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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纸人尘世异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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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鸟龙的反应还是及时,闪身避过,绿眼睛睁大睁圆,怒视无耻偷袭者。季名远这才后知后觉,刚刚那一下,他似乎用上了法术。
  这树果然能吃!
  季名远忍不住心中暗骂,别人狼来了坑自己,那老头言而无信害的却是他这种无辜民众,可耻。趁着鸟龙还没缓过气来,季名远将头重新埋回树杈,如饥似渴地允吸起汁液来。
  鸟龙的皮肉很厚,那一抓并不曾伤及肺腑,很快平复喘息,昂头挑尾站了起来。下一秒,向目标飞扑而去。季名远眼观六路,当即迅速做出了反应,一推借树枝之力,脚踏虚空迎战。
  鸟龙直奔要害,向对方头颈之处撞击撕咬。季名远毫不留情地一手掰过对方的长嘴,另一只手扶住脖颈无鳞软处,将其向外摔出。鸟头被推远,龙身腰腹使力,尾稍向上勾就要抽他的屁股。季名远伸出利爪,稳稳握住龙尾,借其攻击之势就去踹对方的肚子。龙身大力摇晃,想要甩掉附挂的小物件,季名远不松手,跟随着在空中转圈。
  一团肥硕带刺的不明物体从天而降,正砸向季名远同鸟龙纠缠的爪子。那黑长的尖刺,令对峙的二人一个缩手、一个缩尾巴,飞身落向两边。
  “啪叽”,肥硕的生物沉重砸向地面,惊起草屑与泥土。
  “你们俩怎么还打起来了,”渔夫的声音响起,非常无奈,“徒儿啊,还不快和师叔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  白咎,咎字要加一个草字头,原字晋江无法显示,资料不多,是山海经中记录的一种树木。


第52章 Chapter 50
  季名远童年缺失,没读过精装带插图的山海经。因此他不知道,面前这位鸟首龙身的怪物是位正经的上古神,只当他是哪位重口味仙人养的小宠物。渔夫为二位相互引荐,双方都很尴尬。
  季名远用手背清理下巴,越擦越红,索性放弃,毫无诚意地赔了礼:“不好意思前辈,我一介凡人,不抗打,总要出手防防卫一下。”
  “啾啾啾啾啾啾……”鸟龙怒鸣。
  “呦呦,别激动……哎,别哭啊!”渔夫撸毛哄道,“哎呦,你说你们俩熊孩子,拔人家鳞做什么?”
  感受到胸口的热度,小白还是安全的。季名远后退了一步,不太想把半片龙鳞还回去。
  “师傅,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找小白?”
  ——————————
  季名远跟着老头,越走越荒凉。他以为的仙界也应当如此,仙人居于深山云海之中,偶尔下凡感受一下人间烟火。其实不然,活得越久就越容易空虚寂寞,也越是没什么节操。
  比如此时的李墨白,就滞留在城市之中,感受着飞升后的糜烂。
  陌容坊,本作为上古时期的万国丹场,如今是整个仙界最具规模的一家赌坊。
  半个时辰前,李墨白追随目标,摸进陌容坊,正巧遇上排成队列服务的纸片小人。这些低等劳力十分短智,竟将他当做同类,还分了任务给他做。此时他正混在一群小纸片之中,手托果盘,准备送给包厢中的客人。
  建筑体量很大,大厅无柱,直通攒尖屋顶。大堂正中摆放着一尊巨型丹炉,再向外由屋顶垂下的铁链,吊着一圈小丹炉,依照八卦方向排位。围绕着正厅,宾客分坐三层。底层是赌坊大厅,散桌聚拢了一群群吆喝押注的低等仙人。楼上的客人则属于另一层次,他们压的不是赌注,而是货。
  李墨白跟在队伍最末,沿东侧楼梯上了二层,随即与同伴分散开,将果盘送入东路六间雅间中自己负责的那间。
  机器人是不需要敲门的,每间客房的墙上,都单独开设一扇矮门,专供服务的小纸人们进出使用。这样做十分便捷,能够在不打扰客人的情况下,保证房内的补给。
  桌面上摆满了吃食和酒水,另一侧的托盘中,装的是代表货物的筹码。小纸人做好这些事后,就立于桌面的一角,静候客人的其他要求。
  窗沿下铜铃齐响,货物入炉,可以下注了。入场的宾客,在丹液显色之前,有充足的考虑时间。
  铜铃响过三声,先向炉中添置第一层底货。底货一般由赌场提供,偶尔有些仙门长者有意包场的,也可以采用他们所偏爱的好货。炼丹是一门技术活,不同的材料配比能够得出完全不同的效果。
  有人包场,第一层投的货就是魔,还是不常见的武魔。顾名思义,武魔就是一群喜欢逞凶斗狠、沉迷厮杀的修者,因执着于争斗而入魔。早些年,曾是入魔的最低门槛,只因如今仙界术法式微,仙人们普遍没什么打架的力气,以武入魔已经很少见了。
  铃响一声,丹炉开启,可以下注了。武魔被纸鹤抓起,投入炉中,眼神中闪过不甘,看来是被强掳的。纸人小眼一眯,没白来。
  “咚咚……”,铜盘内投入三颗筹码,主炉,烛龙。小纸人学着某人挑了一下眉,都是敢玩的。
  “咦,陌容坊的纸人会动了?”男人说,“我提了多少次,枯等炼丹没趣味,纸人侍者就该做活泼点。”
  李墨白呆立不应,自顾自地忽闪忽闪眨眼睛。
  “竟然只会眨眼睛……”
  李墨白:眼皮好累,大哥你看丹炉啊,吃点水果好不好……
  楼上的客人都很阔绰,不过底货就开始这样高的规格,情况也是少见。丹赌的规矩,后压上的材料,在品质上必须优于先前的货物。筹码哗啦啦丢进铜盘,高等级的仙妖灵兽被投入炉中,煮成一锅大杂烩。
  楼上压货,大厅也很热闹。低等散仙财力不足,他们压的是丹砂。炼制结束后,小炉中收获的低等丹砂将全部供应一楼。假使运气好,一瓶丹砂可以换回百年口粮。
  一场丹赌下来耗时很长,赌场内安排了丰富的娱乐活动,但大多赌徒是无暇光顾的,只能不错眼地盯着丹炉的变化。
  赌局说简单也很简单,赌的其实是成色变化。丹砂的颜色开始析出之后,压货和下注都要慎重。若一开始就出现黑砂析出,也并不代表炼制的失败,后续下货也有很大几率扭转局面,得到红水甚至蓝水。倘若起初便出现白砂或金砂,参与者可以在这时拿了收益,保守弃局。因为越高等级的丹液,失败的几率也越高,很有可能在最后一刻全盘失败,连黑砂都剩不下。
  三楼天字号房,招待的便是幕后金主,本场赌局的实际操控者。李墨白透过窗户向外观察,正好位于其下方对角。整场赌局,小窗都被竹帘遮掩着,门更是一次也没开。不过小纸人能够听得到那房间中的动静,铜盘中先后被投入十八颗筹码。甚至在金水滴出后,仍旧加注筹码,俱是神佛级别的货物。
  赌场内气氛高涨,如此阔绰的手笔实在少见,这次即使没捞到彩头,也算开了眼界。
  李墨白心中不解,这些神佛怕是早在千年前就已经叫得上名号了,即使凡间之人也大多有所耳闻。既然规则是弱肉强食,站在仙界顶端的神佛,怎会沦为小仙的食物。天字号房的那位贵人,一点都不像是来找乐子的,倒像是要搞事情,楼下聚赌的散修竟还随着附和。
  眼前这位客人,家中也许经营着动物园生意。继烛龙之后,他又投入一只青鸾,两只玄武。小纸人眼看着他暴殄天物,有些肉疼,恨恨地眨了一下眼睛以示不满。
  男人不仅没有发现他的不满,反而开发出了新的兴趣,面前这小服务员的脸蛋是红的。圆脸尖下颌,白色长褂的袖子挽起,露出藕节一般的胳膊和攥成拳的小圆手,小白的幼年就是这般模样。
  来自倒霉师傅的恶趣味,使他丧失了乔装打扮的基本条件。
  “玄岭这家伙,竟然还有几分童心。”
  男人下了本钱,却根本不关心丹炉中的变化。他用食指扒拉小纸人的脑袋,让他的头歪向一边,再将握拳的双手扶向耳侧,摆出一个卡通小章鱼的形象。随后他又在盘中拾起几枚干果,用小刀在上面划出一道小缝,镶上纸人的头顶。之后他取了个核桃掰开,一边一半,黏在小东西的屁股上。
  李墨白:……天杀的师父,把他画成这副脑残模样,每次现原形都落不着好!
  折腾成这样,男人仍不满足,竟去扒拉小纸人的双腿,摆出飞踢的姿势。李墨白惊出一身看不见的冷汗,脚跟吸着黏在上面的储物环,生怕一个不小心,那已经缩成黑点的物件就要飞出去。
  男人又摆弄了他几个姿势,最终选定了扎马步的形象,小纸人才得以重新脚踏实地。
  男人撑着下巴,欣赏了一会自己的作品,不甚满意,总觉得缺点什么。终于他将目光落到小案上的毛笔,沾了朱砂,准备在小纸人的脑门上再加一颗桃心。
  这他娘的可是画符用的朱砂!
  李墨白忍无可忍,当即暴起。只要眼前这男人道行够用,那朱砂就会和红脸蛋一样成为纸片上的烙印,洗不掉了!
  噼啪的撞击声,男人伸手接住了击来的坚果,放回果盘。他向铜盘中丢了颗筹码,甚至飞指放下窗前竹帘,掩盖房内的打斗。
  “还想看你能忍多久,终于不装眼睛进沙子了?”男人比了个休战的手势,小声揶揄,“哪来的娃娃,敢盯太嫦天尊的梢,我竟然没见过你。”
  太嫦?李墨白进入仙界三天,即使这称谓于此处再如雷贯耳,他也没听过。
  “昆仑虚近五百年的执掌者……”男人有些惊讶于他的孤陋寡闻,话题却只引出一半,反而调笑,“小家伙,你虽然常识少些,但法力不低,变个人身让我看看。”
  李墨白没搭理他,既然变回这么个羞耻的样子,就是想低调些,不被天字间的客人发现罢了。
  幻想随即又被打破:“别看她长得像朵花,上万年的老女神了,你一进这赌场,她便知晓,指不定正看你笑话呢。”
  “快变回来吧,”男人调笑,“为了你我可是牺牲了一只黑甲麒麟,快让爷看看你有多美。”
  眼前人影一闪,小纸片变成了黑衣黑发的少年。
  还真是个美人,骨头虽没完全长开,眉眼却同他记忆中那两位出奇的像。若非知晓他只是个灵笔点化的纸人,他都要怀疑那二位偷偷勾搭出私生子了。这怎么可能,榆谷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小宝贝儿,你想打听谁?”
  “我不知道,”李墨白皱眉,揣测这男人有几分可信度,“喜穿红衣的女孩子,到我肩膀这么高。”
  “你说洛九泠?太嫦的大弟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截一:???我怎么突然掉马了?


第53章 Chapter 51
  李墨白追踪洛九泠到此,确切地说,他是被那女孩一路遛着,故意引过来的。
  当日在井下深渊之中,季李二人被飞袭的金针逼到左支右绌。飞针不惧法术,如雨丝一般无孔不入。李墨白紧握住哥哥的手,将他扯向身后,变出一把钢刀勾挑格挡。他的身上中了不少针,那金针入体后即化得无影无踪,肢体有些脱力酸麻。
  本就较对方弱了些许,饶是全力保护,还是感受到哥哥的身体越来越软。对方也发现了他的软肋,调整角度全力进攻季名远。
  反身一刀,抵住一波攻击,后颈处便被密针拍了个严实。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瞬,不及反应,另一波炮火又猛力袭来。小纸人深吸了一口气,冰凉的海水纳入腹中,将他撑成一个高大的皮球,随即将季名远牢牢护在身后。
  对方像是终于失去了耐心,发狠地将金针全数发射出去。李墨白双手格挡,入眼是铺天盖地的金色光芒。身后红影一闪而过,李墨白暗道失算,猛然回头,哪里还有季名远的影子。红衣人却如影子一般,转瞬消失于前方。小纸人正要追,却因这瞬间失神,被金针的余势扑倒在地。
  李墨白追随者红衣人离去的方向,发现了一口井,便是光亮的来源。由井口入,再从井口出。此种情境,他已经无暇思考是否有诈,毅然跳了进去。
  井中井之下,竟是一望无际的云层。
  李墨白拨开云雾,脚踏云朵之上,本欲远眺,却发现红衣人正站在前方等他。那是一名身着红色纱衣的小姑娘,十二三岁年纪,赤着脚,腰间别了一把秀气的弯刀。垂至脚踝的长发松松地挽成一条辫子,气质十分冷冽。李墨白用目光搜索云层,没有发现季名远的身影。
  “人呢,被你抓去哪了?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李墨白对少女说。
  少女神色淡淡,并不理会小纸人的追问。她赤着脚立于云端,任由微风将发丝吹向嘴角,目光深邃,一动不动地打量着李墨白。待对方靠近,又飞也似地转身离开。
  李墨白发力追逐少女,对方步伐稳健,不急不慢,总是同他保持有一丈的距离。像是有意吊着对方的胃口,将他引向北海之滨。
  红衣少女一路吊着他,不曾隐藏自己的行踪。到达北海,她便停了下来,却依旧没给小纸人机会靠近。她在此处看起来地位颇高,出入都有宗门弟子簇拥跟随。但这并不是李墨白不得近身的原因,这红衣姑娘侍奉着另一位长辈贵人,法术浩瀚得可怕,使他甚至无法靠近一丈之内。
  那位贵人看形貌是宗门之长,携弟子前来,像是在筹备一件大事。李墨白几次登门,想要同对方交涉,释放季名远,却都被强大的压力拒之门外。对方设计引自己前来,定然有所图谋,却始终不肯把事由交代清楚,小纸人心中也很心焦。
  他以为对方挟持了哥哥,是想要逼他做事。殊不知就在他被金针围困之时,红衣少女跳出井口,便顺着云层将昏迷的季名远丢了下去。
  李墨白没听过太嫦,昆仑墟他是知道的,那可是道门仙家圣地,传说举办蟠桃盛会的玉山。王母是玉山的主人,曾为众仙之首,管理九州八荒的秩序。王母本身并非一个神,而是玉山神女们代代相传交替的职位。
  仙门五百年未开,而这太嫦,想必就是玉山这一任的王母了。
  “第二次量劫之后,玉山就差不多半归隐了,王母也早就成了空享香火的吉祥物。”榆谷这样对小白说:“太嫦当年刚接手玉山的时候,也很低调,就这百年开始,哎,女神每个月都要有那么几天……”
  这人说话的方式,同师父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都喜欢在废话中夹杂一两句正事。李墨白适应得好,很容易抓住重点:“丹炉中的货都是她强抓来的?”
  榆谷:“自己看,那一脸心不甘的样子,总不会是主动跑来跪舔老女神,自愿现身吧?”
  “那他们有仇?”李墨白心道,你们这局金水炼的,可是够亏。上好的神佛丢进去,糟蹋的都是命,这得多大仇。
  “那谁知道,”榆谷说,“不过我听说,太嫦八百年前下凡历练,看上一个小妖。结果那小妖自以为高明地假装凡人,和她做了一世夫妻,心里却只当她是修仙的跳板。飞升之际,拔diao便走,都没多看她一眼。大概是受了情伤,如今看见三条腿的动物,都想丢进丹炉里化成水。”
  李墨白:“那小妖也被她炼丹了?”
  榆谷摇头:“不知道,天门就在那时候关了,也没人在仙界再见过那小妖。”
  铜铃又响,终投开始。
  “最后一轮了,”榆谷说,“这局再不出手,你看对面那间,一直没有动静,过后怕是要赔光所有的货。”
  李墨白不解。
  榆谷耐心解释:“上了楼的赌客,是一定要向丹炉中投货的。若是始终没下注,丹成之后,压给陌容坊的货物就全归玄岭所有了,就是那个大肚子老板,你见过吗?”
  李墨白摇头,这可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聚众赌博。
  榆谷又道:“我来得早,看见对面进去三名散修,东海盟的。”
  李墨白:“你一个人来,是散修吗?”
  榆谷不答:“咱能好好聊天吗,你的关注点应该是东海盟。”
  李墨白:“什么东海盟?”
  榆谷无语:“小子,别告诉我你是打碎了天门自己跑上来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东海盟是三次量劫之后,飞升仙界的散仙联盟,也是唯一一个明着反对修士买卖和活物炼丹的组织。”
  所以这群可能来自东海的修士,大老远跑到西海来,明显是要搞事情!
  来都来了,索性将事情弄清楚,李墨白决定混到对面看看。也不知榆谷用了什么方法,竟帮他原身易了容。他说玄岭那胖子有洁癖,做出来的小纸人都是白板,你一个二饼实在太显眼了。
  对面窗下的小门一开一合,服务的小纸人顶着空果盘,走向厨房的方向,添置补给。
  李墨白瞅准时机,跟了出去,果然看见了案桌上切瓜的身影。于掌心之中哈了口气,对着那小纸片的后脑一拍。这种低级纸人劳力不存在灵体,不过是施术者的一口仙气,还没有孙晋宸的符人来得厉害。一口气吹起来,再一口气拍散。
  李墨白本待废了这纸人,随后自身替换,好去探探情况。没想到这一动作,迎来的是一把还沾带着瓜果甜汁的寒刀。
  切过瓜的并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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