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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出寒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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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茫白雾中,孟雪里矮身与炽阳剑锋擦肩而过,同一瞬间手中细剑倒转,如长枪回马突刺。
  他甚至没有完全回头,半凭直觉,就刺准了这一剑。
  周武猛然向前扑去两步,心神大骇,回身再斩。
  他真元尽出,剑芒暴涨,如一道炽烈光瀑,自剑身喷薄而出。
  恰在此时,孟雪里一手持剑柄,一手持剑鞘,左右开弓,好似使双刀夹击。
  周武下意识闪避剑锋,‘临池柳’剑身却不挟丝毫真元,只是虚晃。
  炽阳剑势已成,两人同时出招,孟雪里更快。
  电光火石间,孟雪里的碧色剑鞘,狠狠击在周武前胸!
  只听清晰碎裂声,一道白影向寒潭直直飞去,是周武与手中炽阳剑,划破冷气产生的白烟。
  “轰、轰——”又是两声巨响,如惊雷乍起。
  潭边枯树折断、冰面破裂!
  周武坠向潭底!
  孟雪里收剑回鞘,向场边走去,他身后碎冰与潭水迸溅,向天空冲起十丈巨浪。
  “哗啦!”
  巨浪落下,如狂暴疾雨。
  孟雪里从道童怀中取回手炉:“可以睁眼了。”
  刘小槐声音颤抖,泪流满面:“二十六。”
  整座演剑坪一片风雨狼藉,鸦雀无声。
  众人毫无防备,躲避不及,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终于一道尖利声音打破寂静:“这不可能!我不信!”
  练剑十年的周武,被不懂剑的孟雪里,拿着一柄不入流又可笑、怨妇一般的软剑,轻易战胜了?
  所有人都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我没看清,到底怎么回事?”
  张溯源喃喃道:“料敌先机。”
  真元差距下,只依靠绝对精准的力量、角度、时机把握,真能做到这种程度?
  周武一派,众弟子哗然,吴竞冲出人群:“你使得什么邪术,根本不是剑法!”
  孟雪里已穿上披风,无奈摇头道:“我本来就没练过剑。”
  作者有话要说:  孟雪里:冷死我了,道侣快来暖暖手鸭
  霁霄:来啦来啦


第21章 好生照料
  孟雪里走到虞绮疏面前,双手捧剑归还:“你娘亲的嫁妆,完好无损。谢谢。”
  虞绮疏神情恍惚地接过,‘临池柳’不算剑,应算作装饰品,真的胜了‘炽阳’?
  与张溯源等人相同,他原本也认为孟雪里借剑只是幌子,之所以敢应下周武挑战,肯定身负霁霄真人留下的法器。
  论法堂弟子们才回过神,激动地将孟雪里团团围住。
  “真的打赢了!”
  “孟长老,您没受伤吧?”
  孟雪里摆手:“我没事。他也没事,只是外伤看着吓人,回去养两天就好。”
  他们说话时,对面已有两位弟子跳下寒潭,将周武搀扶上岸,后者半昏迷中不停呕血,衣袍前襟被血水染红大片,气若游丝,果然凄惨骇人。
  周武一派的弟子看孟雪里的眼神变了,好像看见什么可怕怪物,不约而后向后退去。
  吴竞声音颤抖:“同门比斗,你竟下如此狠手!”
  孟雪里还未答,李唯喝道:“今天是你们四个带头挑衅在先。是非黑白,大家有目共睹。”
  张溯源道:“周武起手‘白虹贯日’落空,第二招就是‘烈阳崩天’,乃炽阳剑最强杀招。孟长老第一次闪身避过,算是让他一招。至于最后那一击,如果不是剑鞘而是剑锋,他此时已经没命了。”
  一些修为稍逊,眼力不足的内门弟子,听了这般解读分析,再回忆比斗过程,发现确实如此
  ——孟雪里已然留有余地,对战机的预判,更是强到不可思议。
  论法堂弟子们毫无对战经验,仍困惑不解。
  “可我只看见周师兄拿剑冲向孟长老,好刺眼的剑芒!结果长老一转身,剑鞘一闪,他就飞出去了。”
  “我也是,我根本没看清,只见他被打飞……孟长老,您不是炼气圆满?”
  否则如何一招致胜,碾压破障境对手?
  “我是。”孟雪里道,“他输给我,并非因为境界不如我,‘炽阳剑’不如‘临池柳’,也不是寒山的剑诀不够高明,只是他自己学艺不精。”
  孟雪里自从来到论法堂,就为这些小弟子答疑,早已磨练出十二分耐心:
  “我以前教过你们,将天地灵气比作雾,修行者体内真元比作水,其实这个比喻不准确,水也有轻有重。他修行时急于求成,虽然境界比我高,真元数量比我多,但不够凝练,可以说介于水与雾之间,这是其一。至于其二,他的剑法未到火候,临阵反应又太慢。一招出手,想打对方哪个穴位、哪寸经脉,必须心中有数,否则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有人问:“如何心中有数?”
  孟雪里答道:“除了多练,别无他法。”无数场战斗磨练速度,生死之间常有顿悟。
  虞绮疏问道:“要真元足够凝练,基础扎实,再冲击下一个境界?”
  孟雪里点点头:“欲速不达,厚积薄发。”炼气圆满磋磨三年,如今不用闭关冲击,心念稍动,便可突破境界。
  他在这边传授修行经验,另一边,周武被抬去药庐,鲜血淌了一路,两派内门弟子针锋相对。
  张溯源道:“既然胜负已定,你们都散了吧。等我禀告掌门真人,孟长老瀚海秘境之行,不用你们护送。”
  吴竞喊道:“说好是比剑,他凭什么不使剑法!”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无关输赢,无关秘境,因为周武输的太惨。
  以他为首的太上长老家族后辈一派,众目睽睽之下大跌脸面,以后如何面对其他内门弟子?
  孟雪里越众而出:“你们想好了,真的还要比剑?”
  他神情平静,却莫名显出摄人威势,竟令身边人一时不敢阻拦。
  “不服,那便一起上吧。” 孟雪里说着放下小手炉。
  众人看见他这个熟悉动作,不约而同心神一颤,闭口不言。
  孟雪里缓缓道:“剑,不平则鸣;人,不足则贪。掌门命令你们四人避战,是最用心良苦的安排,既可以进入秘境增长阅历,又不用丢掉性命。剑法不到火候,即使今天没有输给我,以后也会输给别人。”
  “输给你,反倒救他一命!换了别人,谁对他手下留情!”一声厉喝在演剑坪上空响起,如晴天霹雳。
  罡风卷地,数道飞剑遁光落下。众弟子赶忙行礼。
  话说掌门真人与各峰主离开云船,心情方才轻松些许。
  掌门对肖停云道:“我等不知‘避雪’何意,贸然行事也不妥,便如境主所说,暂且顺其自然罢。”
  肖停云应是。
  众峰主见状满意点头。
  此子稳重,没有被胡肆的荒唐做派吓倒,始终进退有礼,不卑不亢。寒山未来希望,果然在他身上。
  掌门真人道:“你通宵未眠,就先回去休息吧,早课可免。”刚引气入体不久,此时再去论法堂上课,必然精神不济。
  却听肖停云道:“昨日甲舍弟子,皆与孟长老有约,卯时去演剑坪,旁观他与四位内门师兄演练剑阵。弟子想看完剑阵,再回去歇息。”
  掌门点头:“看来你们与孟长老关系不错。”
  霁霄道:“孟长老平易近人,常为我等解惑。”
  掌门真人欣慰道:“雪里是个好孩子啊。”
  重璧峰主笑道:“我也听说过,他有些比喻,挺有趣的。”
  掌门道:“我命周武四人,护送雪里前往瀚海秘境,不知他们准备了什么剑阵,是否尽心。”
  流岚峰主道:“在演剑坪?那咱们顺路去看一眼。”
  紫烟峰主瞪他:“都去干嘛?别吓着孩子!”
  便在此时,一位执事乘飞剑匆匆赶来:“不好!演剑坪出事了!”
  ……
  如果不是这场战斗结束的太快,眨眼间尘埃落定,这一行人,应该在剑局进行时赶来。
  但以他们境界,穿过云雾向下看,便知前因后果。
  霁霄仙逝不久,他的道侣,竟在寒山被人公然挑衅。
  “见过掌门真人!”
  “见过峰主!”
  众弟子行礼时,一行人直径走向孟雪里,见他毫发无损,才松了一口气。
  掌门命令道:“以下犯上,不敬长老,触犯寒山门规。押送戒律堂,公审定罪!”
  立刻便有执事上前拿下三人,周武一派的弟子不知缘由,只见掌门等人从天而降,瞬间吓破胆。
  众峰主心知此事必须雷厉风行,等太上长老得知,恐怕又生变数。
  孟雪里:“比剑而已,不如让他们回去面壁反省?”
  掌门真人沉声道:“今天必定还你公道。”
  孟雪里心道糟糕,戒律堂可比这里更冷,当即脸色一白,做虚弱状,向小道童方向倒去……
  “小心。”还没倒下,便有人眼疾手快抢上前,却不是小槐。
  肖停云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正好一把将他扶住。
  孟雪里浑身僵硬,不知所措。若此时推开对方站直,岂不是要去戒律堂出庭?
  肖停云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对众人道:“孟长老今天太累,该回长春峰休息了。”
  掌门真人听闻长春峰三字,心中一动,又想起‘避雪’。
  他对肖停云道:“那你扶孟长老回去,好生照料。”
  霁霄点头,转向刘小槐:“你是他道童,离他最近,看得最清楚,你能替他出席公审,陈述事情经过吗?”
  小道童第一次被委以重任,激动又紧张:“我能做好!”
  “我也能替孟长老作证!”
  “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论法堂弟子们还惦记着方才的比斗,谁有心思上课读书,纷纷要求出庭。
  ……
  长春峰,桃花树下。
  孟雪里手捧热茶,沐浴暖风,感叹道:“演剑坪真冷,我以后不去了。”
  霁霄放下茶壶,看着他的眼睛:“既然冷,刚才还留下说那么多话?”
  孟雪里现在心情不错,他许久都没有活动筋骨了,与人比划过两招,通体舒畅。
  此时看着为他端茶倒水的肖停云,也觉得顺眼许多:
  “都是寒山弟子,是我道侣后辈,我得有点长辈风度吧。如果他们孝顺我,过年我还给他们压岁钱。”你就挺孝顺。
  霁霄摇头:“若早知今日,你道侣肯定不要这些后辈。”
  孟雪里得意地笑起来:“他才不知道,他个傻缺。”
  霁霄淡淡道:“没错,他自以为人间万事尽在掌握,其实刚愎自用,就是个傻缺。”
  霁霄心情复杂。
  三年前他合籍大典上,各门派赶来寒山道贺献礼,满堂只闻溢美之词,旁人敬重孟雪里如敬他本人。
  可是如今,他以普通弟子身份重修,才知事情并非如此。寒山之内,尚且有人对孟雪里态度不善,何况宗门之外。与孟雪里合籍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孟雪里正要点头,突然一个激灵,瞪圆了眼睛:“你凭什么骂我道侣?我骂他是夫妻情分,你什么身份,也敢附和我?”
  霁霄站起身:“……你好好休息。”
  孟雪里:“站住,你刚骂谁道侣呢?你知道他是谁吗!你还想当副党魁?”
  作者有话要说:  孟雪里:只有我能骂霁霄真人。
  霁霄:行8,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敢有意见


第22章 分内之事
  霁霄当然不敢‘站住’。
  若孟雪里此时跳起来打人,自己于情于理都不能还手。既然不想挨打,还是快些走吧。
  孟雪里话音未落,眼睁睁看着他身影走远,转瞬被茂密桃花林淹没,不见踪迹。
  奇怪,分明是第一次来长春峰,怎么好像熟门熟路?
  孟雪里瘫在花树下软塌上,柔风暖身,热茶暖胃,实在太舒服,懒得再追人教训,忿忿自语道:
  “小兔崽子,让你跑。看你能跑多远,明天还不是要跟我一起上课?”
  他不仅气这病弱少年出言不逊,不尊重霁霄;也气自己在对方面前莫名放松警惕,拿对方当‘自己人’了。
  就像藏书楼初遇那夜。
  ……
  霁霄穿过桃花林间小径,微风中落花簌簌,拂了一身还满。
  长春峰由他建造,但他常年静室闭关。算起来,这里一切生活痕迹,都是孟雪里留下的。
  他知道小道侣喜欢种什么花,也知道哪棵树下,养着一窝茶碗大小的灰毛金钱鼠。
  孟雪里说,有了桃花和小鼠,正好与池塘三条锦鲤,凑成‘转运发财求桃花’,便是最好的风水格局,神仙见了也羡慕。
  霁霄知道他在胡说八道。
  就像前些天有‘道侣遗言’、‘睡不着觉’,今天又是‘夫妻情分’,孟雪里的谎话张口就来,不打草稿。
  但在其他人面前,孟长老处事有分寸,出手留余地,对晚辈耐心讲理,诚心解惑。教训完挑衅者,还要就地取材,为论法堂弟子们讲课。
  偏偏只对自己瞎编,准确地说,在与‘霁霄’有关的事情上撒谎。或许在孟雪里的想象中,和‘霁霄’是一对恩爱眷侣,朝朝暮暮、情谊甚笃?
  霁霄不明白。
  修行岁月漫长,也曾遇见人或妖魔向他倾诉爱意。可是他自认醉心剑道,只想飞升,无暇他顾。
  皮囊如何,红粉白骨,终成枯槁;性情如何,不如大道永恒,奥秘无穷。
  情爱对他过于陌生。以后若有机会,还需向师兄请教一二。
  唉,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怎么只有师兄懂得多?
  殊不知修行界同样困惑不解,胡肆与霁霄,一个是流连花间的风月道高手,天湖大境夜夜笙歌;一个是冷漠无情的剑修,不沾丝毫红尘烟火气。怎会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
  霁霄走出桃花林,路过孟雪里平日喂鱼的池塘。
  池水澄澈,如一块剔透琉璃镜,他看见水面倒影,才发现自己在笑。
  好像只要想起孟雪里,总是会笑。
  霁霄临水自照,收敛笑意。
  忽然影子破碎,池中水花迸溅。三条金红锦鲤仓皇摆尾,好像感知到什么危险讯号,不安地游动着
  ——与池底深处、那柄可怕神兵同宗同源的气息,回来了。
  “呀,是你,孟长老呢?”小道童低弱的声音响起。
  霁霄转身答道:“我已将长老扶去桃林中,歇息饮茶。”
  三条锦鲤感到危险消失,重归安静。
  道童感激道谢:“谢谢你照顾长老。”
  他方才一时激动,稀里糊涂就去戒律堂了,才想起自己从头到尾闭眼不敢看,自然说不出事情经过。还是虞绮疏见机快,站出来补全证词。
  霁霄笑道:“不客气,分内之事。桃林很美。”
  小道童见他态度和气,又听他赞美长春峰,笑道:“那当然,金丝桃花树是孟长老亲手种的!”
  霁霄状似无意地问:“长春峰平时不待客,我今天奉掌门之命送孟长老回来,可是第一个来看桃林的客人?运气真好。”
  小道童点头,又赶忙摇头:“你算第二个,真人祭拜大典那天,孟长老一位朋友来探望他……我看长老挺喜欢你,说不定你以后还有机会来!”
  听虞绮疏师兄说,长老好像成立了什么党派,党内成员除去他们二人,便是眼前这位了。他也希望孟长老多交朋友。
  霁霄淡淡笑道:“会有机会。”
  小槐开心地走了,半路愣怔一瞬,为什么说‘分内之事’?……是寒山弟子都应该尊敬长老的意思吧。
  霁霄走过浮空吊桥,离开徐徐暖风与盎然春景,走进漫天白雪中。
  刻有‘长春’二字的石碑,渐渐被抛在身后。
  他送孟雪里回来时,便察觉长春峰有陌生气息残余。
  山道上、桃树下、池塘边,都有丝丝缕缕的微弱妖气,应是那只容貌艳丽、脾气火爆的孔雀大妖,孟雪里做雪山大王时的朋友。孔雀精通变幻、伪装之术,混迹人间不难。
  或许他们也在桃花树下对坐饮茶,然后去池塘边看月亮聊天。朋友三年未见,自然有许多话题可聊。
  或许孟雪里离乡日久,做不惯人,开始思念妖界的雪山和星星。
  不论如何,自己的祭拜大典当天来访,必然是想接孟雪里离开,可是孟雪里没有走。
  霁霄心情不错地想,看来寒山的护山阵法,不足以震慑潜行妖物,又要重新加固了。
  ……
  “昨天根本没怎么审,他们就全招了!承认对你心存偏见怨愤,不服掌门命令,才设计剑阵想愚弄你。然后拼命道歉认错,戒律堂长老没理会,五十打神鞭下去,抽得他们三个皮开肉绽,不省人事,抬去药庐与周武作伴,你说解气不解气!我作证的时候,临场发挥特别好,只可惜你没看到。”虞绮疏撞了撞邻桌胳膊:“诶,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呀。”
  孟雪里恍若未闻:“连你都不旷晨读了。”
  虞绮疏拧眉:“什么意思?”
  孟雪里示意他向后排看:“原来旷晨读传染。”
  勤勉好学生肖停云,今早没有来读书。
  虞绮疏:“他怎么回事,千字文章还没交呢。”
  孟雪里想,肖停云不会因为昨天骂了霁霄,怕我报复他,去执事堂申请转学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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