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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基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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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玄清回头望了一眼自己呆了十几年的定仙观,恰巧清楚的看见了白笛真人脸上的泪水。
  
  他想——师父一定很舍不得天循吧。
  
  下山的途中,苗誉因为师兄弟二人诡异的气场而不敢多言,只是默默的领路。
  
  直到快到小院的时候,天循主动问及小娘子的事,苗誉才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肚子苦水开始往外倒。
  
  “天道长,我能有机会去拜访定仙观还是因为春灵给我放了两天假,答应两天不纠缠我。因此我才有机会去找你们的。”苗誉脸上愁云惨淡,字里行间尽是道不明的憋屈。
  
  易玄清和天循自是明白秀才口中的春灵是谁。
  
  天循疑惑的问道:“那女鬼如此缠人,怎么会答应给你放两天假的?”
  
  苗誉答道:“这……是因为小生为她改变了容颜。”
  
  原来是因为秀才为春灵的画重新上色,还添了几笔线条,让春灵丑陋的面孔美丽许多。这才让春灵同意放苗誉两天自由。
  
  “你倒是挺厉害的嘛,接着讲。”天循赞赏道。
  
  苗誉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原委又讲了一遍。
  
  “我实在受不了了,每次她偷来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都会放在我的宅院里。她已经完全把我家当她家了,我真担心有一天失主在我的屋里来,那时候人赃俱获,我恐怕就只有进牢里吃牢饭了……”苗誉丧着脸继续说:“假如放在屋里还安全些,可她偏偏还要我穿偷来的衣服靴子出门,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我就是一个下作的小偷吗?”
  
  “为什么一定要穿出门?”天循道。
  
  “她说,见不得我穿那些旧衣服,必须得穿她给的。”苗誉说罢又叹口气。
  
  是的,只要失主看见苗誉的穿着,就会当街把这窃贼抓住。虽说这么危险,可苗誉还是一次都没被逮过,大概是因为春灵都是在很远的地方偷的吧。
  
  并且春灵还不让苗誉出去卖画,想要用偷来的东西养他,让他有更多时间陪她。
  
  但苗誉宁死都不愿意这样,非常坚定。春灵也就无法了,只能要求苗誉把自己带上,摆在摊子上,让他们形影不离。
  
  可以说,苗誉每天十二个时辰身旁都有仕女图的存在,就连洗澡如厕都有。
  
  正常人都受不了,何况苗誉这种脆弱的秀才。
  
  “我已经要疯掉了,这样下去我会想死的。”他这样对二人说。
  
  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他们也到了目的地。
  
  刚打开大门,踏进院子,门都还没来得及关上就听见一个温柔的女性嗓音……
  
  “相公,你回来了!太好了,奴家好想你啊!”春灵一下就飘到了苗誉面前。
  
  师兄弟二人都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灵异场面,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相公,他们是谁啊?一看就是两个妖艳贱货,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嘤嘤嘤。”
  
  





第10章 春灵
  来自一个画卷的嘤嘤嘤大法顿时让师兄弟二人十分无语,他们瞬间理解了苗誉的苦恼所在。
  
  天循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语气十分差劲:“不要假哭了,恶心。还有,你这丑八怪敢说我和师兄是……”易玄清帮不想说出那四个字的天循补充道:“妖艳贱货”天循点点头,继续道:“信不信我弄死你!”表情十分凶狠。
  
  苗誉这苦逼的秀才不得已开始充当起和事佬,没办法,谁让易玄清一副作壁上观的模样。劝架的事情只有他来了。
  
  “天兄,冷静一点。不要跟她计较,她一直都是这样,可能脑子有点问题。何必跟傻子较真呢。”
  
  天循这才好受了些,收回了打算去撕画卷的手。
  
  “相公,你怎么这样说奴家呢。你是不是被他们的美色所迷,移情别恋了?!嘤嘤嘤,奴家不活了~”
  
  易玄清闻言面色不快。
  
  苗誉当即犯难,急的额头都有些冒汗,心中暗暗思忖:这要我怎么圆场,春灵这是眼瞎了吗?两位道长可是男人啊,完了完了。
  
  天循黑着脸把袖子往上挽,说话也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好啊,我帮你再死一次。”
  
  “你,你要对奴家作甚?”
  
  “非礼啊,救命……轻点……你太用力了!”本是温柔的女声变得销魂起来,□□的越发柔媚,简直就像一个正享受着的受虐狂。
  
  易玄清轻咳了一声道:“你别撕了,没用的。”
  
  天循把画卷往地上狠狠一扔,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仿佛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看来得另寻个法子,我要让这丑八怪永远闭嘴。”天循眉宇之间竟还带着些煞气,心中因春灵的几句胡话十分难受。
  
  苗誉不忍心让画卷一直呆在脏兮兮的地上,弯腰捡起了沾染了尘土装死的春灵,用袖子帮她擦拭着。
  
  “小生恳请两位道长,不要杀掉她,只需赶走她便可。”
  
  “为什么?你不舍得?”天循挑眉道,眼神略带惊讶。
  
  苗誉沉默了一瞬,道:“她也只是一个可怜人。”他确实不舍。
  
  “你可知,留在人世间对她而言才是折磨。”
  
  “师兄说的没错,况且放她走掉,她又去祸害别人怎么办?”
  
  一直装死缄默的春灵忽的喊道:“你们真当奴家又死了呀?还是把奴家当做毫无还手之力的鱼肉?”言语之间竟是透着些委屈,“奴家哪里也不去,就是要陪着相公。”
  
  “那可巧了,我正好有刀,让我试试你这鱼肉有多强。”天循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帅气利落地取下背在背上的驱魔刀。
  
  “没有杀不死的鱼,只有不够锋利的刀。你说对吗?丑八怪。”他一边说着,脸上的笑容也淡下来,缓步靠近仍在秀才怀里的画卷。
  
  春灵飞离了秀才的怀抱,画中女子秀气的眉毛紧蹙着:“相公,你离远点。不给这些猖狂的毛头小子些教训,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罢,画卷散发出淡金色光芒。
  
  天循可不在乎这些,扛着肩上的刀就贴近了春灵,接着飞踢一脚把发光的画卷踹地上。速度极快的踩住了欲要飞起来的春灵,双手举刀就劈砍下去……
  
  一旁观战的易玄清把挂在腰间的辟邪剑取下抱在怀里,双目紧盯他们,随时准备出手帮第一次实战的天循。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就是多余的,易玄清高估了会发光的春灵。
  
  除了发光,春灵什么攻击法术都没有。
  
  但是天循对她的所有攻击也并没有任何效果,刀在她身上留不下任何痕迹。
  
  苗誉慌忙道:“够了,别砍了,天道长!”他伸手去拉天循暗红色道袍的袖摆,意图阻止对方的动作。
  
  天循只得停止无意义的劈砍,大力抽出自己的袖子,怒道:“别碰我。”说完还不解气的踩了几脚地上的画卷,留下了几个脚印。
  
  易玄清重新把剑挂回腰间,看了眼面色阴沉显然不想多言的暴躁师弟。只得把沟通这一对他而言很是艰难的事情接了过来。
  
  “我们只能尽量用秘法封印她,不过很耗费时间和精力。”易玄清并不避讳春灵的存在,直言道。
  
  “这样……尚可,你们可以先住在我这里。将来小生必会及第,到时一定报答两位恩人的大恩大德。”苗誉现下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报答,只能先许下承诺。
  
  苗誉知道把春灵赶走确实太难,毕竟他努力了这么久,哀求了春灵这么多次都没有任何效果。彻底毁掉她,苗誉这个儒生又觉得过于残忍。相对而言,封印似乎是最好的结果。
  
  “你不爱奴家吗?相公。”脏兮兮的春灵悬空在苗誉的身旁,由于画卷实在太脏了,她也羞于往苗誉怀里钻。只能用一双黑亮的豆子眼可怜巴巴的望着苗誉。
  
  苗誉背过身去,不去看春灵的眼睛,硬下心肠,直言道:“人鬼殊途,你若现在离开,还来的及。”
  
  “就算你真的要奴家从世间彻底消亡,奴家也不会离开。就算能多看你几眼也好,我会一直跟着你的。”春灵眼睛里留下眼泪,可画中的眼泪始终是假的,只有那么一两滴垂在她的脸侧,证明她在哭泣。
  
  易玄清不懂她的感情,难道每次她遇见了心仪的男子认作相公,都会用情极深吗?那她岂不是肝肠寸断很多次了。
  
  天循十分不喜欢这样的氛围,打断道:“行了,不要当着我们两个外人的面演什么海誓山盟的戏码了。我们累了,需要休息。”
  
  易玄清眼带不快地看向无礼的天循,他不喜欢对方这样擅自帮他决定。
  
  苗誉转身的时候春灵的眼泪还没有消失,可苗誉只当没看见,十分伤小女鬼的心。
  
  “是我疏忽了,房间已经备好了,这边请。”苗誉开始带路。
  
  春灵一路哼哼唧唧的跟在苗誉身边,用三个人都能听见的音量嘀咕道:夜里就来干掉你们。
  
  师兄弟二人丝毫不在意这个攻击力为负的弱智。反倒是苗誉有些尴尬,呵斥道:“春灵,闭嘴!”
  
  很快,在苗誉的指引下,他们到了小院的客房。
  
  苗誉打开房门,请他们进去。
  
  天循看了看整洁明亮的房间,还算满意,点头微笑道:“还不错,我师兄的房间呢?快带我们去看看。”他又擅自决定了这间房的归属权。
  
  易玄清沉甸甸的黑眸注视了天循两秒,倒也没说什么,他反正也懒得跟对方争执。
  
  苗誉听闻此言却红了脸,不好意思道:“小院只有一间客房,只有委屈二位将就将就了。不过好在房间的床还是很宽敞的。”他安慰般的补充着。
  
  其实两个男人挤一间房也无伤大雅,何况还有师出同门的情谊在。
  
  可……易玄清讨厌跟天循呆在一处,他清冷的嗓音不带感情的问苗誉:“有柴房吗?”
  
  “自是有的,但没必要吧……再说,那里还有老鼠呢……”苗誉吞吐道。
  
  轻微有些洁癖的易玄清听见老鼠两字当即抿了抿嘴唇。
  
  天循注意到了易玄清的小动作,目光停留在师兄略微缺少血色的唇上。他如同往日那般,轻佻的笑道:
  
  “师兄是怕我吃了你吗?”
  
  说完还暧昧的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舔他自己的下唇。
  
  





第11章 同寝
  古朴的卧房内,仅仅在房间最内侧靠墙摆放着一张宽大舒适的木床,靠窗的地方放置着已经有了小裂痕的圆桌圆凳,床的一侧还有一个立式木柜,其它再无别的了。
  
  有些简陋,但也能看得出主人把它收拾的很整洁,这就是所谓的简洁吧。
  
  其实天循和易玄清从来不是什么只懂得物质上享受的俗人,他们在牛头山的生活也并不算太好,房间里的家具也就多了书架和花瓶。
  
  他们要求也不高,只要没有灰尘和异味,就很让人满意了。
  
  “师兄,快上床歇息吧。”天循十分体贴的招呼易玄清。
  
  坐在凳子上的易玄清暂且移开了注视手中铁盒的视线,轻飘飘看向了单手支颚,侧卧在床上的天循。
  
  这姿势就像是美人卧,可天循做出并不显得女气。暗红色里衣衬得他象牙白的皮肤越加细腻,没有系紧的衣绳使得他前襟敞开了一大片,露出了精致的锁骨线条和若隐若现的胸肌。
  
  易玄清不自在的移开目光,看向别处,耳朵上蔓延出一片绯色。他不习惯跟别人太过亲近,即使这是他的师弟。
  
  天循见易玄清不理他,有些郁闷。翻身躺平,语带不屑道:“都这么晚了,一个破盒子有什么好看的。”他心里越发不满易玄清不来跟他睡觉。
  
  干脆自个儿先睡了得了,等易玄清干嘛。想到此处他闭上了眼。
  
  易玄清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缓缓开口道:“师父说这里面封印着上古凶兽的魂魄。”可这盒子上感觉不到任何的法术,铁盒外面也没有加印符咒。
  
  就像一个普通的盒子,甚至连锁都没有,仿佛一伸手就能打开。
  
  实在让人无法想象盒子里面竟然是那么危险的东西。
  
  白笛真人在临行前交给他们二人这个铁盒,要他们带去邑国最北边的一片密林里,寻到那位隐居世外的高人,让他帮忙加固封印。
  
  白笛真人说,现今这世上除了那个名号折立居士的老头,也没别人能封印住盒子里的凶兽了。
  
  除了这些白笛真人也没有再说别的了,仅仅告诉他们一定要小心,不能弄丢盒子,一定要安全送到折立那里去。
  
  易玄清把盒子放回了怀里,看向了木床上摊成大字形睡得正香的人,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他去洗漱了一番,僵直地站在了床畔,迟迟没有动作。在一番天人交战之后,终究还是脱掉了外衣,穿着单衣上了榻。
  
  小心翼翼地帮某人调整了睡姿,才勉强靠里侧躺入睡。殊不知,霸占了大半张床的人悄悄睁开了眼睛,愣愣的注视着身旁师兄脊背,过了一会才闭上了眼睑,盖住了他深棕色的眼眸。
  
  次日。
  
  先醒来的人是易玄清,他是在一种沉重的压迫感中睁开眼的。在短暂的迷茫后,他意识到自己身上挂了半个人,那人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一条长腿搭在他身上。
  
  几乎把易玄清整个人缠住了,像八爪鱼似的。
  
  还在睡梦中的人不满的哼了一声,把试图挣脱他的易玄清拽回了怀里。
  
  “醒了就别装了。”易玄清有些恼火,现下明白为什么昨晚做噩梦了。
  
  天循睁开眼,近距离直视还在他怀里的师兄,笑容带着点讨好的意味,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易玄清再一次拿开对方放在他腰间的手,坐起身,面无表情道:“气息。”
  
  天循懒散的侧卧在床上,一条腿伸直,一条腿膝弯曲,脚掌撑在床上,眼神毫不避讳的停在穿衣的易玄清身上。
  
  “哈哈,师兄,你耳朵好红。”天循感到十分有趣,没想到面冷心冷的师兄还会还会害羞。
  
  被他取笑的易玄清加快了穿衣的速度,穿好后出门时重重的关上了房门,留下天循一人。
  
  ……
  
  易玄清细嚼慢咽的吃着苗誉为他们准备的早餐,咸菜和粥。
  
  “早晨还是以清淡为主,还合胃口吗?”苗誉斯斯文文的问道。
  
  易玄清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而天循却直言道:“不会是没别的东西吃了吧?”
  
  苗誉心里暗暗叫苦,他也不想这样的啊。
  
  天循转头对安静吃东西的易玄清说:“师兄。我们快点把那丑八怪解决掉吧,好早点离开这地方。”什么破粥,一点食欲都没有。
  
  易玄清没有回答,继续喝粥。
  
  在四人座其中之一“坐”着的春灵听不下去了,放下捧在手里吃的津津有味的粥碗:“哟,哪里来的金贵少爷。我们这穷地方招待不起,请您哪里来哪里滚吧?”
  
  天循闻言不怒反笑:“你以为把我气走了,你就可以逃过一死了?没门,等过几天到了壬戌日……呵呵。”意味深长的冷笑。
  
  这几日正好用来布置法坛,准备符咒,等到了阳气最盛的那日,就可以把春灵……
  
  其实画卷对于春灵来说就是一座封死的牢笼。
  
  “你们不可能动的了我的,这几百年来,想封印我的,杀掉我的道士没有一个成功的。他们最后只有气急败坏的把我扔掉,因为他们拿我没办法。”春灵说完从画里把吃完的空碗扔出到桌面上
  
  “为什么不拿盒子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祸害人了。”天循有些疑惑。
  
  “我可以把一切死物带进画里面,自然包括盒子。”春灵说完,丑陋的面容勾起自信的笑容,对自己很骄傲。
  
  “很棒棒诶,用来装东西岂不是很方便。”天循摸着下巴说道。
  
  苗誉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听见天循的话笑了下,道:“春灵肯定不愿意的,她那颗梅花树下放不了多少东西。”
  
  春灵捏着嗓子更加娇滴滴的说道:“还是相公懂奴家。”
  
  易玄清收回擦嘴的手帕,淡然开口:“你们感情真好。”
  
  气氛瞬间凝固。
  
  一句话惊得苗誉碗都快拿不稳了,定了定身形,清了清嗓子道:“道长误会了。”说完逃似的去洗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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