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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出寒山-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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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危自妖界归来后,总想起霁霄在风月城外教他那三招。如果霁霄没有教过他,他不知自己现在会在哪里,会做什么事。所以他也想教别人,哪怕教得不好,只有一点帮助。
  “好吧,我们试试。”得到三人答案,青黛满意地走了,去找宋浅意。
  宋浅意正在屋顶晒月亮,背影婀娜。青黛心想,原来做盟主,还要关心大家心理健康问题,这比练刀麻烦多了。
  她暗叹一声,硬着头皮问:“喝酒吗?”
  宋浅意:“不喝,谢谢。”
  青黛自己喝下半坛,望月感叹道:“说什么天下之大,四海为家,其实都是逞强的话。如果有家,谁还想四海漂泊,对不对?”
  “所以你建了散修盟?”
  青黛点点头,直接地问:“你是怎么想的?想请你做客卿的门派,开的条件都还不错。”
  她不信对方不留恋门派生活。
  宋浅意笑笑,柔声道:“难道盟主想赶我走?我留下不好吗?你是练刀的武修,身上担子又重,在外打打杀杀难免受伤。有我在身边,你就放手去打吧。”
  青黛一怔:“道祖在上,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寒山剑修,做梦都想找个医修同行。”
  寒山重璧峰有三位剑修,偶尔下山来看宋浅意,也不上前搭讪,只站在散修盟门口,远远望一眼就能开心很久。这事宋浅意不知道,但青黛撞见过,现在决定以后不给他们看了。
  “不对,差点被你带跑,这事儿跟我没关系。”青黛回过神,“你到底为什么不去,别说为了报恩才留下。”
  宋浅意目露哀伤:“当日我公然离开师门,令我师父难堪,但师父还顾念师徒之情,没有强留我。如今我这身修为和医术,也是从师门学的。所以我不会再加入其它门派。”
  她与三位队友,不像荆荻修为已废,也不像宁危要毁道重修,改投他派顾忌很多。
  青黛心想,你师父在论法会上,装作不认识你,这也叫念旧情吗?但她怕对方伤心,于是沉默不言。
  宋浅意又道:“从前在门派,衣食住行日常琐事,都有外门弟子操持。就算在外游历,偶尔吃苦受累,也不曾斤斤计较过几块灵石。现在什么都靠自己双手,亲力亲为,本该不耐辛苦,却反而觉得脚踏实地了。我很适应新生活,不用担心我。”
  青黛心中一动:“不再加入其他门派,那上学总可以吧?”
  宋浅意想了想:“上学,好像真的可以。但盟主何出此言?”
  青黛决定向她透点口风:“我有一条消息,来自我们的大股东,就是很有钱的那个。或许两个月后,我们都能去上学了。”
  建学堂这个主意,最早是孟雪里提出来的,由霁霄细化,由钱誉之落实,由虞绮疏帮忙。
  论法会结束后,孟雪里与道侣商量道:“如果以后再开会,还是搬到山下比较好……不如我们在山下建座学堂?”
  这不是他心血来潮,随口说说。一来长春峰虽温暖,寒山却地脉极寒,南方修士上山不太适应;二来寒山常有外人进进出出,对寒山本派也不大方便。
  孟雪里不想太麻烦道侣,补充道:“我只要一个小学堂就好了。”
  霁霄点头:“容易。”
  初雪时节,寒门城外一座学院拔地而起,占地辽阔,练武场、学舍、书楼、后厨、食堂……一应俱全。
  霁霄为孟雪里系上银披风,下山逛学堂。孟雪里一路走过,眼见雕梁画栋,碧瓦飞甍,颇感无措:“说好是小学堂。”
  霁霄安慰他:“无事,我正有此愿。”
  孟雪里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瀚海秘境中央城打擂解说,他夸“肖停云”很适合当教书先生。霁霄回答道,等诸事了断,我就去当先生。
  孟雪里有种“原来如此”的感觉,却道:“可这还是太大了。以后养学生还要花钱的。”
  “不要紧。私库还在。”霁霄想了想,说了一句实话:“我们应该很有钱。”
  孟雪里:“……感谢钱真人。”
  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霁霄:“只是还差一点。”
  “差什么?”
  “这座学院,还差个名字。”
  孟雪里:“你说叫什么,我听你的。”
  霁霄笑了笑:“拥雪。”
  孟雪里心中感动,正想与道侣一起笑,忽想起“拥霁党”,脸色涨红,恨不得消失。好丢人啊。
  在钱誉之运作下,拥雪学院开门招生、第一次只招百人的消息,飞速传遍修行界。参加过瀚海大比的年轻弟子,从各地赶来,试图成为第一批学生,进行为期半年的学习。
  试卷考验、蜃景考验之后,入门考核的最终裁决由虞绮疏来做,虽然钱真人派来很多机敏老道的掌柜帮助他,但他依然紧张。他不认为自己有考核别人的资格。幸好这比种地容易,他似乎有种特别的天赋,只是跟别人聊聊天,问几个问题,就能感觉到那人的心意。
  交给虞绮疏的结果,是他最后又招来一批资质心性上佳,但毫无基础的凡人。
  拥雪学院第一次招了二百余人,虞绮疏觉得自己搞砸了,霁霄表示没关系,多开一门入道启蒙而已。
  能跟随圣人,是很难得的机会,有些门派对此乐见其成,嘱咐门中弟子,且当做一次稍长的下山游历,多交朋友多学习;也有些门派坚决不同意弟子去参加入学考试,他们认为这是寒山的阴谋,为了诱拐各派优秀天才。霁霄虽然强大到无欲无求,无私奉公,说不定哪天就白日飞升了,但寒山还在人间,还要为门派发展考虑。
  这次实在是冤枉寒山。
  其实直到学院建成,寒山掌门真人才得知这个消息,他也非常好奇——学院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霁霄想传立道统,可以收徒,也可以直接做寒山掌门,想定什么规矩都行,何必再建学院?
  他决定亲自下山看看。
  拥雪学院在寒门城外,外观庄严大气,内景生机盎然。
  孟雪里出来迎他,掌门真人汗颜:“我是否叨扰了?”
  孟雪里摆设:“不会。这堂课是霁霄讲入道启蒙,我们坐在隔壁空学舍,正好能听到。”
  掌门真人心中疑惑,心想一位闲散长老也能讲入道启蒙。霁霄来讲,是否太大材小用了?
  只听隔壁霁霄的声音传来:“世界由何而生哪一种力量使时间流逝?天外为何有日月,海水为何有潮汐,所有我们习以为常的东西,真的正常吗?有谁思考过这些问题,可以说一说……”
  掌门真人听得目瞪口呆:“他在讲什么?!”
  孟雪里:“讲课啊。”
  掌门真人面露纠结:“这个阶段的弟子,学习吐纳灵气、入定冥想已经足够。少年修士问题太多,想得太多,念头驳杂,会陷入迷障。唯有一个念头,置心一处,进步才快。”
  这种说法,当然是很有道理的。因为这是无数前辈摸索出来,教导门派弟子的经验。孟雪里不知如何解释:“这……”
  一墙之隔的霁霄又讲道:“答得不错。为了解答这些问题,我们的先辈开始修行,不断探索未知,追求飞升,想去世界之外看看。关于天外宇宙,我有三种设想……”
  掌门真人更崩溃了:“你跟他们讲天外宇宙,他们听得懂吗?说不定还误解你。没有门派会这样上修行启蒙!”
  如果讲课的不是霁霄真人,他会认为对方在胡讲,误人子弟。
  孟雪里却笑起来:“所以这里不是门派,是一间学院啊。”
  掌门真人想了想门派与学院的差别,但从前修行界没有“学院”,这个概念很世俗,市井凡人才会用。
  所以这间学院未来走向何方,谁也不知道。
  孟雪里又道:“有时候咱们不能太高估自己,低估年轻人。”
  掌门真人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冬去春来,冰雪消融,春草复生。
  “拥雪学院”秩序井然,再次开门招生,又有一批新生通过考核入学。少年少女们走在学院中,衣摆迎风,神采飞扬,比春花春草更生机勃勃。
  虞绮疏的忙碌告一段落,决定携鼠回家探亲。
  长春峰只剩霁霄、孟雪里这对道侣。
  一切步入正轨,似乎又回到最初——太平年景,三界无事。
  孟雪里也觉得到时候了。那件压在他心底的大事,终于可以提上日程。
  他独处时宁静微笑,周身却萦绕着淡淡寒意。帘外春雨本来缠绵,被他看久了,看出肃杀之气。
  霁霄撞见过几次孟雪里临窗发怔,认为这是“神游宇宙”的后遗症,对小道侣更加关切,时常与对方沟通修行心得。
  然而孟雪里想杀胡肆的心意,随春雨潇潇,一日胜过一日。
  正值蜃兽自觉修炼有成,要回妖界寻梦中老蜃,还想探望雀先明。于是远在妖界的雀先明,收到了孟雪里传来的暗号。
  “阿雀,雪山大王是什么意思啊?这张纸上什么也没写,只有一个‘胡’字。”
  雀先明解释道:“这个‘胡’指的是……咳,其实它是一张符,保佑我打牌必胡。你还想跟我打牌吗?”
  蜃兽想起输牌被捏脸的恐惧,拔腿就溜:“不打不打。我要去找前辈了!”
  等蜃兽跑远,雀先明脸上笑容逐渐消失。
  他盯着那张纸,深吸一口气。


第160章 吾道不孤
  “刚才那是小蜃吧?他怎么跑了?”飞羽走过来; 拍拍雀先明肩膀。
  “小崽子跑得挺快。”赤初察觉雀先明神色不对; “出什么事了?今晚白河请客吃河鲜; 你来吗?”
  雀先明收拾心情,定定注视着两妖:“认识你们很高兴,我脾气不好; 以前或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赤初、飞羽被他搞懵了:“啊?”
  “以后还按雪山大王的交代做,辛苦你们。”雀先明拍拍两妖肩膀; “我走了。”
  说罢化作孔雀原形; 振翅高飞。
  风月城地处妖界中心,在孟雪里的规划中; 未来要在这里建一座学宫。
  被毁坏的城池如今已重建完毕,由赤初设计图纸; 飞羽组织施工,白河大王监督。风月城变得更适合居住; 不似过去精致奢靡,华而不实。
  建造期间,雀先明每天日出、日落时分绕城高飞; 检查哪里还差些什么。他看着房舍街道一天天从废墟中拔地而起; 接连成片,感到欣喜又宽慰。仿佛看到妖界美好图景。
  地上两妖满头雾水,直到蓝绿色流光消失在天边,才回过神。
  飞羽:“他刚说他要去哪儿?去找小蜃吗?”
  赤初:“不知道,说得好像不回来了一样哈哈哈。”
  飞羽也笑:“走; 吃河鲜去。”
  雀先明一路向西,飞过山岭江河。这个高度,很少能遇到其他鸟族,就算有,也会因畏惧他大妖威压,提前改向避让。
  高空烈风吹得他微微眯眼,白色云雾穿过他斑斓羽毛。他本性喜爱自由,最享受翱翔天地,此时却觉有千斤大石压在心口,像一只飞不出琉璃罩的飞蛾。
  飞过半日,他向下降落。海风腥咸,波涛如怒,雪白浪头卷起,一浪高过一浪。孔雀刚一落地,海底传来尖利啸声,仿若示警。一群鲛族手持三叉戟,冲上白色海滩,瞬间将雀先明团团围住。
  鲛族人身鱼尾,两鬓生鳞,发如海藻,身披轻柔的鲛纱。他们泣泪成珠,有些鲛珠被浪冲上岸,散落在白沙滩间,闪闪发光。
  雀先明却知道他们外表美丽,而性格凶残。两百多年前,他来过这里,想取走沙滩上细碎小珠哄骗胡小圆,不料被鲛族发现,双方动起手来。他那时年轻,妖力不济,差点死在西海滩。
  一群鲛族不由分说,举戟便刺,雀先明化作人身,疾闪数下,险之又险地躲过,却不还手,只朗声道:“鲛族女王可在?孔雀有事求见。”
  海底传来一声喝问:“盗珠者,你还敢来?!”
  众鲛族停下动作。海水分开两边,一位容色冰冷、衣着华丽的鲛人浮出海面,睥睨着他:“别以为有雪山大王为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来鲛族地界抢掠!”话虽这样说,但众鲛知道雀先明妖力、地位今非昔比,两方结怨在先,恐怕难以善了。
  雀先明:“我想要一颗最好的鲛珠。”
  众鲛族恐惧而愤怒,仿佛看到鲜血染红西海滩。
  雀先明举起双手:“但这次,我想用正当方法公平交易,买卖或者交换。”
  鲛族哗然。有鲛喊道:“不能相信他!”
  鲛族女王盯着雀先明打量片刻,忽然笑起来:“那你看这只怎么样”
  她手掌一翻,手心托起一颗明珠,那珠闪烁着柔和光彩,可夜间照物,与沙滩上碎珠相比,如日月比萤火。
  “它是世上品相最好的鲛珠,美丽无瑕,就像天上的星星。”鲛族女王说,“可你拿什么换呢?”
  雀先明:“我带了钱。”
  “钱是俗物。我们拥有鱼尾,可以四海潜游,我们舍弃鱼尾,可以得到双腿行走陆地。你觉得我还缺什么?”
  雀先明:“……不知道。”
  鲛族女王冷笑道:“我还缺一双翅膀!”
  雀先明双目凶光毕露:“你!”
  “我要你拔下双翅一半羽毛。你真心想要鲛珠,就拿羽毛来换。”
  鲛群哄然大笑,扬眉吐气,纷纷嚷道:“拿羽毛换!”
  鸟族养羽,似人族蓄发。华丽的羽毛不仅用于观赏、飞翔,还代表了大妖的尊严。偶尔赠予他人、他妖一支翎羽,是为了表达喜爱,就像雀先明赠给年幼的胡肆。
  落毛凤凰都不如鸡,何况落毛孔雀。这事传出去,雀先明会成为妖族笑柄,再也别想要面子、逞威风。
  雀先明环顾四周,隐约明白些什么,原来有时低头求人,比大杀四方更需要勇气。
  “好,我跟你换。”
  鲛族女王没料到孔雀真的答应,一时愕然,当众说出的话又不好反悔,不禁微微皱眉,抬手示意群鲛安静:
  “养羽不易,你真的想清楚了,这值得吗?”
  雀先明点头,显出原形——
  孔雀一声长鸣,双翅豁然展开,似一匹蓝绿交织的光缎迎风飘扬,忽又向四面崩散。无数羽毛飘下,纷纷扬扬,羽毛根部沾着殷红血迹,洒在白色海滩上,星星点点,如雪地梅花。
  鲛族面面相觑,寂静无声。
  鲛族女王道:“我实在不明白。你要最好的鲛珠做什么?”
  雀先明化作人身,脸色苍白,目光平静。
  他抹去唇边血迹,望向远处天空:“送一位朋友。这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
  孟雪里坐在窗前听春雨。后半夜雨声渐歇,月影又从云缝里漏出来,泛着青暝暝的光。
  雨后满庭落叶,天上月色朦胧,为窗边的孟雪里镀上一层光晕。
  算时日,蜃兽已将暗号传到雀先明手中,孟雪里想,以蜃兽的心智,决想不到其中含义,再安全不过。
  房门轻轻打开,放进几缕雨后凉风和淡淡月光。霁霄拂去衣上落花,才进门来。
  “明天,我要回妖界一趟。”孟雪里转头,用一种闲话家常的轻松语气说道,“我在人间停留小半年,与妖界只靠传信往来。虽说赤初,飞羽按我交代做得很好,还有白河帮忙,但我总惦记着那里……”
  人间大局已定,孟雪里提出回去建设妖界,时机合情合理。
  自两界开通商路,“亨通聚源”的暗行由暗转明,碧游、阮灰等半妖更频繁地往来两界,传达孟雪里指示给赤初、飞羽。群妖劫后余生,感念雪山大王救命之义,一边修养生息,一边忙于贸易,无心再起战事。
  “我陪你。”霁霄关上门走近,为小道侣解下发冠,散发梳头。
  “不必。别耽误学院孩子们的课业。”孟雪里笑道,“话本里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咱俩来日方长。”
  霁霄隐约感觉到什么,微微蹙眉:“雪里,无论何时,我总站在你身旁。”
  孟雪里心中一颤,强自镇定:“我也一样。”
  霁霄笑了笑:“吾道不孤。谢谢你。”
  “你我何必言谢。”孟雪里笑容淡了,吹灭案上灯烛:“睡吧。”
  同床共枕,然而同床异梦。孟雪里心中藏着惊天大事,却要不动声色,在霁霄面前实在辛苦。
  他从没想到会有这一天,他和霁霄终于成为修行界模范道侣,“至亲至疏”的那种。
  于公于私,胡肆必须杀,一为他祸及人妖两界,搅弄风雨;二为他关押欺辱自己的朋友雀先明。但这件事决不能告诉霁霄。
  霁霄已经杀了一位圣人,如果再杀一位,杀的还是自己师兄,就算占些道理,仍显得冷酷无情、令人恐惧——杀死人间其余二圣,唯他独尊,独占气运。如今霁霄在人间声望已极,不需要再添此类凶名。
  至于胡肆到底做过什么、做了多少,或许不必归清临死前出言挑拨,霁霄早已猜到,且一清二楚。师弟了解师兄,再正常不过。可霁霄不愿追究,甚至不愿多问一句。
  不闻不问,不代表没有态度。霁霄的态度足够明了,就是放任。
  说到底,霁霄还是不愿与胡肆为敌。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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