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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夜唱-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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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虫娘一上门,王缙就再想法子把消息传到张垍那边去,到时候,张垍定会到三郎那边再进谗言。叶畅运气好,还能象上回一样被赶出长安城,运气不好,李隆基没准就直接将他抓了起来砍了脑袋。

王缙越想越是得意,当下便又吩咐人,盯紧了叶畅宿住,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报他。

这场热闹,他是看定了。

第112章 雷霆未起怒已消

王缙布下了好局,但事情总有意外。

虫娘连接着两日,都没有回金仙观,这就使得叶畅的消息,晚了两日才传到她耳中。

不过王缙料想得不差,虫娘听说叶畅竟然到了京城,却没有去寻她,顿时跳了起来。

与别的年龄幼小的贵主、王子不同,正因为不受关注,所以虫娘有更大的活动自由。得知这个消息,她顿时兴致冲冲,便向着春明门外行去。

叶畅并没有住在城内,而是住在了春明门外的逆旅。此时仲夏酷热,但逆旅周围古树苍苍,倒是十分凉爽。

叶畅搬了张大号胡床,正在树下纳凉,他睡得挺香的,故此并不知道虫娘带人前来。

远远便看到熟悉的身影,虫娘心中便浸着欢喜。她原是来找叶畅麻烦的,但一见着他,便把这事情忘了。

示意随从暂停,她一个人上前,到了叶畅身边。叶畅仍在熟睡,他几乎没有鼾声,大约是做了个甜梦,嘴角边挂着浅笑。

虫娘站在旁边默默看着,突然间童心大起,从树上折了一根树枝,用细的那一端去撩叶畅的鼻子。

痒痒的感觉,让睡梦中的叶畅打了个喷嚏。他伸手去抓了抓痒的地方,却没有立刻醒来。

虫娘觉得更有趣了,继续自己的把戏。

“别闹……响儿别闹……”

叶畅小翻了个身,嘟囔着说道。

“响儿”一词听入耳中,虫娘眼睛便瞪了起来,她可听不得这个名字!

她眼睛转了转,看得树上有毛毛虫在爬,小姑娘家,没有不怕毛毛虫的,她也觉得这大约是最可怕的生物之一。她伸出手想要去捉,想了想,收回手,回头望了望,指着一个内侍勾了勾手指头。

那内侍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如今这位二十九贵主可不比一年前,她有球市的进项,手头大方得紧,将她马屁拍好了,不会亏待自己。

虫娘指着那小毛毛虫,又指了指叶畅的脸,那内侍顿时寒毛都竖了起来。

可在虫娘目光威逼之下,内侍不得不拿袖子包着手,把那毛毛虫从树上抓了下来。

毛毛虫在他的手中用力扭动,看得虫娘毛骨悚然,她犹豫了一下,见叶畅仍然睡得香甜,终于下定决心:“放!”

她最初是指向叶畅的脸,恨不得毛毛虫钻进叶畅鼻孔中,但手指头指着指着,最后便晃到了叶畅光着的脚上。

于是毛毛虫就被放在了叶畅的脚上。对于自己所处的新环境,毛毛虫明显不适应,它急切地想要爬回树上去。

看到它爬的方向不对,虫娘用树枝拨了一下毛毛虫,于是毛毛虫在她的指挥下,顺着叶畅的脚向上爬。

在小腿上爬时,听畅只是眉头皱皱,但爬到大腿上,那股痒痒劲儿,可就不好受,更何况是在继续向要害部位进发!

因此叶畅先是用手一挠,那毛虫可是俗称的“毛辣子”,方才被捉住没有用武之地,现在可不同,立刻竖地尾针便是一刺。火辣辣的疼痛让叶畅立刻大叫着跳了起来,他用手捂着裤裆:离要害只有不过一掌的距离!

听得他的叫声,善直顿时从树后跳了过来,他早就见到了虫娘,知道她没有恶意,故此未曾惊动叶畅,现在则不然,叶畅这惊叫怎么听着,都不对劲!

“谁在害我!”叶畅大响了一声,然后看到一个白面无须陪着笑的团团脸。

一个……死太监?

叶畅正要破口大骂,那内侍又呶了一下嘴,叶畅低下头,这才看到板着脸一脸严霜的虫娘。

“虫娘,你你你……为什么总是……”

见是她,叶畅哪里还能不明白,当下便有些哭笑不得。

这小丫头怎么总和自己要害过意不去,上回在长安是踢了自己一脚,这回又不知道玩了什么把戏。

他感觉到大腿处湿漉漉的,仿佛是流血了,也顾不得失礼,伸手便去摸,结果摸出半称毛毛虫和一把绿乎乎的玩意儿,好悬没让他恶心得吐出来。

“你来长安,又不搭理我!”不等他找虫娘麻烦,小姑娘已经先发作了:“宁可在这里睡懒觉,也不遣人去知会我一声!”

叶畅在树叶上擦掉手上的脏秽,闻言苦笑道:“我来长安要办事情,若是一到这里便去知会你,宫里的那一位还不得跳起来?本是想离开前想法子见你一面的,现在好了,你跑到这里来,没准宫中的天使过会儿便要来赶我走了。”

虫娘只顾着想见叶畅,却没有想到那么多,愣了一下,然后又发作道:“你是怪我来看你了,你怪我来看你看坏了?好,我走,我这就回去!”

“你这小姑娘,哪来这么大的脾气,莫非又想讨打?”听她要耍赖不讲理,叶畅瞪起了眼睛。

旁边看热闹的内侍心中暗叫不妙,宫里的贵主们,可大都是喜怒无常的,叶畅这模样,岂不要将二十九娘激怒?便是二十九娘不对着叶畅发火,少不得要迁怒在他们这些侍从身上!

但让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被叶畅瞪起眼起扬起巴掌吓唬的二十九娘,不但没有生气,脸上反而渐渐浮起红晕,目光也从凶悍,变得渐渐温和起来。

“人家,人家只是生气你不欢迎人家来……”

“胡乱生气,我可曾说过不欢迎?”

“那你为何睡着了梦里还叫着你那小丫头?”

“我梦中响儿顽皮……原来是你在捉弄我?”

叶畅反应过来,而虫娘则低头不语,心中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一时情急,就把真话说出来了呢。

“傻小娘。”叶畅有些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那边的内侍吓得忙缩了缩脖子,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可是贵主的脑袋,这小子说拍就拍,就像是拍邻家小孩儿的脑袋一般!

不对,便是邻家小孩儿的脑袋,哪有这般随意去抚摸拍弄的!

“你啊你,就是不知道如何将自己的心思好生表露出来,纯粹一个爱别扭,分明是一片好心——这也是我,换了别人,真体会不到。”叶畅教训了虫娘两句,虫娘听得规规矩矩地点头,连连唯唯。

内侍再叹:这还是二十九贵主么,二十九贵主在宫中虽然老实胆小,可是别人和她说话,她几曾吭过一声,哪有这么乖巧过!

叶畅瞄了内侍一眼,这可不是卧龙山庄,他也不是去年初入长安时的不晓利害。

“比如说,你对着圣人,心里想着什么便要说出来,那是你至亲至敬之父亲,事无不可对他说的。我料想你见着你父亲,心中分明想和他说话,却不敢开口,对不对?”

虫娘当然点头。

“你其实很念着父皇,想要多陪父皇,以娱亲长,以尽孝道,但父皇不怒自威,让你又有些敬畏,不敢将自己的亲近表露出来,是不是?”

虫娘仍然点头。

“我还知道,你见他忧劳,神情渐老,心中不忍,但却不知如何对你父皇说起,是不是?”

虫娘看了叶畅一眼,然后第三次点头。

前两次是真心的,至于最后一次是不是真心的,那就唯有她自己知道了。

“这一切的根源,便在于你不知如何表达自己,不唯是对着你父皇,也是对着所有人,你甚至不知,如何关爱自己……”

最后一句话,让虽是年幼,却对人情有比常人更深刻理解的虫娘珠泪盈盈,忽然哇的一声,抱着叶畅的胳膊大哭起来。

叶畅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自己还真……抓住了这小姑娘的弱点啊。

缺爱。

才这么大的小姑娘,若是自己女儿,当真是含着怕化捧着怕摔,每日里都要与她聊天,陪她散步,嘘寒问暖,既欣喜地看着她成长,又担忧被不知何处窜出来的臭小子将她拐走……

偏偏她生在帝王之机,而且母亲不但是不得宠的异国贡女,更在生下她后就无声无息地消失。

亲情什么的,爱什么的,她虽然本能地渴望,却不知道如何去追求,亦不知道如何去表达。

叶畅不觉得自己是在骗人家小姑娘,他轻轻抚摸着虫娘的头发,在她不哭之后,轻声说道:“回去之后,寻个机会,对你父皇直说你心里想的就是。”

虫娘点了点头,抹尽眼泪,嘟着嘴。

“人家是来瞧你的,你去将人家弄哭了,人家……人家不理你啦!”

她扭了一下身子,转身便走,叶畅也没有拦。

这敏感的小姑娘,在情绪过后,又害羞了呢。这个时候拦她,方才说的话就白说了,而且让她回去,对叶畅和虫娘,都会更好些。

在远处,一直盯着这里的王缙喃喃骂了一声:“不知死活!”

虫娘只在这儿打了个转便离开,让王缙觉得没有看到大戏,心中颇不解痒。

“若不是这家伙恣意妄为,没准此事就此平息了,现在好,他连贵主的头都敢摸——那是他能摸得的,便是不算男女授受不亲,那可是贵主,贵主!”

王缙此时也有些佩服叶畅的胆大,他几乎笃定,用不了多久,得到消息的大唐天子李隆基,便会勃然大怒,然后南衙的兵士们,将挟着皇帝的怒火,向这边冲来。

若是皇帝大怒之下,直接将这厮的脑袋砍下来,那就最好了。

王缙决定在此处继续等下去,等着他期待的大戏上演。

虫娘回到宫中没有多久,那个内侍便战战兢兢地跪伏在李隆基的面前。李隆基脸色阴沉地听着他的讲述,包括叶畅与虫娘的全部对话。

那内侍记性很好,不仅将对话的内容重复得八九不离十,连当时叶畅的神情与动作,也模仿得惟妙惟肖。

杨玉环听完之后,有些哭笑不得。

“当真是大胆,如此胆大妄为,虽说是在替陛下教着二十九娘,但也须得受惩!”旁边的高力士插嘴道。

李隆基却没有说话,只是阴着脸。

李隆基当了三十年的皇帝,虽然已经懈怠下来,但他对于人心的把握,却依然敏锐如当年。

杨玉环和高力士的心思,他都明白,明白得一清二楚。

杨玉环这一年来,可是从球市里得了不少好处,她获的份额,比起玉真长公主和二十九娘还多。她不开口,是因为她觉得还没有到开口的时候,待李隆基怒气过后,再软语劝解,比起现在气头上劝说要有用得多。

高力士同样也在球市得了好处,所以他方才虽然是在骂叶畅,实际上却是在提醒李隆基,叶畅是在替他教女儿呢。

而且是在替他往好地方教女儿。

李隆基并非不知好歹的人,他平时对虫娘的关心并不多,饶是如此,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被别人当女儿一般教育,却少与自己交流,李隆基便觉得一股羞恼在胸中翻腾。

可是就此去向叶畅发作,这种事情,李隆基做不出来。

能威胁到他的帝位权力的人,他会毫不犹豫举起屠刀,可叶畅这厮能威胁到他什么,威胁到他在女儿心中的地位么?

“陛下?”高力士见李隆基不出声,试探着又道:“梨园的伶官已经准备好了,陛下不是说要去看他们排霓裳羽衣舞?”

“让他们先候着……朕去看看二十九娘。”李隆基道。

见他怒气未消,高力士也不敢再说什么,能够跟在这位疑心和才略相当的皇帝身边数十年,荣宠不衰,最重要的原因就在于,高力士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该说什么。

但高力士才向一个内侍使眼色,那内侍还没有退出宫殿,便听得李隆基道:“罢了,罢了,还是去梨园吧。”

高力士垂头应了一声,杨玉环摸不准李隆基的心意,她眼睛眨了一下,然后甜笑道:“三郎,何不让二十九娘一起去?”

李隆基转脸瞅了她一眼:“你倒是待她好,但愿她知道你的好……那个臭小子虽是狂妄大胆,荒悖不堪,但有一句倒是没有说错,虫娘这小娘心里,怕是对什么是好什么是歹,分不得太清,更不知如何表达呢。”

“陛下倒是挺欣赏那臭小子的……”

“哼,欣赏?朕恨不得将他赶到渤海国去,免得时不时跑回长安气朕。”

话虽如此,李隆基终究没有派人去找叶畅的麻烦。

日落星升,梨园歌舞丝竹之声不绝,而在长安城春明门外的逆旅,王缙却还在痴痴苦等。

“怎么还没来啊……定是马上就会来……”他喃喃自语。

第113章 一计不成一计生

长安城在晨钟声醒来了。

所谓晨钟暮鼓,并不是象有些人误解的那样,乃是寺观中的钟鼓声,而是长安城的城禁。早上报时的钟声响起,人们开始起床活动,而傍晚,当太阳落下地平线,钟鼓楼上的鼓声就会分三段响六百挝。听得这鼓声响,还在坊市间流连的人们便知道,必须尽快赶回家——虽然坊中是不实际宵禁的,但坊外的街道则会行宵禁,没有什么特殊原因,被拿住少不得二十板子。

“夏卿还没回来?”

王维背着手,在堂前踱来踱去,心中忧急。

王缙昨日下午出城,说是去看一场热闹,但看到现在,却还没有回来。

因为玉真长公主的缘故,王维对叶畅的了解,比王缙要深得多,知道这个少年郎,根本不像外表看的那样云淡风轻。

若是自己的兄弟有个三长两短……那该如何是好!

王维心中既是懊恼,又有淡淡的恨意,恨叶畅,恨王缙,也恨自己。

他向来不是个果决的人,所以约束不住王缙,他又是一个重情义的人,所以兄弟情深。

“回来了,回来了,夏卿郎君回来了。”

就在王维心急如焚的时候,听得仆人嚷道。

王缙满眼都是血丝,目光直直地走了进来,口中还小声嘀咕着:“这不合理啊,为何没有武士来……”

“夏卿,你没事吧?”王维过去一把将自己兄弟揽住,仔细看了看,没有看出他有什么异样,这才松了口气。

多大的人了,却还和个孩子一般。

琢磨了大半夜的王维,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兄弟好好谈一谈,见他没有事,便开口道:“夏卿,你想着借球市扬名,如今球市已经要到你手中了,你何必还去与叶十一纠缠?那叶十一,岂是个好相与的?”

想着自己为了他的事情,赶着从南山回来,王维心中更是难过,自己这个兄弟,怎么就不听劝呢。

“兄长何出此言,小弟哪里是与叶十一纠缠……唉呀,一夜没睡,倦了,倦了,兄长,且让小弟暂歇……”

王缙一脸倦容,随口应付了王维一句,回去之后倒头便睡。他这一睡便是大半日,醒来之后,腹中饥饿难耐,便让家仆里给他准备食物。那家仆接到命令却没有走,而是陪笑着道:“方才王家来了管事,问郎君有没有起来呢。”

“让他先候着,我饿了。”王缙有些不满地道。

洗漱吃喝,花了小半个时辰,一切打理已定,王缙才让王元宝家的管事进来。

“有何事?”

他倨傲地向那管事问道。

“某来有二事,一是奉命问夏卿郎君,驱离叶十一的事情如何了……”

那王元宝的管事一句话,便让王缙咬牙切齿。

直到现在,王缙还是没弄明白,为何二十九娘跑去与叶畅私会,结果叶畅却还是没有事情。

不过他想不明白的事情,自然不会和人说,莫说眼前只是王元宝家的管事,就是王元宝本人,他也会只字不提。

“快了,快了,快见分晓了。”王缙含糊地回应:“第二件事情呢,不要吞吞吐吐,误了大事,你担待不起!”

那管事心中暗骂,若不是你这厮大白日里睡大觉,哪里会耽搁时间。但口中恭声回应道:“叶十一昨日为胡源祥所出的主意,已经知道了,家主人问夏卿郎君,当如何是好?”

“这点小事也要问我?自然是在他基础之上改进,到时力压其一头了!”王缙不满地道。

那管事看了看王缙,嘴角抽了一下。

这么简单的回应?

“怎么,还不去回报你家郎君?”见管事没动,王缙又喝道。

浮屠说众生平等,王缙虽是笃信之,可是实际上,他眼中的众生当中,有些人要比别人更为平等。他喝了一句,那管事原本还想问他有没有别的吩咐,当下转身就走,连告辞都没说声。

王元宝在京城中也颇有地位,虽然只是一位豪商,可结交的权贵与才子,连带着他家中的管事,也不能以普通大户人家的家仆视之。可王缙对他挥喝,让他甚为不满。

故此,回到王元宝宅中,这管事免不了添油加醋,将王缙种种不堪描述了一遍。原本只是白昼倦睡罢了,但在管事口中,就成了王缙昼夜宣淫,疲惫不堪,有意怠慢。总之,一分的事情,被说成了三分,三分的事情则被说成了十分,一个傲慢无礼的王缙,顿时活脱脱出现在王元宝面前。

“王夏卿好大的声名,竟然这般不堪?”王元宝将信将疑。

“郎君,知人知面不知心,依小人见,这王夏卿究竟有几分本领还不好说,但他的心却大,以某之见,还须妨着一二啊。”

“这话,你休要再提起。”王元宝笑着一摆手。

那管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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