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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纪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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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薛家哪位不得了的人物来了?”
薛老汉心中疑惑刚起,身后的大厅里便骚动了起来,很快,那些个刚走进大厅里去了的各位薛姓官员就着急忙慌的跑了出来。
一个个的整衣戴冠,步履匆匆,恍恍如丧家之犬!
四马大车尚未临近,大厅外的空地上就齐整整的跪满了一地的薛姓官员,薛老汉看得清楚,平日里那个轻易不得见的薛家老太公就跪在这群人的最前边,身体抖动如筛糠。
虽然不认识那辆巨大马车上镶嵌的那个黑金大字,也不清楚此位大人物的来历,但薛老汉不是傻子,他清楚的知道,目前的薛家,还出不了这样的人物!
正犹豫着要不要跪下去跟大家一起参拜一下大人物的时候,只见前方一匹高头大马忽的从马车侧边窜了出来,几个跳步就来到了跪着的众人身前。
马上的骑士很雄壮,黑甲黑盔,豹头环眼,两竖眉毛就像是用浓墨涂上去的一般,好不威风凛凛!
“薛氏子万福何在!”
骑士的声音很洪亮,犹如闷雷一般轰在当场每一位薛氏族人的心头。
薛老汉已经傻掉了,字不认识,但什么叫薛氏子万福他还是知道的。
这叫的不就是自己吗?
在周围人诧异的目光注视下,他双股颤颤,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得罪了这般高贵的人物,竟能惹得人家亲自找上门来兴师问罪。
“薛氏子万福何在!”
久久不见人出来,骑士再次大喝了一声,强大的气势直逼得地下跪着的众薛姓官员头都不敢抬起半分。
薛老太公年纪实在太大了,最先承受不住这份压力的他喉咙里咯喽一声,很是干脆的晕厥了过去。
没去管这个昏厥过去的糟老头子,马上骑士冰冷冷的目光继续在人群中游走!
“大人,薛万福在这,他在这!”
一个因为害怕而变得尖锐的嗓音在人群中响起,马上骑士赶紧转眼看去。
喊话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他边不停的喊话边用力的拉扯着一个明显已经被吓傻了的中年老汉。
“薛老六,你不得好死!”
人群中的薛万海怒目圆睁,瞪着不停拉扯薛万福的薛老六恨声喝道。
“万海叔,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薛万福家明显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现在他不出来顶罪,等下害了大家伙怎么办!”
薛老六说着,还不停的支应身边的人帮忙,好一起把不愿动弹的薛老汉拉出去。
“砰!”
一只链子锤闪电般的从马上骑士手里飞出,准确的砸在了薛老六不停张合着大喊的嘴上,顿时血光四溅,周围一片骚乱!
链子锤重新飞回骑士手中,一嘴血呼嗤啦的薛老六吭都没来得及吭出来一声,软绵绵的就昏到了过去。
马上骑士一偏腿下了战马,大步流星的来到薛老汉身前,而后在薛老汉惶恐不安的目光注视下,哗啦一声单膝跪倒在地。
“小的沙彪,见过薛老令公!”
“你你你你”
薛老汉口中打突,惊讶得竟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确认了要找的人,一群黑甲军士迅速清空场地,把所有人都撵得远远的以后,列队两旁等待着四马大车的到来。
在赶车军汉的轻吁声中,马车缓缓停在了依旧还处于浑噩状态中的薛老汉近前。
另有军卒端来了下马蹬,车厢帘子一掀,一老一少两位妆容华贵的妇人携手走了下来。
“请问你就是薛天父亲,薛万福薛老先生吗?”
年纪稍老的妇人一下马车就和声问道。
“我我我是。”
活了半辈子都从未与如此尊贵的人打过交道,薛老汉紧张的不行。
见薛老汉承认,年老的妇人赶紧扯了一把身旁的年轻妇人。
“还不向大恩人的父亲见礼!”
“噢!”
年轻妇人就像是刚反应过来似的,赶紧恭恭敬敬的朝一身平民装束的薛老汉行了个蹲身礼。
“小女沙龙氏,见过薛家伯伯!”
“不不不,贵人行如此称呼,小民哪里承受得起啊!”
薛老汉连忙避让,有心去扶年轻的妇人沙龙氏,又怕弄脏了人家的衣服,手伸出去了又缩回来,一时间好不尴尬。
“薛老先生何必如此推脱,你儿救了她夫君性命,她唤你一声伯伯乃是应有之谊,你承受得起!”
年老的贵妇人在一旁说道。
“莫说是她,如果老妇今日不是有仪仗在旁,也当得向薛老先生行个大礼,以谢你儿对我那个不孝子的救命之恩!”
“你说我家二郎救了你孩子?什么时候的事?”
耿直的薛老汉终究还是从初见贵人的那种不自然中慢慢的适应了过来,疑惑问道。
“嗯!据我儿用飞鹰传回来的消息所说,应该就在十多天以前吧!”
老妇人微笑回道。。
“可是我家二郎在三个月前就被官家判定战亡了啊!”
薛老汉更加迷惑了,可下一瞬,他那双原本迷惑的老眼却是唰的一下就亮了起来!
“我儿没死!”
第71章 司徒家的命运转折()
半月后,桑干河军寨。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薛行健俯首游走在一群军汉围起来圆圈里,一首薛天教授的关雎被他朗诵得抑扬顿挫,掷地有声,整个人完全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这首诗也是你作的?”
司徒依兰长身站立在木楼的窗户边,看着外面校场中正在跟一群文盲军汉显摆诗词功底的薛行健,头也不回的问道。
“对啊,怎么,是不是觉得你夫君我特别的厉害?”
薛天盘腿坐在一张小木几旁,边用自制的粗糙炭笔在一张洁白的纸上画着东西边得意的回道。
“我不信!”
司徒依兰回头白了薛天一眼,质疑得斩钉截铁。
“哟呵?”
薛天将手中炭笔一放,站起身来道:“居然敢质疑你夫君我的才华,今天老夫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一代诗词大家!”
“咳咳!”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没有半点身为一个剽窃党的觉悟,一首秦人的诗经蒹葭念完,薛天仰着头抖着腿,得意的看着戴着面具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的司徒依兰。
“怎样,媳妇,这回还质疑为夫的诗才吗?”
本来已经有些信了,但一看薛天这副吊儿郎当的德行,司徒依兰还是异常干脆的选择了质疑下去。
也不说话,自顾自的走到小木几旁边,捡起薛天之前画的那张纸就看。
纸上画的东西很奇怪,很精细,就一根中空的粗大柱子上架两个轮子,虽然一眼就能看明白,但司徒依兰却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物事。
“你画的这是什么东西?”
“大炮!”
薛天轻飘飘的回道。
“大炮?”
轻声咀嚼着这个陌生的词汇,司徒依兰更加的迷惑了。
“你就别管了,反正这是绝对的好东西!”
薛天小心的从司徒依兰手中拿回图纸,重新摊好在木几上之后继续道:
“你只需要知道,等我把这东西完完全全的做出来以后,找皇帝换个侯爵公爵之类的爵位应该不在话下!”
“你不是已经把火药配方给了公伯正雄,要他保你个伯爵封号了嘛?怎么又”
“呵呵,本来是没这打算的的,一个伯爵的封号也足够我逍遥一生了,可是不行啊,娶了你这么一个倒霉媳妇,以后就要白拉拉的养一大堆人了。
想必你也知道,在大晋这个什么都要看势力大小的国度里,一个小小的伯爵封号是不可能同时罩得住两个家族的。
我薛家就不说了,小门小户的怎样都照顾得过来,但你司徒家不一样,对于大晋来说,你们就是彻头彻尾的外族人,而且还是正面敌对过的外族人,要是我的身份地位不够,你觉得能震慑住那些个排外了一千多年的晋人土著?”
听薛天面现无奈的说完这些,司徒依兰一颗早已冰冷的心第一次有了动摇。
她敢发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她考虑得这么周到过,虽然这个人有些无耻,她还是决定说一声:
“谢谢!”
“哎呀,不用谢,咱是夫妻嘛,这些事都是我这个一家之主该做的!”
薛天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俨然一副一家之主的做派!
荒原冬季的白天很短暂,当薛天终于是把制作一门土炮的工序一一解刨开来并全部画成平面图纸之后,外面的天色就已经黑了。
“吃点东西吧!”
一大碗黄澄澄的小米粥加满满一碟子的干肉片,这便是司徒依兰给他准备的晚饭。
一口稀粥一口肉,薛天吃得欢实,没多久就把稀粥和肉片消灭了个干干净净。
“你今晚不去龙姑娘那里了?”
薛天擦擦嘴问道。
“不去了,龙姑娘说我体内的阳芪花之毒已经消除得差不多了,先歇息两天,她再给我用其它消除脸上疤痕的药物。”
司徒依兰边收拾碗碟边回道,很像一个真正的居家小娘子。
薛天很意外,同一屋檐相处十多天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司徒依兰用这么温柔的口气跟他说这么多的话。
“难道是老子的一片真心终于打动她了?”
他不由在心中如此想到。
“你给族人的信有回音了没?”
薛天转开话题问道。
“嗯!”
司徒依兰点了点头。
“有了,我父亲就在八百里外的凤翅岭当联盟军的武督司的总指挥官,他收到信后的第一时间就回复了我!”
“岳父大人怎么说?”薛天继续问道。
“他说关于全族迁徙大晋的这件事情,有人已经找过他了。”
“嗯?谁?”
“听说是一位姓张的老人!我想你应该知道是谁了吧?”
这还问什么呢,既然怪老头张半仙儿都出面了,那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搞定的呢,薛天甚至都懒得再问司徒依兰他父亲的最终意愿是什么了。
“你们的族人什么时候开始撤出天洲?”
“第一批在三天前就已经开始撤离了,打的旗号是支援伐晋的天北战局,现在就等公伯大帅去李开元那边沟通,让东山军司的人放开一条封锁天北的口子,让他们进去就行了!”
薛天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额那个”
正事说完后,司徒依兰却是突然就变得不自然了起来。
“今晚我们我们怎么睡?”
听司徒依兰这么一问,薛天也愣住了。
成婚半个多月了,除了一开始醉酒的那三天以外,他还真没跟司徒依兰在一起过过夜。
之前的每天司徒依兰都会在傍晚的时候去龙婉儿那里解毒,第二天才会回来,今天突然就不用去了,薛天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要不就凑合着挤挤睡?”
第72章 千金之夜()
薛天这话本来只是想逗弄一下司徒依兰的,他已经做好被后者鄙视一顿,然后自己灰溜溜的出去找别人搭个窝睡觉的准备了。
可谁想,向来在这方面防御得厉害的司徒依兰只是犹豫了一下,居然就点头答应了!
幸福的大锤来得太过突然,没有半点思想准备的薛天被砸得有些晕,以至于两人终于同被而眠的时候,他都还有些如处梦境的感觉。
得寸进尺是男人的一种病,特别是脸皮厚的男人,尤其突出!
薛天的脸皮不可谓不厚,所以,他藏在被窝里的手就很自然的搭在了司徒依兰手上,然后轻轻一握。
司徒依兰一怔,但也只是稍一犹疑,就也动动手腕,半主动半被动的跟薛天的手握在了一起。
这就是放开防守了!
薛天心头大动,果断的下了要把得寸进尺这种美德贯彻到底的决心。
只是一侧身,他的另一只手就环住了司徒依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别动!”
薛天就像个拿枪顶着人质脑袋的暴徒,凶悍之气不鼓自生,而事实上,他的枪也确实顶在了司徒依兰一瞬间就变得僵硬无比的身体上了。
气氛有些暧昧,知道下面小兄弟反应有些过激了的薛天暗骂了一声没出息,为了不至于走火,他把屁股往后撅了撅,让小兄弟暂时离开了司徒依兰的身体。
司徒依兰松了口气的声音很大,大到她自己都想抬手捂住。
“不要紧张,我们既也是夫妻,那这些都是迟早要经历的事情,我自认做不来正人君子,做不到守着一方绝世尤物还能无动于衷,也不想跟许多阴谋里的那些主角一样,跟你成什么假婚!”
薛天紧紧的环着身体依然紧绷的司徒依兰,在她耳边喘息着低声说道。
“可是我还没准备好,薛天,能等我把头上的面具摘了以后,我们再做这些事吗?”
司徒依兰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出来的话,此刻有挠心之痒的不止是薛天,她也一样。
她实在有些受不了薛天在自己耳边说话的这种感觉了,有好几次,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嘴唇碰到了自己的耳垂。
“无论美丑,你都是我的妻子,要真等到你变美了我才碰你,那我岂不是那种人了?”
在某种难以言说,并且急不可耐的龌龊心思驱使下,薛天昧着良心说了句大义凛然的话。
果然,此话一出,司徒依兰还真就不言语了,握住薛天的那只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这就是个同意进攻的信号,薛天能明显的感觉到,司徒依兰的一切防卫都在为自己打开。
房间里唯一一盏还摇晃着火光的油灯被一只飞鞋砸灭,下山猛虎都不足以表述薛天此刻的雄霸气势。
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中,不断的有衣服被撕破的嗤拉脆响和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传出。
第二天,当天际的第一抹晨辉洒向大地的时候,剧烈运动了长达一夜的薛天悠悠醒来。
腰痛腿麻手抽筋,这就是体力过分透支后的临床反应,薛天疵着牙花感受着这一切。
身旁陪自己劳作了一夜的佳人还在沉睡,那面似是遮住了她整个天地的面具已然在昨夜的癫狂之中被摘了下来,就散落在枕头一边。
没有传说的丑陋,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青春痘与疤痕,这张脸完美得没有一点瑕疵。
薛天静静的看着司徒依兰暴露在晨曦之中,显得异常圣洁的绝世容颜,有些入迷。
“长得如此祸国殃民,确实应该弄个面具遮挡一下!”
薛天心中如此想到,刚想伸手去碰碰面前俏佳人的脸,不料后者却是慢慢睁开了眼睛。
司徒依兰刚睁开眼,就看到了薛天那张正看着自己傻笑的脸庞,正疑惑间,她却是突然惊叫了一身,一把拉过被子就把自己的脸捂了个严严实实。
“薛天,不管你现在怎么想,但我在事前就跟你讲过我很丑的,你不许后悔,你是我司徒依兰的第一个男人,你不能不对我负责的!”
一连串惊慌的声音自被窝里传了出来,瓮声瓮气。
“呵呵,怎么可能,我薛天又不是傻子,娶了你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媳妇儿,不好好珍惜才是怪事!”
薛天轻笑一声安慰道,隔着被子抱了抱惊慌的佳人后,够着手从床头的木几上拿过了一面铜镜。
“来,媳妇,出来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在军寨另一边的一座木楼里,龙婉儿笑得很狡黠,打开窗户远远的看了一眼薛天的新房后,转身对身后依旧冷面森森的方图道:
“大师兄,你猜猜看,薛天那家伙敢不敢对司徒依兰下手?”
“敢!那货就是个色中饿鬼,人家还昏迷的时候他就急不可耐了,更别说现在那女人还要主动跟他睡一张床了!”
方图还没说话,倒是一旁的辛流儿先肯定的开口了。
“就是不知道这种用阴阳交合的方式来去除阳芪花的根毒,最后的效果会怎么样,昨天晚上我本来是想去看看的,只是大师兄不许,不然的话肯定”
龙婉儿啪的一巴掌就拍在了辛流儿的后脑勺上,直接把他后面的话打回了肚子里去。
“你才多大点,就想着去看人家敦伦了,还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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