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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儿童大冒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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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了个澡也就不再做别的事情,欲要进卧室去睡觉,开门就看见我舅妈在为我燃干艾草,经过白天的事我对舅妈的好感消失殆尽,敷衍的冲她笑笑便坐在床上拿着浴巾擦头发。她也很识相见我没有闲聊的心也笑笑放下那碟烧着的艾草走了,我躺下忽然感觉耳朵里有些痒痒,用半干的毛巾擦擦耳洞,很快那痒感便消失,我也没在意便睡了。
“咯咯咯……”睡意朦胧中耳朵听到咯咯怪笑声,我以为是在做梦,翻个身接着睡一睡就是天亮。
第二天里相对上一天清静许多,原因是黄小鬼因为昨天的和我闹别扭……
我并不在意反还偷偷窃喜好一会儿,托小鬼的福我早早的写完试题,准备开笔记本看些新闻。忽然耳朵有些疼痛,很微小。我想也许是因为耳屎多了便去问正在做晚饭的舅妈要耳耙,挖出来黏黏黄黄的东西,舅妈啊呀一声,捉急道:“鸣尔你昨天是不耳朵进河水了?”
我想了想说好像是,便问她河水和耳屎有关系?她嗯了声,神色着急唤来黄天天对他说:“快带你哥去小美家吊水,你鸣尔哥害耳底了!”
“啥害耳底,小美家今天都去走亲戚了,大叔不在家。”黄小鬼不知道来龙去脉撇着八字眉问。
我也奇怪,害耳底是什么病就问:“害耳底是什么?吊水是挂滴吧,小美爸爸会治疗?”
舅妈说黄虫村医生就一个,私家的,叫黄涛和我舅舅是一个姥爷的兄弟,也是黄小美的爸。耳朵进脏水就会发炎家里面人叫这病为害耳底。
舅妈还说要是不治疗的话会很痛,无奈的叹口气:“先等等吧吃些消炎药止痛,等他来家在吊水。”我噢了声就去吃消炎药,心里很不解舅妈是不是小题大做了耳朵并不是很痛,那是我还很小人的怀疑舅妈是不是真的把我当做娇气小白脸了。又过了一天,黄小美一家人还没回来,我的耳朵由微微痛到阵痛,黄黄黏黏的东西掺杂血色越来浓。晚上睡觉前吞了了三粒塑胶囊,但是并没什么药效。这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舅妈会那么着急。
我忍着耳道内的疼痛努力去睡。但耳朵内部那阵阵疼感非常浓烈,我紧紧闭上眼睛,感受那疼痛,它不是像一般皮外伤来的直接。并不是我是受虐狂,皮外伤疼完之后有一种释然的快感,而对于耳朵内的疼相当心在疼干干脆脆毫无他感。
我紧紧咬着嘴唇,用了多大劲我不知道,也感觉不到嘴巴的痛,眼泪不知不觉已经湿了睫毛。我在受不了!小拇指直入右耳,挖掘着,疯狂的想把耳蜗给挖出来!
“咯咯咯咯……”梦中怪笑再次传来,清楚的音调徘徊在耳畔内,可并不真切因为这声音的源头我分辨不出。
虫鸣早已停歇,屋内并没其它生命的异动,我很奇怪试探问了声谁,可回答我的只是那奇怪而不真实的咯咯怪笑。
耳朵道内一阵闹痒;手指条件反射的去挖;小拇指才刚刚探入耳洞;异痒愈发厉害。在之前我说了我的脾气不好,别人对我强硬,我定然不会发软,而我这类人要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算是自身的疾病,我也不会逆来顺受。怒气让我一口气从床上坐起身,床下的被褥被自己折磨的像白菜叶子,牙齿紧紧咬着嘴唇,脸色狰狞的很。伸出手拿来放来床边桌子上的耳耙,忍着那异痒与怪痛,也不在乎耳朵脆弱,耳耙在狭窄的耳道内不羁翻挖。
疼感不断传输给大脑,神经也好像因此变得萎靡了,它们颓然无用,我的手疯狂的挖掘,后来想想都觉得我那时候是个无心循环工作机器人——挖耳机器人。耳朵是个很脆弱的器官,医学上面不提倡抠挖的,长时间大阵容不加以控制的挖掘,让我的耳道受了人工伤害,更加疼!但也起了效果,那异痒消失了,咯咯怪笑也不知在何时泯然了。
我停下手将耳耙取出放在眼前看看,黄红的耳屎并不多,又有新的奇怪东西存在,黏黏灰乎乎一小团还挂着模糊的血丝,这是浓块,很恶心。
望着这从我耳内取出的东西,忽然胃里一阵捣腾,心里更是来气,愤怒的一把将耳耙砸向墙角,动怒迁带了耳内的伤病蓦然又是抽心的痛,嗔怒已经控制了我,举起拳头就想往耳朵砸去。
“咯咯咯……黄毛小生,你可真是不爱惜自己身体,你这样对得起你的生母吗?”在我拳头刚要打下去的时候与怪笑同一音色的声音在我耳内,说完又是一番怪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用在意标题,这是《耳中人》短篇中的章节
☆、四、五合章
第四章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你是谁?你在那?”
我警惕的勘视四周,可一切都无异样。
“小生还真是急切,嗯,就让你看看钱爷爷真容吧。”那怪话话音刚落,我的视线开始被白茫茫的白烟扰乱。很诡异的事情莫名发什么了还是在千家灯熄,万虫安眠的深夜之时,本来我应该害怕才是,可能是因为我心里怒火太旺的原因,大胆下了床驱赶那白色烟层。
“铿锵——”我的脚踢到了干艾草,艾草已经燃尽了,着我才意识到时间比我想象的要晚。舅妈第一次给我说过一碟艾草可以烧到凌晨,余下单薄的烟气可以继续保我安眠到早上六点的。
“咯咯……”怪笑在我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去,一扇玻璃窗在这时候被打开,一串浓郁白烟向我飞来。我伸手驱赶白烟,怪声开始说人的语言了:“小生,耳朵着东西对于你们人类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东西啊,为什么不好好对待呢?”
“让你管!少装神弄鬼,把这些碍事的烟去掉,我到要看看你是怎样的三头六臂!”
“咯咯咯……小生你说错了,你钱爷爷我没有三个头也没有六只臂有的仅仅是千只足。”它说着话,白烟消散了些,我隐约看到窗户的轮廓,手臂努力挥散白烟可以帮我看到生音的真身。然而那白烟来的更猛更浓密,渐渐地整间房子都弥漫着白烟,我还清晰的记着在那时我伸出去的手,被白烟遮住连影子都看不到。
那时明明是黑天而且屋子里的灯亮度并不明亮,而白烟白的像是云,我好像身置于白茫茫的云海,身边非常安静,疾病所带来的痛感在这一刻好像也放弃我似的,那怪笑的家伙也像消失了一样。一缕白烟掠过我的鼻子,我试着嗅了下着烟气,没有任何味道,好虚无,世界好像也变得无声了。瞬时一种孤独感涌入心中,心里渐渐萌发紧张的感觉,听不见了……我收回自己的手,用手指去挖自己患有疾病的耳朵,用力去挖,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有些害怕了。
没有声音,没有触感,耳朵好像不在了……我焦急的喊了声啊,想要试探自己是否真的听不见声音,而结果,却让我心一震。心慌忙的跳动,全身在颤抖,心里在大喊:听不见了……听不见了……
就这样突然聋了没人不会着急恐惧,着让人难以接受的了,我也是。我无力的蹲下腿,慌神的抓着自己的耳朵。忽然我想到那怪笑的家伙,张口最用我自以为最大声音喊道:“喂!是你把我的耳朵搞聋掉的吗?你到底是谁!”
“别装死尸!快滚出来,快把我的耳朵变回来!”歇斯揭底呼喊着,而我的耳朵始终听不见任何声音,喊着喊着我精神开始不振了,脑袋开始迷糊,奄奄思睡。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那是老人的声音像是像是外婆的声音:“钱爷爷,孩子还小不懂事得罪了您,您就饶了他吧,他太小了啊,钱爷爷啊,您绕了他吧……”鼻子里也好像被一种熟悉而陌生的味道灌满,可意识渐渐了去,不知道那时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当我再次醒来第一眼看到是我外婆,她满脸皱皮的老脸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见我醒来脸色竟然变得和蔼起来,她那像枯树枝的手指轻轻抹过我的额头,我还很诧异的以为她性转了呢,听了下面的话顿时所有诧异都没了:“你这小子真是好死不活爱惹事!诶,算了吃完饭去医院拿些药吧。”说着她就要起身,我拉住了她坐起身问她:“外婆……那个叫钱爷爷的是什么?”
我还满腹疑问等着外婆回答时,一个改变我人生的折点在这时也发生了——耳朵听到了类似异世界的声音,哄哄的机械声,行人密集的脚步声,陌生男人的几句吆喝声,传入我的右耳。
我诧异一刻,然后不露声色倾听那耳中世界的声音,没去告诉外婆,外婆没有发现我的神情微变的端倪,摇着头,目光落在墙角的蛛网,颇为叹息的说:“钱爷爷,黄家先祖们口头流传下来的神虫子,不过我们都没见过。哎,怎么你这孩子刚来就遇到了……”
她突然像想到什么似得将脸转向我,两颗浑浊的眸子盯着我的脸,正色道:“不是让你舅妈给你烧干艾草了么,你是不是白天没烧艾草就睡觉了?”
惊骇的事情一一发生,右耳接受着怪异的声音,左耳倾听着外婆的话,“嗯,艾草和着虫子有关系?”
“那关系可大着嘞!钱爷爷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这烧艾味,估摸着就是你没烧艾草的时候进你耳朵里的,进你耳朵里倒也没什么,先祖说钱爷爷虽然喜欢占别耳朵当家,又时会让人幻听、痒痒但并不恶毒。钱爷爷生性不恶,可你又好死不活得让耳朵进了黄虫河水,黄虫河边生艾草,水里也就有那股味儿,钱爷爷不能闻那味儿所以才闹腾你嘞。好在钱爷爷神心善良啊,我替你求饶,他老人家也也放了你只臭小子!”外婆说这话用她那看似很脆弱的枯树手指狠狠拍我的脑袋,一脸好笑的看着我“行了,就当涨涨记性了,记住以后少挖你这耳朵,偶尔听到奇怪的幻音也别奇怪。”
外婆说着背着手就出去了,可她不知道她所说的“偶尔听到幻听”已经开始了。不单如此,它还将成为我的永久之症。
第五章耳朵另一方的人
接下来我听从外婆去小美家医院接受治疗,效果还挺好,打了两天的水滴耳朵已经不再痛疼。而可恶的幻听一直持续着,不那根本就不是幻听!幻听的概念是在现实中偶尔听到非现实的声音,而我的耳朵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我睡着的时候全身处于休息状态,耳朵也接收不到外界声音,之外的时间右耳朵听到都是非我所在世界声音。
“唉,小鬼头,快给我记录资料。” “铿锵……铿锵……” “小白脸快滚开,别耽误大爷我工作,真是的,弱死不活的生出来干嘛,浪费粮食!” “喀嚓喀嚓………”
一天到晚都是这类声音,说真一开始的那段时间我烦的直翻白眼。我去问外婆她的祖先有没有驱赶或者杀死‘钱爷爷’的方法,她的回答是没有,并训斥我要老实养着那位爷爷,别想这些强行驱赶它老人家,这是不尊敬神虫。
她老人家说到这其实我是很想吐槽啊,既然要尊重,那咱老祖先怎么还口传烧艾草驱虫呢?
不过介于她老人家唯我独尊的性格,跟她辩论即便理直她也不会听,便敷衍说:“我就问玩玩。”
然而,我的敷衍却也遭她老人家狠狠的嫌弃,她看向我眼神像是看无聊之极的人说:“‘想玩去找天天去,以后别烦俺了,俺要给菜苗们浇水!”
“跟他一小孩玩什么意思,外婆快告诉我方法,我不信你不知道!”虽然讲道理不行,但是为了我的耳朵我不能放弃。恰恰我的外婆也个硬倔的老太,她听我着语气拔起一根离她最近的树枝不打招呼就往我腿上抽,脸色说怒不怒反正也不好看大喝道:“哎哟,你这小娃子的语气跟谁说话来!不过小子这点脾气随我,哈哈,这样好不文文弱弱才像俺外孙吗!快滚回去写字去,钱爷爷的事情俺祖宗们可真没多留下什么,只知道钱爷爷怕闻艾草烟,讨厌那河里的水,其他的可真没人知道哩!”
没有打听到消息我颓废走出了外婆视为珍宝的菜园,右耳在这时传来一声咳嗽声,这声音给我的感觉很虚无飘渺但很清楚,好像……好像是我本人发出来的……这种同样感觉的声音耳朵接受过几次。
突然奇思闪过我的脑海,是不是我在与一个人共享一个耳朵?
想着便去问:“你是不是跟我共享一个右耳呢?如果是真的话回答我好吗?”我尽量让我说话的语气平和些以免吓到人家,我承认我平时说话是挺讨人厌的……
但不知道对方是个哑巴还是根本就不存在,或者是他压根不想搭理我!总之他没有回话。这让我有些炸毛,愤愤的重哼了声挂耳机睡觉去了。
“咳咳……咳咳……”那边的人,是人吧我不确定,但是我知道他的咳嗽越来越平繁了,我也不抱加希望只是随口一说问他:“你咳嗽了吗?”
说完我就笑了,这样子好像是个神经病和自己右耳说话,很想笑,然而我却发现我竟然已经忘记怎么笑了!
“哈哈……”
哈哈的笑声是没错了啦,但是透过手机萤幕的映影,我那嘴巴笑的好狰狞……
“我笑的好怪,哈哈哈哈,”我试探又笑了四声,接着对我右耳说话,“给你说哦,我这张嘴扯这脸好像是在发怒啊,话说回来我好想上了初中以来都没有笑过了呢……”
我想我是把这耳朵当作倾诉洞了,后后续续有说了一大堆心声,而我的右耳那边世界的主人去一直都没有回话,也许是我自己多虑了,根本没有和我调换享用右耳的人吧。心有些塞,有些失落呢,苦笑着继续向右耳吐露心声:“嗯……我啊其实蛮喜欢我妈的,她长得好看不跟一般中年女人那样事俗,但我也挺讨厌她这点的,因为太过与众不同反而没有正常母亲该有的责任,我很恨她是她让我越来越孤独。”
我自说着,右耳里也世界也是一样按照它的轨迹运转,里面一个声音狂野讨厌的男人怒喝道:“混账小子别墨迹墨迹地快去第二隧道去把里面铁锹给我找来,真是的你们这些人吃饭都不给眼吃么!这么大的铁锹都能忘记,瞎!瞎!”那人还在碎骂着,右耳接受到很近的奔跑声。
“是那个与我‘同病相怜’的人的脚步吧?”我这有想着,左耳听到舅妈唤我的声音:“鸣尔吃饭了。”
我应着声就出去了,看着桌子上正宗的农家菜,突然想吃烤鸭肉了……于是不加以羞耻问:“怎么没有烤鸭呢?”
“呃,你想要吃鸭肉啊,怎么不早些说这样我才好给你买呢。”舅妈眼神先是一丝惊奇又变为原本平静只是脸上加了几分笑意。
“哎!鸣尔哥竟然也喜欢吃肉?嘿嘿我也是,阿妈我想吃小鸡烩米饭~”黄小鬼说着说着口水都要流进手擀面碗里了,这一幕引起一直都是默默不语的外婆哄然大笑:“鸣尔这小子真是变了嘞竟然都会提菜名了,呵!你们兄弟俩都别想肉,给我吃面条!这可是你们祖宗我亲手擀的面,里面青菜可也是我精心种的都给我吃三碗,不吃三碗不许睡!”
“……”
拿来筷子的舅妈,笑着说:“呦,天天你不是说不要理你鸣尔哥的吗?这怎么又搭上话了?”
“哼,我才没有理他嘞!”刚说完手就开始疯狂的扒面模样非常失礼,吃面的咕噜咕噜声超级大。我受不了的抿抿嘴唇,眉毛都好皱成一团了,看着自己碗里的面条随意的挑起一根放在嘴里咀嚼,嗯,蛮劲道的,喝了口汤也很随我口味,还不错啊。
“咕噜咕噜……”右耳突然接受到饿肚子的声音。
“你饿了?”我笑着问右耳中的人。
而坐在我对面的天天小表弟以为是我在向他搭话,傲娇的重哼了声,我没理他注意力都在右耳,但右耳现在很静,只是轻轻的脚步声便没了其他声音,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刚才的声音绝对是饿肚子的‘警鸣’。
“嗯,着青菜看起来色相不错,味道也一定不错,小表弟来都给你吃,可以长高哦。”是啦我是不喜欢吃青菜啦,将碗里的青菜都挑给黄天天,自己接又吃了大口面,这次吃声音故意放大了些,以便于右耳接收的声音更清楚真切。
黄天天着小鬼可爱斤斤计较了,嘴上又是一声哼,而筷子已经夹起青菜,当菜置嘴边,小鬼碗没拿住全卡在自己腹部,同时我的右耳接受到一声惊嚎,我急问右耳怎么了。可能是人在急切的情景下会忘记自己本初的意愿,同享我右耳的人回答我了:“绊倒石头了……好痛……”然后接着那边的那个人肚子再次发出‘警鸣’。
☆、六、六合章
第六章平行宇宙
我哑然失笑,黄小鬼也被烫的大声哀鸣,我笑着说:“真是个笨蛋。”其实这话我是对右耳说的,但在坐的各位自然都以为我是在对黄天天说话。看这只小弟弟脱掉热气翻滚的脏上衣,怪可怜的,我又是离黄小鬼是最近的一个,也是第一到他面前的人,他忘记还在与我赌气,满脸泪花委屈着说:“鸣尔哥我疼!啊啊啊哇哇哇……”
可我并没听他苦涩,而是对右耳得意的笑着说:“嘿,你终于理会我了。”说完这句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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