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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维过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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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走廊栏杆扒头向下看,原本放餐桌的地方飘满了磷火,磷燃烧的气味直冲脑壳。
宁杭顾不了这么多了,他满脑子都在想:
这里为什么有这么多磷?
再深一步的猜想让宁杭不寒而栗,握着栏杆的手不由自主打颤。
他回身猛扑向门,哪怕原路返回,哪怕在黑暗中前行,他也不想留在这里,转身撞向石门。
石屋,哪是屋子,根本就是一座巨大的坟墓。
他不敢想究竟有多少人埋骨于此。
囚室的门怎么也打不开,宁杭用整个身体去撞依旧纹丝不动,竟然设计成从里面打得开而外面打不开的门?
宁杭脚发软,眼前残留着刚才惊魂一瞥的景象,透过磷火的空隙,他还看到了地面一片焦黑。
拜他身为演员的想象力所赐,他几乎能想象到石屋地下二层的大厅燃气熊熊大火的场景。无法逃脱的人们在火焰中寸步难行,痛苦绝望地尖叫、哭喊。难怪所有房门都不能从外面打开。
人间地狱不过如此!
困在这里的会是什么人?
宁杭蓦然想起房间里的隧道,那种狭小的空间也就只有小孩或者身体畸形的人能通过。他隐约有了答案。
现实往往比故事更恐怖,写故事的人有时远没有真正恶人的想象力……
等等!
宁杭一拍脑门,猛然醒悟他入戏太深了。
这是在副本故事里啊,之前不是连三头狼、怨灵都见过了吗?
厌烦归厌烦,不能让恐惧止住了脚步,他越是不想面对,越逼着自己尽快适应。
他深吸口气,又往前探了几步,抻着脖子往下看。
磷火的臭味熏得令人作呕,宁杭强迫自己睁大眼,仔细观察一楼。
木屋和石屋结构相同,但他从木屋出来时没走寻常路,对构造并不了解。
熏黑的墙上隐约能认出末日审判的壁画,稍高的地方有焦黑的手印。他顺着看过去,最左侧的阴影比任何地方都黑,看不出任何东西。
那已经超出了壁画的范围,也许不再是墙,而是另一道走廊或者大门。
宁杭收回目光,退到房间门边,神情已经恢复了冷静。
来时的路回不去了,根据密室逃落的套路,他在这呆上地老天荒也出不去。他得找钥匙,或者搜集些能用的东西。
他在监狱似的二楼上来来回回走了几趟,就差趴在地上数灰粒了。地面上有极淡的柴油味,有几处圆形印痕,此外一无所获。
看来不下楼不行啊……
宁杭叹口气,一步一步走下楼梯。他尽量不带起风,点着脚尖往前走。
绕过密密麻麻的磷光,宁杭出了客厅,外面是狭窄的玄关。磷光在连接客厅和玄关的拱柱处止步,只有星星点点的暗光在客厅外面跳动。
宁杭略有所思,抬起头,看到拱柱光滑的曲面上嵌着一排黑色的圆铁片。
这些不是真的铁片,实际上是铁栅栏的横截面。
他几乎能想象到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事:茫然无知的或是恐惧或是愤怒的被罚者们关进了客厅,四周的拱柱落下铁栅栏。所有人都困在客厅里,二楼的人扛起放在地上的柴油桶,对着他们,兜头浇下。
在哀嚎、愤骂中,点燃火柴,随手扔下。
二楼的楼梯不直接通到玄关,执行者大概要等火燃尽,所有一切化为焦炭,才会吩咐开门,打扫干净残骸,然后离开石屋。
宁杭无法想象他回到城堡、洗完澡后,是否还会起这场“盛宴”。
这也是他将面对的吗?这个任务的核心?
空荡的黑暗里轻轻地想起了歌声:“白昼正渐渐消逝,昏暗的影子。解除了大地上面一切生物辛劳的感觉。”
若有若无的声音勾回了宁杭的注意力,他顺着玄关往更深处寻找。
一楼除了客厅,在玄关两边还有厨房,绕过玄关一边走廊有五间卧室,看样子是仆人们的房间,但是在这里的,并无人居住。另一边是一扇嵌在走廊尽头的门。
“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准备着应付双重战斗的任务。道途既遥远,心中又惶惧不安。”
缥缈的歌声越来越近,宁杭试了试,轻易地推开了门。
木门开启的声音惊扰了歌声,石屋重归一片死寂。
从城堡厨房里顺来的火柴还有,他划燃一根,沿着楼梯向下走。
他下意识数着台阶,绕过一个弯走了四十五级到达了地下一层。准确来说,其实是地下二层,因为有客厅的一层从外面看来是地下一层。
这里是囚室,应入眼帘的就是一道厚重的安全门。门栓插着,旁边是供休息的单人桌椅,椅子上方有一排钥匙扣,却一把钥匙都没有。上面没有灰尘,看不出多久没有使用过,也看不出经常使用的痕迹。他想起城堡里的通风管道,也是干净得连张蛛网都没有。
宁杭拔下门栓,小心翼翼错开门缝,里面是一排排错落整齐的囚室。
不会要在干稻草和排泄物中找钥匙吧?
他把门边的火把点着,举着火把一寸寸驱散黑暗。
里面依旧一个人都没有,囚室都是四面铁栅栏,一眼望得到全部。很干净,没有他预想的“活色生香”,看来都有人打算扫过。
做好了直面酸爽的准备,没想到碰到了easy模式,宁杭悄悄松了口气。
他开始想,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石屋建成木屋一模一样的结构,没有人居住,反而有许多人被烧死在这。这里有十几个囚室,是个规模不小的地牢。楼上有一排只能出不能进的房间,不对,里面的人最初是怎么进去的?他来的那条通道只有一条,其他卧室的人怎么办?他大概没有掌握打开房间的方法。但这些都是用来做什么的?
为什么要死人,为什么要把他们关起来?
地牢到头了,宁杭举着火把四处探照,猛然间娃娃似的女孩立在高出一截的囚室栅栏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猛然回神的宁杭惊得差点丢了手里的火把。
火光照应下,她的脸冒着光,金发碧眼,像戴着张渗人的面具。
“你好。”宁杭试探着说,一颗心在胸腔碰碰跳。
“你是谁?”女孩冰冷地问。
她一开口说话,倒让宁杭稍稍放心。肯沟通,就是好事。
“我是伍迪。”他边说,边大着胆子将火把向前伸了几英寸。
勉强能看清女孩的容貌,他打量着这张脸忽然生出了些熟悉感。
在哪里见过?
宁杭眼珠一转,要不是手里拿着火把,简直激动得要拍手:“妹妹!你是照片里的妹妹!”
他醒来后,桌前日记本上的留言就是Save my sister(救我的妹妹)。没想到啊,一步登天啊,这么快就找到了。他不太在意任务的完成度,有没有隐藏奖励什么的,这次醒来他就去看心理医生,不管用什么方式这种疯狂的噩梦该停止了。
“这么说,你是我哥哥?”女孩说。
宁杭点点头,伍迪和伊丽莎白的长相很相近,他不会认错的。
“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女孩问。
“救你出去。”宁杭说,他已经在研究门锁了。
“如果只是这样,你可以走了。”女孩说。
宁杭目瞪口呆,妹啊你怎么想的,这地方竟然还不走。任务目标有了自己的想法该怎么办?不行,这是他的任务啊。
“你、你不能一直呆在这啊。这里没有阳光,空气也不好。不回木屋也行,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别的城市也没问题。”宁杭几乎是苦口婆心地劝说。
女孩面无表情中透出了一丝厌烦,“草,听不懂我说话吗?”
宁杭倒吸口气,国骂都出来了?有这么一秒,他还在思考英文语境中伊丽莎白说的是哪个词,在异国他乡听到熟悉的话不容易啊……诶,这个语调他好像也很熟悉。
两人陷入了沉默,火把燃烧的哔啵声清晰可闻。
宁杭像怕惊扰了火光和黑暗交织出的平衡,轻而又轻地叫了声:“孟以丹?”
女孩那对玻璃珠似地眼睛瞪了半张脸,语气登时就变了:“你谁?”
宁杭笑了,“我是宁杭,和你演对手戏的那个。”
孟以丹的肩膀一下子松了下来,恐怖洋娃娃的感觉全没了,她收敛了洋裙,蹲坐在栏杆边,笑着问:“你怎么也来了?”
宁杭摇摇头,说:“不知道。我醒来后,看到桌上的照片和日记本上的留言要我’救出妹妹’,我这就来救人了。你呢,什么时候醒的,怎么被关起来了?”
孟以丹二话不说,也不起身,伸长胳膊从旁边的书桌上扥下张纸。
上面写着她刚才唱了一半的那首歌:
“白昼正渐渐消逝,昏暗的影子,解除了大地上面一切生物辛劳的感觉;
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准备着应付双重战斗的任务——
道途既遥远,心中又惶惧不安——
这一番经过,我将要忠实地叙述:
啊,诗神,崇高的灵感,给我以支援!
啊,记忆,你曾写下我亲身的闻见,如今该轮到你显示你的尊严。”
(此段出自但丁《神曲》,吴兴华译)
第10章 SW…Castle…4
“这什么玩意”宁杭盯着这一段发愣。
“暗示吧,”孟以丹说:“你看这句‘白昼正渐渐消逝,昏暗的影子’,可能在说晚上会有事发生或者事情发生在晚上。还有这句‘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准备着应付双重战斗的任务’,这句话是在说我有双重战斗任务。”
“你有双重任务?”宁杭吃惊地问。
“我是推测,也不一定,你现在也看到这句暗示了,可能你也有了。”孟以丹摊手道。
“有可能!我的任务是救你,遇到你之后才能得到这条线索,说不定就是对咱俩说的,或者后面有选择要二选一。”宁杭说。
“应该没这么复杂……看看后两句,诗神和记忆,你有线索吗?”孟以丹问。
“没有。城堡的主人有六个儿子两个女儿,其中一个儿子尔文前不久死了,其他人我还没见全,他们身上应该还有线索。”宁杭说。
“也就是说,这里是座城堡。”孟以丹说。
“不是这里,这是座石屋,城堡在离这不远处。”宁杭说。
孟以丹自醒来就在地牢,对外面的情景没概念,于是宁杭把城堡、木屋、石屋,还有之前听到的事情大概和他说了,除了喻席林是文森特这件。
“这么复杂?”孟以丹瞪大了眼,“要和他们都接触一下才能获得线索?你确定他们不是参与者,就像你我这样?这个副本怎么回事啊,难怪我觉得有问题,这太不合常规了……”
宁杭立刻竖起耳朵:“什么常规,什么问题?你看,咱们现在也算是组队了,多跟我说说呗。”
孟以丹嗤笑出声:“小哥哥,你还没搞清状况啊?”
宁杭不好意思了,孟以丹比他大了五岁,竟然还叫他小哥哥。他威胁道:“叫我宁杭就行了,不然我叫你以丹姐啊。”
“好好,你厉害。”孟以丹无语道,“你这是第几次进副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第二次。”宁杭说。
孟以丹狐疑地望着他:“那你搭档没跟你说啊,能进来的人一开始就组好队了。不管在哪个副本,队友都是固定的。我觉得不对劲,就是因为我没感觉到我的队友。”
“你能感觉到?”宁杭问。
“是啊,像你这种刚两次任务的肯定不行,这取决于你们俩的默契度。”孟以丹说。
宁杭赶紧点头,“第一次任务时是有好多进度栏,亲密度什么的。这回也都没有了。”
孟以丹皱眉道:“那是什么?你遇上了游戏类副本吧,平常的没有。我说的默契度就是现实意义的默契,不可量化的那种。”
“毕竟我们来到这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她低声嘟囔道,“总之,这个任务不对劲,你多小心,早点找到搭档,早点完成,我们都能离开。困在维度缝隙可不是闹着玩的。”
维度缝隙……
黑暗中宁杭的瞳孔猛地放大,瞳仁里映着跳动的火光。
对了,这就是他知道的东西。这到底是个什么,副本?任务?噩梦?他一直无法定性,连是不是在现实中都无从判断,现在他至少知道自己在哪了。
维度缝隙是吧,等他从这里出去,就要把这个词掰开揉碎查个底儿吊……不对,不用等到那会儿,他眼前的就是知情人!
“以丹,你刚才说的……”
“嘘!有人来了!”孟以丹急忙起身,点亮桌上的油灯,背对他还不忘急促地嘱咐道:“把火把熄灭,躲到一边去!”
不用她多说,宁杭疯跑到墙角按灭火把。孟以丹的油灯照亮的距离有限,他很快出去了光亮的范围摸黑往大门方向跑。
孟以丹已经看不到他了,她重新整理表情,演员的技能在这时发挥了至关重要的重要,眨眼之间她又是那个冰冷的洋娃娃伊丽莎白了。
地牢有人监管,她不是第一次面对守卫,但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石屋的构造无从判断守卫的来历和看守环境。
如果真如宁杭所说,这座石屋应该是一个……坟场。没人会愿意住在这里,守卫应该是从木屋或者城堡那边过来的。
这里的地牢有很多,绝对不会只关她一个。除了她和尔文,城堡主人剩下的五子一女大概也会陆续出现。兄弟姐妹们牢里见,很好,这么丧心病狂,她喜欢。
孟以丹的冰冷笑容有了几分真心。
守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孟以丹丝毫不紧张。她参加过很多次任务,从来都是暴力突袭,场面远比现在激烈。不过这次任务很奇怪,她从没遇上过涵盖这么多场景和NPC的,而且还是偏侦破类型的。她的搭档说过维度缝隙处理不了太复杂的情况,超负荷的运行会累积太多无法分解的信息,甚至让整个空间坍塌。这次肯定有问题。好在再有两次,他们就可以解脱了,就算有问题,也波及不到他们。
安全门打开了,守卫手中的火炬熊熊燃烧着,他没注意到门边的火把不见了。他迈着粗重的步伐朝伊丽莎白走来。
孟以丹端起白腻的笑容,从椅子上转过身,朝守卫笑。
守卫高大健壮,棕黄色的胡子长过下巴,夹杂着食物碎屑,浸满啤酒的前襟脏得发黑,腐朽的气味从老远就闻得见。他上嘴唇宽厚的胡子挑起半边,把手里的小水桶和食盒放到铁栏旁边,瓮声瓮气地打了个招呼:
“伊丽莎白小姐。”
孟以丹微微抬高了下巴,将笑容扩大了几分,以一种僵硬地优雅姿态蹲下,一手挽住洋裙的袖子,一手伸向铁栏外。洁白的手臂握住水瓢,她舀一瓢水,小口啄饮,又从旁边的食盒里舀上一勺糊,就着干硬的黑面包充饥。
糊主要是土豆泥,混了些猪肉和奶酪,能满足她的日常营养需求。
这代表城堡主并不急于杀她,这也是她推测这间地牢早晚会有更多人的原因之一。
他们应该是在等待一个特殊的时候,将所有人付之一炬,如同宁杭猜出的那些地狱场景,如同献祭。
孟以丹不急不缓地用完中饭,自始至终没和守卫说一句话。她像往常一样,目送守卫离开,丝毫不担心宁杭的处境。
他们本来就不是一队的,毫无关系,她一点也不担心别人的死活。她自己已经自顾不暇了。
不过她注意到,门边的火把已经被放回原处,甚至看不出刚刚燃烧过的痕迹,料想守卫在手中火炬的影响下也感觉不到旁边的热度。
地牢重归寂静。孟以丹吹灭了书桌上的油灯,在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中闭上眼,躺在石床上陷入沉睡。
她只需要等待结束。
*
宁杭踮着脚躲在地下一层焦黑的客厅角落,听着守卫离开的脚步声和大门合上的声音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他不是常住石屋。要不他就成《地狱邻居》里的伍迪了,要需要轻手轻脚地躲开敌人。
他盘算着时间,打消了再回地牢的想法。有些事他可以问喻席林,或者回到现实世界再问孟以丹,都还来得及。
宁杭轻快地朝一层跑去,身边带起的微风勾着簇簇磷火跟在他身后。无意中一回头,吓得他差点失声大叫,这才又放慢了脚步。
下次一定要选个凉快的天气来,还能少些惊吓。
石屋的正门远比他想象的厚重,也许只有守卫那个体型的成年人才能推开。他那点力气像是蜉蝣撼大树,门一丝都没动。
这可糟糕了。他这是彻底被困住了。
宁杭烦躁挠着额前柔软的金发,灵机一动跑向厨房,试图寻找另一条传送带。
石屋的厨房像是过家家的玩具,连通风的烟囱都没有,徒有其表,根本不能用,大概也没用过。传送门打开后就是一堵石墙。
“宁杭,宁杭。”
有人叫他?
宁杭动动耳朵,贴在墙上静静地听。
“宁杭,宁杭。”
声音越来越近了,难道这堵墙有暗门?他打起精神,小声回应着:“我在这,我在这。”一边上下左右地拍墙。
半个小时前,距离卢卡回到木屋已经有三个多小时,离晚饭的时间越来越近,他惶惶不安地盯着厨房的方向,却没有机会靠近。
“伍迪还没有回来?”
文森特的声音在卢卡身后响起,吓得他一个激灵。
自从尔文死后,他尽力避开和文森特单独相处。他作为弱小无母的小儿子,根本无法和文森特这个最受宠爱的儿子相提并论。他只想好好活着,苟且到成人,然后离城堡远远的,靠自己的劳动赚面包,和喜欢的女孩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
但现在,杀死尔文的凶手就在他身后……
“我在问你话。”文森特说。
“是是是的。”卢卡紧张地攥紧衣角。
“他去了哪?”
“他去……我不知道。我没看到他。”卢卡说。他有信心,中午那会儿文森特绝对没看到他,绝对不可能知道是他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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