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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赐福-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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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出一只手,掌心一只极小的银色蝴蝶轻轻振翅起来,围绕着谢怜,飞了几圈。谢怜虽然觉得它可爱,却不知有何用,道:“这是……”
  这时,他忽然听到一阵喘气声,随即,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那银蝶身上传来。
  他道:“我可真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
  裴茗!
  谢怜望向花城。花城嘻嘻笑道:“昨天,我在每个人身上都放了一只银蝶。”
  裴宿勉强抬起头来,道:“……然后,你就可以通,过那只银蝶,监,听,对方的一举一动,而对方觉察不,到你,吗?不愧,是血雨,探花。”
  花城道:“不会断句不要说话。”
  “……”
  谢怜将那只小小的银蝶托在掌心,对它道:“裴将军?你在哪儿?你对面是谁?”
  花城道:“抱歉哥哥,只能听,不能说。”
  谢怜想了想,道:“也对。”如果听者的声音也能传过去,岂不是很容易就会被对方觉察?
  紧接着,另一个清冷冷的年轻男子声音疲倦地道:“老裴,一个忠告——你现在可千万不要讲些无聊的废话。当心我一掌拍死了你。”
  听到这个声音,谢怜微微睁眼。
  是灵文的男相!
  他道:“原来如此!那一路上大杀四方的黑衣男子……是化了男相的灵文。”
  裴宿道:“是,灵文前辈,带走了裴将军吗?”
  谢怜道:“不知道,还在听。”
  那边,裴茗道:“杰卿干什么这么大火气。”
  灵文道:“闭嘴。让你别说了。不是我火气大,是别人火气大。先说好,我现在可控制不住我的身体,万一把你打残了也别找我负责。”
  裴茗道:“咱们现在都这幅德性,动弹不得,谁吓唬谁。”
  谢怜抬头道:“不是灵文抓走的裴将军。眼下他们都受困于某处,受制于某人。”随即凝思道,“连锦衣仙都能压制,对方该是什么来头?”
  裴茗又道:你现在身上穿的还是?”
  是什么他没说出来,但众人都明白他指什么。
  锦衣仙!
  灵文道:“嗯。他很不喜欢你。你说话最好小心点。”
  裴茗道:“你怎么知道他想什么?我真是服了你,是怎么想不开闹了这一出,胆大包天敢去神武殿偷东西,砸了你的金饭碗,现在还跑铜炉山来。它让你来的?”
  灵文道:“不是他让我来的,是我自己要来的。老裴别问了!他要生气了。我感觉得到。”
  裴茗闭嘴了。过了一阵,灵文轻轻吐了口气,似乎锦衣仙终于平静了下来,于是,灵文道:“老裴你又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你跑铜炉山来干什么?你左手是被一百万只黄蜂蛰了还是怎么样,伤成这样子。”
  裴茗的声音也是憋屈郁闷至极,道:“出师不利,一言难尽。还不都是小裴不省心。本也不至于如此狼狈,哪知道一来就遇克星?不伤成这样子,我会给人拖到这个鬼地方来?连是谁都没看清。”
  谢怜心道:“你倒是快直接说哪个鬼地方啊,山洞也好房子也好,说了好歹我知道该往哪儿找了啊。”
  不过,倒也不是全无线索。铜炉山内,无法使用缩地千里,所以,裴茗一定离开得不远。听得出来,他们对话的声音有些空灵,隐隐有回音,一定是在一个足够空旷的空间。而且,谢怜隐隐能听到水流之声。
  方才走过来许久不见地上有河流湖泊,路上也没有比那座乌庸神殿更空旷的建筑了。所以,此刻他们身处之地,只有一个可能——
  地下!
  但是,这个小镇也不小,究竟是哪一处的地下呢?
  裴茗道:“你呢?听说你路上杀了一千多只妖魔鬼怪,把它们都吓坏了,真是可喜可贺。第一文神你是做不成了,来转行当武神吧。这得是什么玩意儿才能把你绑在这里?”
  灵文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不小心和雨师大人打了一场,打完了昏昏沉沉的,大概被躲在后面的人趁机暗算了。用不着问,他总会出来的,记得别暴露你自己身份就好。”
  这时,两人的对话中突兀地插入了第三个声音:“裴茗南宫杰你们这对狗男女少打如意算盘了,你们皮下是什么玩意儿,我还不清楚吗!”


第153章 何不须黎何不敬文
  这是个男子的声音; 十分陌生。尽管谢怜知道那边听不到; 但还是不由自主压低了嗓子,道:“有人来了。不知道会不会对裴将军不利; 得赶紧找到他们现在在哪里。”
  那边两人似乎都被来人震慑住了; 半晌; 裴茗才道:“敢问阁下哪位?既然到了这一步,何必还不以真面目示人?”
  那声音道:“那就要问你了。”
  灵文道:“一定是跟你有仇的; 多半是个女鬼。又被你害惨了。”
  裴茗道:“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你。这……东西浑身上下有哪一点长得像是个女鬼?况且他又不止抓了我一个; 说不定是跟你有仇呢?”
  灵文道:“算了,这个时候就不要相互推诿了; 一起共渡难关吧。也有可能是同时跟你我二人都有仇。你记得起来有什么这样的人吗?”
  裴茗道:“记不起来。太多了。”
  那男子似乎走近了些; 声音大了些; 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听到脚步声,反而听到的是“咚咚”的怪声。他道:“你们能不能要点脸,少在我面前打情骂俏?”
  似乎是这一句的措辞和语气暴露了什么; 沉默片刻; 灵文道:“你是……敬文真君?”
  那个声音没答话。裴茗也似乎愣了愣; 道:“敬文真君?不对吧,敬文真君说话会这么不斯文?”
  灵文哼道:“他从来如此。在别人面前说话是一副口气,在我面前又是另一副口气,你当然觉得不像。”
  这头,谢怜微微蹙眉,道:“敬文真君?”
  这个称呼; 他似乎有点印象,但又说不准。听起来似乎是个文神,但是,文神里,神号中带有“文”“敬”“静”等字眼的实在太多了。这时,裴宿低声道:“敬文真君,是,把灵,文真君点将点,上来的,先代,第一文神!”
  他这么一说,谢怜才终于想起来了。他第一次飞升时,灵文还只是下天庭的一个小文官,当时上天庭的第一文神并不是她,而是另一位文神。而那位文神,似乎就是这位敬文真君!
  不过,如今敬文神早就衰落了,八百里也找不出一座敬文殿。谢怜忍不住道:“原来大家都是熟人。那为何不能好好说话呢?一定要上来就动刀动枪五花大绑。”
  花城却道:“就是因为是熟人,所以才要动刀动枪五花大绑。”
  话音刚落,那边敬文又开口了。似乎因为被拆穿了身份,要端着架子了,他切了一副面孔,说话也比之前斯文了,只是绵里藏针的,道:“南宫,你在上天庭当你的第一文神不是很得意吗?怎么砸了自己的金饭碗,跑到这里来了?”
  裴茗道:“看到没,是跟你有仇的。这回是给你害的。”
  敬文却道:“裴将军,你不要以为我找南宫算账,你就逃得了干系了。这贱人欺辱我敬文殿香火式微,暗地派人砸我宫观添柴加火,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些武神官都是谁借给她的?”
  “……”
  敬文继续道:“南宫你也别笑。枉我当初一片惜才之心点你为将,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你真的是忘恩又负义,最毒妇人心。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
  谢怜捂住了额头,心道:三毒瘤不愧为毒瘤,做的事情,一个比一个不厚道!
  谁知,灵文却淡声道:“敬文真君,眼下可没别人在这里,刚才你也骂都骂了,现在又何必惺惺作态?你点我的将,当真是因为惜才吗?你到底是为什么点的我,点了我之后又是如何对我,旁人不清楚,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谢怜越听越奇,道:“敬文真君和灵文到底怎么回事?小裴将军,你知道内幕吗?”
  裴宿也听得认真,对他道:“抱,歉。那,时我尚,未飞升,知之,不多。”
  谢怜心想他这断句恐怕是好不了了,花城在一旁道:“哥哥,不用问别人,问我就好。”
  谢怜奇道:“这等上天庭陈年轶事,三郎你也知道?”
  原来,不是他的错觉,对上天庭各大神官的黑历史和白历史,花城是真的都有一手狠料。他一点头,果真告诉了谢怜。
  原来,敬文和灵文,同为须黎国出身的文神。敬文比灵文资历老了大几百年,在须黎国根基深厚,原本,这二位是无甚交集的。
  但有一年,须黎国拜文神祭祀。祭祀过程中,有一小小赛事。年轻学子以须黎国为文题,题材不限,写一篇文章,不署名,贴到国内最大的文神庙中——当时,就是敬文殿了。由众人评定,选出最优一篇为魁首,奖励该人。
  当时,恰逢敬文真君下凡游玩,一时心血来潮,化了个书生的形,参了这桩赛事,一挥而就,写了洋洋洒洒一华章,歌颂须黎之国威,自信一定能在众多文章里脱颖而出。试想,如果赛后揭晓结果,该章夺魁,再揭露真相,高居榜首者便是敬文真君自己的分身,岂不又是流传后世的美谈一桩?
  如果事情是这个发展,那原本是很和谐美满的。谁知,出了一个非常尴尬的意外。
  祭典结束后,榜首揭晓,夺魁者不是敬文的《须黎赋》,而是一篇策论,叫做《不须黎》。
  这样的转折虽然尴尬,但对旁人来说还挺有趣的。谢怜问道:“那《不须黎》三郎看过么?”
  花城道:“找来看过。哥哥要是想看,改日给你默出个大致来。”
  谢怜忙道:“那倒是不必。不过,能击败当时已经飞升的敬文真君,想必是写的很好了。”
  花城评价道:“写的不错,但也没多神。只是当时须黎国国内形势不妙,国众怨怼颇多,见了这样一篇东西,刚好合了口味。加上《须黎赋》那种文章泛滥成灾,早看腻了,两相对比,《不须黎》自然胜出。”
  谢怜微微点头,道:“文无第一。这事其实没什么大不了,更何况写的根本不是同一种东西。”
  花城道:“不错。一开始,敬文也是这么想的。”
  须黎国众到处寻找那《不须黎》是谁人所作,当然无人认领。谁敢认这种东西?有人贪名冒认,也很容易就露馅了。不久,因为被官兵注意到,祭典便撤下了那篇榜首。
  对这场赛事,敬文真君虽然不大痛快,嗤之以鼻,但过了几个月也忘记了。坏就坏在,几个月后,一个惊人的消息在上天庭的文神们之间流传开来——
  须黎国文神祭典上以《不须黎》夺魁的那人到底还是给查出来了,眼下已被抓进牢里关着了。而这个人,居然是个街边卖鞋的年轻女子!
  这还得了!
  谢怜道:“……卖、卖鞋的。”
  花城道:“是的。南宫杰以前在人间就是干这个的。”
  难怪以往听过有人私底下喊灵文殿是“破鞋殿”,不止一次两次,但谢怜并不认为应该对这种东西刨根问底,所以从来不知出处为何。
  本来,无论如何也没人会把《不须黎》和一个卖鞋女郎联系到一起的,但那年轻女子偶尔也帮人抄书写信代写情诗什么的赚点运笔费,某日,被主顾发现字迹和那榜首文的极为相似,报了上去,这才被抓住。
  得知此事后,敬文真君提笔一挥,立即便把这名叫做南宫杰的年轻女子点了上来。
  要知道,当时的女神官原本便少,不是没有,但多半是掌花花草草、刺绣手工、歌舞才艺什么的。即便是点将,大家也都不愿意点女子做下级神官。女文神更是罕见至极。文神殿中的女子,清一色的都是美貌少女,而且并不是掌文的,多为砚墨铺纸的软玉温香,算不上神官,最多只能算赏玩之物。
  敬文真君此举,在众文神中博得一片惜才美名,人人都道这小小女子运气实在是太好了,遇到了敬文真君这样慧眼识才的贵人,不但逃离了牢狱之灾,而且还攀上枝头变凤凰,俨然一段佳话。
  然而,此时此刻,“佳话”的主角们却在咄咄逼人地对质。
  那边,敬文道:“我对你的千般器重,到了你嘴里,却反而变成不怀好意。”
  灵文素来待人有礼,不卑不亢,这时却嘲道:“算了吧。您也别整天到处对外说有多器重我了。真器重我,也不会几十年如一日让我在您殿里给每个人端茶送水擦文案、徒步几百里去取一份诗稿、逢年过节马不停蹄给其他神官送礼了。”
  谢怜想了想,似乎的确如此,他第一次飞升的时候,每次见到灵文,她永远都在打杂。就是因为她打杂特别多,谢怜这才隐约记得有这么个人的。敬文道:“说到底,你根本是怨我不肯提拔你。但你为什么不想想,为什么我不提拔你?”
  灵文道:“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原先我身为凡人尚有空闲读书写字,哪怕是被关在牢里的时候起码也能面壁静思,被点将后却整日没有一刻不在给您当牛做马、跪地打杂。您若是想这么磨死我,法子倒是不错。”
  敬文喝道:“南宫!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认错!”
  灵文反问道:“我有什么错?”
  敬文道:“那难道还是我的错?我让你做的,就是最适合你做的。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凭什么去做更重要的事?我是为磨炼你的心性才给你那么多修行的机会。是你自己能力不足,焉能怪我不肯提拔你?你心太高,但你毕竟是女子,你到不了那么高,你得承认这个事实!”
  灵文“哈哈”笑了一声,似乎被他激怒了,压低了声音道:“好!您说我到不了那么高,那么,试问您的敬文殿在香火最鼎盛的时期,到得了我灵文殿如今的膝盖吗?!”
  谢怜嗅出了双方言辞中越来越浓的陈年怨气和火气,心想不能再让他们说下去了,万不得已,使出了一个十分粗暴的法子。
  他猛地一拳打在地面上,伴随着惊天巨响,登时,地面以他为心,裂开了一个四丈见方的巨大圆坑!
  花城立即明白他想做什么了,道:“哥哥!”
  谢怜驱手挥了挥空气中的粉尘,咳嗽几声,道:“这样最直接!我负责试这边!三郎你和小裴将军……躺一边!”
  他本来想安排花城和裴宿试其他方向,但眼下这两人状态都不如他。而花城自然不可能听他的乖乖躺一边,选了与谢怜相反的方向,召出厄命,一刀刺入地底。
  这一刀和谢怜的一拳造成了同样的效果。二人交替着制造出一声接一声的巨大噪音,双方距离越来越远。打了好几拳,谢怜凝神细听,裴茗和灵文并无反应,似乎都没听到他制造出来的轰隆巨响,而敬文似乎被灵文戳中了痛点,气极反笑,一把撕掉了原先那副斯文的面具,又变成骂狗男女时的尖酸语气,道:“南宫杰你少在我面前小人得志翘尾巴!当初要不是我点了你,你只怕早在人间的大牢里生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孩子了!”
  这句可有些没风度了,谢怜手下险些打了个滑。连裴茗都听不下去了,道:“你好歹是个文神,嘴巴能不能别这么下流?”
  敬文道:“南宫你看,你的好姘头护着你啦!你裴将军是什么名声,怎好意思说我下流?”
  灵文道:“在你脑子里,谁不是我姘头?您是要算账吗?那我们好就来好好算算!”
  谢怜已跃出好一段距离,再次一拳击向地面。这一次,银蝶那边的敬文警觉地道:“什么声音?!”
  谢怜心中一喜:找对方向了!
  裴茗和灵文也听到了。裴茗迟疑道:“是谁在上面开打了?”
  再接再励,谢怜奔出数丈,又是雷霆一拳。裴茗道:“更近了!好强的爆破力!是从上方传来的!”
  就是这里!
  谢怜不再出拳,拔出芳心,猛地一剑斩下——
  剑气大盛,地面轰然塌陷,随即,他落入了一个森凉凉的地洞之中。谢怜心中祈祷没砸到裴茗和灵文,挥了挥空气中的灰尘,站起身来,握剑转身,道:“敬……”
  在那位“敬文真君”的真身映入他眼帘的一刹那,谢怜不由得睁大了双眼。


第154章 何不须黎何不敬文 2
  见忽有不速之客闯入; 敬文警惕道:“你是谁?!”
  然而; 这个对他质问的,居然并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尊粗糙至极的男子石像; 赤身裸体; 但在周身缠满了布条,莫名诡异; 又莫名滑稽。
  难怪他走路不发出脚步声; 而是发出“咚咚”怪响;难怪裴茗和灵文见到他的时候,都被震慑住了;也难怪裴茗说灵文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因为; 这东西从头到脚; 真的就没有哪一点像是个女鬼。
  裴茗和灵文都被一条条卷轴一般的事物包裹住了全身; 被敬文牢牢抓在手里,动弹不得。谢怜好容易回过神,道:“???我???”
  敬文却道:“你是仙乐太子?”
  谢怜一怔,道:“啊?您居然认得我?这可真是……”
  不过; 也不奇怪; 谢怜第一次飞升时; 阵仗极大。他未必认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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