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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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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各位。”
    众人先是失望,听得说还有机会,心道:“急不得。”当下都道好。
    大家都恨不得跟薛意浓单独聊聊,不过又彼此猜忌。而躺在棺材里的徐疏桐,却是冒火的很,指甲都快把肉掐破了。看见没有,看见没有,她这刚躺下,后宫诸丽就开始打起薛意浓的主意了,要不要稍微看下场合,她这才‘刚死’,也稍微给点面子好不好?
    不过说的这么直白,要她是皇上,才不会上这些女人的当,这是‘趁虚而入’,最不光明磊落。她转而又想,或许自己真没了,薛意浓未必就不动心思,这么多女人放面前,对着你又是抛媚眼,又是露大腿,更有甚者,会拿了生命来搏同情。
    她太知道这些人了,就是因为了解,所以比任何时候都担心,一面气得要死,一面还要假装‘我死已久’。只是气性大了些,好像抠到了棺材板侧。
    “什么声音,你们刚才听见了没有?”秦婕妤突然发话,她一阵阵毛骨悚然。
    “能有什么,也许是哪里的老鼠在咬木板。”
    有人道:“对对。”
    徐疏桐气得满脸通红,心道:“你们才是老鼠,偷人的老鼠!”敢骂她是畜生,要不是为了顾全大局,她一定要诈尸给这些人瞧瞧。
    “好了,你们该说的也说了,回吧,朕想一个人待会儿。”
    “臣妾告退。”
    众人齐齐告退。薛意浓也舒了一口气,徐疏桐气得坐了起来,刚想说话,听见有脚步声杀过来,继续躺下装死。
    来人却是秦婕妤。
    薛意浓道:“怎么了?”
    “回皇上,臣妾过来找自己的帕子,刚刚还在的。”她一边找,一边说道:“臣妾是秦婕妤,姐姐去了,皇上要放宽心,不可伤心过度,若有什么不想对人言的,尽管来找臣妾,臣妾愿意做您的心情垃圾桶,您想说啥就说啥,臣妾住在□□,皇上可记得了,哎,那是臣妾的帕子,原来掉在这里了。”她拿了东西,这才缓缓退下,还不忘一步三回头。
    薛意浓摆了摆手,让她快去。
    秦婕妤这才去了。

☆、第203章 别样浪漫,一起躺在棺材里臭美

203
    徐疏桐长叹一声,从棺材里缓缓坐起,她个老娘,这些人总算走了。伸一个懒腰,刚要说话,又听得脚步声响,她轻轻的骂了一句,“靠!”又得躺平了,有完没完。
    就听得落雁在外道:“护军侯您怎么过来了?”
    “皇上在吗?我有事找他。”
    “在!”落雁也不进来,直接扯着嗓子道:“皇上,护军侯求见。”
    “让她进来。”
    落雁道:“皇上让您进去。”
    颜无商匆匆进门,就见屋里设了灵堂,她道:“微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那边有消息了吗?”
    “皇上节哀顺变。”
    “朕知道,柔然长公主有消息了没有?”
    颜无商道:“有了。柔然长公主正在归来的途中,想来很快就会到。有采花姑娘护送回来。”
    “疏影呢?”
    “据暗卫说,疏影在做柔然长公主的替身,她易容进去,替了长公主,暂时还有其他事要办,无法归来,想是算着日子,等确保长公主回来之后,她才设计脱身。”
    人质既然不在睿王手中,薛意浓稍微安心了一点,只是疏影将自己放置于险境之中,又叫她开始担心了。
    “继续护着疏影,但有任何异动,确保她平安。”
    颜无商道:“是。”
    薛意浓料着徐疏影除了拖住睿王外,还想找机会找到解药,一时不得□□。
    颜无商一走,徐疏桐又坐了起来,她很是无奈,希望这个时候别来人了。看了看左右,确定无人才开始说话。
    “啊哟,闹死人了。”
    二傻站在三呆的小床边,一直呆呆的看着徐疏桐的各种动静,她已不怕了,知道亲娘没死,心里特别高兴,只是表情还没跟踪到位,所以傻不隆冬。
    “我躺了这样久,饿都饿死了,也没人送个东西来吃。”
    “谁说没有?”徐疏桐大惊,很快意识到是存惜进门。存惜手里端了托盘,托盘上放了一大碗十全大补汤。说道:“奴婢来得可是时候?”
    “正是时候。”
    她下了棺材,想喝两口,感觉要上茅房,只得先如厕,洗了手,坐在桌边喝起来。
    二傻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口水一点一点滴在三呆的脸上。三呆勉力睁开眼睛,又重重的闭上了。
    也许是二傻的目光太过强烈,徐疏桐侧过脑袋向她望了一眼,又假装没看见似的继续舀了汤往嘴里送。
    存惜看着二傻哗啦啦的掉口水,向她招招手,二傻立马跑过来,很是乖觉的与徐疏桐保持一段距离。
    好东西已把她的魂给勾走了。
    存惜笑道:“这不是您能吃的东西,这是给生了孩子的女人吃的,您要是想吃,我们去小厨房做去,给您*汤,放上小蘑菇,怎么样?”
    二傻点点头。
    “所以不能偷吃,要是小孩子吃了,会七窍流血而死,就是眼睛啦,鼻子啦,耳朵啦,嘴巴啦一起流血……”
    二傻吓得拼命摇头,存惜看见她这样,才让她跟着去小厨房。
    徐疏桐边吃边跟薛意浓商量,“是不是尽快通知柔然使者,他们的公主有下落了?”
    “这个我会尽快办。”
    “渐离那里……”
    “我会去招呼一声,叫她晓得疏影的近况,不胡思乱想。
    “朝中情况如何?要战,要和?”
    薛意浓道:“仍旧争论不休,拿不定主意,随便他们。”
    徐疏桐道:“不是这样,得有作战的准备。睿王那里想逼着柔然出兵,那么他也是有出兵的打算的,咱们外面装作不知情,内里可得明白着。”
    薛意浓一笑,“是。东西好喝吗?”
    “好,您要不要来一口?”
    薛意浓摇手,“不,我怕七窍流血。”
    “呵呵。”
    薛意浓待了会儿,就去御书房,让李公公宣了林希野进宫面圣。林希野忐忑不安,不晓得薛意浓要跟他说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他真怕长公主已遭不测。
    到了屋内,依礼下跪。薛意浓手虚扶一把,“林大人起来吧,咱们有话直说,长公主已被救回,不日就要抵达京城。”
    林希野满脸堆笑,“是真的吗?”
    “对,朕兑现诺言,请林大人也别忘记初衷,为了两国的和平,也要使一些绵薄之力,把这其中的误会解除才好。”
    “皇上放心,微臣早已写书给国王,告诉他其中的曲折,叫他一定忍耐,我王回书感谢皇上隆恩,静候佳音。”
    林希野从袖内取出国王亲笔书信,当下朗诵一遍。薛意浓心道:“原来他早得了应允,却迟迟不告诉我,这只老狐狸,想借着我的手去找人。”笑道:“那可好得很,不过为了救长公主,我方人还在敌人手里,还请你写信告诉国王,继续按兵不动,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死伤。”把疏影调包计和盘托出,希望柔然跟自己能里应外合,假装敌对,到时候两面夹攻。
    林希野说会把这个话告诉国王。
    薛意浓道:“好!朕望天下太平久矣。”
    办了这些事,薛意浓也有些乏了,让林希野先回去,她自己休息了会儿。
    晚上,屋里的门关了。因为二傻太小是不可能守灵的,三呆就更别说了,屋里点了两根大白蜡烛,照得屋子的前半部分亮堂堂的。
    装死还得继续下去,别什么时候,有人突然杀过来穿帮。薛意浓跟徐疏桐都在想,暗处的敌人会不会趁机来探个究竟?
    因此一个仍然躺在棺材里,一个睡在床上,屋外有重兵把守。
    薛意浓跟徐疏桐所隔不远,可一个人躺着,也颇多不自在,两人每日里在一块儿,偶然不在一块儿,那滋味儿却大大不同。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旁边空空的位置,人却越发精神,翻来覆去。
    隔了半天,徐疏桐才问道:“睡不着吗?”
    “你呢,睡没?”
    “没睡,今儿一个人睡,不习惯。”
    薛意浓心道:“原来她跟我一样。”为着这份‘感同身受’,她道:“我们聊聊天,现在睡觉还早。”
    “您想聊什么?”
    “还有话题吗?随便聊点什么。”
    徐疏桐想想,便问:“您猜这次想害我的谁?”
    “我不知道。”
    “那您说他会不会突然出现?”
    薛意浓却有些怕,她道:“你害怕吗?要不我跟你做伴。”
    “您要过来吗?”
    “嗯。”
    “那就过来吧,我这里景色可相当不错,一抬头就能看到天上的星星。”她听见薛意浓下床的动静,穿上鞋子过来,趁着夜色摸过来,挤进棺材里。
    棺材不小,有足够空位。薛意浓躺下去,又能挨着徐疏桐,心满意足,原本烦躁不安的心,却也定了。
    她看着屋顶,屋顶上镶嵌了琉璃瓦,可以看到天空,也能看到一点点的星星。
    “真美。”
    “您说谁美?”
    “都美。”
    徐疏桐痛斥她说了跟没说一样,薛意浓只是笑。她翻出白日的烂账来,“说吧,在窃笑什么,白日里那些妖精们当着我的面,确确实实的在打您的主意,别当我看不见,就听不见了。”
    “也没什么,何必去管她们。”
    “您到是潇洒,偷了别人的心,还装作不知晓。”
    薛意浓就知道徐疏桐的‘胡搅蛮缠’又发作了,闭上眼睛打起瞌睡来。徐疏桐道:“说不过就装睡。”手臂一伸,把薛意浓抱了个结实,一边侧目去看天上的星星。她刚才躺在棺材里也很害怕的,怕人突然来袭,自己抵挡不住。可是薛意浓来了就好像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
    一个人明明那么微小,可是两个微小的人在一起,好像就有天空那么大。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力量跟勇气,靠着这小小的关怀,就能度过重重难关。
    徐疏桐合目睡去,只觉梦美心甜。
    次日,却是徐疏桐先醒来,薛意浓呼呼大睡。她昨儿东奔西跑,累了一天,到了早上还不知道醒。
    徐疏桐抓过自己一把头发,捻成小刷子一般,给薛意浓刷刷睫毛,见它颤动了几下,不由得会心笑起来,又去刷刷脸,刷刷嘴巴,刷刷……鼻子。看见那个有点红肿的鼻子,徐疏桐没出息的笑了,笑声将薛意浓吵醒,她伸伸懒腰,手臂被徐疏桐压住,问道:“怎么了?”
    徐疏桐捏她的鼻子,“被虫子咬了。”
    “厉害吗?”
    “像个小红萝卜盖在上面。”
    薛意浓不相信,“你骗人。看我怎么罚你。”做势要亲她,徐疏桐想躲开了去,棺材就这么大地往哪躲去。
    这时,门锁响了。有人在外面开门。昨日为了防人进出,让存惜从外面锁上,看来开门的就是她。
    徐疏桐‘嘘’了一声,轻声道:“别说话,逗逗她。”
    薛意浓也玩心大起,两人躺平了,竖起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存惜进门来,喊道:“皇上,起床了,上朝了。”往床边走去,被子早空翻在那,鞋子也不见了,她偷偷摸摸的要去掀床侧的帘子,那里放置马桶,想薛意浓是在如厕。不过到底没那么大胆子,只在外头躬身问道:“皇上您在吗?”
    徐疏桐跟薛意浓慢慢把头抬起来,看了一眼存惜,又慢慢的躺下去。

☆、第204章 人打我一脸,我打烂人脸,意浓的反击

204
    两人尽量保持‘低调’,呼吸一致。薛意浓是躺着不动了,徐疏桐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来,多偷看了两眼,就见存惜在帘子边磨磨蹭蹭,最后伸出小手指,轻轻的勾了帘子一点缝隙,发现里面没人,才哗啦一声拉了开来。“皇上人呢?飞天了?”她抬头看看屋顶,顶上没洞。存惜四处找找,“皇上……”
    床顶上掀了,床底下也看了,屏风后,门后,能躲人的地方全部掀了个遍。“人呢?”
    薛意浓躺在棺材里窃笑,徐疏桐对她做口型,“叫您呢。”薛意浓摇摇手。
    三呆哭了起来,一扯嗓门,中气十足。存惜顾不得再去寻人,走到小床边将她抱起来,轻抚她的背,又摸摸尿布,并没撒尿,“哭啥呢?想吃了?”
    刚出生的孩子,胃口似乎特别大,一天吃个七八顿都不嫌多,奶水灌肠胃,哪有个饱。且拉撒也是频率很大。
    存惜一边安慰三呆,一边向棺材边走来,道:“不哭,叫娘娘喂奶吃。”这一过来,薛意浓避无可避,直接暴露。存惜道:“皇上怎么也在这?喊您半天了,您怎么躲这呢?”
    徐疏桐坐起来,哈哈大笑。忍了半天,终究没有忍住。她这一笑,把之前的那点小动作全部给暴露了,存惜有些气恼,道:“好啊,耍奴婢玩呢!以后丢了也不找了,害奴婢找半天,却大气不出一个,瞧奴婢犯蠢。”
    她心里气的很,可嘴上的话却打了折扣。一个小小奴婢,跟主子混得再熟,这‘规矩’二字,那是深入骨髓,想忘也不能忘的。
    她气,但也不敢气得太狠。
    存惜将三呆往徐疏桐怀里重重一放,徐疏桐道:“干什么,拿三呆出气,那可不能够,小人家身子软得像面条似的,可不禁摔,是不是?”她转而逗起三呆来。三呆懂个毛线,人家要吃的,只管嚅动小嘴,其余一句不懂,屁也不管一个。
    薛意浓也坐起来,笑道:“你别怨疏桐,是我的主意,要怨就怨我吧!我们也就是想逗你玩。”
    “哼!”
    薛意浓服了软,存惜也就将这事放过了。奇道:“您怎么跑棺材里来睡了?”
    “还说什么,当然是不堪寂寞。”薛意浓说的十分委屈,惹得存惜一阵嘲笑,那些小气恼顿时烟消云散。
    徐疏桐问她,“二傻呢?今儿没看见她,往常这时候不是跟紧了你,跟你要吃的么。”
    “早起来了,吃过几个小点心,这会儿正在努力练功。”
    “她?别装模作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众人对二傻不能坚持的性格太过了解,都有些不大信任。
    “说得也是。”
    屋外,二傻传来赫赫喊声。练功如何不可知,这表面功夫定然做得不错。
    薛意浓翻身从棺材里起来,去梳妆台前拿起一面铜镜对自己的脸照了照,回过头来摸着鼻头道:“还真肿了,什么毒虫咬我,就这么一张脸,还挑我最中意的地方下手,存心叫我闹心。”
    她不提还好,一提,存惜乐了。“像什么呢?这个棺材里有什么大虫,专门咬人。”她有点儿幸灾乐祸。
    徐疏桐笑道:“快别偷乐了,赶紧拿了消肿药给她涂涂。”
    “急什么,这样才叫可爱。”
    嘴里说着,脚下却没停,像往常放药箱的地方走去。徐疏桐对着存惜的背影只是无奈一笑。
    存惜要给薛意浓涂药,薛意浓没肯,“我先洗把脸,免得涂完药还要再洗脸,洗完脸又得重新涂。”
    “好吧!”存惜手里拿着药膏站在那,一边看薛意浓自己打水洗脸。她有时候觉得皇上也怪有意思的,要是她有人服侍,才不自己动手,有福不享,跟没福气一样。
    薛意浓在存惜发呆的几分钟里,已经洗好脸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小瓶子,还在她面前用手甩了两下,“这么快就进入意/淫的境界了……”
    “胡说什么呢,奴婢刚才正在发散思维,进行‘格物致知’,突然发现今儿好像忘记给你们做早膳了,奴婢这就去。”
    存惜快步走出,似落荒而逃。刚她在想着要是能掐掐皇上的大腿就好了,摸屁股也行,不然在脸上捏两把。
    像这种纤腰而下都是腿的造型,她不冒爱心眼都对不起自己的一颗少女心了。这都怎么长出来的,显得周围一群姑娘明显都是矮脚墩。
    存惜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醒醒,都是有对象的人了,不要老是幻想得不到的。
    吃过早膳,薛意浓仍在屋里歇着。这不爱妃都‘光荣去世’了,她怎么都要‘默哀三天’,显得情深不寿。刚坐在那,手持着一把折扇扇风,就听人呼呼跑来,喘息粗壮。
    “什么事?”
    那侍卫跪下道:“回皇上,昨天的那位女犯已经自杀。”
    “什么?”薛意浓显然是很讶异的,心念如电,急转开来。心道:“她为什么自杀?是有人逼迫的,还是自愿。”这其中的关系大了去了,“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今儿早上,有人去看才发现牢里的情况不对头,上去一探鼻息,却是没了,所以令人来报,卑职们想此事事关重大,所以……”
    “她见过什么人吗?”
    “没有。”
    薛意浓想高芷柔会不会心愿已了,所以选择死亡,免得受更多的苦楚。她知道冲突了自己,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既是这样,薛意浓还是存了个心眼,“好吧,带朕去瞧瞧,顺便喊上林太医。”无论如何,她都要确保是自然死亡。
    林红莲听得传召,很快过来,与薛意浓同乘一辆车去了牢房。牢房的气味,依旧气闷恶臭,空气不流通,光线又暗。等人领着去找了关高芷柔的那一间,薛意浓道:“检查她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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