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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情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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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掀开眼帘,扫了村长一眼,利落地一跃,到了横梁之上。
  横梁甚高,大汉沿着柱子往上爬,企图捉住白狐团子。
  白狐团子每每在自己将要被大汉捉住之时换上一处地方窝着,使得大汉折腾了半日一无所获。
  少女原本一言未发,见状,对着白狐团子张开了双手道:“我不会容许他们伤害你的,你下来你罢,我抱着你。”
  少女满面友善,白狐团子并不喜欢被少女抱,但亦不愿拂了少女的好意,遂从横梁上一跃而下,到了少女怀中。
  未曾想,少女竟是一手扣住了他的咽喉,一手提起了他的后颈皮毛,抱歉地道:“对不住,我希望爷爷与爹爹能平安回来。”
  她后又兴奋地对诸人道:“我捉住他了。”
  白狐团子顿觉惊恐,倘若能再见得自己的爷爷与父亲,这少女恐怕根本不会理会旁人的死活。
  凡人们围了上来,皆是夸赞少女的机敏。
  白狐团子巡睃着凡人们,略有迟疑,但末了仍是一蹬少女的手臂,从少女手中挣脱了。
  少女吃痛,眼见白狐团子出了厅堂,慌忙去追。
  尚未追出几步,她竟是看见了那青面獠牙的妖怪,那妖怪乃是野猪精,生得一身横肉。
  她一指不远处的白狐团子,恭敬地道:“这便是尊主要的白狐,是我们千辛万苦从那僧人手中抢来的,然而,那僧人修为高强,我们敌不过他,还望尊主大发慈悲,将我们的亲人还予我们。”
  言罢,她“噗通”跪在了地上,余下的五十二人亦跪下了。
  白狐团子并非这野猪精的对手,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便被这野猪精捉住了。
  野猪精捏着白狐团子左边的毛耳朵,又朝着跪了一地的凡人道:“你们的亲人正被本尊炖煮着,打算犒赏属下,你们虽然办事不得力,但至少帮本尊捉住了这白狐,本尊便大发慈悲饶你们一命。”
  少女冲到了野猪精面前,哭道:“尊主勿要戏弄于我们。”
  野猪精不怀好意地笑道:“本尊让厨娘将他们洗干净了,并添了不少佐料,应当香得很,尚未开席,不若你与我们同享?”
  少女面色煞白,脑中尽是自己的祖父与父亲被拆骨剥皮,炖煮成肉汤的情状,她的鼻尖好似还能闻到肉香味以及各种佐料的香气。
  她腹中一阵翻腾,忍不住呕吐起来。
  野猪精原本见她有几分颜色,态度算得上客气,眼见少女胆敢在他面前呕吐,一抬足将少女踹翻了去。
  少女呕吐不止,呕吐物中又混了血液,瞧起来甚是可怜。
  野猪精“啧”了一声,晃了晃手中的白狐团子,白狐团子讨厌被捏着毛耳朵,挣扎不已。
  野猪精轻柔地抚摸着白狐团子的皮毛:“这身皮毛当真不错,怪不得尊主喜欢。”
  白狐团子停止了挣扎,发问道:“你口中的尊主可是妖道尊主?可是他杀了阿娘?”
  野猪精笑道:“不若待你下了地府,亲自问你娘亲罢。”
  白狐团子目不转睛地瞪着野猪精,在心中呼救道:明空,快些来救我。
  旁的凡人们亲眼目睹了少女被野猪精踹成了重伤的惨状,哪里敢再上前。
  五十二人合计了一番,方才凭着满腔恨意,齐齐冲了上去。
  不过是凡人而已,再多又如何?
  野猪精一挥手,五十二人便齐齐倒地了。
  野猪精磨着牙道:“不若将你们煎炒煮炸炖了,打打牙祭罢。”
  至此,五十二人再也不敢上前,即便当中有不少人尚能活动自如。
  野猪精带着一干随从,提着白狐团子回了自己的洞府,又问小妖:“可炖好了?”
  小妖答道:“正炖着呢。”
  野猪精取了只笼子,将白狐团子放在了笼子当中,又将笼子放在了自己足边,自己则饮起了酒来。
  白狐团子垂头丧气地团成了一团。
  明空应当不会来救他了,不然明空早该来了,明空已经去寻他那友人了罢?
  他觉得很是伤心,与看见母亲的尸体,以及发现父亲失踪了一般伤心。
  但伤心又有何用,他仅仅是一只尚未满周岁的白狐,甚么都做不了。
  待这野猪精吃饱喝足,他便要被其送到妖道尊主那儿去了罢?然后,他会被剥去皮毛,而他的皮毛许会成为妖道尊主的垫子。
  他正沮丧地想着,突然有一小妖来报:“尊主,庖厨起火了!”
  像是为了应和小妖所言一般,浓重的白烟弥漫了过来。
  白狐团子被白烟呛到了,不住地咳嗽着,紧接着,他的视线被遮得严严实实,不可视物,再接着,他被一双手抱了起来,那双手他能分辨出来——是属于明空的双手。
  

  ☆、第十五回

  
  他蹭了蹭明空的双手,又软声软气地道:“明空,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贫僧怎会不要你?”明空转而用左手抱着白狐团子,而后用右手提着那野猪精出了洞府。
  野猪精猝不及防,未及挣扎,便已被丢在了洞府外。
  明空居高临下地望着野猪精:“可是那妖道尊主害死了阮白的母亲?”
  野猪精哪里会听话地作答,张口便要咬断明空的双足。
  野猪精咬合力惊人,明空抬手一劈,野猪精的脊椎竟是应声断了。
  野猪精修炼了不过三百余年,连完整的人形都化不出来,见明空下手狠厉,只得答道:“我不过一小喽啰,哪里能知晓尊主做了甚么,尊主下令,要我们捉住你与这白狐,据闻是要将这白狐剥皮,至于尊主要将大师如何,我便不得而知了。”
  明空讥讽地道:“贫僧适才听闻你手下唤你为‘尊主’,不知你的‘尊主’若是知晓你自称为‘尊主’,会是甚么反应?”
  妖道尊主向来杀人如麻,野猪精吓得双股战战,哀求道:“大师,你且饶小的一命罢。”
  明空尚未答话,有一小妖禀报道:“尊主,那些凡人都跑了。”
  野猪精一听“尊主”二字,全然顾不上那些逃跑的凡人,而是慌忙道:“勿要再唤我为‘尊主’。”
  “尊主。”明空淡淡地唤了一声,“你既一无所知,贫僧留你何用?”
  野猪精方要求饶,却已气绝身亡。
  明空不杀无辜之人,但这野猪精恶贯满盈,死不足惜。
  他旋即背过了身去,免得被白狐团子瞧见血腥的场面。
  白狐团子将近两日未眠,已有些困倦了,将毛脸蛋埋在明空心口问道:“是你将那些凡人放走了么?”
  “不错,正是贫僧。”明空将事情的始末说与白狐团子听,“那日,贫僧其实并未离开,贫僧将五十三人中的一人打晕了,变成了他的样貌,并隐藏了气息,混迹于凡人当中,方才贫僧捉了野猪精的一随从,令其带路,提前到了洞府,竟是听闻那些凡人已然下锅了,幸而锅水还未烧开,贫僧便将他们都救了出来,并在庖厨放了一把火。”
  白狐团子听罢,便不由自主地阖上了双目。
  他已有将近两日未曾入眠了,在半睡半醒当中,他忍不住想道:我的修为若是高强些,我便能从凡人中分辨出明空了罢?不必因为害怕自己被明空抛弃而惴惴不安。
  这番所想使得他睡意全无,他仰起首来,凝视着身着玉色僧衣,适才分明杀了一头野猪精,瞧来却是不染俗尘的明空。
  一人一狐的视线撞在了一处,明空柔声问道:“你有何事想要说与贫僧听?”
  白狐团子答道:“我想要你教我修炼。”
  明空见白狐团子目光坚定,正色道:“修炼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我们须得去寻妖道尊主,妖道尊主已觉察到我们之所在了,一路上怕是会安排不少妖魔鬼怪前来阻扰,贫僧恐怕无暇教你修炼。”
  明空所言不差,但白狐团子还是坚持道:“明空,教我修炼。”
  明空告诫道:“修炼很是辛苦。”
  白狐团子下定了决心:“纵然再辛苦,我都必须坚持,我不能永远是一只小狐狸,安稳地窝在你的羽翼之下。”
  九尾狐族于修炼之道以及交合之道都颇具天赋,即便不修炼,待第八条尾巴长出来,便能令寻常的精怪灰飞烟灭。
  而能长出九条尾巴者其实寥寥,不过白狐团子的双亲俱是长出了九条尾巴的九尾狐,白狐团子应当亦能长出九条尾巴。
  勤奋修炼能让尾巴快些长出来,但并不可能在短期内长齐九条尾巴。
  白狐团子目前尚未满周岁,连人形都化不出来,故而修炼的首要目标便是化出人形。
  明空施展身法,到了最近的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房间,先让白狐团子用过晚膳,又让白狐团子睡了两个时辰,才去唤白狐团子。
  白狐团子正好眠着,仰面躺着,皮毛舒展,粉嫩嫩的肉垫子与软乎乎的毛肚皮展露无遗。
  明空原本不喜欢活物,时日一久,却是对于白狐团子这一身的皮毛爱不释手了。
  他不由起了玩心,先是戳了一下白狐团子的毛肚皮,而后才出声唤道:“该起身了。”
  白狐团子睡得砸吧着嘴巴,根本未将明空所言收入耳中。
  明空不得不提声道:“该起身了。”
  白狐团子嫌弃明空太过聒噪了,在床榻上滚了几圈,远离了明空。
  明空失笑,不得不捏了捏白狐团子的肉垫子道:“该起身了。”
  白狐团子并未清醒,反是口齿含糊地道:“好吵。”
  明空无奈至极,索性将白狐团子从床榻上抱了起来,白狐团子立即本能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他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一碗鲫鱼豆腐汤,以内息烘热了。
  果然,他瞧见白狐团子小巧乌黑的鼻子动了动,还贪吃地伸出了嫣红的舌尖来,然而,这白狐团子却依旧未醒。
  他凑近了白狐团子的毛耳朵道:“你若是马上醒来,贫僧便予你鲫鱼豆腐汤吃。”
  说罢,他又将鲫鱼豆腐汤端得离白狐团子的鼻子近了些。
  白狐团子终是睁开了迷离的双目,含含糊糊地抱怨道:“明空,你何故吵醒我?”
  未待明空作答,他已从明空手中抢走了那碗鲫鱼豆腐汤。
  他如同风卷残云般将鲫鱼豆腐汤吃得连汤都不剩一滴,方才揉着浑圆的毛肚皮,又打起了哈欠。
  明空提醒道:“你不是要贫僧教你修炼么?”
  “修炼?修炼!”白狐团子登时清醒了过来,凝视着明空,兴致勃勃地道,“我们这便开始么?”
  明空颔首道:“对,这便开始。”
  他先是教了白狐团子一套心法,让白狐团子自行参悟,时而点拨一二,而他自己则在一旁低声地诵经。
  若要在短期内有达到一定程度的修为,最为快捷的方法便是服用灵丹妙药。
  所谓的灵丹妙药大抵被藏于各门各派中,重兵严守,他不能前去抢夺,以免为无相禅院招惹麻烦,他亦无足够的银两买些功效较差的灵丹妙药,那么他便只能去荒山野岭寻找无主的灵丹妙药,或者是从妖道尊主的下属处取——反正妖道尊主已是他的敌人,算不得树敌。
  他如是想着,次日,返回了观云镇,求教师兄。
  师兄告诉他,妖道尊主手底下有一灵芝精,那灵芝精负责为妖道尊主收集灵药,而灵芝精最近几日方才得了一枚南海珍珠,据闻能在很大程度上提升修为。
  而这灵芝精尚在南海附近,并未离开。
  他立刻带着白狐团子赶到了南海,南海无边无际,那灵芝精究竟在南海的何处,师兄却并不知晓。
  一人一狐到了南海边上的一个小渔村,白狐团子欢快地吃着各种海味,而明空仅仅以菜粥果腹。
  海味的香气确实诱人,但明空却是不为所动。
  白狐团子吃了一大堆的鱼虾蟹,吃得毛肚皮又鼓了起来,而后便瘫在了海滩上。
  时值正午,他半阖着双目,一身的皮毛在日光下散发着银光。
  明空将这小渔村检查了一番,其中仅有一只蚌精,并无灵芝精的踪迹。
  检查完毕后,他回到了海滩上,却不见了那白狐团子。
  莫不是被妖怪抓走了?
  他心中焦急,抬足去寻,未多久,便瞧见白狐团子向着他冲了过来,小小的身体由于冲得太急,好似飞了起来。
  少时,白狐团子便窜入了他怀中,以毛茸茸的额头磨蹭着他的锁骨道:“明空,明空,明空,你去了何处?”
  明空一面抚摸着白狐团子,一面答道:“贫僧适才去检查这个村子了,见你在海滩上打盹,并未吵醒你。”
  白狐团子争辩道:“我才没有打盹,我是在消食。”
  明空失笑道:“消食不是应该四处走动走动么?怎能躺着不动?”
  白狐团子理直气壮地道:“我们九尾狐族消食便是躺着不动的——不对,我哪里躺着不动了,我明明是活蹦乱跳的。”
  明空打趣道:“是毛毛被风吹得活蹦乱跳么?”
  白狐团子据理力争:“不但是毛毛,我的毛耳朵与毛爪子也在动呀。”
  “挠痒痒么?”明空装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阮白,你身上不会长了虱子罢?”
  白狐团子愤愤地哼了一声:“我们九尾狐族怎会长虱子,你们凡人才会长虱子。”
  “当真么?”明空捋着白狐团子的皮毛,“让贫僧来好好瞧一瞧你有没有长虱子。”
  白狐团子朝着明空亮了亮爪子:“你再说我长虱子,我就要抓你了。”
  明空纵容地道:“好罢,好罢,你勿要生气,贫僧已知晓你是不长虱子的了。”
  白狐团子偏过首去:“我本来就是不长虱子的。”
  明空揉着白狐团子下颌的皮毛:“是是是,你是不长虱子的。”
  然后,他抱着白狐团子去了一片无人的海滩,又将白狐团子放了下来,道:“你且好生修炼罢。”
  未待明空站起身来,白狐团子以一双前爪扒拉着明空僧衣的衣襟:“你又要去何处?”
  明空抚摸着白狐团子的毛脑袋道:“贫僧哪里都不去,你在这里修炼,贫僧便在这里诵经。”
  “那便好。”白狐团子乖巧地松开了明空的衣襟,便开始修炼了。
  明空一手拨弄着佛珠,一手敲着木鱼,口中念着《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但他脑中却不知为何想起了师兄的讥讽:“你是木鱼敲多了,脑子也变成木鱼了么?”
  那人本就是他的友人——或许连友人都称不上。
  由于那人总是要约束他的行为之故,他其实起初甚是厌恶那人,撕佛经如何,破坏佛像又如何,随性而为有何不可?
  但他既然能被那人约束,他应当将那人当成友人了罢?
  ——这是他花费了五百年所得出来的结论。
  师兄为何因为他将那人称作友人,而将他比作木鱼?
  不过他从来都不懂师兄是如何想的,这一回不懂亦是理所应当的罢?
  

  ☆、第十六回

  
  他收起思绪,全神贯注地念着《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直到日头西斜,他才收起了木鱼,又侧过首去瞧白狐团子。
  白狐团子一身的皮毛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柔软、丰盈,但白狐团子盘足而坐的姿势其实颇为有趣。
  他忍俊不禁,并不出言打扰白狐团子,免得白狐团子走火入魔。
  又过了半个时辰,白狐团子才扑到了他怀里,可怜巴巴地道:“我为何仍是化不出人形来?”
  他无奈地道:“你修炼了不足十日,若是便能化出人形来,未免太过天赋异禀了罢?”
  白狐团子自信满满地道:“我本就天赋异禀。”
  明空抬手拍去白狐团子狐毛上沾着的砂砾,道:“九尾狐族虽较旁的狐族厉害许多,亦须得努力修炼,方能长九条尾巴,不可操之过急。”
  白狐团子委屈地道:“我已经很是努力了。”
  明空指了指旁的一块岩石,道:“这岩石若无机缘,要开启灵智,至少得耗费上千年,你已算得上得天独厚了。”
  白狐团子用黑溜溜的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岩石,又到了岩石旁,对岩石道:“你定要早些开启灵智。”
  岩石仅仅是块岩石,无喜无悲,自然不会回答白狐团子。
  明空摩挲着白狐团子的皮毛,道:“天日不早,你想继续修炼,亦或是去歇息?”
  白狐团子不假思索地道:“我想继续修炼。”
  明空正色道:“好罢,但歇息亦极为要紧,不可忽视,你便再修炼一个时辰罢。”
  “嗯。”白狐团子复又盘起了双足。
  两个时辰后,一人一狐才回了借宿的渔民处。
  寒冬并非捕鱼的好时节,海上的气温过低,若是风浪大些,足以将凡人冻死。
  但为了生计,仍会有渔民出海捕鱼。
  他们借宿的这户渔民姓刘,今日共有祖孙三代出海,祖父年过六旬,孙子却不过一十五,然而,这回捕鱼,孙子竟然被海浪击中,不幸坠海,仅余下祖父与父亲平安地上了岸。
  是以,一人一狐尚未踏进简陋的门扉,便已闻得震天的哭声。
  祖母与刘母已哭作了一团,祖父与刘父皆是沉默不语。
  又有不少村民闻讯而来,捕鱼的风险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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