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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深海的他-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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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的,你可以,修补我的身体的。”
  “只要你能够操纵自己。”
  颜以佐彻底的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知道自己是否给了海怪正确的操作方式。
  人类救助人类的方式是不同的,他不是海怪的亲子,没有资格去让海怪打破生物界的定律去解救他。
  但是海怪是不同的,他是被这个世界所眷顾的宠儿,只要他想,任何事情都可以在他的操作之下成功。
  当小马接到了电话迅速的赶到颜以佐的旁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这个狭小的岛屿之上,全然变成了红褐色的土地。
  颜以佐孤独的躺在土壤之上,身上披着一件染血的衣物,周围四散着很多奇怪的东西,似乎是……头发。
  旁边掉落着沾满了血液的手机,已经没有电自动关机了。
  看到颜以佐的那一刻,小马的眼睛瞬间红了,哀嚎一声直接扑在了颜以佐的身上。
  “嗷,你死的好惨啊,谁弄死你的我给你报仇!”小马哭天抢地,然而在无意间看到颜以佐睁开的双眼之时,直接呛住了。
  “让开。”颜以佐冷声说道。
  “好的好的,能坐起来吗?我拿担架来抬你?”小马问道。
  颜以佐没有回话,小马心中一沉,知道颜以佐既然没有反驳,那必然是伤得狠了,自己知道颜以佐不会死亡,那样也只是为了确认颜以佐的状态,现在看来,居然是连动都困难。
  或许比想象中更加的严重。
  “小心点,再小心点。”小马指挥着帮手小心翼翼的将颜以佐抬到了船上。
  颜以佐微微偏过头看向自己离开的小岛:“让人把这上面的东西能抬走的就抬走,弄不走的就全部毁掉,不要让这里留下任何痕迹。”
  “好的。”小马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仅仅只有几平方米的小岛,遍布的到处都是黑色的头发,头发的主人是谁,小马心中也有方向。
  毕竟……
  当时是海怪用着颜以佐的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的。
  “我没想过他会救你。”小马从来都知道颜以佐的胡作非为,丝毫没有任何的逻辑可以解释他的任何行动,也因此让他头疼不已。
  这一次颜以佐突然跑出去说要去参加宴会他就知道会出事,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居然会危及生命。
  “恩……”难得的颜以佐居然直接搭理了小马没有营养的对话,“他比我认知中,要更加的柔软。”
  在昏迷的时候,疼痛总是一阵一阵的袭来,因为疼痛而晕厥,又因为疼痛而清醒。
  无论清醒多少次,都能够看到海怪严肃而坚定的侧脸,对方认真的在解救自己,不夹带任何的私心,完美的容颜下,是已经开始和人类靠近的内心。
  如果有一天,海怪真正的变成了人类,那么……
  他也会保护着他的。
  如果不能……
  颜以佐微微眯起了双眼。
  小马微微叹息,和颜以佐做了这么长时间朋友,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颜以佐现在的状态是如何,要说谁是怪物,颜以佐更像是个怪物。
  难道是同性相吸?
  海怪回到宴会之时人群已经几乎散去了,私人派对的场地已经是一片狼藉,海怪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到长青小杂鱼,但是现在最担心的却是被养育起来的七七的尸体。
  七七死亡了,这对海怪来说是不能接受的,但是七七的身体还在成长,以匪夷所思的速度。
  就如同之前所说的,他现在没有可以养育七七的能力,如果要将他放在心脏,就没有办法维持人形,继续陪伴在自己的小杂鱼身边了。
  烦恼的事情一堆一堆,当海怪无意识间想要去扯自己的长发之时,手下却落了一个空。
  微风轻轻的吹过,短短的碎发凌乱的被吹起,在空中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
  海怪微微怔忪,久久回不过神来。
  海怪回到了学校就直奔任安平的宿舍,好在任安平的宿舍没有人。
  刚刚想要指责对方,任安平却愣住了。
  “你怎么剪头发了?”乍一看除了新奇之外还有几分乱七八糟的,“这理发师手艺真差。”
  海怪有些不习惯的摸了摸自己的短短的发丝,笑容有些勉强:“从很早之前就有想过剪掉了,只是没想到剪掉之后会这么不习惯。”
  留了那么久的长发,应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剪掉的吧?会心疼很正常,任安平表示理解。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以前长发的时候总感觉你不是和我们一样的人,现在看上去,俨然是一个人类的大帅哥了!”
  任安平无心的话音,让海怪微微发愣,垂下眼睫,露出一个微妙的笑意,手指无意识的缠绕着发丝,然而再也没有办法绕在手指上了。
  “嗯。”


第一八零章 
  海怪一直都很心不在焉; 剪掉了长发的不适感; 对七七的身体的担忧,对长青的处境的不知所措; 就像是一层层的枷锁拷在海怪的身上,连呼吸的起伏都会引起疼痛。
  他并不是很介意头发,不然也不会多次想要去剪掉,他的头发并不像是身体一样难以生长,而且长短并不是影响感官的原因; 只是稍微有点不太适应。
  当海怪企图再次去跟踪长青,算是个自己找点事情来做的时候,才发现长青已经有两天不曾去上课了。
  慌张的海怪迅速的去找寻到了长青的宿舍,果不其然看到了在床上躺着的一动不动的人影。
  在床位下书桌上,摆放着瓶瓶罐罐的药剂; 以及一杯看起来已经冰凉的白开水。
  生病了?
  趴在远处,海怪的手指收紧,在一旁的大理石之上留下了自己的手指印。
  一分钟; 两分钟。
  一小时两小时。
  整整一天; 海怪就仅仅是看到了长青下来吃药和偶尔翻身的动作。
  想要过去,想要看看自家孩子的病情,但是……
  海怪有些不知所措; 自己真的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出现在长青的身边真的没有问题吗?
  在第二天上课之后; 海怪悄声无息的摸进了无人的宿舍,悄咪咪的趴在了长青的对床之上,长青显然已经因为生病已经睡的迷迷糊糊的; 根本就不知道靠近自己的到底是谁。
  海怪的手不自觉的抚摸上了长青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和海怪冰凉的手温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长青皱了皱眉头,然而好像无意识的感受到了那不同于自己的滚烫身体的冰凉,不经意的靠了过去。
  这样一个追随着自己的手的小动作,海怪突然愣住了。
  长青显然病的非常严重,整整三天都一直都不曾好过来,没有照顾他的人,没有冰凉的毛巾,甚至他连自己去医院都是奢侈。
  在自己不曾注意到的地方,在那个宴会在会上,长青受到了怎么样的对待?是否是屈辱?为何会如此一病不起?
  为何明明到了这样的地步,却依旧倔强的不愿意流露出哪怕一丝求助?
  他就是……这样被长青所排斥在外的吗?
  四儿子对自己排斥万分,小儿子又已经只剩下了一具尸体,海怪低头望着一直都只有自己在努力的长青,酸涩的感觉,从心底,逐渐的溢满了眼眶。
  一滴水珠,两滴水珠。
  模糊的双眼。
  无法控制的痛苦的情绪。
  海怪的眼睛,无法抑制的流出透明的眼泪,滴落在床单上,迅速的渗入床单之中。
  海怪迷惘的坐在长青对面的床上,疑惑的伸手去抚摸自己的脸颊和双眼。
  海怪是没有眼泪的,他身上的每一滴水,都会舍不得被剥夺,然而现在,眼泪不值钱的滴落下来,他却连忍耐都做不到。
  任由自己就这样放任着流眼泪,海怪用自己的袖子去擦眼泪,明明哭泣是人类才会真正去重视的行为,为何他反而控制不下来?
  双手挡住了双眼,海怪像个孩子一样,张大了嘴巴,艰难的呼吸,无法控制的流出无数的眼泪。
  当任安平被一个高大的清洁工拉到角落里的时候,没有多少人注意,而任安平一脸懵逼的看着将自己困在卫生间的隔间之内,摘掉了口罩的海怪,莫名其妙的傻瞪着海怪。
  “你去给长青送饭!”海怪单手撑在任安平的耳边,用身高优势将个子矮小的任安平完全压制,企图用自己的气势逼着任安平屈服。
  “哈?”任安平有些傻眼,“你大中午的过来壁咚就为了这个事?”
  “怎么?你不同意?”海怪眯起了眼睛,大有只要你说一个不字我教你重新做人的态度。
  “也不是不行啦。”任安平对面前这个办事不按常理来的家伙已经颇有些习惯了,甚至还有一种他不抽抽就不正常的感觉,只是,“我的身份并没有任何的理由去给他送饭啊。”
  任安平和长青的生命几乎就是平行线,如果不是因为银鲛的原因他根本连长青的事情都不会去了解。
  现在莫名其妙的就去给人家送饭,普通人来说都会以为是脑子抽搐了吧,而且会更加的防备。
  “按照长青的性格很可能会直接倒掉也不一定。”
  任安平说的都是实话,海怪也承认的确是有这个可能,但是……
  “我说了不能出现在他的面前,我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他在生病,我不好受。”
  海怪觉得很委屈,本来只是怒意上头才说出来的话,没想到到了后面最后尝到苦果的居然是自己。
  任安平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海怪毛茸茸的头发下,那张没有了一开始所见到的肆意的面庞,勾勒出了几分疲惫,以及……
  以及……
  任安平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对方的眼睛有明显的红痕,虽然眼睛已经不再湿润,但是……
  他哭了。
  任安平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面前这个年纪看起来非常年轻的父亲为了自己的孩子的确是操碎了心。
  不乖的孩子,会让父母如此的担忧吗?
  任安平忍不住自嘲,自己不也是这样吗?自己一直都十分努力的在学习,用功,然而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人家轻轻松松就能够达到的成绩。
  他的笨拙和努力成为了正比,让自己家的人是否也像是这样一直在担心?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任安平无意识的应了下来,在答应了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说了就说了吧,“我会想办法的。”
  海怪的眼睛中瞬间爆发出光芒,任安平看在眼中,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他总是无奈又好笑,这个人比自己更像是一个孩子,需要去安慰。
  安慰他之后,他的表情会变得开朗,同意了他的要求,他的眼睛就会变得非常的漂亮,去宠溺这样的人,自己就会很开心。
  总觉得透过了海怪,他仿佛感受到了未来自己养孩子的感觉,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喜欢孩子,但是现在看来或许并不是坏事。
  只是,毕竟答应了的要求……要做到还是很困难的。
  海怪自己去食堂打了饭,然而偷偷摸摸的走到一边不知道做了什么,才将饭递给了他,任安平疑惑的看着被海怪背在身后的右手,疑惑的皱眉。
  当好不容易敲开了长青寝室的门,在看到长青的脸色的时候,任安平总算是理解了为何海怪着急的病急乱投医了。
  长青的脸色十分的苍白,好像在短短的三天之内单薄瘦弱的穿着衣服都能够感觉到空荡荡的。
  “你找谁?”长青垂下双眼,看向任安平。
  “我是你的室友拜托过来给你送饭的。”任安平提起了手中的食盒,“说你生病了很不舒服,只是他有事暂时过不来。”
  长青微微眯起双眼,让开了位置,让任安平进来,本来只是打算送完饭就走人的任安平犹豫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跨入了进去。
  任安平当着长青的面的将食盒打开,里面传来的鲜美的稀粥的香气,勾引着人的食欲,任安平疑惑的低头看,食堂的饭有这么香吗?
  “我的舍友是不会给我带这样的东西的。”在任安平将食盒推到长青的面前的时候,长青才浅浅的说道。
  任安平一愣,心情也是有些复杂,说长青混得好,还是混得不好,真不是一言两句就能够解释的清楚的。
  “是的,不是他们,是我自身想要来的。”如果说一个人会莫名其妙的对另外一个人好,那么唯一能够解释的只有一个理由,“我挺喜欢你的,所以想要和你交流一下。”
  任安平这句话说的暧昧,喜欢的含义也模糊不清,到底要怎么理解,全凭长青自己的想法了。
  “是吗?”长青也并没有继续接话,而是用勺子无意识的翻动了稀粥,盛出了一点,小小的抿了一口。
  长青垂下了双眼,将勺子里剩下的也吞了进去,很细致的吞了下去。
  “胃口还可以,吃的药还够吗?我去给你买。”任安平翻了一个白眼,反正外面还有一个职业跑腿在等着呢,不用白不用。
  长青一口一口的将一整碗粥全部喝完,干干净净的,到最后也没回复任安平的话。
  长青的手指无意识的抚摸着食盒上用来做装饰的花纹,很久之后才将食盒推给了任安平:“这些日子拜托你了,谢谢。”
  任安平明显的察觉到这句话其中的异样,最后只是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吃完了这些东西,你会开心吗?”长青在任安平离开之前问道。
  任安平回过头,看向长青那张自己并没有怎么注意过的面庞,意外的居然是十分柔和的神色。
  “是的。”任安平叹了口气,“会很开心的。”


第一八一章 
  “给; 这是今天的份; 麻烦你了。”海怪手里提着食盒,站在任安平的面前; 一脸正经的模样。
  任安平一脸的无奈的看着食盒,颇有几分苦大仇深的心情:“他的病早就好了吧,再送没有什么意义了啊?”
  连续几天,任安平就会去帮助海怪送这个拉不下面子送出去的食盒,然而现在长青已经活蹦乱跳也已经上课有两三天了; 这还是在不依不饶的送过去,任安平都在怀疑是不是送饭盒是假,折磨自己是真。
  “不是有句话说么,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现在正是修养身体的时候,不能懈怠。”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任安平想到自己当时面对长青的时候随便编出来的谎话,有些头疼; “可是现在大家都在传我在追求长青了; 先不说年龄问题,光是性别问题都很难搞,我不要脸了啊?”
  在这样的完全封闭的校园内; 一点点小事都会引起学生们的注意我; 网络上的信息几乎是半公开,教育者当然能够窥探到学生的动态。
  任安平和欧升是这个学校内唯二的两个留级生,欧升很出名连带着任安平实际上也有那么点名气; 再加上追求男生,这下问题就大了去了。
  说道这个问题,实际上海怪也很疑惑:“当时为什么就说要追求长青了呢?”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知道内幕估计心情会十分的复杂吧。
  “在这个社会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好的,任何的好意都是抱着目的的,至于追求……”任安平笑了笑,“这是从没有理由也无从考证的理由了不是吗?”
  海怪微微皱眉,十几岁的孩子,本来应该是天真烂漫的时间,自己家的小杂鱼们因为身世的问题或许有些早熟,但是任安平……
  “其实……”海怪挖空心思想要找寻一些安慰的话来,“不是都是说人性本善吗?”
  “我倒是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好人多,可是这个社会总是会教我做人。”
  任安平走了,海怪缓慢的跟在任安平看不到的地方,这个孩子,也自己的小杂鱼们有不少的相似之处,只是相比较起来,更加的坦然。
  没有什么心思,但是也就是因为没有心思才会让这个孩子显得更加不像一个正常的孩子,现在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安平提着手中的食盒,深深的叹了口气,因为自己的一个心软担负了不应该承担的责任,现在的事情都开始变得复杂了。
  抬眼就见到了站在面前的欧升,左右身后都已经被包围住,任安平也知道,这一次算是彻底被盯上了。
  “看看,这位追求男孩子的小可爱又提着可爱的食盒打算去给心上人送吃的了!”
  欧升的心情看不出来是好还是不好,故意拖长了语调,让那本身就比其他人大了一轮的年龄和自身的痞气相结合,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大家少爷。
  “欧哥。”任安平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句。
  “哥也是你能随便叫的?”欧升有意找茬,在不管认识不认识都直接叫他欧哥的情况下,直接去讽刺了任安平,“你觉得你够格吗?”
  任安平乖乖闭嘴,多说多错,不说也错,不如干脆省点力气算了。
  “怎么,小子挺倔的啊,居然敢不和哥哥说话?”欧升靠近了任安平,突然间笑了,“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这可是个喜欢男人的家伙,那内里不就是个女人嘛?”
  向广大同志道歉好吗?任安平暗暗腹诽。
  “我懂我懂,不是要尊崇三从四德吗?随便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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