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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夜唱-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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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畅拉着虫娘,恰好从他身边过去,听得他的问题,笑着道:“孔明灯能飞上天,乃是因为其中烛火升腾出热气,热气轻而寒气重,轻者浮而重者沉,故此孔明灯为热气所带,扶摇而上,腾空入云。”

“为何热气会轻?”那人又问道。

“这个嘛……某却不知,阁下既然如此好奇,何不精研之?”

叶畅很乐意激起一些人对自然的兴趣,因此随口说了一句。

那人闻言皱着眉,好一会儿道:“是,某乃巨鹿张休,多谢这位郎君指点……只是家叔坐化之后,这穷究天地之理,晓阴阳之化,再无人可以请教——原本还有梁公,可梁公也已经仙去……”

他在那边喃喃自语,叶畅还想问一问,他口中倍为推崇的“家叔”还有那位“梁公”是谁,那边虫娘早就不耐烦了,拉着他道:“走,走,逛铺子去!”

女子对于逛铺子的追求,当真是没有年龄限制的。跟着这小姑娘,饶是叶畅总锻炼,却也累得慌。过了一个时辰,天色将午,西市东市摆出来的摊点几乎都逛遍了,约摸到了此次市赛最重要的一项斗宝上来,叶畅便又回到了朝天街前。

此时双方已经各列奇珍,在彩楼之下的架子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琉璃器。每一样都是极为罕见的艺术珍品,叶畅估摸着,只要有一件能够留传到后世,其价值便可以让一个家族数代富足。

只不过这些琉璃器物太过脆弱,它们比起瓷器甚至都要难保存,数量也要少,所以传世者并不多。

“听说西市和东市都有压箱底的宝物,还没有拆出来。”虫娘逛了一圈,手里拿着个竹筒装的冰糕,满嘴都是白色的浆汁,含糊不清地向叶畅问道。

叶畅瞧着她这模样,拿出块手帕交给她:“揩揩脸吧……”

“这冰糕可真好吃……十一郎,你果然是最聪明的,响儿那小丫头别的话都是胡说,唯独这一句,倒是真话。”

虫娘吃的,乃是叶畅新的发明,冰糕。

硝石溶水制冰之术,原是唐末才诞生,叶畅将之提前了百年,顺便自然也没忘制造冰激凌。只不过此时的包装,只能用洗净蒸透的竹筒,另外在材料上也有所欠缺。

“柘浆甜吧,虽是好吃,你也不要吃得太多,免得坏了肚子。”叶畅笑道。

柘浆便是甘蔗汁,太宗皇帝李世民曾遣人去天竺学习制造柘浆的技艺,但那种技艺还是简陋,比不得叶畅从《天工开物》里黄泥过滤法。贾猫儿等人离开了球市,总得另寻行当,叶畅抛出冰糕与柘浆,虽然还只有贾猫儿参与其事,却让这些长安城的游侠儿明白,只要跟着叶畅,就不愁没有出路。

方才便是在贾猫儿看着的摊点上,取了这冰糕吃。

“挂起来了,挂起来了!”对于叶畅吃坏肚子的警告,虫娘只作未曾听到。她指着彩楼欢呼,神情雀跃,显然对于双方用于压轴的宝物很感兴趣。

她的顽皮心思,叶畅自然明白。

两边彩楼的一根横梁上,各悬着锦帛,锦帛下端又绑着包裹,包裹里就是双方今日市赛的压轴之物了。此时双方都没有打开,要等到约定之时,才会将包裹启开。

叶畅正瞧着热闹,却被人一把拉住,他侧头望去,只见胡源祥神情复杂地搓着手。

“胡翁有何吩咐?”

胡源祥将他拉到一边,先是向他长揖:“今日前二阵能胜,都仰赖于叶郎君之智,老朽无以为谢,只能如此。”

“胡翁何必如此,我也只是瞧着王元宝不顺眼,故此助胡翁一臂之力罢了。”叶畅笑道:“胡翁有话就直说,若叶某能相助,必会伸手。”

“方才老朽得到消息,王元宝那边的琉璃器来自大食,而且甚为精美。老朽原以为他会用淄川琉璃器,却不曾想他竟然得到大食琉璃器——以老朽所藏,若是淄川,尚有一比,大食琉璃器……”

说到这,胡源祥摇了摇头,用希冀的眼光看着叶畅。

叶畅却只能苦笑。

就算他知道琉璃器再进一步便是玻璃,可是没有一定时间的名匠相助,他也拿不出可以胜过王元宝的玻璃器来啊。

“此事某无能为力,反正已经胜过两场,便是负了这一场,西市还是占了上风。”叶畅道。

胡源祥也知道,这种情形下叶畅拿不出什么好办法,他也只不过是见证了叶畅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抱一线希望试试罢了。听得叶畅此语,只能又长揖道:“是,是,叶郎君说得有理。”

见他还是有些失望,叶畅摇了摇头,除非对方自己出错,否则这一场,只有输了。

他与虫娘等又转到东市彩楼下,如同西市一般,也是用锦缎系了一个包裹挂在横梁之上。他正看着间,突然又有人拍了他一下,叶畅一看,竟然是王缙。

“方才两阵,皆是你之阴谋诡计,是也不是?”王缙此时完全没有了风度,神情之中,怒意明显。

“什么叫阴谋诡计,莫非拱手认输,不做任何努力,才不是阴谋诡计?”叶畅不满地回应道。

“叶十一,你是铁了心,要与本官做对了?”

王缙连“本官”的身份都端了出来,叶畅还未说话,跟在一旁的二十九娘先过去,在王缙脚尖上狠狠踩了一脚。

或许是在叶畅脚上练多了的缘故,这脚又狠又准,王缙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叶畅身上,哪里会注意这个小姑娘。被这一脚踩得直接跳了起来,他虽然学佛修佛,可是学得形却未学得神,无论是养气还是心胸,都差得远。

因此他发觉是个小姑娘踩了自己,顿时抡起巴掌,便抽了过去。

这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在他看来,此时跟在叶畅身边的,应当是叶畅的使女。

结果那小姑娘冷冷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既无躲闪,又无惊惧,嘴角边隐隐还挂着一丝冷笑。

“叭!”

一巴掌抽了下来,却没有抽在虫娘脸上,而是被叶畅的胳膊挡住了。

就在身边,叶畅如何会让他打着虫娘!

“大胆!”

虫娘身边,还是跟着几个侍女的,此时反应过来,一个个张目怒视,为首者喝了一声,指向王缙。

王缙猛然打了个冷战。

他见过虫娘,只不过是远远望了几眼,虫娘又一向不得宠,年纪还小,因此他并未放在心中。方才仓促之间挥手掌掴,但此际冷静下来,便认出了虫娘身份。

他可不是叶畅,敢打一位贵主。认出虫娘身份之后,顿时慌了。

“这……这……”

“王缙是吧,我记住了。”虫娘神情冷漠,瞧着王缙,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原本应该是表示和善之意,可是放在王缙眼中,却是充满威胁。

若方才叶畅没有挡住他,他这一掌掴在了虫娘脸上,这个后果,不是王缙能够承担的。

就是玉真长公主,只怕也不会再看在王维的情谊上维护他了。

王缙看着叶畅的目光非常复杂。

若换作他,必然是要让自己这一掌落下去的,可是叶畅却将这一掌挡住了。在虫娘来说,只是少挨了一记耳光,可在王缙来说,却是少了一番大祸。

他可不是安禄山,敢拿贵主向天子表忠心——番将这样做,李三郎会欢喜高兴,他这个文臣这样做,李隆基可就要恼怒了。

这一刻,王缙情不自禁,向着叶畅抱拳,拱手,长揖。

叶畅却不受他这一礼,拉着虫娘避开:“走吧,咱们继续看热闹去。”

起身的王缙又妒又羞又怕,这市赛现场,他是没有脸面再呆下去了,故此转身便走,瞬间就消失在人潮之中。

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找着兄长,然后去寻玉真长公主求情去。若打着了虫娘,便是求情也未必有用,但被叶畅拦住了,则此事尚有缓转的余地。

“十一郎,你就是心太好了。”虫娘斜着眼,看了叶畅一下。

“总不能让他真的打着你吧,你这傻小娘,要收拾他,有的是办法,何必要去挨他一下打?”

虫娘沉默了。

“这一下打挨了,虽然是帮了我的忙,可我是那种需要女人挨打才出气的人么?”叶畅又说了句,然后拍了拍虫娘的头:“记着,以后可别再这般做,你父皇,还有太真法师,可都是会心疼的。”

虫娘抬起头:“那你呢?”

“自然也会习疼。”

听得这句,虫娘抿着嘴,笑了起来。

不过笑容一敛,她又道:“不能让父皇置那王缙之罪,可也不能让他好过,十一郎,你定然有办法!”

“你想怎么样?”

“让他大大失望,他想得到的东西,全部得不到。”

叶畅心里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一件事:“呵呵,如此……让我变个戏法给你看看。”

他一边说,一边向四周观望。

长安城中道路两旁有许多树,最初时树上也爬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现在这些人大多集中到西市那边去了,东市这边就有些少。叶畅寻了一棵树,然后让和尚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到了树枝之上。

看上去,与别的爬上树看热闹的人没有什么两样,实际上,叶畅却小心地将手中的水玉球调整方位。

这枚价值百贯的水玉球,晶莹剔透,随着他调整方向,太阳光通过水玉球折射到地面上,然后移动到了东市悬挂着包裹的锦帛之上。

那是一个小小的光点,或许只有叶畅,才知道这光头之中的温度有多高。

虫娘在地上仰头望着他,对他的这个行动很是不解。叶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向锦帛望去。

丝绸的燃点原本就不高,因此,只是一会儿功夫,光点所着之处,便已经冒起淡得几不可见的青烟。

此时人们的注意力多集中在彩楼下陈列的各种奇珍之上,至于挂着东西的锦帛,却没有谁关注。虫娘看到这异变,忍不住惊呼了声,但立刻捂住嘴。

跟着的和尚则把嘴巴张得老大,口水几乎都流了出来。

倒是跟在虫娘后的侍女们,她们从宫中出来,早就惯了见着什么事情都遮掩真实情感,一个个虽然眼睛瞪得溜圆,却没有谁出声。

一个小小的火苗冒了出来,然后迅速变成火舌,贪婪地舔舐着锦帛。原本就是极易燃,又是夏日干燥之中,转眼间,整个锦帛就被席卷。

这个时候,叶畅已经收好了水玉球,他在树上大叫道:“走水了,走水了!”

不只他一个人,已经有许多人发现了,众人纷纷避闪叫嚷,早有准备的武侯兵丁们拖着水桶便冲了过来。

但他们再快,哪里能快过火势!

就在他们冲来的同时,悬在半空中的锦帛已经烧断,那个装着琉璃宝器的包裹从半空中落了下来。

原本挂的不是很高,不过两米左右,但是偏偏这条街是经过水泥硬化了的。故此一落于地,只听得“砰”的一声和“嗷”的一声。

“砰”显然是里面的琉璃器摔碎了,“嗷”的一声则是王元宝险些背过气去。

“快救火,快救火,若是烧着那些幌子幡子,那就糟了!”叶畅大声叫道。

原本被王元宝“嗷”的一声弄得一缓的兵士们顿时想到,这不是发愣的时候,若是扎在彩楼上的绸缎幡幌全烧着,彩楼都会烧塌,甚至火势可能延到坊市中去!

好在只是一条锦帛烧着,这些兵士七手八脚将水泼上去之后,火势得到了控制,很快就完全扑灭。

叶畅此时已经从树上下来,若无其事地站在边上看热闹。虫娘与她身边那些使女们,瞪圆的眼睛都还没有合下来,一个个如看鬼神一般盯着叶畅。

在她们眼中,叶畅当真就是神仙一般!

“现在我们可以看看究竟成什么样子了。”叶畅却人畜无害地笑了一下,踮着脚,向着人群当中望过去。

第120章 事了拂衣全无痕

王元宝用全身的气力,将挡着他的人全部推开,肥胖的身躯,仿佛二十余年前一般迅速,跑到了彩楼之下。

他愣愣地盯着地上的包裹,那包裹已经被水打湿了,上面有好些个脚印,还有黑乎乎的火灰沾着。

他蹲下身去,缓缓将包裹打开。

里面原是一个琉璃瓶,大食商人从更远的西方进来,经过沙漠、大海,到了扬州,为他所收购。

大唐自己所产的琉璃器,因为工艺与材料上的欠缺,与大食来的琉璃器相比,有些东西就很难烧制出来。

比如说瓶类。

因此,这个琉璃瓶,花费了王元宝足足四千贯才买下来。

但现在,它只是一些华丽的琉璃碎片。

再华丽的碎片,也只是碎片,它是不可能充当压轴之物,参与这次市赛了。

王元宝这一刻,虽然为摔坏了四千贯的琉璃器而伤心,但更伤心的是这次市赛。

一败涂地了。

他手中当然还有别的琉璃器,可是无论哪一件拿出来,都不像这个华丽的琉璃瓶一般有着必胜的把握。

输,他不怕,他在长安城的商海中浮沉数十年,不是没有输过。但像今天这样,输得窝囊,输得莫名其妙,让他心中实在是不服气。

而且,这次市赛输了,干系到的不是他一家,而是整个东市。

原本在水泥的利用上,东市就落后西市一年,这次输了,便又要落后一年。东市的诸多豪商,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是因为他几十年积累下来的信誉与威望。

可现在,这信誉与威望受到了重挫。

一时之间,王元宝有些心灰意懒,但旋即,他又振作起来。

抬起头,长长吁了口气,他定住神,就看到霍仙奇阴沉着脸站在他面前。

“老朽拜见霍公。”王元宝恭身行礼。

“王翁,火虽扑灭,但此事已经惊扰了游人士女,依我之意,这次市赛,还是早些结束吧。”霍仙奇轻声道。

“老朽明白,但是不可……不可。”王元宝却拒绝了他的建议。

此时结束,东市就是输阵又输人,会招来各方的嘲笑,坚持下去,因为意外的火灾而失败,反而会引起同情。

见他如此,霍仙奇也不强求,只是警告道:“王翁,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再有这样的麻烦,本官可就不留情面了!”

“是,是,老朽明白!”

王元宝苦涩地说道,得了他的承诺,霍仙奇自然又离开。起身之后,王元宝闭上眼,稍稍休息了一下,然而,东市的豪商们却不给他喘气的时间,一个个上来,或者焦急地问他该如何应付,或者埋怨他没有事先做好准备。

唯有一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好端端的,为何那锦帛会烧着来?”

这个问题,提醒了众人。

是啊,那锦帛悬在梁上,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自燃?

众人面面相觑,唐人迷信,少不得便想到鬼神之上去。便是王元宝,此刻也变了颜色。

他发家的资本来路不正,虽然自己编出遇仙人指点之事来搪塞,这几十年来还专门拜财神,可是他内心中,对于神佛原是不大相信的。

但今日诡异的事情,让他开始颠覆此前的认知。

难道说,冥冥中真有神佛,在他距离胜利最近之时,突然间发作,以此来惩罚他?

心念动摇了一下,然后王元宝就收拢起来。他哑着声音道:“休得胡言乱语,分明是……分明是那边放孔明灯,火星落下来,沾在了锦帛之上。”

这倒是一种解释,只不过在场的谁都不会真正相信这种解释。

“今日咱们输了,此次市赛用度,全由老夫我担了。”王元宝又道。

“哪儿的话,此次费用,按照原先说好的来摊,胜负乃兵家常事,咱们此次又不是真输给了西市,而是输给了他们背后的那位高人!”

“正是,正是,大不了回去后,咱们也想法子结识那位高人,花大价钱将他拢过来,下回就必胜无疑了。”

这话得到了一片应和之声,在场的都是豪商,别的没有,眼光这一项都不缺。此次市赛西市其实并没有比东市有什么质的胜出,靠的无非是别出心裁的奇计。只要找到那出计策之人,下回他们自然可以扳回一局。

唯有王元宝,却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西市背后之人,一定是叶畅,而叶畅之所以帮助西市,只怕就是因为自己觊觎球市。

他虽然迫于玉真长公主之力,不得不让出球市,却在这次市赛上报复回来。

不过现在不是琢磨这事的时候,现在还需要去见见西市之人。

东市其余豪商是不愿意去看西市诸竞争对手的得意嘴脸,因此这一次王元宝过去,唯有他和他的随从。那边胡源祥早就听说了这边的事情,笑着拱手道:“听闻王翁那边走了水,连压轴的宝物都摔坏了?”

这是在王元宝伤口上撒盐,但王元宝生受了,面上还不改色,只是叹了口气:“着实不幸,大约是孔明灯上溅出的火星将锦帛点燃了……”

这就是栽了西市一笔了,王元宝故然眼光非凡,可此时商人不够大器的毛病,还是很难摆脱。

若非如此,球市之事,他原该直接寻叶畅请求合作的,却拐弯抹角通过王缙走玉真长公主的门路,从而引起这些事端来。

“东西不可乱吃,话也不可乱说,王翁,你言下之意,乃是我们西市有意纵火?若是王翁有证据,直管去告官就是!”胡源祥几十年被王元宝压制,这一次痛痛快快翻身,眼里哪肯容沙子:“哼哼,我倒是听闻,有人获罪于天,天降神火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胡源祥忽然心中一动,想起叶畅来。

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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