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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案焚香-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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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丝菱皱眉,“你这签,只怕是很不准吧。”
  “梁小姐结姻的人家姓夕,旦夕的夕,”我怕梁小姐会走,赶紧接连说道,“梁小姐的父亲早年曾给梁小姐订过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只是如今夕家早已衰败,夕家公子曾经来过贵府,却被你父亲拒之门外。”
  梁丝菱听我说完,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小师父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可就是在故意诽谤我梁家了。”
  我见梁丝菱似乎有要动气之意,也不好再与她说些闪烁其词的话,索性将那晚遇到夕醉墨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梁丝菱听我说完,仍是半信半疑。
  “我说假话,于我也并没有半点好处,梁小姐还是不信我的话吗?”
  “我……的确不是太相信,”梁小姐也真坦白,她继续说道,“此事我还是回去问下家母的比较好。”
  “那梁小姐是否愿意见上夕公子一面?”梁丝菱已是一副要走的样子,我赶紧抛出我最想说的话。
  “我还是个尚未出阁的女儿家,怎好私下会见陌生男子,等我回去问明了真相,再和小师父聊吧,现在我也该回去了。”
  梁丝菱的两个丫鬟正从远处赶来,她的奶奶已经从师父们的禅房里出来了,看她们的样子,是真的要离开了。
  自从梁丝菱离开之后,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半点动静。
  我偶与如意会面,忍不住对她唠叨道,“梁家深宅大院,梁丝菱一回去便杳无音讯了,看这样子,她是打算和她爹一样,对此事装聋作哑了,我这一番忙活算是全白搭了,这些富贵礼仪之家,尽是做些表面文章,私下里都是嫌贫爱富、毁约弃信的。”
  如意此时正随手翻阅着她的医书,听到我接连的抱怨,从书本里抬起头,笑道,“鱼姑娘,你这尼姑做的可真是六根不净,平日里没事就恋恋凡尘之物、慕慕凡人之情,现在还开始管管凡俗之事了,你师父若是知道你私底下偷偷生了这些小歪心思,还不狠狠教训你一顿?”
  我不满的继续唠叨道:“我是一片好心,看那夕醉墨带着母亲千里迢迢回到这里,多不容易,你不夸我心肠好也就算了,还这样奚落我,哎,刚才你叫我什么?”
  “鱼姑娘啊。”
  “你怎么知道我原是姓鱼的?”
  “你以前啰嗦的时候说的呀,你还夸自己的原来的名字鱼闲兰多么多么有诗情画意,足足夸了半盏茶的时间呢。”
  如意医书掩口的笑着,一双眼睛闪烁着狡猾又真诚的亮光。
  我呆坐了一会儿,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可能,我最不想提起我以前的名字了,怎么可能会跟你夸了半盏茶的时间?”
  “你平日里话那么多,说过的又不记得了也很正常。”
  我急了,“不可能,我绝对没有提过。”
  “干嘛这么激动,我哄你玩呢,我是从你师父那里偶然听到的,你看看你,刚才为了梁家小姐和夕醉墨的事情,忿忿不平了半天,哪像个清心寡欲的佛门中人,白白玷污了静衣这个法号。”如意摇头叹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恹恹的有些不悦,鱼闲兰这个名字,只会让我想起我那狠心的爹娘。
  “怎么又一副霜打茄子的蔫样了,”如意敲了两下我面前的桌子,坐在我旁边抓住我的手半开玩笑的说道,“刚才静衣师太说给梁小姐抽了姻缘签,不如我来给静衣师太你看看手相、算算姻缘运命如何?”
  如意的手上有着浓郁的药香,煞是好闻,她的手指亦是柔软光滑,触起来异常舒服,我多贪眷了一会儿,就听到她已经开始说自己的结论了,“鱼姑娘会有一段美满幸福的姻缘,虽然会有些波折,但只要平稳度过,必能子孙满堂,幸福安康,倘若……”
  如意很突兀的顿住了,脸上也瞬间没了刚才的嬉笑谈欢,我被她凝重的表情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问道,“倘若怎么样?”
  “你若能心平气和的忍些时日,不要枉生歪念,此生必定平安,倘若,倘若……”如意皱眉,面色凝重的让我感觉到她似乎真的是在预言,“倘若动了歪念,则半生多舛,一世凄凉,总之,你好自为之吧。”
  “什么半生多舛一世凄凉的,为何要对我说如此不吉利的话,你这是在咒我吗?”,面对着如意现在的表情,我竟是无法再轻松的开玩笑,勉强笑道,“还有什么子孙满堂的,我是尼姑,注定要一生青灯伴古佛,你要是做了算命先生,准会把自己饿死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大夫吧……”
  如意用了握了一下我的手,复又笑道,“也是,一生年华付与佛祖,也好。”
  【四】
  桑榆树下,师父已经讲了一个多时辰的佛经和感悟了,同听的师姐师妹们都是满脸虔诚,称赞师父超脱世外,我努力做出和她们同样的表情,心思却不听使唤的想着夕醉墨。
  那晚昏灯照着他的面容,美过禅堂里闭月羞花的佛。
  这一面之缘,说起来,也应该是前世在佛前修出来的吧。
  真是惭愧,我这尼姑做的如此六根不净,既爱凡尘,又喜声色。
  梁丝菱在半个月后偷偷派遣一个丫鬟给我送来一个木匣,说是作为当日抽签的谢礼,别的只字未提,我问丫鬟梁丝菱是否还有口信,丫鬟冷冷的说我们小姐希望你以后别乱说话。
  我面红耳赤,打开木匣,里面除了一包银子之外,竟是还有一封信,信是梁丝菱写的,里面很客气的说她作为女儿,要听父母之言,身不由己,对于夕醉墨的事情她也无能为力,只能托我转送他五两银子权作补偿。
  我拿着信和银子犯了难,这打发叫花子般的五两银子,明摆着是把夕醉墨看做是去无耻求钱的穷亲戚,我该如何交给夕醉墨呢?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正义之心泛滥,事到如今,我竟没了主意,思来想去,只能找如意商量下我该怎么办,庵里的姐妹们是万万不能找她们商量的,倘若她们将此事做笑谈张扬了出去,梁家不弄死我才怪。
  如意看了梁丝菱的信,并没有我那么忿忿不平,她把信还给我,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早就应该知道会有如此结果。”
  “梁家真是无耻,当初订好的婚约说翻脸就翻脸,这些所谓的礼仪之家,都是如此无情,梁丝菱也是虚伪,还说什么身不由己,说白了,不就是嫌贫爱富嘛!”
  如意听完我的话,摇摇头道,“梁家的确背信弃义,梁丝菱也确实有些虚伪,可是我觉得她还是有一分苦衷的,她的婚约是她父母全权订下的,她与夕醉墨,只怕是连面都没有见过,说白了夕醉墨对于她来说也不过就是个陌生人,她对夕醉墨毫无了解,如何能放心私自背着父母将一生托付,虽说她以后可能还是要听从父母的话和别的陌生人结姻缘,可相比之下,以她的家境,她父母给她找的对方必定是能配的上她的门第,既然都是陌生人,选择一个外在条件好的又有什么过错。”
  “听你这么说,这件事全都怪我一个人在瞎搅合了,”我气馁道,“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如果不是你那天晚上让我给梁丝菱送药,我又如何能遇到夕醉墨,不遇到夕醉墨,又怎么会生出这些事来?”
  如意失笑,“说来说去,你倒是全怪在我头上了。你要是不想去找夕醉墨,就把银子自己收下好了。”
  “那怎么成?我是出家人,怎么可以私藏别人的钱财。”
  “那你去还给他呗。”
  “我走了那么远的路来找你商量,你就这么一句话把我打发了。”
  辗转思虑了几日,我还是去找了夕醉墨,按着他之前告诉我的住处,我找到了夕醉墨和母亲暂时居住的地方。
  敲了门,来给我开门的是一个眼睛半瞎、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我问她夕醉墨是不是住在这里,老婆婆睁着不太顶用的眼睛看了我很久,才看出我是个尼姑,或许是老人比较近佛,她邀我进去说话。
  谈话之间,我了解到,她果然就是夕醉墨的母亲,夕醉墨白天在一家米铺里做伙计,维持着两人在此地的生计,她还告诉我她和夕醉墨来此地是为了以前订下的亲事而来的,等到夕醉墨找到了未婚妻,他们就一同还回老家去。
  真是可怜可叹,梁家现在的家世又岂是她和夕醉墨还能攀的上的,我没敢告诉她我真实的来意,只是含糊说找她儿子有事,按着她说的地方,我又去米铺找到了正在做工的夕醉墨。
  远远的,我就看到夕醉墨和别的伙计一起在往铺子里搬运一袋袋的米,看他身形单薄,力气却是与他人无二,少说也有百斤的米袋,他扛在肩上也并不显得吃力。我忽然想到,自他父亲五年前离世,他就负担起了他和他母亲的生活,当年他还是十二岁的少童,真是着实不易。
  我向米铺稍稍走近了些,有点踌躇现在应不应该去找他,我是个尼姑,若是在他做工的地方让别人看到他和一个尼姑来往,怕是他又要遭受别人的流言蜚语了。
  就在我打定主意找个地方等他下工的时候,夕醉墨已经看到了我,他放下米袋朝我走了过来,全然没有在意别人看他的目光。
  比起那天晚上在梁家门口,他没有了那种隐隐的怯懦和不安,笑起来也是春意融融,看着他一步步朝我走过来,我竟然紧张的有点喘不过气来,脚下发软的想逃跑,心脏也开始怦怦乱跳起来。
  夕醉墨的声音飘了过来:“静衣小师父是来找我的吗?”
  我僵硬的点点头,脚下虚软的更加厉害,夕醉墨见我反应迟钝,又上前一步关切的问道,“小师父面色发红,是不是生病了?”
  “我来……我来找你,我过会儿再来找你!”我磕磕巴巴的说着,抛下最后一句话扭头落荒而逃。
  夕醉墨愣住了,眼睁睁的看着我像是受到了惊吓似的逃走了。
  我刚跑了一条街拐了弯,就被人拉住一步也跑不动了,定睛一看,是如意。
  如意默不作声的把我拖进一家茶楼,坐下之后,开口说了三个字,“真丢人。”
  我面色绯红、牙齿打颤的胡乱饮了一杯水,心神不定道,“完了,如意,我好像二见钟情了。”
  如意道:“才见两次而已,慕人色相罢了,居然也能把自己吓得落荒而逃。”
  “我是尼姑。”
  “自我认识你,你何时有像个真正清心寡欲的尼姑过?”
  “……”
  和如意的谈话就此结束,我们两个在茶楼里坐了一个下午,我在心惊胆战中挣扎,如意默不作声的看着我挣扎。虽说我平时对念佛一直抱着些许抵触和怀疑,也不严谨遵守那些所谓的清规,可从小被灌输的那些戒律却是深深的扎根在意识里的。
  直到天色已晚,茶楼里亮起了灯笼,我才惊觉自己居然忘了再去找夕醉墨。
  如意点了几样饭菜,说:“不用再去米铺了,他早就回去了,先吃饭吧,再晚点他还会出来的,到时候我再带你去找他。”
  饭后,一直到茶楼打烊,外面已是将近凌晨的时候,如意才带着我出去,在空荡荡的长街上拐了几个弯,又在黑暗的小胡同里折了几次,最后在一个小巷尽头挂着小红灯笼的房子前停下了。
  走近了看,小红灯上有个金粉写的“信”字。
  【五】
  我这才明白过来如意把我带到了哪里,离安巷口白天的时候有个老刘头专门替人写书信、对联、请帖等,以此赚些银钱度日,有很多目不识丁的外地人想给家里捎封信,都会来找他,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就回到家里,在门口点盏小灯笼,表示晚上也可以来找他。
  只是晚上来找他的人多半就比较龙蛇混杂了,甚至有传言说老刘头还替人写过勒索信。
  我有些奇怪,如意说好要带我找夕醉墨的,为什么会带我来这里呢?
  看出了我的迷惑,如意把我往前推搡了一把,说:“进去吧,老刘头最近外出了,夕醉墨在里面帮他写信,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悄悄探头往里面看了看,外屋靠墙的椅子上坐了七八个正在等待的人,其中还有两三个带着面罩捂得严严实实的人,里屋的门口挂着一条薄薄的帘子,有晃悠悠的亮光从里面透出来。
  我走进去也在外屋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透过门帘缝隙,恰好看到夕醉墨的侧脸,和他手中时停时动的毛笔,我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些,耐心的等待着别人依次进去,又依次出来。
  小屋里不停的有人进来,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皮开始沉重了起来,恍恍惚惚的几乎要昏睡过去,强撑到屋里的人都已经走光了,里屋的夕醉墨似乎也很疲倦了,打着哈欠问道,“还有人吗?”
  我赶忙走过去,掀起帘子急声道,“有!”
  夕醉墨看到是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静衣小师父?你也是要给家人写信吗?”
  我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鬼使神差的顺着他的话说道,“是的,写信。”
  话一出口,我几乎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我哪里还有可以寄信过去的家人,即便是我那父母还活着,我也早已忘了他们的住址。
  夕醉墨已经摊开了一张新纸,重新给毛笔蘸了墨,难掩困倦的又打了一个哈欠,眼睛也开始迷离的无法在信纸聚焦了。
  “是寄给父母吗?”
  “呃,是吧……”
  夕醉墨摇摇晃晃的在纸上最上端写了几个字,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字东倒西歪的仿佛也要睡着了的样子,又不好意思开口提醒他。
  “要写什么你念我写?”
  “随意吧,就写些我在这里过的很好,让他们不用挂念之类的……”
  “好。”
  夕醉墨昏昏欲睡的写了大半张纸,又问道,“静衣小师父的原名叫什么?”
  “鱼闲兰。”
  夕醉墨刚刚下笔写了一个“鱼”字,陡然间定住了,人似乎也完全清醒了过来,用一种极为诧异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道,“什么名字?”
  我以为他要确定是哪几个字,便解释道,“鱼鸟花虫的鱼,闲庭漫步的闲,空谷幽兰的兰。”
  夕醉墨仍没有动笔,他疑惑的皱着眉头,仔细端详着我的面孔,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小心问道,“怎么了?”
  夕醉墨收回目光,转看向信纸上,说道,“没,没什么。”
  我清楚的看到,夕醉墨的执着毛笔的手一直在轻轻的抖动着。
  题完我的名字,夕醉墨放下毛笔正要找信封,随眼一看自己刚写完的信,瞬间红了脸,尴尬道,“不好意思,实在是太困了,写的太烂了,明天我再给你重新写一份,你把你家人的地址告诉我就行了。”
  “我……我不知道他们的地址……”我硬着头皮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来。
  “啊?”
  “我其实是想告诉你,我去找了梁丝菱,她说她需听父母之言,身不由己,对于你和她的事情她也无能为力,只能托我转送你五两银子权作补偿。”我迅速的将五两银子放在桌子上,生怕夕醉墨再问信的事情,赶忙站起身,“我要先走了。”
  夕醉墨看着桌子上的五两银子,不屑的笑笑,说道,“小师父是要回青玉庵吗?现在太晚了,我去送送你吧,请稍等片刻,我收拾一下。”
  外面早已是漆黑如墨,天空上连半颗星子都没有,夕醉墨锁了门,提着一盏灯笼,说道,“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我都低着头,只在拐弯的时候提醒一下夕醉墨,别的时间我们两个都不说话。
  快到青玉庵的时候,我正想跟夕醉墨道别,夕醉墨却忽然扯住了我的衣袖,说道,“小师父,请恕在下唐突,我一直做过两个同样的梦,不知小师父可否为我解答下其寓意?”
  我心下暗暗奇怪夕醉墨为何要向我释梦,看他一脸诚恳,就说道,“你先说说你的梦。”
  夕醉墨道:“第一个梦里,我梦到自己是个仕途中人,一心想得到某一大官的赏识,几番周折终于借助关系得以见到了这个官员,恰好那天还有一人也在求见官员,他给官员带去了一副吴道子的画卷作为见礼,而我空手而去,官员很喜欢那幅画,对那人也颇为赞赏,我很担心自己会失去得到赏识的机会,就借口欣赏拿到那幅画仔细看了一遍,说来也巧,那幅画并不是真品,而是我一位喜好绘画的叔伯早年临摹的一个赝品,叔伯的画技很高明,几乎能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而我是从小看着那幅画长大的,上面还有我幼年时不小心抹上的一点儿脏迹,我很得意,只想着碰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要好好表现得到赏识,全然没有去考虑一直挂在叔伯家里的画卷为什么会到这个人手上……”
  夕醉墨的声音渐渐小了,我好奇心,问道,“然后呢?”
  夕醉墨苦笑道,“然后我拆穿了他,为了显得我更才华,我没有提那是我叔伯临摹的,而是细细的说明了那幅画与真迹不同的细微之处,官员很愤怒,他找来一拨鉴赏的好手来鉴定这张画,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当时的我很为自己的好运而惊喜万分,完全没有在乎那个献画的人在我要拆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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