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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夜唱-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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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商人,你瞧,我会说大唐官话,我会说!”

哈立德倒不是完全说谎,他曾经随父辈来到大唐,在西域居住了两年,又在长安呆过半年,故此能说一口结结巴巴的大唐官话。他一边嚷嚷,一边回头看着这两个将他抓住的人。

这两人模样,不像是官兵,倒像是无赖游侠儿,这让哈立德微松了口气。不过旋即他又紧张起来,大唐的无赖游侠儿也不是好惹的,他们没有军纪约束,绝对很乐意砍他他的脑袋,将之送给官府邀赏。

必须让他们意识到,自己有比送去官府更大的价值,而且还要在他们搜出自己身上的东西之前!

“我真是商人,我在长安城中有住所,我……啊,对了,我还有东西放在住所里,如果你们能帮我,我愿意给你们一贯钱……不,十贯钱!”

“十贯?”袁晁与袁瑛嘿然笑了笑,神情甚是轻蔑。

“一百贯!我是大食商人,我家中在大食很有钱,我知恩图报!”哈立德嚷嚷道。

若是袁晁与袁瑛当真是长安本地的无赖游侠,肯定是将这厮扭送官府的,但是他二人不是,若真到了官府那里,他们自己的身份如何解释,为何此时出现在马场附近,也是一个问题。而袁晁决意要拦截这个大食人,原本也有自己的主意,不会真将他送到官府去。

“果真如此?”袁晁不紧不慢地问道。

“千真万确,我就是怕被认为是大食战俘才跑的,只要能送我进长安,便可证明我身份。若那时我不能拿出钱来谢你二位,你们就当我是俘虏,送给官府就是!”

袁瑛是没有想那么深,只是看着兄长,等他拿主意。袁晁向他示意,两人松手,放哈立德爬了起来。

“若敢逃,定让你死在此处!”袁瑛吓唬道。

哈立德一边整理着衣裳,一边迭声连道:“不逃,不逃,绝对不会逃……”

他心中也转着主意,这样单身离开,被唐人见着没准就会怀疑是大食战俘,眼前这两个无赖既贪婪又愚蠢,似乎可以利用一下。

第401章 祸乱妖星聚长安

“这厮是个骗子,他定然是战俘。”

看着前面一拐一瘸走路的大食人,袁瑛用家乡台州话对袁晁道。

他们带着台州腔的官话,这大食人听得懂,可若是单纯的台州土话,大食人听起来就困难了。

“我知道。”

“那哥哥还留他做甚,不如……”袁瑛做了个捅过去的手势。

“咱们来长安,除了公务之外,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袁晁哼了一声:“莫要只知道打打杀杀,这大食人身上,定然有不少好处,先装着信他,等把好处挖出来,再收拾他。如今可是在大唐,他一个大食战俘,能有何为?”

双方都是各怀鬼胎,想着要算计对方,便保持了一个奇怪的平和局面。

当他们回到长安时,天色破晓,三人都是疲惫不堪,混在人群中进城,却没有谁注意到他们。

而此时,叶畅也得知马场着火的消息,甚至还知道,看情形,似乎是有人故意纵火。

如同那道人所料想,叶畅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杨钊。

“杨钊倒是有长进了,能施出这样的手段……不过器量还是小了,这样的伎俩,终究是上不了台面。”

得知损失不大,特别是战俘中重要人物并无损伤,叶畅很是轻松地点评道。

“总不能让这厮得意,其人性格,惯于强取豪夺,若就此放任不管,他必然要得寸进尺,一步步试探中丞底线!”

在叶畅身旁进言的,乃是张镐。

如今张镐在辽东,亦是风云一方之人物,他与南霁云、岑参,构成了叶畅离开之后的三人体制。虽然还有个罗九河,看似游离于这个三人小团队之外,实际上却也受着叶畅节制。

但是叶畅已经有一年多时间未去辽东,故此借着这次机会,将张镐召到长安,也是让张镐向他当面汇报辽东的情形。

“我料想一时半会是回不了安西了,准备在二月底去辽东转转,在辽东多呆些时间。”叶畅没有接杨钊的话茬,那隐伏中的敌人想不到的是,叶畅根本没有把杨钊放在心上,因为他所追求的东西,与杨钊所顽固坚持的东西,根本不是一回事。

“二月底?”张镐脸色微微一动,然后泰然自若:“中丞也当去看一看了。”

“此次我会将南二哥调走,如今辽东我方占据优势,南二哥总嚷嚷着没有立功的机会,我带他去安西立功去。”叶畅缓缓地说道:“张公足智,我向来倚仗,也须请张公与南二哥一同前往。”

张镐沉默了会儿。

他心中有些犹豫,叶畅这番命令是什么意思,毕竟他在辽东做得很好,也做习惯了,突然间调往西北的安西,隐约间,他觉得这似乎是叶畅不放心他。

叶畅又道:“安西在这一二年内,恐怕会有大战,战事之烈,只会比此前怛罗斯之战更为激烈。我又要分心安西商会之事,须得得力人手相助。张公政军二略皆是精通,故此人选非张公莫属。此次大战之后,朝廷必不放心我久镇安西,会想方设法调我回中原,去我手中兵权,到时,安西之事,唯有依靠二哥与张公了。”

“什么,朝廷对明公猜忌,竟至于此?”张镐吃了一惊。

“汉臣而掌兵权者,唯余我一人矣,而且我掌剑南、安西两镇节度,又有辽东行军总管府,就算朝廷不猜忌,我自己为了避嫌,也当辞去兵权。”叶畅笑道:“只要你们依我方略行事,我掌不掌兵权,有什么关系?”

张镐原本以为叶畅是怀疑他与南霁云在辽东日久,怕辽东成为他们的地盘而做此计,现在听罢,才知道叶畅考虑得更远一些。他心中暗暗有些惭愧,开口问道:“那辽东之事,如何处置?”

叶畅与南霁云乃是结义兄弟,而且双方是过命的交情,虽然最初南霁云看他不上,可这几年来,他对叶畅甚为敬服忠心。故此,叶畅调他回来甚至不用多言,但张镐不同,张镐是叶畅后来招揽的人才,私心比南霁云要重得多,叶畅要调动他,就必须好生交待。

“以张公之见,当如何处之?”

“南八处,罗九河可代之,再以叶英替罗九河。至于我么,如今辽东主要战事,乃是沈溪之乱,北有安东都护府,不需我等过于操心,王昌龄可以代我。”

“便依张公所言。”叶畅点了点头:“二月底之后,到了辽东我再宣布此事,你先勿透露出去。”

“是。”张镐肃然道。

辽东的安排,就在二人寥寥数语中定了下来,张镐将话题又转回当今的情形:“明公既然有此顾忌,在长安城中,就更需立威,不可令宵小猖獗。”

“我知道,马场之事,其实并不大,但这幕后指使,却不可轻饶。如今我已经遣人去查了,只要捉到蛛丝马迹,自然会算这笔账。”叶畅道。

叶畅对于马场火案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却有人从此事中看到了有趣的东西。

王鉷身为御史大夫、京兆尹,过去的一年可谓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果不是与陈希烈相互扶持,他这些官位,早就被杨钊借机撸掉了。他原本的计划,是结好叶畅,有叶畅这个外援在,他们在内便能够安生,但是他儿子王准的猖狂,让这个计划泡了汤。

失去叶畅这个外援,只靠着既无胆魄又无智计的陈希烈,王鉷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这也连带着依附于他的亲朋,也不得不夹起眉巴作人。

他的弟弟王焊便是其中为最者,王鉷之子王准之所以跋扈到被叶畅打断腿的地步,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跟着这位叔父学样。

叶畅得到马场火事的消息不久,身为户部郎中的王焊便也得到了消息,他喜滋滋地来见兄长王鉷:“兄长,可知那叶十一丢了老大的颜面否?”

如今王鉷仍是京兆尹,长安地界上的大小事情,少有他不知的。听了自家兄弟的蠢话,他哼了一声:“休要胡说,那马场之火,与叶畅何干?”

“不是温泉宫那边传来消息,朝廷要为叶畅办次大献俘么,此次可是俘得大食名王,前所未有,若真办成了,那叶十一岂不又要风光一回!打了杨钊儿子,对圣人挥拳头,这都没有事情,若真给他再风光一回,还不知道……”

“休要听这流言,若圣人真有此意,我岂会不知!”王鉷不耐烦地道。

他心中对这个弟弟,实在有些无语,只有些小聪明,行事不仔细,为人却狂妄,此前竟然还问一个术士任海川自己是否有王者之相,弄得王鉷不得不替他杀人灭口。

“兄长话莫说得满了,依我见,圣人对兄长大不如前,此次巡幸温泉宫,圣人便没有带兄长!”

“我为京兆尹,岂能离开长安城?”

“那杨钊还是户部尚书,还不是跟着去了温泉宫。此人奸邪幸进之辈,圣人如今尽是宠信这等废物,还有不被阻塞贤路的?”王焊不以为然地道:“兄长,你得当心些,杨钊没准这时就在天子面前说你坏话!”

“杨钊现在要对付的是叶畅,不是我!”

“兄长这话可就傻了,叶畅又不会入京为宰相,杨钊要对付的怎么是他?”王焊噗笑道:“只为寿安公主打了杨钊的蠢儿子?”

“蠢货,休得胡言,滚滚!”听得王焊提起此事,王鉷心里就烦躁不安,自己这兄弟可真是蠢得可以,哪壶不开提哪壶,杨钊之子只是挨打,而自己的儿子,可是被打断了腿!

“兄长,咱们的天子可不是什么厚道人,若是一朝失势,就是我们想滚也滚不了,可没有一个叶畅庇护咱们!”王焊翻着自己的兄长:“兄长若是没有办法,那愚弟我就来想办法!”

他原本是兴冲冲来,结果被兄长反复呵斥,憋着一肚子气出去。在王鉷宅外略一徘徊,然后便对车夫下令:“去金城坊刑宅!”

车夫闻言便驾车转向金城坊,金城坊在城北,往南与西市隔着一个醴泉坊,也是长安城中繁华所在,拱卫京师的龙武万骑军,便有许多居住于此。王焊所访者,乃是刑縡,便一向与龙武万骑军士结好。

到了刑家,也不必通禀,王焊直接入门。院子里正一片哄笑之声,酒气满盈,叫声嘈杂,有人在划拳,也有人在放歌,还有人大冬天里赤着上身,在院子里摆弄石锁、兵刃。

王焊一进来,院中的刑縡便看到他,笑着道:“王公,你今日怎么敢来了,莫非叶十一已经离了长安,你又敢出来逍遥了?”

王焊脸上微微紫胀,嘴便撇了下去。

叶畅凶名极盛,得知他回长安之后,象王焊这样原本蛮横霸道之人纷纷收敛,故此这些时日,王焊都少出门,因此被自己的朋友嘲笑了。

“若是你们不惧叶畅,为何会在这里混着,而不是鲜衣怒马出门去?”王焊不客气地道。

这下轮到他的朋友们尴尬了。

这些人虽是龙武万骑军士,同时也是长安城中的无赖游侠,他们一身兼有两重身份。但无论是做什么的,都甚是忌惮叶畅:论官面上,叶畅官职比他们大得多,论私面上,叶畅结交的萧白朗、贾猫儿、王启年,都是十年前就在长安城中有了名气的游侠,便是叶畅义兄弟中的老四黄衫客,也是五六年前名动长安的豪杰。

“大伙都一样,只要叶畅尚在,大伙就别想在长安城中逞英雄。”王焊见众人不说话了,便冷声道。

“王公,看你今日神情,似乎极是不快,不知有何事,说出来让众家兄弟为你分忧。”刑縡也岔开话题道。

“还是以前之事,如今我兄长处境不妙,此次圣人去温泉宫,我兄长也未能随侍——诸位这两年来能在长安逍遥,我兄长为京兆尹可是帮了不少忙的,咱们此前商议的事情,只怕真要做了!”

他说出语,却是没有一人回应,王焊心里甚是不快,哼了一声道:“怎么,起事之事,是你们起的头,如今真要你们做,一个个都不作声了?”

“这是什么话!”刑縡脸色变了变:“王公,休要……”

“事成了,你我都少不得荣华富贵,我若为王为侯,你们也都是将军郡守!”王焊恶声恶气地道:“昨日火灾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吧,京军便这德性,只要我们能杀了陈……”

“王兄,休要再说!”刑縡脸色一变,跳起来向王焊示意道。

王焊眉头一皱:“怎么?”

刑縡眯着眼,侧耳听了听,然后道:“有客人在……袁大兄,袁六兄,你们二位可曾醒了?”

王焊这才变了颜色,这里是刑縡的家,也是他们一伙狐党的窝点,方才进来他看到都是熟惯之人,故此说话就没有注意。现在才知道,这里竟然还有陌生人在,他方才的话,若是被陌生人听了去,少不得又是一桩大罪!

他眼中闪动着凶芒,向刑縡望去,刑縡又侧耳听了听,示意一个同伴。那同伴来到侧厢,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得有人道:“啊呀——睡得好觉!”

侧厢门打开,走出来三个汉子,当先一个五短身材,但孔武有力,正是袁瑛。跟在他身后的,乃是袁晁,而位于最后的则是哈立德。

刑縡一伙,正是袁晁兄弟结识的京中游侠儿,他二人回到长安后,因为带着哈立德这厮,怕有什么闪失,便借刑縡宅补个觉。此前刑縡为了展示自己豪迈好客的一面,也邀二人来过,此次他们带个大食人来投,虽然刑縡也有些疑心,却并未细问。

推开门出来的袁晁见到王焊这张生面孔,抱拳拱手道:“某台州袁晁,这位兄台未曾见过,某这厢有礼了。”

“某王焊。”王焊见这二人都是一副彪悍的模样,心中一动,他若真的起事,正缺这样的勇士。

“这位是袁兄之弟,袁六郎瑛,这个是大食商人。”刑縡在旁一边介绍,一边观察着袁家兄弟的神情。

从袁家兄弟的神情上,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他稍稍放下心来,笑着又道:“两位袁兄都是豪阔壮士,他们胆气可不小。”

“胆气?”刑縡这话,让袁晁顿时警觉起来,他看了刑縡一眼。

第402章 祸国狐鼠齐相欢

这个时候,提起胆气,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刑縡与袁晁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似笑非笑地道:“若是二位袁兄不是有十足的胆气,怎么在昨夜放火烧了西马场,还拐来一个大食人?”

袁瑛猛然握住自己怀下的佩刀,但是被袁晁一把按住。

这时可不是翻脸的时候,这时翻脸,他们兄弟面临的局面会非常凄惨。

“昨夜的火不是我们兄弟放的。”袁晁沉声道:“刑兄意欲何为?”

“这位王公,他的兄长便是京兆尹,你说我等意欲何为?”刑縡道。

“京兆尹……”袁晁与袁瑛对望了一眼,对于他们兄弟来说,这可是大得不得了的官。

“便是见了京兆尹,我们兄弟也只有一句,火不是我们放的,这个大食人,乃是我们半途所遇,他自称是大食商人,我们也觉得他可疑,便擒下准备送到官府去。”袁晁当机立断,现在保命要紧,哪里还顾得其余。

“咳咳!”哈立德咳嗽起来,眼中顿时慌了。

“呸,姓刑的,我们只道你是长安城中没遮拦的好汉、京畿地界上首屈一指的英雄,所以才到你这儿来,你却欲将我们卖了?”袁瑛心头不愤,忍不住骂道:“只可惜,你没卖准,那马场的火,不是我们放的!”

刑縡脸色变了变,身边的伴当就欲来痛殴袁家兄弟,那边王焊却冷笑道:“这等鬼话,蠢货才相信,到了家兄那边,就算不是你们纵火,那也是了……还敢在我面前嚣张?”

“就是,就是,以为王京兆是何许人也?”

四周的龙武万骑军士兵纷纷帮腔,原本袁家兄弟一唱一和,要将自己的罪名撇清的,但在王焊等人面前,这等手段完全没有了作用。

这是刑縡又开口了,他假意拦着王焊:“王公休怒,王公休怒,这二位袁兄说的是,他们既是信任于我,来投靠我这里,我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他们交与官府……我有一个问题,还请二位袁兄回答。”

袁晁比袁瑛精明得多,听出刑縡话中的余地,当下道:“刑兄只管说,某言无不尽。”

“你们带着这大食人做什么,为何不直接送到官府中去?”

“这个……我兄弟确实有私心,我兄弟得知叶中丞曾言,财富必自海上去取,又认识王启年,知道他在流求寻着金山,想着这大食人或许熟悉海道,可以为我所用。若能从他口中得知大食海道,沿途物产,又以他为向导,我们亦可以去大食贸易,赚个盆满钵满。”

刑縡听了愣住了,袁家兄弟在他眼中,就是天涯海角来的乡下土包子,却不曾想这两人还有如此志向。袁家兄弟说的海贸,应当还只是委婉说法,他们真正的心思,还是对这个大食人市恩求赏。

刑縡有些心动,那边王焊却是哼了一声,露出不屑之色。≮更多好书请访问。 ≯

他在户部当郎中,帮助他兄长搜刮百姓奉迎天子,手头经办的钱财不少,自然瞧不起这等小生意了。他向刑縡使了个眼色,冷笑道:“这万里烟波求财,茫茫沧海,只怕连财没见到,先把小命去了——京中昔日首富王元宝,不知道你们二位可曾听说过,他便是听信了叶畅的谎言谬论,将全部家当都投到海上,结果全打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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