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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求生记-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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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轩有些诧异地看了范轲一眼,没想到他这会儿脑子倒是不笨,已经锁定了大致的目标,那周承允虽然离开晋南,不在蒲州,可并不能洗脱嫌疑,谁知道是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呢,至于张王两家的老家伙,那嫌疑自然更大。

    “用不着这么麻烦,咱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查证,既已知道凶手逃不出这三家,反正他们都是蛇鼠一窝,那一起对付就是,我要他们一个个家破人亡,用他们三家人的亡魂,来祭奠斗儿的在天之灵。”范轩的语气中说不出的阴狠。

    “大兄,这。。。会不会树敌太多啊?”尽管晋南盐商这些年有些没落,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三家又是领头人,财势都异常雄厚,一下子全都招惹上,范轲心中还是有些担心。

    “你以为,只对付一家,其他人就会袖手旁观么?”范轩阴恻恻地反问。

    范轲默然,晋南盐商向来铁板一块,他们这些年,也才拉拢了一个闫修诚,算是半公开地投靠了他们,其他盐商,有羡慕的,也有几个忍不住眼馋,暗中与他们交易的,但那都是偷偷摸摸地做,明面上并不敢与他们走得太近。

    也正是靠着上下一心,晋南盐商才勉强挡住了他们八家粮商咄咄逼人的态势,没有彻底没落。

    范轩不论对付其中哪一家,都得在生意上动手段,得想办法蚕食或是鲸吞盐商们的产业,如此一来,对付一家与对付三家,也没甚区别。

    “大兄既已决定,我等兄弟,自当遵从。”范轲向范轩拱拱手,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第346章 有问题() 
范轩抬手,在自己头上两侧的太阳穴使劲按压,傍晚喝了些酒,现已夜深,年纪大了,身体终究有些受不了。

    “坐,范轲。”范轩将刚刚站起来表态的范轲安抚下来,“斗儿已遭不幸,你们这些当长辈的,以后可清闲不了了。”

    这句话,有隐隐向范轲示好之意,尽管范家大权现在仍牢牢掌控在范轩手中,不过范永斗一死,范轩的其他儿子均是庸碌之辈,他这一支,势必随着他的亡故而逐渐没落。

    从这一趟辽东之行,还有刚才的一番谈话看来,范轲勉强算得上是守成之主,和自己也比较亲近,范轩有心扶他上位,也好泽被子孙,总比让对自己有敌意的人掌舵范家要好。

    “大兄说的甚话,身为范家子弟,为范家操劳,那是应该的。”范轲像是没有听懂范轩话里的深意,仍旧中规中矩地回答道,“天色已晚,大兄身体既然不适,不若早些休息?”

    范轩摇摇头,“你觉得我还能睡得着么?你若无事,你我兄弟不妨好好聊聊天。”

    “既如此,范轲陪大兄便是。”

    不管范轲这番表现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因为自己经年积威,不敢造次,范轩心底还算满意,有心考较一下他,遂问道:

    “范轲啊,我刚才说要全力对付晋南盐商,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想要给斗儿报仇,为了一己之私,而置范家大业于不顾?”

    范轲低头沉吟了下,方才抬头答道,“大兄见谅,我天资有限,一开始的确有这种想法,不过刚才仔细想了下,大兄此举,另有深意,

    想我张家口八家粮商,早已与晋南盐商势同水火,我们手握盐引,偏偏不能就近自晋南运盐,而要花高价从胶东、东南沿海进货,

    他们呢,白白有大量的青盐,却因为缺少盐引,只能堆着发霉。

    彼我双方,如要进一步发展壮大,若不能相互合作,就只能是一方吞并另一方。

    晋南早将我等视若仇寇,合作已无可能,既如此,那冲突不可避免,大兄此举,倒也算不上公报私仇。”

    范轩这下对这个堂弟有点刮目相看的感觉了,也不知他当真是以前缺少历练,反应有些慢,还是故意藏拙,当下接着考较道,“那你觉得,晋南周、张、王三家,咱们应该先对付谁?”

    “自然是周家,特别是周承允此子,既能统观全局,又不乏灵活机变,在青盐卖不出去的情况下,竟然另辟蹊径,弄出芒硝,说实话,晋南若没有他,恐怕早就被我们吞并了。”范轲这次答得很快,显然刚才就已想过。

    “是啊,只要除去周承允,余者不足为虑。”范轩深表赞同,“只是这小子实在不好对付。”

    不论黑白两道,周承允都玩得很溜,张王两家别看现在一副不成器的样子,可作为张四维和王崇古的后人,与朝堂上各方势力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周家虽然是后起之秀,可周承允利用蒲解商会,将张王两家的政治资源牢牢地与自己栓在了一起。

    至于黑道,除了塞外,还有张家口到京师这一线,范家能傲视周承允,其余地方,都是有所不如,晋南更是被经营得铁板一块,让范家在那里的商会都维持不下去。

    “看来,实在不行,咱们就只能施行斩首行动了。”范轩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眼中精光一闪。

    范轲被这话吓了一跳,商场竞争,固然凶险万分,但很少这样赤裸裸地白刃相见,都是先把人弄破产,然后找些混混去对付,不过想到范永斗死于晋南,双方已经不是简单的生意上的竞争,随即释然。

    范轩随即叹道,“只是这小子奸猾得紧,大部分时候都躲在晋南,咱们却是无可奈何。”

    范轲听罢,想到周承允年前曾经离开蒲州,不禁开口说道,“闫家村走水前,他倒是出来转了一圈,不知所为何事。”

    范轩哂道,“恐怕是掩人耳目,好对闫家村下手罢了。”

    范轲脑海里却是电光火石地一闪,想到密信上的内容,他觉得范轩所言有些想当然。

    “不对,大兄,咱们再看看。”说罢,范轲拿起桌上密信,就着烛火又细细看了一遍,然后递给范轩。

    “你看看,大兄,信上言道,周承允的确是离开了蒲州北上,在外呆了很长时间,四月方才回到晋南。”刚才看得匆忙,这些细节,并未在意。

    范轩依言看完,将密信放在桌上,“这小子,估计是想先到津门,然后坐船去东江,找些盐引,不足为虑,东江自毛文龙被袁崇焕所斩之后,已是一盘散沙。。。。。。”

    他这里说着话,范轲却是想到,年前范轩即将前往辽东之时,范家眼线报上来的讯息,两相结合,范轲心里觉得,周承允此行,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各岛的参将把总,各自为政,周承允即便能拿到些盐引,数量也不会太多,更何况,年前正是隆冬,他在津门,未必出得了海。。。”说到这里,范轩也察觉到了不妥之处。

    年前?年前不正是大金可汗黄台吉幸临京畿的时候么,周承允别说不能抵达津门,一不小心,能不能保住性命都不好说,按常理推断,他应该是甫到冀西,见势不妙,立即回转晋南才对,怎么可能在外面呆这么久,要知道,那段时间,整个京、冀一带,可以说都没有安全之处。

    “有问题!”范轩和范轲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范轩是敏锐地从时间上察觉到了不妥,而范轲,则是因为范家眼线的那则讯息。

    “我想起来了,大兄,”不待范轩开口,范轲急急说道,“年前你们即将启程前往辽东之际,因为忙不过来,让我暂时掌管范家宅院的大小事宜,当时有线报说,晋南来人,去了蒲解会馆,当时我并不在意,觉得事属寻常,但现在想来,那个到张家口蒲解会馆的人,实在不应是他。”

第347章 换人() 
“究竟是谁?”范轩沉声问道。

    “如果我没有听错,也没有记错的话,来人居然是周承允的贴身书童,那个叫做司茶的。”范轲答道,他们对晋南这几大盐商的家底都摸的清清楚楚,当然,相信晋南那边也不比他们差。

    “周承允的贴身书童?”范轩一字一顿地说道,他马上意识到,这事情不简单,既是贴身书童,那应该随侍周承允左右,此人既然到了张家口,那岂不是说明。。。

    “你当时怎么不跟我说?”范轩埋怨道。

    “我想跟你说来着,”范轲有些委屈,“可你忙得脚不沾地,一直到出关,我都没能找到你。”

    这司茶虽说是周承允的贴身书童,可也不是没有单独行动的时候,再说,当时他们尚不知道范永斗身死之事,周承允的行踪范轲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算了。”范轩摆摆手,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接着问道,“这个司茶在张家口呆了多长时间?”

    周承允北上津门,这司茶没道理不跟着,既然他到了张家口,那周承允说不定乔装其中,或者至少也在左近。

    看来周承允一行是在京畿受阻后到的张家口,只是他们为何不回转晋南,反而要冒险来到这边塞之地呢?

    范轩认定范永斗之死,周承允即便不是主谋,至少也是帮凶,肯定是知情的,是什么让他在自己儿子死后,北上津门又受阻的情况下,不惜冒着被自己发现,从而遭到报复的风险来到张家口呢?毕竟周承允肯定没有什么把握,能确认自己当时对闫家村走水一事毫不知情。

    范轩心里有些烦躁,觉得答案呼之欲出,可总有线索一时抓不住。

    周承允此人机智善断,极具生意头脑,晋南盐商要不是因为周承允一家把制芒硝的法子献出来,早被他吞并了。

    更重要的是,周承允在张家口一带呆了四个月之久,自己竟然毫不知情,能呆这么长的时间,定然与生意有关,要是这回此人又发现什么路子,做成什么大生意,那范轩觉得,自己再想将晋南盐商挤兑垮,替范永斗报仇之事就悬了。

    “时间倒是不长。”范轲答道,“元宵之前就离开了。”

    “你确定?”范轩问道,司茶元宵前就离开,而周承允却是四月方才回转的晋南,那将近三个月,这主仆几人到底去了哪里?

    范轩此时芒刺在背,总觉得这周承允犹如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会给他致命一击。

    “时间不长,我还是记得清楚的,大兄。”范轲不得不郑重保证。

    范轩低着头,在书房内来回转了几圈,忽地抬头问道,“那个书童在这几天里,都干了些什么,你知道么?”

    范轲遗憾地摇摇头,那些天范家既要准备出塞,也要和其他人一样,准备过年,从上到下,人人都忙得不可开交,眼线同样也要过年,人家能把司茶抵达以及离开的讯息传回来,范轲觉得就很不错了。

    范轩接着绕圈,几步下来,又问道,“徽帮程家在张家口的大掌柜,是不是换人了?”他口中所说的徽帮,指的是皖南徽州的商人集团,而程家,则是其中翘楚。

    范轩知道周承允与江南一带的商户关系极好,他亲自来也好,派书童来也罢,十有八九,要与这些商家联系,只是这么一想,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那个程家的大掌柜,似乎在他第一趟从辽东回来后就换了,只是当时忙于准备第二次辽东之行,并未放在心上。

    整个江南的商家,包括徽帮,在张家口的生意,与晋南盐商一般,受他们八家粮商打压,发展并不顺利,但他们都并未就此完全撤离张家口,而是在此设点,默默等待机会,以他们的实力,只要窥得一丝机会,就能迅速扩张。

    那徽帮程家的大掌柜,这些年在张家口,受条件所制,虽然并无什么大功,但也没有过错,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被换了?无论是被程家升赏还是贬嫡都有些说不通。

    要知道,从江南换个大掌柜过来,不仅在路上耽误时间,而且到了张家口后,对内得熟悉自家伙计,对外得与各方势力重新打交道,实在是费时费力。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做法,精明的程家怎么会做呢?

    范轲想了想,“嗯,是换人了。”

    “章家呢?还有李家。。。”范轩一口气又问了好几家,全是徽帮商户,“他们有没有换大掌柜?”

    范轲脸色变了,随着范轩地提问,他脑海中闪现出一个个的大掌柜,终于惊异地发现,这些南方商家在张家口设的铺面也好,商会也罢,大掌柜全部换了。

    眼见范轲脸色不住变幻,范轩叹了口气,不用问也知道答案是什么了,整个江南一带的商家,在张家口的大掌柜,竟然悄无声息地全都换了。

    这事儿可以说范轲不上心,有责任,可范轩知道,自己最近个把月都呆在张家口,居然也没有发现,大意了啊!

    “这事儿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好生想想。”范轩问道。

    范轲抬起衣袖,擦了擦头上不住冒出的细汗,“应该就是周承允的小厮走后不久,这些大掌柜就不见了,都以为他们是回乡过年,就没放在心上,不想正月过后,陆续回到张家口的各大掌柜,竟然都换人了。”

    说到这里,范轲心里的确有些惭愧,换一两家,尚属正常,可这么多家都换了,实在应该留点心,报给范轩决断才是。

    “你。。。糊涂啊!”范轩用手指了指范轲,随即又拍拍桌子,“我也是老了,这些事儿居然没有及早发现。”

    范轲喉咙发干,端起茶碗喝了口水,“大兄,事已至此,咱们还是想想该如何应对罢。”

    “拖了这么久才发现,又一点讯息都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这应对之策,凭空可想不出来。”范轩道。

    “至少咱们知道,这些被换走的大掌柜,与周承允有关,想必他们是联手做什么事儿。”

    “这还用你说?”范轩没好气地看了范轲一眼。

第348章 查找线索() 
其实将张家口江南商家的大掌柜全部换走,并非周承允本意,他知道这么做的话,势必是个大破绽,早晚瞒不过范轩这个老狐狸。

    周承允与江南商家合作贩卖毛衣,首先找的就是这些大掌柜,毛衣利润如此之大,对他们来说,就是凭空而落的馅饼,而毛衣目前的销路,按照各地民众的购买力,和周承允的规划,江南才是主场。

    各大掌柜这些年呆在张家口,虽然没甚过错,却也寸功未立,不论地位还是个人利益,都是止步不前。

    因此大掌柜们谁都不愿意将售卖毛衣,大赚特赚的机会拱手相让给自家在江南的同僚,况且他们为各自主家立下这么大的功劳,离开张家口这个苦寒之地,到江南某个富庶之地当掌柜,那是顺理成章之事,就是主家,也不能在这种事儿上拒绝,断了他们的前途。

    见事不可为,周承允干脆充了回好人,向各家主建议,各大掌柜,连同他们的贴身仆役,自涿鹿集会晤之后,径直前往江南,不再回张家口,各商家再委派新的大掌柜去张家口。

    如此一来,至少能将大掌柜们去涿鹿集之事,瞒上一段时间。

    却说这边厢范轩与范轲仍在书房里商议,深感棘手,“这帮人加上周承允,实力大得不可思议,无论他们要做什么事情,都是不难,又过去了这么久,想必已经有所行动了。”

    范轩又站起来在书房里转圈,心中深感不安,刚才还放言要对付周承允,让其家破人亡,没想到反被人家占了先手。

    想想也是,闫修诚是他们在晋南埋下的钉子,周承允不可能不知道,且不论范永斗一事真相如何,但他既然已经敢出手除去闫修诚,那就是要和自己撕破脸。

    兵法有云,“谋定而后动”周承允接下去必然会有一系列的动作,用来对付以自己范家为首的八家粮商,否则他收拾闫修诚就毫无意义。

    眼下最要紧的,是得弄清楚这几个月周承允和各家大掌柜到底呆在哪里,或许能从他们会晤的地方,推断出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在某地呆了这么几个月,不可能只是见个面这么简单,十有八九,是看上了当地的什么东西。

    至于掌柜们回家过年?真是笑话,商人自古重利轻离别,只要有钱赚,谁会把这些年节放在心上。

    不在张家口,不在晋南,更不可能在京师,想必走得也不会太远,那就只可能在这三地之间了。

    初步确认了大致范围,范轩精神稍稍振作了些,向范轲吩咐道,“范轲,你去把年后记录下来的线报,统统搬过来,咱兄弟二人就在这儿好好捋捋,看看这些人到底去哪儿了。”

    范轩对线报一事非常用心,凡是他觉得比较重要的消息,都会记录在册,若他不在张家口,则掌管范府事宜之人,也得完成这件事,他要从这些只言片语中,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蚂跡。

    范轲正忐忑不安地站在一旁,眼下这局面,他怎么都脱不了干系,范轩都在转圈,他自然不敢就坐,闻言立马答应,抬腿就朝书房外走去。

    “大兄,要不全家上下都问问?看大伙儿会不会知道什么。”正要走出门外,范轲又停下来问道。

    毕竟能记录在册的讯息不多,更多的是报上来觉得无用就置之不理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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