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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账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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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却静静的站在外面。似乎是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却又碍于男女之防,不敢上前去挤。 倒是有些眼光卓绝的才子们,见到一位美丽的小妇人过来,顿时眼睛发亮,回过神来后,很是彬彬有礼的行礼,然后躬身让开。邀请柳青青进去一观。 但柳青青却始终低着眉角,对那些风流倜傥的才子们的热情视而不见。偶尔听到有些男子们说一些轻薄话,黛眉轻轻皱起,俏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之色。 走过来的吕恒,看着嫂子如同一个小女孩儿一般,柔弱的站在那里。想看却又不敢上前看的样子,心里实在是好笑。 不过,她那可爱而又可敬的样子,却也真的很美好。 “怎么不进去看看?”吕恒看着柳青青那拘谨的样子,心里好笑,故意打趣道。 柳青青脸红了一下,抬头瞪了吕恒一眼。然后,然后又低下了头。 嫂子今天怎么这么爱脸红啊?吕恒心里微微有些狐疑。 正准备问的时候,突然身边的才子们齐齐的发出一声叫好声。 “好画,好意境!老先生高啊!”才子们脸上带着敬佩之色,啪啪的拍着手鼓掌,纷纷叫好。 原来是有人作画! 吕恒正准备进去瞧瞧热闹的,却看到身边的柳青青美眸满是好奇之色。 想起女子刚刚那想看却又不敢上前的可爱样子,吕恒心中笑了笑。再次伸出手,轻轻的挽住了她的袖子:“走,咱们也进去看看去!” 虽然上次验证了自己的超凡的预判能力,但毕竟,挨巴掌的滋味不好受。有过一次挨揍经历的吕恒,当然不会再犯第二次错误。 这次,只是拉着柳青青的袖子,笑着对她说了一句。看到对方脸颊红红的点头答应,然后便跟随者自己的脚步,移向了人群聚集之处。 本打算只是牵着柳青青的袖子,但是没想到这些才子们的火气实在是太旺。躲过了几人的吕恒皱了皱眉头,然后直接伸手推开凑过来想沾点便宜的家伙们。 柳青青见周围这些道貌岸然的才子们,实在是可恶。终于有些害怕的抓住了吕恒的手腕,低声说道:“叔叔,要不,我们还是别看了!” 吕恒笑了笑,想抬起手拍拍女子的肩膀。做一番安慰。不过却想起了不久前,自己挨的那一巴掌。只是笑了笑,然后不动声色的咳嗽了一声,收回已经快要接触到柳青青肩膀的手:“没事儿的!” 挤进去一看,原来是一个衣着贵气,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秦淮河边画画。在老人的面前,摆着一张大大的画架,架子上,是一副长长的秦淮河花船图。画中,泛着薄雾的秦淮河传神之极,那薄雾中的花船,却像是要驶出来一样。 整个画卷,气势非同一般。 吕恒略感好奇的看了一眼这位老人,心中颇感惊讶。 以前自己看到的山水画作,都已经是流传了千百年,画纸也已经泛黄。只有上面的印章,记录着那些名画的千古历史。 今天,这可是自己第一次,亲眼见到一副传世之作的诞生。只是不知道老人身份,而这位作画的老人家,也似乎没有题字的意思。 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花白的眉毛皱在一起,心里似乎有些心事。 吕恒将目光再次投在了这幅墨迹还没有干涸的画作上,淡淡的丹青笔墨流转出了一副烟波浩渺的秦淮河风月图。 细看之下,吕恒还是察觉了一些事情。 不管是从画中的笔力还是丹青的浓墨重彩的用法,画作的确是上佳之作,只是,似乎这作画之人,心中对着秦淮河的繁华景象,并不是如何的赞叹。反而在笔墨之间,有着一抹淡淡的忧色。 吕恒将目光收回来,静静的看着这个头发眉毛花白的老人,看着他那有些凌乱的头发,在秦淮河上吹来的清风中,凌乱飞舞。 老人只是手中擎着笔,淡淡的注视着自己的作画,犹豫了许久,却没有落笔。 反而,老人转过头看了一眼围观的诸多才子们,笑着将毛笔放入身边的端砚之中。
………【第二十五章 谁来叹兴亡】………
老人将沾满了墨汁的画笔,放入端砚之中。【叶*子】【悠*悠】然后站起身来,背着手看着轻雾朦胧的秦淮河,听着河中船上传来的声乐之音,花白的胡须随风飘舞,眼中神色淡然。 周围的学子们,都不解的看着老人家。不知道,他为何会停下笔端。 许久之后,老人才转过身。看着面前这些大眼瞪小眼的学子们,呵呵笑着说:“各位学子,可有妙句?” 此话一出,只见诸多学子们,有的抬起头,看流云。有的低头看小草。全都装作没听见。 老人也不以为意,只是摸了摸胡须呵呵笑了笑,似乎这种情况早就预见到了一样。 “如果那位才子能写出让老夫满意的词句,那么,这幅画作,老夫将拱手相送如何?”此言一出,那些装作没听见的才子们,眼睛刷的一下,都亮了起来。 这些学子们,鉴赏画作的本领还是有些的。 也许有人不认识这位老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这幅画,便仅仅是看上一眼,就知道不是凡品。 能画出如此传神画作的,必定是当世名家。从古至今,名家名作,必定都是传世之作。 如果能把这幅画带回家中,传至儿孙。【叶*子】【悠*悠】必定成为家传之宝。 想到这点,那些才子们,眼中纷纷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有几个学子,已经挽起袖子,走了过去。 “小生偶得一首,便当做抛砖引玉之作了,献丑,献丑,哈哈!”虽然口中说的献丑,脸上也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当这些才子捏起毛笔的时候,那由于过度紧张而颤抖的手,还是表示了他们其实是很在意别人的看法的。 随着越来越多的献丑的人,上前表露一番自己的才学。其他围观的学子们,也纷纷上前,留下自己的佳作。 在这么多蜂拥上前的学子中,站在柳树下,笑着和柳青青开玩笑的吕恒,便显得格外抢眼。 吕恒则是一脸不相干的在那里,抱着胳膊,托着下巴,看着宣纸上,龙飞凤舞的词作,不断点着头。 不愧是古代,随便揪出来一个人,都写得一手好字。 他一脸欣赏的看着满纸的词作,身旁的柳青青却是指着那群才子,笑着问他道:“叔叔,你怎么不去啊?” 吕恒笑着摇头,看着那写满了诗词的白色宣纸道:“诗词我不太会啊!还是不必上前丢人了!” 柳青青抿嘴笑了笑,勾起手指。81zw。)轻咬着嘴唇,轻声道:“叔叔,是故意谦虚的吧!” 吕恒伸出手指。97ks.net,揉了揉额头,笑了两下,却没有否认。 其实真的没必要上去和这些人争抢一幅画,虽说这幅画在后世可以称之为价值连城。但是吕恒此时对这幅千古佳作,真的没有什么想法。对他来说,只要能欣赏过画作出现的过程,还有能够呼吸到这书卷气浓郁的空气,就已经足够了。 而且,还有蒙着轻纱的秦淮河陪伴着。身旁,还有一位灵秀的江南女子。 清风,垂柳,才子,仕女,还有秦淮河边作画的老翁。这已经是一副纯净无比的画卷。 既然自己已经身在画卷之中,那么何必再去寻求佳作? 老人随眼看了一眼那些学子提下的诗词,失望的摇摇头。 “老师,您看这些诗词,可有入您眼的?”才子们在写满了一页后,仍然在不断的表现着自己。趁着那些学子们炫耀的同时,老人身边的童子,拿过来一副写满了词作的宣纸,恭敬的问道。 老人连接过来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后,便失望的摇头:“尽是一些风月之词,可惜了文采!” “那这些词作怎么办,烧了吗?”童子手捧着宣纸,等待着老者的回答。 老人看了一眼,摇摇头:“怎么说也是沥心之作,便送于你吧!呵呵!” 老人老怀甚慰的笑着,可是那个十二三岁的童子,却是撇撇嘴,一脸不屑的看着那些风采斐然的词作:“我才不要呢!” 老人哈哈笑了一声,转身看了那些仍然在挥毫的学子们。摇摇头。 突然,不经意的转头,却发现,在不远处的柳树下,一个身穿破旧长衫的学子,却丝毫没有上前表现的意思。对他来说,看那些学子们挥毫,似乎比上前凑热闹更有意思。 “呵呵,原来还有人能秉受心智,不受诱惑的!”老人看着柳树下,长衫随风舞动的吕恒,摸着胡子淡淡笑着说。 “我去看看!”童子笑着说了一声,便朝着吕恒那边了过去。 老人看到那个童子跑过去后,挺着胸膛,指着那个书生问这话。不过,那学子却一直是一脸微笑,笑呵呵的看着童子。然后,便看到书生伸出手,乐呵呵的在童子的脑门上揉了揉、童子顿时暴怒跳脚。而那个青衣女子,则是站在一旁,看这个那个书生逗小孩儿玩耍,捂嘴偷笑。 在以后,就看到书生似乎对童子说了些什么,暴怒的童子很快便被吸引了过去。蹲在柳树下,听着书生说着什么。手里还摘下一根树枝儿,在地上写写画画的。 再然后,书生起身,又在童子光溜溜的脑门上揉了一把。然后便转身,带着那个青衣女子离去了。 “怎么样,问清楚了吗?”老人看到五子高高兴兴的蹦跳着回来,笑呵呵的摸着胡子问道。 五子摇摇头道:“他不肯说,不过,他给我了一首词!爷爷,你看!” “哦?” 老人略感诧异的哦了一声,接过小五手中的那个小纸条后,看了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秦淮无语话斜阳,戛戛临水映红妆,商女不知亡国恨,欢歌依旧绕画廊。谁来叹兴亡?” 巴掌大的小纸条上,小五那蹩脚的书法歪歪扭扭的写着几行字。不过,那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忧国优民的感情,却如着静静流淌的秦淮河一样,虽然无声无息,但却足够凝重浑厚。 “谁来叹兴亡啊!”半晌之后,老人像是珍藏着什么绝世宝贝一样,将这个小纸条收入袖中。转过头,看着轻雾朦胧的秦淮河,长叹一声。
………【第二十六章 历史与忠臣(求收藏求推荐)】………
风吹过,河边的柳树轻轻摆动。【叶*子】【悠*悠】长长的枝条,划过水面,发出沙沙的声音。 “小五,那个书生叫什么名字?”老人轻声问道, 叫小五的童子,挠挠头道:“他的姓氏有点怪,他说他姓舒!” “哦?”老人像是猜到了什么,精光闪闪的眼睛里露着淡淡的笑意,问道:“那他全名叫什么?” “叔叔好!”小五挺胸昂首的回答。这个名字太好记了,自己听了一遍就记住了。 老人听完之后,顿时哈哈大笑。揉着小五的脑袋道:“小五啊,哈哈!” 小五愣了一下,随即又低着头念了两声。这才回味过来,似乎不对劲儿。 “这个奸臣!”小五攥着拳头,脸蛋气的红扑扑的,暴跳着骂道。 “哈哈,这是谁惹了我家小五了?”这时,远方传来了一声爽朗的笑声。这笑声,虽然略显沧桑,但中气十足。 正怒气冲冲的小五听到这声后,转过身,惊喜的叫道:“八爷爷!” 走过来这人,是个与作画的老翁年龄相仿的老汉,此人浓眉大眼,衣着华贵。贵气逼人。在他的身边,几个英武强壮的武士,寸步不离的保护着此人。 “宁远公,你今日可是悠闲的很哪!哈哈!”作画的老者摸着胡子,笑着对这位衣着华贵的老人道。 被称为宁远公的锦衣老者,不爽的瞪了他一眼:“你不也一样吗?” 二人应该是相识,而且应该是熟人。。81zw。 看小说就到八一中文~所以,这在一般人看起来似乎是吵嘴的交谈,在两个老人间应该是相互间的打趣罢了。 气氛依旧融洽。 锦衣老者让手下的人摆下桌子,然后将棋局摆放好后。对已经坐在他对面的老者道:“如何,下一局?” 此时,阳春三月,天气已经暖了起来。江宁已经是垂柳抽芽,春暖花开的季节了。加上锦衣老人让手下在旁边架起了火炉,煮上了黄酒。暖暖的温度和醉人的酒味儿,更是让这个初草青青的季节,增添了一番别样的风味。 宁远公执白先行,落下一子后,笑着问道:“文山,刚刚见你和小五说着什么,是我错过了什么吗?” 被称为文山兄的老者,落下一枚黑子,端起下人递过来的黄酒,抿了一口道:“倒也没什么,只是今日闲来无事,便在这河边花了一幅画。本想着,让那些学子做些诗词的。不过,却没什么收获!” 宁远公手中捏着一子,疑惑的看着文山老者,笑着说:“哦?这几百的学子,竟然连一个都没有?” 张文山曾是翰林阁学士,大周的肱骨之臣。风采斐然,学识渊博。整个大周如果非要评出谁是天下第一才子的,除了面前这位张文山,别无他人。故而,此人见识之高,远远高出其他人。 当年张文山曾经连中三元,力拔头筹。。81zw。在当年,也是被无数人当做饭后来谈论的一件大事。当年无数学子,都曾以张文山作为榜样。刻苦攻读,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张文山入朝后,以过人的学识,受到了当时明主皇帝的器重和赏识。一年之内,官职连升三级。在担任江宁知府一职上,张文山显示出了强悍的行政手腕。 几年间,江宁的面貌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商业兴起,赋税充足。江宁俨然成了百姓们的乐园。 只是,可惜的是。在他如此的成绩,也引起了朝中一些人的嫉妒。次年担任翰林阁学士一职期间,很是莫名其妙的卷入了一场并不存在的谋逆事件中。 皇帝虽然赏识器重他,但是帝王之心,岂是旁人能够理解的。在张文山还在相信这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时候。一道圣旨,将他打入了天牢。 幸亏有当时的宁王爷拼死担保,圣上才留下了他一条命。 经过了这件事后,张文山对朝中之事心灰意冷。便离开了东京,来到了江宁城,隐居在此地,已经有二十余年了。 这二十多年里,张文山始终都对自己当初蒙冤的事情耿耿于怀,虽然身在这美景如画的江宁城秦淮河畔,但是却始终都无法释怀。 但是五年前,也搬到了江宁城的宁王爷,跟他说了一句话。让他终于明悟其中的原因。 “你跟太子走的太近了!”当时,宁王爷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啊,自己的确是跟太子走的太近了。近的都快不分彼此了。 想起皇帝下达圣旨的那一刻,那冰冷而又失望的眼神。张文山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想明白是一件事儿。能接受却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张文山心中并无哞逆之心,却仍然被皇帝一个的猜测就打入了天牢、 伴君如伴虎啊。 张文山放下了心中所虑,终于敞开心,开始接受这迷人的秦淮风月,享受着写就青山的惬意生活。 虽然张文山如今赋闲在家,每日闲逛。但是却无人敢小瞧与他、他的学识,至今仍然是天下第一。 不过,这么多学子,却没有一个能入他法眼的。宁远公还是有些好奇的。 宁远公手中捏着一子,疑惑的看着文山老者,笑着说:“哦?这几百的学子,竟然连一个都没有?” 张文山刚想摇摇头,却突然想起了刚刚小五从哪个书生手里拿来的词作。微微一笑,落下黑子。道:“倒是有一个!” 张文山从怀里掏出了哪个小纸条,递给了宁远公。 宁远公放下手中酒盅,接过来看了一眼。刚准备放下的时候,又重新拿起来看了一眼。 之后,他又细细品味了一番。 “好词啊!” 宁远公盯着小纸条上那首词作,点着头,肃然赞叹。 然后,在张文山诧异的目光中,宁远公一本正经的将小纸条重新折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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