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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情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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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白摇首道:“并无半点勉强,我喜欢与你亲近的滋味。”
  明空叹息道:“但你适才的神情却告诉我你很难受。”
  “口腔却是很难受。”阮白抬手覆上了自己的心口,“但身体却觉得很满足。”
  “满足?”明空端详着阮白的眉眼,确定阮白并未说谎,方才道,“下回我也试试此技罢。”
  阮白通体雪白的肌肤霎时红透了,眼波似水,嗓音轻颤:“嗯,我极是期待。”
  明空拨开阮白粘于面上的刘海,取了水来,让阮白漱口,其后,又对阮白道:“睡罢。”
  阮白确是倦了,打了哈欠后,便将整张面孔埋于明空的小腹上,睡了过去。
  明空低下身去,为阮白清洗完毕,抱到了床榻上,自己亦去沐浴了,待换上干净的亵衣,他才上了床榻,拥住了阮白。
  由于阮白腰身发酸,双足发软,不可言说处更是难受,故而,一人一狐又推迟了一日,方才上了无相山,进了无相禅院。
  无相禅院中,其实成佛者寥寥,明空数十个师兄弟当中无人成佛。
  成不了佛者,即便刻苦修炼,至多不过数百年的寿命,明空却已活了千年。
  是以,无相禅院中,无一人的辈分高过明空,除了住持大师之外,甚至无一人超过五百岁。
  明空向来我行我素,但诸人皆以为他不过是性子冷淡,却无人知晓五百年前,他从不做早课、午课、晚课,不茹素,不诵经,时常坐在佛主面前,听着师父与师兄弟的诵经声,大快朵颐。
  明空带着阮白往里走,见到的僧人皆恭敬地向明空问好,目中却难掩惊愕。
  明空已脱下僧衣了,穿着寻常人的长衫,但因沉浸于佛经五百余年,整个人依旧慈悯如神佛。
  明空与这些小辈并不相熟,懒得与其说明原因,问过住持大师之所在,便径直往佛堂去了。
  佛堂内,主持大师正在讲经,住持大师年逾五百,瞧来乃是老者模样。
  住持大师见得明空,顿了顿,方才继续讲经。
  明空在无相禅院之时是从来不讲经的,并非他参不透佛经,亦或是他不善讲经,而是因为他觉得太过麻烦了。
  主持大师讲罢一章经,才到了明空身边,问道:“师叔,你不是有要事在身,令小僧勿要打搅你么?怎地你却回来了?”
  明空直截了当地道:“我此来是为了还俗。”
  住持大师还道明空一心向佛,询问道:“因何缘故?”
  明空挽了阮白的手道:“我已破了色戒,欲要还俗成亲。”
  明空的师父早已成佛了,而今的主持大师乃是明空的师侄,自然管不得明空。
  他并未反对,只是吃惊地道:“这……”
  阮白面颊生红,唤道:“慈因,许久不见了。”
  长生身死那年,慈因尚在襁褓当中,长生是抱过慈因的,但慈因早已不记得了。
  听得眼前这少年之言,慈因迷惑不解地道:“贫僧曾见过施主么?”
  阮白含笑道:“我曾抱过你,在你不足满月之时。”
  慈因自然能瞧出阮白乃是一只九尾狐妖,但他却不知一只九尾狐妖为何会在他尚未满月之时抱过他。
  阮白解释道:“确切地说我前世曾抱过你。”
  “前世?”慈因发问道,“你前世亦是这个无相禅院的僧人么?”
  阮白摇首道:“不,我前世仅仅是被父母寄养于无相禅院。”
  “原来如此。”慈因幼时曾听闻过“长生”,了然地道,“你便是长生罢?”
  阮白答道:“对,我便是长生。”
  “怪不得师叔会为你还俗。”慈因笑道,“师叔长年漂泊在外,贫僧隐约猜测他应当是出于愧疚,在寻你的转世,未料想,竟是因为他对你怀有情愫。”
  他凝视着阮白道:“多谢你再次出现于师叔的生命中。”
  他又望着明空道:“恭喜师叔在茫茫人海寻到心爱之人。”
  末了,他郑重其事地道:“祝两位百年好合。”
  阮白与明空齐齐谢过慈因,明空又将僧衣、罗汉鞋、锡杖、钵等物还予明空,便算是还俗了。
  他原以为自己对于无相禅院并不留恋,临了却觉得每一处都有他与长生的回忆。
  一人一狐信步于无相禅院,在行至一无人的偏殿之时,明空将阮白扯入了偏殿当中,又当着满殿菩萨、罗汉的面,吻上了阮白的唇瓣。
  阮白的唇瓣又软又甜,教他流连忘返,他遂箍住了阮白的腰身,不许阮白挣脱。
  阮白自然喜欢于明空接吻,但当着菩萨与罗汉接吻,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子的背德感。
  一吻毕,明空抬指磨蹭着阮白的唇瓣,又咬住了阮白的耳垂,不怀好意地道:“你若是愿意,我们亦可在这殿中云雨。”
  “不要……”阮白堪堪吐出两个字,却被明空含住了一双唇瓣。
  不知为何,明空极有做淫僧的天赋,不过是随意翻阅了一本龙阳春宫图,非但对其中所述了然于胸,且已熟练掌握了。
  譬如接吻,阮白每每被明空吻得不知东西南北。
  慢慢地,除却明空,阮白甚么都意识不到了,他觉得若是明空再次开口,他甚至愿意与明空在此地云雨。
  明空见阮白吐息不能,慌忙放过了阮白的唇齿,并将阮白抱于怀中,轻拍着阮白的背脊。
  阮白本就貌美,一双眉眼宛若是大家以细细的狼毫勾勒出来的,现下顿生妩媚,每一寸皮肉俱在勾引着明空与之交缠。
  明空定了定心神,又为阮白整理好了衣衫,待阮白缓过气,便道:“我们走罢。”
  “嗯。”阮白主动牵了明空的手。
  明空将阮白的五指嵌入了自己的指缝之中,又问阮白:“我们该往何处去?”
  阮白思忖良久,道:“我们去行走天涯罢,若遇不平事,可拔刀相助;若无不平事,便去游山玩水。”
  明空并无异议:“便依你所言。”
  正是午后时分,金乌高悬,一人一狐的影子混在一处,与其主人一般亲昵难分。
  

  ☆、番外

  
  出了无相禅院后,明空以自己的积蓄买了山脚下一带有院子的小屋。
  一人一狐并未择良辰吉日,打扫、布置完小屋,便以天地为媒,结成了夫夫,并足足在床笫之上纠缠了三日,方才云消雨散。
  阮白一身黏糊糊的,伏于明空怀中,打着哈欠道:“不知我何时方能长出第九条尾巴?”
  明空描摹着阮白的眉眼,安慰道:“你勿要焦急。”
  阮白变出了尾巴来,用八条大尾巴圈住了明空,方才睡了过去。
  明空本想为阮白沐浴,又恐搅了阮白的好眠,索性亦阖目而眠。
  次日,阮白全然起不得身,躺于床榻上,摇晃着尾巴,报了菜名,要明空买予他。
  但见明空换好衣衫,往外走,他却又舍不得了。
  明明适才他还在与明空耳鬓厮磨,现下却觉得寂寞了。
  他心生一计,变回了原形,又朝着明空撒娇道:“抱我,我要随你同去。”
  明空生怕牵扯到那处,小心翼翼地将阮白抱于怀中。
  阮白用一双毛前爪扒拉着明空的衣襟,又将七条尾巴收了起来。
  外头春光明媚,他被日光晒得懒洋洋的,抖了抖毛耳朵,竟是昏昏欲睡了。
  明空抚摸着阮白,未料想,再一瞧竟是发现手上沾上了一大片雪白的狐毛,细看,狐毛似乎较先前稀疏了许多。
  阮白对此并无所觉,低声地打着呼噜。
  已是三月末了,到了该换毛的季节了。
  但此前的三月末,阮白从来不曾换过毛,不过此前的三月末,阮白一直在沉睡。
  到了镇上,明空揉着阮白背部的毛毛道:“快醒醒。”
  阮白用毛后肢轻轻地蹬了明空一下,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明空纵容地一笑,按着阮白所报的菜名买了齐全,又买了些点心,才单手抱着阮白往回走。
  直到回到了家中,阮白亦不曾醒过来,明空先是将阮白放于床榻之上,然后撕下笋干老鸭煲中的鸭腿送到了阮白鼻尖。
  阮白乌黑的鼻尖动了动,探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巴,却仍未转醒。
  明空威胁道:“白儿,你再不醒,我便将所有的吃食都吃尽了。”
  阮白当即睁开了双目来:“不行。”
  明空见阮白醒得这样快,失笑道:“你莫不是在装睡罢?”
  “才没有。”阮白就着明空的手,啃尽了鸭腿,又使唤道,“我要吃梅菜扣肉。”
  明空抱着阮白去了桌案旁坐下了,一样一样地喂予阮白。
  由于所有的吃食皆是打包的,即便是笋干老鸭煲都无多少汤水,明空唯恐阮白噎着,又倒了凉开水来。
  阮白“咕噜咕噜”地喝尽了凉开水,又道:“我要吃黄金糕。”
  明空便又拈了一块黄金糕来,阮白吃下黄金糕后,舔着明空的手指道:“好甜。”
  明空笑道:“不及你甜。”
  阮白面颊发烫,心下悸动,因为他而今乃是原形,瞧不出面色如何。
  待明空将所有吃食都喂了他一些后,他才从明空身上一跃而下,双足一踩于地上,便化作了赤身裸体的少年。
  他扯了一件衣衫来,披于身上,并未束发,在矮凳上坐了。
  矮凳太硬了些,他不由呲牙咧嘴。
  明空见状,手指一点,矮凳上立即多了一层厚厚的棉絮。
  阮白舒服了许多,左手托腮,一面吃着李子,一面催促道:“快凉了,你快些吃罢。”
  明空指了指阮白的衣衫,道:“你能将衣衫穿妥么?”
  阮白反问道:“有何不妥么?”
  “自然不妥。”明空万分无奈,“你披着衣衫与不披衣衫有何差别?”
  阮白将衣衫一丢:“那便不披了罢。”
  明空叹息着道:“你实在太会引诱我了。”
  阮白反驳道:“我才没有引诱你。”
  这一回,失了皮毛的遮掩,阮白的面颊一红,便被明空发现了。
  明空狭促地道:“你既然没有引诱我,为何要脸红?”
  阮白理直气壮地道:“自是因为你口吐淫言秽语。”
  明空巡睃着阮白的肌肤:“那你又为何身无寸缕?”
  阮白据理力争:“我本是九尾狐,身无寸缕理所应当。”
  明空笑道:“但你眼下并非九尾狐,而是少年模样。”
  阮白语塞,见明空埋首用膳,正思忖着要如何回击,却陡然闻得明空道:“你一身媚骨,教我爱不释手,最是那处湿润紧……”
  阮白一把捂住了明空的唇瓣,害羞地道:“不准再往下说了。”
  明空拨开阮白的手,无辜地道:“我还以为你喜爱听我说淫言秽语。”
  阮白瞪着明空道:“你是坏人,你诬陷我。”
  “却原来,我的白儿不喜欢听淫言秽语,那下回夫君我便不说了。”明空言罢,身形端正,神情肃然。
  阮白却又不开心了:“好罢,你说罢。”
  明空故意问道:“说甚么?”
  阮白气呼呼地道:“淫言秽语。”
  明空状似恍然大悟:“却原来,我的白儿是喜欢听淫言秽语的。”
  阮白坦白地道:“我不喜欢听淫言秽语,我只喜欢听你说淫言秽语。”
  “你当真太会引诱我了。”明空站起身来,为阮白将衣衫穿妥,方才继续用膳。
  明空身着玄衣,阮白突然发现其上沾了自己的毛毛,惊恐地道:“我怎会掉这么多毛毛?”
  他冲到了床榻上,看见床榻上亦落了不少毛毛,遂将毛毛拢在了掌中,到了明空面前,可怜兮兮地道:“明空,明空,我不会是要秃了罢?”
  明空吻了一下阮白的眉心:“你是要换毛了,而不是要秃了。”
  阮白得了安慰,到底不放心,慌忙变回原形,并变出了一面铜镜来。
  他在铜镜面前瞧着自己的皮毛,居然发现后背上缺了一小块,露出了粉嫩嫩的肉来,当即抱着明空的手,呜咽道:“我果然快要秃了。”
  “不会的。”明空将阮白抱于怀中,轻抚着阮白的皮毛。
  岂料,不过是轻抚着,他手上又沾上了不少毛毛。
  他方要将毛毛藏了起来,却被阮白察觉了,阮白捧着他的手,看着其上的毛毛,目中水光盈盈:“我要是秃了,是不是会变得很丑?”
  明空摇首道:“你不会秃的,你将会换上一身新的毛毛。”
  阮白站起来,用舌头舔着明空的唇瓣:“我要是秃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明空肯定地道:“不会。”
  阮白摇着八条尾巴道:“你发誓。”
  明空严肃地道:“我发誓,纵然你秃了,我也不会嫌弃你。”
  阮白展颜,用毛爪子圈住了明空的脖颈,眼尾余光却告诉他,他其中一条尾巴的尾巴尖秃了。
  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明空哄了半晌,才把阮白哄好。
  这之后的两个月,阮白的毛毛掉得越来越多,而明空则是长出了头发来。
  由于化作人形之时不秃,阮白便不再变回原形了,终日以人形示人。
  明空并不在意,虽然毛茸茸的狐狸摸起来手感极佳,但即便阮白当真秃了,亦是他心悦之人。
  为了不让阮白处于低落中,他每日都要花大半的时间哄阮白。
  阮白倒是越来越好哄了,投喂些吃食,或者抱于怀中,印下一个吻便能哄好。
  而阮白最喜欢的,便是与明空云雨。
  一次雨云过后,明空忍不住打趣道:“我的白儿迟早会把我榨干的。”
  阮白还是不习惯明空时不时的淫言秽语,即刻红了脸,羞耻地道:“你明明又……”
  明空坏心地道:“又甚么?”
  “又……”阮白索性以吻封缄。
  明空回吻着阮白,并知情识趣地送了进去。
  “嗯……”阮白伸手抱住了明空,他适才明明觉得倦了,登时睡意全无,只想被充满。
  “夫君……夫君……”他甚少唤明空为夫君,意乱情迷中,忍不住唤了一声,又催促道,“夫君,快些。”
  “娘子。”明空吻住了阮白的唇瓣,“为夫这便满足你。”
  事毕,明空抱着阮白去沐浴。
  阮白歪着脑袋,窝于明空怀中,喘着粗气表白道:“夫君,我心悦于你。”
  明空软声回应道:“娘子,我亦心悦于你。”
  数日后,阮白一觉睡醒,赫然发现自己变回了原形,正要化出人形来,却又发现自己竟是长出了第九条尾巴。
  自从与明空成亲后,他便再也不曾修炼过了,做的最多之事便是与明空耳鬓厮磨。
  他偶尔会反省自己是否太过堕落了,但更多的时间却觉得这是理所应当之事,实乃是狐之大欲。
  未曾想,第九条尾巴出乎意料地长出来了。
  难不成这便是所谓的双修?但他并不懂双修之法。
  他咬醒了明空,又问明空:“你可懂双修之法?”
  “双修?”明空睡眼朦胧,不知阮白为何会提及双修,但还是答道,“我并不懂双修之法。”
  “我还以为是因为你懂双修之法,我才长出了第九条尾巴。”言罢,阮白便炫耀地抓着自己的第九条尾巴予明空瞧。
  明空轻吻了一下尾巴,又夸奖道:“从今往后,你便是名副其实的九尾狐了。”
  阮白欢欣雀跃,却又觉察到除了这新长出来的第九条尾巴,余下的八条尾巴都已经光秃秃的了。
  他叹了口气:“我是名副其实的光秃秃的九尾狐。”
  明空要求道:“你且化出人形来。”
  待阮白化出人形后,明空便翻身压于阮白身上,吸吮着阮白的耳垂道:“在入秋前,你定会再次变成毛茸茸的模样。”
  自己毛茸茸的模样几乎是恍若隔世了。
  阮白目不转睛地瞧着明空,又将明空的发带撤去了,待明空的发丝洒落,他掬着一捧发丝道:“我信你。”
  九月,阮白一如明空所言,再次变成了毛茸茸的模样,体积骤增一倍,看起来胖乎乎的。
  为了充分向明空展示自己漂亮的毛毛,除了云雨之外,阮白总是以原形缠着明空。
  一日,明空抚摸着阮白的皮毛,含笑道:“白儿,你是不是长胖了?”
  阮白咬着明空的手臂,委屈地道:“我才不胖,是因为我的毛毛太过蓬松了显胖而已。”
  明空戳着阮白软绵绵的毛肚皮,道:“这不是肥肉么?”
  阮白在明空手臂上印了一串牙印子:“这才不是肥肉。”
  明空垂下首去,回咬了一下阮白的毛耳朵,仅仅是这么一咬,他怀中的白狐已变作了少年,面上如同涂了一层胭脂般,含情带怯地道:“抱我。”
作者有话要说:  至此全文完结,感谢小可爱们的阅读(~o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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