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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济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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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被他说坏话的人应该不错。
  因此,尽管仲敦善让仲世煌与温故保持距离,但私下相处时,并没有苛待他。下午温故要学车,仲敦善爽快地放行。
  温故独自练了两个小时,走的时候和正在唠嗑的教练打个招呼。见识过他不合理的完美技术之后,教练对他采取放养教学,爱咋练咋练,反正不管动作对不对,车总是对的。
  门口,仲世煌开着宝马等候。
  古斯特在那场翻车事故中彻底报废了,这辆宝马是他母亲以前常开的。刘汉思不喜欢这辆车,嫌它不够档次,好在赵树青不计较这些。
  他见温故出来,按了按喇叭。
  温故走过来,看了看他,打开车门道:“你怎么在这里?”
  “上车,去吃饭。”
  温故道:“周哥呢?”
  仲世煌指了指前面。那里停着一辆黑色奥迪,感觉到温故的视线,车里很开伸出一只手,冲他摆了摆。
  温故上车:“去哪里吃饭?”
  仲世煌道:“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车在大道上开着开着,就进了一条巷子。巷子里学生云集,蓝白相间的校服如蓝天白云,成片成片地从那里飘来,这里飘去。
  仲世煌拉着温故钻进一家小店,周伏虎带着其他人不着痕迹地围在他们周围。
  “来两个碳烤大饼。”
  仲世煌点单的时候,眼睛看着温故,带着一点儿邀功的得意,一点儿羞涩的讨好。
  温故心被撞了一下,自从发现他的意图,自己的情绪变化越来越大,好似对方一个小小的眼神,就能让他翻来覆去地琢磨半天,等清醒过来,觉得不必如此时,那个眼神已经深深地印刻在脑海,抹不去了。到了下回,又是如此循环。
  才多久,他脑海里竟装满了对方的表情。
  这太不可思议。
  也太可怕。
  修道者,本该清心寡欲才是。
  直到香喷喷的碳烤大饼递到面前,温故才惊觉自己站在柜台前就发起了呆。
  仲世煌喜欢看他呆愣又不知所措的表情,像涉世未深的孩子,纯白无瑕,等待着自己与他共舞出色彩斑斓的精彩画卷。
  “你喜欢吃,我们就经常来吃。”他拉起温故的手,不顾旁人的侧目,坦然地从小吃店走出来。
  就现在而言,男人和男人手拉手在大街上走还是会收到异样的注目。可他不怕,他不喜欢一辈子活在别人的阴影里,更不喜欢自己和心上人因别人而受委屈,他会慢慢习惯这种目光,希望赵树青也能习惯。这是他们以后要一起面对的。爷爷已经出手,他不能坐以待毙,任凭两人的距离被拉远。
  不管对方怎么想,这一步,他会牵着对方的手,勇往直前,就像生死关头,他愿意牵着他的手,并肩一起走。
  温故整个人僵硬得不行,从小吃店到上车这段路几乎空白,只依稀记得周伏虎惊愕的目光以及此起彼伏的惊呼和窃窃私语。作为神仙,他是不太在意别人想法的,他真正在意的是,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传来的温度。
  好似,整个人都要跟着沸腾起来了。
  关上车门,空间狭仄,咫尺呼吸,声声可闻。
  看着仲世煌一手拿豆奶,一手拿大饼,手忙脚乱,温故心跳骤缓骤疾。
  仲世煌突然停手,转头打量他。
  温故镇定地看着他:“你在看什么?”
  仲世煌咧嘴一笑:“你呢,在看什么?”
  温故默然地别开头。
  仲世煌将豆奶和大饼递到他唇边。
  温故接过来,状若不经意地说:“尘世间,你最留恋的是什么?”
  “尘世间?”仲世煌为他的说法笑了笑,见他一脸严肃,才认真地回答,“以前是家人,现在……”他不说,乌黑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他。
  温故道:“万一,消失了呢?”
  仲世煌心头一紧,丢开大饼,伸手抓住他的手:“什么意思?你遇到什么事了?”
  温故望着他紧张的神色,终是不忍,低头避开目光道:“世事难料。”
  仲世煌想到英年早逝的父母,心里一阵悲凉,手指悄悄地摩挲他的手背,见他没动静,又试探着抓到自己唇边,轻轻地落下一吻,然后紧张地等待他的反应。
  ……
  温故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从小修道,于男女情事一窍不通,与张崎双修也是出于修炼的目的,并无情欲其中,仲世煌这样肉麻的追求手段对他来说,就像天方夜谭一样荒诞新奇。
  仲世煌见他没拒绝,兴奋之情难以自已,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按到,从头到尾啃一遍。但他知道欲速则不达,看对方的样子,好像是没有反应过来,未必是默许,自己太急躁,容易把人吓跑。
  他抓着温故的爪子又亲了亲,亲了亲,直到对方挣扎才放手,然后抢先开口道:“你尝尝看,好不好吃,要是好吃,我就把人请回家里去。”
  温故愣愣地看着他。
  仲世煌笑道:“谁让你只喜欢吃大饼呢?”
  温故低头,将手背被亲的地方轻轻地在裤子上蹭了蹭,道:“没有特别喜欢吃。”
  仲世煌见好就收,紧接着聊了些最近公司里的笑话。其实公司这几天天天像打仗一样,哪里有那么多笑话,有一部分他是将以前的笑话顺口改编的。但那些老段子对温故来说十分新鲜,听得津津有味。
  仲世煌看他捧场,编得越发流利。
  温故听完,感慨道:“你们公司一会儿没厕纸,一会儿停电,一会儿漏水,生活得十分艰辛啊。”
  仲世煌:“……”好像,编过头了。
  仲世煌晚上还要接着出去应酬,两人在老宅不远处分手。白天在外面偷偷约会,晚上楼上楼下幽会,这种生活紧张又刺激,相处的每一分钟度弥足珍贵,才尝了一天,就让仲世煌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起来。连看着温故离开的背影都令他无比满足。
  因此接起耿颂平电话时,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兴奋。
  耿颂平却很沉郁,支支吾吾道:“赵树青在不在你的身边?”
  “嗯?刚分开。你找他有事?”
  “不是。是你叫我调查的事情有回音了。”
  “关于树青的?他怎么了?”仲世煌紧张起来。
  耿颂平道:“我派去的人找到了他家,他家……没了。”
    


☆、来历之谜(下)

  仲世煌听他说家没了,第一反应是人没了,“他父亲怎么没的?”
  耿颂平道:“人去楼空。问过附近所有的邻居,都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一家子。”
  仲世煌懵了:“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我之前是找当地侦讯社调查的,对方回答得十分肯定,说的确有这么一家人,情况和赵树青说的一模一样,有邻居的证词,有老师的评语,还有留在学校的通讯录,说的有鼻子有眼,谁知道这次我的人去,找不到赵树青他爸不说,连地址都是块荒地。”
  仲世煌心狂跳:“那家侦讯社呢?”
  耿颂平道:“我刚刚打过电话,是空号。”
  眼前那条通向老宅的,刚刚被赵树青走过的道路好似不见底的深渊,吞没了赵树青,也吞没了仲世煌的热情和喜悦。
  他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巨大的寒意从脚底心蹿上来,渗出丝丝冷汗。半晌,他换了只手拿手机:“可能是找错地方了,再找找。”
  耿颂平怎么会没有考虑这个可能性。他昨晚得到消息,今天下午才打这通电话,中间已经经过了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确认。可是仲世煌慌乱的语气让他明了赵树青的重要性。他当下做出决定:“我也这么想。所以决定亲自去一趟。”
  仲世煌头靠着椅背,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心底的恐惧和猜疑淹没所有理智。他必须用尽全身力量才能克制住自己贸贸然跑到赵树青面前质问的冲动。
  现在不是摊牌的时候。
  如果是搞错了,会破坏他们之间的信任和感情。
  如果不是……
  他就要弄清楚赵树青隐瞒家世来历的目的。
  无论是哪一样,他都只能憋着。
  很久,他才憋出一句:“辛苦你了。”
  以前仲世煌应酬喝酒都很有分寸,一看情形不对,立刻装醉,他是晚辈,耍赖无压力。但今天他有意放纵自己,对敬酒来者不拒,还拼着股劲儿放倒了几个。回家的时候,要不是周伏虎扶着他,他能直接躺地上。
  温故听到动静出来,看到他的样子微微吃惊,随即想起他装醉的前科,自动保持距离。
  管家端着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和周伏虎一道灌他。
  仲世煌喝了一口,“噗”地喷出来,正中周伏虎眉心,然后醉眼朦胧地看着他湿漉漉的脸,呵呵笑道:“中……了!”
  周伏虎:“……”
  温故一边观察一边分析:这是真醉吧?
  管家又喂了他一口。
  仲世煌也喷管家一脸。
  管家平静地擦擦脸:“比少爷好多了。当年,少爷喜欢用吐的。”
  周伏虎胆战心惊地看着他镇定自若地继续喂。一般情况,不是应该选择放弃吗?这种锲而不舍地自虐真的好吗?
  管家看出他的想法,解释道:“熬了很久,别浪费。”
  周伏虎:“……”洗脸就不浪费了?醒酒汤还有面膜功效呢?
  仲世煌这次没喷周伏虎,也没喷管家,眼睛直盯盯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温故。
  温故做好躲闪的准备。
  咕噜一声,仲世煌把醒酒汤喝下去了,神色黯然地挪开目光,过了两秒,像不甘心,又抬眸瞪住他。
  管家朝温故温柔地招手:“你过来。”
  温故挪动了两小步,被管家一把抓到仲世煌跟前。
  仲世煌看着他,眼睛越来越红,幽怨阴狠愤怒集于一体,连管家喂他都没所觉,任由醒酒汤滴滴答答地从嘴角漏下来。
  周伏虎看不下去了:“好了好了,就这样吧。”
  管家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毛巾给仲世煌擦嘴。
  仲世煌突然甩开手,直直地朝温故扑过去,一口咬住他嘴唇,带着狠劲,似乎要把肉咬下来。
  “放开,放开!”管家和周伏虎两人想把他们拉开,偏偏仲世煌像长在温故身上似的,任由他们怎么用力,始终不肯放手。
  温故皱了皱眉,反手搂住仲世煌。
  仲世煌神色立刻缓和了,松开牙齿,用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
  “……”周伏虎和管家不知道该怎么摆正自己的表情。
  温故正想说什么,仲世煌“呕”得一声,抱着他大吐特吐起来。
  及时别开脸的温故:“……”
  管家欣慰道:“小少爷连这点都像他爸。”
  周伏虎扶着吐完就瘫软的仲世煌上楼,临走前用同情的目光看看温故,无声安慰。
  温故低头看着被吐得一塌糊涂的衣服,无语。他确信仲世煌喝醉了,但没想到,他即使喝醉也不忘督促他洗澡。
  “唉。”
  温故第二天一早出房间,还没摸到楼梯的边,就被仲敦善叫去下棋,等下完棋出来,仲世煌早就上班去了。下午照旧练车,却不见那个请他吃饼的人,到晚上,仲世煌还是半夜回来,温故听到动静出去,只看到一个嗖嗖往楼上跑的背影。
  一日如此,两日如此,三日如此,日日如此。
  再迟钝的人也能发现对方在躲着自己。
  因为仲世煌先前亲昵暧昧的举动,温故不敢挑明问,只能创造偶遇的机会。
  仲世煌半夜回来,与周伏虎道别,头昏脑胀地上楼,走到最后一格阶梯,就看到一个熟悉人影坐在那里,心猛地一跳:“这么晚坐在这里,也不怕着凉。”话出口,他就后悔了。明明打算不理不睬,事到临头,一张嘴竟又是关心。
  温故细细打量着他脸上的懊恼和阴郁,轻声道:“不顺利?”
  仲世煌迟疑着伸手,将人拉起来,迅速放开,不敢贪婪手指的温度和触感,“还好。”
  温故跟在他身后:“你要睡啦?”
  “嗯。”
  “你……”
  仲世煌走到房间门口,忍无可忍地看着他:“你要跟我一起睡?”
  温故摇头。
  看着他无辜的样子,他说不出重话,轻描淡写地说:“这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
  “你很久没问我洗不洗澡了。”温故静静地站在他身后。
  仲世煌开门的手微微一顿:“你是大人,做事有自己的分寸。”
  他头也不回,摔门进去,关上门之后,支撑身体的力量瞬间就抽干了,滑坐在地,沮丧地抱着头。
  耿颂平去了两天一夜,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堆证据,子虚乌有的地址的照片,邻居回答的录音,通讯录的复印本……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是没有赵树青三个字。
  还能怎么说服自己,这不是骗局而是误会?
  他想拎着赵树青的领子咆哮,问他为什么骗自己,问他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可是他不敢,生怕戳穿了,对方就会挥挥袖不带一片云彩的离开。
  耿颂平催他查清楚,他却像懦夫一样逃避,始终不敢踏出那一步。因为他们都知道,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派人卧底的,多半是敌人。
  一想到赵树青在为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做事,他心里就恨得出血,恨不得把人抓到面前,痛痛快快地揍一顿,打得他再也不敢为虎作伥。
  可另一方面,他实在舍不得,心底似乎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反复在说:那个傻乎乎的赵树青,那个半夜给他煮鸡蛋的赵树青,那个在生死关头紧紧握住他手的赵树青,怎么可能会是敌人?
  两股力量的拔河让他僵持在原地,日复一日地煎熬,动弹不得。他只能像个乌龟一样缩在龟壳里,假装外面的世界风平浪静。
  在他前方,隐身的温故疑惑地望着颓丧的仲世煌,若有所思。
  那日之后,赵树青突然发愤图强,买了一堆书回来要好好学习,除了每天与仲敦善下两盘棋以及练两个小时车之外,其他时间都关在房间里看书。
  仲敦善对他的行为很支持,还想请家庭老师教他,被婉拒了两次才作罢。
  这个勤奋好学的赵树青当然不可能是温故本人。他放了个傀儡在家,自己隐身跟着仲世煌,只有家中傀儡需要活动的时候才离开一会儿,不过这已经够时间让他弄清楚仲世煌最近的烦恼。
  是心烦……父母被杀的案子吗?
  温故坐在沙发上,听耿颂平和仲世煌讨论案件。
  耿颂平说:“胡胜才和陈发女友的关系终于搞清楚了。陈发女友金美菊出身后山头村,和胡胜才是小学同学,她跟着陈发的时候,两人就有来往。陈发欠债的时候,胡胜才看在她的份上还给过两千块钱,估计他们在那个时候就有过一段。后来陈发外出逃债,金美菊一个人生下孩子无力抚养,送去Z镇的孤儿院。好笑的是,她到死都以为孩子是陈发的,还留了遗书给陈发,让他好好照顾孩子,所以陈发才会坚信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吧?”
  仲世煌道:“胡胜才怎么知道孩子是自己的?”
  耿颂平从口袋里抽出两张照片给他。
  仲世煌一看就知道了。那孩子五官根本就是翻版的胡胜才。“他们三个人的关系重要吗?”
  “很重要。”                    
  


☆、主谋之谋(上)

  耿颂平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胡胜才肯定自己自杀以后,对方会善待孩子。直到鸭舌帽男的身份大白,我才知道,原来……”
  仲世煌道:“他是孩子母亲的亲友?”
  耿颂平抿着嘴唇。
  仲世煌摊手,“你继续。”
  “你下次能当事前诸葛亮,而不是事后吗?”耿颂平见仲世煌认错态度良好,才继续道,“金美菊有个哥哥,叫金宽江,经过比对,十有八九就是鸭舌帽男。”
  仲世煌收起嬉笑,正色道:“人在哪里?”
  “正往北方逃。”
  “他和我们家有什么瓜葛?”
  “他没有。但是他租房的房东说,曾经见过一个瘸腿的男人进出他家。”
  仲世煌恨声道:“梁炳驰!”
  耿颂平颔首道:“如果证实是梁炳驰,那一切都对上号了。难怪老仲先生一开始就叫我们调查他,姜是老的辣!你放心,我已经将梁炳驰的资料交给相熟的警察,他跑不掉的。”
  梁炳驰……
  梁炳驰!
  郁积的仇恨突然有了对象,像焦躁不安的野兽,在胸腔疯狂地鼓噪。仲世煌紧紧地握着拳,强制自己不去想象任何血腥画面,以免丧失理智,亲自跑去报仇。
  温故看着他通红的眼睛,暗道不妙,抬起手,过了一道仙气给他。
  耿颂平看仲世煌脸色煞白,正考虑着要不要叫医务室,他下一秒又奇迹般的冷静下来。“……你没事吧?”情绪大起大落,阴晴不定,很可能会引发精神上的疾病?
  仲世煌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下子就平静下来,心里舒坦不少,“梁炳驰和金宽江要是没有其他关系,多半就是金钱关系。我们可以从梁炳驰金钱来源入手调查。”
  耿颂平道:“这一块我已经查了很久,始终没有眉目。”
  仲世煌道:“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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