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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维过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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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已经开始发臭了。也不用惊讶,喏,他旁边那个笼子还有一个,看得到吗?”
还有一个?宁杭伸长脖子踮起脚,依旧看不到任何踪影,确实没有人啊……难道孟以丹看到了普通人类看不到的?
宁杭咽咽口水,问:“孟以丹,副本里是不是会给玩家新增技能啊?”
“是啊,有时会的。”
“那、那你这次是阴阳眼?能、能和它对话吗?”
孟以丹歪头看过来,碧蓝色眼睛、白腻的皮肤再像加上打了一吨玻尿酸的职业假笑让宁杭更加毛骨悚然。
她怒道:“你天天都在想什么,我是说放在地上的那个罐子!里面是尔文,尔文的骨灰。”
哦!对啊,第一个死的就是尔文,他该想到的。
“好吧,你是想说我们都会死?但我听说,只有通过祭祀献身才能结束这场噩梦。你看过楼上的样子吗?那是举行祭祀仪式的地方,尔文和卢卡就算死了,也要‘出席’,我们肯定逃不了。“宁杭有些语无伦次,把祭祀仪式的事详细跟她讲了。
孟以丹困惑道:“要是连两个死人都不能幸免,那就代表这个祭祀仪式,这一代的人必须全部出席,对吧。可我听送饭的守卫说,苏珊嫁人了,远远地离开了这座城市。那个家伙还祝福她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我不知道……也许因为凯丽夫人察觉到了什么,即使做出了应对。也可能因为她是女孩子,那样的话,你也会是安全的。”
“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可能会变成安全的么?”
“说不定啊。你玩过狼人杀之类的游戏吗,有一种玩法就是狼人自杀,混淆视听。如果把你关起来的是我呢?更准确的说,是以前的伍迪感觉到了危险,然后先下手为强,把自己的妹妹关起来。”
“可能性之一罢了,而且是非常虚无缥缈的一种。”
“好吧,那咱俩现在就等死吧。”宁杭往后一瘫。
孟以丹也认命地往床上一躺,深深呼出一口气。反正她都在这关了这么久了,也不能更糟了。
“对了,我的线索,就是那首诗,你有想法吗?”
“没有。说不定是故弄玄虚。”
“好吧。”
地牢里,彻底安静了,连呼吸和叹息都不轻易惊扰暗黑。
没有阳光,没有时钟,宁杭不知道过了几天还是几个小时。他痛哭流涕地深刻认识到哪怕是和喻席林斗智斗勇,也比在这里发霉强,孟以丹这次的任务实在是太惨了。
沉迷于吃喝拉撒睡,以比谁的沙拉里土豆更多为人生目标的日子稍纵即逝。他们颓废了十顿饭之后,地牢的大门轰然打开。
这次来了四个人,将宁杭、孟以丹、卢卡的尸体和尔文的骨灰统统带到了楼上。
弗瑞斯特家最隐秘的石屋此时成了最热闹的聚集地,宁杭自从来到这好像就没见过这多的人。那间焦黑的客厅外面有四个人把守,他们都站在隐藏于拱柱曲面的铁栅栏之外,确保栅栏落下后不会成为无辜的祭品。二楼的走廊上,每一间卧室前都有一个健壮的守卫,中间则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绅士即弗瑞斯特家主、他们的父亲亚伯拉罕·弗瑞斯特。
伊万已经在等他们了,他双手被缚在身后,仰着头,瞪着血红的眼睛喘粗气。
如果宁杭真的是伍迪,此时恐怕远没有他坚强。被亲生父亲烧死,何等悲哀。
他和孟以丹被推搡到他身后,亚伯拉罕·弗瑞斯特身侧的卧室门同时打开。
脸色苍白的喻席林从中走出,他看到下面的宁杭,眼中蓦然亮起光,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疯狂。没有人上前,他从容地向亚伯拉罕·弗瑞斯特点点头,走下楼梯,站到他的兄弟旁边。
仪式还是没有开始,他们原地站了半个多小时,通向大门的走廊传来恐惧至极的哭喊,是苏珊。
“爸爸,求求您,求您了!我已经嫁人了,甚至已经可能有了他的骨肉,我不再姓弗瑞斯特了,求您!”苏珊歇斯底里地喊道。
“很遗憾,我的女儿。你要是早点听你妈妈的话,不耽误那些时间和卢卡争宠,也不至于像现在这里。”弗瑞斯特先生的语气听不出一丝遗憾。
“不,不要!”
她的哭喊仿佛惊动了百年来这座石屋的鬼魂,磷火被搅动了起来。
“开始。”弗瑞斯特先生说。
所有守卫都退了出去,铁栅栏落下,他们到二楼搬起油桶,把油顺着墙壁边的石槽里倒下,直到四桶油都倒空,弗瑞斯特先生才说:“点火。”
火舌顺着油槽向向前蹿,宁杭以为火会一点点把他们越围越紧,然后彻底吞噬。但眼前的火顺着轨迹一点点向上,率先点燃了正面墙壁,那幅最终审判的画面从没有像此时这般生动骇人。
宁杭已经能感受到火的炽热,头上冒了一层冷汗,他瞟了一眼喻席林,对方气定神闲,嘴边甚至带着笑容。他好受了些,在心里默念:这都是假的,这都是假的。
“不、不不不不不……”孟以丹梦呓似地呢喃着,她双手绞在一起,瞪得浑圆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宁杭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松。
火已经将他们包围了,油也流到了他们脚下。
“我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跑到二楼,跑到我身边,我就放了你,告诉你一切的缘由,并且将弗瑞斯特家的未来和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现在,来吧。”弗瑞斯特先生说。
他的话音刚落,伊万已经烧断了绑着双手的麻绳,像一只幼象朝喻席林冲过来。喻席林早有准备,他从靴子里抽出一把段匕首,毫无犹豫地插进他的左肩。
在他们脚边,卢卡的尸体已经被卷入火中,半边身子燃着火另外半边变得焦黑。
“我们走!”
宁杭拉起孟以丹往外跑,但喻席林伸手把孟以丹拉了回去。
他到底想怎么样?
火势迫在眉睫,宁杭来不及质问,趁他被伊万缠上,再次拉起孟以丹。
“等等,”她没有动,“我们两个加一起也不可能打得过伊万,如果文森特死了,我们两个也没可能活下来。去帮他!”
“不!跑,我们只需要跑!”宁杭说。
孟以丹咬咬牙,甩开了宁杭去帮喻席林。
宁杭还站在原地,他谁也不想帮,而且深信喻席林肯定早有打算,可是也不想丢下孟以丹自己先跑。
就在这会儿,喻席林已经解决了伊万。他挨了好几拳,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破了,胸口被匕首反手划伤,但是给了伊万两下,一下刺进他肩膀,一下划破了他肚子,成功地把他绊进火堆。伊万此时的叫喊比跑错了方向困在火焰中的苏珊更为凄厉。
孟以丹就在这时赶了过去,见他结束战斗,转身往回跑。喻席林赶了上去,一把捞起身体年纪仅是他一半的小女孩,随手扔进了火里。
等到孟以丹的惨叫被火焰吞噬,宁杭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不不不不!
喻席林走过来了。这次他没有跑上去揪住他的领子质问,他转身就跑,他要离整个恶魔能多远就多远。
火焰连成了一片,宁杭的面前没有路了。
喻席林踉跄着往前走,离他越来越近。宁杭屏住呼吸,一步踏进火中。
小腿处立刻传来炽热的疼痛,骨头快要整根融化了。
喻席林在他身后喊了些什么,他没有听到。他只有余力不断地给自己灌输想法,向前走,向前走。
他在火中举步维艰,只剩下生存的本能,甚至连喻席林已经走到了他身后都毫无察觉。
他们都在火里,喻席林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肩膀。
只要把他拽倒,口鼻倒在火里,都不用费心数上十秒,他就再没有站起来的可能。
但是喻席林没有。
近乎杀光了所有兄弟姐妹的文森特,一手揪住了弟弟伍迪的肩膀,一手托着他的腋下,生生将他摔出火堆。他栽到楼梯上,鼻子磕出了一道血痕,嘴角也破了,但是他安全了。
“上去!”喻席林在火中吼道。
宁杭没有思维了,他已经成了一个只有生命本能任人摆布的肉块。
他用血肉模糊的双腿走上了楼梯,走到了弗瑞斯特先生的身边。
弗瑞斯特先生还皱着眉,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他看看文森特再看看伍迪,不明白他最优秀的儿子为什么救一个没有用的废物,甚至舍弃了自己的生命。
“你很好,很幸运。幸运也是一种本事。”弗瑞斯特先生敷衍地说。
宁杭什么都没有听见,他双腿痒得厉害,不可逆转的烧伤正在开始愈合,这些火似乎不会真正伤到他。
他在二楼看烧得焦黑的四具躯体,看喻席林支撑着不肯倒下。火舌舔上了他的后脑,他昂着头颅,望着宁杭大喊:“别怕,我不会死,我不会死,保护好你自己!记住,保护好自己!”
火烧到了他的喉咙,他什么也说不出了。
宁杭的眼泪怔忡而下,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面颊不断地流淌。他张大嘴巴,半天发不出声音,直到火中跪着的焦尸轰然倒下,他才撕心裂肺地喊了出来:
“不!”
弗瑞斯特先生吓了一跳,却没有对他说一句重话,这是他唯一的儿子了。他拍拍他的肩膀,试图让他平静下来。
一向最乖巧听话的伍迪抬起了一双噙着泪而冰冷彻骨的眼睛,他伸手扭住弗瑞斯特先生的手臂,蹲下身用头顶他的腹部,就这样直接将他送下了二楼。
弗瑞斯特先生临死前想起了一句谚语:吠犬不咬人。
那些守卫们同他之前一样,等到惨叫声快停止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宁杭坐在二楼走廊边,抱着双腿痛哭,以至于没有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光变淡。
他的世界已经天旋地转,耳边只有自己的哭声。
泪水湿透了枕巾和被头,沿着颧骨灌进了耳朵,他终于猛然惊醒。
窗外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
第17章 FW…Action…1
上午八点的阳光清爽而富有朝气,世界正是最蓬勃的时候。
宁杭洗了一个澡,坐在窗边一口气连续不断地叹了半分钟。
手腕上什么伤都没有,周围也没有烧焦的味道。古堡、丛林、神秘的诅咒,转瞬之间就离他远远的了。
维度缝隙,他在网上查不到任何相关的内容。
这些陈腐诡谲的事情在阳光下越发不真实,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也许这就是一场梦,一场稍微有点逻辑的梦?
从口袋里翻出喻席林的名片,一个数一个数输入完,他对着那串号码犹豫起来。现实中他和喻席林不算熟,贸然打电话不太好,而且开口那句“喻总”让他也不舒服。他需要先试探一下,看看他的表情,不能让他提前有准备。
于是他给孟以丹打了个电话,没通。
正巧他的经纪人张曼来消息通知他准备进组,他连忙打过去,打听孟以丹的事。
吓得张曼连忙劝他:“小宁,你可想仔细,现在哪也没到哪,不能想着谈恋爱啊。”
“不是,曼姐,您想多了。我就是想问她点事,电话打不通,我先问问她经纪人。”宁杭解释说。
孟以丹的经纪人是位有十多年从业经验的老人儿,一听清他是谁,声音立刻变得不咸不淡。
“小孟啊,她出国了,有交流活动,有事等她回来再说吧。”说完就挂了。
宁杭不在意,他知道孟以丹没死就松了口气。
那么说来说去,这只是他的噩梦吗?
不可能,那些梦境太真实了。
纠结的宁杭在床上翻滚三周,然后吃过早餐,在健身房狂跑两小时,直到小腿发酸。休息间里,他叉开腿坐在长凳上休息,脖子上挂着毛巾,猛灌运动饮料。
出过汗,生活似乎又真实了。
他垂着头思考如何处理这件事。要不预约个心理医生看看?算了,别去管那些了,最近圈里没什么猛料,他很可能成为炮灰。
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鞋,惊得他赶紧收腿,赶忙道歉,一抬头才发现,居然是喻席林!
“喻总,您也……”
“在这”两字没说出口就被他咽了下去。
当初张曼为他安排来这个健身房,就是因为打听到喻席林是这里的会员,存了让他们熟悉一下的心思。这事宁杭也知道,他虽然不愿意上赶着别人,但也懂得些生存之道,就没说什么。
但这会儿要他装出一副惊喜偶遇的样子,他还真做不到。
喻席林显然看破了他们这些小经纪人小演员的心思,嘴边的笑容带点嘲讽,也不说破,道声谢迈了过去。
宁杭一下子坐也不是练也不是,满脑子全是尴尬,根本想不起来问他维度缝隙的事。他磨蹭了好一会儿,喻席林衣服都换完了,他才说:“喻总,我先走了。”
喻席林点了点头。
宁杭冲完澡,喻席林已经不在休息室了。他大松口气,飞快收拾东西打算拎包走人,又发现运动毛巾落在跑步机上了。
他在内心哀叹,我不要了行吗?
可还是溜边儿进了训练区,小心翼翼地寻找喻席林的身影方便躲避,却不想人家正在他之前用过的跑步机上慢跑,他那条可怜的毛巾被好好地叠起来放在了旁边。
宁杭原地给自己打气:他虽然是金主,但金主也是人,是个普通人,他不吃人,不用怕他。
他要求自己表现得不卑不亢,又酝酿了一会儿才过去拿起毛巾,解释道:“谢谢,是我落下的。”
喻席林带着耳机,根本没注意到旁边走来个人,隐约听到有人说话,侧头看宁杭手里拿着遗失物,他立刻明白了过来,摘下半边耳机,对他说:“哦,剧组见。”
宁杭下意识地回答:“好的,剧组见。”
等出了健身房,被九月温爽的风一吹,他才反应过来,这是要跟组的意思吗?
这个喻席林,处处都显示出“要玩真的”的架势。宁杭边觉得人家努力是对的,边在心里轻蔑哼笑。
晚上回公寓收拾东西,想想躺在卡里的十万,都有点不太心疼房租了。再熟悉一遍剧本,早早睡了,第二天开开心心举行开机仪式,然后就得到通知,剧本又变了。
又变了?他的心理建设已经从讨喜的六阿哥,变成了身残志坚的女主弟弟,现在又搞成什么样了?
“秦望?这谁,不是水初阳了?”宁杭问。
分发剧本的场记解释说:“就是换了个名字。情节也有点小改动,电子版已经给您发过去了。”
等到下午,他才听说,原来这次的女一易舒兰说她五行怕水,就和编剧、导演商量,导演本来就觉得这次的女主名字听上去很幼稚,大力支持,于是改了主角名字。
现在的故事大致是:前朝皇妃及幼女被秦尚书收留,又生下一子秦望,十年后秦尚书获罪被抄家。姐姐秦希充官妓,半路跳水自杀,实则泅水逃跑。弟弟秦望押进宫中净身,被赐给瑞王当书童。八年后,秦希改名何夕返回京城,成为宫廷画师,借此重查当年秦尚书一案,没想到牵扯出前朝旧事以及自己的身世。
感情主线是欢喜冤家,男主是太子的同胞弟弟雍王,男二是处心积虑想得到女主的怀王。至于宁杭演的这个弟弟,顶多算男四。因为秦尚书案的幕后黑手、一心想女主死的瑞王才是男三,而且人家还是这部剧的制片人。
没错,就是喻席林。
制片人同时担任演员的不多,这种亲自下场厮杀的架势让组里的一众青年演员都有点战战兢兢。
开机仪式后就离开的女一易舒兰傍晚时姗姗返回,她先和男一陈杰舟直接用剧里的称呼亲亲热热地打了个招呼,转头一手揽过宁杭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弟弟,这里有姐姐罩你,别怕哈。”
易舒兰是现在当红小花旦,丁点大的小事动辄热搜登顶。宁杭再淡定,也架不住她呵气如兰地调笑,顿时涨红一张脸。
好在来不及他自作多情,人家已经收回了手,站直了身子,向他身后的喻总招手了。
众人跟着易舒兰迎了出去,只有站在斜后方的葛新泽冷冷地哼一声,抱着手臂,一步也不挪。
竟然有人看喻席林不顺眼?
宁杭啧啧称奇,忍不住稍稍侧过脸打量,立刻就收到了对方警告的眼神。
“别停在这啊,往前走。”有人拍拍他的肩膀,帮他解了围。
陈杰舟带着他走出几步,才笑着说:“那是咱们的男二葛新泽,带资源进组,背后的金主不输给喻氏,所以谁也不服。别跟他一般见识,也别惹事。”
宁杭还沉浸在WB粉丝四千万的当红小鲜肉一主动帮他解围的震惊中,没有余力处理他刚才讲的事,只是下意识地说:“好的,舟哥。”
陈杰舟点了点头,大步迎上去,熟稔地和喻席林打着招呼。
宁杭不远不近地跟着,后知后觉地琢磨陈杰舟跟他说的事。
以往他演个小角色也就在剧组呆几天,长了也就两三周,这次任务重,看来至少要个把月,他是得小心些。
他本打算晚上回到宾馆再理理这次剧组里谁是谁,结果洗完澡后在床上歇会儿,就一觉睡到了转天清早。
群戏靠前,第一天拍的是皇后生辰,主演都在,而且就在这场生辰宴上,女主秦希遇上了十年未曾见面的弟弟秦望。
女演员化完妆,导演已经给一部分人说过戏了,七点半终于开机。
帝后伉俪清晨,皇后有两个儿子,一是养子二皇子瑞王,一是嫡子五皇子雍王,两子俱是人中龙凤,亦得皇帝宠爱。皇后生辰,他们二人半年前就开始准备。
瑞王从內侍秦望手中接过匣子,亲自双手奉上,那里面是两颗夜明珠。
若单单是夜明珠也没什么稀奇,只是那两颗翠绿色的萤石上细细地雕着凤纹祥云。稍微掩上匣子,就能看到茸光下栩栩如生的凤凰。
这雕刻极其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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