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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赐福-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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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城虚心地道:“我不够严肃吗?哪种要求?哥哥可不可以说详细一点。”
  “……”谢怜轻咳两声,严肃地道,“总之,不可以让我向你借法力。其他随意,比如转个圈,跳两下之类的,都随便。”
  花城挑起一边眉,道:“其他的都随便是吧?好的,明白了。”
  说着,他又递了一件给谢怜。谢怜迅速套上,再次抬头望向花城。
  而花城端详他片刻:“哥哥……”
  少顷,他展颜一笑,道:“不要向我借法力。”
  “……”
  大意了!居然还可以这样!
  谢怜赶紧要把那衣服脱了:“好了!也不是这件……”花城却拦住他道:“等等,哥哥,谁说不是这件?你还没有证明它不是呢。”
  “不要向我借法力”,这是花城的命令。而如果要证明谢怜身上这件衣服不是锦衣仙,那就必须不执行花城的命令。也就是说,要做相反的事——“向花城借法力”。
  绕来绕去,又回到原点了!
  看着花城一副较真的模样,谢怜震惊了:“……你也太狡猾了。不可以这样的吧。”
  花城抱起手臂,歪了歪头,振振有词地道:“为什么不可以?哥哥,难道不是你说的,除了让你向我借法力,其他的要求都随便吗?既然你不喜欢这个要求,那我就提了个完全相反的,这怎么能说是狡猾?这岂非是很实在?”
  “……”
  谢怜简直无言以对了,举起手指了他一会儿,道:“你……你,哎,我说不过你,别闹啦!”不敢耽搁,冲上去就“啾”了一下。明明知道根本没人在附近,但完事还是左看右看,仿佛警惕谁在偷窥。
  花城的表情纹丝不动,镇定地道:“很好。确信了,这件果然也不是。”
  谢怜脱下那黑袍,道:“……这个要求也不要再提啦。”
  花城把第三件递给他,微笑道:“好的,好的。一定如哥哥的愿。”
  谢怜无奈接过,心道:“总觉得三郎越来越难对付了……是错觉吗?”
  他还在担心花城又会提什么恶作剧的要求,但开了两个玩笑之后,花城果然不戏弄他了。他正经起来,谢怜却反而觉得哪里奇怪了。
  可是,衣箱中十几件全部试过后,谢怜却一个命令也没有遵从。
  难道锦衣仙的真品不在这里?
  不会的。灵文肯定是已经把它脱下来了的。而且一整箱的衣物全都沾上了邪气,它肯定就在这里!
  花城倚着门栏,道:“哥哥,看来,这锦衣仙不光对我无效,对你也是无效的。”
  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说不要的时候也是要???


第216章 上身不易脱身更难
  谢怜又把所有黑衣都翻了出来; 瞎找一气; 无果,只好重新把自己扔在一边的白道袍穿上; 对花城道:“实在不行……看来只能把这一箱子衣服都带上了……”
  闻言; 花城噗的笑了一下; 谢怜无奈,自己也觉得一把抓着十几件衣服威胁人简直滑稽; 怪傻的。但事已至此; 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谁知,正当他把一地丢得乱七八糟的黑衣都塞回箱子里、准备扛起来时; 偏殿门开; 灵文一脸疲色; 负手走了进来。
  “……”
  “……”
  灵文大概是休息够了,准备回来穿上锦衣仙,谁知刚好撞见了两个登堂入室的不速之客,而且一个一脸无辜; 一个一脸无谓; 无言以对; 立即将二指并拢,抵在了太阳穴上。
  她要通知君吾了!
  花城动作却比她快,目光一扫,她身后两扇偏殿殿门迅速合拢,而灵文的神色也忽然异样,放下了手; 道:“……花城主,当真厉害。”
  谢怜道:“三郎,你设界了?”
  花城道:“设了个小的。范围只在这座偏殿。”
  君吾可以在仙京设一个界,让界内之人与外界隔绝,花城自然也可以在仙京内制造一个更小的界,封闭界内之人的通灵法场。大界套小界,此刻,这座偏殿,变成了一只匣中之匣。
  不过,这里毕竟是君吾的势力范围,所以不能把界开的太大,否则就会被君吾觉察了。谢怜点了点头,道:“灵文,相信你应该看得到,锦衣仙现在在我们手里。如果你不想它被一把鬼火烧掉,还请不要轻举妄动。”
  谁知,灵文听了却笑了。
  她道:“可是,太子殿下,事实上,锦衣仙并不在你们手里啊。”
  说实在的,谢怜也怀疑这一点。但他还是说出了目前最合理的推测:“灵文,你进来之后再出去,就没有穿着它了。我不觉得锦衣仙会在这间偏殿以外的地方。”
  灵文却道:“太子殿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只是说,它不在你们手里那只箱子里,没说它不在这殿里啊。”
  闻言,谢怜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微微侧首。
  花城也一定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二人的目光一起转向谢怜身上那件白衣。
  灵文道:“嗯,没猜错。它现在,就穿在太子殿下的身上。”
  方才,谢怜试穿其他黑衣时,把原先自己穿的白衣随手扔到一边,后来重新检查,各种衣物都混在了一起。不知何时,那锦衣仙居然悄悄变成了他那件白道袍的模样,被他拿起来穿上了!
  谢怜低头看向自己衣襟,心道:“那我原先那件外衣呢?”
  花城随手一抬,那衣箱翻倒,里面的黑衣滑落一地。而十几件黑衣最深处,却有一件白衣被压在最下面,藏了起来。
  这才是谢怜真正穿来的那件外衣!
  不消说,定然是那锦衣仙施的恶法,趁二人胡乱试衣,将谢怜的外衣拖进了衣箱里,自己则溜出来,化作它的样子顶替了,被谢怜随手拿起,穿在了身上。
  谢怜倒也不惊,只是纳闷:“……这也太狡猾了吧?”
  它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啊!况且,不是说锦衣仙本人很不聪明吗?
  不过,也不难想,多半是灵文教给它的法子。果不其然,灵文道:“这个法子是我告诉它的,没想到真的会派上用场罢了。所以,现在,相当于是我,让太子殿下穿上了锦衣仙。”
  如果这衣服是花城递给谢怜的,谢怜穿了,那么,指使者便是花城。而如果锦衣仙是依照灵文教的法子骗谢怜穿上了它,那么,指使者便是灵文。也就是说,现在的谢怜,会对灵文言听计从,服从她发出的每一项指令!
  谢怜道:“灵文,你就没有想过,锦衣仙可能对我无效吗?”
  灵文微笑道:“不试试可不知道——太子殿下,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攻击我。听到了的话,就点点头。”
  谢怜本意并不想点头。谁知,灵文说出那句之后,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由自主地点头了!
  为何会又有效了?!方才花城下命令,明明是无效的!
  难道,只有当施令者是花城的时候,才是无效的?
  如此,陡然之间,形势逆转。谢怜不动,花城也不动,二人只是交换眼神,皆是十分镇定。
  灵文也很镇定,道:“那么,现在,请花城主把这间偏殿的界打开吧。”
  谢怜立即道:“三郎别开。”
  灵文道:“太子殿下,你确定?我可是什么命令都会下的哦。”
  花城仍是不动声色,谢怜心道:“我不能动灵文也无妨,别人又没受限制。只要三郎出其不意擒住她,再让她不能发出指令,问题就解决了。”
  灵文却敏锐得很,猜到了他们的意图,又道:“花城主,劝你不要费心思想如何出其不意制住我了。太子殿下,你听好了:如果,花城主攻击我,或是做对我不利的事,那么,你便攻击他。”
  如此一来,她就抢先把对方可能会采取的措施给堵住了!
  灵文道:“好了,花城主,把界打开吧。我有公务在身,灵文殿里还积压了一殿的文书要处理,全都没批完,我们快点解决这个小问题好吗。”
  花城也是微微一笑。
  下一刻,灵文双目微睁,似乎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了。
  如果这时候,有谁站在她背后,就会发现,她的颈后,不知何时栖息了一只银翼轻颤的死灵蝶。就是这个小小的东西,令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了。
  花城抱着手臂,又露出了那十分没有诚意的假笑。他慢条斯理地道:“我想制什么人,用得着出其不意吗?”
  “……”
  灵文说不出话,但目光里的意思分明:花城主,你忘了吗?方才我已经对太子殿下下过指令了!
  便在此时,锦衣仙效力发动。谢怜霍然转身,提起一掌向花城击去!
  不知过了多久,谢怜的目光才瞬间清明,猛地回过神来,道:“……三郎!”
  花城就站在他面前,心口的红衣之上,还压着一只手。正是谢怜的手。
  花城根本没闪避这一掌,就这么站着,生生让他劈中自己心口了!
  “……”
  谢怜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花城早已牢牢抓住他手腕,沉声道:“好了。攻击完毕,指令解除。”
  果然,谢怜得手后,他感觉周身一松,身体恢复了自由。
  花城竟是为了解除灵文对谢怜发出的指令,就这么站着,不闪不避地挨了他一掌。指令解除后,谢怜一下子收了手,脸色变了,半晌才道:“……三郎,你有没有受伤。”
  他仔细察看花城的脸色。然而,因为并不是活人,花城的肤色原本就是常年不见阳光的雪白,这会儿也看不出究竟是否有变化。不过,他语气倒像是的确没什么变化,笑道:“哥哥果真是厉害得很,这一掌漂亮。”
  谢怜脸色很不好,简直像被他吓到了,十分严肃地道:“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刚才我那一掌用了七成力,你真的没事?”
  灵文发出指令时,用的词是“攻击”。而谢怜平日和人交手,从来都不是以“攻击”为目的出手的。他通常只是为了自保,或者压制对方。而一旦他以“攻击”为目的出手,正正打中对方会怎样,他很没底。
  花城缓缓地道:“我不是开玩笑。哥哥是真的厉害。要不是你身上戴了这两个东西,也许君吾也未必是你对手。”
  谢怜下意识手抚上了脖子,摸到那咒枷,又立刻放下。这时,花城又道:“哥哥,我问你一个问题。”
  谢怜道:“什么?”
  花城道:“你是有机会可以取下咒枷的。为什么要留着这个东西绑着你?”
  谢怜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一下,道:“可能……为了提醒自己一些事吧。”随即道,“三郎,你……你不要转移话题。你这是什么坏毛病啊?方才那个情况,你只要反过来制住我就好,为什么非要自己挨一掌。”
  花城却道:“哥哥,你也知道这是个坏毛病啊?要论喜欢挨打,你可没资格说我。”
  谢怜道:“有吗?”
  问完他就心虚了。要知道,水下斗胎灵那次,差一步就吞剑被花城抓个正着了。花城道:“有吗?‘能自己挨打就解决的事绝不用其他方法’,这可是你带坏了我的。”
  “……”谢怜摆手道,“算了三郎,别说这些了。我们先看这衣服吧。”
  他扯了扯身上那白衣的衣摆,十分无奈。这下好了,锦衣仙找是找到了,但是,现在又要先想个办法,把它脱下来了。


第217章 百年水深千年火热
  衣服都上身了; 肯定是没法烧了; 没准把谢怜一起烧掉。谢怜提议道:“干脆就先穿在身上不管了吧。反正它吸不了我的血,灵文也应该没法发出指令了。”
  一阵蓝色烟雾飘过; 灵文原先站立的地方; 只剩下一个蓝色的不倒翁; 表情十分正经,手里似乎还拿着一沓卷宗。谢怜把它收了起来; 塞进怀里; 二人离开了这座偏殿,潜入主殿。
  不是错觉; 灵文殿的主殿; 看上去比以往阴森多了; 从地上堆到顶上的书山卷海里仿佛危机四伏,或者随时会倾倒下来,砸死人。二人没遇上卫兵,直奔深处的一扇朱门。
  还没靠近; 谢怜便听到门后传来一个震惊颤抖的声音:“……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是国师!难道有人捷足先登了?谢怜立即踹开了门; 低喝道:“放开!”
  屋里; 果然不止国师一人,门被踹开后,齐齐回头看他。国师脸上的震惊还没褪去:“……殿下?”
  “……”
  “……”
  国师的头没抬一会儿,立刻又低了下去,道:“你先等等——怎么会这样,这什么手气!”
  谢怜和花城皆无言以对。
  只见屋内; 国师和另外三人凑了一桌,正在热火朝天、如痴如醉地打牌。说是另外三“人”,其实并不是活人,都是粗制滥造做的随随便便的纸片人,不知用了什么诡术才能动,还能陪着打牌。而国师方才那一句,是他拿到牌后情不自禁的叹声。
  谢怜本以为国师在里面也许会遭受拷问、神色憔悴之类的,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在打牌,哭笑不得的同时,又难免无比亲切。
  可不亲切吗!当年他和风信住皇极观,去找国师的时候,十之六七他都在打牌、打牌、打牌!时隔八百年,又见打牌,犹如昨日重现。就连国师脸上的狂热也是毫无二致。他一边目不转睛盯着手里的牌一边头也不回地道:“殿下你终于来了,不过先让我打完这一局再说……”
  谢怜就知道他一上桌就六亲不认的老毛病又犯了。这个样子和他之前在神武殿上真是判若两人,无法直视,上去就要把他从桌边拖下来:“师父啊都什么时候了,别打了!”
  国师双目赤红,大叫道:“不要不要,让我打完!!!马上就好!就这一局!等我把这圈打完!马上就好了,我说不定就快赢了!!!”
  谢怜:“不会赢的,真的不会赢的!”
  ……
  好在这一局果然很快就完了。虽然国师信誓旦旦说他就快赢了,但事实上他果然还是没有赢。挥手收了那三个纸片人,国师终于恢复了冷静和正常。
  他正襟危坐,沉眉道:“殿下,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我也一直在等着你。”
  “……”
  谢怜心道:“我可真没看出您一直在等着我……”
  不过他当然没说出来,尊敬长辈还是要有的。国师又道:“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
  花城站在一旁,靠在门边,看似随意,大概是在把风。谢怜也正襟危坐于国师之前,道:“是的。”
  顿了顿,他道:“首先,我想确认,君吾……真的就是白无相,也就是乌庸太子吗?”
  国师道:“不要怀疑。他就是。”
  谢怜道:“我跟乌庸太子没有半点关系,是吗?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国师道:“你跟乌庸太子之间唯一的关系,就是他灭了你的国家,仙乐。”
  “……”
  谢怜低声道:“可是,国师,你曾对我说过,你不知道白无相是什么东西,但你确信他是因我而生的。”
  国师道:“殿下,当时,我的确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而且,说他是因你而生的,这句也没说错。”
  谢怜道:“那究竟是什么意思?以及,还是那个问题——他为什么要灭仙乐国?”
  国师盯着他,道:“因为你的一句话。”
  谢怜一愣:“我的一句话?什么话?”
  国师道:“‘身在无间,心在桃源。’”
  “……”
  半晌,无言。谢怜不可思议道:“……没了?”
  国师道:“没了。”
  谢怜道:“……就这句话?这句有什么问题吗?”
  国师沉声道:“问题太大了。一切,全都是从你这句话开始的!”
  谢怜隐约觉得,接下来国师要说的会让他很不能接受,想喊花城,但他还没喊,花城就已经过来了,也坐到了他身边。
  国师道:“你看到铜炉山的那些壁画了吧。”
  谢怜道:“看到了。那些壁画是你留的?”
  国师道:“是我。每次铜炉开山我都会混进去,一方面是想阻止鬼王出世,另一方面,是想办法用各种方式留下点什么线索,告诉别人这些关于乌庸国、乌庸太子的事。”
  谢怜凝神道:“那为何不直接告诉别人,一定要用如此隐晦的方式?”
  国师道:“殿下,你以为,为什么现在世上几乎没有人知道乌庸国了?”
  谢怜还没答话,花城道:“知道的全都被他清理掉了,是么。”
  国师道:“是的。如果线索留得太明显,或者直接扩散开了,不光我有暴露的危险,看到的人,可能全都会从这世上消失。多少人都是一样的。就算是一座城,他也能让这座城在三天之内被夷为平地。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开玩笑。”
  谢怜自然知道。讽刺的是,他从前还感慨过,幸好君吾是成神不是堕鬼,否则就天下大乱了。国师道:“所以我不能让他觉察,世上还有知道这些事的人存在。但我也不甘心除了我以外再也没人知道。我想,如果是足够细心,且有胆色的人,自然能发现。既然不能力抗,那便随缘好了。
  “这么多年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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