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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赐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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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他便骂不出声了,因为,谢怜突然用力,拽着他一起掉下了罪人坑。
  掉下去就爬不上来的罪人坑!
  在下落过程中,刻磨发出的怒吼声几乎把谢怜耳膜震穿。他只得收了若邪,顺便踢了刻磨一脚,让他离自己远一点,保护耳朵。紧接着,他驱动若邪向上蹿起,希望能抓住个东西缓冲一下,至少落地时不要摔得太凄惨。然而这罪人坑修得厉害,那阵法也厉害,若邪非但无法探上更高处,在这高墙四壁中也无处可依。正当他以为自己又要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摔成一块扁平的人饼嵌在地上好几天都挖不出来的时候,忽然,黑暗之中,银光一闪。
  下一刻,便有一双手轻飘飘地接住了他。
  那人准确无比地接了个正着,简直像是专门守在底下等着去接他的,一手绕过背,搂住他肩,一手抄住了他膝弯,轻轻松松化去了谢怜从高空坠落的凶猛之势。谢怜刚从高处落下,猛地一顿,还有些头昏眼花,下意识一抬手,紧紧搂住了对方肩头,道:“三郎?”
  四周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当然也看不清这人是谁,然而,他还是脱口喊出了这两个字。对方没有答话,谢怜在他肩头和胸口摸索了几下,想要确认,道:“三郎,是你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来到了坑底,这里的血腥之气重到冲得人几遇晕倒。谢怜也不知是怎么个情况,一路胡乱往上摸,摸到那人坚硬的喉结时突然惊醒,心道罪过罪过,这是在干什么,立刻抽了手,道:“是三郎吧?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半晌,他才听到了那少年的声音,从距离他极近的地方沉沉传来:“没事。”
  不知为何,谢怜觉得,他这一句的声音,似乎和平日里有着微妙的不同。


第25章 暧花怜夜陷罪人坑 2
  谢怜道:“三郎; 你当真没事?放我下来吧。”
  三郎却道:“别下来。”
  谢怜一怔; 心想:“怎么回事?莫非地上有什么东西?”
  那一双手还是紧紧抱着他,一点松开的意思也没有; 谢怜本想举手; 轻轻推一下三郎的胸口。然而; 这手刚放上去,他就记起方才摔下来被接住时胡乱摸索、摸到了这少年喉间那个坚硬的突起; 又把手偷偷地缩了回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谢怜几百年过来了都不知道“尴尬”两个字怎么写,这时心中却有个声音一直在警告他; 最好不要乱动手动脚; 老实点儿。
  这时; 只听一声饱含着愤怒与悲痛的咆哮,坑底的另一边传来一道凄厉的吼声:“你们怎么了!?”
  这一声是半月语,而听声音,正是被谢怜一起扯下来的刻磨将军。他本来便是死的; 自然也没摔死; 只是这一下摔得甚猛; 估计也砸出了一个人形坑,嵌在里面了。而等他爬起来后,就开始大叫:“怎么回事?兄弟们,你们怎么了?!”
  他方才在高墙之上朝下呐喊,下面分明有成百上千个声音回应他,仿佛坑底深处挤满了嗷嗷待哺的汹涌恶灵。然而; 此时此刻,谢怜耳中听到的,除了刻磨狂怒的悲吼,就只剩下一片死寂。他甚至连近在咫尺的三郎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听不到。
  是的,他分明紧紧贴着三郎,可是,却完全没听到这少年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刻磨大吼道:“谁杀了你们,是谁杀了你们!!!”
  阿昭掉下去时,还能听到底下传来蚕食生人的恐怖声音,而三郎跳下去后,下面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还能是谁?
  想必刻磨也立即反应过来了,道:“中原人,该死,我要你们死!”
  虽然视物不能,谢怜却仍能感应到危险正在朝这边冲来,身体一动,道:“三郎小心!”
  三郎却道:“不用管他。”仍是抱着他,脚下微一挪步,似是转了个身。
  黑暗之中,谢怜听到了一阵极其细碎的“叮叮”飞响,清脆好听又激烈,转瞬即逝。待要再捕捉,刻磨方才一扑扑空,再次袭来,三郎又是轻轻巧巧地一转,闪身避过,谢怜手臂不由自主地又攀了上去,紧紧搂住三郎,无意识间抓紧了他肩头的衣物。
  然而,这双手抱他抱得极稳,闪转腾挪,照样托得稳稳当当。只是,谢怜时不时就感觉这双手上有什么冷冰冰的事物硬硬地硌着他,不由得怔了怔。无边无际的漆黑之中,一片银光闪烁,四面八方传来利刃飞割之响以及刻磨的连连怒声。那半月将军似是伤得不轻,然而极为悍勇,仍未退缩,挟着一阵怒风再次袭来。谢怜觉得他不能再这么干坐这了,道:“若邪!”
  那白绫应声飞出,“啪”的一声,似乎把刻磨抽得在空中翻了个跟斗,摔到地上。这一摔摔得刻磨咆哮起来:“你们!两个人!二对一!卑鄙!”
  谢怜心想:“你都要杀我们了还管什么二对几二对一、卑鄙不卑鄙,保命要紧,先打死再说。”三郎却是毫无笑意地哼哼笑了一声,道:“一对一你也没胜算。你别出手。”后面这句是对谢怜说的,语音低沉了一点,前一句里的讥讽之意也消失了。谢怜道:“好。”说完,还是又提醒了一下,道:“三郎,不如你先放我下来吧。这样我很碍你事的。”
  三郎却道:“不碍事。你不要下来。”
  谢怜忍不住道:“到底为什么不能下来?”总不至于这少年喜欢抱着人打架吧?
  三郎的回答只有一个字:“脏。”
  “……”
  谢怜万万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理由,偏生还说得这般认真,有点好笑,又有点难以形容的奇异之感,只觉胸口莫名微微发热,道:“你总不能一直这样抱着我吧。”
  三郎道:“未尝不可。”
  谢怜那一句只是开玩笑,可三郎这一句却是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了,他一时竟完全不知下一句该接什么才好。几句话间,刻磨再次顽强不屈地在黑暗中发动了进攻。三郎分明双手都抱着他,却不知用什么方法,打得刻磨连连败退,边退边吼道:“那贱人让你们……”
  这一句还没吼完,只听“咚”的一声巨响,一个巨大躯体轰然倒下,竟是被打得直接倒地不起了。谢怜闻声忙道:“三郎,你先别杀他。我们要是想离开这里,恐怕还得从他口里问话。”
  三郎果然没再出手,站定不动了,道:“本也没打算杀他。否则他留不到现在。”
  罪人坑底,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沉默片刻,谢怜道:“三郎,下面这些,是你做的吗?”
  就算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可这铺天盖地的血腥味和杀气,还有刻磨方才那阵般悲痛愤怒的狂态,已经清晰地勾勒出这下面发生了什么。一阵静默,谢怜才终于听到了三郎的回答。
  他道:“是。”
  意料之中的回答。半晌,谢怜叹了口气,道:“怎么说呢……”
  他思考了一阵,最终,语重心长地道:“三郎啊,下次再看到这样的坑,你千万不要再乱往下跳了。拦你都拦不住,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啊。”
  似乎是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句话,三郎似乎噎了一下。再开口时,语调有些怪异,道:“你不再多问点什么?”
  谢怜道:“你还想我问什么?”
  三郎道:“比如,我是不是人。”
  谢怜揉了揉眉心,道:“这个么,我觉得没什么必要问。”
  三郎道:“嗯?没必要吗?”
  谢怜道:“嗯。有必要吗?是不是人,没什么关系吧。”
  三郎道:“哦?”
  谢怜在他臂弯里抱起了手臂,道:“与人相交,看的是投缘不投缘,相性如何,又不是看身份。我若喜欢你,你便是乞丐我也喜欢;我若讨厌你,你就是皇帝我也讨厌。不应该是这样吗?这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所以,没必要问吧。”
  三郎哈哈笑道:“嗯,你说的真是非常有道理。”
  谢怜道:“是吧?”也跟着哈哈笑了两声。笑着笑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忽然之间,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居然就这样一直被三郎抱着,而且最可怕的是,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姿势!
  这可真是要人老命了。谢怜轻咳一声,道:“那个,三郎啊,这种小事我们以后再说。你还是先放我下来吧?”
  三郎似乎笑了一下,道:“等一下。”
  他抱着谢怜,似乎是往下走了一段路,这才轻轻放下了他。谢怜落地,踩到了一片坚实的土地,道:“多谢你啦。”
  三郎并无表示,谢怜道了谢,抬头向上望去。
  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极为美丽,只是被框在一片四四方方的天空内,令人联想到那只坐井观天的青蛙。
  他试着再次驱动若邪,向上蹿去,然而,不出意料,若邪蹿到半空就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阻挡了一下,反弹了回来,上不去了。三郎道:“这罪人坑四周设了阵。”
  谢怜道:“我知道,试试而已,不试试总是不死心的。不知道上面其他人怎么样了,那黑衣少女会不会把他们也扫下去了。”
  他把那吊在杆子上的少女突然发难、将一队士兵都扫了下来的事同三郎说了,说了几句,想往前走几步,却踩到一个东西,似乎是一条手臂,谢怜险些被绊了一下,然而很快便站稳了,三郎却还是扶了他一把,道:“小心。”
  他轻描淡写地加了一句:“我说了,地上很脏。”
  谢怜也明白那“脏”是指什么,道:“没事。我想托个掌心焰,看看这下面到底怎么回事,再做打算。”
  三郎没有说话。这时,远处,刻磨森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为那贱人做事,我们国家千万冤魂都会诅咒你们,诅咒你们!”
  谢怜回过头,用半月语道:“刻磨将军,你说的那个……到底是谁?”
  刻磨恨声道:“何必假问?那个妖道!”
  谢怜道:“是那在城里游荡的女冠吗?”
  刻磨恶狠狠呸了一口,看样子就是了。谢怜道:“你不是效忠于半月国师吗?”
  刻磨被这个说法激怒了,大骂道:“我,刻磨,永远不会再效忠于她!我饶不了这个贱人!!!”
  紧接着便是一长串叽里咕噜的咒骂,刻磨情绪激动,语速极快,快到谢怜到后来已经一脸懵然,完全听不懂了,只好偷偷地道:“三郎,三郎。”
  三郎便道:“他在骂人。说,那个女人出卖他们的国家,打开城门放中原的军队屠城,亲手杀害半月国的国民,把他的兄弟们推到这个见鬼的坑里。他要再把她吊死一千次,一万次。”
  听到这里,谢怜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出了偏差。
  他方才说的“在城里游荡的女冠”,原本是指那白衣女子。可现在,刻磨口口声声称那半月国师为“贱人”,又说那国师把他的兄弟们推到这个见鬼的坑里,而方才那黑衣少女将士兵们扫下高墙时,也听到刻磨骂了一句“又是这个贱人”,再加上最后一句“再把她吊死一千次”——谢怜忽然发现,他们在谈论的,好像根本不是一个东西。
  谢怜打断了刻磨的咒骂,道:“将军,你说的半月国师,是那吊在罪人坑杆子上的黑衣少女吗?”
  刻磨道:“不是她还能有谁?!”
  “……”
  那像尸体一样吊在长杆上的瘦小黑衣少女,居然才是真正的半月国师!
  可若是如此,那在半月城中悠悠闲逛着、并说要杀光他们的白衣女冠,和与她同行的黑衣女郎又是谁?
  那黑衣少女身法诡异莫测,能在瞬息之间将数十名凶悍勇猛的半月士兵扫下高墙,又为何会被吊在罪人坑之上?


第26章 暧花怜夜陷罪人坑 3
  谢怜越想越觉得这事纷乱复杂; 道:“将军; 那半月国师是为何要开门引军屠城?”
  不料,刻磨却道:“你们杀死了我的兄弟; 我不回答你们; 我要跟你们打!”
  三郎道:“是我杀的; 他没动手。你可以回答他,然后跟我打。”
  “……”
  谢怜心想; 这可真是有道理得完全都没法儿反驳了。刻磨怒道:“你们都是那贱人找来的帮手; 都是一样的!”
  谢怜立刻道:“刻磨将军,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们原本就是为了铲除半月国师才到这戈壁里来的; 怎么会是她请来的帮手??”
  一听他说是为了铲除半月国师而来; 刻磨那边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阵,又道:“如果你们不是她派来的,你们为什么要杀死我的这些兄弟?!只有她才会想这么做!”
  谢怜给他讲道理:“这不是因为你把我们扔下来了,我们才不得已自保吗?”
  刻磨大怒道:“胡说八道!我根本没有要扔你们!我刚刚明明抓住你了; 明明是你们自己非要往下跳的!”
  “……”
  这话真的没法接了。谢怜差点给他绕进去; 只得道:“那个; 咳,就算我们没被扔下来,也会有其他人被扔下来,总不能就眼睁睁看着这种事发生。你们这可是在吃人啊。”
  刻磨似乎想起来就恨,道:“吃人也是被那贱人害的!”
  看来,他对那半月国师当真是恨得深沉。谢怜道:“将军; 眼下咱们都被困在这坑底,你还是先别骂了,想想办法看怎么出去吧。那半月国师究竟是怎么回事?”
  刻磨冷冷地道:“你们两个这么狡猾卑鄙,一起打我,我打不过,但是我不会再回答你们任何问题了。”
  谢怜便有点郁闷,揉了揉眉心,道:“我只抽了你一下。真的就一下。”
  他倒是不介意被人说卑鄙狡猾什么的。若是情况危急,别说二打一了,让他带着一百个围殴一个他都没什么拉不下脸的,谁还跟你一对一。可是方才,三郎明明是抱着个人都稳占上风的,也说了让谢怜别出手,结果刻磨却仿佛觉得单打独斗便能胜过他一样,谢怜实在是替他郁闷。三郎却不怎么郁闷,欣然道:“嗯,是我打的。你有什么意见?”
  刻磨仍是犟着,道:“你们两个刚才合起来打我一个,现在又合起来说我一个。太卑鄙了。我不会回答你们的。”
  他极不配合,但谢怜也不着急,看这刻磨的性格,话应该还比较好套,慢慢来,没问题的。然而,三郎却是没什么耐心,他在一旁闲闲地道:“为了你的兄弟,你还是回答他比较好。”
  刻磨道:“他们已经被你杀死了,你不要想用他们来威胁我。”
  三郎道:“是死了,可尸体还在啊。”
  刻磨似乎趴不住了,警惕地道:“你想怎么样?”
  三郎笑道:“那要问你了,你想怎么样?”
  光是听声音,谢怜已经能想象出他说这话时眯起眼睛的模样:“你是想要他们来世安康,还是要他们出生便是一滩血浆?”
  刻磨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整个人仿佛都要爆炸了,吼道:“你?!”
  半月国人极重丧葬礼仪,他们相信,死者逝去时,尸体是什么样子,他们来世就会是什么样子。比如,若是死时少了一条胳膊,那么来世出生便会是一个独臂天残。若是这坑底的尸体当真被碾为一滩血浆,这来世岂不是还不如没有?
  从这刻磨将军方才的态度和举动来看,他是一个非常纯正的半月人,这些风俗理念必然深入其心,而他更是极重这些“兄弟”,用这个来威胁他,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果然,刻磨在黑暗的另一端憋了一会儿气,强抑愤怒,半晌,终于无奈地道:“你不要动我兄弟们的尸体!他们都是英勇的好士兵,在这罪人坑底下呆了这么多年,已经是很不幸,今天被你杀了,不知道算不算是解脱。但他们的尸体,绝再不应该受这样的侮辱。”
  顿了顿,他又道:“你们当真是来杀那贱人的?”
  谢怜温声道:“绝无欺瞒。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那半月国师的事迹外人知之甚少,想要对付也无从下手。但刻磨将军你既曾与她共事,应当能为我们指点一二。”
  也许是因为有着共同的敌人半月国师,使他生出同仇敌忾之心,又或许是因为坠入了爬不上去的深渊,坐在手下士兵们的尸山之上,心灰意冷,刻磨似乎暂时收起了对凶手的攻击之意,道:“你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开门放中原人进来灭国?因为她就是要跟我们作对。她恨我们!她恨半月国!”
  谢怜道:“什么叫做半月国师……”
  刻磨纠正道:“妖道!”
  看来,他不愿再承认那黑衣少女是本国的国师,谢怜道:“好,妖道。什么叫她恨你们?她既恨你们,又是如何坐上了国师之位?”
  在刻磨不时夹杂咒骂的话语之中,谢怜终于渐渐理清了大致的脉络。
  那半月国师,乃是一名半月国女子和一个中原男人所生。在这边境之地,两国国民彼此厌恶,这一对异族夫妻过得极为艰难,过了几年,那中原男子实在再也不能忍受这种生活,离开边境,回去了中原。两人虽是说好了才分开的,但那半月国的女子过了不久,也因心病郁结去世了。
  他们留下一个六七岁的女儿,无人看顾,在街头流浪着,饥一顿饱一顿地长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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