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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鹅凶又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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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姐,我是真的有原因。”
  “什么原因?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要说不想去!我已经报了名,对方也把人选敲定了。你刚入行,这是事业上升一个多么重要的机会。再说了,只是一场走秀,又不是签你做代言人,有什么这不想那不想的挑来挑去。”
  有道理!
  “不行!”贺赟原本靠在床上享受白飞泉的按摩服务,一听这话立马斩钉截铁地拒绝。
  白飞泉不干了:“为什么啊,只是走个秀,又不是签约做代言人。再说了,代言人也轮不到我呀。”
  贺赟很坚决:“你要想当代言人,我明天马上让飘飘拟合同。”
  “不要,我就是想走一场大秀,我还没走过呢。”
  “这种大秀威尔士也可以办。”贺赟苦口婆心地劝他。
  开玩笑,贺赟喜欢上白飞泉之后,本就有些后悔让他当臀模,现在还要穿着内裤去走秀?那可不是在封闭的摄影棚里拍几张照片就能完事的,更何况还是竞争对手。
  一想到自己的白飞泉要只穿着内裤在台上被几百人的眼睛盯着看,贺赟就觉得心里酸得很。
  “威尔士最近都没有办秀的计划吧,”白飞泉也很坚决,“我这边都定好了,违约不好的。”
  “违约金不算什么。”贺赟还在挣扎。
  白飞泉堵住了他的嘴:“不是钱的问题。”
  “可是……唔。”
  贺赟还想再说什么,嘴里就钻进了一条温软的舌头,缠着他不让他再说话。白飞泉扭啊扭地就扭开了他的睡衣,于是小贺就特别不争气的背叛了大脑。
  唉,事后贺赟看着身边睡得香甜的白飞泉,想到自己最终松了口同意他去走秀,愤愤地指着小贺:“不争气!”
  作者有话要说:  小贺:???怪我咯???


第30章 贺氏阴谋
  贺家大宅。
  贺赢捂着半边脸歇斯底里地怒吼:“我再也忍不下去了!那个女人就是个疯子,我绝对不会娶她的!”
  一向温柔小意的贺夫人铁青着脸坐在沙发上,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妈,你看看你看看!”贺赢放下手,把肿胀的左脸怼到贺夫人眼前,“赵诗悦就是个疯子!我不过是跟一个女的多说了两句话,她就敢当着众人的面扇我耳刮子!”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贺夫人怎么会不心疼,但是为了贺氏的大权,她现在必须借助赵家的势力。
  “赢儿,再忍忍。妈不会真的让你娶她的。”
  “忍忍忍!”贺赢猛地推开贺夫人,怒道,“你就知道让我忍,我贺赢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贺夫人也怒了:“那你还想不想要贺氏了!还想不想赢过贺赟了!”
  贺赢不管不顾地大喊:“谁说一定要跟赵家联姻才能拿到贺氏,爸死了不也……”
  啪——
  “把你刚才的话,烂到肚子里一个字都不准再提!”
  贺夫人怒目圆睁,竟然动了手。贺赢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看到他妈发这么大的火,顿时怂了,期期艾艾地说:“妈,您别生气。贺赟反正也……他怎么样都是贺家人,现在又迷上个男人,连个孩子也没有。他死了,股份自然是归我们的,何必做现在这些事。”
  “你不知道,”贺夫人想起了久远前的往事,想到贺赟看她的眼神,不由得叹了口气,“为了他的亲生母亲,他恨我,恨你,更恨你爸。你以为,爷爷临死前为什么再三叮嘱他,万不得已的时候拉你一把?”
  “那是爷爷疼我……”
  “哼,”贺夫人把贺赢抱在怀里,苦笑道,“傻儿子,那是因为你爷爷知道,等他死了,贺赟就再也没有顾忌了。他这句遗言,就像是一个紧箍咒,让贺赟再怎么恨我们,也不会对我们主动下手。”
  “那我们为什么还要……”
  “因为我们要贺氏!我们手里的那点股份,根本不够!”贺夫人眼神变得狠厉,“现在的贺氏,除了你爸,他是股份最多的人。可是你张叔、程叔几个老人,手里的股份若是与他加起来,你爸就完了!我们也完了!我放下身段去拉拢他们,他们根本不为所动,早就跟贺赟联手了!”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若是真的死了。那么他把股份送了,卖了,也不会留给我们。”
  贺赢靠在贺夫人怀里打了个冷战,他从来没有见过母亲现在的模样,像是一条已经蛰伏不住的毒蛇,将毒牙露了出来。
  “去,赢儿,把温大师请来。”
  “不是吧,”贺赢有些不乐意,“妈你还真相信那个江湖骗子啊?”
  “别胡说,听妈的。”
  “好吧。”
  贺夫人回到书房,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份病例来,上面赫然写着:贺永廉,胃癌晚期。
  “贺赟……是你逼我的。”贺夫人捏着病例,眼神逐渐坚定,“时间不多了。”
  贺夫人到现在还记得,她曾偷偷听到,当年老爷子倾尽全力请来大师,为贺赟卜算的那一卦,也听到了那堪称天机的延命之法。
  不久,就听说贺赟认了个了不起的保保,安然活到现在。
  “都是老爷子……”
  贺赟早就该死,若不是他逆天改命,怎么会活到现在,还成了自己的绊脚石:“还好,老天待我不薄。”
  “贺夫人?”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书房,正是之前跟在贺赢身边的那个人。
  贺夫人对他态度非常温和,甚至有些谦卑,她笑着说:“您之前要的那些材料我已经备好了,温大师。”
  这位温大师,正是温舍。
  温舍:“好,等事情做完,别忘了你给我的报酬。”
  贺夫人:“您放心,只要贺赟那个保保不能再为他延命,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啧,”温舍歪着头,伸手捏起贺夫人一缕头发,笑道,“为什么要用这么迂回的方法呢,你不就是要让你的大儿子乖乖去死,把股份留给你们么?”
  贺夫人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两步,笑道:“温大师,您说笑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更何况我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沾染这种杀人放火的事。”
  “哈哈哈哈,好一个弱女子。”
  温舍离开贺家大宅,他摩挲着手腕上的一串黑色珠子,冷笑一声:“师兄,时间不多了。”
  青城灵境之中,原本已经逐渐恢复的温苋,忽然吐出一口鲜血!
  ………………
  不管贺赟内心有多么不情愿,成祥的新品内衣大秀仍是准时举办了。
  忙乱的后台,俊美的模特们几乎全/裸着在做着最后的上台准备。化妆师们没人手里拿着好几个刷子,几乎是看到谁,就冲上去补妆。
  “飞泉飞泉!我怎么总想上厕所啊。”
  白飞泉也有些紧张,但是还是维持着淡定的神态,说:“都说了让你别喝那么水。”
  柯朗噘着嘴说:“我也不想啊,但是就是很口渴嘛。”
  前面舞台上主持人已经开始讲话,柯朗站在后台入口偷偷往外看:“好多人,成祥几个管事儿的都来了。”
  “毕竟是新品大秀。”
  “大家准备,要上场了!”
  “走了走了。”
  现场灯光暗下,一束追光打在台上,随着挤富节奏感的音乐响起,成祥这场新品大秀正式开始了。
  一个一个英俊的模特们身穿最新款的内衣内裤走上T台,灯光将他们身上的皮肤渲染成迷人的色彩。
  白飞泉身穿浅灰色的棉质四角内裤,光着脚踩着节奏走上T台,璀璨的追光,无数闪光灯在他眼前闪耀。他才发现,原来走秀就是在一片足以照亮整个夜空的光路上,独自走完属于自己的路。
  至于下面的几百人,根本看不见。
  这让他想起当初第一次拍片的时候贺赟对他说的话:不要紧张,只有他一个人。
  紧绷着的脸忍不住泛起了一丝笑容,他想起昨晚贺赟抱着他接吻,却又小心地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那个人,总是这样,嘴上不说,其实永远都尊重他。以至于白飞泉常常会想,贺赟是不是已经忘了他是妖,是一个比人族厉害许多的妖,所以才那么宠爱、包容,小心地关心着他的一切,把他当做人一样。
  白飞泉很快就抑住了表情,从容地走进了后台。
  看,就像第一次拍片一样,不是只有我一个,还有你,贺赟陪着我。
  成祥的新品大秀顺利完成,代言人也现场签约。模特们自有经纪人结算报酬的事,纷纷在后台换衣服准备离开。
  “柯朗,你陪我去下厕所。”白飞泉叫住正准备换衣服的柯朗。
  白飞泉与柯朗还穿着刚刚走秀的圆领套头内衣和长款的秋裤,他闻言只楞了一下,就答应了。
  更衣室里熙熙攘攘,几十个模特都挤在一起各换各的,有些关系好的已经在商量等下去哪里吃宵夜。
  一个模特淡定地走到刚才白飞泉的更衣柜前,许是白飞泉上厕所有点急,柜子没锁。
  见没人注意到他,男人打开了白飞泉的柜子。随手翻了几下,他确定那条黑色的内裤是白飞泉今天穿来的自己的内裤,心中一喜,一下子把它攥在手里。
  “我去,还真是变态。”
  因为隐身术的关系,柯朗与白飞泉就站在这个男人身后。
  “你认识?”
  柯朗笑:“当然,这是我们的前辈,也是海星的模特。听说是豪门私生子,平时性格也怪怪的,没什么朋友的样子。”
  白飞泉抱着手臂:“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八卦?”
  柯朗得意地一笑:“因为我可爱啊,公司里的小姐姐们都喜欢跟我聊天。”
  “得了吧你。”
  “好了不开玩笑,”柯朗正经起来,“你怎么发现的?”
  “既然你都说是内衣大盗了,上次是在公司的更衣室被偷的,很有可能是公司的人。今天这种大场合,对他来说不是饕餮盛宴啊。他怎么都会想办法出现吧。果然,我从进来换衣服的时候,就觉得有人盯着我,这下让我逮着了。”
  “那怎么搞?”柯朗想到了一种可能,脸看起来很扭曲,“他不会拿你的内裤……”
  “放心!”白飞泉挑眉,又露出了那种小狐狸般的狡黠笑容,“他要是敢,我保证他再也石更不起来!哼,敢偷小爷的内裤!”
  夜幕中,一个男人裹着黑色的羽绒服急匆匆地打开了一间房子的门走了进去。脱了鞋子,连灯都等不及打开,他迅速地钻进了房间里,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包。
  霍丰年已经盯上白飞泉很久了。他虽然有着不能放在阳光下的爱好,却也是个挑剔的,不是谁的东西,他都来者不拒的。
  最近,只有白飞泉让他蛰伏许久的欲/望,再次熊熊燃烧起来,无法控制,无法压抑,他必须得到!
  霍丰年几乎是颤抖着,把手伸进了包里。上次偷到的那条内裤是干净的,虽然也能聊以慰藉,却不能满足他。这次……这次是……
  他咽了口口水,快要把持不住了。
  “嗯?”
  本该是布料的地方,怎么是滑腻柔软的触感?
  霍丰年疑惑着打开了灯。
  “啊——”
  手里那一团黑色的柔软的东西,哪里是什么内裤,而是一只足有他手掌大的黑色蜘蛛!
  “啊啊啊!!!”霍丰年两眼一翻,居然给吓晕了,一股骚臭的味道弥漫开来。
  温舍到来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犹如一滩烂肉的霍丰年。他嫌恶地捂住了鼻子,看到霍丰年手里握着的黑色内裤。
  “哼,废物!”
  原本以为一直在暗处盯着白飞泉的霍丰年,会有一点用处,所以温舍才给他心里的阴暗,添了一把柴。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这种下流的癖好。
  温舍一挥手,一点黑色的光芒从霍丰年心口中飞出,落到他手中消失不见。
  “白飞泉,贺赟,我们还会再见的。”


第31章 灵境遭毁
  再过一个月就是除夕,贺赟的生日也要到了。最近贺赟那边烦心事也挺多的,贺家一直不□□分,贺赟虽然尽在掌握中,却也被搞得有些疲累。所以白飞泉想给他选一个特别一些的生日礼物,让他开心一些。
  熊二电话打来的时候,白飞泉正在逛商场。熊二的一句话,让白飞泉原本还抱有的一丝希望又落了空。
  白飞泉:“地府登记的贺赟就是缺了一魂?他们不找吗?”
  熊二说:“鬼族事情太多,一个三魂七魄不全的鬼魂,并没有特别值得找的必要。若不是他身上累世的功德,也许他连做人都难。”
  白飞泉沉默了。
  熊二不比熊大会说稍微好听一点的话,他没有发现白飞泉突然的沉默,仍是把自己打听的结果继续说:
  “黄泉路上奈何桥边彼岸花丛里,常常会有亡魂被那些执念、怨念生出的东西侵蚀,以至于遗失一些东西。托了些关系,也找过,没有。”
  命魂不是完整的魂魄,若在地府还好,若在人间界,一旦离体,只能寄附在容器里面。若是地府找不到,那么很有可能是在人间界。
  “多谢熊二哥,改天一定登门道谢。”
  熊二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虽然那笑声跟哭也没什么太大差别。
  白飞泉挂了电话,神情有些低落,连选礼物的兴致也不是很高了:贺赟的命魂如果遗落在人间界,那找起来就难了。
  正想着,就觉得肩膀一痛,原来是撞到人了。白飞泉急忙给对方道歉,对方却一句话也不说,急匆匆地走了,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人潮中。
  白飞泉狐疑地看着这个奇怪的人,忽然浑身一震:魂珠!那是自己魂珠的气息!
  他急忙追了出去,却再也感应不到,也没有见到刚刚那个人。
  怎么会这样?这样的情况,不太像是意外,反倒像……那人故意泄露一样。白飞泉心中的不安愈来愈重了。
  …………………………
  温苋已经在灵泉了泡了很久,可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灵台之中的剧痛依然没有减弱。
  “咳咳。”
  温苋抬起一只手,迅速地点了自己身上几处大穴,然后翻出几枚丹药吞了下去。
  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手。
  原本犹如10岁小孩一样的嫩白小手,皮肤竟然出现了松弛和褶皱,不和谐的筋脉凸出在小手背上,像是一条条丑陋的虫。
  “呵,原来如此。”
  温苋终于意识到自己那个师弟真正的意图:他根本不是为了报复,从一开始就不是。
  蓦地,温苋猛然想起了什么!
  他急匆匆地拿出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他强压着灵台深处的剧痛想要离开灵境。
  “砰”地破空两声,两条黑色的锁链从入口石壁之中出现,带着一股侵入骨髓的冷寒之气,向温苋袭来!
  同时,原本正常的灵境入口,也骤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黑色法阵,寒光流转,裹着一阵腥风,生生将温苋的双脚钉在原地。
  “缚灵阵!温舍你个混蛋!”
  如此强大的缚灵阵布在入口,他竟然全然不知?!温舍的力量到底增强了多少?如果他这么强,那么上一次的交手,自己与他都负伤的情形,是真的吗?
  温苋不敢轻敌,双手拟决,一道纯正的金光直入法阵中心!
  轰然一声,山石崩落,空间出现一瞬间的扭曲,那道金光竟被法阵反弹回来!
  温苋急忙躲避,却力不从心。
  “啊——”
  两条漆黑锁链从他当胸穿过,一瞬间,温苋被钉在远处,冷汗涔涔。
  鲜红的血液顺着锁链从胸口涌出,却没有一滴落在地上。那两条锁链就像两只不知餍足的怪兽,一口一口吞噬着温苋的命源。
  “呵呵呵呵,怪不得我的伤一直不好,怪不得我一直离不开灵境……”温苋捂住伤口大笑,“师弟,我们做了几百年的师兄弟,我仍是不了解你。不过,还好,你也不了解我!”
  话语毕,只见温苋结印成阵,顿时周身燃起熊熊烈火,他盘坐其中,闭上了眼睛。
  “啊——”
  “怎么了怎么了?”
  白飞泉梦中突然惊醒,一睁眼就看到贺赟坐在床上,大口喘着气,一身的冷汗。
  白飞泉打开灯,把家居服给贺赟披上之后,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贺赟还沉浸在刚刚的噩梦中没有反应过来,他听见白飞泉着急的声音,好一会儿眼神才渐渐有了焦距。
  “飞泉,”贺赟按着自己的胸口,皱眉道,“我梦见保保他……梦见他跟我告别。”
  “告别?”
  很多时候,梦并不是凭空做的,越是反常的梦,越是会预示着一些未来的情况,比如:重大的变故。尤其是,温苋还不是普通人,而是成精千年的大妖。
  听到贺赟说梦见了温苋与他告别,这就很反常。白飞泉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想起上一次见到温苋时,他还因为养伤而无法离开灵境。
  可看贺赟这个模样,他实在不想再让他担心,于是说:“没事,做梦而已,做不得数的。”
  “不,不行。”贺赟没有听白飞泉的宽慰,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觉,“飞泉,我觉得保保可能出事了,我们去青城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白飞泉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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