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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情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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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回

  
  阮白恍恍惚惚地转醒过来,一入眼,便瞧见了自己的父亲,而明空正在不远处与连苍苦战。
  他从父亲怀中挣了出来,四只毛爪子一落地,即刻化出了人形来。
  他已习惯于如同凡人一般穿上衣衫了,是以,他在化出人形的瞬间为自己穿上了一件雪白的衫子。
  由于他的皮毛雪白,他最喜欢的颜色便是雪白。
  他凝了凝神,不顾父亲的劝阻直冲向明空,欲要与明空并肩作战。
  他的长剑在被父亲带走之时遗落于林中了,突地,他闻得了一声剑吟。
  那剑似乎识得他,他似乎亦识得那剑,那剑唤作“晚晴”,取自“人间重晩晴”。
  “晚晴”劈开了他双手与颈上的束缚,旋即飞入了他掌中,与此同时有一物隐隐约约地从“晚晴”的剑身内爬了出来,紧接着,便侵入了他执剑的手。
  并不疼,好似是原本便该在他体内之物。
  他的脑子旋即一片混沌,他生怕自己失去意识,赶忙飞身至连苍身后,且利落地将“晚晴”刺入了连苍后心。
  “晚晴”染血,生出了妖异的美感。
  他看见连苍回过了首来,不敢置信地望住了他,并出声唤道:“长生。”
  “长生。”他咀嚼着这两个字,见连苍未死,为报母仇,一施力,将连苍劈作了两半。
  连苍的内脏与肠子落了一地,与其手下所散发出来的血腥味混在一处,使得他不得不掩住了口鼻。
  但连苍却尚未死透,以最后的气力道:“长生,我心悦于你。”
  “明空。”他松开“晚晴”,扑入了明空怀中,又唤了一声,“明空。”
  他的思绪混乱不堪,但他却奇怪地知晓“明空”二字与他素来的语气并不相同。
  他的唇齿应当想起了甚么,是甚么?
  他耳蜗当中又陡然响起了梦中那长生之言:“你亦心悦于明空,阮白,我便是你,你便是我。”
  长生便是我,我便是长生,我便是长生的转世。
  明空乍见阮白昏迷,本能地扶住了阮白,随即回味着阮白适才唤他的语调。
  他记得那语调,是属于长生的语调,温温软软的,又带着些许天生的倔强。
  长生最后一次见生身父母便是在十一岁生辰当日,这之后,长生不曾主动去见过父母,父母亦不曾再来探望过长生。
  长生,长生,长生的父母祈愿长生能活得久些,才为长生改名为长生。
  但长生却被抛弃了,他的两个弟弟,或许还有其他的弟弟妹妹占据了他父母的全副心神。
  父母对于长生是否能长生已不在意了,父母过世之时,家中亦不曾派人来请他奔丧,而长生被他杀害后,是他将长生掩埋的,他并未打听长生家中可还有后人。
  长生活了五百岁,不知长生的父母若是得知此事会如何想,是会觉得惊喜万分,亦或是无动于衷?
  他垂着双目去瞧阮白,却原来,他寻了五百年的长生早已寻到了。
  阮白便是长生,长生便是阮白,只因缺少了一缕魂魄,他才会辨不出长生。
  或许,或许他曾经与许多世的长生擦肩而过罢?
  不知阮白是否会怪罪他,倘若当年他不为戾气所控,他便不会失手杀了长生。
  他心中登时充满了悔恨与忐忑,大着胆子,轻柔地在阮白的唇瓣印上了一个吻。
  先前他曾在阮白的要求下亲吻阮白,当时他并未尝出阮白唇瓣的滋味,而今却觉得甜腻至极。
  他心悦于长生,亦心悦于阮白,长生便是他所心悦的阮白,阮白亦是他所心悦的长生。
  不知待阮白醒来,阮白会如何对待他?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因为紧张而颤抖起来。
  须臾,有一人从内室走了出来,乃是一只九尾狐妖,形貌竟然与长生有七八分相似。
  显然便是这九尾狐妖得了阮白母亲的妖丹。
  连苍心悦于长生,这九尾狐妖想必便是长生的替代品。
  若无这替代品,阮白的母亲便不会无故丧命。
  明空一时间不知是否该取了这九尾狐妖的性命,那九尾狐妖居然在见到连苍被劈作两半的尸身后自刎了。
  九尾狐妖的身体瘫软于连苍身上,而后低语道:“我知我不过是个赝品,比不得他,不知你在黄泉路上见了我会不会嫌弃我太过黏人?”
  语毕,九尾狐妖便断了气。
  明空心下怅然,将阮白打横抱起,向外走去,在越过阮朔之时,淡淡地道:“你不配做阮白的父亲。”
  阮朔苦笑道:“对,我不配做白儿的父亲,白儿便托你照顾了。”
  明空颔首:“贫僧定会好好照顾他的。”不会再因失控而害了他的性命。
  ——如果他愿意让贫僧照顾他。
  阮白做了一个甚是悠长的梦,梦中的明空唤他为“长生”,这个梦从他呱呱坠地开始,到他被明空杀死为止。
  当他终于睁开双目,他的脑子仍是一团混乱,他按着太阳穴,面色发白。
  突然,他被人拥在了怀中,无须抬眼去瞧,他便知自己是在明空怀中,惟有明空才能有这般让他安心的怀抱。
  “你已睡了七日了,是不是很难受?”他听得明空焦急地问他,但他却吐不出一个字来安慰明空,只能摇了摇首。
  明空见阮白摇首,自是不信,右手抚摸着阮白的发丝,又将左手放至阮白唇边:“你切勿撒谎,若是难受便咬着贫僧的手罢,贫僧与你一块儿难受。”
  明空的左手尚有新鲜的血痂子,阮白如何舍得,反是探出舌尖来,一下一下地舔着那血痂子。
  血痂子粗糙,使得他的舌尖微微发疼,连带着心脏亦发起疼来。
  他忍耐着仿若被灌了铅水的脑子,努力地道:“明空,你是不是很疼?”
  明空在赶去救阮白的五日间,几乎不曾休息过,途中处处埋伏着妖魔鬼怪,到了连苍的老巢又被围攻,在与连苍的交手中,更是受了不少伤。
  即便他浑身是伤,他却像是麻木了似的,丁点儿都不觉得疼,直到阮白发问,身上的伤口才齐齐作痛。
  但疼痛一叫嚣便被阮白所抚慰了,阮白舌尖的温度与湿度正透过相接的肌肤一点一点地蔓遍他每一寸皮肉。
  故而,他坦诚地答道:“不如何疼。”
  “那便好。”阮白由于难受而气息急促,翻身将自己的面孔埋于明空的心口,并用自己的四肢死死地将明空缠住了,宛若一丛菟丝花。
  作为长生之时的记忆在他脑中翻滚不休,教他无法承受。
  过了不知多久,他方才缓过气来。
  他凝视着明空,面色绯红。
  明空后知后觉地道:“多谢你原谅贫僧。”
  阮白失笑道:“本就不是你的过错,你当时戾气爆发,险些堕入魔道,已然丧失理智了。”
  “长生。”明空见阮白颔首,又唤道,“阮白。”
  阮白猝然想起一事,笑容散尽,一把推开了明空,继而沉着脸道:“我反悔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会原谅你。”
  明空战战兢兢地问道:“是何条件?”
  阮白一扯明空僧衣衣襟:“明空,我心悦于你,你为我还俗可好?”
  明空怔住了,半晌,面色通红。
  阮白未曾见过这副模样的明空,打趣道:“明空,你害羞了么?”
  倘若换作五百年前的明空定要抵赖一番,但如今的明空却是坦率地道:“对,贫僧害羞了。”
  “所以你是答应了么?”阮白将明空的僧衣又往下扯了一分。
  明空郑重地颔首,换了自称:“我答应你了,我亦心悦于你,无论你是阮白,亦或是长生。”
  阮白被明空一表白,一张脸红得不成样子,攥着僧衣的右手霎时失了气力。
  明空回忆道:“在不知你便是长生之前,我意识到了自己对于长生的心意,亦意识到了自己对于你的心意,直觉得自己乃是一个风流子。”
  阮白软声软气地道:“因为我便是你所心悦的长生,你才会被我所吸引罢?”
  “应当如此罢。”明空伸手扯去了自己身上的僧衣,仅余下雪白的里衣。
  里衣轻薄,稍稍透出肌肤的颜色。
  阮白阖了阖眼,伸手勾住明空的后颈,将那后颈往下压。
  明空不解地道:“你想做甚么?”
  阮白瞪了明空一眼,又颤声道:“吻我。”
  明空当即覆下了唇去,一息后便将唇瓣撤走了。
  他的初吻是与阮白,他全然不懂究竟该如何接吻,以为这便是接吻这件事情的全部了。
  阮白的初吻亦是与明空,但他尚是长生之时,曾在春心萌动之际,买过艳情龙阳话本,较明空懂得多许多。
  他分开一双唇齿,含含糊糊地道:“你且将舌头伸进来。”
  明空听话地再次覆下了唇去,并将自己的舌头送入了阮白口中。
  阮白的口腔甜腻至极,教他瞬间沉溺了下去,遂依循着本能搅弄起来。
  阮白何曾尝过这般滋味,竟是立即发情了。
  他呜咽起来,磨蹭着明空的身体。
  明空还以为阮白不舒服,松开了阮白,正色道:“抱歉。”
  “你不需要道歉。”阮白的唇上尚且沾染着津液,眉眼间俱是春色。
  他伸手扣住了明空的右手手腕,覆于其上,垂着首道:“帮我。”
  却原来阮白不但并未觉得不适,反是发情了,明空长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侍弄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全文完结
下本接档《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求预收,十月开文
以下为文案:
一睁开双眼,谢晏宁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极为奢华的椅上,突然有人来报:“陆公子回来了。”
而后有一面若好女的美人进了大殿来,跪在地上道:“弟子陆怀鸩……”
陆怀鸩?谢晏宁大吃一惊,陆怀鸩不就是他之前看的书中的反派么?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还没来得及瑟瑟发抖,他听见陆怀鸩接着道:“见过师尊。”
他竟然成了那个十分护短,将陆怀鸩纵容得无法无天的陆怀鸩的师尊——与自己同名同姓的谢晏宁。
按照书上所载,陆怀鸩与谢晏宁皆是男女主青云路上的踏脚石。
但他既然成了这谢晏宁,便容不得陆怀鸩涂炭生灵,更容不得陆怀鸩有丝毫损伤,即便是男女主都不行。

  ☆、第三十三回

  
  阮白快活得不知所措,寻到明空的唇瓣,紧接着,胡乱地吻了上去,并引诱着明空的舌尖复又回到了他口中。
  他沉醉其中,右手试探性地覆了过去。
  见明空并未有任何不悦,便按着明空的节律揉捏起来。
  直到吐息不能,他方才恋恋不舍地推开了明空,而后将下颌抵于明空肩上,并将自己全数的吐息打在了明空的面颊与耳侧。
  末了,一人一狐的手俱是被弄脏了,他们一时间不敢看对方,片晌,才不约而同地望住了对方,并相视一笑。
  明空取了张帕子来,欲要去擦拭阮白的右手,却被阮白抢先舔了一口。
  他愕然地问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阮白不假思索地道:“我想尝尝到底是何滋味。”
  明空追问道:“所以是何滋味?”
  阮白思忖着答道:“我不知该如何形容。”
  明空想了想,便舔了舔自己的掌心。
  阮白害羞地问道:“是何滋味?”
  明空答道:“我亦不知该如何形容。”
  阮白抿唇一笑,双目一片水光潋滟,由着明空为他将手擦拭干净了。
  明空亦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了,方才道:“我不知自己其实早已对你心动了,若是早些知晓,我们便不必蹉跎这数百年的光阴了。”
  阮白认真地道:“无妨,你我既然又遇上了,无论何时都不晚。”
  明空又将阮白拥入怀中,啄吻着阮白的唇瓣,道:“今日天色晚了,待明日,我们便启程去无相禅院罢,我想尽快向住持大师还俗。”
  阮白红着脸取笑道:“你这般迫不及待是想对我做甚么?”
  明空不明所以地道:“我们不是将能做的都做了么?我们既是断袖,除了接吻与互相抚慰还能做甚么?”
  阮白自然知晓断袖间还能做许多,甚至能与男女一般结合在一处。
  他羞耻得不知该如何说与明空听,遂对明空道:“你且去买本龙阳春宫图,一看便知。”
  “龙阳春宫图?”明空不解地道,“龙阳亦有春宫图?”
  阮白不曾看过龙阳春宫图,但他曾在买龙阳艳情话本之时,瞧见过龙阳春宫图的封面,实在是不堪入目。
  明空眼见阮白的面色愈来愈红,明白阮白是害羞了,并不再问及龙阳春宫图,而是正色道:“你是否已想起所有前世之事了”
  阮白颔首:“那时我见你浑身染血,急欲要了连苍的性命,不知何故,一把剑飞入了我掌中,又不知何故,我竟是知晓这剑唤作‘晚晴’,剑一入掌,似有一物侵入了我体内,那连苍应是将我的那缕魂魄封入了剑中。”
  明空垂首致歉:“对不住,我待你不好,还曾经常常欺负你。”
  阮白严肃地道:“所以你从今往后要待我好一些,作为弥补。”
  明空应下了:“我定会好好待你,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
  阮白故意沉吟了半晌,才道:“好罢,我暂且信你了。”
  闻言,明空的眉眼舒展了些,却又听得阮白道:“你且快些将身上的衣裳褪尽,我要检查你的伤势。”
  明空依言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褪尽,阮白的视线一拂上来,他的耳根便滚烫了起来。
  阮白细细地检查着明空的伤势,最终,视线定于明空的心口。
  那心口上的伤处分外狰狞,皮肉外翻着,甚至还在渗出一丝丝的血液。
  明空早已为自己上了伤药,并包扎妥当了,心口的伤处是他浑身上下最为严重的一处,若非他修为深厚,他早已因此丧命了。
  此时此刻,他才得空庆幸自己从鬼门关逃回来了。
  阮白轻柔地吻上了那伤处:“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明空应和道:“这是自然。”
  次日,明空便带着阮白启程了,许是心意相通了的缘故,他直觉得阮白的一举一动都在撩拨他,他便不客气地总是在无人之际亲吻阮白。
  阮白每每被他亲吻,双目都仿若含着一汪春水似的,教他想多吻一会儿。
  在经过一书肆之时,明空买了一册龙阳春宫图,走出十丈,却听得掌柜道:“淫僧。”
  他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僧人,对于“淫僧”这个称呼并无异议。
  既有阮白在侧,他如何舍得不做一个淫僧?
  在抵达无相禅院前一日,他已将龙阳春宫图看了一遍,并在阮白身上实践了一番。
  云收雨歇,他一面为阮白揉按着后腰,一面问道:“如何?”
  阮白于半睡半醒间,口齿含糊地道:“销魂蚀骨。”
  明空得了阮白的夸赞,询问道:“明日能否再做?”
  见阮白颔首,明空又在浴桶中注满了水,并将阮白放于其中,才道:“那便好,我生怕你觉得不适,那处本就并非用来云雨的。”
  阮白浑身绵软,一双手圈着明空的腰身,道:“那处确实并非用来云雨的,但我却出了不少水。”
  阮白此言宛若一尾细细的小蛇,搔弄着明空的耳蜗,明空见阮白疲倦不堪,不舍得再做甚么,强行忍耐住了。
  阮白原本半睡半醒,话音落地后,却登时清醒过来了。
  自己所言实在是太过羞耻了,虽然……虽然他却是出了不少水,但……
  他仰起首来,去瞧明空,明空目中却满是爱意,并未因此觉得他轻佻。
  他伸长了手,抚摸着明空的唇瓣道:“明空,我是不是说得太过露骨了?”
  明空摇首道:“我并不觉得太过露骨了,我只是觉得太过勾人了。”
  “勾人?”阮白垂下眼去,抿唇笑道,“你不若再抱我一次罢?”
  明空拒绝道:“不行,你太累了,睡罢,明日再抱你罢。”
  阮白耳根通红:“那由我来帮你罢。”
  明空还以为阮白会用手,未料想,阮白居然低下了首去。
  阮白并未做过此事,可他并不觉得恶心,即便很是难受,但一颗心脏却是涨得满满当当的。
  因为这是明空之物,是他所心悦的明空之物。
  明空伸手推他,他并不愿意被明空推开,遂含糊至极地道:“不要推开我。”
  明空起初还有些神志,须臾,整副心神俱被阮白的一举一动所操控了,他仅能尽量地让自己勿要伤了阮白。
  良久后,阮白以嫣红湿润的唇瓣道:“感觉如何?”
  “销魂蚀骨。”明空又将手掌贴于阮白唇瓣,“吐出来。”
  阮白乖顺地吐了出来,而后用唇齿摩挲着明空的小腹。
  明空揉着阮白的墨发道:“你感觉如何?”
  阮白坦率地道:“我喜欢对你这么做。”
  明空怔了怔:“你并无半点勉强?”
  阮白摇首道:“并无半点勉强,我喜欢与你亲近的滋味。”
  明空叹息道:“但你适才的神情却告诉我你很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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