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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依然有我的传说-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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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景景:你现在有毒你知道吗?剧毒!
  胭脂:我有毒,你有药。
  景景:???
  胭脂:你就是解药啊。
  叽叽:…………果然有毒。


第78章 
  东峰陡峭,山顶仅可容三人合站。
  四面都是悬崖,崖边悬挂着一根根冰凌,地面湿滑,天空飞雪昏蒙,每隔半个时辰,还有罡风从崖底吹来,风力极强,似要将风所笼罩的一切都撕成碎片。
  尽管条件恶劣,但景岳发现此地十分适宜练剑。在罡风下,每一招一式都要比平时多用上七八分力,狭窄的空间也迫使人对剑式的控制更稳、更细致,否则动作稍有变形,就有可能抵挡不了罡风侵袭,或是不慎摔倒,或是跌落山崖。
  景岳第一次带秦燕支上来时,后者差点儿就被风卷下去,好在及时被拉了回来。
  但秦燕支没有落下恐惧的阴影,他从一开始的根本站不起来,到如今能够稳稳立在风中,只用了二十来日,对比至今还时常被风卷走的叽叽,实在是值得骄傲。
  至于蓝凤,景岳连捞一把都懒得,反正等罡风一停它也能自己飞回来。
  景岳将他曾经从秦燕支那里所学的,又一一教给小秦燕支,告诉他何为剑,要如何认识剑,如何对待剑。他始终记得,秦燕支曾说自己领悟道一剑前一心修炼剑七式,景岳剑道天赋不比对方,不敢乱教,索性让小秦燕支照着练。
  此时,他双手握一把和秦燕支一模一样的木剑,双腿一前一后分开约莫一尺距离,腰板挺直,曲肘举剑,道:“劈剑,眼要直视目标,劲力从腰部起,经大臂贯至小臂,再通过手腕,传至剑柄、剑尖。手臂要由曲而伸,从上往下直线运力,剑尖指向同一个方向,直取对手。”
  秦燕支模仿景岳的动作,顶着罡风试了几次,矮矮的身体有些重心不稳,但还是艰难地劈出一剑。
  他心中欢喜,只觉得这个动作让他每个毛孔都在兴奋,而习剑的过程,就像在一点点找回自己的过程,似乎本来就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让他感觉亲切又熟悉。
  秦燕支随着景岳的节奏,一剑又一剑,反反复复,不觉枯燥,不知疲惫。
  等到夕阳照石头,将天幕染成胭脂色,景岳终于收了剑。
  秦燕支此刻只着里衣,已累得满头大汗,呼呼喘气,正仰着白里透红的小脸等景岳为他擦汗。
  与此同时,蓝凤也摇摇晃晃地从悬崖底下飞上来,大言不惭道:“等叽叽化形,这点小风算什么,叽叽咳嗽一声,它们都要停下来的。”
  景岳:“哦。”
  蓝凤:“……”伐开心!
  景岳蹲下身道:“闭眼。”
  秦燕支紧紧闭上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景岳在他脸上胡乱一抹,道:“行了。”
  他又帮小燕支穿好外袍,将对方抱起来。每日下山,景岳都会抱着秦燕支走,因为练剑一天下来,秦燕支手脚都在发抖。
  总之,景岳自认是个负责任的奶爸。
  两人一“鸡”沐浴着夕阳余晖返回道观,入目的景色都被勾勒成温馨的暖金色,让人不自觉松快下来。
  可还没进观门,就见桂生急跑而来,哭喊道:“掌门!吴哥哥被衙门里的人捉住了!说、说他偷盗,要鞭笞一百再砍掉双手,呜呜……”
  景岳惊道:“怎么回事?你别急,慢慢说。”
  桂生哭哭啼啼地将事情经过道来。
  原来今日吴仲春准备下山采买,桂生也想跟着去,两人便一块儿进了县城。
  他们在县城里正好遇上有人接亲,新郎一身红衣骑在马背上,后头的队伍吹吹打打撒喜钱,一群百姓也就跟着捡钱。
  桂生毕竟年纪小,也跟着人群捡起来,吴仲春则在一旁看护。
  突然,身旁有人大喊丢了钱,几个衙役冲过来就将吴桂二人抓住,两人刚刚修道月余,哪里是衙役的对手?几下就被制服了。
  衙役直接从桂生手里夺走他捡的喜钱,丢钱的人却说是自己的,任凭吴仲春与桂生如何解释,那人都一口咬定是桂生偷了钱,于是衙役便将两人带去了衙门。
  县令审也不审就得出桂生偷钱人赃并获的结论,把桂生吓哭了,吴仲春眼见一场无妄之灾不可避免,只得说钱是他捡的,桂生只是帮他拿着。
  县令轻易就默认了他的说辞,将吴仲春关押起来,反倒把桂生放了回来。
  桂生:“我真的没偷钱,掌门,你救救吴哥哥吧,县令说明日要公开处刑……”
  景岳冷笑一声,还未开口,蓝凤就道:“碰瓷!景景,这都是碰瓷的套路!叽叽智慧的双眼早已看穿一切!”
  景岳:“……”
  若说蓝凤一族象征着智慧,那叽叽多半是族里的叛徒……
  不过这次叽叽没说错,吴仲春和桂生的确是被算计了。可县令一留一放,而且并不在意要留哪一个,可见最终目标并非他们两人,而是被放走的那个会求助的人。
  景岳思忖着近日发生的事,嗯,多半是那位刑监闹出来的幺蛾子。
  目的嘛……是想要骗自己下山吧?或者再找一些帮手把他群殴一顿?毕竟山坳入口设了阵法,一般人找不到上山的路。
  景岳心中有了计较,他安抚了桂生几句,让他和秦燕支先回观中,并先别将此事告知吴母,免得惹她担心。
  “我即刻下山带你吴哥哥回来,别担心,就算你吴哥哥没了手,我也能给他接回去。”
  桂生知道掌门的本事,心下一安,破涕为笑,就要去牵秦燕支。
  哪知秦燕支猛地一退,躲到景岳身后,死死抱住景岳的腿,黑黝黝的眼珠冷漠而警惕地看着桂生,把桂生看得心里发寒,不禁顿住了动作。
  景岳:“燕支,松手。”
  秦燕支使劲摇头。
  景岳:“别耍赖。”
  秦燕支默默垂下头,只是两手圈得更紧。
  这一次,景岳没有心软地纵容他,而是态度强硬地掰开了秦燕支的手,见对方还要缠上来,他直接一挥袖,将秦燕支和桂生一并扔回了观中。
  他可是去踩陷阱的,尽管刑监只是个凡人,天罚之力于他而言又弱得可笑,但景岳依旧慎重对待,因为意外总是伴随着轻视,而他从来讨厌这种意外。
  ——
  本方大世界。
  景岳体内灵力急速运转,自他醒来距离现在,又过了七八日。
  他所在之地无昼夜,甚至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景岳只能依靠灵力运转大小周天的次数来判断时间。他发现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对比豪无规律,有时大世界不过一瞬,昊天界就已过去五六日,可有时他足足运行了三五个大周天,昊天界却只过了一息片刻。
  因此他尚不知道,从他坠入此地到他苏醒一共过了多久?但想来不会超过百日。
  而随着他身体逐渐好转,已用灵识探测过周围的情况,可惜,灵识只局限于这一方狭窄的空间,此地除了他、蓝凤还有秦燕支,唯一的生物就是那些发光的蘑菇。他猜测自己落入了宇光碎片,也就是某处秘境内,只有等待秘境开启,或是修成洞天炼化秘境,他才有机会出去。
  突然,他察觉身边之人的呼吸有所变化,忙停止修炼,朝秦燕支看去。
  秦燕支感觉自己终于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走了出来,他似乎沉睡了很久,久到他身体像生了锈一般,没什么知觉。
  很快,九天裂痕封闭前的种种浮现脑海——他遇上了魑魅老鬼,战斗时强行冲境成功,最后却被逼得使出九天归虚剑,就在他将死之际,一股生机之气包围了他……后来呢?
  失去神智的五岁幼童、肩上停着小蓝鸡的年轻道士、嘉裕城、飞花山、枣子村……
  无数零碎的记忆冲击着他的识海,渐渐组成一个完整的世界——昊天界!
  ……可怕,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时,他忽听一人道:“秦真君醒了?”
  秦燕支侧目一看,正是景岳。
  对方扭过身子轻轻扶他坐起,秦燕支道:“多谢你了。”
  景岳没作声,只笑了笑,秦燕支敏感地察觉对方笑容中有些不一样的存在,似乎……是亲近中带有一丝探究?
  他暗觉古怪,又听景岳道:“我之前为你看过,生机之气正渐渐治愈你的伤,如今你醒了,可觉得还好?”
  一提之下,秦燕支才惊觉阵阵剧痛袭来,取代了原本的麻木,他身体蓦地绷紧,收拢拳头,口中却道:“无事。”
  也的确是无事,他此时紫府、经脉、灵台无一处完好,但却能感觉到有一股磅礴的生机之气正一点点修复着他破损的内府,就连灵台都逐渐稳固,可想而知,生机是景岳带给他的。
  “是你救了我?”
  景岳眨眨眼,这不明摆着吗?
  秦燕支困惑道:“可我记得那日九天裂缝已然闭合……”
  景岳:“我知你有诸多疑问,且让我慢慢讲与你听。”
  于是,景岳从他如何救下秦燕支讲起,一直讲到他苏醒,以及对于昊天界的记忆与推测。
  “你应该也感应到另一个自己了吧?”
  一番话让向来镇定的秦燕支面露愕然,“你的意思是,小界之中便是‘他我’?而你我此时仍在本方大世界?”
  景岳点点头,“虽然是猜测,但我想不到更合理的解释。”他顿了顿,试探道:“你为何会变成……婴儿?”
  秦燕支蹙着眉思索片刻,摇了摇头。
  景岳眼里快速闪过一抹失望,看来秦燕支并不知一忘的剑道思路。
  秦燕支并未注意到他的异常,问道:“那此地是何处?你我既在大世界,为何一直无人来援?”
  景岳:“多半是一处封闭的小秘境了,属于可以炼化的范围内,但我们暂时离不开。好在这里灵气还算充盈,且安心养伤吧。”他又半开玩笑道:“如此,我算不算还了秦真君的恩情?”
  秦燕支点点头,郑重其事道:“你舍身救我,我一定铭记在心。”隔了半天又来了句:“多谢。”
  景岳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道世上怎会有这般无趣之人?还是小时候的秦燕支可爱。
  一想起昊天界中的秦燕支,再对比眼前这张让人毫无交谈欲望的脸,景岳突然笑出声。
  秦燕难得心思敏锐了一回,迅速猜中景岳在笑什么。他面上不动声色,垂在一旁的手却捏得更紧,很想将昊天界中的“他我”抓出来人道毁灭,光是想想对方干的事都一阵羞耻!
  纵然他再镇定、再不为外物所动,内心也有些绷不住……
  景岳欣赏着秦燕支耳朵上可疑的红晕,笑得更开心了。


第79章 
  飞花山脚下,一棵老树枝桠上堆满了沉甸甸的白雪,树下站着三个男人。
  一人身形高大,寒天里只穿了件单衣,胸肌露在外头,硬邦邦的像两块石头,他道:“那贼人可是道门中人?”
  另一高瘦男子应道:“他一甩袖就挥退了天罚,只有真正的道门中人才有如此本事!”
  还有一人已是中年,生得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看上去一派威严,他道:“毅儿,你那方印中的天罚只能针对一些凡人,对于懂点道门皮毛的人,自然没什么约束力。而我手中监察印乃是府印,能引动一府天罚,岂是他一个小小道人能逃得了的?”
  高瘦男子应道:“是是是!二叔说得是。多谢您仗义相助,今日就是那贼道人的死期!”
  此人正是赵学毅,当日他遇挫后不敢上报刑监寺,只得向族中长辈求助。他有位二叔从小手段了得,多年前被选入刑监寺,成为一府刑监,他这个县刑监的名额,还是托二叔走的关系……
  刑监地位越高,所携监察印中蕴藏的天罚之力就越强,府印的威力比县印强上足足十倍不止,因此,赵学毅相信这一回那姓景的道人一定逃不了!
  更何况,二叔为了保险还带来了助拳之人,对方曾受过国师指点,也懂一些道术。
  赵学毅信心满满,如今万事俱备,就等着贼道人下山了!
  可等啊等,他一蹲就是一个多时辰,蹲得他脚都快冻麻了依旧不见半个人影……
  二叔:“毅儿,你确定那贼道人会下来?”
  赵学毅此时也有些不自信了,踌躇道:“应该会吧?他看上去很爱管闲事,气焰又嚣张,如今我们捉了他观中的人,他怎么也该下山来救啊!”
  那天赵学毅被欺负后,还特意派人去打听了景岳一番,知道对方两年前孤身一人来了飞花山,也知道姓景的将寡妇母子、吴仲春母子都接入道观中,还在村口石碑上刻下阵法,说枣子村归他管。
  赵学毅气得不行,想他身为刑监,又有靠山倚仗,向来高高在上横着走路,没想到却栽在个没什么背景的道士手上,丢了好大的丑,连枣子村的村民都敢鄙视嫌弃他!
  可他暂时不敢报复枣子村,还是得先将景岳打杀了再说。
  哪知他好不容易集齐人手,却怎么都找不到进山的路,就跟撞上了鬼打墙似的,老在原地打转。没办法,他们只得守在山下伺机而动,一连等了二十多天,偏偏景岳一直没露面,下山的只有吴仲春这小子!
  几人左思右想,决定“引蛇出洞”,才有了今日吴仲春被抓一事。
  二叔蹙眉:“或许姓景的看出是陷阱,怕了?”
  话音一落,积雪的山路上一道人影缓缓而来,那人身着灰蓝色道袍,看上去显得陈旧,但他清隽的容颜映衬着满山银白,却如皎月清辉下绽开的一点红梅,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人和雪,像是融为一体的古老画卷,唯一违和之处,是那人肩头还停有一只昂首挺胸的小蓝鸡。
  蓝凤此时得意洋洋,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啾啾”叫了几声,毕竟,景景没有带上秦燕支和桂生,只带了叽叽。那些胆敢与它争宠的人,都还留在观中嘤嘤嘤呢!
  虽然景景说是因为它跑路有一套,但蓝凤坚信,景景就是实力宠爱它,知道叽叽爱看什么剧情,专门演给它看!
  赵学毅猛地站起来……妈的头好晕,还是蹲太久了……
  “姓景的,你居然有胆子下山!”
  两名帮手对视一眼,知道是正主来了。
  大汉满脸讥诮,“原来是个毛都没长齐的野道士!”他陡然拔高嗓子:“小子!老子还以为你要当一辈子缩头乌龟!既然你敢下山来,哼哼……”
  他一拳砸向旁边的老树,树梢上的积雪被震得掉下来,盖了他满头,还有些则落进他衣衫,让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扑哧……”景岳没绷住,笑了起来,蓝凤更是乐得拍翅打跌。
  大汉:“……总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对于这种半天不动手,只知道吹牛的炮灰,景岳懒得回应,决定直接教他做人。
  景岳悄然释放神识,察觉赵学毅和中年男子都是凡人,但身上却带着天罚气息,吹牛的大汉则是名修士,修为足足有六重!
  ……不过是锻体期。
  于是,对手的等级顿时从“敢挖坑给他跳的心怀不轨之人”降级到“打包送人头的迷之自信者”,然后景岳就动手了。
  原本清明的山道上忽然起了雾,景岳的身影一转眼消失在雾色中。
  山中变得很静,连一声鸟叫也听不见,安静得让人发慌。
  四周骤然降温,赵学毅只觉得呼吸都快被冻住,他牙齿打架道:“二、二叔,小、小小心,贼道人施、施法了……”
  “二叔?”
  赵学毅一回头,可哪里还有他的二叔?就连大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被殷殷期待着的二叔此时已掏出监察印,紧张地对身旁大汉道:“裘兄弟,这雾古怪得很,似乎能将人吞了一般。毅儿已经不见了,咱们可不能再落单,不若你我互拉着手,以防被他使妖法分开。”
  大汉正为难不知该如何驱雾,此时一听猛地击掌,“好主意!赵大哥,还是你行!”
  于是,两人双手交握,紧紧牵在一起。
  他们身后一片迷雾中,蓝凤用翅膀遮住景岳视线,“景景快别看,辣眼睛!”
  景岳:“……”
  他能感受到随着中年男子催动大印,周围灵气有着浅浅的波动,一股比上次更强的法度威压蔓延开来,不过对他来说,依旧如同挠痒痒一般。
  景岳扒开蓝凤的翅膀,食指微动,一团雷光凝聚在指尖,只听“劈啪”一声响,雾中手拉着手,心连着心的汉子们已经齐齐晕了过去,毫无挑战。
  随即,景岳化雪成冰,手一抬,一座冰牢拔地而起,将两人困在其中。
  他慢慢从雾中走出来,捡起中年男子落在一旁的大印。景岳好奇地观察这枚印,四四方方的金印上有一尊猛虎,就在他将神识探入印中时,忽然感到一股邪恶、粘腻的视线透过这方印注视着他,景岳冷哼一声,神识一绞,那股气息瞬间消弭于无形。
  与此同时,陈国皇宫某座大殿中,一位清瘦的黄袍男子突然面色一白,他双手按住额头,五指仿佛都要陷进皮肤里,神识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将他逼得呕出一口血,就此昏迷。
  等到浓雾织成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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