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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生枷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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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田之气快速汇集,灵气旋涡般集成绸带般的形状在体内运转,湛华一出,划破长空,一道带着幽幽银光的剑气迎着火龙而上,银光和赤光交汇,都欲将对方吞噬。
  贺云游没想到他会回击,而不是躲避,匆忙抬剑为火龙增添灵力之时,沈昭已经把那道剑气朝他这边打来了。
  贺云游匆忙抬剑躲避,但那道剑气还是划破了他的衣衫,血腥气瞬间溢在空气中,贺云游忙抬手去挡,眼中划过一丝阴鸷。
  果然,他还是低估了沈昭。
  贺云游伸手捂住伤口之时,想着沈昭现在怕是已经被鸩尾针扎在身上了,他却还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可笑。
  鸩尾针刺破肌肤之后,受伤者会有片刻的迟钝,不会感觉到痛楚。
  当然,等他感觉到的时候,就晚了。
  此时的沈昭额前长发早就被汗水浸透,他连番躲避,已经耗尽了力气,灵力也几近衰竭。
  少年看起来虚弱无力,堪堪站立,被掩在发丝下的眼眸却依旧清明。那双眼睛本是漆黑清澈,蓦然闪过一寸血光,似乎成了赤瞳,只不过那赤瞳之色稍纵即逝。
  沈昭手中夹着几根细细的银针,那是他刚刚从身上拔下来的。
  贺云游的暗器之法不是很精湛,除了被沈昭躲掉的银针,剩下的几根,恰巧都扎在少年胸前,被闻清徵赠与他的‘佑心’全数挡住。
  沈昭的嘴角微微动了动,手腕微动使出一招‘沧海流云,看似是正常的对敌招数,却也是掩住另一只手,悄然射出银针。


第十一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中)
  沈昭还没来得及想自己那一手暗器功夫是哪里学的,便把银针掷了出去。
  闻清徵一直都厌烦这样下三滥的招数,从来不教他们暗器毒药之学,但沈昭每每拿起暗器,心中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食指与中指夹着数枚银针,感受到银针冰冷的触感,那一瞬身体便像不是他的一般,手腕微动,便精准地射出暗器。银针的针尖只露出一毫锐利的顶部,一丝一毫痕迹都看不出,无声无息地夺人性命。
  沈昭在划出‘沧海流云’之后,灵力已经到了枯竭的程度,但脊背还是挺直着,强撑着没有弯下腰。
  他用长剑撑在地面,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看似力竭衰弱,但嘴角却不经意划过一丝笑。
  贺云游冷眼看着他,正想着他现在也不过是死撑着罢了,鸩尾针的毒性怕是很快就要发作了吧。
  他正想着,右臂忽然麻木,贺云游下意识觉得不好,下一刻,整个右臂如同无数钢针扎过,从骨髓深处升起难以忍受的疼痛。
  “我、我的手……”贺云游脸色忽然变得煞白,疼得弯下腰,几乎昏厥,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昭。
  沈昭一脸云淡风轻,转身,还笑了笑,问,“贺师兄,您怎么了?”
  “卑鄙!……”
  贺云游捂着右臂,疼痛难当,痛呼出声。
  台下弟子看着台上的比试不太对劲,正要上台,台上却蓦然现出几个玄衣人影,浑身的威压如同实质,瞬间就让众人倒退几步。
  原来是高台上的几位首座都下来了。
  按说他们是不该干扰比试的,但贺知尘看到自己儿子的情况不太妙,神色一敛,便飞身掠下台来,其他几个首座自然要跟他下来。
  闻清徵略停了一步,冷眼看着他们一个个焦急地飞到比试台上。刚刚沈昭占了下风,几次三番在鬼门关徘徊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是劝自己不要着急的,这时候倒是一个个地要护着掌教的儿子了。
  “云游,你怎么了?”贺知尘的脸色很不好看,沉声问道。
  “爹,他,他用暗器!是鸩尾针!……”
  贺云游颤抖着手,指向闻清徵背后的少年,却是先把脏水泼给沈昭。
  比试台上不得用暗器。这话一出,满堂哗然。
  贺知尘听到鸩尾针一词,脸色发青,手上拂尘一抬,贺云游右臂的衣衫便都落下。他的右臂现在成了紫黑色,从手腕处开始溃烂,流出黄色脓水,恶臭扑鼻。只看得见三个小小的针孔。
  鸩尾针,一旦刺入人体,便会开始融化,贺云游明显是晚了一步才意识到身上被扎了针,这时候鸩尾针应融化了。
  “爹,爹……”
  贺云游看到自己手臂上的情况,满目骇然,哆嗦着说不成话。
  毒素还在向上蔓延。
  贺知尘忽然往沈昭那边看了一眼,目光凌厉,略有阴鸷,抬手,却是抽出贺云游腰畔的长剑,剑光闪过。
  “啊——”
  漆黑的脓血流了一地,有血珠溅到台下弟子面前,那弟子的脸瞬间便被腐蚀,惨呼起来。
  贺知尘,直接把贺云游带毒的右臂连根斩断了。


第十一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下)
  贺云游起先还没意识,看到轱辘滚动到自己脚下的手臂才感觉到手上的剧痛,大喊一声,当场昏厥过去。
  “还不快来治伤!”
  台下的弟子早就看得战战兢兢,听到贺知尘冷声的命令时,才反应过来,颤抖着手把贺云游抬到台下去交给大夫止血。
  比试台下的大夫都是从比试开始时,就全程在台下等着的,几个人一起忙活起来,不敢有丝毫怠慢,也不敢让贺云游的血沾到自己。
  台上的气氛古怪起来。
  魏祯的表情像是他儿子被砍断了右臂一样,满目悲戚,看向沈昭和闻清徵的时候却是诘问的口气,一点都不客气,“闻师弟,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居然敢在比试中擅用暗器,伤人性命!!”
  闻清徵略往前走了走,露出身后的沈昭,淡淡道,“你自己做出来的事,自己说。”
  沈昭愣了愣,没想到师尊会这样说,但他站出来的时候,面对几位金丹期修士的威压也不退让,“回掌教真人和诸位首座,那暗器不是弟子的,弟子从未携带过暗器上台。”
  “狡辩!”一个花白胡须的老叟冷哼一声,“若不是你的暗器,难道还能是云游的不成?怎么带暗器的伤了,没带暗器的却安然无恙?”
  “那要问贺师兄了。谁让他暗器功夫不到家,却被反弹回去的暗器伤了自己?”沈昭在心中不禁想这个首座怕不是来帮他的,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慢慢道,“弟子虽然没见过鸩尾针,但也知道那是难得的暗器,千金难求。弟子身处外峰,如何得到?要是说这鸩尾针的主人,怕是贺师兄更有可能吧。”
  台下纷纷哗然。
  其实这些首座岂会不知道那鸩尾针是谁的,他们都是从弟子慢慢熬成首座的,除了那个贸然发问的首座,其他的都是七窍玲珑心思,心中怕是早就猜出来那暗器是贺云游暗自用的,却不想伤到了自己。
  但当然不会有人这样说。
  贺知尘的脸色愈沉,看了刚刚那发问的首座一眼,那老叟只觉脊背发凉,不敢再说话了。
  “强词夺理。”贺知尘冷冷说了一句,下了定论,“此子蛇蝎心肠,在比试中伤人一臂,今后不能进入内门。”
  “凭什么?”
  沈昭也无法维持表面上的恭敬,冷然问道,“难道弟子自保也是错了吗?要是贺云游用暗器伤了弟子,今日化为脓血的便是我。他就可以进入内门,我就要这样死了吗?”
  “住嘴!”
  却不是贺知尘说的,而是闻清徵。
  闻清徵面色冷如霜雪,那双眼睛漠然扫视过来的时候,从来没这般让人从心底升起寒意,“你伤了人还要嘴硬,回去去玉律司领一百鞭子,罚两年月例。”
  沈昭咬牙,低声道,“师尊……”
  “还不滚下去领罚。”闻清徵冷声斥道,“下去!”
  “……”
  沈昭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嵌入掌心,痛也不自知,轻轻说了句,“是。”
  他慢慢下场,脊背却依旧挺直如修竹,迎着无数指指点点,脸上没有表情。
  今日的羞辱,他万不能忘。
  少年的身影已经看不到,翁银山看着脸色漠然的闻清徵,嗤笑一声,讽道,“闻师弟对弟子倒真是好啊,领一百鞭子,罚些月例就想把这事儿翻篇了?还想给他争取个内门名额不成?”


第十二章 养伤(上)
  闻清徵并不理会他的诘问,只是朝着贺知尘,拱手行礼,慢慢道,“掌教真人应自有定夺。须知……退一步之法。”
  贺知尘冷冷瞥他一眼,没有说话,目光凌厉。
  青年依旧不做退让,继续道,“掌教决断一向公正,这次应该也能服众。”却是在众目睽睽逼他做出决断了。
  今日之事,台下的弟子也不傻,恐怕所有人心中都有定论。
  贺云游一向自视甚高,仗着自己有个做掌教的父亲,行事嚣张跋扈,不知欺压过多少普通弟子。平常那些普通弟子都是敢怒而不敢言,现在看到台上发生的事情,大多都猜到前因后果,在心中暗想天果循环,报应不爽呢。一个个地幸灾乐祸来不及,哪里会觉得贺云游可怜。
  他们只会暗暗惋惜像沈昭这样进益很快的后起之秀因为运气不好,跟贺云游分到了一起,为了自保误伤了贺云游,得罪了掌教不说,还被剥夺了进入内门的机会。
  现在不知多少人在窃窃私语,说掌教评判不公呢。
  贺知尘自然也知道台下人的议论,脸色沉得如同乌云蔽日,看不到一丝光彩。
  他刚刚为了爱子的性命,不得不斩断他一条手臂已是心痛至极,现在面对着宗内的弟子,却不得不在台前做足戏份。
  贺知尘沉默了片刻,才道,“闻师弟说的是,是本座一时情急脑子糊涂了。沈昭既然赢了这场比试,自然是有进入下一场试炼的机会的,若是他还能通过下一场试炼,自然能够进入内门。”
  断情宗的试炼分为两步——一,和随机抽取的对手在比试台上比试,胜者进入下一轮,输者自动淘汰;二、前一轮的胜者将会随机被划分为几队,进入万妖之岭参加试炼,每队按照斩获的妖兽头颅计算功勋,功勋高的几队全部进入内门,低的自动淘汰。
  可以说,第二轮的比试更为残酷。且不说万妖之岭妖物众多,凶险难测,就算有人自恃修为高强可以来去自如,要是队中其他几个人都拖后腿的话,也不敢说能有十成的把握进入内门。
  要是第一轮还可以凭借修为碾压对手成为胜者的话,第二轮却更多的要依仗运气和队友之间的默契。
  贺知尘这样说,已经是做出了退让。
  闻清徵也不再说什么,颔首,道,“谢掌门师兄体谅。”
  “虽然掌门师兄已经做出了决断,但老朽却不得不说一句,这场比试对云游实属不公。云游已经被伤一臂,要是还被剥夺了进入内门的资格,实在是太让人惋惜了。掌门师兄可不能因为云游和您的关系,因为故意避嫌就委屈了这孩子啊!”
  贺知尘自己不好提出这件事,但魏祯作为他肚子里的蛔虫岂会不知道,当场便叹息着跟贺知尘求情,说道,“掌门师兄还是深思吧。离下一轮的试炼还有两个月,这两个月想必云游也能养好伤了。”


第十二章 养伤(中)
  “是啊,内门比试三年一度,错过实在可惜。若是没有这一招暗器的话,云游应该也不至于落败。不如各退一步,两人都晋级进入下一轮吧。”翁银山也接道。
  闻清徵在旁边,神色淡淡,没有说什么。
  暗器一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是贺云游想要伤人自己却被伤,已经是违反了比试的规则。但这些人有心偏袒,说什么要没有暗器贺云游不会落败,殊不知他今日之败实在是咎由自取。
  但闻清徵不会再提出异议,他之前就和贺知尘说退一步之法,现在是轮到他退一步。
  贺知尘皱着眉,沉吟许久,神色看着很是坚定,“不行,这不就违背了比试的规则了嘛,各位师弟还是不要劝我了。”
  “规矩是人定的,也要讲讲情理。”
  “就是,云游那么年轻就已经筑基六期,以后换只手臂照样练剑,对前程没什么大碍。掌教难道舍得放过这样的人才吗?”
  像是禅让时,被禅让者必须要三推四阻,而劝谏者要情深意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到最后被劝的那人才无奈地接受。
  贺知尘叹息一声,“……嗳,罢了。都退一步吧,两位弟子皆进入下一轮试炼。”
  “掌教英明——”
  阿谀奉承之话闻清徵不想再听,等众人高呼掌教圣明之声结束之后,转身,重回高台之上。
  他继续看着比试,全程没有言语,等今日的试炼结束之后便径直御剑回了清净峰。
  清净峰内,终谷清幽。
  闻清徵走到紫华殿外面,停下,他看到地上零散的几点血渍。那些血迹像是花瓣,时断时续地伸向偏殿的位置。
  偏殿门扉轻掩,没有人声,只有寂静和黑暗。
  闻清徵伸手,衣袖一挥,地上的血渍一扫而空,几片秋叶落下来,恰好落在那里。
  一切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安详而静谧。
  闻清徵踏着落叶的沙沙声走进去,路过偏殿时,脚步停了停,却没有进去。
  今日的落叶多了些,但没人扫了。
  玉律司是断情宗内专司刑罚的地方,也是所有弟子最怕进的地方,进去的人无不会挨上特制的带着倒钩的铁鞭,鞭子落下的时候,就带下一片血肉。
  沈昭挨了一百鞭子,走着进去的,被抬着出来。
  玉律司的人都诧异他是犯了什么错,怎么会来领罚一百鞭,这要打下去那人都要半废了,不知道要休养到什么时候才好。而他们更诧异这个看起来没多大年纪的少年也很是个厉害的,一声不吭地挨完所有的鞭子,最后竟然还想自己走回去。
  可惜,走了没多少步,就跪倒了。
  还是玉律司的人看他可怜,找了几个弟子把他抬回清净峰,简单地上了点药,还不知道人能不能熬得过去。


第十二章 养伤(下)
  黑暗像是潮水一般,从漫无边际的海面缓缓升起,将人裹挟在幽古的暗夜不能动作。
  沈昭忘记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他喉间满是甜腥的味道,稍微一动,喉咙就像是要干裂一样,从胃里泛出一种浓重的铁锈味。
  他在黑暗无人的偏殿里不知多久了,没有人声,背上的疼痛都麻木了。
  少年一动不动,像是没有气息一般。
  一盏小小的油灯被一只手拿着,照亮了门口的路,偏殿的门被推开,昏黄摇曳的烛火映出青年的面容。
  闻清徵走的很慢,脚步也很轻,他手里拿着烛台,看到榻上没有声音的少年时,看了一会儿,把烛台放到旁边。
  一室黑暗被灯火驱赶,殿内的事物也都看得清楚了。
  闻清徵看到少年背后的衣衫被深色的液体浸透,在晚上看着像是淤黑的颜色。他还没走进,就闻到浓重的血气。
  闻清徵的动作很轻,慢慢地把少年背上的衣衫给掀下来,却遇到了阻碍。
  血和伤口都黏在了一起,有的地方结成了块。很难撕下来。
  沈昭的手指动了动,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师尊?”
  “……”
  闻清徵不回答,手上力度稍微重一点,硬是一下子把他的衣衫撕下来了。
  少年一声闷哼,疼得冷汗都出来了,却是紧紧咬着牙,一丝声音都没再发出来。
  背上传来清凉的触感,像是药膏,那药膏刚碰到伤口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等到凉意褪去却是火辣辣的疼。
  闻清徵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瓷罐,罐子里是碧玉色的药膏,他把药膏抹在手指上,慢慢地在少年的背上涂着。
  虽然是晚上,但那伤口看着也触目惊心。
  沈昭背上的血肉烂成一团,没一处完好的皮肤。
  上药的过程亦是煎熬,那药膏一经渗入伤口就像是在伤口上撒盐,无数带刺的蜈蚣在身上爬。
  等到终于涂完的时候,沈昭沉重地喘息着,声音微弱地,“谢师尊赐药。”
  闻清徵敛眸,把那小瓷罐的盖子盖上,拿帕子擦了擦手,却是冷冷道,“知道错了吗?”
  沈昭咬着唇,“……弟子不知。”他的声音虽然轻,但语气却是坚定得很。
  ‘啪’地一声,闻清徵面色沉沉,把那小瓷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那就想到你知道为止。”
  青年拂袖而去,背影亦不可见。
  沈昭艰难地撑起一臂,看到窗外的天色,星子伶仃,月落西山,已经是四更了。原来,师尊也是没睡着觉。


第十三章 责怪(上)
  沈昭浑浑噩噩地睡了好久。
  背部的疼痛让他无法安眠,脑子里很清醒,但身体却疲倦不堪,动一动手指头都似乎费尽了全身力气。
  玉律司的鞭刑在断情宗是出了名的,执鞭的人都是要练了几十年了,才敢在弟子们身上动手的。讲究既要打得疼、难以恢复,要受刑者记一辈子,从此再也不敢犯宗规,又不能伤及性命,要让受刑人慢慢熬着,直到伤好为止。
  沈昭日复一日地只能躺在偏殿,师兄师弟们轮流给他换药、送饭,收拾床铺,看到他背上的伤口总是不免提一句师尊太狠心了。
  掌教和其他首座不护着沈昭,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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