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螟蛉报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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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救你——”瞬息间言辞被裹住倒进水里。
  胞宫咯吱咯吱,绞杀言辞。
  那男人看着言辞在胞宫里挣扎,非常安静。
  林应和路岑背靠背,路岑手里握着郭尔喀弯刀,没命地砍。无穷无尽的脐带,似乎改变策略,不再要勒死他们,而是要把他们从窗口摔出去。
  “言辞说了,无论如何不能离开房子。”
  路岑一直在琢磨跳窗,三楼摔不死人起码离开这里。林应断然:“听言辞的,不要离开。”
  路岑一边砍断藤蔓一样的脐带,一边叫:“为什么?”
  林应才得割玉刀,基本不会用,只能用蛮力削砍:“废话!被拽出子宫,那不就成死胎了!”
  从来处来,归来处去。
  “这样才顺应自然。”戴面具的男人看着半透明的器官里裹着的人形,有点稀奇,“真是又奇怪又恶心的繁殖方式。”
  他倒是不担心白泽被融化掉。白泽本来也不是从这里来的……床上那堆烂肉很聪明地装死,面具男懒得理他。女人幽幽的哭声从走廊荡进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恩怨,面具男不感兴趣。他一打指响,胞宫升到空中,胞宫中的白泽停止挣扎,仿佛死亡。
  面具男反应过来,刚想转身,背后被什么东西顶着:“别动。”
  面具男举手投降:“上当了。”
  言辞微笑:“做替身这种雕虫小技。”
  胞宫里的“言辞”突然缩小,化掉,胞宫仿佛一只瘪瘪的袋子,颓然摔进水里。
  “我就说,白泽哪有那么好抓。”面具男无奈,“一帮贪得无厌的,不信。”
  言辞愤怒:“这产鬼是你搞的?”
  面具男笑了:“产鬼怎么可能是我搞的?你得问床上那堆……先生。”
  言辞更怒:“新丧的产鬼,怎么可能有这么大力量?”
  面具男背上的刀抵得更狠,面具男有点害怕:“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是……帮个小忙。你还真是个好人,床上这个货色你也救。”
  言辞几乎大骂:“你难道不知道?厉鬼只有被打散,永不入轮回!这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全完了!”
  “这辈子的仇不报,下辈子也没意思。”
  言辞手里的刀往里扎:“林应呢?林应和他的兄弟们呢?”
  面具男从容转身,正对着言辞,笑意盈盈:“小家伙,你能伤我么?”
  言辞一愣。
  面具男还笑:“不要装腔作势了。年轻人,你不能伤我。”
  言辞去揭他的面具,被他一把攥住手。他用手指抚摸言辞手里的刀,没开刃。
  “你和你的养父一样,不能伤‘人’,对不对?”
  面具男逼视言辞:“你的养父是个烂好心的笨蛋,不能杀任启,竟然拽他下地狱,跟他同归于尽。然后呢?羽化大阵成功了。你们一家,真搞笑。”
  言辞往后退一步。
  面具男向前一步,缓缓抽出西洋剑比言辞:“你连反抗都不行。对不对?”
  林应体力快到极限,路岑已经没劲儿了。滑腻柔软的脐带,供给生命的脐带,无穷无尽。
  林应脸上剧痛,他完全顾不上去想到底多严重。血透了衣服,林应眼前发花,他急疯了,他着急言辞。
  “妈的来个帮忙的!”林应咆哮,“草他大爷的!”
  林应骂完胸前一痛,被谁揍一拳头。他半跪在羊水里,将军印略略露出红光,他听见金戈相撞,千军万马的声音。
  面具男手里的西洋剑耍个漂亮的剑花,言辞左躲右闪,脸上身上出现血道。他只能躲,连反抗也不行,在越来越深的羊水里踉踉跄跄,是一只可怜的,被戏耍的小猎物。很快被逼到窗台边上,几乎要翻下去。面具男人的剑在他脸上轻柔划动:“不能伤人,哈?”
  “他不能,我能。”
  林应站在门口,手里的割玉刀扬光燎焰,猎猎燃烧。他半边脸的血,狰狞至极。他看向这里,看到一身伤的言辞,又转脸看面具男。
  面具男的笑意从没有五官的白板下溢出:“你居然还有力气过来……”
  林应依旧站在门口,身旁两侧的墙壁突然爆裂,无可匹敌的力量撞碎门框砖墙,走廊一面的墙壁几乎瞬间全塌——翅膀。
  言辞都傻了,如此强悍巨大的翅膀,太大了,每一片羽毛都是锋利的刃,切开空气,割断视觉。黑沉沉的双翼,地狱的颜色,地狱的力量,翕张着叫嚣毁灭。
  林应的翅膀撞碎墙壁,机械的脚步声踏着铁靴走进来。六个□□将军,六个弓箭女子,枪头箭簇,对准面具男。
  六甲六丁……
  面具男真正吃惊。林应胸前的将军印红光隐隐,他松手放开言辞,自言自语:“大将军承认你了,你倒是走运……”
  “除掉他。”林应说。
  六甲六丁,一旦命令下达,追杀至黄泉。
  面具男的西洋剑一挥,割出一道生门,闪身钻入,瞬间消弭。女人还在哭,尖叫,林应瞪着眼看言辞,摇摇晃晃走过来。他想摸摸他。
  “疼吧。”林应说。
  言辞还没回答,林应一头栽倒。
  林应早就是强弩之末,身上到处是伤口,四周的羊水漾着淡淡的粉。言辞扑上去扶着林应,怕他呛着。林应胸前的将军印红光渐渐隐去。六甲六丁一起转向林应,半跪行礼,然后消失。言辞用手指抚摸将军印,将军印上有林应的血。两千多年了,将军印第一次承认佩戴者。
  言辞眼泪簌簌往下砸。
  谢谢大将军。
  谢谢您的守护。
  走廊给林应砸得一塌糊涂,水声汩汩作响,越来越深。言辞跪在水中扶着林应,他架不动林应,决定把林应背起来。路岑在另一个屋,不知生死。
  言辞第一次觉得孤立无援。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他没有恐惧。现在有林应,他害怕了。
  林应不能有事。绝对不能。
  走廊及尽头,一个女人,摇摇晃晃,走过来。
  没有血色,没有肉色。身体松松垮垮,空的。孩子离开她的子宫,但没有活下来。她一只手拎着一具婴尸,小小的婴尸脸上贴着语忘敬遗的黄缯。
  言辞眼泪更急。
  他摇摇晃晃把林应背起,放在书桌上,靠着一面还算完整的墙。床上的一团肉喉咙里咕咕地响,言辞没有去看他。
  女人拎着自己的孩子,走进房间,递给曲先生。
  曲先生浑浊的缠满血丝的眼珠子转,转,转着看言辞。
  女人身上缭绕着浓重的黑色瘴气。厉鬼无法超度,也净化不了,只能打散。她只会越来越恨,越来越恨,离开这里,先是曲家,再是其他人。
  没有人无辜。
  所有人都无辜。
  言辞看到女鬼把自己的孩子轻轻放在床上,一下子沉入羊水。他轻声道:“你……听不懂了。我追来,其实是想告诉你,你别杀人,你的孩子还有救,还能投胎……三界五道,过六桥,投人胎,有多难……”
  女鬼伸手,一爪子抓进曲先生的脸,抓出两只眼珠子。曲先生喊不出来,两个眼眶,有眼无珠。
  言辞闭上眼,缓缓念着,双手向上托,一团温柔的白光氤氲结印,越来越温暖。羊水中的床上泡着的两具婴尸突然飞起,钻入言辞双手上的白光中,脸上的黄缯飞去,其中一个幼小的婴儿,轻轻一蹬腿。
  仿佛还在妈妈肚子里,跟妈妈嬉闹。
  女鬼转身,死去的目光挖着言辞。
  言辞继续念着,另一个婴儿的小拳头动一动。女鬼厉叫着上来夺,言辞转身把白光一抛,扔出窗外。婴儿肺部打开第一口气宣告生命的哭声震动天地,两个孩子,飞出建筑,出生了!
  女鬼冲出窗外,整栋建筑瞬间崩塌,沉入深渊。
  曲家的保镖们正在检查监控视频,眼看着路组长出去迎接老板,转脸老板和路组长还有一个年轻人就从客厅半空摔下来。
  等林应再醒来,不在医院,在家里。皮肉伤全都消失。
  言辞很能干,把林应收拾得妥妥帖帖。林应看他忙忙碌碌的小样,笑一声:“疼不疼?”
  言辞一头钻进林应怀里,撞得林应一咳嗽。林应搂着他:“哎呦。”
  “我好像看见自己有一对钢铁的翅膀。你别笑。”林应抚摸言辞的脸,“那个时候……我看见你身上有伤。我就跟疯了一样……”
  两对翅膀守护。一对翅膀屠戮。
  言辞偎在林应怀里,那两对填满房间的,巨大的血色温柔羽翼,羽毛飘飘洒洒。多壮丽。林应看不到。
  言辞在林应怀里蹭蹭脸,我看得到,亲爱的。你放心,我看得到。
  “曲家怎么样了。”
  言辞拧了个毛巾让林应擦脸:“都挺好的……就是曲先生的皮肤毁了大半。林……大哥过来了一趟,没说什么,让你安心休息。”
  言辞一直在不停地忙,不停地忙,转来转去。林应叹气:“我只是体力不支,而且又不是你的错。你在自责吗亲爱的?那你就是根本拿我当外人。”
  言辞眼圈一红,低着头。
  林应捏他的下巴:“亲爱的,我不是外人,我是你内人。”
  言辞噗嗤一声:“内人不是这么用的。”
  林应装可爱眨眼:“我知道啊,我就是你内人啊。”
  言辞眼睛红,脸也红,头更低,快冒烟了。
  曲先生算是彻底毁容,眼珠失踪,挣扎着活一天是一天。这件事让老先生压下来,一点水花没有。独苗废了,曲家老老实呆在国外一声不吭。赵家死了个姑娘瘫了个儿子,也不吭声。
  言辞隔天买了一把花,去看墓地看曲夫人。曲夫人姓赵,是个长相普通的姑娘,神情温和平淡,正在等待骨肉出生。
  言辞对着赵姑娘的照片,用手背抹眼泪,越抹越多,越抹越多。
  也有得意的,就是刘律师眼前这位。佻达活泼的女子,眼睛明亮,泛着野心与渴望的光。她的确很美,健康的美。反正白不了,跟着白种人追求美黑,全身上下卤得浓油赤酱。
  她生了曲家唯一的孙子。
  七拐八拐这么一算,曲夫人的遗产还有她儿子的份儿。筹备着认祖归宗,然后等着曲先生赶紧死。当然需要律师,她终于有底气请最好的律师。
  比如,刘律师。
  “当然,非婚生子是有财产继承权的。”刘律师笑着点头。


第27章 第 27 章
  27 比翼鸟
  言辞心灵受重创,林应特地请来树苗儿给他做一对一心理辅导。
  树苗儿努力抱住言辞,用小手摸摸毛。言辞把脑门儿顶在树苗儿的小肩膀上,心里酸得发疼。每个宝贝儿都是奇迹,能出生都不容易。
  他托着那一团光的时候,自己都差点以为那两个孩子还活着。
  树苗儿小小叹口气,脆弱的猫猫哟。
  树苗儿在林应家吃午饭。这小子的逍遥日子快到头了,林召要送他上幼儿园。私立幼儿园,要上课学习各种技能的那种。林应觉得叔叔可能和爸爸就是不一样的,树苗儿哪用得着那么着急。林召和林应从小野到大不是也挺好。
  言辞难得没什么胃口,趴在桌子上看树苗儿吃东西,小腮帮一鼓一鼓。树苗儿正在生长,每一天,等他长成参天大树。言辞手指一转,隔空检查一下树苗儿的身体。除了亲爹的原因,树苗儿身体健康。言辞看着树苗儿的目光又软又暖。林应笑一声,小猫这是在自我理疗呢。
  树苗儿吃完饭,闹着要林应给他做玩具。
  言辞很惊奇:“做玩具?”
  林应捏捏树苗儿小脸:“乱做的。”
  树苗儿出生后林应着手给他做小玩具。林应从小手巧,做什么像什么,被林召骂不务正业。林应用高级木料做了一些圆润可爱的小把件,小鸡小鸭小球。大小适中,婴儿塞不进嘴里,也不会太沉。天然木料还有点驱蚊的效果,纯手工抛光,没用油漆。树苗儿躺在摇篮里,手中必须攥着林应做的小玩具才能睡着。
  再大一点林应给树苗儿做了些华容道和跳棋之类的。树苗儿很喜欢,就是老丢。他像林召,很有条理,玩具就是莫名其妙地不见了。
  树苗儿蹭林应:“好嘛好嘛。”
  言辞也看林应:“我也想要。”
  林应哭笑不得:“你别凑热闹。”
  言辞失落:“没人给我做玩具。”
  树苗儿很大方,拍拍林应:“让叔叔给你做!”
  这事儿过去好几天,言辞都有点忘掉了。林应神秘兮兮地在车库忙,言辞进来:“林应你送我去……咦你在做什么?”
  林应在车库里有个工作台,上面整整齐齐的工具。言辞挠挠头:“你在给树苗儿做玩具?”
  林应带着笑意:“给你做。”
  言辞眨眨眼,脸有点红:“你真的做了啊?做的什么?”
  林应手掌中托着一只木头小鸟,还没有上漆,雕工精细,翅膀是榫卯的,似乎能动。
  “以前流行的玩具。你可能没见过。小鸟要装上小轮子,插上一根长木棍,推着翅膀就会动,咔哒咔哒响。”
  言辞激动:“我见过我见过,以前逛庙会的时候我见过!”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点一点小鸟的翅膀。
  “是一对儿。”
  林应从工作台上拿起一模一样的一只,并排放在手里:“都还没有装轮子和推杆。”
  言辞垂着长长的睫毛。
  林应笑意更大:“比翼鸟。”
  言辞红着脸嘀咕:“比翼鸟才不长这样。”
  林应用手背蹭言辞的脸:“本来想送给你做定情信物,给你个惊喜,可是……被你发现了。”
  言辞突然兴奋:“今天我不出门了,我知道要直播什么了。可不可以直播你做玩具?”
  林应一愣:“嗯?”
  言辞乐颠颠地举起相机,热切地看林应:“就答应呗!”
  林应有点了然。小家伙想炫耀。珍珠玉石言辞未必看得上眼,可是他想炫耀有人给他做的玩具。
  好吧好吧。
  “又不是做什么高级工艺,做玩具,给人笑。”
  言辞对准林应的手:“开始喽!”
  轩辕子很久没直播,一打开视频里不是他的脸,而是一双手。肯定也不是他的,这手比轩辕子的强壮结实,而且灵巧。轩辕子直播吃东西夹个菜都会掉,还有人专门帮他计数。
  观看一双灵巧的手做手工,特别有“看人挑担”的爽快。这么一步一步盯着做,一步一步编织起虚拟的成就感,简直能上瘾。视频里的弹幕非常多,讨论玩具,讨论木工技术,甚至为了这种玩具到底叫什么起源是哪里掐起来。
  言辞活泼的声音在画外介绍,非常专业地自问自答。偶尔一个更低沉的男声“嗯”一声,表示赞同。上漆时用毛笔蘸着大红大绿,涂抹。这种配色大胆古朴,大俗大雅,传统的喜庆与花哨。
  突然有条弹幕飞过去:“食指中指还有虎口的茧,常年开枪的吧?”
  然后弹幕又炸了。
  轩辕子粉丝姑娘居多,对枪械不了解。食指中指有茧很寻常,虎口同时有茧就不太寻常了。
  “上次拍视频那个人?”
  高个子。声音低沉。手很阳刚很灵巧。操纵枪械。的男人。
  言辞非常镇静,继续讲解,林应瞥一眼,小模样里都是得意。
  小鸟上完漆,等干了之后装推杆。弹幕里狂风吹暴雪一样横着扫过去“要求看手主”。那双大手蜷着手指,放在桌上。弹幕要求看脸,要求说一句话。
  手抬起,摇一摇,做了个“再见”的姿势。
  言辞把相机对着自己的脸:“你们这么热情?比平时热情多了!还没看他长什么模样呢!”
  “男他女她?男票女票?”
  林应乐不可支,他观察自己骨节分明的手,一个姑娘长这样的手上辈子得多缺德。
  虞教授在实验室里做实验。他带着护目镜,微微低头。他让助手先回去,自己记录数据。实验报告快要交了,实验目的实验环境实验……操作。
  虞教授放下笔。
  他沉静地瞪着机器。
  言辞接到虞教授短信:明天老地方老时间。
  林应看言辞表情不对:“谁啊?”
  言辞立刻放下手机:“没事儿,一个朋友约我喝咖啡。”
  林应挑起一边眉毛:“哦。”
  言辞一晚上坐立不安,第二天一早林应去上班,坐在车里:“哪儿?我送你?”
  言辞背着大包包摇头:“我自己走吧,锻炼身体。”
  林应点头,开车走人。不一会儿言辞背着大包包走出小区,打出租车,直奔警官学院附近的街区。
  言辞心里忐忑,推开咖啡厅的门,看见虞教授。言辞抱着背包坐在虞教授对面。阳光是斜的,劈头盖脸晒着言辞,虞教授正好在影子里。言辞微微眯眼:“您找我。”
  虞教授看他:“我想明白一个问题。关于虎子。”
  言辞双手放在桌上。
  “我们都不明白,为什么虎子羽化之后再没有人找他。如果重生是真的,那么这是多惊世骇俗的成功。为什么没人来?”
  言辞也在琢磨这个问题。他想了很多理由,全都不对。
  虞教授长长地,长长地叹息。
  “虎子这几天进步很大。他正在恢复,记忆,性格,行为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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