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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的面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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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但自己喝,还递给一本正,一本正喝了一口又递给唐涛,唐涛看了九离候一眼,没喝,犹豫着递给了我。他那意思是想让我传过去。我本不想喝,接瓶在手的时候,一看到九离候讥笑的眼光正扫着我,就觉得他看我们肯定像看未来的死人。心里有气,喝了一大口,然后情不自禁地又喝了一口。美味呀。凭我那要么不喝,要喝就喝精品的经验,我知道这酒是我从来没喝过的美味。
喝完了,出于惯性,我想也没想就把酒瓶传下去了,等我把酒瓶送到下一位面前时,才发觉那是九离候。可是酒已递出,再收回来就太露怯了,我只好举着酒瓶不动。九离候看看我,接过去,一饮而尽。
没人说话,沉闷地吃着羊肉,传着酒。渐渐地,我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快乐从心里升出来,充满了全身,无比轻松。事后我知道那酒喝着清洌甜爽,后劲却足,我不再感到九离候的压力时就已经醉了。但当时不觉得,只觉得肉香,酒甜,我很轻松,很快乐。于是就看面前沉默的三个人万分不顺眼。
“哎呀,受不了你们啦!”再轮了几圈酒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有酒当前需尽欢,莫使良宵空付了流云残月。可看看你们,一个个闷着头,跟天要塌下来似的。”我伸手一个一个地指到他们的鼻子底下,嗔道:“没劲!没劲!没劲!就算明天是世界未日。今天也得开开心心地过!来,小唐,给姐唱个歌!跟你们说,小唐歌声可好听呢,比那个阴阳怪气的祭调可好听多了。今天听了那么悲惨的调,更应该听点好听的。小唐,快唱呀,还等什么呢。”我不依地摇着唐涛的肩膀,心里一个劲地怪他为什么还不唱起来。以前跟他一起K歌,他可是麦霸呢。这时候装什么羞涩呢!
唐涛低声地跟我说什么,我也没听清,另三个人也都看着我,脸带惊讶。我瞪了他们一眼。让我一个女士这么责备,你们还是男人吗!绅士是该让女士快乐的,懂不!
“表演节目,表演节目!”我嚷道,“我提议的我先来。姐唱歌不行,跳段舞吧。”我边说边往起站,“跟你们说,你们今天有眼福了,姐跳的舞,绝了。音乐!”可我等了一小会,音乐还没起,我就不满了。嘟着嘴,用我的狐狸眼一个一个地向那些人瞪过去。
唐涛起来扶我,在我耳边说着话,好像说我喝多了。这更不满了,一推他道:“去,谁喝多了!你才喝多了呢。瞧你们一个个撑着一张苦瓜脸,多大点儿事儿啊!姐最不爱看这个。音乐音乐!”
忽然响起一阵有节奏的掌声。我转头一看,击掌的一个是宽肩厚背,面容端正浓眉大眼的猛男,我认了一会认出他是忠臣良将;另一个是戴着银色面具有着妖异红唇的华丽男子,想了半天没想起他是谁,待仔细想,掌声催得急,只得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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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小样的,就强吻你了!怎么着吧?
更新时间2011…7…8 19:00:15 字数:3617
我推开唐涛,一甩肩上的披巾,踩着节拍滑步旋到地中间。掌声的节奏如响板。我循着记忆里吉他的旋律,踩着击掌的节拍,跺脚,转身,扭腰,翻转手腕手臂,跳起了弗拉明戈。没有长裙,小指勾缠住披巾的一根流苏,手腕翻转间带动披巾飘舞,飞花流彩。旋转,扭腕,长发飞扬,披巾流动,像花与色彩的河流,在我身前身后流溢,舞出激情与奔放,舞出生命的活力与不羁,我跳得痛快淋漓。那些现实中这两天发生的事,已经在我的头脑里模糊,就像一个恶梦,在弗拉明戈的舞步下变得脆弱,可笑,微不足道。我踏碎了恐惧与忧愁。我是那么快乐,轻松,像自由的灵魂在飞翔。
我爱极了这种感觉。
一段舞蹈结束,一个方向传来掌声,一看,是一些穿黑衣服的家伙。其他的人都沉默着,脸上胆怯和慌恐的神情非常明显。这些人怕什么呢?难不成姐变成恐龙了,在这凶兽狞舞?我刚想去质问他们,就被人拉住了,一看,是一眉清目秀,脸部线条柔和的高瘦小伙子正扶着我的手臂。我一把搂住他的肩,嚷道:“姐认识你,你是小唐!唐正太,姐跳的舞好看不好看?好看?好看他们为什么不鼓掌?——知道了,知道了,他们害怕,他们好面啊(解释一下,东北方言里,在这种语境下,面是窝囊,懦弱的意思)。”唐涛低声说着什么,只有一句我模糊地听见了,马上就叫:“什么?烤肉怎么了?”
“姐,咱赶紧回去吃肉,再不吃都被他们吃光了。”唐涛想笑又忍住不笑的样子非常可爱,我搬过他的头,跳起来亲了他的脸一下,亲得他愣愣地瞪大眼睛看着我。我笑得特开心:“走,小唐,姐带你吃烤肉去。”拉着唐涛就走。唐涛就是了解我。我对两样东西最没抵抗力,一是美文,二是美食。一听美味的烤肉要没了,那还了得,忙冲到味道最好闻的那一只烤羊前。烤羊旁边,一个头戴面具的肩宽腰细上身是倒三角形的男人正用刀子割我最喜欢的羊耳朵,我一把打开他的手:“喂,戴面具的,你干吗呢?别动我的耳朵,这是我的!再偷姐的肉吃当心姐暴力你!”
面具男愣愣地看着我。我也看他。小样的,你以为你看姐姐就不敢看你了?有本事你别眨眼啊!显你睫毛长?不过,虽然被面具遮着,但面具后那两排又粗又硬又黑的眼睫毛还真很长,被长睫包着的那双眼睛,烟水晶一样的通透,明亮,漂亮极了;鼻子高挺,也很漂亮,唇角上翘的鲜艳红唇更是棱角分明,性感非凡。如果被面具挡着的那部分正常,这应该是张绝色倾城的脸。
我忍不住夸了一句:“谁家小伙娇靥如花?”
旁边有人被呛到的咳嗽声。我转头看到一个平胸短发的俏妞一手端着酒,一手刀尖上挑着肉,一边猛咳一边不满地瞪着我。这妞看着面熟,我想了一会,想起来了。指着她笑道:“啊,我认识你,你是胸部可跑飞机的一本正小姐。而你,”我又指指她身边的猛男,“你是相貌堂堂,堂堂正正,正气凛然的猛男忠臣良将!”
“忠臣良将!我吗?”猛男笑着指自己。
我猛点头,由衷地感慨:“好帅好MAN呢。这是什么地方啊,这么多美男,个个都是极品啊。”又转头看着面具男,嬉嬉笑着自我介绍:“姐叫宁馨,江湖绰号人称宁狐狸,写小说的。这位娇颜如花的小伙,你叫什么?”我说,轻吹口气到他唇上。面前的这双色泽鲜艳、线条优美的唇看着特别诱人,尝起来应该香甜可口,我很想舔一下尝尝味道。可那个狰狞的银色面具阻挡了我。“帅哥,你参加化妆舞会吗?如此美貌,被面具遮可惜了呀。”我只觉得那面具不顺眼,伸手就去揭,结果我的小手还没碰到面具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我叫九离候,幸会,宁馨小姐。”面具男漂亮的淡墨色眼里有绿光闪过,语气也狠戾阴冷。
“九离候?”我重复着,觉得这名字非常熟悉,也非常重要,可是在哪听过,为什么重要却只有个模糊的印象,我努力回想,本来要想起来了,可这时注意力被握着我手的那只大手吸引了。
大手手指雪白修长,手指上戴着各种各样的恁多戒指,其中的一个红宝石蛇头戒指吸引了我的眼光,我看了半天,一时忘了自己要干什么。我模糊地记得这个戒指有点眼熟,然后,忽然地,我想起来了。这戒指在某个似乎很遥远的夜里在我的眼前闪过,原因是戴着它的那只手要掐我的脖子。忽然,我一下子记起了这两天发生的事,也想起了九离候是谁!我立即清醒了。马上就想把手从那只大手的掌握里挣出来,使劲挣了挣,没挣脱。九离候握得很用力,我的手都被他握痛了。
我想起了恐惧的祭杀,想起了三天后的死亡威胁。然而我并不觉得可怕,似乎恐惧什么的在姐这都不是问题了。
“我想起来了,你叫九离候。”我反握住他的手,毫不畏惧地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你是姓九,还是姓九离?九离?好怪的姓啊,都没听说过。”我挑刺道。“你还要杀我们,三天后,找不到那什么村民,就全杀,对吧?你有病啊,这么爱杀人?我跟你说,动物还有保护法呢,何况我们是制定了动物保护法的人呢!懂点同类相爱行不?”
这时候我看到那双似乎蒙着绿光的淡墨色眼睛变深了。心里升起一丝警觉,提醒我危险。然而我却管不住自己,反倒觉得有趣,更靠近地看着那双眼睛。我知道我已经挨他太近了,近到可以呼吸相闻,可以看到他眼睛上的长睫毛,一根根清晰可数;也可以看到他眼睛里两个小小的我,笑着,妩媚着。
“战争,偷盗,抢劫,食物中毒,世界各地天天有成千成万的人死在各种人为的灾难中,几乎没有任何意义的被杀。你又怪罪谁了吗?”九离候问,声音很轻,估计除了我之外别人听不清。
“那些事离我那么远,也跟我无关啊,轮不到我去闲操心。”我嗲声嗲气地地摇着他的手,用另一只没被抓的手拍打着,像在打不懂事的小孩手板。
“这些人你也不认识。你一样不该怪罪我。”他抓住了我另一只手,不让我接着拍打。
我不依了,拽自己的手,没拽出来。“呃……不一样,这些人我看得见,摸得着。”
“那这只羊呢。它们跟人有什么两样?你不也一样吃得香?你有怪罪过自己吗?没有,是吧?我杀这几个人又算什么?”声音可以说轻柔,像在跟我商量,探讨。“反正早晚一死,此时杀了,消除隐患,有什么不好?”
这时有人凑过来,似乎想帮我离开九离候的掌握。结果和我九离候同时出声阻止。
九离候淡墨色的眼睛绿光一闪,看向我的身后,轻斥一声:“下去。”
我头也没回,也没看是谁,说:“别捣乱。姐要不教训教训这个变态疯子,姐就不是江湖人送绰号毒嘴狐狸精的宁大美女!”
那人退下了,我冲着九离候那张狰狞面具下的眼睛嚷:“强盗逻辑!君子远庖厨的典故你没听说过吧?再说这些人有家人,有朋友,有社会关系,他们死了会有人伤心,有人难过,怎么能跟羊一样呢?就算是羊,也是有需要才杀,没需要也不能滥杀。你就是心狠嗜杀,少为自己找借口了。”
九离候忽然沉默了。半天,他才说:“你为什么来?”那双已经变成墨绿色的眼睛直看到我的眼睛里去。“不是也因为什么狗屁职责吧?”
我本来不想告诉他,可头脑虽然清醒了,嘴却不受控制,而且被那双眼睛看着,仿佛就有种非说不可的冲动。“我被朋友诓来的。”
“我以为你今天早上就该逃走。”他的手更用力地握紧了,握得我都感到手疼了。
这是什么话!他哥哥的,他以我昨天夜里受了他的惊吓,今天一早我就该跑得屁滚尿流吗?
“抱歉得很啊,让你失望了。我朋友在这失踪,在找到她之前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走呢。”说完我撅嘴向他唇上轻轻吹了个口哨。姐的手被你握着拉不回来,还不行姐调戏调戏你?
雪白脸上的红唇一弯,讥讽一笑。“为了朋友就在这等死?真是让人难以理解的理由啊。”
“难以理解啊?噢……对不起,您是如此栩栩如生,以至于我情不自禁就把您当人了。”我嗲声嗲气地讽刺着。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你直接骂我不是人比较省劲些。”他平静地建议。烟水晶般的眼睛绿意朦胧。
“说某东西不是人可并不一定骂噢,比如对狗说它不是人就不是骂它么。”我笑得越发妩媚,迷迷糊糊地想:那眼睛明明是淡墨色的,为毛还会放绿光呢?这是人的眼睛吗?
“你这句话可以直接翻译成我是畜牲吗?”语气还很平静,那双会变色的眼睛也没变色。这是不是说明他没有生气?
“您好客气,您如此丰神伟仪,手段卓绝,畜牲哪比得过您啊。”我娇笑道,把调侃和讽刺掩在玩笑里。
“还是骂我。我希望三天后你还有这样的勇气。”
“哎呀,你好坏啊。你尽吓人家。”我睇着他似嗔似笑,“跟你说噢,姐不会让你如意,满足你那变态的小心思的。告诉你吧,姐不只身材一流,脸蛋一流,头脑也是,一,流!三天?三天不到我就找得到凶手。到时候就怕你这不讲理的家伙不讲信用噢。”
“放心。我不讲理,可从来不失信。”他沉声说。
“好呀,这可是你说的。”我说着猛地上前,探头就在他那两片红艳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说:“打印盖章,”
我以前有个非常爱的男朋友,我撒娇无赖逼他承诺什么后,总是亲他一下说:“打印盖章,不得反悔。”这时候我自然而然地这么做了。亲完了,看到那双惊愕的淡墨色眼睛,才想起面前的面具男不是宠着我的男朋友,不是我撒了娇,逼他答应什么就是什么的人,而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是谈笑间把人命当游戏的变态疯子。
惊惧,害羞,后悔……夹七夹八,一齐涌上心头,弄得我头晕脑胀,混乱不已。我再承受不住,明知道面前的人不是善类,还是不受控制地软倒在那人的怀里,就此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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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午夜廊桥
更新时间2011…7…9 19:00:17 字数:2859
我睡的并不安稳,睡梦中,有轰隆隆的雷鸣在耳边一个接一个地炸响;有哗哗的雨声惊破薄梦;有飘飘渺渺的笛音缭绕耳衅。似乎还有人在唱歌,阴丝丝的女声,唱着怪声怪气的歌谣,即使在梦中,这歌声也让我浑身发冷,汗毛直竖……我挣扎着想醒过来,可就是不醒。
几度挣扎,终于,醒过来了,而且是立即清醒了,好像是什么声音惊醒了我。我立即睁开了眼睛,但黑暗里我什么也看不见,感到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狂跳,冷汗布满全身。我听了听,声音似乎又没了。寂静当中,只有我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里回荡。
我想起睡着前,我在喝酒,吃烤羊,还跳了舞,然后……想不起来了。那么,我现在在哪?摸摸身上,衣服还在。身上盖着的软厚的一层,应该是棉被。我掀开被,爬起来,手伸向记忆中有床头柜的地方摸索,终于硬硬的平面,再向前伸,摸到台灯的开关,一按,眼前立时大亮。明亮的日光灯照着室内,桌椅床铺,墙上的吊兰,垂着窗帘的落地窗,分明是202号别墅内。
我头痛欲裂,酒醉的后遗症。我用双手的大拇指按着太阳穴,懒懒地看向对面的床。那床上被褥零乱,一本正小姐不在。我激灵了一下,立即忘了头疼。依一本正小姐那强迫症般的整洁习惯,如果不是走得匆忙,她应该叠好被子再离开才对。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那妞又一次把姐丢下自己跑出去了!
我立即想起上次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时受到的惊吓,再躺不下去了,麻溜地跳下了床。
我身上还穿着白天穿的衣服。现在这身衣服帅是帅,只怕不便于行动。于是,一边诅咒一本正小姐永远当飞机场女郎,一边跳下床,忿忿地从行李中找出运动服,阿迪达斯跑鞋,穿上。拿了强力手电在手,我就准备出去。
就在我要走的时候,我忽然发现窗前的小桌被挪到房间的一角,一个小东西在桌面上闪闪发光。小心地走过去,蹲下细看,却原来是个水晶的金钢杵。这小杵也就半尺长,下尖上圆,尖端部分钻石棱形,中间有一细腰,雕着四层八叶,上面圆的部分是三张脸,一怒一笑一骂。这小杵本身没什么,奇特的是放置的方式。它是大头朝上,尖端朝下,以不可能的姿势立在小桌上的。我说不可能是那因为下面的尖端太细,又没插进桌子里,只是那么立着。极度的不稳定平衡嘛,是谁这么高杆,居然把这东西立住了。诡异。
从我学过的那些杂七杂八的知识中,我知道这金钢杵,是佛教的法器之一,象征着所向无敌,无坚不催。桌上的这个是独杵,代表着独一法界——真法界,还是水晶的。水晶制的独杵,通常被瑜珈士和真言行者或尊者用来设置结界。
难不成在我睡着的这段时间里,有人给这房间结界了?我当然不信房间里摆了这么个小东西就给整个房子穿上了防弹衣,可以刀枪不入,邪魔不侵。信这个还不如信自己。
这时一丝细细的歌声和悠扬的笛声又在阴冷的夜空下响了起来。
那歌声毋庸置疑,和中午听到的一样,是唱祭祀祷词的调,古怪诡异,鬼气森森。相反,那个笛声却悠扬婉转,听之让人心安,心静。
得尽快出去。我握紧手上的强力手电,又给自己打打气,才向门口走。刚转到门前,就见对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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