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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身饲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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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长住的,只是他却不知道这里已经有了主。

就是那只花斑豹,他不知道这只花斑豹早已经盯上了他,并把他当成了食物。那天他浑身是血,险些死在了这里。

他那时候没想过要报仇,因为对一只只知道饥食渴饮的畜生来说,实在谈不上报复这两个字。况且那时候他也没有这个能力。

只不过,现在他要取了它的性命。


林中一点风声也无,空气似乎都凝固不动,但那血腥味却愈加刺鼻。楚刑知道这个地方是那花豹经常觅食的地方,而且下面那具散发着血腥气的某只动物的尸体自然会将它引来。就算它不来,也还会有别的猎食者前来。

楚刑一动不动蹲在那,屏气凝神,身形完全隐没在这黑夜里。

他并没有等太久,当周围响起细微的踩踏声的时候,他的眼睛陡然看向了一个方向。

只见那似浓墨铺就的黑暗中缓缓露出了一只脑袋,紧接着便是整只身子。它身上布满黄色和灰色的花斑,身形也和当年的那只花斑豹一样大小,只不过,它的眼睛却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彩,他每走一步都会发出粗重的喘息,他的耳朵和鼻子也不再灵敏,连楚刑发出细小的惊叹声都没有发现。

它确实已经老了。

没想到只不过是五年的时间,它就已经老成了这样。也许就算他不杀他恐怕他也活不久了,最后他可能会被其他的动物吃掉或者任其尸体腐烂。

楚刑眼里多了几丝叹息,但却没有怜悯。他没忘了他是来干什么的。他想,待会儿等他断了气,他就把它埋在土里,现在他要等他吃完最后这一餐。


树底下响起了吞咽进食的声音,这只花斑豹的牙齿也老了,吃起东西很是费力,楚刑没有一丝的不耐,他真的是要等它吃完这一餐。

那花斑豹大概也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没有了捕食的能力,所以对于这从天而降的食物显得意外珍惜,竟然足足吃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之后,它才拖着沉重的尾巴转头。而就在这时候,楚刑动了。他几乎是化作一道残影,风驰电掣间他就已经从腰间抽出了匕首,对准花豹的后颈,当空狠狠刺下,贯穿了它的喉咙,不过几秒的功夫,它就已经彻底咽气了。

楚刑摸了摸死去花斑豹的脑袋,接着十分利落的从沿着那一刀的切口剥下了它的皮,装在随身带的包袱里面。最后,他把那花豹的尸体就地埋了起来。

楚刑动作利落,他要在天亮之前就赶回去,不能被人发现。等这一切做完的时候,楚刑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鸡鸣声,天就快要亮了。他忙转身要走,不小心被脚边的东西绊了一下,大概是某种动物的骨头。楚刑无意低头一扫,见脚边那动物的尸体已经被花豹啃得七零八落了,那两条腿上只剩下了白森森的骨头,骨头上面还连着红血丝。

楚刑的眼睛瞬间缩了起来,他猛地看向那尸体的头部,只见朦胧中那赫然是一张死人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宝宝们的支持!





第18章 调戏
寒渊门立足于江湖,自然免不了要和江湖上的人打交道。虽然有些事情明面上不说,但私底下很多事其他的门派都会予以方便,而且这也正是寒渊门所需要的。就算是有些人想要巴结,但总归是承了他们的情,以后总要找机会还的。

这次的生辰宴也无非就是把人聚起来联络一下感情,表达一下友好之意,给足他们的面子,喝完酒散了也就各自回家了。

谢云当然喜欢喝酒,可他不喜欢跟一群莽汉们喝酒。一群酒鬼,喝多了就发疯,嘴里没个把门的。刚开始还称兄道弟,喝不到三巡,就开始骂爹骂娘,丑态毕露,最后一个个醉得不省人事,还要他派人把这些酒鬼给送回去。

想想就头疼。

谢云从从屋里出来,皱起的眉头生生让他拉平了,接着扯出一个淡淡的假笑来。他今日换了一身天蓝色的绸缎衫,腰间缠着一条玉色的腰带,上面还绣着如意的纹饰。他那一身的懒散风流好像都被他扎进那腰带里了,端的是一副肃然庄重的气派。

他没走几步,旁边竟突然冒出一个人来,是楚刑。谢云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面上却若无其事问:“你来这找我干什么?我今日很忙,可没时间理你。”

他说这话还觑着楚刑的表情,就在几天前谢云给他连奉了半个月的茶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向他表达了谢意,并且委婉表示以后不用再来送了。当时楚刑的表情有些难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走了,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明白了没有。他还真怕这狼崽子是个死脑筋,结果第二天人家居然没有来,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隔了两天乍一见到人,还真有点尴尬。

楚刑抬头看他,那一双眼睛看人的时候无遮无拦的,总是那么认真专注,有时候谢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就像现在猛地被灼了一下似的。

只听他声音低低道:“我要跟你一块去宴会。”


宴会被安排在正殿里,门外两侧站着迎宾的侍者,屋里也是两排长桌,此时桌前差不多都已坐满了人,一个个笑容满面,一阵寒暄,说话每年都是那一套,无非是什么兄弟近来可好,身体可安康,生意可还行,有什么事一定要向我开口之类的,听也听厌了。谢云大概也是料到了这个,所以才姗姗来迟。

他一进门,屋里的人便全都看向这边,脸上带着小心的恭谨:“是谢门主,门主可终于过来了!”

谢云淡淡笑道:“是我来晚了,让诸位久等了。”他话虽这么说,但看那表情却是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楚刑紧紧跟在他后面,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装束,腰间悬了一把剑,众人大概是以前没见过谢云身边多了这么一个人,一时间众人的视线又探究似的落在了楚刑身上。

楚刑没有理会,他打量了四周,发现除了门口的几个守卫和陪侍的人之外,没有几个多余的人,而且陈茂居然不在这里。他收回视线,脑中不禁又想起了林间的那具尸体,会不会和今天的宴会有关,他要不要跟谢云说呢?

他正想着,席间却已经响起了祝福劝酒的话来,他紧紧盯着那只伸到谢云面前的酒盏上,表情堪称凝重。可谢云却眼睛不带眨一下的就把酒给喝了,楚刑的嘴巴一张,一双眼珠子牢牢盯着他,好像生怕他突然间毒发身亡似的。

旁边眼尖的人对着谢云调侃道:“谢门主,你身边这位小兄弟可真是紧张你,你看他手都按在那剑上了,还怕我们会暗害你,哎呦呦,吓了我一跳!”

谢云闻言扭头,果不其然看到握在剑柄上的手,再看对方脸上紧张的神色,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想起刚刚他问他为什么要跟来的时候,他居然一本正经地回答他:“你帮我看病,我要保护你。”

这是想报答他?可他之前还想杀了他呢。

谢云觉得这娃是不是真的脑子不太好使,他本不想答应他,可是对方眼神固执,偏有一种“你若不答应我就跟你死磕到底”的倔强之气。他便答应了,可没想到他还真是说到做到。

紧接着便又有人来敬酒,谢云概不推辞,全都一饮而尽,余光扫到楚刑紧绷的脸,越看越觉得有趣。

等人都退下的时候,谢云突然拉了一下楚刑的手,接着在掌中露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小声贴着他耳朵道:“我用银针试过,不会有毒。”

楚刑先是耳根一热,接着一股子恼恨便升上了心头,脸色也一阵红一阵白的,偏偏谢云最喜欢看他这含怒不发的表情,他方才喝了十数杯酒,脸上有了醉态,捏着楚刑的手不撒开,嘴上也口无遮拦道:“我今日生辰,他们都是来给我送礼的,你既然要报答我,那总该准备了东西要给我吧。是什么,拿出来给我瞧一瞧?”

楚刑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慌忙想把手给抽开,可这酒鬼力气却大,楚刑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掰扯,只能狠狠盯着他道:“没有!”

谢云听了微微蹙眉,用一双含雾的醉眼看着他:“你别想骗我,你若是拿不出来,我就叫你以身相许。”

这话一出,不仅楚刑脸红了个透,连下面的人都注意到了,有耳朵尖的人哄笑:“谢门主,你可是醉糊涂了?你可看清楚了,那可是男人!”

楚刑闻言,一颗胡蹦乱跳的心直接跃到了嗓子眼,一双眼睛直要瞪出眼眶。他全身的恼怒和窘迫都随着快要沸腾的血液冲上了脸颊,烧得一片通红。

下面的人起哄似的嘲笑,谢云却一反常态似的朗声笑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因为醉酒的缘故而显得低沉而富有磁性:“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以身相许了?”他把这浑话说得颇为铿锵有力,众人又连连哄笑,当成了笑话去听。

唯有楚刑一人笔直地站在那儿,谢云刚刚那句话犹如重石狠狠砸在他心头,他先是呆愣,后是不敢置信。谢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真的喜欢男人,还是在开玩笑?

他不可抑制地想下去,一颗心忽上忽下,惶恐不安,好像分作了两半,就快要走火入魔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腰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手,他猝然紧绷间听到旁边人兀自胡言乱语起来:“好阿刑,过来陪我一块喝酒。”

谢云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有半分清醒的,这么多客人在这,他总不至于喝得烂醉如泥。

可是他这猛一没注意拉错了地方,好巧不巧勾在了人家的腰上,楚刑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哪还管宴会不宴会的,当即狠狠甩开了他的手,接着迅速向外走去,把那又一浪笑声甩在了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我第一篇文快完结了,以后就能好好写这篇了





第19章 暗算
谢云那句“阿刑”真是犹如魔音入耳,威力非凡,楚刑一口气走了许久,方才心下稍定。他刻意绷直了身体,嘴唇抿得死紧,一双眼睛开始学着收敛躁动不安的情绪。

他腰间仿佛还残留着那手的热度,该是喝多了酒所以才那么烫人。

他干嘛喝那么多酒呢,喝醉了还说疯话的吗?

还有那下面的那些,都是些个什么人?

陈茂呢,陈茂在哪?

这闷热的空气陡然掀起一阵凉风,楚刑心底的热意未消,一股不合时宜的恐慌就油然而生,他突然就后悔把谢云一个人扔在那里了。他转身回头,已经看不见正殿的门口,他想,自己走得实在有些远了。刚刚被谢云冒犯的恼火瞬间熄灭,心里的急躁反而催着他的脚步越来越快。

一步迈入正殿,一股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里面喝得正起劲,锣鼓喧天似的,闹哄哄一片。楚刑拧眉扫了一眼之后,立刻望向首座的方向,神色猛然一滞——人已经不见了。

楚刑的脸瞬间变得一片凝重,脸色沉得要滴出水来,他猛然提起一旁的人,沉声问:“谢云呢,他在哪?”

那人喝得面红耳赤,眼神飘忽,但还留着几分意识,胡乱答道:“谢门主他好像……不、不太舒服,被、被人送走了。”

楚刑脑中“嗡”地一声,立刻出去扯了门外的护卫问,那护卫道:“门主可能是喝多了,被欧阳庄主给扶着走了,说去透透气。”

“他们去了哪?”

“就在那边。”那护卫指了个方向,楚刑抬眼一看,便看见那一片阴森森的树林,他的心更沉了。

那边向来没有护卫守着。

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脚下健步如飞,黑色衣袂在耳边猎猎作响,一颗心似悬在喉咙里,如焚似煎。

而被他悬在心上的谢云此刻却正站在一处水流边,他脸上醉痕未消,那酒意从脸颊直接晕到眼睛里,但人却似醉未醉似的对着旁边一位身穿黄衣的中年男子道:“欧阳兄,你近来怎么酒量变小了,居然只喝了三杯!”

他这话似是无意说起,旁边的人却眼皮一跳,紧接着眼角露出笑纹:“谢贤弟说笑了,我近来身体欠佳,大夫劝我少饮酒。”

“是么,”谢云那双酒意朦胧的桃花眼微微挑了起来,似笑非笑道:“我怎么记得欧阳兄曾经说过你这病是药石罔效,唯有酒色可医呢?”

中年男人脸色一顿,却强笑道:“是吗,以前胡乱说的,没想到谢贤弟还当了真。”

谢云闻言,脸上的酒气瞬间退了个干净,笑意全无。一双眼睛仿若寒冰炸裂,叫人遍体生寒,他冷冷道:“你可不会胡乱说,你是根本没说过——这是我说的!”

那人微微变了脸色。谢云冷笑:“你不是欧阳赫,你是谁?”

那中年男子突然笑了,但这笑却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违和感:“谢门主,你猜我是谁?”他的声音陡然变得阴冷而粗粝,犹如草丛里潜伏的毒蛇,总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咬你一口。

谢云也笑了:“你要我猜,我倒也能猜出一二。听说最近江湖上杀手榜上排名第一的仇恨天,擅长易容,每次杀人的时候,都会伪装成被杀者的亲人或者是朋友,然后混成他们的模样,趁其不备将人杀死。”

他这不疾不徐说了一通,哪是猜出一二,直接把人底细都说出来了!

仇恨天那张假面皮下已经变了脸色。

谢云冷眼看他:“你要易容便易容,要来杀我便杀我,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欧阳赫给杀了!”

谢云这一声真如洪钟荡耳,仇恨天笑不出来了,他不是被他的语气给吓住了,而是那一句“他们”,谢云知道这里不止他一个人。

他早就知道了。

仇恨天眼神阴冷,他立刻仰头吹了个口哨,那是他们行动之前约定好的信号,只要哨响就开始行动。可是,林里一片寂静,一个人影都没有。他抬头看见谢云冰冷的眼神,那眼神好像是无声的嘲笑。

仇恨天被那眼神刺了一下,不禁惶恐起来。他知道自己逃不出寒渊门,必定死在这里。但是,只要能完成任务……

他忽然想起什么,那略显惶恐的眼神瞬间被阴毒所替代,就像不怕死的囚徒,反常地笑了起来:“不愧是寒渊门的门主,我们这点小伎俩在您眼里实在不算什么。不过,你实在太瞧不起我了,连我给你的酒都敢喝。”

谢云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但面上却露出不屑:“你以为我真的不会试毒吗?”

“你当然会,我也知道下毒瞒不过你,所以我只是在酒里面加了一点别的东西,它不会毒死人,只会让你寒毒发作而已。”他说罢就大笑了起来,那声音简直像是某种野兽在怪叫,他死死盯着谢云,那眼神布满疯狂,阴狠,还有暴戾。

谢云看着他抽出了腰间的刀,向自己这边走了过来,他下意识去摸手里的银针,可下一刻那突如其来的寒意瞬间把他全身的骨头都冻住了,他全身冰冷,手指止不住地颤抖,银针从他指间滑落在地。

谢云一张脸成了张白纸,大概那血也被冻得褪了色。他忽然有些悲催地想自己这身病真是没治了,上次死的时候也在寒毒发作的时候,莫不是老天故意玩他?

不过上次就算他寒毒不发作,恐怕也打不过疯了的楚刑,他就算死也是服气的,可是这一次他居然是被人暗算,就这么死在这个下三滥的手里,这要是被传了出去那还不被人拍着棺材板嘲笑?

说什么这次也不能这么死了。

他这么想着,一会儿的功夫额头上已经全是冷汗。他睁开黏哒哒的眼皮,看见仇恨天疯狂怒睁的双眼,看见那劈面而来的刀光,也远远看见了一个熟悉的紧张疾驰的身影。

是陈茂吗?好像不是,陈茂的体格好像更大一点,那是谁呢?

谢云意识有些朦胧,他忽然笑了,是楚刑。

谢云心里念过这个名字的时候,仇恨天的刀已经砍了过来,他悄无声息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往旁边一躲,还是没躲开,一刀直直没进了他的肩膀。

而下一秒,一道生猛刚烈的剑风生生将空气割裂,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插进了仇恨天的心脏,将他整个身体穿了个血洞。仇恨天临死时脸上凝固出见鬼般的惊恐,脖子拧着想回头看却已经动不了了,他都不知道杀了他的人是谁,人就这么仰面死了。

谢云虽然被刺了一刀,但没有伤中要害,肩膀的疼痛还让他的意识清醒了不少。他强忍着体内肆虐的寒毒,心想楚刑这狼崽子居然又折回来救自己,不枉他这阵子对他这么好,他心里最后一缕的怨气终于在此刻的感动中化成了飞灰消散了。

他想,上辈子楚刑的事就此了结,这孩子知恩图报,练武又有天赋,以后就让他待在寒渊门,提拔提拔当个护法什么的。

想到这他不禁抬头夸赞道:“你这一剑,还真有几分那孙疯子的……”

他话未说完,那穿过仇恨天胸膛的剑却被猛地拔出,顿时鲜血直溅,谢云冷不防被喷了一脸的腥血,话到嘴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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