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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出寒山-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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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霁霄建立学院,鼓励打破门户之见,各派法门取长补短,交流学习,整个修行界共同进步。直到某一天,有人去冲开那扇门。是谁不重要,哪一天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方世界终会等到这一日。在此之前,人们正常生活,修士照常修行,无需多虑。这一观点,霁霄在拥雪学院的教学中反复提及,后来流传开来,受到人间修行界广泛认可。
  “两百多年师兄弟情谊,为何不能相让?”孟雪里问。
  胡肆沉默片刻,说道:“小时候,他想看什么书,使什么剑,我都能让给他。但这一次,让不了。我得抢在他前面,抱歉。”
  孟雪里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翻腾怒火:“那扇门真的很重要吗?值得你们这样打生打死,算天算地?”
  “修行没有终点。修士活着就要探索,求未知,求超脱,求能求的一切。”胡肆说着,拿起案上“魔元”笑了笑,“你能来我很高兴,你有妖族神魂,人族真元,只差一步,就能三族合一,舍身合道了。”
  话音未落,天光倏忽暗淡,风起云涌,浓云遮蔽霞光,阴风怒号。
  孟雪里蓦然变色。
  整片天湖被狂风卷起,波澜沸腾,竟然升起道道炽热白烟。天地间磅礴灵气向湖水奔涌,水浪化作岩浆翻滚。
  湖畔雕梁画栋、琼楼玉宇,俱作燃材,熊熊烈火围湖而烧。
  若从更高处看,它像一座燃烧的熔炉,巨大无比,如果天神要炼器、炼丹,当用此炉。
  湖心岛屿,正在熔炉之中。
  ****
  寒门城,拥雪学院。
  缠绵春雨季过去,天气晴好,枝头花叶繁茂,燕语莺啼。
  “请教剑尊,修士过度干预凡间事,真的会影响自身气运吗?学生昨夜读到一本书,书上说倘若修至圣人境,天地气运系于一身,一举一动就更要小心谨慎,圣人干预修行界,相当于普通修士干预凡间。替天道制定规则,会遭天道降临厄运惩罚,请问这种说法是真的吗?”
  霁霄这堂课接近尾声,学生们开始自由提问。问题稀奇古怪,什么都有。
  霁霄想了想答道:“你看的那本书,可能是我师兄写的。”
  学生不知他在认真说,还是说笑话,也不敢笑。
  霁霄继续道:“他曾劝我别做得太多,要学会借剑,但对于剑修来说,有时可以借剑,有时绝对不能。有些问题暂时没有答案,或者答案不是唯一。写书人观点不同,你们要有自己的想法,自己选择相信谁。因为世上未知之事,本就太多。”
  学生听罢行礼道谢。
  “至于修士该不该干预凡间……你在外游历时,路见不平,拔不拔剑?”霁霄问。
  “当然拔剑!”那学生朗声答道。
  “看到就拔剑,那如果看错好坏,误帮坏人,错杀好人,又怎么办?”霁霄再问。
  “这……”
  “你若不敢拔,但凡遇事便畏手畏脚,磋磨剑意锐气,又怎么办?”霁霄三问。
  “我,那我多看一段时间……”学生想了想,坚定答道:“明辨善恶比拔剑更重要,这不会影响我道心。”
  霁霄微笑。
  他忽然抬手,一道流光自窗外飞入,落入他掌心。
  “速来,救急!”这是一封传讯符,上面有雪山冷冽的味道,和孟雪里温暖的气息。
  霁霄脸色微微变化。
  学堂一时寂静,众人屏息,猜测天下出了什么大事,竟令霁霄真人变色。
  霁霄挥袖召来一朵云:“今天先上到这里,我该接我道侣回家了。”
  学生们松了口气,又觉得就算妖王今天不想上课,偷跑出去玩,剑尊这话说得也不对劲,像长辈去接小孩放学。但他们不敢问,也不敢笑。
  只有一位性格最活波,年龄最小,稚气未脱的小弟子,喊话道:“请教剑尊,孟师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孟师了。”
  想是真想。孟雪里随身带一只零食储物袋,装满松子仁、蟹黄瓜子、糖炒栗子之类,自己吃的时候,不忘发给年幼弟子吃。当然这个理由他不敢说。上剑尊的课就是这样,有一百种不敢。
  霁霄:“明天吧。”话音远远传来,人影已在天际。
  小弟子像是得到至高保证,欣喜道:“好,明天见!”
  霁霄驾云飞渡,寻信而去。
  雪花铺天盖地。山间雪崖陡峭、冰川横斜,孟雪里的气息越来越近。
  “雪里!”霁霄看见温泉旁的熟悉人影。
  “轰!”两侧雪坡剧烈震荡,洪水般积雪倾泻而下。
  霁霄视线模糊一瞬,百余根冰锥顷刻破雪而出,每根足有十丈长,四面横斜,交织成笼。
  这是困阵,在霁霄眼中,是一个劣质陷阱。
  霁霄:“他不在这里?他在哪儿?”
  雀先明没想到这么快被识破,变回自身形貌:“对不住,阿貂让我拖住你。”
  霁霄环顾四周,一边感知孟雪里位置:“你知道这对我没用!”
  忽然他看了眼雀先明额头,神色有些诧异:“他去了天湖,对吗?你跟我想法一样,不想他们中任何一人死。否则你不会去见胡肆。现在还来得及!”
  雀先明脸色骤变:“你怎么知道?别胡说!”
  孟雪里都没有看出来,霁霄如何得知?这对师兄弟太可怕了。
  霁霄:“你身上有一道护身符,刚种下不久。我师兄种的符,我认得。”
  在他眼中,雀先明脑门上明晃晃写着“我有人罩”,然而后者根本没意识到,仍表情茫然。
  “你觉得雪里做错了?要阻拦他?”
  霁霄摇头:“道侣之间,不说对错。不仅阻拦他,也要阻拦胡肆,他们现在很危险。请和我一起去天湖!”
  说话间,雪水消融,冰锥粉碎,漫天冰屑飞扬。
  雀先明:“你在威胁我?”
  “不。”霁霄认真道,“我是请求你。”
  雀先明一怔:“我终于有点明白,孟雪里为什么喜欢你了。”
  能用剑解决的事,霁霄居然愿意用“请求”。
  与霁霄相比,自己拿羽毛换鲛珠算什么。英雄负荆不自由,谁能一生不低头?


第164章 无用之物
  “你把我放在这里就行; 只要我喊他名字; 他听到了就会下来找我……”雀先明指着天湖下方; 南海上一座岛屿,对驾云的霁霄喊,“哎;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相信吗?我上次就这样喊他下来的!”
  他得到鲛珠后,羽毛折损一半,飞不上天湖; 只好登上海岛; 攀爬最高山崖,站在最高树梢大声呼喊; 直到声音嘶哑,嗓子腥甜。那时候雀先明想; 是否胡小圆站在家乡山顶喊他名字,便如此刻一般——他一个人对着呼啸山风; 茫茫天地,却得不到回应,该有多害怕。
  等他喊得筋疲力尽; 胡肆出现了; 取走他手上鲛珠,还点了点他额头。雀先明只觉一道清光没入眉心,化作暖流流淌,伤痛顿时一扫而空,浑身舒畅。他想说点什么; 却没力气,眼睁睁看着那人又走了。
  这一次,他相信自己还能喊人下来。而且他已经泡过温泉养足力气,如果见到对方,能说一整天的话。
  “你自己上去天湖吧,我在这里就好。”雀先明坐在树捎上,对霁霄喊道,声音被大风吹得支离破碎。
  天色昏黑如夜,狂风呼啸。天湖大境的云阵飞速旋转,形成一只巨大阴云旋涡,覆盖整个海面。海上掀起重重巨浪,一层高过一层,浪头直冲天穹,南海诸岛如风中残烛,摇摇欲灭。
  天湖阴云沸腾翻滚,隐约可见其中赤红火光、明亮电光纵横交错、道道劈闪。偶有惊雷字云中轰下,如天神车轮碾压人间,隆隆爆响,似要将这天地搅得倾覆。
  霁霄乘云直上,却陷入浓浓黑烟中。
  胡肆居高临下,穿过火海、电光、浓云望见那道人影,惊奇地发现,他几乎不认识霁霄了。
  因为频繁地与人接触、料理“俗事”,霁霄身上高不可攀的气质削弱,眼神也不再漠然。如果说以前是冷硬的坚冰,现在更像融化的雪水。
  从小相伴长大的师弟,终于变成了另一个人。胡肆心情复杂。有感情生活对一个剑修来说,足以产生这么大影响吗?
  “你道侣来了。”胡肆问孟雪里,“你觉得他能上来吗?”
  孟雪里看不清火海之外,只见眼前胡肆身形模糊,似真似幻。他握剑的手微微颤抖,忽然意识到方才见面时,胡肆身上的“出离感”从何而来:“你分魂出窍?”
  此人不是武修,但对天地规则的领悟,对空间领域的掌控力,强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这是真正的道法之战。
  “小把戏而已,给你两百年,你也学得会。”胡肆摩擦着魔元,“已经走到这一步,无可转圜,你敢不敢与我打个赌?”
  浓烟中,霁霄听见胡肆的声音响起:“师弟,你不该来。”
  这声音并非从天而降,它围绕着霁霄,回音不绝,无处不在。胡肆的领域里,霁霄失去主场优势,失去对空间的掌握。
  霁霄平静答道:“我来拜访你,带我道侣回家,就这么简单。”
  胡肆笑笑:“不简单,看你本事。”
  “我本不该与你动剑。”
  “因为我不用剑?”
  “不,因为你是我师兄。”
  他们太了解对方——霁霄知道胡肆有多少道术,胡肆也知道霁霄会多少剑。
  霁霄无法向胡肆出剑,但既然胡肆逼他,非出不可,就要用最强的剑,否则没有任何意义。
  霁霄伸出右手,五指张开。
  狂风穿过他衣袍,大袖猎猎飞扬,好像一面战旗。
  天地间回荡着胡肆的大笑:“来啊,让我看你重修一次,有什么长进!”
  ****
  “我儿大有长进!”这是白鹭城主今日,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他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是他当年将虞绮疏送入寒山,而这个决定,将为家族带来数百年荣耀。
  城主府光辉陡增,摆宴一整天。普通人自然无缘华宴,请的都是修行者。
  虞绮疏坐在城主身旁的位置,眉头微皱:世界上有意思的事情那么多,为何要坐在这里浪费时间,听人言不由衷的吹捧。如果不是怀里有鼠可以捋毛,他早就失去耐心,要起身告辞了。他娘推说不爱热闹,让他一个人来:“你去吃一次宴,也算给了城主面子,尽了孝心,宴散你就走吧。”虞绮疏只好答应。
  “为父知道,你在拥雪学院说一不二,这次回去,带上你这几个不成器的哥哥,让他们见见世面。你孤身在外,总要多几个互相帮衬的亲人。”城主举杯说道,他觉得虞绮疏态度配合,并不难说话。
  虞绮疏还未答话,忽然一阵狂风进堂中,风沙吹得众人眯眼。
  分明是晴天,却忽然起了大风,变了天色。隆隆雷声从南方响起,由远及近,令人不安。
  “什么声音?打雷了?”
  “不是打雷。”敏锐的修士感应天地灵气剧烈变化,心生惊惧,“南海方向有高人斗法!”
  虞绮疏望向南边天空,瞳孔微缩:“剑尊要出剑了。”
  众人震惊,纷纷望天,白鹭城主下意识反驳:“这不可能。”
  想来如今三界太平,什么人、什么事还值得剑尊出剑?那要多大动静?
  虞绮疏神色愈发严肃:“天湖烧起来了。”
  “什么?!”满堂哗然,难道两位人间至圣,同门师兄弟竟兵戎相向?
  虞绮疏抄起临池柳,就要冲出厅堂:“我先走一步。”
  白鹭城主豁然起身,拦在虞绮疏面前:“且慢,你不能去!”
  他声色严厉,习惯性表现家主说一不二的威严,却想起此子已不同以往,不得不缓和语气道,“圣人之间对决,你去了能帮上什么忙?万一余威波及你,令你有什么损伤,那如何是好?”
  席上众人随之纷纷站起,向虞绮疏围拢,这个站位很巧妙,如果虞绮疏要离开,无法绕过,必须推开他们。
  虞绮疏心中焦急,就算再好脾气,也被逼出锋芒:“我不怕,让开。”
  白鹭城主气他太傻,如何修到今日修为,难道是傻人有傻福?他决定把话说得明白些:“这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你好好想想后果。”
  他盯着虞绮疏的眼睛,目光露出不易察觉的狂热,传音道:“你不去,也没人会责怪你。如果他们身死道消,你就是长春峰峰主,继承妖王和剑尊庞大遗产……”
  虞绮疏震惊地看着他。
  白鹭城主以为他被说动,继续传音:“为父听说,你交游广阔待人真诚,在宗门和学院都极具声望,他们一去,寒山和拥雪学院还不是你说了算?那时候,你就是世上最尊贵的人!”
  虞绮疏:“你疯了吗?”
  “族里辛苦抚养你长大,你若因此丧命,置家族荣耀于何地,置白鹭城于何地?”白鹭城主见他不为所动,放开声音,暗含深意地说,“我儿,就算你不为家族着想,也该为你娘想想。”
  虞绮疏心中泛起寒意,师父生死之间情况不明,生父却另有盘算,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他笑了笑。
  “你想干什么!”白鹭城主直觉不妙,便要抽身疾退,却是迟了。
  剑气自虞绮疏剑尖溢散,充盈庭院。铮然一声,临池柳寒芒出鞘。
  “其实我在学院,没有父亲说的那般威风,不过是检查学生功课、偶尔负责答疑。换在凡间,就是打杂的工作。即使打杂,我打得也比别人好,我从来不骗人,学生们都知道,如果我说明天检查功课,就一定会检查。我说今天会答疑,就一定会答。什么名誉、声威、世人评判,这些无用之物,其实我不在乎……”
  他表情平静,倘若没有把剑架在城主脖子上,想来大家都很乐意听他说话,而非惊慌不安地后退。
  虞绮疏继续道:“你可能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再说得清楚些:现在我要离开一阵,照顾好我娘,不然她少一根头发,我说杀你全家,就一定杀你全家。”
  虞绮疏御剑而走,流光没入云间,只有一句话落下:“无用之物,何必拦道?”
  主街道中,高大玉像四分五裂,轰然崩碎。
  原本拦在虞绮疏面前的白鹭城主双膝一软,跌坐于地,冷汗涔涔。
  “我刚才居然那么凶。那真是我吗?”虞绮疏站在剑上,迎风飞逝,对金钱鼠喃喃道,“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便是书上说得‘冲冠一怒’吗?”
  他摸摸袖中小鼠:“是不是吓到你了?”
  “吱吱。”
  “他们又为什么打起来?”虞绮疏望向天湖,满心纠结——
  孟雪里和霁霄是每天清晨在观景台,手把手教他战技的授业恩师;而胡肆传他道统,他每夜孤灯下翻阅那本札记心得,如同与胡肆隔空对话,不断理解后者的道法和心意。
  如果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么这三人,前两者是亲爹,后一个是养父。
  虞绮疏虽然与血缘上的生父关系淡薄,却凭空多出三个爹,现在他们打起来,打得南海倒灌,日月无光。
  就算自己能赶到,要帮谁?怎么帮?
  “不管了,先过去再说。”虞绮疏全力催使临池柳,恨不得破开空间,立刻到达,“我居然在御剑?果然紧张时刻会激发人的潜能,这次终于克服了对御剑的阴影。其实如果不是初空无涯带我飞过,每个剑修都该对御剑习以为常的……”
  他这般想着,忽眼前一黑,一片阴影从背后赶来,当头罩下。
  虞绮疏本以为是鸟,可什么鸟这么大,大得遮天蔽日,他愕然仰头,只见头顶二十丈高远处,重重云雾汇聚,云上托着一座……山峰?
  山峰同样向南海飞去,速度比他更快,他看见山上绿树成荫,还有繁茂桃花林。
  “等等,那不是我种的桃林?长春峰?!”虞绮疏呆怔,微微张口。金钱鼠探出脑袋,同样目瞪口呆。一人一鼠表情如出一辙。
  剑尊竟然搬去一座山?就算要与境主的天湖对垒,也不用这样吧,虞绮疏崩溃地想。
  倏忽山间飞出一物,似一道黑影,掉转方向,向虞绮疏俯冲而来。黑影约莫三尺长,裹挟不可阻挡的威势。
  虞绮疏心中泛起不妙预感:“不会这么倒霉吧。”
  ——初空无涯似乎嫌他飞得太慢,好心下来载他一程。
  “初兄,等等!我有自己的剑……啊!”虞绮疏脚下一震,连人带剑被初空无涯抄底,他只好收回临池柳,试图稳住身形,但飞剑速度太快,不给他适应的时间。
  “初兄,慢点,慢点。”
  虞绮疏手脚并用地挂在剑上,背后是一整座长春峰,前方是漫天燃烧的云阵。
  远远看去,他好像背来一座山救急。
  寒山。
  长春峰道童小槐下山采买归来,走在山道上,小声哼着歌。他渐渐长大,不再像从前一样胆小如鼠。
  迎面一群执事堂道童跑来,叫嚷道:“小槐,不好了,你家长春峰飞走了!”
  小槐“噗嗤”一声笑了:“你们说什么胡话呢?没睡醒呀?”他拿出新买的零食,想分给他们一些,当然不能分太多,毕竟是给孟长老买的。
  年龄稍大的道童急道:“真没有骗你!你回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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