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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俩系统同时下任务-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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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来说,无所谓。他习惯自己一个人了。
  明予河想半天,没意识到血王到底说的是谁,他揉揉太阳穴,问道:“你到底要找谁拿这样东西。”
  “你男朋友,亚拉尔。叫他过来。”血王没有继续刁难他,捅破纸直接狠声道,他这次一定得跟亚拉尔好好算几年前的账!
  “……”黑发青年抽抽嘴角,现在亚拉尔就坐在副驾驶舱里,副驾驶舱是和主驾驶舱互通,他能清晰地听见血王与自己的对话:“他能听见你说话。”
  本来做自己副驾的是伊诺斯,可惜他应急去修复有点故障的星舰系统。其他几个备用的副驾也因为被人鱼火山的岩浆烧伤,现在还躺在病房里。
  此时两个系统都有点兴奋,那个叫亚拉尔的目标听见这两人跟调情似的对话,会不会黑化值瞬间爆格?!!咦嘻嘻咯咯咯!
  明予河刚刚合上嘴巴,不出所料,下一秒他听见驾驶舱舱门被大力撞开的声音。一脸阴沉的亚拉尔猛然冲进来,他的声音含着愤怒,他暗蓝色的眼眸盯着显示屏里的仇家,对黑发青年说道:“他叫我过来,你先离开吧!”他应付血王后,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问问恋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自愿的
  被赶出去的明予河听着系统在他心里叹出口深深的气:'没看见两个目标修罗场的模样呢,有点遗憾。'
  '都是要死的人了。什么修罗场什么黑化呀。'青年皱皱眉,扬起下巴朝脑内的系统说道:'待在这里也是没事干,我怪尴尬的……开台机甲过去和大家一起候命吧。'                                                                                           '去吧,别死了哦,或者被红色眼睛的那位目标抓到。'
  放置战斗工具的武器舱也是星舰的核心舱之一,他通过重重门禁后,走在通往停着自己机甲的私人武器舱。那个黑色的4S极机甲是亚拉尔给他的十八岁的生日礼物,哦,此时之外,他十八岁时还有一件最重要的礼物,被压在这艘新买的黑色机甲内干了第一炮……
  他想着,边拿出解锁机甲的指纹码,准备开启机甲。但他无意瞥见昏暗的通道内闪过一个栗色的身影,身后多出的一根摇来摇去的尾巴令他觉得有点熟悉。不一会儿,他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身后捆住:“主人!”栗色的毛茸茸尾巴往前伸,轻轻挠着他敏感的腰。
  明予河耳朵被对方炙热的气息吹得发红,他别过头,低声说道:“你怎么进来这里的?我记得你没有进入这里的权限。”
  “主人。”生化兽朝他咧嘴一笑,让主人看见他手里被拆坏的指纹锁:“武力解决的。”他清朗干净的少年音使人不忍心去骂。
  “……那你进来干嘛。这里没有奶卖。”明予河拍开他在肚子上摸来摸去的手,继续解锁着私人武器舱。两人成结过后,栗发少年对主人的行为变得大方多,他亲亲主人白白净净的脸颊,“我担心主人也会去到外面跟人作战,不安全。”
  “哦?我正要去。”明予河挑起眉峰,看着解锁的私人驾驶舱门自动打开,柔声哄道:“ 你先回去吧,等我回来,给你煮牛奶喝。”
  明显不愿意的生化兽搂主人搂得更紧,他想起上次主人被人鱼带走的事,不爽地软着尾巴,闷声说道:“不要。”万一主人现在肚里有他的蛋呢?虽然他已经确认过无数次,这次他没有中奖。
  少年的声音很委屈,但明予河仍是不耐烦甩他开:“走开!”去打仗,打着这个根本不会一点技术,只有硬拼的小崽子?!
  吃了闭门姜的生化兽低下头,尾巴和耳朵都绵软地垂着,“嗷嗷呜呜呜……”没有蛋也罢 ,他怕的是主人真会出现危险,说不定受伤了,好段时间都不能再抽一次奖QAQ嗷!、
  厚脸皮的栗发少年在卖软和硬气这两种乞求方式纠结着,他最终选定后者,因为主人从没对他心软过。他狠狠拽起主人的胳膊,皱眉说道:“主、主主人你就带我去!我、我不但不会惹事,还能保护好你的!嗷!” 
  两人贴得很近,明予河闻到熟悉的奶味,他想挣脱开少年,却被揽得更紧。生化兽似乎也往前面挪挪,身体与主人紧紧贴着,满意的他晃晃尾巴,盯着主人白皙的颈后不放。明予河刚被他没抱住多久,他猝然回过头,不顾生化兽大力的拥抱,拼命往前走,咬牙说道:“我答应你!”
  攻略系统:'宿主你怎么了?怎么那么轻易就答应他?'
  明予河不说话。其实因为,生化兽的那个……起来了。顶着自己蹭来蹭去,还一脸无辜地求着自己。如果不答应,他指不定冲动的小奶兽会在这里做什么,他宁愿跟其他目标,也不要和生化兽长刺的三两肉,额。
  启动机甲后,明予河少校得赶紧行动,他因为少年的纠缠而浪费大量时间,生化兽被他丢到后座,用加粗的安全带绑着。黑色机甲由运输器运到起飞平台,光滑的平台没有任何遮盖,抬眼便是渺茫的宇宙。机甲能量舱喷出淡蓝色的尾烟,驾驶舱舱壁亮起蓝色的信号灯,光滑的壁面被远处的战斗飞船群的亮光照得泛起刺眼的合金光泽。起航的机甲响起微弱平稳的嗡嗡声,机甲内的灯光也完全打开,智脑的声音柔和响亮:“好久不见,欢迎回来驾驶4S级机甲F—22。默认战斗模式。”
  离开平台就得赶紧过去飞船队内。
  反常的生化兽在后面很安静,要是平时,这头小崽子抓到跟主人独处的机会,巴不得想要快快抽奖。机甲驾驶模式被明予河换为自动,他回过头,看向栗发少年:“怎么不说话?你可没到过星舰外面来啊。”生化兽垂着眉眼,摇摇尾巴,闷声说道:“我在窗户看过很多遍宇宙了,无聊,嗷呜。”主人主动跟我说话了!!嗷嗷!
  明予河猜测这头出生开始就在太空度过的小奶兽想回到陆地,他伸手摸摸少年微卷的栗色短发:“好好,等打完仗,我一定会带你回帝国,天天待在地面。”黑发青年微微扬起嘴角,笑容的弧度勾得恰恰好,根本看不出这话是假的。
  乖巧的小奶兽扬头蹭蹭主人柔软的手掌心。主人哪知道自己只是为了引起他注意,嗷。
  明予河掐着时间,一分钟过后,会自动来到设定好的坐标。但他转过身,第一眼瞥到的不是整齐的飞船队列,而是漆黑一片……只能看见遥远的地方有微弱的星点在闪烁。
  难不成坐标设定错了?明予河急忙低头看向输入坐标的屏幕,映入眼帘的是模糊的花白。信号乱了?!要是这样,他得赶紧回到星舰,免得机甲越飞越远。他拼命戳着返航按钮,机器仍然无动于衷。他探出瞭望灯,想找到星舰的方向,人工驾驶回去。没想到看到的是依旧是黑茫茫的宇宙,不但星舰没看见,甚至连派出的战斗飞船群也望不着!他想启动探测仪,寻找附近的银河星舰,可按钮怎么又按不下去。语音输入,智脑回答的声音是恼人的噪音。
  直至任何办法都试过,明予河勉强接受现在的现实。银河边境的磁场可能很乱,处于蛮荒之地。被混乱磁场干扰的飞船飘着飘着就离开目的地,永远被丢到荒凉的宇宙中。
  精疲力尽的黑发青年软躺在驾驶椅上,只好等待救援。不知道亚拉尔跟血王在星舰里到底说什么…… 什么都不用干的明予河对生化兽,说道:“磁场混乱,我们暂时回不去,等等吧。”机甲内备有生活舱,资源足够他们衣食无忧地生活几年。
  他正想起身去拿两瓶果汁喝喝解闷,可刚迈步,就被生化兽的一声“主人”给叫回来。他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向舷窗——明予河瞳孔骤缩!如果说刚才的磁场混乱是灾难的开胃小菜,那么现在发生的事,绝对绝对是大鱼大肉! 
  空间撕裂口出现在变为飞船形态的黑色机甲面前,裂开的口宛若一张无底的恶魔嘴巴,进去再也出不来。虫洞似乎感应到有猎物接近,机甲再次被唤醒,不过这次不是由明予河控制,而是虫洞里的诱导线波。
  启动能量的机甲扬起蓝色尾烟,以最快的速度冲向黑色的洞口!明予河想强制关闭都来不及!
  虫洞是宇宙飞船最大的敌人!进去后便彻底消失在原地的这块区域内,轻则会出现在星系的另一端,这个最多等七八天,会有银河帝国的虫洞救援队去找你。最严重的……直接穿到另一个时间点!除非找到不停移动的虫洞自己穿回去,否则是到死也待在另一个时空里! 
  一眨眼的时间,庞大的黑色机甲瞬间荡然无存在。 
  ————
  两艘星舰驾驶舱里的人完全没察觉少校的消失。 
  亚拉尔阴沉着脸,早先在血王对少校说出那些下流龌龊的话时,他就决定没再给这个男人好脸色看。显示屏里的银发男人抱着双臂,半闭着银红色的眸子,他挑挑唇,勉强睁开半只眼瞥瞥亚拉尔,继续说道:“你以前弄伤我了,我现在找你要补偿,怎么不愿意?而且也不是一大批人,一个人而已。”
  他说不清自己对明予河的感情。应该是血族对血种的那种感情,想对待食物……可如果把他当成食物,自己就不会在昨晚的时候梦见他,的那副样子。衣服被撕得破碎,脖子上全是被咬的血痕,鲜血染透洁白的床单,两人的汗水沾湿他又白又滑的身体。所以他现在才想迫不及待地要明予河。
  怎么回事? 
  “不行。”亚拉尔哑声道,他的手几乎要把套着层毯子的座椅扶手给揉烂。明予河对他来说有无比特殊的意义,不能被人抢走,况且是敌人。他抬起眼眸,愤怒地注视着血王:“你也伤害过我,为什么杀掉我的制造人,那是我的父亲啊。过后我找你报仇有错吗?”
  “呵。”血王讽刺一笑,手里摆弄着喝尽的水晶杯杯脚,“你这样,就等于对一个人说,随时能修理我身体的扳手被你夺走了!他除去制造出你,还有什么功劳,他根本没陪你过你吧哈哈哈!!永远都是……孤独得可笑。再说……哈哈我的终端响了。”他第一次遇见亚拉尔时,黑发男孩瘦得可怕,皱巴巴的衣服,身边没有一个人陪着他。 
  亚拉尔低着头,英俊的五官狰狞得不像话。血王的语句,字字珠心,犹如一把锋利光滑的刀,刺入他内心最柔软的深处。
  “哇!有人中我制造的虫洞了!是你们军方的人 !”接完终端的银发男人故意装出兴奋的语调说道,他现在并未意识到中陷阱的是,他要寻找的血种。
  “……你到底……”
  “我给你看看他中虫洞的录像吧,我也没看,我们一起看!看看是哪个倒霉的家伙嘻嘻嘻。”
  作者有话要说:  想看两人争着争着,发现被争的人不见了的表情23333
  小兽兽这次抽中了大奖,跟少校跑到另一个地方,两个人,嘿嘿嘿。
  想想下一个便当是谁,就心疼QWQ……


☆、星网实验地

  片刻的宁静后。血王调出微型摄像头在虫洞附近照的录像。亚拉尔屏着呼吸; 盯着等待播出的漆黑显示屏。不好的预感使他心脏加速跳动,手心冒出久违的冷汗。加载完毕后,显示屏里出现的是一台黑色机甲,身在茫茫宇宙中……他皱皱眉,对机甲感到很眼熟。
  “他被混乱磁场带到距离星舰两光年外的地方。”血王轻笑,看见亚拉尔逐渐变得阴沉的眼眸; 心里不禁扬起一阵酸爽的快意:“他当时一定很绝望吧。”亚拉尔完全没听清银发男人在说什么; 他紧紧攥着手心; 看着机甲驾驶舱烙刻的金色标记; 他记得明予河的机甲也是这样。不!绝对不可能!  血王故意对亚拉尔讽刺道:“怎么看得那么认真,莫非里头的人,是你情人?啧啧; ”
  亚拉尔咬着牙,他沙哑地低声道:“滚。”跳动不止的心脏令他面色惨白; 他盯着屏幕中的黑色机甲; 机甲前方的空间被撕裂; 裂开的黑色大空深无见底。机甲的信号灯在拼命闪烁; 试图驱动引擎逃脱虫洞,可见得机甲的主人有多么害怕紧张。银发男人凑到屏幕前,挑起唇角; 忍住心里的强烈快/感 :“真可怜啊你,来,我们把录像放大,可以看得清机甲内的人。”话音未落; 血王的心猝时紧张地颤了下。
  录像渐渐放大,能看见光滑机甲舱壁上的反光景象,没有任何明亮的星点,它完全处在银河的蛮荒之地。无人机的视线透过透明的舷窗,两人同时看见里面的黑发青年!“明予河?!”最先发现的亚拉尔惊叫,刻着印文的控制台擦干他指腹的冷汗,他黑蓝色的瞳孔颤动着,完全不相信眼前的景象。视野再放大,熟悉的面庞纳入男人的眼里,青年恐惧的黑色双眸茫然地望着漆黑的远方,被咬得泛红的嘴唇正说着什么。的确是明予河。
  “你在说什么……?”血王皱皱眉,他再把消失在虫洞的机甲录像回放一次,他越看眉头就皱得越紧,直到他看到第三次,瞥见青年脖后自己以前留下的啃咬疤痕时,他猛地倒吸一口气,眼眸不敢再去直视录像。另一边的亚拉尔愣在原地,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机甲再次消失在虫洞内,他张张嘴,想去叫恋人回来,但一眨眼时间,他与他整整隔了好远,甚至隔了一个时空……他低头,盯着地面,用接近崩溃的声音对罪魁祸首说道:“我永远不会饶过你的……”亚拉尔无法忘记他无助的神情,要是他回不来,呵。
  惊讶的血王终于确认中自己的陷进的是明予河,犹如轰雷般的消息狠狠霹打在他头顶,他做了什么?这下不管是亚拉尔还是自己,所有人都见不到少校。他没有心思再去折磨亚拉尔,他不可置信地关掉与银河星舰的视频通讯器,即将关掉两人对话的通讯时,他耳边响起亚拉尔愤怒的语句:“我他妈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
  “啊啊啊嚏!”被机甲甩到雪地里的明予河猛地打了个喷嚏。他抬起沉重的眼皮,下意识想要伸伸手臂,撑着地面站起身。不料整个人都被厚重的冰雪压得弹动不得,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在昏迷中不知不觉地被埋在雪地下了。他喘口粗气,钻入鼻尖的是袭人的霜气,冰得他浑身发僵,冰块被炙热的体温融化,这更折磨人。冷冰冰的冰水浸湿他单薄的衣物,刀割般的疼痛直击他的内脏,乃至喉管也满是花白的冰气。他的右小腿完全没有知觉,明予河勉强抬动手指,想呼救,同时但愿自己的腿千万不要坏死。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身在何处,可能是宇宙另一端的陌生星球上,更令他后怕的,再加上一层时空的阻碍。如果被传输到另一个时空,回去简直是天方夜谭,帝国建国以来,没有一个人能从这种情况回去。明予河被压得呼吸不了,他很困,但死活都不能睡。
  还有生化兽,不知道他在哪里……
  疲倦的明予河实在受不了,在他要放弃生存,任由意识坠入无尽的黑暗时。压着自己的巨大雪块猛地被挪开,视野瞬间明亮起来,面前的是蓝到接近白色的天空,白茫茫的雪花落到他的脸颊上,雪水沾湿他的唇角。
  …明予河只有上半身能活动,他勉强撑着胳膊站起半边身,看不见熟悉的绿色眼睛,那刚刚救自己的是谁……他不安地想道。他身体突然被凌空抬起,慌乱的明予河瞳孔紧缩,双臂反应性地攥紧离他最近的物体,结果攥了一手湿湿软软的栗毛,“生化兽”黑发青年轻声试探道,可又想起栗发少年的块头不可能那么大 。
  “嗷嗷嗷呜哇……”野兽叼起他的衣服,明予河被放在一处干燥平滑的石头上。那头浑身栗色的巨兽用湿漉漉的鼻子蹭着对方的脸颊,祖母绿的兽瞳里是满是急切。明予河揉着脖子轻咳几声,吐出几口冰冷的雪水,他皱皱眉,觉得野兽有点熟悉,生化兽除了人形外,的确还可以变成野兽完全形。他摸摸野兽的鼻子,试探道:“生化兽,是你吗”
  野兽貌似没听见他的话,喉间发出哭泣似的悲鸣,他伸出红艳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过主人冷冰冰的脸颊,倒刺把主人的皮肤挂出红痕。双爪胡乱地扒着主人冻得像石头般坚硬的躯体,双眼里要滴出豆大的泪水:“呜呜呜嗷嗷嗷…呜呜……”他蹭着主人,体温极高的身体紧紧贴着黑发青年,但无论怎么蹭,主人都是冷冰冰的。他知道人类很脆弱,一个不小心就会死,身为兽类的他必须学会接受这个现实。
  明予河:“……”可能是小奶兽不太懂怎么判断人的死活,以为冰冰硬硬的就是死了,而且在这寒风呼啸的冷天中,自己沙哑的话语很久就被袭来的风吹散。
  黑发青年一直仍由小奶兽舔啊舔,他的脸颊满是湿淋淋的液体,蹭落的栗色兽毛能给他铺一张薄薄的毯子。生化兽见主人被自己舔热了,以为主人没死,兴奋的他摇摇半人高的毛茸茸尾巴,像是巨型金毛犬般守在主人身边,不让雪风又把主人身体吹凉。
  少年终于不再舔自己。明予河受够湿乎乎的感觉,而且野兽舌头的倒刺在他身体上刮来刮去,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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