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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穷捉魂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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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母对此十分不满。
  第二天早上胡一鸣醒来的时候,黄翠儿的全身都肿了,类似水肿,却比水肿更厉害,而且发了高烧,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死。
  偏偏这个时候胡母说黄家来人了,胡一鸣害怕黄翠儿乱叫,所以将被子盖住了她的脑袋,结果用力过度,将黄翠儿活生生的捂死了……
  滴答……滴答……
  水流声传进巫友民的耳里,他抬头看过去,只见黄翠儿浑身散发着黑气,青白的鬼脸上全是痛苦,血水正从她的下身流出,滴在地面上。
  “翠儿……”
  巫友民扶着坟堆起身,轻轻唤道。
  可黄翠儿并没有听见他的声音,她现在正在重复当初死时的痛苦,周围的树木开始晃动,奇奇怪怪的的声音从周围传来,似乎在看好戏又喜欢在安抚她。
  “啊!”
  一阵尖叫后,黄翠儿飘向了胡一鸣的家。
  巫友民连忙去追,可天太黑了,压根瞧不见不说,还被脚下的野滕草绊倒险些磕掉了牙。
  “翠儿!”
  巫友民捶地痛叫道。
  胡一鸣这会儿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他这些天被黄翠儿的鬼魂弄得疲惫不已,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清静一下,自然不会放过。
  嘎吱……
  冷风将木窗户轻轻吹开,一阵阴风窜进屋子,胡一鸣皱起眉头,手无意识地抓了下被子往脑袋上一盖。
  更大声的呼噜从被子下传来。
  可没多久,胡一鸣感觉盖在自己脸上的被子有些湿润,而且鼻间也嗅到一股子怪味儿,腥得很。
  味道实在是太大了,他正想把被子掀开透透气时,却听见有什么滴在被子上面,发出轻轻的震声。
  像是水。
  胡一鸣彻底清醒了,他小心翼翼地将被子往下拉,可当他刚露出一双眼睛,便与一双血红且正滴着血泪的眼睛对上了!
  “啊唔……”
  嘴刚张开还没完全发出声,就被黄翠儿一把掐住了脖子。
  窒息感让胡一鸣没多久就开始翻白眼,黄翠儿见此裂开嘴,血泪不停地滴在他脸上,像是在笑。
  “爹!”
  就在这时,隔壁的儿子突然哭了,而且还叫了一声胡一鸣。
  黄翠儿一愣,手也松了劲儿,被胡一鸣逮住机会一把推开她的手,然后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
  黄翠儿见此连忙追了上去,可胡一鸣也聪明,他推开父母的房间,一把将哭闹的儿子举在手里大声道,“来啊!你要是敢动老子,老子就把你儿子摔死在地上!来啊!”
  刚被孩子吓醒的胡父胡母又被儿子的举动吓了一跳。
  房门大开着,比平日还冷的风不断地从外面涌进来,却不再有黄翠儿的鬼影。
  胡一鸣见此得意一笑,他将儿子抱进怀里,喘了几口气后,对胡母道,“以后儿子都跟着我睡!”
  看那个臭婆娘还怎么来!
  像是找到了护身符似的,胡一鸣将依旧沾着血的被子换了个方向,盖着干净的另一头抱着儿子便继续睡了。
  他这种人亏心事已经做了,所以即使有鬼找他,他只要有护身符便不会当回事儿。
  能在她做人的时候杀她,就能在她当鬼的时候再杀一次!
  巫友民找到黄翠儿的时候,对方正围着胡家的房子转悠,一边飘一边哭,血泪在胡家房子周围滴了一圈儿。
  “翠儿,你咋了?”
  巫友民喘着粗气问道。
  黄翠儿一眼也没看他,只顾着转圈圈。
  “她在痛苦。”
  巫友民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转过头便看见石烂。
  石烂依旧穿着黑衣,不过袖子上多了点纹路,看样子不是同一件黑衣。
  这鬼还挺讲究。
  默默看了眼自己穿了好几天衣服的巫友民想道。
  不等巫友民问他为什么,石烂便冲着黄翠儿招了招手,“过来。”
  黄翠儿吓一跳,血泪也不敢流了,瑟瑟发抖地飘到石烂面前。
  石烂看着她,“你太笨了。”
  黄翠儿好不容易止住的血泪又流了下来。
  巫友民想也不想就用自己的袖子去擦她的血泪,一点也不怕。
  黄翠儿愣在原地。
  “入梦。”
  石烂看了看巫友民又看了看黄翠儿后,摇了摇头,说了两个字便离开了。
  黄翠儿双眼一亮,唰地一下飘到空中看准胡一鸣的房间后便猛地扎了下去。
  半睡半醒的胡一鸣打了个全身冷颤,便彻底陷入昏睡中。
  红色,全都是红色。
  胡一鸣不断地跑着,可不管跑到什么地方都是红色的,就连脚下踩着的地也是红色。
  “这是什么地方?!”
  胡一鸣一边大声问,一边伸手使劲儿地掐着自己,一点也不痛,这是在做梦,他顿时心安了。
  就算和鬼在一个梦里,他也不怕,就没听说过鬼能在梦里杀人。
  想通这点的胡一鸣有些得意,他趾高气昂地指着周围,“我知道是你,可是你现在已经死了,再说,你到我们家五年,我们可没亏待过你,那天我得了个儿子,我高兴啊,丈夫高兴一下,让自己媳妇伺候自己一回又怎么了?”
  说着,他更理直气壮了。
  “我是你的丈夫,是你的天!更是你儿子的亲老子,我要是死了,儿子就得饿死,别指望我爹娘养了,他们都老了!翠儿啊,你听见没?”
  说得正舒服的他一点也没发现自己的肚子在慢慢长大,直到他说累了,想坐下身歇会儿时,才发现自己坐不下!
  那肚子就好像怀了七、八个月似的!
  而且还在不停地长!
  “你要干什么?”
  胡一鸣咽了咽口水,颤抖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告诉你啊,你就是这么羞辱我,我也不怕的!”
  肚子依旧在长。
  “你、你要是再吓老子,等老子睡醒后就把儿子往死里打!反正你都不心疼儿子的老子,难道还会心疼你儿子啊!!”
  许是被他这话刺激了,原本还在慢慢长大的肚子顿时和吹气球似的大得难以想象,随着肚子的变化,胡一鸣便感觉到阵阵如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
  鲜红的血从他身下流出。
  胡一鸣整个人都疼得倒在地上,不停得翻滚着、大叫着。
  “你、要生了。”
  冷硬而兴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满头冷汗的胡一鸣随着声音的方向拼命扭头去看,只见上身穿着白衣,下身被血浸湿的黄翠儿正一脸高兴地看着他。
  “死婆娘!你、你等着,老子明儿就去找个道士把你给收了!”
  胡一鸣的嘴皮子还是那么厉害。
  黄翠儿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这幅模样,她来到胡一鸣的脚边,血红的眼睛盯着他的肚子,嘴里念着,“宝贝,出来吧。”
  “什、什么宝啊啊啊啊!”
  剧痛从肚子里传来,胡一鸣发出凄惨的痛叫声,肚子已经将衣服撑破了,只听一声破裂的声音,胡一鸣的肚子便被里面的东西活生生地戳破了!
  可胡一鸣还没死。
  黄翠儿小心地将从胡一鸣肚里爬出来的小鬼抱在怀里哄着,“真乖,你看看我们的孩子,真好看。”
  青黑的身子,大大的脑袋,双眼呈黑瞳不说,那小嘴居然能裂到耳根,露出一口尖尖的利齿。
  胡一鸣一点也没得到孩子的好看是从哪里来的。
  他已经疼到麻木了。
  “吃了他,”黄翠儿看了胡一鸣半晌后,将手里的鬼婴放在胡一鸣破裂的肚子上。
  鬼婴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然后在胡一鸣惊恐的目光中将脑袋扎进了他的肚里,然后便发出一阵吞噬的声音,疼得胡一鸣惨叫不已。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啊啊啊啊!”
  啪!
  黄翠儿手一抬,胡一鸣的脸上就出现了一个青紫色的巴掌印,“这是我们的孩子,不是鬼东西。”
  她被胡一鸣折磨了一晚上后,即使后来死了,可肚子里居然坏了鬼胎,要不是鬼婴想要进食而唤醒了她的鬼智,她还浑浑噩噩地做着孤魂野鬼呢。
  不过两天,胡一鸣便只剩下一颗脑袋了。
  他木然地看着对面哄着鬼婴的黄翠儿,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该死的梦怎么还不醒呢!
  可事实上,胡一鸣已经昏迷两天了。
  胡父将人送到县城的医院也没看出什么毛病。
  “可能是受到什么刺激,所以脑部死亡,不过这也只是猜测,具体是什么情况,依现在县城的医疗器械还不能完全判断,我建议你们将他送到大城市去看看。”
  医生的话让胡父眼前一黑。
  正好走廊上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妇人被推了出来,他听见婴儿的声音转过头去时,却被那妇人死死地盯着,然后对他龇牙咧嘴。
  那分明就是死去的黄翠儿!
  胡父起身端起自己刚才坐的椅子就要砸向那妇人,被妇人的丈夫一把推开,揍了一顿。
  他的举动不只是吓坏了妇人一家,也吓坏了医生和护士。
  “孽障!都是孽障!”
  被赶出去的胡父使劲儿晃动着胡一鸣的脑袋,一脸狰狞地骂道。


第05章 
  整个巫山村都知道胡一鸣得了怪病,怎么叫都叫不醒。
  看着胡父将人带回来后,村里人的议论更多了。
  “我知道那种病,”一四十多岁的汉子抽了口旱烟,满脸沉重,“叫什么植物人。”
  “就是电视里常演的那种植物人?就躺在床上,虽然有意识但是说不出话也没法动的那种?”
  旁人一听赶忙追问道。
  汉子还没点头,另外一边五十出头的婆婆就瘪起嘴,“什么植物人,我看啊,是报应!”
  “啥报应?三婆您可别乱说话啊,”虽然胡家是外来户,但好歹在这村里也住了两代人了,这胡说人家的家事确实不好。
  三婆却是个直性子,有些话碍于胡家的颜面她都已经憋了五年了!
  “咋不是啊!你们以为他媳妇怎么死的?真是生孩子死的那就该孩子一出生她就死了,怎么会隔了两天才突然死去?”
  三婆的话让周围的人沉默了。
  “当初我和另外两姐妹想帮着给他媳妇穿衣好入棺,”三婆回忆起五年前的事儿,“可胡一鸣却拦着我们,非要自己给她穿,我当时还以为他们感情好,结果因为落东西,我回去拿,忘了敲门直接就推开了,他媳妇身上青青紫紫的,可不就是得了月子病!”
  一听见月子病三个字,在场的妇人多多少少变了脸。
  所谓月子病,其实不是指月子没做好而导致的妇科病,而是女人在坐月子的时候,和男人同了房。
  同房后女子身上的会出现各种反应,当初黄翠儿是全身水肿,他们都以为是恶露没排出来,加上她又是个傻子,所以才会去世的。
  现在一听三婆这话,众人只觉得脚底发凉。
  “黄翠儿是个软女,整天只知道躺在床上盯着房顶发呆,吃喝拉撒都得让人伺候着,现在这胡一鸣不也是如此吗?”
  三婆慢悠悠地说完这话后,便起身离开了。
  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打着哈哈各自回家了。
  石烂将这一切都看进眼底,他偏头看向胡一鸣的家,最后抿了抿唇离开了。
  冤有头,债有主,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巫友民这几天神出鬼没的,看得巫老婆子心慌,“你说他这白天睡觉晚上跑出去这是干什么呢?”
  巫老爷子正眯着眼睛打瞌睡,闻言哼了哼,“他都这么大的人了,你还担心那些做什么。”
  巫老婆子叹了口气,说起村里流传的话,有些心惊,“你说真是黄家那个找上的?”
  “不知道。”
  巫老爷子不耐烦听她说那些,直接起身就进了房。
  夜里,巫友民拿着东西刚出院子便看见门口的石烂。
  “大、大人?”
  石烂看了眼他手里的黄钱纸和香烛等,最后道,“今晚上你别出门了。”
  巫友民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呆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后才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东西,“那我以后烧给她,她还能收到吗?”
  “投了胎后是没有办法收到的。”
  巫友民闻言露出一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
  “这、这样也好。”
  而这边的胡父也刚好将一道人接进了家门。
  道人来到胡一鸣的房间,看了下他的眼睛和脉搏,最后皱眉,“他的身体只有一魄在,其余的三魂六魄都被勾走了。”
  “我知道是谁做的!”胡父连忙道,“是我以前那个儿媳,她这些日子一直来找我儿子,出事的那天晚上,我儿子还跑到我们房里她才离开的。”
  “带我去看看她的坟。”
  道人也不是江湖骗子,身上有几分本事。
  他随着胡父来到黄翠儿的坟前,“你们给她上过香?”
  道人指着黄翠儿坟前那些痕迹问道。
  胡父摇头,“没有,可能是黄家人。”
  道人闻言点头,然后拿出胡一鸣的衣服与铃铛在坟堆周围转悠,一边转一边念着胡一鸣的名字。
  老祖传牌铃,金刚两面招,百里勾魂冢,速归速归,胡一鸣……速归……速归……
  红色空间中,胡一鸣正被那个鬼婴啃着脸,他现在只剩下半个脑袋了,一听见有人叫自己立马回道,“我在这!我在这!”
  而就在胡一鸣回应后,道人手上的衣服也哗啦一下被血红的火焰给烧尽了。
  胡父吓得缩在大树下,手里攥着的是道人给他的护身符。
  “不秒!”
  道人竖起横眉,将手里的铃铛扔在空中,双手合一抬起一足立在坟前,闭上眼念着咒。
  没多久,一道黄光便从道人的身上散发出来,将坟堆都包围了!
  看见这一幕的胡父使劲儿搓了搓眼睛。
  与此同时,正在啃噬胡一鸣脑袋的鬼婴突然扔掉他,双手抱着脑袋发出一阵惨叫!
  黄翠儿一脚踢开胡一鸣的脑袋,小心地抱着那鬼婴,血泪滑落满目仇恨,“公公……”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她的孩子就能投胎了!
  “啊!”
  被黄光包围着的坟堆突然升起一阵血雾,接着黄翠儿的鬼影便从血雾中出现在道人面前。
  道人大喝一声,拿起法器就往黄翠儿身上打,“还不将胡一鸣的魂魄交出来!”
  黄翠儿只有几年的鬼道行,哪里是道人的对手,没多久就被打得抱头乱窜,“他杀了我!他还毁掉了我的孩子!你为什么帮他!”
  血雾从黄翠儿的鬼身上不断散出,胡父都看不清道人的身影了。
  道人闻言手一顿,最后皱眉道,“你已经死了,何必记着人间事不放,还是早些放下执念,投胎去吧!”
  黄翠儿只知道哭。
  鬼声把埋在土里的石烂招来了,他站在道人的身后,道人丝毫没有察觉。
  黄翠儿见到这一幕后哭声顿时停了,就在道人疑惑时,他感觉自己的后脑被什么戳了一下,随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石烂看了眼坟堆,“你该走了。”
  黄翠儿哀叫一声,似乎很不甘心,就在这时,鬼婴从坟堆里飘出来,被石烂抓在手里,他逗了逗鬼婴后在对方眉心处点了一下,原本青青紫紫的鬼婴顿时变得白白嫩嫩的,毫无怨气。
  黄翠儿见此跪在地上给石烂磕了几个头,然后抱着那孩子消散在石烂面前。
  他们去投胎了。
  而躺在地上昏睡的道人却经历了一番黄翠儿的人生。
  他时而面上狰狞不堪,时而发出一阵阵哽咽声,直到最后,他看着黄翠儿抱着鬼婴看着自己时,才猛地挣开束缚自己的力量,渐渐地睁开双眼。
  “没经历过别人的事,就别轻易让别人原谅。”
  清冷的声音犹在耳边,道人抹了把脸,看着黄翠儿的坟堆深深一叹,最后提起昏迷的胡父回到了胡家。
  他什么报酬都没要便离开了。
  胡母守着昏迷的丈夫以及生死不明的儿子捂嘴大哭着,至于那五岁的孩子已经被黄家人接走了。
  胡一鸣还没死,但是比死更难受,他会一直以半个脑袋的形态活在黄翠儿的坟堆里,直到魂魄消散,肉体才会死去。
  “你去哪儿?”
  巫友国看着收拾东西的哥哥满脸茫然。
  巫友民背上包,抬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我去外面挣钱,你在家好好照顾爹娘,等哥哥找到钱了就给你娶媳妇。”
  听见娶媳妇这话,巫友国脸红红的,忸怩道,“我自己会找钱娶媳妇。”
  巫友民是跟着石烂一起离开的巫山村。
  石烂在镇子上转了一圈后,才知道现在的床分很多种,之前巫友民兄弟给自己送过来的不能称为床,只能说是床垫。
  为了赚更多的钱,买更多的床,让自己睡得舒服,石烂决定带着自己的助手去外面的大城市转转。
  师傅说过大城市的人贼有钱,贼大方。
  L市。
  “孙芝,快醒醒!主管过来了!”
  被同事一把推醒的孙芝连忙将自己桌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好,等主管环视一周说了点项目上的事儿离开后,她才软唧唧地趴在桌上。
  双眼无神,脸色苍白,看着十分不好。
  “你到底怎么了?”
  孙芝摇了摇头,直接将脑袋埋在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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