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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为我开创了修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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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靳自然看出了郁承渊的误解。那看似自相矛盾的话,正是事实。
  说实话可能被一时误解,而说谎则随时有可能被拆穿。在两者之中,他选择了真实。至于沉默?世上有个词汇叫做‘默认’,沉默只会被误解更深。
  穆靳不准备继续纠结这个问题,郁承渊也没有继续纠结,比起这个他更在意另一个问题。“前辈可有收徒的打算?”
  郁承渊对自己的天资有信心,但也不会盲目的自信。从宗师到筑基这一步拦下了多少人,直接看这数千年的宗师名录便能知晓,这其中未尝没有资质比他好的。
  比起他们,他幸运的是遇到了一个已经探索成功的人。
  独门武艺不会轻授予人,但必然会教授给弟子。
  穆靳之前便多次教导于他,不过几日时间他便收获颇丰,纵使没有修道之法亦有资格为人师。哪怕不拜师,穆靳于他也有半师之谊。
  只是郁承渊已经步入宗师,一直以来觉得宗师高高在上,听闻穆靳突破了宗师境也不曾有拜师之意。
  此时才知宗师与其上的差距比他想象中更甚,相对比而言宗师何其渺小。宗师之上的境界亦是远比他想象中的更为广阔,让他更为向往……这才不由生出拜师之心。
  “我并无收徒之意。”穆靳说得毫不犹豫。虽说他对郁承渊几乎有问必答,但也只是想要与他达成友好合作,并无收徒之心。
  在修真界,师徒关系比起血脉传承更令人重视。他在神界不想让自己多一份责任,在这个世界亦是如此。
  郁承渊刚想要说什么规劝穆靳,改变他的想法。
  “距离佛陀近一些,对你会有好处。”
  穆靳突然开口,让他只能将欲说出口的话咽下去。
  顺着穆靳的视线上移,可以看到那佛陀的虚影颜色已经越发浅淡,而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继续‘褪色’,接近虚无。
  在他消散的瞬间金色的光华向四周散落,受益最深的便是站在山顶的郁承渊两人。
  郁承渊看着那金光融入身体,下一刻他便感觉到了不同。“这金光竟是可以稳固境界。”
  “神迹福泽,会弥补目前的弱势。”穆靳的神识高深,灵力又极为精炼,相对于两者来说,身体倒是成了弱势。穆靳得到的福泽,便是强化他那本就比同阶修者更为强横的身体。
  “这次是彻底结束?”郁承渊不希望自己接下来的话再次被打断。
  “或许。”穆靳的口气之中,难得也有几分不确定。
  “前辈,世人都说有事弟子服其劳。若是收徒……”郁承渊刚说了两句,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眸。不知从何而来的光线,让他觉得有些刺目。
  他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同时伸手拉了穆靳一把,将穆靳从他站立的地方拉离。
  穆靳跟着他的力道往右侧偏移了身体,郁承渊却发现那直直从天而降的乳白色光柱像是盯上了穆靳一样,也跟着偏移,直直的撞向穆靳。
  “功德乃是行善之后天地奖赏,对修者有好处。”不等郁承渊询问,穆靳便开口解释,随后感叹了一句。“功德本是无形无迹的融入人体内,只有极其庞大的功德才会显露痕迹,没想到赈灾会有这样的收获。”
  穆靳在神界根本就没有见过实质性的功德,倒不是因为他不行善,只是因为功德的数量难以显露痕迹而已。在神界别说是救江南这么一小片区域的人,就算是救一个国家、一个种族,功德也不会显形。在天地看来,这种善举已经算不得什么,他们见过更多的善。
  他此次赶在百姓没有伤亡前赈灾,一则是担心这场灾祸的因果会算在他头上,二则是他笼络帝王之心的手段,功德的收获并不在他预想之内。这么多的功德,实在是意外之举。
  神界之中素闻新生世界内会有无数资源,功德应该也是其一。
  只是救下了江南这片区域的人便能够得到这些功德,那么如果……
  “此次前辈以一己之力让世界免一大祸,确是功德无量,有如此奖赏实为正常。”郁承渊听闻穆靳的功德之说,自发领悟了‘功德无量’这个词汇。
  “这话也有几分道理。”穆靳心下却是知晓最根本的原因是这方世界的天地还没有见过什么世面。
  他是第一个做到的人,奖励丰富到让人意外。如果后面有人效仿他,奖励会一次次被削减,最终近乎虚无。
  郁承渊没有像刚刚那般立刻提及收徒之事,而是抬头看向天际。
  穆靳哑然失笑。“这次必然已经结束。”
  郁承渊连忙收回视线,看向穆靳。“前辈……”
  他刚开口说了两个字,穆靳便抬手制止。“道不可轻传。杂役之道、医术之道、武学之道……诸多领域皆是如此,修真之道亦是如此。”
  郁承渊听闻却是眼前一亮,面上也浮现出惊喜,数个呼吸后方才恢复常态。
  虽然穆靳依旧没有答应收他为徒,但之前他是直接拒绝,这一次言辞分明有转圜的余地。
  郁承渊不知是什么让穆靳突然改变了想法,亦不准备深究,而是直接顺水推舟。“晚辈任由前辈的考校,若是不能通过,自不敢再提收徒之事。”
  只要穆靳有收徒之意,无论什么样的考验,他都一定会通过。
  “我近日会留在江南。”穆靳没有多言。
  功德让他改变了之前的想法。他的确不愿意承担来源于弟子的责任,但当这份责任带来的好处大到让他也侧目的程度,亦会考虑一二。何况弟子与弟子也有区别,记名弟子和真传弟子差别可是甚大。
  郁承渊却领悟了穆靳的意思。
  他所言所行的每个细节都将考验的一部分。只要他有哪一点做得不合穆靳的心意,便会失败。
  郁承渊对自己向来自信,甚至在某些人眼中他有些自负,但此时依然觉得有几分压力。这压力没有让他退缩,反倒让他眼眸中的斗志更盛了几分。
  “不知晚辈有没有荣幸带前辈下山?”郁承渊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伸手,而是先问询了一句。
  “可。”穆靳看了郁承渊一眼,开口回应。
  郁承渊伸手揽住了穆靳,运起内力像山下奔驰而去。
  和穆靳之前只讲究速度的赶路不同,他还为两人加了一层内力防护。不仅不会让随行着难受,若是有心甚至可以欣赏沿途的风景。
  郁承渊这样做不仅让人看到了他细致的一面,亦能够不着痕迹的展现他对内力的细致掌控。
  穆靳面上的神色浅淡,看不出喜怒。


第23章 
  郁承渊以宗师的视力远远看到营地; 骤然将速度提升了些许,直至宗师极限。
  以宗师极限的速度赶路,哪怕有半步宗师在场也无法看清他们的身形,自是不会发现穆靳会依靠他赶路。
  门帘只是轻微晃动; 下一刻两人已身处帐篷内。
  郁承渊向后退了一步; 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此次天地大祸着实辛苦前辈。今疫情已解; 前辈也可以好好休息一番,剩下的事可交由我等安排。”
  “你去安排吧。”穆靳说着三两步行至桌前; 入座后拿起桌上那摊开的药方细细的琢磨。
  郁承渊不由看向穆靳的面庞,得了佛陀金光他的面色便好上不少; 已不能从表面判断出他的状态。“前辈; 江南这次‘七夕雀’彻底消退; 药方研究可暂缓。”
  疫情解决了并不代表这药方就没有了研究的价值; 有一些瘟疫会多次出现。若前人研发出瘟疫解决之法,后人便有余荫纳凉,此亦是善举。不输于赈灾; 甚至犹有过之。
  “我自有分寸。”穆靳看了郁承渊一眼; 复又收回视线。
  有一瞬间; 郁承渊感受到了穆靳身边的能量流转。
  穆靳并不是没有恢复自身; 而是他恢复自身的方式和他们以为的并不一样,可以一边研究药方一边恢复伤势。
  这样一心多用的能力,着实让人艳羡。这也是宗师之上的特征?!
  郁承渊对穆靳越是了解; 他的拜师之心越是坚定。“晚辈多言了; 还请前辈勿怪。”
  “不知者无罪。”穆靳随口回复。
  郁承渊的告罪本是歉词; 有了穆靳这一句回应,反倒肯定了他的失误。
  他之前多言本是一片好心,穆靳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或者说察觉到了,只是根本不在意。
  郁承渊心下倒没有类似委屈、失落的情绪出现,若是连这都承受不住还谈什么拜师?
  落落大方的向穆靳施了一礼。“晚辈这便去安排,先行告退。”
  穆靳点了点头,直至郁承渊离开帐篷,也没有其他动作。
  郁承渊踏出帐篷,视线所见之处,皆是跪伏在地的百姓。
  他们嘴中念念有词,朝着同一个地方跪拜。那个方向,赫然便是之前佛陀出现的方向。
  郁承渊扫了一眼周围,视线接触到一个人的身形后微微一顿,径直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佟锐也跪倒在地,口中也同样念念有词。不过,他念叨的和百姓们念诵的有很大不同。
  百姓们多是自己的期盼和心愿,而他则是‘天啊!我刚刚看到了什么?我会不会在做梦……’诸如此类。
  周遭一片祈祷的声音有几分嘈杂,很少有人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只看表面,倒也极为和谐。
  “这是在做什么?”郁承渊在佟锐身边止住了脚步。
  佟锐一抬头,面上大喜。“程兄弟,你刚刚看到异象了没。那鸟鸣啊,飞鸟啊,金光啊,最主要的是最后的佛陀……”
  郁承渊面色不变,“我向穆前辈请教武学,方才结束。”
  不等佟锐说什么,身边一个老妇人忍不住开口。“我说小伙子,你在帐篷里总应该能听到声音吧?那么嘹亮的鸟鸣声,你一点都没听到?还武者呢,怎么这听力连我们普通人都不如?!”
  郁承渊倒也不恼。“老人家误会了,为了避免被打扰,我特意用内力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隔绝了声音?哎呀,小伙子你这可是亏大了啊!那劳什子的武学,哪里比得上神迹啊!”老妇人一听,忍不住就是用手一拍大腿。“你不知道,刚刚那金光一到,我身上那点子腰酸腿疼的老毛病全都没了,你不信问问其他人。”
  营地中的药膳可以免疫诸多疾病,对一些旧症却无奇效。
  佟锐接触到老妇人的视线,跟着点了点头。“其他的不说,天降的金光确有疗伤功效。程兄弟你也知道我早年习武的时候不太注意,身体里有些暗伤。那金光一过,我这暗伤顿时就没了,随时可以突破下一个境界。”
  “这些小病小灾的都不是事!”老妇人一听有人应和,性质就更高了。“刚刚天上出现了佛陀,那佛陀还抬起了手,手朝前一伸。大家当时都看懵了,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小伙子你猜怎么着?”
  郁承渊顺着她的话问了一句,“怎么?”
  “没多久就有守在山下的衙役上山,说那佛陀一指头过去,淹没我们几县的大水退了!全退了!”老妇人说着面色一肃,“我佛慈悲,看不得我们这些人受苦,特意出手搭救。”
  “听起来当真了得。”郁承渊很是配合。
  “来,我给你详细说说神迹……”老妇人不厌其烦。
  郁承渊视线落在老妇人身上,像是在认真倾听。
  “小伙子,虽说你这次错过了神迹,但也别灰心。只要你从今日起和我们一样一心向佛,说不准日后也能有看到神迹的机会。”老妇人描述完神迹,还不忘语重心长的开口。
  郁承渊点了点头,随后看了老妇人一眼。“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小伙子你尽管说!”老妇人对郁承渊的印象显然不错。
  “老人家你愿意告知我神迹我自是感激,大家日后若是都如此这般传扬也不知是好是坏。”郁承渊说到这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不用老妇人反驳,一旁一个武者高声喊了一句。“怎么说话呢!传扬神迹让人信仰我佛怎么会是坏!我佛定能感应到我们的虔诚之心,想必会有更多奖赏降下!”
  周围的人视线都被吸引了过来,看向郁承渊的视线有几分不善。刚刚经历了一场神迹的他们,可以说的是佛门最忠诚的信徒。有人说宣传佛门神迹不好,那岂不是在说佛门不好?
  “程兄弟。”佟锐也有些担忧。他没有像百姓们对佛门那么热切,但显然也对其有了一定认同。实在是那神迹,让人无法不认同。
  “这位兄台既然是一位武者,想必也知道武者等级再高,所能调动的力量也有限度,可以调动天地之力的宗师亦在此列。”郁承渊看向刚刚说话的武者,“我们神话中的神佛极为强大,但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力量的极限?”
  “有极限又怎么了?那可是神佛!”这位武者性格显然很直,没有领会郁承渊的意思。
  “如果力量有限,神迹福泽肯定也是有限的。信徒们太多,谁能得到福泽、谁得不到福泽就不好说了。”佟锐看了郁承渊一眼,眼眸中有几分惊叹。若不是现在有那么多人在场,他肯定要向郁承渊比个大拇指。
  佟锐之前接到命令,引导营地的舆论。若是可以打哈哈掩饰过去就掩饰一下,如果不能掩饰就往好的地方引导。但是没人告诉他,如果是神迹该怎么做。
  他之所以怀疑自己在做梦,也有之前接到命令的原因在。如果他不是做梦,那岂不是说明大人和佛陀可能有些关系,可以提前探知?!
  不过别管是梦里梦外,既然接下了任务,一定要做!
  这佛陀异象对他们的确有好处,百姓们也不会有什么针对朝堂的舆论。但若是让别国确定了他们国内有佛陀存在,那乐子可就大了。
  神话故事有很多,之前多数都是假的。对外说佛陀临世,他们第一个想法肯定是不信。
  但江南那么多人,如果统一口径,再以他们身上灾病全部消失的事实来证明……定然会有人会信。
  只要有一个身居高位的人相信,就会为他们崇国带来些麻烦。
  佟锐也在想,要怎么避免这些人将消息传出。
  不需要所有人都改口,只需要大部分人都愿意隐藏起来,其他人在周遭的牵扯之下,也不会翻起什么风浪。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在郁承渊出现之前,佟锐并想到什么可靠的办法。
  此时看郁承渊云淡风轻将他烦恼的事的解决了,他顿时心生崇拜。
  “这……”武者一听佟锐的话,微微愣了愣。随后他便涨红了脸,指着郁承渊开口,“你不要危言耸听。”
  郁承渊摇了摇头,“我只提醒一句,究竟如何还是你们来决定。”
  如果郁承渊坚持,其余人不一定愿意相信。他表现的那么随意,一副根本不在意这些人怎么做的样子,反倒让周遭的百姓忍不住心思。
  “我觉得小伙子说的有一定道理。”最开始与郁承渊交谈的老妇人忍不住开口了,“我们刚刚都看到了佛陀,佛陀笼罩的范围并不广。”
  “我刚刚就想说了,那金光只散落在我们营地这边!”声音从人群后方传出。
  “真的假的?!”还有人不愿意相信。
  佟锐说了一句,“真假还不好判断?差个武者去一趟旁边的郡县不就水落石出了吗?直接走官道,也就三五日的路程。”
  刚刚反驳郁承渊的武者主动站出来,“我去!”
  “你小子到那里可不要直接问‘你们得没得到佛陀的恩泽’,去找个医馆问问这两日的病人多不多,就稳妥了!”老妇人连忙开口。
  “我懂了!”那武者说去就去,已经走出了人群。
  “小伙子多谢你提醒了。”老妇人扫了一眼人群,“大家应该都知道怎么做了,是吧?!”
  “知道知道!”出于对佛陀的尊敬,他们自然不会开口说不宣传神迹,不过看面色便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
  郁承渊将众人的面色收入眼底,心下满意。
  引导舆论之事,郁承渊原没想过亲自下场。不过世事无常,他反倒成了最适合开口的那个。事关紧要,郁承渊当然不会因为自持身份而延误正事。


第24章 
  沉默许久; 严威开口打破了帐篷内的寂静。“这便是前辈所说的异象?”
  柳誉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这意向必然有一部分在前辈的预料之中,另一部分应该也在前辈的预料之外。若前辈早知一切,他提前叮嘱的就不会是引导舆论; 而应是避免消息外泄。”
  “柳案首对前辈确有几分了解。”帐篷内突然多出一个身影。
  “微臣/草民; 见过陛下!”严威与柳誉连忙向来人行礼。
  “免礼。”郁承渊在主位落座。
  柳誉起身; 开口回应郁承渊之前的感叹,“草民可不敢说了解前辈。之所以有此言; 实乃前辈对百姓之重视溢于言表,定不忍看两国百姓因异象之事遭战乱之苦。”
  “柳案首此言是否有些过谦了?”严威察觉到郁承渊对穆靳之事有几分兴致; 适时开口。“听闻前辈出现在江南已有些时日; 期间皆宿于贵府。其余不谈; 柳案首对前辈日常喜好应有几分了解。”
  柳誉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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