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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夜唱-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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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园一看,只见一群宫娥使女正用布幔聚着落菊的花瓣,沉香亭边的水池中,满是菊瓣。她瞄了一眼,便看到父皇端坐亭中,旁边乐师、舞者各自陈列,杨氏姐妹临池戏水,而李隆基便在举杯相看。

“儿见过父皇。”到了李隆基面前,虫娘施礼道。

“唔,虫娘,你做得好大事业。”李隆基沉着脸看向她。

虫娘心中一慌,拜倒在地:“阿耶,女儿……女儿……”

“听闻你在京是募金银以充军资,如今可有兵马?”

虫娘面上虽然还是惊慌,心里却定了。方才叶畅已经告诫过她,她在京城中的举动,又是联络了那么多贵女,根本不可能瞒得过父皇。如果不被责问,自己也要找个机会主动对父皇说起,如果真被责备,那反倒是父皇没有将此事往心里去。

她拜倒道:“女儿并无兵马!”

“你募得许多金银,竟然没有招得一兵一马?叶畅那胆大包头的狗头,敢唆使你行此大逆之事!”

“女儿……女儿见阿耶心忧国事,已经数日不闻梨园之乐,心中不忿,便欲出资募勇士,替阿耶分忧,实在……女儿实在愚驽,实在不知除此之外,能为父皇做什么……”

说到这里,虫娘眼中含泪,呜咽起来。

旁边的杨玉环过来,将她拉起,白了李隆基一眼:“虫娘最为孝顺,为你分忧,连自己嫁妆都拿出来了,你却还训斥她!”

李隆基呵呵笑了两声:“你亦是妇人,不知军国之事……虫娘,叶畅那厮可是收了你的金银?”

“收了……”

李隆基眉头皱起,这消息,他自然知道,但是,他想从虫娘口中得到证实。

“这狗贼,倒是胆大……”

李隆基心中渐生杀意,却听得虫娘道:“只是他说招募勇士之举,断然不可,天下兵卒,哪兵是一弩一甲,亦唯有阿耶方可支使,未得阿耶之令,他不敢养一兵一卒。”

李隆基心中杀意顿时消了:那厮倒还晓得几分事理。

“既是如此,他为何还敢收你金银?”

“他说国内兵甲不可蓄备,但可以以此金银,向辽东其余诸胡,换取契丹、奚人头颅。”

虫娘此语,让李隆基精神一振:“他究竟是如何说的,细细与朕说来!”

他如今年迈,耽于享乐,无意政事,虽然仍然好大喜功如旧,但对于边患,已经没有当初那样愿意集中精力去处置了。叶畅的意思,就是不动用国内甲兵勇士,也可以消除边患,这倒是不错的想法。

“就是拿金银绢帛去买通室韦、高句丽等辽东诸胡,令其与奚、契丹自相攻杀,无论孰胜孰负,都是减轻大唐边患。”

“哈哈哈哈……浅陋之见,让他去吃些苦头也好,不过,他还算是有几分心的。”听得这里,李隆基哈哈笑了起来。

他可不是宋太宗赵匡义那样的无能蠢货,除了欺负弟侄妇孺之外一无是处的家伙,自然知道,靠着这样的方式想要灭契丹、奚人是不可能的。但叶畅不敢募兵,算是知进退,他也不会太过求全责备了。

第226章 山雨未至风先起

大唐天宝四载十一月初六,辽东旅顺,寒风凛冽。

南霁云神情冷峻,他起床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来到营地之外的河沟前。

当初选择营地之时,就考虑过淡水的问题,故此选择了靠近河沟之处。现在虽然已经打井,河沟仍然是水源补充之一。他到这里看了看,河沟已经完全冻结实了。

南霁云的眉头皱紧,召人问道:“海上情形如何?”

“浮冰又多了些,不过离水道还远。”

“冰封之时,怕是大战开始之际。”他喃喃自语了一声,目中忧色更甚。

善直与叶英带来的消息,经过他们几人反复确认,已经证实了。众人商议的结果,卑沙城的泉盖洪如此做派,原因有二。

其一是逼迫旅顺自溃,泉盖洪虽然能聚拢数千兵马,但若能让旅顺不战自溃,他直接得到这块地盘那是最好的。其二便是待海中水道冰封,水道冰封之后,旅顺就算有大唐支持,急切间也不可能得到援军。等海冰融化海道重开,战局已定,以泉盖洪对大唐的了解,这时大唐便是有心报复,也会先捏着鼻子承认现实。

这才让旅顺有了缓冲之机,泉盖洪并不怕大唐借着这缓冲之机给旅顺支持,因为战事还未起呢,大唐就是派来几千士兵,也不可能在旅顺长期驻守——那附近的粮食支撑不住一支庞大的军队。

“也不知郎君何时能回来……”南霁云不怕泉盖洪的攻击,但他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是临阵破敌的勇将,三军之胆,却不是坐镇指挥的元帅,不是三军之魂。

唯有叶畅,方能当此任。

就在他琢磨的时候,忽然听得外边欢呼之声,他皱眉起身,如今旅顺按照叶畅离开时的安排,已经进入所谓二等战备状态,怎么会有欢呼之声?

紧接着,他便听得脚步声,然后,叶畅在数人护卫之下,出现在他面前。

“二哥,我回来了!”看到惊喜满脸的南霁云,叶畅笑道。

“你可总算回来了!”南霁云长吁了口气:“信使可曾将消息传给你?”

“中途大约是错过了,不过到了登州,我也听得了消息。”叶畅笑道:“区区卑沙城罢了,有何可惧!”

见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南霁云有些讶然。

“与我说说如今情形吧,可曾发生了冲突?”

“我们是十月初五得到善直四弟传来的消息,但在这之前,已经感觉到不对,派往北边市易的人或被劫或被驱,故此当时我们便进入三等战略,我抽调了二十人,组成四支游骑,往来于崴子寨之外,又暂时中止这边的部分建设,转而去筑崴子寨。善直四弟回来之后,我便请他去崴子寨驻守,同去的尚有一百人。”

崴子寨被夺去之后,便给叶畅放弃了。他将寨民全部迁到了旅顺,而在那边只设了一个二十人的哨所。如今南霁云又增派了一百人,在那边就有一百二十人——虽然不多,可都是敢战能战之士,等闲几百人围攻,很难破寨。

“崴子寨好,地势险要,若卑沙城来攻我,必然要经过此处。”叶畅点头道。

当初南霁云破崴子寨乃是用计,若不是将崴子寨的王乃诱出、再装扮成北来的客商,也没有那么容易进寨。如今崴子寨经过加固,叶畅也赞成将主战场设于此处,总胜过在旅顺开仗。

“如今秋收已毕,我又在都里征民兵操演,都里有民兵三百,足够自卫之需。”南霁云又道。

这是旅顺的第二道防线,而且都里与旅顺近,两镇可以互为犄角。不过所谓民兵三百,显然就是些当地汉人,虽然辽东汉人战力也可观,终究不可与真正军士相比。

“然后就是旅顺,有护军二百,民兵七百。”南霁云低声道:“十一郎,护军人数,还是太少了!”

根据如今旅顺的制度,南霁云虽然可以在叶畅离开的时候执掌军政,但却只有调兵之权,而无征兵之权。因此虽然明知兵力少,旅顺的护军仍然只有叶畅离开时的二百,倒是民兵,将全部适龄精壮都编了进去。

护军加民兵,一共是一千三百人,加上游骑之类,不足一千四百,这已经是旅顺能调得出的极限。虽说如今旅顺、都里等全部加起来有近七千人,可毕竟还有妇孺老弱,另外亦有一些人不宜上战场。

“这些事情暂且放下不说,粮食呢,我们的粮食够不够?”叶畅问道。

南霁云又报了存粮的数据,叶畅顿时放宽了心。

他们的存粮主要有两个来路,一是都里本地所产和缴获所得,另一则是从登州、莱州购来的粮。两者相加,足够万人半年之需,这样一来,支撑到来年秋收虽尚不足,但至少半年内不用担心粮食问题。

“我去时西边盐场呢?旅顺湾内冬季亦不结冰,鱼类当喜聚于此过冬,鱼肉亦不无小补,再以盐场产盐腌渍,可以较长时间保存了。”

“盐场产了一批盐,数量虽是不多,但足够用了,只是如今海冰渐成,估计再有盐就需要来春了。”

“有粮有钱,卑沙城何足惧也!”叶畅笑道。

“无兵甲啊!”南霁云无奈地道。

困扰旅顺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没有兵器、盔甲。卑沙城中甲士能够凑得出三百来,加上着皮甲者,数量有一千五百,而旅顺全部盔甲加起来是五十五副,包括叶畅自己带来的二十副和从都里缴获的三十五副。堪用的武器也只有六百余件,其中弓多些,有三百余,这与附近多猎人有关。绝大多数民兵,如今都是使用木棒竹枪,这等装备,如何去与对方较量!

“这个问题,你可以放心,很快就会有一批甲兵送来,沈同,你说是不是?”

叶畅转向身边的一个人,南霁云看着这个四十余岁的汉子,心里暗暗一愣,这人他绝对不曾见过,可听叶畅的口气,似乎与他很熟悉。

“家主人可以赠送郎君甲一百副。”被称为沈同的男子声音略有些沙哑:“弓五十,刀枪槊剑五百。”

南霁云愕然看向叶畅,这厮好大的口气!

“这位沈壮士,乃是洛阳城中沈郎君臂膀心腹,此次来,便是给我们送甲兵的。”叶畅泰然自若地道:“过会儿他便启程,去桃花浦取甲兵,少则三天,多则五日,便可归来。”

南霁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沈溪派来的!

沈溪之父乃大门艺,为渤海王子,只因与兄长反目,逃归大唐,而且曾经督军欲征渤海,在辽东藏着几百副甲兵,再正常不过。但一口气拿出一百副甲,也是相当大的气魄了。

“除此之外,沈壮士,还有一事要烦劳你,请你在卑沙城以北广布谣言,就说契丹人欲入辽东!”

“呃?”沈同愣了一下,脸色顿时变了,焦急地问道:“叶郎君,此事是真是假?”

“不论是真是假,你先散布出去再说。”叶畅笑道。

契丹人欲入辽东,那么整个辽东的局势必然发生大变,渤海国绝对不会坐视,而大唐之兵也肯定随之而来。那样的话,卑沙城等辽东诸城,必然倍感压力,群议纷纷中,原本就不是集权的各部各怀心思,这样卑沙城很难集中力量来进行南征。甚至可以这样说,原本卑沙城能调动各部凑齐四五千兵马的,如今最多只能派出一半。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沈同点了点头:“诺!”

“事不宜迟,我便不在此耽搁沈壮士歇息,船我已经安排好,总得赶在大海封冻之前将兵甲运来。”

“诺!”

连应了两声,自有人带着沈同离开,叶畅这时神情才肃然,顿了一顿之后又问:“过冬之事可曾安排好了。”

“啊呀……”南霁云有些尴尬,这些时日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防备卑沙城的袭击上,民政方面,关心得并不多。

叶畅一笑摇头:“罢了罢了,此事我去问叶安。”

都里镇如今冷清了许多,一来是天色寒冷商旅不行,二来则是有关要与卑沙城开战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分得永业田的都里汉人,自然是不愿意再回到过去,希望旅顺能够支撑下来,可是他们一对比双方力量,心中都觉得悬,故此一个个沉寂了许多。与他们相反,随着叶畅击杀高宝晟而不再趾高气扬的高句丽人,现在却活跃起来,一个个窃窃私语,看着汉人时,面色便有些不善。

此也在所难免,叶畅虽然颁布“检族令”,归定高句丽人只要上溯五代之内有汉人血亲者,无论是父族还是母族,都可以归化为汉人,但实际上这些高句丽人愿意归化为汉人的并不多。

樊季勇低着头,缩在破衣裳当中,一边瑟瑟发抖,一边穿过巷子。

“啊哟!”

穿过巷子时,却不小心被树根绊了一下,他恼怒地踹了一脚树根,咒骂了一声。

当真是喝凉水也塞牙,时运不顺了,连这树根都欺负他,让他摔了一跤。原本就破破烂烂的冬衣,如今更是开了大口子,变成了前后两片。

看着撒了一地的芦絮、布片,樊季勇当真欲哭无泪。

这件冬衣是他冬日御寒的唯一衣裳,家中又没有女人,他自己笨手笨脚对付了这么久才缝上的!

然后便听得有人讥笑之声:“樊三,看来你的全部家当就这般毁了啊。”

樊季勇向说话人望去,却是一个高句丽人,姓张,名全准。

“张全准,你待如何?”

“要不要我售件冬衣与你啊,转眼可就要结海冰了,若是没有冬衣,你只怕过不完这个冬天吧。”那张全准一边说,一边抱着胳膊走了过来:“也不须你出高价,将你的永业田卖与我,便可以换得了。”

樊季勇顿时变色:“永业田,你这厮好大的狗胆!”

“现在卖,还值一件冬衣的价钱,而且乃家翁我怜你孤苦,佃租于你,让你有口食吃。你莫不知好歹,再过些时日,这田可就不姓樊了!”

“此言怎讲?”

“泉盖刺史就要来了。”张全准冷笑了一声。

泉盖洪自称积利州刺史,樊季勇盯着张全准望了一眼,又缩了缩脖子,不免有些讷讷。

他为人胆怯,故此未曾加入民兵,只是作为民夫苦力奉命奔走。对于泉盖洪,他心中确实畏惧,很是担忧旅顺能不能挡得住其人。若是挡不住,他此生拥有的第一批土地,定然是保不住的。

“果真?”他问道。

“十足真!”

“我……我……”樊季勇喃喃地说了两声,心中犹豫不决。他没有多少见识,那二十亩永业田才分到手,收得今年的第一批粮食,原本是极高兴的,还想着省吃俭用想法子说房妻子,然后传宗结代。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张全准又道。

就在这时,突然间听得铜锣响。

这铜锣是连敲五声,然后停一会,接着又是连敲五声。按着旅顺的规矩,这是召人集合之意,张全准听得先是一惊,然后笑道:“看吧,看吧,定然是泉盖刺史打来了!”

樊季勇又犹豫了会儿,想得家中的那些粮,想到这几个月来难得每日二餐饱饭,他一咬牙,向着镇子西北奔去。

那边有一块空地,乃是镇中汉人聚集之所。张全准在他背后吐了口口水,又高声道:“措大短褐汉儿,就等着被冻死吧!”

樊季勇停下脚步,终究还是舍不得那二十亩田,向着集合所奔去,他心中暗想:“叶参军英武非凡,只带一人便能杀高宝晟,如今他有千人之众,当能击败卑沙城的来犯吧。”

如他一般,奔到空地的人有不少,都是汉人,也有少数胡人跑来看热闹打探消息的。众人聚在一处,议论纷纷,便发觉到场的人少了四分之一。

动摇观望者不少啊。

叶畅此时正位于观台之上,望着少了的人,心里暗暗冷笑了一声,这么多墙头草,当真是不晓得好歹!

不过百姓趋利避害,也是人之常情,不晓得好歹,教他们晓得就是。

因为平时每十日便演练一回的缘故,此次聚集人手,并没有花费太多功夫,只是一刻左右,会来的人便都来了,剩余者只怕不会出现。众人又听得一声锣响,那是静肃的锣令,顿时安静了下来。

第227章 与子同仇岂无衣

“凛冬将至。”

叶畅徐徐开口,不急不躁,仿佛在说最平常的事情。他这种态度,让紧张的气氛稍减,众人不由得点头。

这些都里的汉民,虽然现在能分辨出铜锣传递出的信息,毕竟还没有经过真正训练,纪律什么的还是差了不少。

“某来之前,高宝晟欺压良善,至使诸君家贫无衣。我等皆居于辽东,于莽林海泽之中辗转求生,所谓守望相助。诗云,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叶畅说得并不很深,在场诸人也都听得懂,他们听得岂曰无衣是,不禁愣住,懂这诗的不免面面相觑。

然后便看着叶畅挥了挥手,他身后的一个大布幔顿时被掀开,露出底下的东西来。

全部是厚厚的棉衣棉裤,这些棉衣棉裤,倒是唐人的样式,堆在一起象座小丘,少说也有几百套,甚至有可能更多。

在场的汉人,多是穷困潦倒的,原本就在想这个冬日如何熬过去,一见这些棉衣棉裤,一个个眼里便热了起来。一套棉衣在这样的冬天里是宝贵的,但更让人觉得心暖的,是这套棉衣所代表的叶参军的关怀。

“各保保长,将自己保的人带好,然后依序来领冬衣。”叶畅又道。

顿时是一片欢呼之声。

樊季勇呼得声音最响亮,想起方才那张全准竟然想要凭借一件旧冬衣夺走自己的永业田,而现在叶参军竟然直接发放与自己,强烈的反差之下,他禁不住脱口道:“叶参军,某愿从军,与卑沙城战!”

此时众人欢呼暂歇,他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都是一愣。

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樊季勇平时的怯懦都没有了,他怒气勃然:“我流亡辽东,上无片瓦,下无寸土,食不果腹,衣难御寒。叶参军食我衣我田我护我,父母不过如此。今卑沙城高句丽狗奴欲来犯,若叶参军败,田宅衣食尽非我有!”

这话说到众人心里了,他们中大多数都无立锥之地,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点生活的希望,便又有人欲来破坏。

“正是,我也欲投军!”

“投军,投军,为叶郎君战!”

众人纷纷嚷了起来,叶畅向边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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