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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生枷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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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跟倒豆子一样,一股脑地倾斜出来,生怕说得慢了沈昭不耐烦就要翻脸。
  沈昭‘哦’了一声,没有言语。
  贺知尘斗胆抬头看了一眼,看到青年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角似乎有些红,不敢再看。
  “我再问你,那他背后的鞭痕是怎么来的?”沈昭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猜测暂且压下,又问出一直压抑在心的那个问题。
  他的声音冷冷地,到后面又带了几分杀意,道,“难道是,你们又安了什么罪名给他,让他去玉律司挨了鞭子?”
  “不不不,不是!”
  贺知尘忙否认,情急之下差点要站起来跟他解释,仓皇中又跪下,急忙解释道,“闻师弟身上的鞭子绝对不是在断情宗挨的,是、是在青城!”
  “青城?”沈昭皱眉。
  贺知尘忽然想到什么,忙指了指外面,是谢琛所关押的那个地方,他忙着要给自己撇清关系,“是那日,谢琛假公济私,要严惩您的时候。您不是挨了几十鞭子就昏过去了么,剩下的六十七鞭,都是……闻师弟为你挨下的。”
  “!!”
  沈昭心中一震,“你说什么?”
  “是闻师弟见您昏过去,知道再打的话便保不住这条命了,所以请断情宗的长老行刑,为您挨完了剩下的鞭子。”
  贺知尘说着的时候都断断续续地,心中忐忑,生怕说错了哪里就惹得沈昭震怒,忙把所有事儿都甩给谢琛,“就是谢琛!他得理不饶人,非要打,就算我们都去求情了,他而还不愿。”
  却丝毫没提他那日讥讽闻清徵之事。
  沈昭不再听他的辩驳,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往牢房外走去。贺知尘看到牢门未关,心中燃起些希望,拖着脚铐要往外跑,却被迎面赶来的狱卒推搡在地。
  狱卒又重重地把门关上,隔绝了两人逃生的希望。
  沈昭感觉背后不止有两道怨毒的目光投在他身上,他心中情绪杂乱,顾不得这些,只是吩咐了暗牢内和往常一样行事之后,便漫无目的地在魔宫中走着。
  脑中思绪越想越乱,之前的愤怒都变成了如今的恼恨和自责,沈昭竟发现自己连一丝能怪他的理由都没有,所有之前的怨怼都被他找了理由消弭了。
  他是最会原谅闻清徵的人,比闻清徵自己更要容易原谅他,沈昭但凡能找到一丝丝正当的理由,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他那一边。
  更何况,在知道了师尊的眼睛也许就是因为去找他而失明的之后,沈昭便愈发自责。
  他走着走着,天色已近暮,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寝殿门口。他在门口徘徊许久,犹豫着,终于叹息一声,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闻清徵正背对着他,一头雪发寂寂如月光,散在身后。


第六十四章 在意
  视线掠过,桌上有几个瓷瓶,还有一碗漆黑的汤药。
  沈昭唤了声‘师尊’,走过去,碰到那药是冰凉的,没了一丝热气,他微微蹙眉,“师尊,我让人给你送的药你怎么没喝?”
  闻清徵沉默着,只是静静坐在那里,腰背的姿势尚不自然,但没让自己表现出丝毫的狼狈。
  沈昭看到他的样子,抿唇,不再问,只是端起那冰凉的药盏,指尖微光一闪,用了修为将那汤药温到可以入口的程度,俯身端到他身前,“师尊,把药喝了吧。”
  闻清徵不回应,他便道了声‘得罪’,将闻清徵身上几处穴道点上,然后拿着汤匙,坐在他身前,慢慢地喂他喝药。
  闻清徵这些天已经习惯被他点上穴道,无法动弹的样子,纵心中羞愤交加,却也表现不出什么。他便如沈昭手中的提线木偶一般,那微凉的汤匙抵在唇边时,只能微张开唇,话亦说不出,任那苦涩的药汁入喉。
  沈昭看着身前冷着脸,带些薄怒却又不得不张开唇喝药的青年,感觉他此时温顺得可爱,像是他怀里前几天抱着的那只雪白猫咪,当他收敛了锋利的爪子和牙齿的时候,浑身都是毛茸茸地,像是柔软的云朵,处处都惹人爱怜。
  只是,若是在他没被点住穴道的时候也能那么乖顺就好了。
  沈昭敛眸,把最后一口汤药喂他喝完,拿出袖中帕子,轻轻拭去了他唇边的药渍,却没有立刻解开他的穴道,而是,伸手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方形的油纸包。那油纸包叠的四四方方,严严实实,被一层层地掀开之后,里面是凝着细小糖霜的蜜饯,沈昭拈了一个在手上,轻声,“师尊,张口。”
  闻清徵口中苦涩,正皱着眉,紧抿着唇,有些抗拒,以为还是那苦药。
  但沈昭又重复了一遍,他只能张口。
  “甜么?”
  沈昭把蜜饯送到他口中,指尖特意多停留了几秒,想着,他下一刻若是不小心咬上来便好了。
  那样柔软湿腻的唇肉轻轻地落在他指尖,将他温柔地裹挟,该是多么令人悸动的感觉。就算,下一刻牙齿便落下来,被咬得血肉模糊,也甘之如饴。
  但闻清徵却很敏锐,感觉到他停留着,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顿了顿,抬头,像有些疑问。把那蜜饯含在口中,感觉到糖霜在口中融化,许久没有尝过的甜味让他感觉有些陌生,一瞬间忘记这是什么味道。
  直到沈昭问起‘甜吗’,他才陡然想起,原来,这便是甜。
  闻清徵自从晋为金丹期辟谷之后,便很少会进食,更不用说是甜食了。
  他点了点头,感觉到口中苦涩的药味渐渐消散,慢慢地,口中都是融化的糖霜,是久违的味道,好像冰封的心都了一点温度。
  “我记得,以前,我刚被师尊带回宗内的时候,因为不能修行还哭过鼻子呢。”
  沈昭看着他,笑了,慢慢道,“那时候师尊让宿师兄带我去山下,去凡俗界的集市里去买那些凡人小孩们喜欢的东西,我不想让宿师兄带着去,闹了很久,最后,还是师尊带我下的山,您还记得吗?”
  那时候,他还是故意那样闹的。
  其实,谁带着他去都一样,他自幼便早熟,知道自己寄人篱下便该乖巧,但在那时却只想跟在雪发青年的身边,一刻都不想离开。
  当他看到闻清徵那时蹙着眉,面容冷淡却又手足无措的样子的时候,沈昭便知道自己的计划成了一半。
  闻清徵与宗内说自己要下山去凡俗界采办些东西,带他去了凡间最热闹的集市,青年那一头雪发和在修真界也令人惊叹的容貌到了凡俗界也会引起轰动,来来往往的男女都盯着他,弄得他也很不舒服。最后只是带着沈昭在一个路边摊子上买了几包蜜饯,便匆匆离开了。
  沈昭那时还非要他牵着手,闻清徵不愿,他不哭也不闹,只是站在原地,一双眼睛漆黑清澈,不舍地落在他身上。虽不说委屈,但模样委屈。闻清徵于心不忍,便一路牵着他的手,一手拿着蜜饯带他回了宗。
  那是沈昭幼时最怀念的一天,所以印象很深刻。
  往事回首,总是让人唏嘘。
  沈昭又递给他一个蜜饯,那颗蜜饯外面糖霜洁白,里面是饱满紫红的杨梅,看着很诱人,“小时候不懂事,那些蜜饯一直留着,不舍得吃,等后来再看的时候,早都坏了。”
  他说着,自己笑了起来,似在笑那些时候的懵懂,沈昭握着他的手,问,“师尊,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的,是不是?”
  “……”
  闻清徵心中一震,下意识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握着。
  沈昭手上的温度传到他手上,将他冰凉的手心都焐热,沈昭看着他漆黑无神的眼眸,鼻头一酸,问,“师尊,你的眼睛是不是因为我受伤的?是吗?”
  “……不。”
  闻清徵听到他的声音变了,和以往不太一样,柔软地,带着些鼻音,好像是要哭了,喃喃道,“你,你怎么了?”
  之前去找他伤了眼睛的事,闻清徵并未对除了戚怀香之外的任何人提起,就算是贺知尘问,他也只是说是自己一时疏忽,在万古遗境被妖兽伤到了。
  他那时既没找到沈昭,所做的全部努力都是无用之功,不值得夸耀,反而对他而言是一种亏欠和耻辱,闻清徵不想让沈昭觉得他的眼伤是他的责任。
  沈昭没有回应,屋子里面静静地,偶尔传来一声细细的猫叫。
  但那白猫通灵性,看到两人之间的样子,便只是在远处徘徊,不敢近前。
  闻清徵听不到他回应,心中有些发慌,空荡荡地,他伸手,指尖触到青年挺直的鼻梁,顺着鼻梁向上,是眉心。
  闻清徵手指往旁边移了点,触到一点点水痕,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变了,“沈昭……”
  他哭了?
  沈昭眼睛红红地,看着他就坐在自己面前,却无法看到自己,用指尖摸索着他的面容,心中如有针扎。他陡然握住闻清徵徒然摸索的手,“告诉我,是不是?”声音哑哑地,像是在沙漠里苛求甘霖的旅人。
  心中干涸已久,只需一个答案。
  他看着面前失神的雪发美人,紧紧握着他手,不让他试图再将手缩回去,轻声道,“你说谎的时候,手指会不自觉地多动着,也不敢看别人。到现在还是这样么?”
  “我都知道了,您是在万古遗境回来之后,便伤了眼睛。如今,还不愿告诉我么?”沈昭继续问着,有些咄咄相逼的架势,但声音却温柔,是温柔的钝刀子。
  “……”
  闻清徵一直以来都不会说谎,他说谎的技术太拙劣,了解他的人可以很清楚地看出来。
  就算是看不见了,当他说那句‘不’的时候,依旧下意识侧了侧脸,不正对着他。
  闻清徵抿唇,他想要缩回手,却被沈昭紧紧攥着,逃无可逃。他总是下意识要躲避,但沈昭这次却不让他逃了。
  青年肩头的雪发垂在身前,撩住了神情,只是慢慢道,“这些都和你无关,是我自己愿意的。”
  他说过,没有得到回应,只是感觉手上的力度紧了紧,像是让他继续说下去。
  闻清徵咬咬唇,抬头,形状美好的眸子失焦地对着他,“你还要我说什么?”
  “不需要了。”沈昭看着他,视线贪婪地描绘着他的容颜,轻声回着。
  他有了这个回答,便足以。
  师尊是回来找了他的,而且,还去了那断崖下,是为了他才伤了眼睛。他不需要在讲些什么了,只有这些,沈昭便已满足了,并发誓要用余生来偿还他的情意。
  “不论,您是因为师徒之情,或是其他……”
  沈昭说着,感觉喉中有些干涩,接下来的话自己都要说不下去了。他停顿着,又苦笑一声,很认真地说,“我都喜欢你,永远。”
  闻清徵的手被他松开,停顿在半空中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已脱离了他的桎梏。
  只是,青年刚刚那句话让他心尖发烫,好像一瞬间所有顾虑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所以也忘了缩回手,他怔怔地,忽然问了句,“喜欢?”
  话一出口,想要反悔也晚了。
  “嗯。”
  沈昭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喜欢。”
  从很久,很久之前,便一直喜欢着他,直到现在。
  但是沈昭没有说出来。
  他伸手,拿着那几个桌上的药瓶,随后便弯腰,径直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闻清徵眼前看不见,每天总是不知要被他偷袭多少次,他双脚离地,腰背往后倾,下意识地便伸出手,双手揽住了青年的脖颈。
  沈昭被他的动作弄得心尖发痒,快步走着,到了榻边,才把他放下。
  弯腰下去的时候,没忍住,在他耳边说,“师尊今天很乖。”
  “你……”
  闻清徵耳边热热地,好像全身血液都朝上涌,被扑上来的热气弄得麻麻痒痒,有些羞恼,“你别说了。”
  他不知沈昭是从哪儿知道的他是因他伤了眼睛的事,但这事情让沈昭知道了,便像是抓着他一个把柄,证明他是有多么在意他。
  这种被人抓住把柄的滋味让人又恼又羞,却又无可奈何。
  闻清徵耳边回响起沈昭之前问他的那句话。
  他在意沈昭么?
  是的,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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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上药
  沈昭把他放下,他手中拿着药瓶,把木制瓶塞拔开,清苦的药香便随风飘散,散在两人鼻尖。
  闻清徵嗅到药味,问,“什么?”
  沈昭低眸看着他,那目光是他看不到的深情和温柔,声音亦是一样,还带了几分试探般的逗弄,“师尊,我来帮你上药,好不好?”
  闻清徵听到他那样暧昧的语气,立刻便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他耳根发烫,脸颊发烫,身上无处不因这话烫起来,只有声音和神情是冷冷的,“不……”
  他被沈昭一直唤着的“师尊”唤醒以前的记忆,那时的少年眉目恭谨,晨起练剑之后总是一身汗水湿背地进来帮他梳发、穿衣,向来是温柔和顺的,像不会让人感觉到的钝刀子。但如今的沈昭显然比以前强硬许多,该温柔的地方亦是温柔,但有些时候却强势得让人有些畏惧。
  闻清徵又想起那夜的事情,撕裂般的痛苦和被强制的羞辱感如梦魇般缠上来,让他脸色发白,紧抿着唇,往里面缩。有些抵触的姿态。
  沈昭在那日之后本就自责了许久,他虽不后悔,但对闻清徵怀着愧疚之心,如今知道了他眼伤是因为自己,而且在之前还为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受了鞭刑之后,便是愈发内疚。
  抱膝坐在榻上的青年往里面缩着,本来暧昧的气氛因他苍白的脸色变得有些僵硬,好像冻着细小的冰渣子。
  沈昭在心中叹息一声,这残局,是他造的,也理应他收拾。
  “师尊,我知道你怨我,但也不必和自己过不去。”沈昭把那药瓶放在一边儿,轻声问,“我不帮您,您自己来,可以吗?”
  闻清徵沉默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但面容羞愤,难以启齿。
  沈昭把那开了口的药瓶放在他手心,让他握紧了,抚着他的手,柔声,“那我走了。”
  “……嗯。”
  沈昭答应他要走,也自然履行他的承诺,虽然他想要看师尊到底如何上药的样子,想着他这般的冰雪人物做这种事的时候定是咬着唇,面颊微红,连眼角都要被恼出水意的吧,但又不得不做。
  只是想想那样绮丽香艳的景象,沈昭便觉下腹发热。
  不能再想下去了。
  以他现在的修为,虽然隐匿了身形之后,便可骗过闻清徵在旁边看着。但他又哪敢再去戳穿青年的高傲,闻清徵一向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像是九霄之上的仙人,就算被亵渎也不容忍践踏尊严。
  沈昭不想再骗他了。
  殿内,重重罗帐掩下,暗罗香薄如蝉翼,隐隐绰绰地将其中的景象透出一个轮廓。尽管万般忍耐依旧忍不住泄出的喘息声听起来格外隐忍,窄腰纤纤一束,腰线深深凹进去,折出引人遐想的弧度。两条长腿无力地跪在榻前,透过罗纱的微弱光线下,青年瘦削的指尖上微微闪着亮光,沾着碧色的药膏……
  自己在那种难以启齿的地方上药,这在闻清徵以前想都不曾想过,好在的是修仙之人辟谷,他也不知都断了饮食多少年,体内洁净,纤尘不染,和仙人无异。
  这般动作做下来,身上已是汗涔涔地,薄衣紧紧地贴在皮肉上,额间都是汗,眼角也微微红着,不自觉中带着春意,是又想起那夜发生的事情。当刚开始的疼痛过去之后,跟随而来的是让人陌生的快慰,虽然很是细微,却不容忽视。
  方才他自己上药的时候不知是触到了哪里,脊背发麻,腿一软差点要倒在前面,狼狈极了。
  幸好,沈昭出去了。
  闻清徵想到他,又想到他说的那句喜欢,恍惚了几秒,默不作声地摸索着下床,转到屏风旁,沐浴,换上干净的衣裳。等到所有事都做完,他已经耗了几个时辰了、闻清徵力竭地躺在榻上,脑中思绪纷杂,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乱,让人有些彷徨。
  只记得一句,喜欢。
  闻清徵拿着白绸,摸索着在眼前系上,又怔怔地睁着眼睛,他习惯了满目漆黑,却不习惯这寂静。
  那只小猫不知何时跳上来了,细细地叫了一声,便伏在他怀里,很是温顺,闻清徵摸到手中柔然蓬松的一团,茫然的心有了几分皈依。
  自从他见到沈昭之后,青年已经完全不是以往的态度了,而是,还是和以往一样竭尽全力地对他好。
  之前话都没说清楚,他应该还是对他在万古遗境割舍了他的事情心存芥蒂吧,又为何绝口不提,甚至还去救他。从饿鬼道出来的时候,当闻清徵听到了沈昭的声音时,心中的惊讶几乎要溢出来,更多的,是动容。
  他期盼着再次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太久太久,可,真的听到的时候,又心生畏缩。他觉得自己不配。
  怀中小猫的爪子探过来,本来是在他怀中抓挠,见闻清徵不曾逗它,蓦地覆上那张脸。柔软的肉垫暖暖地,覆在他冰凉的面颊上,像是在控诉着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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