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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再起:职场天王之底牌-第9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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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维一时有些混乱。
“刚才你说的理由似乎有几分合理,你怀疑秦璐的死因是想找出凶手来证明自己和秦璐关系的清白,我能理解。”皇者说。
“但事实却证明我的怀疑是没有道理的,我只能说我的尝试失败了,我只能接受警方的结案结论,我其实是不该怀疑警方的结论的。”我说。
“真的这么想的吗?”皇者狡黠的目光看着我。
“真的假不了……难道你觉得我有必要在这个事情上撒谎吗?你认为我有什么理由在这个事情上撒谎呢?”我说。
“这个……”皇者沉吟着,一时没有说下去。
“当然,我巴不得能推翻警方的结论,如果你要是能有什么新的发现,我希望你能和我情报共享,也不枉我和你说这些。”我说。
“嘿嘿……既然你如此说,那我就该相信你的话了,全部相信你的话了,既然你都不怀疑警方的结论了,那我更不该怀疑,我的好奇心似乎已经得到满足了,我对此事也不该再有什么兴趣了。”皇者说。
我看着皇者,判断着他这话真假的程度。
“你想通过秦璐的死因来洗清自己的黑锅,如此说来,社会上那些关于你和秦璐有那种关系的传说,都是假的了?”皇者说。
“是的。”我说。
“我会相信吗?”皇者说:“那些传说可是有鼻子有眼的,甚至有的版本连你们的具体细节都描绘地有声有色。”
我说:“我不想做任何解释,你愿意信就信,不信也无所谓。”
“也就是说你现在的态度是宁愿承受别人的误解也不愿意去辩解?”皇者说。
“不错。”我说。
皇者点点头:“嗯,看不出,你倒是很淡定,难得的淡定……宁愿被人误解也不去辩白……我突然对你的这种淡定很赞赏了。”
“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呢?”我用讽刺的口气说。
“呵呵,不必感到荣幸,”皇者说:“老弟,我想起一句话,不知你愿意不愿意听。”
“说!”我说。
皇者说:“当人们被误解时,往往会花很多的时间去辩白。但其实这都没有用。没人会听,没人愿意听。人们按自己的所闻、理解做出判别,每个人其实都很固执。他若理解你,一开始就会理解你,从始至终的理解你,而不是听你一次辩白而理解。
“与其努力而痛苦地试图扭转别人的判别,不如默默承受,给别人多一点时间和空间。省下辩解的功夫,去实现自身更久远的人生价值。渡人如渡己。渡已,亦是渡人。”
听了皇者这话,我默默沉思着,此话说的很有道理。
皇者又说:“此话,我和你共勉吧。”
“共勉。”我似懂非懂地看着皇者,他和我共勉是什么意思?
“是的……共勉!”皇者又冲我嘿嘿一笑,然后身形一闪,进了树林和草丛里,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皇者眨眼就不见了。
行踪诡异的皇者离去之后,我独自在原地又发了半天呆,琢磨着皇者今天来找我的真正目的,琢磨着他和我说的那些话,琢磨着他最后那段话的意思……
转眼到了12月的最后一天,明天是元旦。
我决定出山,回城里去。
听说我要回城,主任十分高兴,好像他被大赦了一般的兴奋。
主任特地安排工人杀了一只小羊,说是送给我的。
我没有拒绝。
“易主任,在这里受了这么多天罪,到底还是想回城里享福了吧?”主任笑呵呵地说。
我呵呵笑了下:“主任,我在这里其实也不会妨碍你的管理和工作的,基地的事情我什么都不掺和,不管不问,在这里这些天,别说我什么都没看到,即使我看到了,我也不会说出去的,我这人,做事就是这样,不该看到的不该听到的即使看到了听到了也当做没看到没听到,这一点,主任当心便是……”
主任的神色有些尴尬,说:“其实,你是这里的第一副主任,基地的工作,我该和你多商量才是。不过呢,我其实知道易主任和其他来这里的主任是不同的,他们是来这里劳改的,你呢,是来这里镀金的。
“我有一种预感,易主任不会在这里呆长久的,你的才干和能力,我早有耳闻,领导让你到这里挂个副主任,其实只是在锻炼你,并非要你在这里长久待下去,你迟早都要回去的,易主任的前程和我,和这些副主任,是不一样的。”
主任干脆开始吹捧我了。
第1736章农民的小狡猾
我呵呵笑了下:“老兄实在把我高抬了,实在是不敢当,既然来了这里,性质就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在这里也确实感觉到了主任的管理有方,不需要我们多操心多掺和,我们其实对生活及的管理都是外行,掺和多了,反而会误事,反而会添乱,特别是我,对这些养殖和种植业务更是一窍不通,主任在这方面是内行,我好歹还是明白这些的……
“我这次回去呢,一来是元旦放假,二来呢,也想回去办点事,然后呢,下一步,我还是会回来的,但什么时候回来就说不定了,当然,要是主任有召唤,我随时都会回来……毕竟我的工作关系在生活基地,一年到头不见影,那是不合适的。”
“呵呵,好,易主任这话我爱听,到底易主任是个明白人。”主任显出很开心的样子。
“只是我们这些副主任都不在基地,就要多劳累主任了,想一想,其实心里很不好意思。”我说。
“没事的,易主任千万不要这么想,千万不要和我客气,我多吃点苦多受点累是应该的,都是为集团做贡献嘛……我在基地里呆了好些年了,在这里生活习惯了,现在回到城里去反倒不适应了。
“你们这些副主任,身子娇贵,在城里享福习惯了,在山里跟着我受这个苦,集团领导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心里是感到很抱歉的,所以,出于这个原因,我倒是希望你们在这里少受苦,在城里多舒坦舒坦。”主任又开始得了便宜卖乖了。
我其实觉得主任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虽然是主任,但也带有小农意识,带有农民的小狡猾。
下午,我扛着主任给我杀好装在麻袋里的小羊出了山,回到了星海。
我直接去了老黎家,把这只整羊送给了他。
“哟——这还好不到春节,我儿子就来孝敬我了……一只整羊啊,这回这个春节我可就有口福了,可以天天喝全羊汤了。”老黎笑眯眯地说。
“这是山里的羊,吃的是草,喝的是露水,拉的是六味地黄丸,纯绿色养殖,就算是我孝敬你的吧。”我嘿嘿一笑。
“行,我笑纳了。”老黎说。
“你这些日子身体还好吧?”我说。
“好啊,好着呢,就是精神不好。”老黎说。
“怎么了?”我说。
“没有我儿子陪我喝茶聊天,闷呢!”老黎说。
我一咧嘴:“你想我不?”
“你说呢?”老黎说。
“我说想。”我说。
“那你还问。”老黎说。
我又是嘿嘿一笑。
“山里的日子舒服不?”老黎说。
“还行!整天没事干,除了爬山就是练武。”我说。
“修炼啊,深山里修炼可真不错,怎么,修成正果了吗?”老黎说。
“没。”我摇摇头。
“没修成正果你回来干嘛?”老黎说。
我一愣,说:“我愿意,我想回来就回来,你管得着吗?”
老黎哈哈一笑:“我可不可以认为是你想爹了呢?”
我说:“不可以!”
老黎哼了一声:“你怎么不骗我下呢,说想多好啊……”
我说:“不想哄你……”
老黎说:“其实我想,你一定是想爹的,不然,怎么会一回城就扛着羊来看爹呢。”
我说:“知道还问。”
老黎说:“我故意的。”
我说:“你好聪明哦……”
老黎哈哈一笑:“我儿子愚蠢吗?”
我不由叹了口气:“不错,老黎,其实我觉得自己真的挺愚蠢的。”
老黎说:“小克,知道聪明人和愚蠢之人的区别在哪里?”
我说:“不知道。”
老黎说:“那我告诉你,聪明的人善于倾听,愚蠢的人不断的诉苦。聪明的人在适当的时候假装愚蠢,愚蠢的人在任何时候都自作聪明。聪明的人牢记生活的每一个细节,愚蠢的人牢记对方的每一个缺点。聪明的人开自己的玩笑,愚蠢的人开别人的玩笑。”
我点了点头:“哦……是这样。”
老黎说:“所以,小克,记住我的话:永远要学会做一个聪明人,做一个聪明人,别人拥有的,你不必羡慕,只要努力,你也会拥有;自己拥有的,你不必炫耀,因为别人也在奋斗,也会拥有。多一点快乐,少一点烦恼,不论富或穷,地位高或低,知识浅或深。每天开心笑,累了就睡觉,醒了就微笑……
“我很喜欢一个字,淡,平淡的淡,其实很不平淡,蕴含着很多人生哲理。淡是一种宁静,是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飘逸;淡是一种大气,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胸襟;淡是一种镇定,是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的从容。”
我点点头:“说的不错,我记住了……看,你又开始给我上课了。”
“怎么?不喜欢听?”老黎说。
“说实话,其实是很喜欢的。”我说。
“这才好。”老黎说。
我呵呵笑了下,看到老黎我就有一种踏实和稳定的感觉,老黎总是能让我感到说不出的底气。
“什么时候再回山里?”老黎说。
“说不定,不好说,反正我这个副主任就是挂名,没有什么实际的事情做……去不去都一样……再说了,那主任也不喜欢我们整天呆在那里,老在那里,会碍眼碍事。”我说。
“呵呵……似乎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老黎点点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安排?”
“我想先回宁州一趟。”我说。
老黎眼神一亮,看着我:“那……我跟你一起回去行不行?”
“不行!”我说。
“为什么?”老黎眼巴巴地看着我。
“不行就是不行,听话哦……”我说:“我这次回去,是要处理事情的,你跟着我,我会照顾不好你的,再说了,现在似乎也不是时候。”
老黎有些沮丧,嘟哝着:“我还没来得及和你爸妈提起让你做我干儿子的事情呢。”
“老黎同志,你干嘛非要我做你干儿子呢?你干嘛非要把我降一辈呢,我们这样做忘年交的朋友,不是很好吗?”我说。
“那当然不一样了。”老黎说。
“不一样在哪里呢?你看,我没做你干儿子,不还一样给你送羊孝敬你!”我说。
“嘿嘿,我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老黎笑得有些莫测。
我呵呵笑了,说:“老黎!”
“叫爹!”
“老黎。”
“不听话的儿子。”老黎无奈地说:“好了,我安排人做去那只羊,今晚在这里陪爹吃全羊……咱爷俩一起欢度今年的最后一天。”
“夏季呢?”我说。
“又出国了,参加一个商务活动。”老黎说。
“哦,他知道我出的那些事了?”我问老黎。
“是的,我告诉他了。”老黎说。
“哦……”
“小季感到很震惊,又很惋惜啊……”老黎叹了口气。
我默默无语。
晚上和老黎一起吃了一段丰盛的全羊,饭后又和老黎一起聊了会天,直到10点我才回宿舍。
回到宿舍,痛痛快快洗了个澡,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不知怎么,此时,我的心里突然感到很不安定,心神不宁。
虽然感到身体有些疲倦,却又不想上床去睡。
半躺在沙发上无精打采地看着电视,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突然被窗外一阵声音惊醒,睁开眼,坐起来,看着窗外,夜空里正在绽放着五彩的烟花,还有鞭炮声。
我知道,新的一年到来了。
这一年,终于过去了。
我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夜色里的五彩缤纷,听着连绵不绝的鞭炮声,不由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
去年的此时,我正在发行公司,正在放鞭炮庆贺新征订数字的诞生,正在和秋桐一起享受成功的喜悦。
可是,今年,却只有我孤零零站在这里了。那些光荣和梦想,那些欢欣和喜悦,那些荣耀和褒赏,都已和我无关,都已远离了我……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我觉得似乎可以用这句诗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点燃一支烟,默默地吸着,心里不由就涌起一阵巨大的失落和惆怅……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的身体一颤,倏地就摸出手机。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在这样的时刻,给我打来电话的一定会是秋桐。
没想到给我打来电话的是金敬泽。
“新年好,哥们。”金敬泽说。
“新年好,敬泽兄。”我说。
“这会儿还没睡吧,在迎接新年吧?”金敬泽说。
“呵呵,是的,你也是吧。”我说。
“是啊,我和姑姑一起在迎接新年。”金敬泽说。
“你姑姑……身体好了吧?”我说。
“早就出院了,没事了。”金敬泽说。
“最近她精神状态还好吗?”我说。
“精神状态……”金敬泽犹豫了下:“不知为什么,自从那次国之行回来后,我看姑姑的精神经常有些恍惚,神情经常有些郁郁。”
“哦……”我的心里有些发沉。我显然知道金景秀为什么会精神恍惚神情郁郁,她还没有从星海和丹东之行的状态走出来。
“唉……姑姑一生经历坎坷,多灾多难,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姑姑能有一个开心快乐安稳的生活,看到姑姑现在的精神状态,我的心里其实是很不安的。”金敬泽说。
我没有说话,心情不由也有些郁郁。
“从小我就和姑姑相依为命,到现在,也还是我们俩。”金敬泽又说。
“你们……家里就只有你们俩?”我说。
“是的,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家里就只剩下我们俩。”金敬泽说。
“为什么?”我说。
金敬泽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手机请访问:
第1737…1738章()
第1737…1738章
第1737章30年前的灾祸
“对不起,或许我不该问这个问题。 ”我说。
“没什么,我们是好朋友,告诉你也无妨。”金敬泽缓缓地说:“其实,本来,我和姑姑都是有完整的家的……可是,因为一场变故,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哦……”
“事情要从30年前开始说起。”金敬泽的声音变得有些沉重:“30年前,我那时才不到一岁,我们一家人都在朝鲜,我们过着贫寒但完整的家庭生活,说是完整其实也不对,我奶奶很早就去世了,也就是姑姑和我父亲很早就没有了妈妈,是爷爷拉扯着姑姑和爸爸一起生活的……
“当时姑姑不知出了何事,触犯了朝鲜的管理法规和制度,当局于是要抓捕我姑姑,要把她送往劳改营,而进劳改营只意味着一件事,那就是冻死或者饿死或者累死或者病死。姑姑出的事情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姑姑一直没有告诉我。
“姑姑出的事似乎很大,不但我姑姑要被抓紧劳改营,甚至我爷爷和我父亲母亲也要受牵连,朝鲜那边一直是有株连政策的,一人犯事,全家遭殃。爷爷当时身患重病,听说姑姑要被抓走,连惊带吓病情加重,结果撒手人寰,临走前告诉我爸爸要他带我姑姑逃走,不能往鸭绿江对岸逃,逃到国那边一旦抓到会被送回去,送回去就要被用铁丝穿上肩胛骨,会被枪毙,也就是说回去就是个死。
“爷爷要我爸爸带着全家和姑姑往南跑,越过三八线到韩国去,那样好歹会有一线生机……虽然越三八线有危险,但只要过去那边都会有妥善的安置,毕竟我们都是同一民族的……于是在爷爷去世后,安葬完爷爷的尸体,在一个寒冷的冬夜,爸爸带着母亲和我,还有姑姑,连夜往南跑……
“可是,在越过三八线的时候,被朝鲜人民军巡逻的士兵发现了,他们开枪了,我爸爸和妈妈不幸弹身亡,姑姑抱着我拼死越过了三八线……就这样,我们一家人只剩下了我和姑姑,我们相依为命,姑姑一直把我抚养大。”
金敬泽讲述地很平静,但我却听得心惊肉跳,和金敬泽一样,我也不知道金景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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