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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穷捉魂师-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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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烂道。
  巫友民赶忙又用符擦了擦眼睛,等他再次睁眼时,周围阳光明媚,不远处的娱乐场所还传来孩子们欢快的声音。
  “先生!”
  巫友民想起刚才那一幕,忍不住叫道。
  石烂轻笑,继续往前走,巫友民半点不敢离开,也追了上去。
  “石先生,巫先生,请进,”文阿姨站在大门口等他们。
  文月与赵晟站在二楼看着进门的石烂他们,赵晟微微皱眉,但到底没说什么,文月的视线一直放在石烂身上。
  石烂抬头对上她的视线,文月对其微微一笑,接着拉着赵晟准备下来,“既然来了,就是客人,咱们可不能怠慢客人。”
  闻言,赵晟很是惊讶,他是了解妻子的,说是性子娇得很,而且一有什么地方不如自己的意,就算是岳父她也能喝对方吵上几句。
  早上听岳母说家里要来客人时,她还很不高兴,觉得对方打扰了他们的休息时间,现在看见客人后,态度反而转变了。
  想起石烂的模样,赵晟抿紧唇,看着前方文月的背影,脸色有些发黑。
  “这位就是石先生啊?”
  文月笑眯眯的走下楼,她径直来到石烂面前,双眼放肆地打量着对方。
  “是,你好。”
  石烂伸出手。
  这让一旁的巫友民一愣,先生啥时候这么主动了?
  文月看了眼石烂的手,笑了笑后,便将手递了过去,两人的手短短的交握了一会儿便松开了。
  见气氛比自己想象的要,文阿姨也松了口气,“咱们去茶室说话?”
  石烂点头。
  赵晟一直站在文月身旁,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插话。
  和巫友民似的。
  进了茶室后,文月主动坐在了石烂身旁,见此赵晟只能坐在文月左下方,文阿姨则是坐在了石烂对面。
  巫友民照例离石烂最近的地方坐下。
  桌上有一套金丝楠木的茶具,很精致,文月洗了手过来一边煮茶一边找话题和石烂聊。
  这期间文阿姨也时不时的说上两句。
  “请喝茶。”
  当文月倒好第一杯茶时,赵晟先她一步将茶端到石烂面前,石烂道了谢,端起茶轻抿了一口,最后点头对文月说,“比起阴茶的味道也不逊色。”
  文月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先生若是喜欢,以后常来,文月都会为您煮茶的。”
  谈话间,这称呼便改变了。
  文阿姨见此连忙看向赵晟,果然赵晟的脸色并不好看,她清咳一声,“文月,石先生是我请来为你算命的,你可得好好招待,还有巫先生,也别怠慢了。”
  “这是自然的,”文月脸上的笑意减了几分,将茶放在巫友民面前,接着看向文阿姨,“爸不是说待会儿就回来吗?母亲不如去客厅等着?”
  文阿姨有些尴尬,觉得文月落了自己的面儿,不过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她也没生气,起身离开了。
  赵晟没动,还帮着文月打下手。
  文月看了他一眼,“你也出去吧。”
  赵晟手一僵,最后对石烂和巫友民微微颔首,接着也出去了。
  屋子里顿时只有三个人。
  文月嘴角带笑,茶缺了便满上,不久赵晟便与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进来了。
  男人高大威猛,容貌冷峻,可当看见文月时,整个人都柔和了,文月扑上去抱住男人,撒娇般的叫了一声,“爸~”
  文父闻声轻笑,伸出手揉了揉文月的脑袋,“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粘人?”
  文月娇笑一声,顺势挽住文父的手,看向石烂,“这是石先生与巫先生,这是我父亲。”
  “你好。”
  文父分别与石烂和巫友民握了手。
  接着便坐在了之前文阿姨所坐的位置,文月甜笑着坐在他身旁,赵晟则坐在之前文月所坐的地方。
  “关于石先生与巫先生的来意,我已经听我夫人说了,”文父面向石烂他们时,脸色又严峻起来,“不过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再者孩子这事儿并不着急,在我心里,阿月还是个孩子呢。”
  “爸,”文月伸出手摇了一下文父,“怎么说话的,石先生他们也是一番好意,再说了。”
  文月轻轻在文父耳边低声道,“我很喜欢石先生的。”
  闻言文父瞪了她一眼,接着看向垂眸的赵晟,又伸出手捏了一下文月的手臂,以示警告。
  文月不疼不痒的哼了哼,为文父倒上茶。
  “你们先出去吧,我与石先生他们说说话。”
  将文月夫妻赶出去后,文父刚要开口,石烂便道,“文先生是否常难入眠?”
  文父端茶的手一顿,接着看向石烂,双眼微微眯起,眼里全是精光,“石先生何出此言?”
  石烂低笑,将面前的茶杯推开了一点,才回着,“我也算是玄门之人,看见的东西自然比一般人多。”
  文父确实有睡眠方面的问题,而且是自懂事起便一直如此,他看过很多医生,也没能找出到底是何种原因。
  关于石烂,文父多次从文阿姨那里听过这个名字,此时见他胸有成竹的模样,到底是起了一些好奇心,“我这毛病已经几十年了,石先生有法子?”
  “治标不治本罢了,”石烂示意巫友民打开带着的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空着的红符,再用朱砂笔在上面写下术语,最后折好让巫友民交给文父。
  看着接过手的红符,文父微微挑眉,“这红色的符,我倒是第一次看见。”
  “放在你枕头下,不能沾水,切记。”
  石烂叮嘱着。
  文父也没问怎么样才能治本,在他看来,这东西有没有用还是个未知数呢,不过教养颇好的文父并没有表露出来,他收下了红符,还请石烂他们留下来吃饭。
  石烂不喜欢人间的食物,所以并未留下,带着巫友民准备离开。
  刚出茶室,便听见大堂有争吵声,文父微微一叹,赶忙抬脚过去,文月一见到他立马瘪嘴,红着眼睛道,“爸!你看母亲这是做什么嘛!”
  文阿姨也有些生气,她手里正端着一壶汤,“这可是好东西,补身子呢。”
  “够了,”文父皱起眉,“她不爱喝就别逼着她喝,这都是什么东西啊,你别老听你那些朋友的话找什么偏方!”
  “我还不是为他们着急,”文阿姨啪地放下汤,瞪着赵晟,赵晟见此连忙出来,“爸,妈,你们别吵,我喝,我喝也是一样的嘛。”
  说着便准备去拿那壶汤,结果被文月拦住了,她冷眼看着赵晟。
  赵晟这手收回去也不是,不收回去也不是。
  文父见此拧起眉,正要说话,石烂便过来告别了。
  文月脸上扬起笑,“先生怎么就要走?”
  “还有些事,”石烂看了眼那壶汤,“多吃热食对身体有好处,不过汤食尽量少些。”
  “多谢先生,”文月笑得很甜。
  文父狐疑地看了看两人,等石烂走后,他将文月提到书房,“你今天怎么回事?和赵晟吵架了?”
  文月嘟起嘴,一屁股坐在文父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脸上带着不满,“我是那么喜欢吵架的人吗?再说了,赵晟那软趴趴的性子,也不敢和我吵。”
  文父瞪眼,“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坐在爸爸身上,下去。”
  “我再怎么大,那也是您的女儿啊!”
  文月气呼呼的起身,正好这时文阿姨进来了,她看了眼两人,“吃饭了。”
  “不吃,”文月背过身,“气饱了!”
  “这又是怎么了?”
  文阿姨看向文父,文父扶额,“我说了她几句,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坐在我身上,幸好没外人,否则又得说闲话了。”
  之前就是因为这事儿,被人看见,外面传得不成样子。
  文阿姨的脸色变了变,她看向背对着自己的女儿,心又软了,转头瞪着文父,“再大也是咱们的女儿,你说话别没轻没重的,是吧月月?”
  文月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文阿姨,“以后别给我弄那些补药,我就谢天谢地的,我只听说过婆婆催人生孩子的,没听过亲娘为了让女儿生孩子去整那些东西。”
  说完便气呼呼的出了书房。
  在书房门口还撞上了偷听的赵晟,文月更生气了,一把将人拉走了。
  书房里的文阿姨也气着了,她捂住心口,“这孩子真是……我还不是为了她好!”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文父上前将其扶到椅子上坐着,“你身体不好,别和她计较。”
  文阿姨顺手牵住文父的手,仰起头看着他,“你说这孩子是不是和我有仇啊小时候还算听话,可越长大越不像样,我说什么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错的。”
  文父看着妻子,沉声道,“还不是你逼着她和赵晟结婚。”
  “那、那不是这孩子优秀吗而且又好拿捏,”文阿姨说着又生自己的气,“要不是我身体不好,咱们怎么也还会有一个孩子的。”
  谁知文父听了这话脸色更难看了,他一把抚开文阿姨的手,“我还有事,午饭就不在家吃了。”
  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文阿姨傻傻的坐在原地,半晌后咬住唇,“每一次都是这样,那孩子和我们没缘分,我能有什么办法。”
  晚上十一点,文父才回到家里,他轻手轻脚的洗漱完后,躺在床上却半天也合不上眼,就在这时,他想起那张红符,于是又起身去包里将红符拿出来,按照石烂所说的将红符放在了枕头下方。
  等文父躺下没多久,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十点钟了!
  他猛地坐起身,当看见床头的时间时,文父的心情简直可以用震惊两字来形容了!
  “爸醒了?”
  房门被推开,文月笑眯眯的探出脑袋看着他。
  “我……睡了这么久?”
  文父追问道。
  “您是一定是找石先生帮了忙吧?”文月走进屋坐在床边,“石先生很厉害的,以后您要是再睡不着,就去找他。”
  “你怎么知道他厉害?”
  文父狐疑地看着女儿,“你们昨天才认识。”
  “有些人一看就知道他很厉害的,”文月得意的仰起头,“你女儿看人的眼光可不差,公司我帮您请了假,今天您就在休息,哪也不去。”
  文父连着几天都睡得很好,而就在第四天的时候,他突然睡不好了,拿开枕头一瞧,符没了!
  再一转头,便见文阿姨凶巴巴的看着自己,“老实交代,你枕头下的桃花符哪里来的?”
  “啥?啥桃花符?”
  “就是这个,”文阿姨拿出皱巴巴的红符,“我可是听说了的,他们在石先生那里买的桃花符就是红色。”
  “我这不是桃花符,”文父解释着。
  “那是什么符?”
  “这……”
  他还真不知道是啥符。
  那天也没问啊。
  文阿姨气得去了客房睡,文父翻来覆去想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找到小院处。
  “您给我的那符是什么符啊?”
  “就是一般安神的符,”石烂道。
  “那怎么是红色的呢?”
  石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那天空着的符框就只有红色的了,所以就将就着拿来用,文先生想要其它颜色的也行,不过治标不治本,过了时效也就用不了了。”
  “那怎么样才能治本呢?”
  文父急道。
  石烂抬眸,注视着他,“找到根源。”
  闻言,文父叹了口气,“我也想找到根源啊,可这么多年我找了不少医生,国内国外的都找了,就是找不到,就连那安眠药,我吃了后虽然身体是睡着的,可是我的脑子非常清醒,一觉醒来只觉得更累了。”
  “世事无常,有很多事,不是用科学能解释的,”石烂将自己脖子上戴着的玉拿下来,“看着它。”
  文父坐直身体,眼睛盯着那雪白的玉。
  石烂轻轻摇晃着雪玉,声音很轻很轻,“雪玉定魂,忆汝前世今生……”
  随着石烂这段话,文父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紧接着便感觉自己浑身轻飘飘的,当他再有脚踏实地的时候,自己正被一个大人抱在怀里。
  他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是个孩子的,最多五六岁。
  “李副将军,您这是?”
  不多时,对面便多了一个五十出头的古装男人,他看着文父后一脸震惊,又看向抱着他的人。
  啪嗒,身后的男人跪在对方面前,说了什么文父也不怎么听得清,最后在老人点头后,他被塞到对方怀里。
  这时文父才看清之前抱着自己的人,胸口上淌着血,此时含笑仰躺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也是忠义之人,”老人叹了口气,挥手让人将男人抬走了,接着老人将文父放在地上,扶住他的脸,严肃道,“听着,你以后就是我的肖某人的养子,以前的事你都得忘记,半点不得向人提及,你可明白?”
  文父正想问这是什么地方时,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了话,就像个被束缚的灵魂,身体是被人操控的。
  他自听见自己说,“是。”
  “从今日起,你就叫肖旭。”
  第二日,文父跟着练武师傅路过花园的时候,一身着粉衣的女孩手拿蒲扇,一双大眼好奇的盯着他看。
  接着便往他这边奔来,后面的嬷嬷和丫鬟一路追着,女孩来到文父身前,“你就是新来的哥哥吗?”
  文父看着那双眼睛,突然感觉心很静,他听见自己回答对方,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时不时就在一起玩儿,可自己怎么也不肯叫其妹妹,一直称呼其“小姐。”
  转眼两人便成了少年少女。
  肖倩一直很黏他,可文父所在的身体一直很守礼,说是哥哥,还不如说是一个忠心耿耿的护卫,一直守护着肖倩。
  肖大人一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肖夫人自然不想让他们有过多的感情,为此多次与肖大人闹。
  “罢了,时机已经成熟,”肖大人大叹一声,让人将文父找来,“我知道你一直未曾忘记,眼下就有一个机会报仇,你可愿去?”
  “愿去。”
  文父听自己说。
  出发的前一天夜里,肖倩从院子里逃出来,将自己的贴身手帕塞进他手里,那双美眸含着泪与不舍,“你一定要回来,我会等你回来的。”
  文父伸出手抱住了她。
  这一刻,文父似乎成了真正的肖旭,他有他的所有情感,不舍,喜爱,以及满心的仇恨。
  可他还是死了。
  在大仇得报的最后,被人偷袭,长枪刺穿了他的胸膛,火辣辣的疼,雪白的手绢从怀里掉在地上,鲜血一滴一滴的溢满那张手绢,他,死不瞑目。
  他回不去了,她……该怎么办?
  画面一转,肖倩正坐在闺房梳妆打扮,她身穿红色嫁衣,旁边也没人伺候,文父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抱着自己送给她的长琴,饮下那杯毒酒,躺在床上,阖目前只说了一句话。
  我肖倩这辈子都是你的妻,今生无缘,下辈子,你一定要等我啊……
  “刚才那是?”
  睁开眼看清面前的人后,文父喉间一阵干涩,问道。
  “那就是你夜不能寐的根源,”石烂戴上雪玉,对他说。
  “……我是谁”
  “你是上辈子的肖旭,这辈子的文长海。”
  “那小姐呢?”
  文父几乎是脱口而出。
  石烂垂下眼眸,看着他面前已经冷却的茶,“她一直在等你,也来找过你,但是你已经忘却前世之事。”
  文父浑浑噩噩的走出小院,文阿姨刚赶回来,正要问他是不是又来求那桃花符的时候,文父一把捏住她的肩膀,“那把琴呢?!”
  文阿姨闻言脸色大变。


第104章 
  文父见她脸色不对,心中的猜测也慢慢加实,“你把她怎么了?”
  文父和文阿姨结婚之前曾有一把长琴,那琴是他从一个古玩商人手里买过来的,虽然不会弹,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非常喜欢。
  他们是联姻,对于文阿姨,文父说不上喜欢不喜欢,但他是个品性端正的男人,既然选择了结婚,就不会做对不起家庭的事。
  所以两人婚后过得还不错,但有一天他书房里的长琴不见了,文父当时气坏了,盘查了家里的佣人,最后也没个结果,而文阿姨当时正怀着第一个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吓住了,动了胎气,落了红,送去医院没多久孩子便去了。
  因为有这件事在,长琴的消失也让悲痛的文父暂时放下了,自那以后他因为担心文阿姨过不去那天的事儿,又愧疚是自己发了脾气,所以才会吓住文阿姨,便没再提长琴的事儿,更不去提那个孩子。
  不过每年的那天,文父都会偷偷给那个没有缘分的孩子烧纸钱元宝啥的。
  “我、我不知道啊,”文阿姨咬住唇,反手将文父的手拉下来握在手心,脸上带着担忧,“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大丫头了?”
  大丫头……
  文父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文阿姨,最后将自己的手果断的抽了出来,他抬手招来司机,声音低沉,“送夫人回去。”
  “回去?好端端的让我回去做什么?”
  文阿姨心一紧,再次抓住文父的手,“你到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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