,乞求自己醒来后还能看见父亲母亲,乞求太阳快点升起来吧,乞求自己能忘记这一切。仿佛过去了一百年,连眼泪都已经流干,早已精疲力竭,直到那个人拉开门,温柔的眼神像沙漠里的清泉,他伸出手把自己揽到怀里,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头
  “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在绝望的窒息中,那个人背后的光如同天神降临,带着神圣和救赎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
  那人把自己带到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有很多奴仆婢女,他们尊称他为王爷,而自己成为了王府里的小少爷。王爷请了先生到王府里教自己读书做文章,又请了师傅指导自己练剑,除此之外他亦花很多时间陪伴自己,白天教自己吟诗作对琴棋书画,晚上他会半躺在自己的身边,低声哄自己入睡,一双温润如玉的手是自己噩梦连连下唯一的慰藉。
  他对他说:“琛儿,不要唤我王爷,叫我的名字。”
  这句话似甜蜜的诅咒,他吃着他吩咐膳房特意为自己做的桂花莲子糕,甜甜地喊他
  “远之。”
  樱远之这个人,若他想对谁好,那只能用如沐春风来形容。他风趣幽默,善解人意,学识渊博,他会为自己排疑解惑也会与自己一起看江湖纪实录,会给自己讲笑话甚至带着他到民间的茶馆里听书。少年人都爱良驹,每当他的功课受到表扬,樱远之就会奖励他到别庄跑马。他从来不把自己当做无知小儿,他会说一些朝廷里的风云暗涌,教他为人处世,也会抱怨自己的苦恼,若读到什么好句子会与自己分享,他从不说教也不会惩罚自己,几乎有求必应。
  “远之。”一个小脑袋从窗格外探进来,樱远之抬起头无奈的笑了笑。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那是樱远之的书房,是王府里的禁地,不过对于陆琛而言只是一个可以找到远之的地方,他委委屈屈地走过去,钻进对方的怀里
  “我睡不着。”
  樱远之放下手中的笔,轻轻抬起怀中单薄的身体,圈在自己的手臂中,声音低哑而有磁性
  “怎么了?做噩梦了?”
  陆琛没有说话,使劲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樱远之被逗笑
  “小狗吗你是。”
  “我为什么在这里啊?”闷闷地声音从胸前传来,樱远之的皱眉转瞬即逝,随即轻柔地用手扳过他的头
  “谁欺负你了吗?”
  陆琛眼圈有些红,摇了摇头
  “远之,我想我娘了。”
  “琛儿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陆琛敏感地意识到这个问题引起了樱远之的不快,他乖巧地摇了摇头
  “喜欢,最喜欢远之了。”细细的胳膊环上对方的脖颈,像一只小猴子。樱远之摸了摸他的头发
  “琛儿的父母将你托付给我,我会照顾好你的。”
  “那远之会一直待我好吗?”
  “当然会了。”
  “那我明天可以去跑马吗?”
  陆琛立刻露出狡猾的笑容,樱远之哭笑不得地点了点他的鼻子
  “你这个小滑头,上次先生才给我告状说你的字写得退步了,还想着玩。”
  “才没有!他自己争辩时说不过我,所以看我不惯。”陆琛愤慨地反驳。
  “好好好,知道了,明天放你一天假,让仲天跟着你好不好。”
  “好!”
  陆琛心满意足地大喊,随即又打了一个哈欠,眼皮耷拉下来,樱远之心疼地横抱着他走出去,一边絮絮叨叨
  “以后不行这么晚都不睡觉了,长不高怎么办。”
  陆琛嘟嘟囔囔,也不知在说着什么,樱远之好笑地给他捻好被角,直到熟睡后才离开。
  “给你在园中添一个秋千怎么样?”陆琛正是闲不住的年纪,十天有八天想往外面跑,樱远之被他闹得头疼,提议道。
  “这怎么能一样呢?”陆琛嘀嘀咕咕不满自己想去看花灯的要求又一次被驳回,其实他已经习惯,樱远之很少让他出门,即使出去也只是带他去自己的别庄,从不见外人,这么说只是找个由头看着樱远之给自己花心思的样子。于是心中暗暗幻想有一个秋千自己又多了一样打发时间的好东西。
  樱远之唤来自己的亲卫,吩咐他给小少爷造一个秋千
  “你想把它安在哪儿?”
  “安在你的院子里!”陆琛毫不犹豫地回答
  “好。”
  亲卫仲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异,不过很快恢复他一成不变的脸,下去安排,秋千很快就挂在了树上,那个年纪的男孩子总是对一切都抱有好奇心,他最喜欢的就是坐在秋千上,樱花瓣铺满整个院子,连带着院子里的主人都染上花香,樱远之真好看啊,陆琛想着,若谁嫁给他那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陆琛甚至有些嫉妒那个不知名的王妃,她会成为樱花院的女主人,她会霸占自己的秋千霸占樱远之。府里的人起初看见自己还会小声议论,不过这种议论大概都被樱远之处理掉了,陆琛从来没有听见过只言片语,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就躺在秋千里,等着樱远之回家。
  那是他此生中最快活的时光,安静平和的生活将所有的刀光剑影遮盖得严严实实,似乎上天听见了他的祈祷,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梦,醒来之后,梦中让人害怕的东西都变得模模糊糊,即使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也觉得没有关系了,比起只要稍微回想就让人不住颤抖的恐惧,还是什么都不要记得吧。
  陆琛以为可以这样一辈子,无忧无虑。只是那时他太幼稚,他的一方天地比三王爷的府邸大不了多少,他每天只和樱远之说话,其余时间要么读书写字练剑或者数一数王府里哪个鸟窝里多了鸟蛋,冬天甚至会在院子里围一个宣室喝茶赏雪,他喜欢做什么就有人纵着他做什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日子像流水一般平淡无奇。直到有一天一个人,看见了自己,那人大吃一惊,像是见到了死而复生的鬼魂,陆琛站在他的面前,明明一无所知,一股凉意却从脚底袭来,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脑子里裂开。
  樱帝召见了自己。
  那是他第一次踏足宫殿,皇宫之大足有三百余里,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瓦缝参差,钉头磷磷,廊腰缦回,檐牙高啄,不见天日,处处显示着皇家的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空空荡荡的大殿里帝君在上,安静得如无人之地,樱帝威严而残酷的目光端详着打量着他的脸,熟悉的恐惧感涌上心头,而奇怪的是,这种惧怕并不是来源于那位真龙天子,陆琛的脑海里出现一群带着铁质面具的人,鲜血从他们手上的刀剑滴露到地上,每一滴都砸在陆琛的神经上,空气被逐渐冻结,冻住了自己手脚和大脑。他们把房间里所有能打碎的东西都扫到地上,所有柜子都翻了一个底朝天,没有找到他们要的东西让他们更加暴躁
  “一本破书都找不到,要你们有何用?”
  “回大人,所有带字的都翻过了,什么都没有。”
  这些人是谁?父亲母亲呢?为什么还不来接自己?他们不是有事出了远门吗?他们不是说很快就回来吗?他们在哪里啊?
  陆琛看书时曾经看见过一个词‘自欺欺人’
  “远之,什么叫自欺欺人?”
  对于他奇奇怪怪的问题樱远之早已习以为常,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说
  “就是自己欺骗自己。”
  “好奇怪,骗自己有什么用呢?”
  “取得自己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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