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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佛慈悲还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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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正午时,黔竹忙了一上午,得了空便把他的饭捎到院子里,曲丛顾还困着呢,眼睛要睁不睁,挠了挠下巴,坐在被窝里呆滞地放空。
  草古蹬着前爪伸了个懒腰,轻巧地跳到了地上。
  曲丛顾脑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默默地想:‘它要去哪啊。’
  但啥也没说,仍旧困得迷糊。
  然后门便被敲响了。
  曲丛顾趿拉上鞋,晃晃荡荡地去开门。
  黔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睡到了现在?”
  “是啊,”曲丛顾点头,“进来吧。”
  黔竹将食盒放到桌上,看见床上的被褥,无语道:“你怎么这么懒啊。”
  曲丛顾还穿着一身中衣,衣服有些肥了,松松垮垮地坠在身上:“我也不知道啊,最近好困。”
  黔竹道:“你熬夜了?”
  “没有啊,”曲丛顾道,“早早就睡了,好像做了几个梦吧,有点累。”
  黔竹便笑话他道:“看看这好日子,这山上再没有比你更自在的人了,做了两个梦便算是累着了。”
  曲丛顾笑呵呵地道:“我也没什么事情做,只好睡觉了。”
  “说起这个,”黔竹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锦盒,“你猜这是什么?”
  曲丛顾看他表情欣喜,便猜道:“是什么好东西吗?”
  黔竹道:“是合气丹。”
  说着将锦盒打开,里面有一颗指腹大小的丹药。
  曲丛顾配合道:“哇。”
  黔竹诧异道:“你知道?”
  曲丛顾:“不知道。”
  “……”黔竹道,“那你哇什么?”
  曲丛顾老实道:“我还以为这样你会开心。”
  “……罢了,”黔竹挥了下衣袖,“我告诉你,这可是筑基期的灵药,用料珍稀,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曲丛顾道:“哦,那太好了,你是怎么弄到的?”
  “自然是买的,”黔竹小声道,“慧珠师兄突破了筑基,他家里有钱,我就想肯定有很多丹药,就去找了他,还有好些好东西,可就是没钱了。”
  曲丛顾便应道:“这个很有用吗?”
  黔竹好像他问了一个不能再蠢的问题一般:“当然了,你不知道有多少金丹期的高人其实根本没什么灵根的,全是拿这些灵丹妙药硬养出来的,只要有这些东西,傻子都能结丹。”
  曲丛顾第一次听说这些:“那这样,不就对不用这些东西的人不就很不公平了吗?”
  “谁管你啊,”黔竹翻了个大大白眼,“什么事不都是这样的吗,不会走捷径的人就是活该要吃亏。”
  曲丛顾想了想,没说话。
  黔竹看了他一眼,悄声问:“喂,你肯定有钱吧,能不能借我一点?”
  窗棂边传来了一声响动,草古回来了。
  两人的对话被打断。
  黔竹多半听说了草古的事情,眼神来回地往它的身上扫。
  草古自然地走到了曲丛顾的脚边,他往后坐了坐,腾出了个位置,草古便跳上了他的膝头,拿舌头舔了舔他。
  曲丛顾笑着问它:“你去哪了啊。”
  “我看这山上一定有一只母狼,天天引着你不着家。”
  草古喉咙里哼出了几声,酷酷地不屑。
  黔竹略拘谨地道:“这——便是迢度师兄的法器吗?”
  曲丛顾点头:“是啊,它叫草古。”
  黔竹道:“它——能听得懂人话?”
  “能,”曲丛顾道,“哥哥说它还可以说话呢,只是它自己不喜欢说吧。”
  黔竹吓了一跳:“它还会说话?我的妈呀。”
  曲丛顾也道:“我也没有听过呢,这只懒狼。”
  黔竹看他这样说这个大名鼎鼎的法器,感觉心惊肉跳,结果草古却好像没听见一般,窝在他腿上,闭上眼小憩了。
  一时间心情复杂。
  屋子里便有一会儿的安静。
  黔竹忽然开口道:“我说你啊,多大的人了,还‘哥哥’、‘哥哥’的叫,恶不恶心啊。”
  曲丛顾让他说得一愣,半晌道:“怎……么了呢。”
  黔竹道:“你真是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我们村里,八岁的小童都不这么叫了。”
  曲丛顾嘴张了张,本不想说什么,可还是喃喃反驳道:“可是,先生就是这样教的啊,我从小便这样叫哥、他……”
  黔竹不屑道:“算了,人和人都是不一样的吧,反正我是不会像你这样活着的。”
  曲丛顾虽然向来不与人争吵,但心里也不大高兴,所以不再接话,低头去摸草古身上的毛。
  草古睁开一只眼,森绿的眼神没什么感情,随意地扫了扫黔竹。
  黔竹站起身来,硬生生地道:“我走了。”
  说完也不等曲丛顾的反应,转身离去。
  这一日朱决云好像很忙,应该是在修炼吧,反正是没来小院。
  夜里的时候刮起了风,窗子来回拍打,发出巨响,曲丛顾做了一个梦。
  说不好是不是噩梦。
  有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丰满的胸部被勉强塞在衣料中,一张脸不算非常美,可也很有韵味,可这样的一个女人却穿着一身雪白的寿衣。
  他与这个女人坐在一片水上,桌椅摆在水波中,两人面对面而坐。
  曲丛顾一抬手,发现自己也穿着一身寿衣。
  女人开口,声音娇柔:“我可是找了你好久。”
  曲丛顾听见自己问:“你找我做什么?”
  女人却拿手去点他的额头:“原来是那死秃驴给你点了这么一个东西,怪不得我找不到。”
  女人的手冰凉,像腊月里的冰棱子。
  曲丛顾的身子不自主地抖了一下,身下的水波泛起一阵阵涟漪。
  女人道:“你看你占尽了这命数的便宜,对旁人就有些太过不公了。”
  说着她的手指随意一划,拿修剪的尖尖的指甲擦过他的脸颊,几乎是同时,曲丛顾感到一阵剧痛从脸上传来,他不可置信的看见自己的脸上烧了起来,火光紧接着便蔓延了他的全身。
  这场噩梦在草古的撕咬中结束,他喘着粗气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警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将衣背都湿透了。
  然后才发现手腕很疼,草古拿牙咬出了一串深深的牙印。
  曲丛顾抱过了草古,翻了个身。
  这一夜也不敢再睡了,紧紧地抱着草古来汲取些暖和气儿,然而他正是嗜睡的年纪,寅时左右,太阳将出未出,他还是迷瞪过去了。
  睡着觉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额头,曲丛顾猛地睁开眼,看见了朱决云坐在床边。
  “发烧了。”朱决云这样说,没什么情绪,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曲丛顾一张嘴,感觉嗓子有点干。
  朱决云从未照顾过人,当然不知道他需要什么,以为他想坐起来,便伸手去扶起来。
  曲丛顾嗓音有些沙哑:“我想喝水。”
  朱决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起身去倒水,然后又顿了一下:“这是昨晚的旧茶水吧?”
  曲丛顾渴得要冒烟儿了,恳切道:“行行行,能喝。”
  然后抱过茶杯来干到了底儿,尤觉得嗓子干辣地疼。
  朱决云道:“你遇上了什么人?”
  曲丛顾看他。
  “带了些邪气,”朱决云隔着被子像哄小孩一般拍着他,“是碰上了什么脏东西吗?”
  “有一个穿寿衣的女人,”曲丛顾道,“我在梦里看见的。”
  朱决云的手忽然停下了。
  曲丛顾道:“是脏东西吗?”
  朱决云忽然笑了,这是他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见这样的笑,非常的冷,非常的嘲弄。
  曲丛顾看得傻了眼。
  朱决云说:“是个扫把星。”
  随后他对曲丛顾道:“以后晚上我便留在这里,陪着你。”
  曲丛顾眼睛瞪得大了一瞬,然后嬉笑道:“好哇。”
  “为什么叫她扫把星啊,你认识她吗?”
  朱决云淡淡地道:“她是穷神,谁遇上她都要倒霉,我只是与她有些仇,不算认识。”
  曲丛顾很敏锐的感觉到他不想聊这个话题,便不再问了。
  朱决云给他掖了掖被角:“很快会好的,长明灯安稳,病很快便会好。”
  曲丛顾笑着说:“怪不得呢,我从小就不生病,我娘还说我是贼骨头。”
  朱决云也笑:“你这明明是珍珠骨头,翡翠骨头。”
  这话也不过是调侃,若是平时曲丛顾也就嘿嘿笑两声过去了,可昨日黔竹才教训了他,曲丛顾就难免多想了一层这话背后的意思。
  许是他也是这样以为的?自己不像一个男子汉?
  朱决云随意问道:“在想什么呢?”
  曲丛顾张口便道:“你吃过丹药吗?”
  “没有,”朱决云有些意外,“怎么了?”
  曲丛顾道:“我听人说,修炼的时候吃一些灵丹妙药挺有用的,哥哥不吃吗?”
  朱决云道:“不吃,勤学多思比什么都重要。”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可是教育孩子不是都得这么摆大道理吗,他不希望曲丛顾学会投机取巧的那一套,自然得这样说。
  曲丛顾还是道:“可是若是有人吃了,超过了你呢?”
  朱决云这才明白,原来这小子是担心这个,一时觉得有气又好笑。
  偏偏人家孩子一片热忱,铁石心肠也得颤那么一颤。
  朱决云便正色道:“超过我也无妨,我为求大道,那路上所有的人都不是我的对手,都只是陌路人,他们如何又与我何干?”
  曲丛顾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是我心眼太小了。”
  朱决云理了理他的碎头发,温柔道:“你为了别人忧心,这若是心眼小,那世上有多少人都是没有心的。”
  曲丛顾又遗憾道:“那早知道我便把钱借给黔竹了,我还想着留下钱买些丹药呢。”
  ‘扑哧’一声,一箭正中红心。
  朱决云此时此刻,真的了解了养孩子的美妙之处。


第19章 神仙不要脸(十二)
  朱决云从这日起便住进了小院里。
  小世子每日都处在很开心的状态中,终于有人陪着了,又和小时候一样每日跟在他的身后来回转。
  小院子里有满满的桃花梨花树,正值好季节,微风一吹就悠悠飘下来。
  树下摆了棋桌,还有一把藤椅。
  朱决云在不内修时会坐在树下待一会,他很多时候都是沉默着的,眼睛闭起来,却不是在睡觉,想很多事。
  这个时候曲丛顾便会搬一个小凳,抱着草古坐在棋桌上看书,书有时也看不下去,他就蹭蹭地拖着椅子往前凑,依着朱决云跟着闭着眼小睡一觉,有时花瓣飘飘荡荡地会落在脸上,有点痒。
  与朱决云不同,他是真会睡过去的,所以往往朱决云感觉肩头一沉,睁开眼就看见这孩子已经睡得四仰八叉了。
  也有时候两人会下一下棋。
  朱决云记着他不喜欢玩这个,所以就算院子里就有这么一张棋桌,他也一句没提过,但可能是小世子实在是无事做了,有一日竟然拿瓢装满了水,把棋桌洗刷干净,拉着他要下两局。
  小世子的棋艺隔了四年依然不怎么样,好在就算输的连连败退也不扔了棋子说‘不玩了’这种话了。
  朱决云不让着他,一板一眼,一边教一边下,这个时候说的话就很多,比一天说的话还多。
  曲丛顾问他:“为什么中途弃局不吉利?”
  朱决云落子的手停顿了一下,微微笑了:“记性倒是好。”
  “记不大清啦,”曲丛顾说,“就记得一点点。”
  说着拿手指比了一个‘一点点’的动作。
  朱决云说:“因为上天不会眷顾自己放弃自己的人。”
  “路走错了,也得走,”朱决云看着他,“人常说‘不撞南墙心不死’,可你要是早已孤注一掷,那撞在南墙上,心也不能死。”
  曲丛顾说:“你懂得好多。”
  朱决云却又笑了:“但我说得未必对,我也盼你不需要去领悟这些。”
  “这些没用的大道理听听也就算了。”
  人经历了太多,总难免有些感悟心得想要去与人分享,朱决云习惯了戒,戒倾诉,戒悔恨,但养了这么一个孩子,总是忍不住去说教,自己又觉得自己无趣,落了孩子的兴致。
  而更纠结的是,他说的这些,并不希望有一天曲丛顾真得派上用场。
  那日分别时,他告诉曲丛顾,乌云终将消散,只要等着便能盼见太阳,本是想让他熬过分别的苦,但四年后再见,曲丛顾哭着抱着他的说:“太阳不出来,我等了它也不肯出来。”
  朱决云那一瞬好像把一颗心煎了油锅般的难熬,恨不得自己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好像辜负了他一片赤诚的信任。
  无论是长明灯也好、玉骨头也好、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也好,这些东西他宁愿曲丛顾一辈子用不上。
  他这个人命不算太好,活得也太糙了,难得的善意良心都给了这个小世子,盼着他日后能平安喜乐。
  曲丛顾不知道这些,乐呵呵地落下了一子,干脆道:“我输了我输了!”
  草古这时候回来了,从墙头跳下来,落在棋盘上。
  曲丛顾捏着它的脸说:“你说,你又跑到哪去了?”
  然后向朱决云告状:“它现在每天都不着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手上已经把草古的脸捏变形了,看上去有点蠢。
  草古这一世英名凛然傲骨,那怎么可能让他这么祸害自己,张开嘴咬到了曲丛顾的手背上。
  曲丛顾叫了一声,但其实一点也不疼,转而去折腾着挠草古的痒痒。
  草古后腿一蹬跳上了他的胸口,曲丛顾却没有坐稳,一时失力,直接往后倒去。
  朱决云飞快瞬移,拉住了他的手将他拽了回来,然后在他和草古的头上一人一下弹了个脑蹦儿。
  “胡闹。”
  曲丛顾却有些没反应过来地看着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脸慢慢红了。
  朱决云之前从不训斥他,见此以为他是不高兴了,便沉声对草古道:“你也没有些分寸。”
  草古直接跳下地跑了,显然也有脾气了。
  曲丛顾‘诶’了一声,拦了一下:“你去哪?”
  朱决云道:“别管它。”
  草古这个莽撞的性格也没少惹事,他也正好借此好好管一管。
  曲丛顾自然也就不敢再拦,看着草古跑了,又小心地扫了一眼朱决云,心里有愧如坐针毡。
  朱决云却说:“这与你无关。”
  曲丛顾心道:那怎么可能啊,你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呢吗。
  朱决云却又笑了:“我没有生气,只是想让它平时收敛些,慎行。”
  曲丛顾想起草古在院前伤人的事,说情道:“若是那些人没有找事它也不会这样的,它平时可好了,护着我,这次也不是故意的啊,就算摔倒了也不算什么嘛。”
  说着还嘿嘿地笑了,表示自己很皮实,不怕摔。
  朱决云实在是没话再说了,只能摇了摇头。
  但该说得还是找了时机与草古说了,草古野性难驯,就算与朱决云结契,这脾气还是一点也不少,朱决云恩威并重,也不知道最后听进去了几分。
  小世子还担心这次草古跟他置气,大晚上的不睡觉,直到快午夜时分才听见窗子响动,这只野狼回来了,直接跳到床上,窝在他身边闭上了眼。
  曲丛顾试探着去摸它,见它也没什么不高兴的样子,眼睛闭着扫了扫尾巴蹭着他的胳膊,这下才敢睡。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自在,曲丛顾都快忘了朱决云是为什么住进小院里的了。
  这一天正午十分,天气越来越热了,房间里窗子和门都大敞开,地中央放了一盆冰块,曲丛顾的脸都要贴上盛冰块的盆上了,朱决云眼神一扫,他就往后坐,如果朱决云不看他,他就又贴上去。
  一冷一热容易得暑病,他在家的时候就是这样对付曲夫人的。
  就是这个时候,曲丛顾忽然感觉通体一寒,一抬眼看见屋里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了一个人——那个穿着寿衣的女人。
  曲丛顾大惊失色,一扑腾发出了声响。
  女人冲他笑,在这样的日光下,她的皮肤实在过于白了,嘴又过于红了。
  朱决云走进门,淡淡地叫了一声:“穷神。”
  女人嗤道:“你这张毒嘴。”
  “有何贵干?”
  “来见见故人喽,”女人笑起来,坐到了桌上,翘着腿道,“既然不能指望着迢度大师来找我,我就只能自己找上门了。”
  朱决云道:“你再等等,我会一个一个找回去的,谁都落不下,何必急。”
  女人的脸色落下了。
  朱决云伸手道:“丛顾,过来。”
  曲丛顾三两下爬起来,往他身边跑去,却被女人的寿袍里一条赤、裸的大腿拦下。
  他哪里见过这样的女人,马上转了眼,结果又看见这女人的脸,又慌张转眼,不知往哪看。
  女人的腿一勾,把曲丛顾带了一个趔趄,禁锢到她身前。
  朱决云冷道:“你还嫌这笔帐不够算吗。”
  女人嬉笑着说:“哎呀,你急什么?”
  朱决云坦然一步步逼近她:“放开他。”
  女人的指甲抵在了曲丛顾的脖子上,柔声说:“万不要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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